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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初】奇异恩典,2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7510 ℃

  她完全被吓呆了,勉强还记得手机的事,举起手机缓缓退出房间,边退边拍摄。一直到完全退到走廊上,睦都挂在原本的位置,没有再有动作。

  “昨晚还好吗?”祥子在早餐桌上发问,“我难得地睡得比较好。”

  “我……”初华看向桌子对面安静切着煎蛋的睦。又迎着祥子探究的眼光,只觉得两个人她都没法面对,感谢过她们的招待之后就匆匆离去。

  凌晨三点三十三分惊醒的梦里,女孩在弹奏圣洁的乐曲。全然美丽,是的,她就像圣母一般纯洁无瑕。初华被琴声吸引走近,又不想去打扰,只是呆愣地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一曲终了之后,祥子从琴凳上站起,转过身来。她带着微笑把裙摆拉起,撩到腰际,分开腿来。保守的长裙下什么也没有穿。再次坐下时琴凳的天鹅绒布料被濡湿成暗色。

  初华被钉在地上看着一切有条不紊地发生。暗红的,绽开来的肉欲花朵。圣洁的音乐刚刚停止,余音仿佛还回荡在空气中。晴朗的冬日下午,起居室的钢琴边,祥子安静地自慰。她用演奏圣歌的手指按揉阴蒂,一场难以置信的亵渎。体液更多地流出,沿着腿部滴落,被琴凳吸收。渐渐地粉色从她大腿内侧大片大片晕染开,像身体上开出玫瑰来。

  她把手指深入自己体内,动作缓慢但毫不迟疑。完全没入的时候发出长长的叹息声。手指进出抽送,速度逐渐加快。上半身衣物整齐,那串念珠在丰满的胸脯上跳动着。下半身则是赤裸的,颤抖着追求快感。高潮的时候她猛地后仰,琴键发出轰鸣,她的姿态像只濒死的天鹅。

  (三)

  犹豫再三,初华还是没有在申请驱魔仪式时提到自己的梦,只是尽量描述了睦的异状。虽然疑心那个古怪的梦也是恶魔侵扰的证据之一,但被困扰是否意味着她的信仰不够坚定?她变得没法肯定。

  祥子小姐,小祥。

  吾主,请宽恕我的罪过吧。我被恶魔侵扰,竟在梦中见到……她止不住地去想那煽情的画面。教堂陈设的管风琴突然变得能让她面红耳赤。毫无疑问的一个亵渎之梦,梦中她被钉在原地,过后则是无法抑制地回想。

  初华对要再踏入那幢房子这件事的心情变得很复杂。她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她只告诉祥子她在办理申请手续,在等梵蒂冈的回复。只要一场成功的驱魔,她想,一切都会好的。姐姐会慢慢恢复健康,妹妹不再受忧郁烦恼折磨,而自己也能断开这古怪的绮念,之后就只把她作为上帝羔羊中的一只来看待。

  回复在日落时分到达。影像中的女孩毫无疑问地受某种恶魔的困扰,邮件里这样断言。应当提起重视,但不要惊动任何媒体。最好能迅速而安静地平息这一切,让受苦的灵魂在圣诞前重归平静。批准进行驱魔仪式,正式文书会在三个工作日之内下达。圣水和圣膏会和文书一起寄到。

  又及,影像中女孩口中念诵希伯来语,但是是倒着诵读的,请记住颠倒和欺骗也是恶魔的特征。如果此前没有发现的话,请倒放一遍。

  初华学习过希伯来语,倒放之后幼儿的声音念着“死,永恒的死”。呜咽听起来像一阵阵狂笑。

  那么来吧,她想。我不害怕,信仰会为我提供甲胄。恶魔真实存在同时也意味着上帝也存在。一场洁净的仪式,饱受困扰的女孩和自己都需要。她和抚养她长大的那些人一样,早已发过誓将自己献给神,作为祂旨意在地上的推广者,作为祂忠诚而谦卑的仆人而活。献给圣母与圣子的玫瑰花冠无论何时都需是无瑕无垢的,她已经沾染杂念。

  “很快就能好起来了。”祥子对仪式即将举行的消息很高兴。她的姐姐也微微点头。猫已经和初华混熟了,轻车熟路地跳上她的膝盖。

  “我们来主持仪式,还需一位协助见证人,”初华转向海铃,“要邀请一位隔壁教区的牧师来吗?”

  “临近圣诞,各地都忙得不可开交。我们这边的附魔问题最好还是不要打扰邻居。我看祥子小姐自己就可以吧,”海铃说,“她足够虔诚,又有拯救亲人的信念。”

  “会有危险吗?”睦问。

  海铃摇摇头:“会成功的。”

  “我当然很愿意,”祥子笑着说。

  仪式定在圣诞节前夜的慈悲时刻,下午三点三十三分,据说耶稣在这个时刻献出了自己而使人们得救。初华拿起装着必要材料的包时用力深呼吸。这是她第一次实际主持一场驱魔。和此前学过的一样,按照步骤来,她给自己鼓劲。“愿光荣归于父,及子,及圣神。起初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远。”

  紧闭门窗,窗帘隔绝自然天光。燃烧乳香,清洁整个空间。烟雾缓缓上升,树脂的香气充盈这个密闭的房间。睦吃了药,在床铺上沉睡着。首先确保她进入附魔状态,强制地把恶魔从她身上驱离,再立即彻底洁净她的身体,确保恶魔不再能找到空隙进入。

初华小心地用圣水沾湿熟睡女孩的手臂,她果然立即有了要醒来的征兆。

  “我信唯一的天主,天地万物的创造者,”初华低声念着。梵蒂冈提供的圣油里混合了肉桂,茉莉和乳香和菖蒲。她在女孩的额头抹上十字。她的眼睛缓缓睁开,一开始是毫无生气的金色,而后猛烈地向上翻。

  “我信父的唯一子。祂升了天,坐在全能天主父的右边。祂要从天降下,审判生者死者,”海铃说。

  “我信圣神,我信圣而公教会,诸圣的相通。罪过的赦免,肉身的复活,永恒的生命,”祥子用力地抓住自己的念珠。

  初华缓缓退后,捧起点燃的蜡烛。三人此刻绕着床站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和谐,平衡而统一的图形,三支蜡烛被捧在手中。

  睦很安静,也许是神圣的力量压制住了什么,这次她没有再砸东西,只是仰面躺着看着天花板。她们已经彻底收拾过房间,现在这里理应是完全洁净的。被烛光三角形围起的空间内,三角形的中点是张除了睦之外空无一物的床。

  “说出你的要求,”初华说,“我奉天主之命来与你沟通。”

  睦没有再使用希伯来语。“我是恶魔,”她说,“我在此处显现,而你的主呢?”

  “不要让恶魔的话进入内心,”海铃提醒道

  “说出你的要求,”初华用她讲道时的腔调说,“而后离开这女孩的身体。主赐下权柄来,我据此吩咐恶魔,污秽之物只需听从。”

  “我是恶魔。我要求永恒的死,”睦平静地说。

  “荣耀,国度,权柄都是祂的。离去!”

  睦呆呆地左右摇头。密闭空间内仿佛溜进不知何处来的风。烛火摇曳着。初华的目光从跳动的火光偏离,看向三角形的另一角,烛光映照下祥子像是泫然欲泣。为何恶魔显现了,主却没有显示祂应有的威能?

  咔咔声响起,像是咬合不好的齿轮在勉力转动,烛火摇曳得更加激烈。睦浮到空中,逐渐越升越高,四肢僵硬地伸直。在三米高的位置上,她的头像是猫头鹰似的扭到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三人。

  三支蜡烛在同一时刻整齐扑的一声熄灭。门和窗都轰然打开。初华突然明白了之前嗅到的燃气的真相,那是硫磺的气味。乳香的青烟没有到达天堂,始终开着的是地狱之门。

  猫从门外蹿了进来,毛发乍起,看起来足有原来的两倍大。这团黑色的生物弓起背撕心裂肺地大叫。

  睦从半空中摔落床铺,祥子立即跑上前,在发现睦还在呼吸时脱力似的跪坐在地。“太好了,我姐姐还活着。”她把脸埋进臂弯,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她甩开了熄灭的蜡烛,没有再念诵上帝的名字,初华注意到了。她想祥子现在也许是真的在哭泣了。

  我该怎么办?于是她也不再念诵主的名字。

  不是自己在尘世中感受到的渺小伤感,也不是天父对世人的哀痛和慈悲,而是具体某人的悲伤强烈地浸染她。你的伤痛也使我深刻地感到痛苦。祥子存在或不存在的眼泪像地狱的岩浆般灼痛她。

  (四)

  “神就是爱,”初华说,“你要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主。爱是谦卑,爱是恒久忍耐。”

  这次主日礼拜依旧不见那对姐妹。圣诞弥撒初华身体不适,由海铃代为出面主持。圣诞结束后的第一个主日礼拜她勉强露脸,来讲神之爱。

  那天回到教堂后她就开始昏沉地发烧,不得不在海铃的帮忙下前往诊所输液。她盯着药物一滴一滴地缓缓滴下,进入血管,想起关于血的教导和禁忌。

  “理论上来说,我甚至不能接受输血,”初华喃喃地说。

  路过的医生听到长叹一口气:“我完全了解并尊重您的职业,但……现在已经不是中世纪了。”

  是的,不是中世纪了。可为什么恶魔存在的同时,神却不在?

  “输液结束之后请安静休养几天,您还有过度劳累和轻微营养不良症状,”医生摇摇头,“圣诞活动累坏了吧。”

  初华点点头,算是承认,虽然心里明白完全不是因为医生提出的理由。

  她总是想起那对姐妹,休养的几天时间一直在想。教会需要为她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主教也快回来了。此次惊动梵蒂冈的仪式基本宣布以失败告终,还不知道怎么向主教汇报。

  礼拜结束后她预备再去那个郊外的家看看,但信众基本完全散去后,祥子出乎意料地自己出现在教堂门口。

  “手帕,”祥子对初华眨眨眼,“初华落在我这里了。”

  她递给初华一份被主人完全遗忘的小小财产。

  初华摸到了刺绣,边缘部分贴心地帮着绣上了她的名字。

  “我们要走了,”祥子说,“趁着还有一些积蓄,我想带睦去更好的地方看病。”

  “我希望初华知道,我非常感谢你。”她的脸藏在门扉投下的阴影里,半明半暗。“就算姐姐的情况没有好转。和初华聊天的时间也让我短暂地感到放松多了,在初华出现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轻松地说话了。”

  “这都是我的无力造成的,”初华用力地捏住那块手帕,把自己的名字捏皱。祥子的感谢让她更无法面对自己。休养时她想到可以提议经济支持,使用教会的资金池,发动本教区其他教友来募捐。她能想到挽留的办法,但没有挽留的立场。

  “这不是初华的错,也许我们一开始就被上帝抛弃,生来注定不是选民,只是今天才知道了这件事罢了。”

  “您……”祥子换回较为生疏的称呼,“可能有些冒昧,我想把念珠送给您。它陪伴了我很久,现在可能一位牧师是更适合的主人。能帮我摘下它吗?”

  初华沉默地绕到她背后。祥子撩开头发露出白皙后颈。那串念珠的搭扣很容易解开,因为贴身挂着,摘下来时上面还有残存的体温。“它是您的了,”祥子喃喃地说。

  我希望小祥是我的。这样的话差点冲动地脱口而出。从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把自己献给上帝,初华想,而祂……并未赐予面前这哀伤女孩她所需要的奇迹。

  于是这就是最后了吗?一块绣着自己名字的手帕,一串被留下的念珠,一个要从自己面前消失的女孩。玫瑰念珠,献给圣母的一串玫瑰,初华把自己关进房间,拨弄念珠,从信经开始,一路念回圣母经,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房间里另一个呼吸声逐渐出现。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压在身上的人初华一定认识。一具温热的肉体,她还记得她冰冷纤细的指尖和颈部的优美线条,她们的肢体接触本来仅仅到此为止。而不是现在,那美丽的女孩与她肌肤相贴,两个人都不着寸缕。

  肉欲,是的,肉欲,我们好像都被衣物束缚得太久了。梦境逐渐亮起,分不清是白昼还是被照亮的黑夜。祥子骑着她的大腿摩擦,肆意涂抹体液,初华没法动弹,混乱地猜测她是否像个涂鸦艺术家似的在自己身上抹出一道闪亮的线条——此路通往无需节制的快乐。

  她夹弄着,急促地呼吸,用构成初华的柔软肌肉和坚硬骨骼磨蹭取乐。乳房晃动,乳头荡出弧线,成熟的果实在引诱着。她的膝盖时不时地顶过初华急需被安慰的地方。但她只顾专注地取悦自己。

  骑在身上的人动作愈发用力,初华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揉碎。配合完成一桩淫乱的罪过,但此刻快要决堤的显然不是负罪感。她被挤压,像个随时有爆开危险的水球,欲望找不到出口,在体内徒劳地乱撞。

  体液大股淋下时初华的动作终于被解禁,她立即推倒紧抱住原先骑在上位的人,把脸埋进她的颈间。把脸藏在对方长长的卷发里让初华觉得安全。“别离开我,”初华说。

  带着高潮之后的气喘,祥子把话语吹进她耳中:“就算我是恶魔吗?”

  “就算是恶魔,”这样的话脱口而出。

  初华悚然一惊。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正在经历的现实?一次眨眼之间,独属于梦境的朦胧离开了她。狭窄的单人床,统一提供的亚麻床单在身下彰显存在感。一丝不挂,睡前整齐穿着的睡衣散落一地。玫瑰和硫磺的气味馥郁地充满整个房间。她略微擦拭了腿上沾着的体液,捡起衣物穿好,穿过走廊走向沐浴间。腿心湿润而黏腻,还在不断溢出,行走间磨蹭得更加难忍。在沐浴前她想起那个钢琴边的梦境,第一次颤抖着把手往下身探去。

  细致地洗过,但自己的手指探进体内的触感残存不去。那些体液和喘息存在过了,她已知晓情欲的滋味。

  她换上洁白的亚麻袍,叩响海铃的房门:“我要告解我的罪过。”

  海铃贴心地想要给她一块垫子,但初华拒绝了。在她的坚持下,她跪在地上,而海铃站着聆听她的告解。

  “我是有罪的,”初华垂着头说,“我似乎爱上恶魔,爱她胜过爱主,爱她到忘记主的箴言,无法再恒久忍耐。甚至口吐背弃主的言语。只是我不明白,如果一切都是蒙主的恩典,那么我爱上她这件事也是吗?”

  “主教导我们爱,爱一切,爱我们的敌人,”海铃居高临下地说。

  “所以你可以爱上恶魔,主允许此事发生……”我这么说你会感觉好一点吗?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海铃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拉长了,一对山羊角从头上冒出。初华平静地抬头,看到海铃露出她们认识以来幅度最大的一个笑容。她姿态端庄地站着,抬手一抹,像是抹开了一片鲜血,红色的花瓣状痕迹浮现在她的脸上。

  那些花开满她的下半张脸。“我可不打算为骗了你道歉,这是我们的本性,”这恶魔笑着说。“其他人,”她想了想,“其他恶魔当然也不会。”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是,”初华说。

  被送到她手中的玫瑰念珠由无光的黑曜石制成,末端挂着的十字架是颠倒的,她在房间内念诵时就已经发现。只是平常都以翻转姿态被戴着,无人察觉。

  姐姐倒挂过来的晚上,一开始的问答声平静而普通,幼儿的声音是后面发出的。无论如何恶魔都不会离开女孩的身体,就像她在驱魔仪式里说的那样,她即是恶魔本身。

  “还要我开车载初华过去吗?”海铃问

  “你没有一些恶魔的方式吗?”

  海铃遗憾似的说:“有是有,不过其实我还挺喜欢开车的。”

  下个瞬间初华就出现在郊外房子的起居室中。

  我把她送到了。海铃的声音回荡,她本人似乎没有一同前来。

  “睦小姐呢?”初华问,“还是我该更礼貌一些,用她真正的名字称呼她?”

  “Mortis和猫出去玩了,”祥子端正地坐着,扶手椅被她坐得像个王座。

  “猫的真名叫作?”

  “Amoris,她对初华踩了她那件事还是很不高兴。”

  “嘲弄我吧。我跪在恶魔前告解我爱上另一个恶魔。”初华走过去,在地上坐下,把头靠在她的腿上。

  她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脸上乖顺虔诚荡然无存。但初华并不感到如何意外,这就是恶魔。而她爱她。

  “我喜欢你穿着洁净的白袍来见我,”祥子说。

  “这是罪人的装束。”

  “在我这里不是。我喜欢是因为想到它会裂开,就像其他圣洁之物一样被我摧毁。”她用手指划过袍子上的缝线,轻微的崩裂声响起。

  “站起来,”恶魔命令说。

  于是衣物下落。

  “我要看着你走上二楼去,在我的床上躺下。那晚你站在床头祈祷让主庇佑我,我要让你在那张床上完全背弃上帝。”

  当祥子立在床边让她伸手出来时,她并没有把这当成是个吻手礼的邀约。果不其然这恶魔在她手背上狠咬一口,血立即流了出来。

  “另一只手也要。”

  “两手的伤痕。小祥要把我钉上十字架吗?”

  “我要确保你的堕落。是恶魔为你咬出圣痕。”

  钉不钉上十字架重要吗?也许将来某天会有人把她们一起挂上去,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

  恶魔满意地舔过自己造成的伤口,抬起头的时候嘴唇上沾着殷红的血。第一个吻只是磨蹭唇瓣,温热的呼吸相互交织,祥子把血擦在她唇上,“试试看。”

  她伸出舌头乖乖舔过,自己血的味道像是铁锈。这画面似乎极大地满足了祥子。她完全压上来,紧密地贴在一起。丰满的胸部被挤压变形,硬挺的乳头让初华感到微妙的刺痒。

  “自己做过之后才过来的?”

  冰凉的什么绕上初华的小腿,刺激得她整个人一抖。柔韧而光滑的绳索。不对,缓缓收紧的时候她感觉到鳞片,一条尾巴。上帝啊,我在与恶魔交合。

  “想着我做的吗?”尾巴尖端搔到了湿润的入口,开始浅浅戳弄。

  “回答我的问题,”祥子撑起身体,长方形的瞳孔看起来像是十字架的横木。

  “小祥……我梦见过你。一直在想着你。”

  “我不止一次地潜入你的梦,终于把你从上帝那偷回来了,初华可不是他的仆人。”

  “我是你的仆人吗?”

  “错了,”她眯着眼睛笑了。卷发落在初华脸上。“很快初华就会想起来的。堕落的快乐,放纵自己的快乐,恶魔的快乐。”

  灵活的尾巴蹭过阴唇,就着黏液前后刮蹭,动作细致得像是在贝肉里翻拣珍珠。时不时压过阴蒂让初华漏出惊喘。

  放纵自己的快乐。于是初华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下来接吻,把自己更多地贴近她。祥子欣然接受,舌头深入她口腔时陡然分叉,用蛇信似的舌头与她的交缠,细致地舔着,扫过牙龈,舔过口腔的每一个地方。太满了,太混乱了,她朦胧感到唾液从嘴角溢出。

  恶魔进入她的身体里,手指淫靡地带出体液来,甬道恬不知耻地热烈欢迎她,把恶魔的一部分当成必要之物去吮,此前十余年苦修笃信完全荡然无存。恶魔把她的身体内部搅和得乱七八糟,轻飘飘地压在身上热得像火,尾巴缠住她的部分冷得像冰。

  “念一段玫瑰经给我听。”

  “除了小祥之外我没有别的想献上玫瑰的存在了。”

  “从此之后都只为我奉献,奉献玫瑰花冠,奉献一切,”祥子的语调极具诱惑,“你是温暖的,湿润的,不是上帝的而是我的。”

  她控制不住肌肉痉挛,没法很好地把腿分开。恶魔察觉到了,又是冰凉的什么抚了上来。祥子从腰际伸出一对蝙蝠式的翅膀,用这灵活的翅膀迫使她分腿。她难以抵抗,也生不出抵抗的念头。

  恶魔的手指恶劣地重重碾过模糊的一点,像要抹平她体内复杂的褶皱。初华扭动着配合她抽送的节奏,把自己撞上去。快乐,此路通往无需节制的快乐。

  “初华热得能蒸干一整片海,“祥子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要是把你丢进红海里去,出埃及记里就不再有分海的奇迹了,只有亵渎的奇迹,我的奇迹。”

  这天灾式的,疟疾般的体验。

  初华开始发抖。“我要……”她扬起脖子,后半段湮没了。两根恶魔纤长的手指,平常主要在琴键上活动,骨节分明,彻底击溃了她。蛇一样的尾巴猛地勒住她的脖子,窒息延长了高潮体验。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有几秒几乎疑心自己是否浮在空中。

  “啊……”她发出模糊不清的感慨,感到尾椎骨的地方一阵发痒,一根长满细鳞的尾巴伸了出来。与祥子的尾巴灵活交缠在一起。

  我是最初降临于此的恶魔,受领悲痛的名号,却蒙于遗忘中长达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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