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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水牢拥吻的无言,羞染俏颜,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8-30 15:07 5hhhhh 8960 ℃

白湘雅没有回应,而是绕到她的背后,将那手臂和身体之间的绳头向两侧猛地一拽,绳索也瞬间大幅收紧,少女的关节被迫向后扭转、发出清脆的“咯吧”声响,险些骨折脱位。

“哼咕!唔啊啊啊——!!”

少女凄厉的尖叫响彻囚笼,白湘雅冷冷地解释道:

“别挣扎了,我用的Nice结,只能拉紧、无法弄松。”

“这种绳结广泛用在骨折的辅助复位、拉紧骨筋膜室的减张切口,连人体骨骼都能固定,还捆不住你一个小女孩?”

汗水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滚落,白亦巧紧咬牙关、强忍关节扭转的剧痛,质问道:

“嗯咕...这么专业的技术和名词解释...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猜作者现实生活里是干啥的?”

“……我好像是第二次在这本小说里听到这句话……”

“好了,该说正事了。”

白湘雅踩着高跟鞋,在玻璃囚笼内绕了半圈、重新回到了亦巧面前。

步伐走动引起悬空囚笼的摇晃,白亦巧不由得哆嗦起身体,惊恐地注视着身下遥远的地面。

“说吧。”

白湘雅揪起她的双马尾,强迫亦巧与自己面对面。

“祖母夫人破格允许你加入白家、究竟是因为什么?”

项圈紧勒脖颈,白亦巧痛苦地咳嗽了两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侧脸,白亦巧只觉得脸上发烧、眼冒金星。

白湘雅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冷冷地威胁道:

“白可花的拷问就是我教的,所以我希望你脑袋能灵光一点,最好直接告诉我,免得吃苦头。”

“不知道,咳!真的...不知道!”

白亦巧拼命地解释着,

“连对方说的是实话还是有所隐瞒都分辨不清!亏你还是拷问的导师!”

“什么——?!”

白湘雅死死地揪起亦巧的马尾,她面目狰狞,眼中几乎快要爆发出烈焰。

“咳!你不觉得...咳咳...祖母夫人不告诉你,就是为了...咳!不让你知道吗!”

“白家孤儿院唯二的两个亲信,如果你坐在这个位置,突然有了变故,你会最先把情况讲给谁听!”

“没有告诉你们,恰恰说明...咳咳咳!!她...不想让你们知道!”

“既然如此!你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

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三分,白湘雅冷静思考片刻,发现这孩子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哼!”

白湘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一甩,把亦巧的脑袋扔开到了一边。

紧接着,只见她双腿下蹲、蓄满力量,丹田提气,身体便化作一只云燕,从两人高的鱼缸之中背身一跃而出,下坠4米的高度安然落地。

看着她的身形,白亦巧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赞叹。

好强的轻功!

高跟鞋的声音在室内响起,白湘雅走向墙边,从地上拉起一个娇小的白发少女。

“喂!别睡了!起来!”

“真是的...之前教你提防着点随时偷袭,结果才两个照面就被我打晕过去,白教你那么多了。”

白可花睁开昏沉的眉眼,摇晃着身体站起、看向半空。

“嗯?姐姐...啊嘞?!!”

白可花一个咕噜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被囚禁在半空的亦巧,又看了看身旁的湘雅母亲,她神色慌张,摇晃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抗议道:

“湘雅妈妈!快,快把我的姐姐还给...唔呀!”

没等她把话说完,只见一枚棒棒糖被突然扔到了手里。

白湘雅朝半空一指,说道:

“今天玛丽不在,你们的调教我来代劳!”

“不许弄破玻璃!解开她的全部束缚!把你的明面救出来!”

只见白可花抓起棒棒糖,抬手送到嘴边,用虎牙猛地一撕,拆封的棒棒糖便被含在口中,“扳机”启动。

“是,晚辈遵命。”

操着冷艳的音调,白可花切换成了杀手少女的形态。

只见她那头秀丽的白发迎风飘起,血色的眼眸燃烧着亦巧从未见过的坚毅,弹指之间,双腿骤然发力,拔地而起。

雪色的身影化作一道闪电,白可花踩着起重机的吊臂,飞速接近关押姐姐的牢笼,一跃而起,眨眼之间便单手扒在囚笼的边沿,脚蹬玻璃笼面,出现在亦巧眼前。

白亦巧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白可花手腕发力、翻身一跃而起,化作一道白色的月牙,翻身跃入牢笼之中。

“计时开始。”

白湘雅按动电钮,鱼缸连接的水管开始注水,冰冷的流水在玻璃牢笼底部积蓄,眨眼间便没过了女孩们的脚趾。

“不要!!”

白亦巧吓出一身冷汗,出于求生的本能,拼命地摇晃起身体,可这无意义的挣扎却只会让绳索勒的更紧。

“冷静,姐姐。”

白可花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自己的几根头发,灵巧的小手飞快地将发丝捻成一股、钻进了其中一只束缚脚腕的锁孔之中。

那灵巧的小手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发丝捻成的工具在锁孔之中反复尝试,寻找着可以开锁的位置。

背后的水声仿佛丧钟的倒计时,水管一刻不停地向玻璃囚笼里灌注着凉水,仅仅是十几秒的空挡,水面便已经没过脚踝。

清脆的咔哒声从身后响起,白亦巧扭头看去,双脚的拘束已经解开了一个,原本动弹不得的下肢终于恢复了些许自由。

没等她回过神来,白可花迅速调转身形,一个瞬身便来到了另外只脚的旁边,如法炮制。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的开锁要更加迅速,第二声锁扣解开的“咔哒”声如期而至。

见到她技术如此娴熟,亦巧也是松了口气,她眨了眨婆娑的泪眼,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

但这并不是结束,水面已经没到亦巧的大腿,如果不能尽快解开项圈的锁锭,那被迫保持俯身姿势的亦巧很快就会陷入面部浸入水下、无法呼吸的窘境。

白可花自然是知道这一点,只见她一个箭步跃到亦巧面前,再一次揪下几根头发捻成一股,加快了解救的动作。

看着牢笼中的情景,白湘雅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仔细端详着亦巧的样貌,与那个记忆中的熟悉形象不停地做着比对。

......越看越像,是错觉吗?

白湘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在眼前。

眼前的这个女孩,与自己曾经的明面——白天巧,何其相像。

从年纪上来看,倒也符合母女关系,但是...不应该啊?

当年江家可是被祖母夫人亲自下令做的大清洗,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斩草不除根?

“嘶——”

白湘雅倒吸一口,抚弄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而与此同时,水箱中的情况也不甚乐观。

虽然项圈上的锁锭已经被解开,但是跪立的身位早已让身上的锁锭没入水中,锁孔也排出米粒大小的气泡、被水彻底填满。

想要继续拆锁,就不得不将手臂伸入水下,可伸入水下就意味着,那攒成一根的发绺也会被濡湿变软、失去作用。

不断上涨的水位已经与亦巧的乳头平齐,如果不能尽快想到办法,亦巧恐怕要没入水中、陷入不利的境地。

“可花...可花......”

白亦巧颤抖着嘴唇,不停地呼唤着妹妹的名字。

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额头上薄薄的汗珠也暴露了白可花内心的急切与不安。

她突然站定身型,从水下抽出手臂、激起一朵迸溅的浪花。

就在亦巧疑惑她为什么停下施救的瞬间,白可花突然柳眉倒竖、将指甲咬在口中,脑袋猛地一甩。

“嗯咕...嘿咿——!!”

刹那之间,血花飞溅。

一枚沾满鲜血的指甲被完好无损地衔在口中,剥离包被的手指飞溅出几枚斑驳的血点,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腊梅。

白亦巧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白可花的决绝竟让她一时错愕到没能发出声音。

白可花不敢怠慢,她飞快地将指甲在玻璃墙壁上磨了几下,形成锋利的尖端,便一头扎进水下、切割起那捆绑亦巧双腿的红绳。

“可花......”

亦巧颤抖着身体,咧开小嘴,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两行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滚落,激动的心脏在胸腔之中砰砰直跳。

她从来没有想过,白可花居然会为了自己做到这般地步。

水面没过了脖颈,其中一条腿的束缚被白可花切开,亦巧也得以单膝跪立、稍微拉高一点自己的身位。

她高高地扬起脑袋,拼命挣扎着,呼吸着水面上方的空气。

水面一点一点上涨,没过了亦巧的下巴,而另外一条腿的束缚才解开一半。

白亦巧把心一横,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溺水的准备。

白可花潜入水下,飞快地拉锯着那紧致的红绳,指尖的渗血弥散水中,血腥的锈味在囚笼之中弥散开来。

逐渐上涨的水流在封闭的空间内来回激荡,溺水的恐惧在亦巧的心中滋生蔓延。

冰冷的流水包绕肌肤,一点点地夺走残存的体温。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剧烈的心跳在胸腔中咚咚作响。

绳索依旧没有解开,白亦巧把心一横,猛吸一大口气,将双眼紧闭,迎接了溺水的到来。

两条秀丽的马尾辫在水中飘散开来,在波浪的激荡下跳着凌乱的舞蹈。

10秒...20秒...

从未经历过憋气训练的亦巧只感觉仿佛有团烈火在胸中燃烧。

主动放弃视觉之后,周身的感觉也变得敏感起来,冰冷的温度包绕全身,轻轻搔弄着亦巧的脸颊。

她紧蹙着眉头,焦虑与恐慌在心中蔓延开来。

白亦巧知道,在绳索被割断之前,自己必然要先陷入窒息的境地。

闭气来到了40秒,已然到达亦巧的生理极限。

已经...结束了吗?

是啊,湘雅女士从一开始就不对我抱有期望,借着训练的名义,用“意外”打造出我的身亡,完全是合情合理。

我本就是出于不明原因被祖母夫人破格录取的“外人”,而她作为长期侍奉白家、功勋卓越的母亲,有孩子在训练中意外身亡这种事,完全可以获得祖母夫人的赦免。

......或许从一开始,我做出的抉择,就是错误的吧。

千丝万缕的愁绪在亦巧的心中打转,她松展紧皱的眉头,缓缓张开了嘴巴。

口中的残存的空气化作一团浮沫,升腾到水面、破裂开来。

她松展自己紧绷的身体,任由它缓缓沉入水下,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一切...结束了......

突然,一股柔软的触感突然抵住她的双唇。

紧接着,是新鲜的空气涌入进来。

突然的异变让白亦巧猛地一愣,恢复呼吸的她缓缓睁开眼睛,一个娇小的白色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那是白可花用接吻的方式,给她输送着氧气。

白亦巧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身体下意识地试图挣扎逃开,却被白可花紧紧拥入怀中。

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亦巧的后背,柔软的嘴唇温柔地抹去内心的感伤。

玻璃囚笼的水面之下,一黑一白两位少女就这样相互拥吻,用辅助呼吸的方式进行着生命的接续。

乌黑的双马尾与雪白的长发在浮力的作用下缓缓飘起,在水面之下跳着交织的圆舞。

感受着唇间的柔软与体表贴合传来的温度,亦巧安心地闭上了双眼,呼吸着白可花输送来的空气。

亦巧那焦躁的心灵重归静谧,白可花离开亦巧的嘴唇,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将棒棒糖重新放入口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对绳索展开削磨。

削磨、浮水、吸气、接吻;再削磨、再浮水......

为了维持亦巧的呼吸,白可花不知将这几个动作往返重复了多少次,直到绳索终于被割断。

白可花搀扶着亦巧,将她推举向水面,亦巧也哽咽着,感激白可花居然会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哈啊!咳!咳咳咳...”

探出水面的亦巧咳嗽着,不停地换气,而白可花更是加快了援救的速度,甚至不惜放弃呼吸、用牙齿啃咬那绑缚手臂的皮革。

“可花...妹妹......”

白亦巧泣不成声,感激的心情化作点滴的热泪,落入冰冷的水中。

只可惜天不遂人意,在束缚被完全解除之前,白可花口中的棒棒糖却先被消耗殆尽。

没有了扳机的白可花,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柔弱少女,面对亦巧身上依然残存的几条束缚,哪怕她拼尽全力也已然无力回天。

亦巧的脸上浮现出无尽的惆怅与不甘,她露出担忧的眼神,看向水下依然在拼命努力的那道白色身影。

白可花依旧没有放弃,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继续撕咬着那绑缚手臂的皮具,任由空气从口中溜走、陷入缺氧的境地。

“好了。”

伴随着沧桑声音的响起,水流停止了灌注,三枚飞镖也划破空气,将水箱底部钉出了三个窟窿。

积蓄的存水倾泻而下,牢笼中的两人就这样被白湘雅所搭救。

玻璃囚笼缓缓降至地面,内部的积水也已经排空,可体力透支且呛水窒息的白可花却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顾不上躯体与手臂尚未解开的束缚,白亦巧顶着绳索紧勒肌肤的痛楚,将膝盖顶住白可花的胸口,笨拙地做着心肺复苏。

“可花!可花!醒一醒!你不要吓我!”

“哼。”

白湘雅发出一阵冷哼,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白亦巧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脑袋对着白湘雅恶狠狠地骂道:

“臭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她!”

“你没有看到她已经多努力了吗?!为了救我,她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白湘雅歪了歪脑袋,冷冷地说道:

“没有成功救援,就是没有成功,其他都是借口。”

“倘若有一天,你落到了敌对势力的手里,她没能将你成功救出来,你难道要去地府里找阎王讲‘努力’吗?”

白亦巧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有跟她废话,而是跪伏在地、为心爱的妹妹做起人工呼吸。

“可笑。”

白湘雅甚至连亦巧身上的拘束都没有解,扭头便朝着门外走去。

“真是情深意重,但是很可惜,我是不可能承认你的,哪怕你是我曾经明面的……”

高跟鞋的声音戛然而止,白湘雅站定当场,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相貌相似,名字也有相同的字,莫非......她真的是自己曾经的明面、白天巧的亲生骨肉?

白湘雅又一次转过身来,问道:

“亦巧,我需要确认一下,你和白天巧——”

“扑通!”

没等白湘雅把话说完,只见亦巧身体猛地一沉,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持续的窒息,再加上在水中挣扎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又高强度地做着人工呼吸,亦巧那单薄的身体也终于是到达了极限。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两名少女,白湘雅口唇微动,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恻隐。

“……”

“算了,帮你什么的,仅此一次。”

……

孤儿院的休息室之中,换回睡衣的两位少女正亲昵地贴在一起,进行着某种不便言说的行为。

白亦巧手持细长的工具,在白可花的体内灵巧地翻飞,轻轻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

看着白可花那张涨到通红、羞涩难当的俏脸,亦巧也是露出狐狸一般妩媚的娇笑,用挑逗性的言语撩拨着她的情欲。

“怎么样啊可花妹妹~姐姐的手法舒服不舒服呀~?”

“嗯咕~姐姐……温柔一点……”

白可花用小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软糯的声音显得格外动听。

“哦?想要姐姐温柔一点呀?那可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呢~”

“呜呜…姐姐欺负人……”

白可花轻咬嘴唇,眼泪汪汪地抗议。

亦巧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一边欣赏着白可花那娇羞可爱的模样,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啦啊啦~如果刚才那种程度叫欺负的话,那现在的话…又该叫什么呢?”

“唔唔!嗯……哈啊~不要…姐姐!不要~”

细长的工具在亦巧的指尖来回翻弄,光滑的肉壁随着工具的刮擦,泛起阵阵酥痒的浪花。

“看起来,快要出来了呢~”

脸上带着玩味的微笑,亦巧更加卖力地蹂躏着白可花的敏感部位。

工具在体内进出来回,白可花也不由得蜷缩起娇小的身体,紧闭起双眼,发出婉转动听的娇吟。

“要…要出来了~啊啊~嗯…诶呀……”

“嗯,可以的哟~可花想什么时候出来都可以~”

“呜啊~唔唔……出,出来了~咿呀~~~”

随着白可花一声高亢的娇吟,细长的工具也从体内抽离而出。

白可花俏脸通红、浑身瘫软,眯缝着眼睛,侧躺在亦巧的大腿上喘着粗气。

“喔,好大一块,你多久没掏耳朵了?”

看着掏耳勺上的耵聍,亦巧有些无奈地吐着槽。

“而且……只是掏耳朵而已,怎么听起来你像是被我调教了一样?”

“诶嘿嘿……当然是喜欢姐姐啦~”

“好了,掏完了就下去吧,姐姐还要去写作业。”

“嗯~!不嘛!”

白可花一把搂住亦巧的腰肢,肆意地用脑袋磨蹭着她的身体,奶声奶气地撒起娇来。

“诶呀~好啦好啦~”

亦巧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别再把手指挫到了,刚给你重新包扎……诶?”

白亦巧的小手突然凝固,她微张着嘴巴,疑惑地看向面前突然出现的少女。

“请问你是……”

眼前的少女,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一根月牙型的呆毛立在额头,显得十分特别。

圆框的眼镜之下,是两块浓重的眼圈,那颓唐的模样一眼看去,仿佛随时都要倒地睡去。

“命定之人。”

少女缓缓开口,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出了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亦巧和怀中的可花皆是一愣,白亦巧眨了眨眼,问道、

“你,你说什么?”

少女低垂着眉眼,抬手指向亦巧;

“改变白家轨迹的命定之人。”

亦巧和可花对视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

“改变白家?我?”

那少女点了点头,展示出了三张塔罗牌:

“力量的正位,高塔的逆位,命运之轮的正位。”

“你会给白家带来变革,这是塔罗牌的启示。”

白亦巧听得云里雾里,追问道:

“我会带来变革?什么时候?”

那女孩摇了摇头:

“时刻未到。”

“就像我即将年满十岁、要开始接受白家的训练一样,都是必然注定、但是尚未到达的命运。”

“还有一件事。”

那女孩用疲惫的眼睛扫视着牌堆,再次抽出一张塔罗牌,说道,

“死神的逆位,你心中某个重要的已死之人,尚存于世。”

白家的孩子们精神状况都这个模样吗……

亦巧在心中暗自吐槽,却还是出于基本的尊重,选择听她把话说完。

“能不能……具体一点?”

那女孩摇了摇头,说道:

“无法具体,若要找寻,请往医院前去。”

说完,那女孩便调转身形,拖曳着双腿,迷迷糊糊地走出了休息室。

亦巧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我心中重要的……已死之人?

到医院去……我为什么要去医院啊?

而且,塔罗牌又是什么鬼?

她挠了挠脑袋,尴尬地在心里吐槽道:

白家都是这种谜语人吗?

……

夜晚的学校食堂,女孩们围坐一起,有说有笑。

菁菁姐依然如往常一样,咋咋呼呼地分享着班里的趣事,许秋雅依旧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风姿,时不时被逗得轻拢檀口、抿嘴轻笑。

黄兰与那名曾经的“椅子少女”坐在一起,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蛋糕屑,少女忸怩地紧抓着裙摆、淡淡的绯红染上她的脸颊。

白可花也是黏在江亦巧的肩膀上,亲昵地用脸颊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贪婪地呼吸着着飘来的淡淡发香。

看着昔日的好友又一次相聚一处、有说有笑,一股暖意也在江亦巧的心中涌现。

没有习有容的压迫,也没有学生会各个部长的暗箱操作。

这样平凡的校园生活……真的很美好。

“亦巧。”

一声轻柔的呼唤把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江亦巧抬头看去,发现许秋雅正微笑注视着自己。

“明天放学我们准备去医院看看陆小玲,你要一起来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亦巧这才想起,陆小玲现在还因为坠楼骨折而在医院养伤。

交好的朋友居然被自己抛在脑后,她愧疚地挠了挠脑袋。

“啊……没问题,如果学生会没有工作的话明晚咱们一起去。”

“吓——!!”

一声猫咪发火一样的呵斥突然从手臂那端传来,把她吓了一跳。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黏在亦巧身上的白可花正死死搂着亦巧的胳膊,露出尖尖的虎牙,奶凶奶凶地冲着许秋雅示威。

“诶呀~好啦!”

江亦巧略显生气地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白可花嘤嘤地哭成一团。

“只是普通地去医院看朋友!你吃什么醋啊!”

“不好意思啊秋雅,她这几天……占有欲比较强。”

许秋雅只是笑笑:

“没关系啦~我有时候也会这么敏感,捕风捉影地担心菁菁会被人抢走呢。”

身旁的张菁俏脸一红,羞涩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啊哈哈~我肯定不会的啦……话说亦巧,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江亦巧安抚着白可花,思索道:

“嗯…大概是因为我们一起经历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的缘故吧。”

“终于找到你了!亦巧!”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步道响起,众人扭头看去,发现一个暗红色头发的少女正拿着一张文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

“人事部的合同已经签了!明天我就可以来当助教了!”

江亦巧眨了眨眼,认出了来者正是白沙街孤儿院的白雨蝶。

虽然白雨蝶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难掩她心中的兴奋。

她弯着腰,激动地说道:

“接下来给我安排什么任务!监视还是暗刀!白有容去旁观药企的开庭……唔!!”

没等她把话说完,江亦巧一个巴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江亦巧的脸上浮现出道道黑线,带着可怕的微笑,凑到白雨蝶的耳边,轻声耳语道:

“注意你的语言。敢TM在学校暴露白家机密,我把你切片扔湖里喂鱼。”

“嘿咿——!是!是!!”

白雨蝶连声答应,江亦巧也赶忙打着哈哈,向朋友们介绍了这位新来的助教。

女孩们热情地打着招呼,江亦巧也思索片刻,问道:

“你接下来……是想要做些任务,对吧?”

白雨蝶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

“对!我早就等不及了!”

可江亦巧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刚好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白雨蝶咽了咽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

今夜的乐园,来了一个新客人。

白雨蝶身穿一件汉服造型的中式情趣内衣,坐在墙边扭捏着身体。

面对女孩们各异的眼神,还有低声的窃窃私语,她红着脸颊,不知如何是好。

翠绿色的透光薄纱披在身上,包裹着她那光滑的香肩和苗条的手臂。

一条半透明的菱形白色肚兜覆盖前胸,微微隆起的乳房和两枚娇嫩的樱桃若隐若现,像是在期待谁人的爱抚。

肚兜下方的菱角勉强遮住她隐秘的私处,仅仅由两根线绳织成的内裤更是将她的桃臀极大程度地暴露。

菱形肚兜的底角会随着身体的移动轻轻摇晃,搔弄她的大腿,丝丝缕缕的刺痒让她只好定坐原地、一动不动。

如果不想被搔痒的话,要么叉开双腿、摆出羞耻的姿势;要么牵起底角,将那私处春光尽示于人,很难不说这样的设计不是有意为之。

两条系带交缠在脖颈与背后,只要有人愿意,轻轻抽开这两粒绳结,便可让那肚兜滑落地面,一睹少女赤裸的娇容。

少女的双腿没有任何衣物,这对白皙修长的尤物在灯光的照耀下影射着诱人的光泽。

有的只是手腕与脚腕上的两对铃铛,既起到装饰的作用,也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众人的情欲。

亦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嗅着衣服上飘来的阵阵淡香,白雨蝶紧闭双眼,思绪在心中不停翻涌。

“哇~雨蝶姐姐真的好好看~”

熟悉的稚嫩声音响起,白雨蝶睁眼看去,只见江亦巧在自己面前的人群中央,一边流着鼻血一边竖着大拇指。

“啊这…你怎么出鼻血……”

“没,没什么。”

江亦巧一边用纸巾压迫止血,一边说道,

“每次看见女孩第一次穿情趣内衣都会流鼻血,大概是作者的恶趣味设定罢。”

白雨蝶一阵无语,问道:

“把我带来这里,情有可原;让我穿情趣内衣,我也忍了。”

“但是我不知道……你把白婉秀的衣服拿给我穿,是故意的吗?”

“啊嘞?”

江亦巧歪了歪脑袋,

“白婉秀…是谁?我只是看这件很适合你,所以就拿给你的呀?”

一旁的兰兰姐开口道:

“是上上上任学生会长,比燕子姐还早,据说现在已经结婚了。”

“哦哦哦——!”

江亦巧用手指抵着脸颊,恍然大悟,而白雨蝶却是涨红了脸,气不打一出来:

“在,在她结婚之前!我可是……和她共过事的!你能听懂吧!”

“你故意把她的衣服拿给我!到底在想什么!”

没想到阴差阳错让她穿到了自己曾经的明面的衣服,江亦巧露出无奈的尬笑,只能说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啦,比起这个——”

江亦巧拍了拍手,露出狐狸一般的微笑,

“作为咱们学校新开的助教老师,大家应不应该'热情欢迎'一下呀?”

“应——该!”

女孩们笑着答应一声,伸手作势就要上前解开白雨蝶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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