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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恶犬从良记-上,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30 15:07 5hhhhh 5250 ℃

  “……我为什么要搭你的车呢?”灰狼笑了笑,眯起的眼睛弯弯,能看到内蕴的一汪蓝色湖泊。

  好痒。

  奇怪,喉咙也好痒。

  鹿杨呼了一口气,和对方说话时一种奇异的瘙痒感包围着他,像是有一只手正在抚摸他的背毛,这感觉真是古怪的舒服,让他几欲呻吟。他正要说些什么威胁的话,对方就摘下了另一只耳机,对他露出微笑。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顺畅得让人难以拒绝的走向,他的心里也奇异地没有拒绝。

  灰狼慢吞吞攀上车后座,动作称得上有些笨手笨脚。座位过于宽大,仅是坐在后座,面前的黑狼就能完全地遮住他的视线,这感觉对他来说有些新奇。

  清冽冷淡的味道更浓了些,从灰狼的领口和袖口散发出来,好似无色丝带。分泌的信息素更加浓郁,这种冰冷的香味化作一条束缚的锁链,从黑狼的两侧下腰穿过,搂住了他的腰。

  鹿杨又不自觉吸了口气,感觉对方环住自己腰肢的爪子,这动作称得上有些不客气,但他却认为再合适不过了。

  “…你要去哪?”鹿杨想多说些话,他的喉咙里实在是痒得受不了。

  “放心大胆说,常青藤这旮旯就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真的?”灰狼的牙齿像是咬着琴弦,每一次吻部开合都拨动出美妙的声音,像是从头顶浇透的甘洌的水,带给鹿杨片刻的舒爽感。“带我随便逛逛吧。”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背后,一下止住了他背后的痒意,身体的细胞宛如病变般渴望着对方的气息,鹿杨宽厚的脊背猛地僵硬,又自然地挺直。

  “娘希匹……真他妈见了鬼了。”鹿杨不自觉挺了挺胸,像是要展示忠诚的狗那样,他又甩了甩头,试图把这种微妙的感觉甩出去。

  “随便逛逛?随便的价格可是最贵的,小美人。”

  摩托疾驰而出,开始发泄他身上过剩的热量。“走吧!报酬是你所有的钱!”

  

  “所有的钱吗?”回应是一声轻笑。

  “有人已经替我付过账了。”

  路面泛起水波,白色的浪花不断地冲刷着路面,水面受到月亮的吸引,逐渐形成潮汐,引导着水位不断向上升。

  鹿杨对此视若不见,他飞快地驶入水中,就像是一把过热的切开水面的长刀,水面骤然分开又合拢。

  东区哪来的水?

  “唔!”黑狼睁大着眼睛,嘴里泄出一串气泡,他胸前的狗牌开始往上浮,柔韧的水草在周边出现,再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珊瑚礁,或红或绿的珊瑚宛如闪亮的灌木丛,在水底散发出幽暗的光芒。

  

  “专心开车,不知名的先生。”灰狼的声音在水里听上去很闷,他似乎在笑,但那笑声混在水里就成了气泡,浮到海面上去了。

  “我可他妈没开过这种车!”鹿杨低吼一声,感觉周围越来越暗,刺破水面的阳光也逐渐熹微,一切将要隐入幽匿。

  窒息感包围着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只是灌了一肚子的水。鹿杨脸色青紫,死死抓着把手不肯松开,感觉自己就要闭过气去。

  

  “张开嘴。”

  

  “想活下去就听我的。”声音平缓,动作却很强势,一只带着冷冽木质香的爪子不容置疑地撬开黑狼的吻部,指尖伸进黑狼的嘴里,轻佻地搅拌着他的舌头。

  “唔……嗯?!”鹿杨惊怒地试图咬住对方,却发现那种窒息感渐渐消退了。一种新奇而强烈的迷恋感结成了种子,不知不觉埋在了他的心底。

  “……嗯、咕…这到底是……哈。”他厚重的舌苔被对方捏住又放下,那轻盈的指节抚摸他的犬齿,再从他含混不清的口腔里剐蹭着雄性的唾沫。就像宠物医生正在检查自家大型犬的牙齿情况,灰狼似乎对这样的挑逗分外有兴趣。

  “继续保持。”

  

  奇怪……脑子变得很……他刚才要说什么来着?对,我需要…对他……

  恶狼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舐着对方的手指,看起来还有些温顺。宛如水面下的人找到了他那根中通的芦苇管,他用力地舔舐着,给对方的指节沾染上浓烈的烟草味,混上独属于自己的荷尔蒙,再用牙齿又磨又咬。

  卧槽……这他妈的。

  他不住地舔,眼神不自觉上飘,这根手指像是洒了盐粒而又刚好出炉的麻花,又或者是一杯配料得当的香槟,让他浑身越发躁动,更加难以控制。

  像狗似的。

  鹿杨的瞳孔迷糊了一下,面前的水面忽然开始急剧下降,所有的珊瑚地在眨眼间完全枯死,湿洼地也变成了干裂的甬道公路。

  他仍然在开车。

  

  ……咦?

  对方的指头从他的嘴里撤了出去,拔出一节柔软的水丝,在他身旁轻慢地甩了甩。

  “专心开车啊先生。”

  “不用你说,老子当然在集中注意力!”

  灰狼在他的夹克上擦了擦手,又换回抱住他腰的手势,很安分,也没有乱摸。

  

  “有火机吗?”半晌,灰狼摸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没抽。

  鹿杨心里乱糟糟的,冷着脸没说话。灰狼只是笑笑,将烟捻上,凑近他耳朵又问了一次:“借个火,先生。”

  嗡。

  “…在裤兜里,自己翻。”黑狼卡了一会儿壳,才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句话,黑色的摩托在地下通道里一路疾驰。

  

  一只狼爪子摸上他的大腿,左探右探,寻找那条裤缝线。

  碍于视线的遮挡,这一行为进行得极为不顺利。灰狼的手在鹿杨紧实的大腿上磨蹭,摩挲着这粗糙的布料,爪子很容易感受到对方开车时紧绷的肌肉线条。

  “哇哦,练得真好。”

  “……废话!老子这可是真家伙。”

  鹿杨没好气地说着,心里忽然消了不少气焰,前方的障碍物都被他灵活地一一避开。他心里觉得真是奇怪,只要对方一说话,明明是那么普通的会让人淡忘的脸,却会浇灭人大半的烦躁心。

  

  那该死的火机在鸡巴哪呢?

  操了,或许他今天就没带火机吧,如果没做到的话,是不是该有些惩罚才对?

  一想到“惩罚”二字他忽然又猛地打了个激灵,胸部因喘气收紧而又下作地瘫软下来。

  ……啊啊,是、是的,我就是应该为他服务才对,本来如此,老子天生就该这样。

  老子就是一条贱狗啊。

  

  灰狼的爪子轻轻握住了鹿杨的下体,鹿杨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对此却毫无反应。

  那只手抚摸着这根疲软的巨物,轻浮地掐握,再顺畅地拉开金属拉链,将指头伸进去。

  啊,很温暖的感觉,甚至有点烫。

  “磨磨蹭蹭的,要用就快点!”

  “我会妥善使用的。”灰狼从善如流地回答他。

  谁没有幻想过摸一个肌肉男的鸡巴呢?况且还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摩托上。

  酷毙了——我是说,这是会不小心致死的那种。

  

  即使没硬的时候也堪手掌一握,灰狼的掌心毫不避讳地搭在对方的鸡巴上,整个肉掌立刻传来了充实的满足感。

  粗略估计一下有十二三厘米吧,真是有够犯罪的好料。

  

  灰狼的爪子并不停,他安静地叼着烟,就像叼着一根普通的牙签。他眯着眼看向前方,无数的风景飞快地流走,快到让他不适应。

  他指头轻拨,对方的皮带卡扣就如此顺当滑溜地被解开了,就宛如一件毫无作用的皮革布料一样,大剌剌地将对方的私处展露出来。

  他的手掌轻柔地滑过龟头,若有似无地掠过肉屌,温柔地捧着沉甸的卵蛋来回搓揉。

  接着,他空出的左手贴住对方下腹,撩开背心的衣摆,往上移。

  贪婪的手指抚摸腹肌的沟壑,吞食荷尔蒙的温度,让信息素的味道散发在他的爪子周围。灰狼继续探手向上,摸到了这位杀伐果断的混蛋的乳头。这乳头如此硬挺,被蹂躏在两指之间,灰狼用力抓握了一下,满意地听到对方呼吸加重。

  “……操,玩老子的时候小心点!”鹿杨骂了句脏话,摩托猛烈歪斜几下,差点踩到刹车。

  

  黑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词与句打乱成一团,混乱地排序着。他微皱着眉,盘算着等会儿要开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一定要将这灰狼抓来狠狠盘问,操一顿泄泄火,或者是直接抛尸荒野……哈,反正怎样都是他来决定。

  这头灰狼不也是那种大学生么,这种人他遇见得够多了,今晚也是,明晚也会是,他们只会是——

  盘中的点心而已。

  

  灰狼伸指掐握住对方的乳头,仅仅是用力捏住就会让这头身强力壮的黑狼表现出一些难堪的反应。他不自觉地哆嗦着,发出“呜、哈”这样的喘息,情不自禁地悬着舌头,他的目光时而朝前,时而迷离地失去焦点。

  这让灰狼更加感兴趣,他放宽了对鹿杨下身的玩弄,进而一手抱住对方,另一手抓握这强大紧实的胸大肌。

  “……啊,真他妈爽。”鹿杨的那两块胸肌就这样被任意亵玩着,就好像本该如此一样,他的呻吟又沉又低,鸡巴都忍不住跳了两跳。

  

  在一失误就会车毁人亡的时刻,两人对这样的场合都并不在意,开车的在发怒,亵玩的在微笑,他们俩甚至是非常享受。

  “你没吃饭吗?想揉老子的胸就要用两只手啊。”鹿杨说。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看来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灰狼袭上两手,重重一掐,就好像在掐握乳牛的乳房。生涩的挤奶工开始了自己的工作,黑狼眼睛猛地瞪大,一直咬得死紧的下唇突然就抖开了,放荡的喘息从他嘴里不住地嚎叫出来。

  “哈啊、操……妈的,捏得老子真爽,哦哦哦嗯……!嘶,你就该这么享用我才对。”

  “专心开车。”

  灰狼闻言也不接他的话,十指用力,不断地拨弄着这倔强的乳头,旁边的绒毛还有些刺刺的。有些走调的狼嚎从黑狼粗犷的喉咙里露出来,听得人心里发痒,更想责难他那两撮可怜的弱点。

  

  仅仅十多分钟,鹿杨就已经大汗淋漓。

  对乳头的鞭挞像是一场美妙的酷刑,灰狼的手指挤弄着他的乳头,在背心的束缚下,两只爪子拱出一团淫荡下作的凸起。黑狼胸前的肌肉随着喘息大幅度地起伏着,像是浪花一样反复摇荡。

  “哦哦噢……乳头,操,唔……乳头好爽……”如同溃堤的颤音从那宽厚的舌头里弹出来,黑狼的双手像是焊死在了摩托的把手上动弹不得,持续的高潮让他的语言能力有些失控,他不停地喘着粗气,破碎的语言结构随着他垂出的舌头无济于事地变成一阵又一阵的呻吟,最后堆积在口腔内,顺着他湿漉漉的舌头滴到摩托车上。

  真是顺利,这条路似乎一直是直线,没有行人,也没有奇怪的杂物。

  

  “哦哦哦…嘶!爽啊!”过度的闷热忽然被释放,那双手将他有些汗湿的背心撩开,色情的白色棉织物紧紧绷在他的胸口,狂风从他的胸口吹过,带来令人畅快的凉爽。上面露出鲜红的指痕,这对威武的雄性胸肌颤抖不已,汗液乱滴,就这么一会儿,黑狼又漏了些口水在自己的胸肌上。

  蹂躏到肿胀的乳头给人的疼痛感理应格外强烈,但对黑狼而言却高潮到不可自拔。

  “你该不会要产奶吧?”灰狼按着他的肩,又轻松地将自己上半身大部分重量压上去,他伸出长而软的舌头,开始舔舐黑狼的耳尖。

  “嗯!什么……啊啊哦、产…唔!”

  接着是耳廓,舌尖打量着野性的绒毛,用自己的唾液打湿这令人惧怕的恶棍的内侧细绒,舌苔怀着热气,一点不安好心的摩挲声,在对方的耳廓里打旋,制造出巨大的、兽性的水声。

  舌头在敏感的部位中翻搅,是一种专心致志的品尝,灰狼的表情平淡而认真,他用舌面拂拭,用牙齿轻微摩擦,像在咀嚼对方的神魂。

  灰狼的舌扫过后颈,舔舐着黑狼的汗水,獠牙滑过那致命又脆弱的部位,用指尖滑过他的喉结,撩过他的下颚。

  “哈、哈……呜,啊!”鹿杨的表情霎时间崩碎了,难言的快感伴随着怪异感一下冲破他的防线,让他的动作忍不住僵硬起来。大块头袒露着下流的胸肌和双乳,控制不住自己奇怪的声音外泄。下巴与胸肌拉出一条丝缕缠连的水线。

  

  “哇哦,你真是头好狗呢……这真是很有研究价值。”灰狼兴味地笑了一下,他伸手拨开对方的口腔,从那极具威慑性的獠牙中探究,寻找到一丝令人胆寒的血水。他毫不在乎地品尝,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咸度。他退居原位,爪子从对方的腹部和每一处强壮的肌肉上游移,伴随着对方紧绷的肌肉和不受控制的抽搐。

  灰狼咬住他的脖颈,轻微地叹息,这牙龈咬合间的痛觉又让鹿杨颤抖了一下,显然这家伙还有些恋痛。

  大块头试图兢兢业业地继续驾驶的职责,身后的家伙完全不领情,伸手钻进对方的内裤中,用力抓握着那根鸡巴,结果却被先走液糊了一手。

  这家伙量相当大啊。

  灰狼眯了眯眼,像是吟游诗人找到了自己的缪斯,他看着这位大只的狗体模特,耐心地摆弄着对方的姿势。他将黑狼的夹克往下褪,到了腰侧堪堪止住,就像走出校门的那些二流子们会干的事一样。

  

  车一直在开,隧道绵延向深黑的隧道,宛如怪物肠道。

  这头黑狼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些未曾间断的、下流的抚摸,但这又被他淫荡的身体所享受。他瞳孔僵硬、四流的口水汇拢在下巴上,鸡巴试图撑开内裤,顶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前列腺混着汗水把他那条短裤都打湿成了透明的颜色,肉红色的龟头裸露在外,粗长的柱身狼狈地跳动着,硬到爆炸的青筋爬了上来,马眼处又毫不避讳地甩出一摊先走液。

  “啊,瞧瞧,你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灰狼嘴里的烟换了个方向,眼前的黑狼看来有一段时间没泻火了。

  

  鹿杨·伊万诺维奇。

  据他了解,这人一直在东区西区之间来往,交易一些不太方便的货物,游走在灰色地带中间。因为罪行也不是太大,所以东区也并没有派出英雄来收拾他。

  食人他倒是知道,再生能力……资料上也没有说啊。

  或许说这人真有些小聪明,知道有些底线在哪里,他会避开那些禁区,不越雷池一步。

  

  意外好懂的恶棍啊。

  不过乳头这么敏感还真是意外。

  灰狼,或者说南枝,这人表情淡然地给对方打着飞机,爪子握住对方的鸡巴一上一下地滑动,责难般用力地挤压肉棒表面的青筋。黑狼的喘息渐大,他握着摩托把手,咬着牙冲过了一个急弯。

  黑狼的鸡巴狠狠甩了一下,前列腺液在空中甩出一道色情的弧线,再溅到路边的地面上。

  

  “哇哦。”好冷淡的感叹,来自玩别人有些不亦乐乎的那个家伙。

  “到这里就开始‘转弯’了?”灰狼略微惊讶地挑了一下眉毛,像一个无情的榨精机器一样把玩着对方的鸡巴,手指从滑溜溜的柱身上摩挲,在上滑时又聚拢更多的先走液,黑狼的龟头汩汩不停地流着淫水,就如同绝好的润滑剂,逐渐打湿着自己的摩托底座。

  “蠢狗,吃完饭得干活啦。”灰狼微笑着拍了拍掌,轻轻舔上他的耳朵,爪子把玩着湿滑的龟头。

  “今天吃了几个人?”明明是亲昵耳语,平直的声音却宛如一把长尺插进耳朵,灰狼的吻部一张一合,就像在问中午吃了什么。

  “……吃、今天,我…呜……我操,啊…吃了……”鹿杨吞吞吐吐地说着话,粗大的鸡巴被对方反复地折磨着,他嘴里像卡了个生锈的齿轮一样,在重复的停顿后,黑狼的脸上终于崩溃地露出了窘迫的表情。

  “啊啊呃呃……太爽、呃……太爽了,太……”

  

  灰狼见状轻轻抽出爪子,用这沾满腥臭味的、湿漉漉的爪子拍打对方的脸颊。

  两下。

  “回答我的问题。”

  这不轻不重的巴掌如同通了电那样令人激灵,鹿杨浑身一震,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哆嗦了一下。他的喉咙结束了颤抖,嘴一张一合,不受控制地开始跟着对方的问题做出回答。

  “吃了两个。”

  “吃了什么人?怎样的吃,如何吃?详细描述。”犬齿咬合,话语传递。

  他的脑子里适时地绘出场景,一片猩红的大地,他匍匐于前,面前一地残肢。

  如同刚好节选到部分的视频,自动点开并播放,他眼神呆滞地将画面口述出来:“两个鬣狗雄性,穿得很烂,我把他们左右撕开,吃他们的肋骨、手臂……肉很新鲜,他们的脸都被我摔坏了,不想吃。年纪大的那个肉有点柴,但我很饿,我吃了半天才吃完……”

  “停。”灰狼随手在他胸膛上乱摸,将上面的绒毛揉乱。慢慢伸手近前,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啪。

  鹿杨又安静下来。

  “以前呢?吃了多少?”

  “记不清了,啊……我总是很饿。有些人杀了我,把我融化了。但我一直吃,一直地吃,他们看到老子就害怕,直到现在……”

  南枝抚摸他的锁骨,感受着黑狼说话时喉咙的震动,这亲昵的感觉分外新鲜,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又是乳头,再到两只手一起把玩是,最后是一阵叹气。

  除了下面那根鸡巴用力地跳了一下,鹿杨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觉得‘英雄’如何。”

  如此轻浮的两个字,如此令人厌恶的词语,总共由二十道笔画构成。像是精液与巧克力在一起搅拌,散发着下作的腥臭,经过迷人的包装,变成如此脍炙人口的食品。

  “只不过是一群自大的婊子。”鹿杨说。

  “噗,哈哈哈哈……这我可要记上一笔才行。”

  

  “你想成为英雄吗?”

  “听上去真鸡巴恶心。”鹿杨皱起眉头。

  

  “这样啊,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吗。”

  那双手温柔环抱住黑狼的腹部,像是挽住自己的抱枕,愈收愈紧,独占了自己的所有物。灰色的手腕咬住另一只手臂,宛如衔尾蛇Ouroboros。

  “你忽然觉得这群婊子也不是不能接受。”蛇张开了口。

  “放你妈的屁……”鹿杨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在你未发觉的时候,你中毒了,鹿杨·伊万诺维奇,这是你闻所未闻的毒药。”

  “什么?!”

  “对英雄的偏见潜藏在你的血液里,这种剧毒发作得很快,它会彻底地杀死你,让你连再生都无法做到。”

  “操他妈的,这群贱人……老子要怎么做?”

  

  啪,鹿杨的烟盒从裤兜滑出,摔在地上,露出盒子表面墨绿色的蛇鳞。

  灰狼的声音适时地传来,攀附着他的腰,勒进他的骨子里:“那些毒变成了快感,你越是讨厌,你的快感就越强烈,但你却射不出来。这可不妙啊,鹿杨。”

  随着对方话音落下,鹿杨忽然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厉害,直直地指着天花板,胀得让他无法忍受。

  “呼…操,啊啊呃……”

  “这些英雄就应该被你射在墙上,不是吗?你大可以踩着他们的脸,把尿淋在他们身上,再让他们舔你的脚。”

  冷淡的声音平直地传出,蛇尾摘下了树顶那颗诱人的苹果。

  

  “只要你射出来,这些烦人的婊子就从你的脑子里射出去了,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你的鸡巴越来越胀了,鹿杨……只可惜,英雄都藏在你的精子里,这些卑劣的家伙只能跪舔你的卵蛋。换个方式思考,既然你这么讨厌他们,那些家伙还一直在你的脑子里占着地方,实在是太令人不适了。”

  一只温柔的手抚住了他的下巴,像在挑逗自家的狗:“可是我都会帮你解决这些问题。”

  

  “只要射出来就会忘记他们了,忘记那些让你不快的事情,这会是一场多么美妙的排毒啊。”

  灰狼爪子一路下滑,紧紧握住黑狼的鸡巴,再让他硬挺地从掌心中溜走。

  “嘶……啊啊,我…对,我应该……射精吧?老子要射精才行。”

  鹿杨抖抖索索地说着,他的鸡巴又被对方灵活的手指攀上,像要被吞噬般在指尖上湿润地吞吐,一种燥热的冲动从他的下身一路窜起,浑身都热得受不了,直直窜到大脑里去。

  ……

  这些虚伪的婊子,每天装模作样地在荧幕上发表感言,真是笑掉大牙了。

  一看到那些暴露狂穿着紧身衣鸡巴外露的样子他就想吐,真他妈是些好色的精奴。

  操他妈的,这群想当然的婊子总来坏他的事,就应该变成他的鸡巴套子!

  鸡巴……射精,脑子……啊啊哦哦哦咦…不,怎么回事…这到底……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汇聚到下体,肉棒又热又胀,鹿杨不断呻吟着,脑子与鸡巴不能达成一致意见,他只觉得自己硬得快爆炸了。

  啪,一声响指。

  “射吧。”

  

  伴随着一声低吼,黑狼胯下的鸡巴猛地一挺,海量的精液顿时喷发而出,车摇摇摆摆地朝前行驶着,地面淌下了一堆胡乱喷射的精水。

  鹿杨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瘫软在灰狼的怀里,两只结实的手臂无力地向下滑动,像是把自己的脑子都射了出去。

  摩托车停止了,甬道的变化也停止了,前方出现了一道黑色的截面,如同未加载完成的场景。接着,连摩托车也消失了。

  灰狼坐在地上,他怀里是已经射到翻起白眼的黑狼恶棍。他只是不紧不慢地刮下对方脸上的精液,再伸到鹿杨的嘴里,蹭到他的舌头上。

  “这就是那些英雄的味道啊,记住这种感觉……英雄让你爽爆了,不是吗?”

  “哈……呜。”

  “不过我想你得给我打很久的白工了,呵呵……我的队伍可是很缺人手呢。”

  南枝低下头,扶正对方的脸,让对方呆滞的眼睛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你觉得如何呢,英雄鹿杨。”

  

  

  ……

  鹿杨猛地打了个寒噤,晚风吹在他身上有点冷。

  他快速地左右环顾了一下,此时他正跨坐在摩托车上,车熄了火,他的脚蹬住了黑色的平整马路。

  他拍了拍额头,一种混沌的感觉在脑子里盘旋着,就像宿醉一样让他有点不舒服。

  

  路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动,像是个银色的小陀螺。鹿杨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古怪感,正欲细看,身后一人的动作就打断了他。

  “啊,感谢,我想我找到它了。”

  灰狼伸出两指,从他的裤兜里精准地抽出那只金属火机,翻开盖,再拢住掌心,将烟点上。

  鹿杨盯着对方手里那根烟,脑子里的记忆顿时回涌而来。

  哦……对,这小瘪三刚才要借我的火机。

  如同被推倒的积木忽然倒带,又重新垒回了原处。鹿杨甩了甩头,脑中的那种轻微的眩晕感迅速消失,就像纸面被压平的折痕。

  

  但是,一定发生了什么。

  鹿杨的脑子蹦出来这么个想法,他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于是他试图寻找来源。

  烟味顺着他的鼻子钻进来,熏得他的喉咙痒痒的,鹿杨摸了摸干瘪的口袋,再略显疑惑地从地上捡起那盒烟。他抖掉烟盒表面的灰尘,捻起一支烟咬住,再与灰狼的烟头交汇。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相近,黑狼半分不适都没感觉到,就像这种动作理所当然,燃烧的卷烟纸点燃了他的烟丝,于是他满意地吸了一口。

  “谢了,哥们。”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

  

  没系拢的裤子顺着他的大腿迅速滑到腿部,鹿杨正准备捡起裤子,却发现自己的裆部光裸一片,鸡巴软着,裤子都湿得不得了。

  “嗯?”

  黑狼有些纳闷,他抚摸着腹部残留的精水,卷在舌头里尝,发现这个味道是如此熟悉。

  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干他妈的,这种事情也会落到老子头上啊……记忆删除、洗脑还是催眠?

  鹿杨迅速思考着,灰狼朝他这里走了几步,他维持着这样凝重的面部表情,却下意识地蹲下身来,开始舔灰狼伸过来的脚。

  

  嗯,我的记忆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但这肯定是我不能察觉的……

  鹿杨的舌头从灰狼的脚面上剐蹭,尝到一点淡淡的咸味。他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地嗅闻着灰狼脚底的汗味、曾被袜子所包覆的脚面所携带的一点特有的气味。他用力握住对方的脚踝,对方的脚面被他的口水所浸染,有了一点腥臭的味道。接着,他的脸被对方用力踩住,粗糙的脚面在他的脸上摩擦,口水的湿臭与厚重的尘土味直冲脑门,这下贱的感觉让他爽到舌头都伸不回来了。

  鸡巴好涨啊……不知道他的,呃……他、他?

  脑子里的齿轮又再次卡住,鹿杨的双手不自觉地背在背后,他挺直身子,嘴角失守地上扬,兴奋的唾液微微垂下。他大口深吸,让气味侵占鼻腔的各个角落,两眼露出迷蒙的神情。

  黑狼的鸡巴硬得厉害,他的卵蛋被对方的脚掌托起,脚趾头滑过饱满的肉袋,趾间紧夹着茎身,只是轻轻滑动几下,就令黑狼流出更多水来。接着灰狼像是收起了玩心,将那硬挺的鸡巴用力踩在脚掌下面,缓慢摩挲。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忍不住喘了口粗气。

  

  “……贱狗应该叫我什么?好好想想。”灰狼的声音传来。

  黑狼扭曲地收回上扬的角度,深锁眉头,露出叛逆的尖牙,吐着恶毒的话语。

  “小瘪三……啊啊、呼…唔。”

  大脑都好像快要裂开了,如同里面深埋的种子顶开了石板,迅速枝繁叶茂,侵占了他的脑子。

  黑狼的狗鸡巴猛地抖出一股黏液。

  啊…妈的,老子的头……操他妈祖宗十八代的,啊啊!只要说出那个词,说出来的话就不痛了……不,老子才不他妈说!

  鹿杨的眼角挤出了点生理性的眼泪,他感觉到鸡巴上那只脚轻慢地滑动,还来不及感到失落,就被灰狼猝不及防地狠狠踹了他的鸡巴一脚!

  “我操……”鹿杨的声音都抖了一下,没想到一脚又给他踹出了一点鸡巴水来。

  “再说一次。”

  “…主……啊啊啊啊!主人、主人……”

  

  那种胀裂的疼痛顿时消失了,变得无比舒适,像是一只手从他脑中的那棵树上拂过,上面顿时开满了鲜花,蓝色的花朵层层叠叠绽放,与或深或浅的花瓣交相辉映。

  “主人……啊,主人踩得老子…呃!啊啊……不,我的…踩得贱狗的鸡巴好爽!”

  鹿杨跪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身子,无比卖力地吐着舌头,说的话更是令人大开眼界的羞耻。灰狼挑了挑眉,收起脚,在鹿杨遗憾的目光里伸进鞋子。

  半晌,灰狼将烟扔掉,再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哇哦,你又给了我更多的惊喜。”灰狼笑了笑,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继续保持。”

  

  灰狼话音刚落,仍然一脸陶醉的鹿杨忽然动了。

  他出乎意料地弹出一粒石子,精准地击中了路边那枚非常不起眼的,旋转的陀螺。

  

  

  周围的环境毫无变化,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什么都改变了。

  鹿杨的眼神迅速恢复清明,那种可怖的气势顿时爆发出来。他站起身,他看着灰狼惊讶的脸,扭了扭脖子,舒展关节,发出令人胆寒的噼啪声。

  “扮家家酒游戏结束了,傻逼。”

  他咧开嘴角,那点恶劣的弧度立刻转变为血盆大口,传达出他极度兴奋的情绪。在灰狼有些惊恐的视线中,他大步向前,将那该死的陀螺一脚踩碎,变成一地破片,再用靴子用力碾了碾。

  “你真的玩得很爽。”鹿杨表情不屑地啐了口唾沫,他往前逼近,对方也顺势往后退。

  

  追逐游戏无疑最能激发猎手的血性。

  猎物逃跑,而捕食者再追上,生命天性如此,轮回不爽。

 

  灰狼发足狂奔,宛如逃命懦夫,他迅速拿出了自己的对讲机,手上按出几个号码。而黑狼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吐出一句冰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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