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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弑君的计划,2

小说:苏丹的游戏苏丹的游戏 2025-08-30 15:07 5hhhhh 6660 ℃

“你是说,热娜被你关在了这里面?”戴米尔一字一句地读着书名,“欢愉之书:热娜小姐的知识冒险。已阅读书目:《取悦爱人的六种姿势》、《苏丹秘史》、《淑女之劫:西卡塔利亚征服记》、《异邦游记》,最后这一本似乎是……”

她征询地看向麦娜尔,却发现妻子的脸已经涨得绯红,又羞又气地拧了她的腰一把,又向小女儿喊道:“坏姑娘,你每天都在看些什么书啊!快把她放出来,要不然一会儿我一定饶不了你!”

面对她的嗔怒,小姑娘不敢再辩解,随着光芒一闪,一个光溜溜的人体出现在了浴池边,伴随着大量无意识的哀求和叫喊,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热娜,热娜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挠我的痒痒肉了,热娜会乖乖做一个好女孩的,呜呜呜……”

真是惨不忍睹啊,戴米尔想着。珠宝商小姐身上一丝不挂,白里透红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伤痕,液体粘稠透明,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流淌下来,让战损女体变得油光发亮,凄惨而淫靡。

她一边抽泣,一边摆成了屈辱的管教姿势:双手放在脑后,露出光洁亮丽的腋下,红腻的肉窝里挂着点点汗珠,钟型乳房上满是指痕和牙印,原本轻微凹陷的乳头只会羞答答地探出来,如今却充血肿胀,被挂着一对小砝码的乳夹强制固定在了挺立的状态,像她们的主人一样,羞耻感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她的双腿左右分开,从腰腹到大腿,淋淋漓漓都是奇怪的紫色痕迹,腿间的花穴却是干净得很,只是湿的一塌糊涂,在几人的注视之下,花瓣还在蠕动着,时而收缩,时而放松,显然是在幻想着粗暴的性爱,释放出她的激情和渴望。

“嘿,热娜,你……你还好吗?”

眼睛都哭肿了还在认错求饶的美人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戴米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戴,戴米尔,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她们逼我当乖女孩,只要不听话就,就挠我的痒痒肉,还有那么大一个宝箱怪物会把我整个吞下去然后……我没脸再见人了戴米尔……”

鲁梅拉怯生生地递过来一条宽大厚实的浴巾。公主瞪了小姑娘一眼,把热娜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着:“没事没事,谁也不会知道的,你身上的伤我看过了,应该不要紧,你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怀里的人抽噎着摇了摇头:“没,没有了,不过我好累,你能不能……”

她的目光越过安慰自己的两人,落在了手足无措的少女身上。

“坏丫头,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她的情绪猛烈地爆炸了,被公主拦下之后,备受虐待的女人哭诉着,“我就是关心了她几句,她就把我收到书里,还让那些怪物对我……你们,你们一定要替我出气啊!”

面对麦娜尔严厉的目光,鲁梅拉辩解道:“热娜姐姐是关心我,但她用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吧?

我只是想……好吧,是我错了,请热娜姐姐原谅我吧。”

看过女儿递上来的水晶球,戴米尔好笑地盯了热娜一眼,显然不想再理她。这么大的人还要跟小孩子开玩笑,偏偏又被小姑娘弄成上下都吐的样子,也真是够丢人了。

然而,鲁梅拉的养母却并不这样想。少女跪在地上,面对着她一向温柔体贴的母亲时,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她害怕看到麦娜尔的眼神,那双盛满失望痛惜的眼睛足以将她千刀万剐。母亲显然不希望她的宝贝背着自己放纵无度,还储存了整整一本书的素材。她越过了鲁梅拉,任由她跪着思过。

少女求救般看向戴米尔,但她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在育儿方面,她向来对麦娜尔百依百顺,相比于自己,显然是妻子更懂得如何将严格管教和慈爱体贴结合起来,还能恰到好处。

片刻之后,在少女忐忑的心绪中,衣着整齐的母亲在雾气中出现。身上的米黄色旧长裙是是鲁梅拉的最爱,在她的记忆里,母亲也有同样颜色的裙子,对她笑的时候,也应该像麦娜尔一样暖。

于是,犯错的女儿向母亲哀求:“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吧,我……我之后一定改过来——”

麦娜尔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聪明的少女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有心再辩解,但那双严厉的眼睛,提醒着她继续违拗的后果。她呜咽了一声,乖乖地爬上了母亲的膝头。

只是……这一刻,混杂着羞耻和恐惧,她的心里竟然泛起一丝微妙的感觉。习惯了夸奖和怜爱,面对母亲手里的戒尺时,也会感到甜蜜吗?

为你的好而欣慰,为你的坏而痛心;既体贴以温柔,又关怀以痛楚;

这,就是爱吗?

当母亲的手掌落在屁股上的刹那,少女猛烈地叫喊出来,痛楚中掺杂着欢悦。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画的?”

“是——咿呀!”

疼痛猛烈地袭来,甚至能感受到两瓣臀肉被打得颤动起来,泛起一阵肉浪。她本能地踢蹬挣扎,但那双充满活力的长腿,却只能滑稽地乱踢,丝毫改善不了她的处境。

“都是从哪儿看来的?”

“嘶……痛痛痛!我说,我都说,您别拧我的……是在您锁起来的……那间图书室看到的——呜嗯……”

她好严厉。受罚的少女委屈地想着。只是稍有迟疑,养母的手指便捻起了一片臀肉,只是稍一用力,本就在麦娜尔的手掌下屈从的她就尖叫了起来。只是她的坦白并没有换来些许怜悯,随着母亲大人的呵斥,又是一记抽打落在了已经开始发热的屁股上,激起她的又一阵哭喊。

“不学好的姑娘!”

“嗯呀!痛……我,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要做!”

“啊!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吧,屁股,屁股要被打烂了……”

她还是没有舍得用戒尺来打女儿。手掌交替抽在两团软肉上,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带起一阵颤抖的涟漪。感受着白净的皮肤在指间慢慢发红发热,沁出汗水。

鲁梅拉求饶,尖叫,呻吟,直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尽管身为最底层的女奴,但她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骄傲的天使,在黑暗中保护着她的灵魂,使她免于彻底的堕落。那个男人的暴力没有摧毁它,乞讨的生活没有压垮它,鲁梅拉本来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但没想到,她的守护天使在正当的严厉面前不堪一击,在母亲的训诫下,只想着向她屈服。

二十下之后,女儿已经哭得气喘。麦娜尔揉着那些红烫的嫩肉,指尖亮起丝丝碧绿。等到她的治愈术消除了积聚的淤血,才放心让鲁梅拉起来。

“给,自己擦擦。”接过她的手帕,抽泣的女儿擦去了脸上的泪,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祈祷着大腿上的液体不会被麦娜尔发现。悦虐的少女甜蜜而又羞耻,但母亲的手掌……是那么诱人,让她无可克制地着迷。“我知道你会对这些好奇,如果你真的想了解,可以直接来问我,无论是爱还是欲望,我都不会怪你。我们都曾经在这个年纪经过,倘若你一定要知道,我宁可你是从我这里知道,而不是去看那些只适合心智更成熟更稳定的成年人翻阅的书。”

看着她们亲昵的样子,热娜都惊呆了,小声对戴米尔说:“麦娜尔她,她真的没有当过妈妈吗?我母亲她也都是这么教我的。”

“比如说在婚姻问题上?”戴米尔忍俊不禁,她当然见过热娜的母亲,那位泼辣坚强的女士,但即便是她,也没办法让自己叛逆的闺女接受她安排的人选作为伴侣,“那她老人家的教育真是完全失败了。”

等待她的是肩膀上狠狠的一口,她猝不及防,疼得直吸冷气:“疼疼疼,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快松口!”

见她服软,热娜才放开了戴米尔:“传承家族有我的兄弟们就足够了,她老人家生了六个孩子,还真要让我也跟她一样啊?”

“嫁人的事先不提,我觉得如果她也让你屁股开花,可能比较有利于纠正你这爱咬人的毛病。”

公主摇了摇头,显然不准备继续跟她聊这个问题,“对了,我现在有件事,你帮不帮我?”

“那还用问?我什么时候拒绝过帮你?”她的朋友信口说着,“说说吧,又是什么事需要你最聪明的朋友?”

“弑君。”

“哈?!”披着浴巾的她差点被惊个倒仰,狐疑地盯着戴米尔,确定她不是开玩笑,“你疯了?苏丹只要动动念头,我就会被轰成一团碎片,或者什么更糟糕的东西的!”

“当然没有。”

听戴米尔说过事情的全貌之后,热娜低下头,神色纠结。她的朋友并没有催促她决出决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家人一样无条件彼此支持。如果珠宝商不愿意加入她们的事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好吧,好吧,我加入。”热娜疯狂咒骂着自己,但她就是没有办法抗拒自己那种古怪的勇气,就像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妈妈一样,扔下王都的未婚夫,跟自己喜欢的穷牧民远走高飞。对权威的憎恶已经成为了比约卡莱家族的天性,她也不例外,“虽然说我只想做一条普通又平凡的鱼,自由自在过日子,但现在已经有人下了绝户网。我可不觉得自己比大维齐尔更能让苏丹心软,不除掉他,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看着周围人脸上的笑容,她连忙找补道:“怎么了,不在苏丹的宫殿里大玩权力游戏、拼死拼活往上爬,不也是一种反抗吗!”

“是,是,我的勇士鱼。”戴米尔实在憋不住自己的笑,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碰了碰她的脸颊,“我很感激,热娜。”

“喂喂喂,可是先说好:我可没有练习过战斗,魔法水平也就是一般般,所以你们可别指望我去跟苏丹打!”热娜有些难为情地避开她,举起双手说明着,“我只会做珠宝首饰,如果我们的计划需要送礼交际,我还帮得上一些忙。老实说,我父母对苏丹的穷奢极欲也很不满意。如果我们能有一份成熟的计划,那我可以说服他们率领军队加入。但我觉得,首先还是要想办法打赢苏丹才行。”

戴米尔点了点头,知识少女插话道:“热娜姐姐,您可以跟宫里的妃嫔自由交流吗?我想,她们是离苏丹最近的人,如果有办法拉拢枕边人,会很有帮助吧?”

“后宫的妃子们都很喜欢我的首饰,王后,萨达尔尼,卡丽莎,提蕾姆……你想找谁?”热娜白了一眼小姑娘,她被打成桃红色的屁股分外惹眼。热娜本来就没想跟小孩子计较,看到她哭唧唧的样子也是暗暗发笑。

“安苏亚妃,与您的来往不多吗?”

珠宝商摇了摇头:“她对苏丹相当冷漠,跟君主说的话倒比不上跟身边人说得多,又怎么会为了取悦苏丹而打扮呢?而且,如果你想通过安苏亚给苏丹下毒,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她并不缺乏勇气,但苏丹那神奇的戒指足以抵挡已知的所有毒素。”

“戒指?”几人面面相觑,热娜却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苏丹召集了王都中知识最为广博的博物学家、最熟悉各种宝石特性的珠宝商和技术最为精湛的工匠,为他打造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这件事你们……对了,这是你出征之后的事情,自然就不会知道了。”

麦娜尔闭了闭眼睛,声音里有难以压抑的愤怒:“你是说被他招去宫廷的那些人?他们要么杳无音讯,要么回家之后猝然离世,这是为了给他的珍宝献祭?还是单纯的灭口?”

热娜同情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对不起……我以为伊本老师傅会跟你说的,不过……看来我们的老师都选择了保护自己的学生。如果没有同样受召的某人非要对我炫耀,我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我一直视他如父……愿万能的主诅咒这该死的暴君,为他的灵魂降下天火,他该死一百遍!”

温柔的面庞扭曲,她诅咒着王座上的恶魔。麦娜尔还记得入宫觐见前的深夜,老人一如既往地坐在炉火边的地毯上,与他得意的学生交谈。她离开时,老师举杯为她的祝福,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两行泪水滴落,流进他浓密的胡须中,但她只以为是火光中的错觉。

“往者已矣,来者尚存。麦娜尔,走好自己的路,你是老师最大的希望。”

她在夜色中告别,阳光来临时,她的老师已经变成冰冷的尸体。

戴米尔上前,用力抱紧了摇摇欲坠的她,似乎想要给她以镇静和力量。

在哀伤的沉默中,鲁梅拉的声音格外清晰:“您为什么认为打造的是戒指?”

“萨达尔尼妃曾经想要让我为她打造一枚奢华的戒指,用以与苏丹相配。”热娜回忆着,“她提到,君主有一枚戒指,即便是在与她欢爱时也不肯摘下。我想,这枚对苏丹非常重要的戒指,应该就是他很多神奇能力的来源。”

“殿下,您能试着说动安苏亚妃偷走苏丹的戒指吗?”

她的养母依靠在伴侣的肩膀上,仿佛在面对一场无边无际的大雨。但鲁梅拉并不擅长安慰人,也只能试着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戴米尔沉重地点点头:“我会尽力去试,但如果萨达尔尼都做不到,安苏亚的希望恐怕更是渺茫。”

她转向热娜:“那么,请您无论如何都要进宫见到安苏亚妃,可以吗?”

珠宝商迷惑地看着她:“可以是可以,但她是没有办法出宫的,单凭我的口才和戴米尔的信,能说服她吗?”

“我可以使用魔法,在短时间内置换您和公主殿下的灵魂。”鲁梅拉解释着,“宫廷中存在一个守护法阵,它可以分辨灵魂和肉体的契合性,因此置换只能在进宫后进行。同时,我的魔力和用于置换的灵魂,必须得到许可才能通过法阵,所以我需要您得到安苏亚的允许,才能把殿下的灵魂成功送进去。”

她说完之后,众人一片沉默。片刻之后,热娜才有气无力地抱怨着:“你的脑子究竟是用什么做的?灵魂置换这种难度的禁咒,应该是大魔导师才能接触的吧?”

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如果让母亲知道自己不仅看了她的那本书,还跟着上面的记载练习法术,自己可能就不只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很好,我们尽快试验一下能不能行得通,如果可以,我会尽力说服安苏亚。”戴米尔赞许地看着她,敲定了最终的计划,“苏丹挑起了这场残忍的战争,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意识到,他永远赢不了凡人的勇气,赢不了凡人的爱和牺牲。”

“啧,好一番豪言壮语,真让人肉麻。”热娜撇了撇嘴,像平常一样拆她的台。但看着她坚毅的神情,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真的很美,“虽然不知道选择你这家伙到底是是不是正确的,喂,你可一定要成功啊,要不然我可就没命了!”

“如果你继续做无所事事的偷懒小鱼,只怕我们就只能一起被苏丹砍头了。”

“你这混蛋!诶,要不你去做苏丹的妃子,这样不就能结束游戏了?”

她们戏谑着攀上楼梯,零落些许戏谑笑语,久经沙场的公主身上有种奇怪的魔力,能让她的朋友跟她一起嘲弄死亡。

鲁梅拉目送着她们消失在黑暗中,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那盏灯火下,她的养母正调制着一种发出刺鼻味道的药膏,长发如黑色瀑布,倾泻在她肩头。

“用赝品代替破碎的珍宝,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夜色爬上她的肩膀,带来熟悉的触感,这是一双枯瘦的手,因为长期的繁重劳作而满是老茧,厚厚的指甲上满是泥垢,冬天在寒风中皲裂,夏天因暴雨而肿痛。

如果转过身,她能看到母亲吗?

如果抬起手,她能不能握住那双伤痕累累、缺了一根指头的手?

如果……只是向后倒下,她会像小时候那样,如愿以偿地倒进柔软的怀抱里吗?

无需克制,也无需掩饰,在术士的环绕中,她可以尽情宣泄。霎时间,她胸中的野兽咆哮着狂奔,想要撕碎这个污秽又罪恶的世界,挖出它珍藏的心脏,让母亲啜饮着鲜血重生……

“总好过用现实的幸福去赌缥缈的希望。母亲,如果你还在,会让我用灵魂去交换利益吗?”

“你肯定记得哲瓦尔,那个贪婪的官吏。明明家里堆了一座金山,却还要克扣洗衣妇的工钱。可是你却不让我去把自己的钱偷回来,哪怕回去之后要被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但……你知道吗,自从你扔下我之后,我学会了偷,学会了抢,出卖我最宝贵的东西,就为了换一口面包。”

“如果让你看到这个样子的我,你应该不会高兴吧?”

鲁梅拉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眼泪决堤而出。本该被埋葬的回忆轰然出现在她眼前,一幕又一幕,每一幕都是刺骨的疼痛。

“我想,让您复生的最好办法,就是背负您的期望活下去,而不是变成您不愿见到的样子。”

肩头上的重量消失了,她眨了眨眼睛,身后只有一支火炬在燃烧,没有母亲,也没有紫发黑裙的术士。少女推开门,风铃发出轻快的叮当声:

“我回来啦,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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