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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番外1-10),1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3570 ℃

作者:魏承泽

 

 字数:23,626 字

 

  番外(1)连胤衡父母

  「这个娱乐圈它就是这样啊!你不争自然有人会去争,到时候落到最后面的可是你!就这一次机会了,再抓不住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能事业成功起来啊?你还真等着老天爷从你头上掉馅饼!」

  「不对!现在这就是一个馅饼,掉在你脚边,就看你捡不捡了!」

  她低头捏着指尖,指头肉被掐到泛白,垂目顺发落在肩头:「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舒旎,我就搞不懂你还在执着什么,我做你经纪人有四年的时间了吧?大大小小的机会我都给你争取过,你也算是小有名气,就差这一个舞台了,四年还没混出头,差的就是这个锲机!」

  「别让我失望好吗?」他着急的拍腿:「别犹豫了啊!机会就在这了!」

  「我先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钱和名气重要,还是你觉得底线重要!」

  「但这不是你说的,这是潜……」

  潜规则,她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一旁茶几桌上放着宣传海报,国际电影电视节,她明白这个舞台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甚至可以在这个台上一夜出名不是问题。

  努力盼望了这么久以来,机会就摆在面前了。

  手指交叉互相抓着,越来越紧,难受的将眼睛闭起,前思后想,犹豫不决。

  摆在所有欲望面前,底线好像就真的不那么重要了,她遵循了四年的底线,破格一次也能换来这样的机会,也是值得的!

  舒旎毅然睁开眼,起身匆忙朝着门口走,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点烟的经纪人一愣。

  「小齐,我同意了,就按你说的来做吧。」

  他欣喜若狂差点把嘴里的烟掉落:「真的啊!哎呀太好了,我总算是要把你给盼出头了,舒旎你信我!这个决定做的完全正确!」

  她难以启齿的僵硬笑起。

  但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当天晚上就被换了身短裙和露脐衫,送到了酒店顶层。

  「不,不是说,先吃饭吗?」

  经纪人推着她往前走:「吃饭算个什么事啊,这才是最重要的,对方秘书都给你房卡了,别让他等着急了,你快点进去!」

  她握着手里金色的卡片手指在发抖,犹豫的低下头,盘起来的秀发落下几缕碎发丝,垂在纤细的脖颈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时候还在发什么愣啊!要是再不快点,我都要跪下来求你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对方会给我们好脸色看吗?」

  「不仅舞台你上不了,还要被砍资源啊!」

  舒旎咬咬牙:「我知道了。」

  「快去快去!」

  房卡上写着6668,她抬头寻望,找到了那间双开大门,白皙柔美曲线的玉腿,迈起步伐小心翼翼,握住把手往下摁。

  门没有锁。

  大门往里被打开,她瞳孔微微紧缩,转头看向在楼梯口的经纪人,着急的不停朝她挥手让她进去。

  已经没有退路了。

  迈进去的那一步,房间里空调冷气开的十足,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关上门,越过面前透光的蝴蝶屏风,里面大屏的电视机打开,播放着一台音乐剧,悠悠轻缓钢琴声环绕。

  她探出脑袋,看到了坐在凹陷下榻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连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呼叫出声格外害怕。

  男人手中握着精致的玻璃杯往嘴边送,微微晃动起里面圆滚的冰块,黄酒被光折射出来的颜色格外耀眼。

  他放下了杯子,一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朝她勾勾手指。

  意思是让她过去。

  舒旎吞咽口水,迈着小步不安朝他走去,电视机不断反射的光打在他深邃眼窝中,鼻梁高挺,被酒光染湿一层涔薄的唇,微抿起勾着唇角。

  他长的很清隽,一眼看起来像极雕刻的五官,并不是在她想象中油腻的男人,白衬灰裤,休闲衣着仪表堂堂。

  一手捂住短裙,小心翼翼下了凹陷的台阶,来到他的面前。

  「我们见过,何必这么生疏。」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

  可舒旎却一脸茫然。

  「我们,见过?」

  「你上一部剧我参与的投资,我们在剧组说过话。」男人歪了头,笑容有几分嘲意:「你当时问我,是不是工作人员来着。」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

  「不要紧。」

  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放在了腿上。

  舒旎惊骇睁大眼,局促不安撑住他的肩膀。

  「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仰头,温润的笑意在眼中四散开,着迷痴痴望着她的脸:「这样看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比上一次看到的还要白,真是看不出一丁点瑕疵,连眼睛都这么水灵,像个泉水一样。」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舒旎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干净。」

  「一张白纸,真漂亮。」

  手从脸皮划过,移开了……

  「啊!」舒旎睁大眼捂住白色短裙,他的手指朝着下面移去,并不理会的挣扎,反倒笑着问她:「都进来了,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事吗,那不然你穿这身衣服,是打算勾引空气呢?」

  舒旎眼中泛水光,泪眼婆娑,泫然欲泣。咬住下唇的牙齿哆嗦个不停,那根手指还在朝着里面进入,她紧张的双手,逼自己慢慢松懈,放松起身体。

  撑开底裤,钻进了无人进入过的花穴。

  她失控趴在男人肩头啜泣,随着手指越进越深,干燥的阴道因为紧张泛不出一滴湿润。

  「连先生,啊……我,我没做过。」

  「看得出来。」

  「求您轻些,可以吗?」她抖动语气里,卑微请求。

  男人笑了,用实际行动回应她。

  不可以。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与她谈笑中温润儒雅的男人,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用巴掌殴打。

  两次摔落在地毯上,双腿中间流出血,她怕自己会死,拼命叫着求他不要,说了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是拜托求他放过,回应而来的是他拿着酒杯朝她脸上泼着剩余的酒,抓住秀发逼着她扬头,残笑吼声命令让她清醒点!

  嗓子干巴巴叫出来声音如指甲划在玻璃上,生生断裂开。

  撕碎的衣物被黄色的液体浸湿,她倒在地上无助抽搐起疼痛双腿,害怕干瞪着眼,从头顶倾斜而下的尿液,浇灌在脸皮上淅沥沥朝着两侧凌乱秀发上流。

  他掐着她的脖子,骚味的尿液居然被自己喝了下去,干呕着去踢他这个变态。

  他却还在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折磨。

  「给我吞下去!」

  振聋发聩的低吼,带血的性器朝她嘴里塞入,抽动的肉棒,开始在喉咙里源源不断射精。

  舒旎不停扭动脑袋疯狂挣扎,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直接朝食管捅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从鼻腔中滚了上来,满带血丝的眼球凸大,宛如一具死不瞑目的干尸。

  不止一天,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以为熬过了这些痛苦的强奸,将会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可却不曾想,换来的是封杀。

  他说要放过她的那天,让她在一张白纸上签字,她以为那是不准把事情说出去的承诺书,于是喜极而泣傻乎乎签了,得到的却是一张结婚证书。

  从酒店里出来坐上车的那一刻,各类报纸和新闻电视上,已经没有了她任何踪影,大变活人的消失,没有一个人在意,舒旎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舒旎抗拒不服从连澹泓一切命令,也挨到了该有的惩罚,把她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对她进行着繁琐姿势性爱,逃出去成了她最重要的事情。

  这座庄园,大到她根本跑不出去,于是她跑出了房间,下楼去求连澹泓的父亲,来到书房里朝他跪下,拖着一具残破的身体,穿着衣衫不整的衬衣和肥大的裤子,求求他帮帮忙。

  那老人对她的求助一句不吭,直到连澹泓赶来,拿起桌子上的印章朝他扔过去大吼。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亏你还姓连!」

  印章砸在他的肩膀上掉落,舒旎难以相信,却看到连澹泓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舒旎尖叫着避开他的手,终于知道了他们父子之间肮脏的本性,她从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跑出书房,边哭边跑,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用途,但她害怕的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楼梯上,她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短发女人,跌跌撞撞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拜托,求求你救救我!呜呜求你,求你救我啊!」

  连戈雅对她的求救不过看了一眼,便往她身后望去,司空见惯笑起:「看样子我哥哥,还是这么惹人烦啊。」

  番外(2)姑姑。

  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壶冰茶,一手转动着玻璃杯往里倒入。

  听到头顶的脚步声,她斜眼望去楼梯上,阴阳怪气的朝他笑。

  「这么晚了还下来,不享受晚上宣淫,看样子气急攻心,嫂子被你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连澹泓根本没想着搭理她,卷起衬衫袖挽到小臂,从酒柜里拿出了瓶黄酒,取下杯子。

  「真被我给说对了,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连戈雅。」他出声便是冷漠,气氛陷进死沉沉的泥潭,转头瞪着她。

  「嗯?」她昂起头屡见不鲜,淡定朝着嘴里灌茶。

  「联姻对象还满意吗?」

  「你看起来对我的婚事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在好奇,爸该怎么利用你补上集团这么个大窟窿。」

  她咽下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悦耳,声如莺啼,脆响的环绕在角落的每一处缝隙。

  连澹泓对她不悦的拧眉。

  「哎呦,我只是觉得可笑。」她还在控制不住的笑,一手捏着茶杯,令一条胳膊托在腋下,往身后冰箱上倚靠,晃了晃手中的冰茶,眼角笑出了泪。

  「有多可笑?」

  「可笑我这个被利用的女儿啊,你说连家三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女儿,却还把我当成来填补漏税的工具,让我跟一个政客结婚。」

  「好歹是个省长。」

  「省长又怎样,不像你啊,真羡慕,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我也是连家男人就好了。」

  他起开酒瓶,朝着杯子灌入:「我没心情听你跟我发牢骚。」

  「你以为我有心情,不是你先戳我痛楚吗?」

  她切笑声,杯子搁在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扭捏着姿态朝外面走,又回过头来,冲他指了指。

  「我告诉你,连家产业若是能保住,可全都要归功于我,以后说话给我客气点,少在我面前指挥。」

  他放下瓶子,一手撑着台面望向她的背影。

  「连戈雅。」

  「干什么?」

  「你那个联姻对象,可是出了名的性虐狂。」

  她脚步一顿,下一秒又弓腰捂腹大笑,爽朗的天籁笑声灵响环绕,费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指勾走了眼角的泪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自始至终没回过头,又一边惋惜。

  「哎呦,你说他要是连家男人,那可真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不过说的对啊,他做了上门女婿,那可不就成了连家男人吗。」

  婚期很急,认识没有一周,谈话都没超过百句,便定在了下周结婚,一切婚礼所用的东西都是加急空运过来。

  她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人,红唇算是在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唯一一抹颜色。

  没过一会儿,几个连家人进来,客套的说着恭喜的话,她本来也就把这些话听成笑话,乐着跟他们回应,看着大嫂懦弱低头拉着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伤口,给她了个鼓起的红包。

  她笑笑感谢的接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带着白色头纱,看向连澹泓。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幽幽吐出:「好好结婚,不关你事。」

  「我当然会好好结婚呢,四嫂犯错在家闭门思过呢?」

  他厉眉一拧,门外传来了司仪吆喝声。

  连戈雅抚平婚纱站起,灿烂笑着朝他们昂首:「婚礼开始了,走呗,你们谁有相机倒时候记得把我拍的漂亮点啊,毕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结婚。」

  「小妹,第一次结婚就说这种话啊。」

  「哈哈哈,我还想要第二次呢,有吗?」

  「嘘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三遍。」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么性病吧。」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连戈雅笑。

  啪!

  脸被抽歪在了左侧,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发愣。

  「我要回答。」

  唇颤颤的开始上下不停抖动。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脸也被抽了一巴掌。

  终于,她笑声失控,放下手扬起脑袋猖獗哈哈大笑出声,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越觉得可笑,眼泪都冒了出来,双眼泪雾茫茫的看着头顶上方男人的脸。

  詹朝宗面无表情,在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她笑声还是不断,疼麻的脸很快红了起来,接着被抽的肿起。

  密密麻麻的巴掌往她脸上落,她笑了多长时间就被抽了多久,直到最后实在顶不住,被抽趴在了地上,右边的脸皮已经烂开,皮下的红血丝聚集成一团肿块往外扩散,她倒在地上笑声抽搐,喉咙干到发不出声音。

  男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手,屈膝蹲在她的面前,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该说什么了?」

  脸颊狼狈的肿块开始挤压,整个脸变得肿大不堪,颇有丑陋,她咳嗽着喉咙里冒血的气体。

  「是……」

  「大声点!」

  「是!」竭尽全力吼出来的声音,食管破损。

  詹朝宗动作轻缓抚平着她杂乱的发丝,像在摸一条狗。

  「你父亲说过了,把你交给我,随便让我玩,别想着能有什么解脱,好好听我的话,就少些皮肉之苦。」

  她咧开唇角,眯着眼点头:「是。」

  「我不喜欢你身上这种味道,下一次,用麝香味的香水。」

  「是——咳,咳!」

  手上的脚踩的愈发用力,皮鞋后跟压着纤细的手指,连戈雅疼哭冒出泪,咬住牙极力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嘶吼。

  「叫主人。」

  「主人……」

  「算乖,勉强合格,该开始正事了,衣服脱掉,跪上床。」

  「是。」

  她由他玩了两年的主仆游戏,身体碰到他就会流水,用麝香味的香水,是他在自己身上做上标记的符号,闻到硬起来便将她拉来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后来调顺习惯了,她也便改不掉这个味道,犹如永远标记在了她的身上,成为他的物品。

  番外(3)大伯

  「大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连戈雅笑着看她往自己手中塞东西,而她一脸惊恐的往后看,拜托她别出声。

  「戈雅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是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我!不要告诉连山城,求求你!」

  她笑而不语的接过那张纸条,已经攥的皱巴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纸,费力打开,发现是求助她买避孕药的一段话。

  「哈哈。」若不是捂住嘴,她已经笑的失控了。

  「大嫂你真有趣,这东西我怎么会帮你买呢,我自身都难保啊。」

  「可是,你是在连家里唯一能出去的女人了,我求求你,我求你……」

  眼看她要下跪,连戈雅急忙抓住她瘦弱的胳膊,故作惊讶叹息:「唉呀你可千万别跪啊,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你刚生完孩子就朝我下跪,那得把我杀了不可呢。」

  「呜戈雅!」

  她叹了声气将纸条塞进口袋里:「大嫂啊,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哥呢,知道连家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吗?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眼睛弯弯眯笑,望着她,只听她说。

  「我们全都是亲兄妹,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把妈妈关起来,不停的在房间里折磨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妈妈也跟现在大嫂一样呢,特别渴求着避孕,可那个时候可没什么药。」

  「你猜猜她最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无视她眼里恐惧,连戈雅笑声脆响,眼泪都冒了出来:「大嫂你真是胆小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最后是难产去世的,肚子里第七个孩子,也死在了腹中,很惨吧?」

  「你是我大哥的妻子,我大哥的人,那我就祝你别向我母亲那样,死的那么惨吧。」

  「连戈雅……戈雅!」

  她失控抓她的胳膊,只见她笑容殆尽,朝着她身后喊了一声:「大哥。」

  杨穗的面容瞬间塌了,那唯一的恐惧也变成了尖叫,畏怯的蹲下来抱头。

  连山城站在她的背后,先是瞪了连戈雅一眼。

  她失落的挥手扇了扇风:「哥哥都不怎么待见我呢,在家里真是悲哀啊,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救的连家!」

  连戈雅切声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下楼。

  男人大掌提起单薄的蕾丝睡裙衣领,将她一路拖回屋子。

  婴儿的哭啼声在副卧响起,那么刺耳聒噪。

  杨穗被他掐住摁在墙上,艰难扯着脖子上他的手指,哭的鼻涕也一同冒出来。

  「我是看在你刚生完孩子的份上,才让你出去在庄园里散心走走,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体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穴上,她痛的费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比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逼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不要内射。」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死。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操你两个月内射,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已经八十的几率在他那里了,摇着头哭叫。

  「我不,呜我不!不!」

  「不?」他难以置信语调反问,低头瞪着她:「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那我们这个交易也不用做了,给我接着生。」

  「啊不!不要!我做,我答应你呜呜啊!」

  他笑了,抓起她的脖子朝着卧室床上扔,无视隔壁房间里婴儿的哭叫。

  「今天就开始,多说一句让给你避孕的话,脸和屁股你自己选一个抽。」

  女人躺在床上哭的一直在抖,身体控制不住,她很瘦,胳膊和腿上都是皮包骨。

  在开始被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患上了厌食症,不停的打药和灌饭,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命,一直到现在生完孩子,也长不出来一点肉。

  她也不过才二十一,在连家里最小的女人,辈分却也最高,杨穗恨透了这个阴间地方,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待的,每一个人性格都足以变态到活活把人生吞也不眨眼。

  杨穗开始只是为了上大学而缺钱,什么都不懂就爱上资助她的「好心人」,哪知道那些对连山城来说微不足道的钱,就是为了钓她上钩,扔进连家这个沸水锅中蒸煮,活活生剥了她的鳞。

  他让她生孩子,又把生出来的孩子当做垃圾,不闻不问的丢在卧室,每一次杨穗都格外费力求着他让给儿子喂奶,他却把她的奶水吸的一干二净,就只让她绝望抱着孩子哭。

  连山城不把儿子当做亲生孩子,没有教好的他,血液里融着男人的基因,也在逐渐成型怪异的性格。

  连家的子嗣永远都不会断,这个宛如被上帝诅咒的家族,还在迎接着下一个倒霉鬼跳圈进来。

  番外(4)男主爸妈

  「把门关上,额把,卧室门关上,关上拜托你,孩子还在看……求求你,别,别啊!」

  连澹泓咬上她的后脖颈,逼得她昂起头手指抽搐抓紧被子,呲牙痛苦的神色,她本不想让门口的孩子看到,可现在只想他能够开口阻止男人的动作。

  「看怎么了,让他多学一学,男人是怎么操女人的。」

  带血的肉棒使劲在阴道中抽动,速度猛快不停歇,舒旎眼泪掉下来,艰难的将眼珠移到右边的卧室门口,望向五岁的孩子,站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不要。」她小声的对他哀求,摇头的幅度很小:「别看,出去衡衡,呜,妈妈求你,呜呜把门关上。」

  「啊!」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摁在枕头中,女人痛苦的用手拍打着床边,声音闷在被子里发出呜呜低喘,跪着的双腿也开始渐渐往下平。

  「跪好了!」

  连澹泓在她耳边低吼,慎人的吼声是她的噩梦,忍住大腿的抽搐急忙跪直,呼吸不畅,他开始在她臀部抽巴掌。

  「唔!呜呜呜!」

  啪啪的巴掌响亮不断,看着她的屁股左躲右躲,不断往前闪,每落下一巴掌,身体就会抽搐,男人看笑,撇去门口的孩子。

  「都看清楚了吗?」

  他的眼神朝他对上,懵懂中一片的死气沉沉,只是盯着他们的动作,也不说话。

  「好好瞧瞧该怎么对待你以后的老婆,不听话她是要挨打的,直到给她打的再也不敢,那才是你的成功。」

  他揪着头发让女人抬起头,满脸泪水和发丝的狼狈,不停吸着鼻涕,呜呜啜哭,将她的脸移去给孩子看。

  「这就是调教后,有多痛她的眼泪会告诉你,连家可不要一个不会教女人的男人,学不会就往你自己身上抽!」

  舒旎冲着孩子艰难的咧出笑容,摇着头想要告诉他不要这样做,不要听他的,一定不要。

  「摇什么!」她的脑袋被残忍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坠下去:「头这么会腰屁股也动起来,怎么在床上就像是个死人了?发情的浪劲去哪了!」

  「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她看不见的地方,连澹泓脸色直线阴沉,压住她的脑袋往下碾压,使劲逼她堵住呼吸,憋气愈发痛苦,绝望将脸埋在那痛苦唔闷。

  「抽了你这么久还敢反抗我,你是真的一点不长记性啊,找死的事情你是做的挺好。」

  他从阴道抽出,褐色的肉棒被染成了湿润的红色,舒旎听到他走下床翻柜子的声响,一般就是去拿用来惩罚她的工具。

  用来打她的戒尺划过空气发出唰的响声。

  舒旎回头看去,紧随着尖叫声用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住,连大腿上的痛也显得多余,疯狂朝着角落里爬去。

  「不要打我!老公,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啊!」

  他冷漠的沉着一张脸,朝她逼近,隔着被子用坚硬的戒尺往她身上抽打。

  「啊啊!」

  柔软的被子很轻,根本阻挡不了什么疼,他的手不断往上抽落,啪啪的狠劲丝毫不管会打在她哪里,不停的挥落,一次又一次,抽在她的身上,脑袋上。

  舒旎痛的在被子里不停弹跳,滑稽像个可悲小丑,凄惨的尖叫吵人多余。

  站在门外的男孩,手心泛着痒痒的感觉,他体会不到被打的疼痛,可他想与自己父亲一样那样施暴,也想感受一下抽在人身上的痛快,看起来十分爽。

  「啊!啊别打了,拜托你啊老公!不要打了呜呜求你,我求求你!」

  连澹泓一直将她打的不敢在被子里反抗,没有了动作,也停止了呼救声和求饶,只是时不时的在里面抽搐着身体。

  再叫出来的声音,变得很嘶哑,他听够了这些像是划在玻璃上的声音,不断抽着她的身体来获得情绪镇定,心情逐渐缓和。

  戒尺落下身侧,呼吸的喘气变得平静,闭上眼,空气弥漫着腥味。

  血的味道,令他有一种执迷不悟的感觉,越握越紧的戒尺,最终扔在了地上。

  殴打停止了,门外的孩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床边只是摇晃自己的双腿,没过一会儿,爸爸来到他的房间里。

  去楼下端着倒好的茶,小心翼翼上楼,又再次到了他们的卧室里。

  妈妈趴在床上背后蔓延着血淋淋的戒尺伤痕,胳膊的血肉也一同翻了过来,趴在床上抽搐的身体不停止,眼泪一直流。

  可能是太疼了,他将茶举起来给她:「妈妈。」

  舒旎艰难撑开眼皮,干裂的唇呼吸很虚弱,想伸出手接过,可怎么也没办法做到,抽打的胳膊太过疼痛,肌肉一动便引来撕扯。

  他将茶放在了床头。

  「衡衡。」

  「嗯。」

  「不要听你爸爸的。」她说着不停的摇头,眼里面也有了泪:「不要听他的,一定不要,你长大不能变成这样的人,一定不可以,听妈妈的好吗?要对女孩子好一点,不可以让她受伤。」

  他眨着黑亮亮的眼睛:「可是爸爸——」

  「那是不对的!」她带着哭腔撕扯:「打人就是不对的,他在家暴我,等你长大了,带妈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求你,妈妈求你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

  他的手被她握住,女人冰冷的掌心传来温度格外刺痛皮肤,遮掩住的身体只露出来脊背,血腥味缥缈在空气,他的眼睛看着那些血和红色的肉。

  「妈妈,你很疼吗?」

  「很疼,我真的好疼,你快点长大吧衡衡,一定要把妈妈从这里救出去,答应我好吗?」

  「可是爸爸,让我来给你送茶,他说,要把你说的话全都告诉他。」

  她表情僵硬的过分,顿在那里不知所措抖着唇:「你不会告诉他的,对吗?」

  「爸爸说的话。」男孩低着头,为难的眨了眨眼睛:「爸爸说过,让我告诉他。」

  「你别说,我求你别说!别说啊!」

  「我不会撒谎。」

  「那就什么都不跟他说!只是不说话你做不到吗!妈妈求你了啊衡衡,你要说的话我还会被打,真的好痛!」

  「我不说,爸爸也会打我。」

  她第一次觉得这么恨铁不成钢,对自己的儿子求救,才五岁的孩子,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胳膊上的血肉都在使劲的往外流血:「别说!别说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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