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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时在做什么?有没有空……嗯?在看战败的人妻杀手拘束逃亡?,2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30 15:05 5hhhhh 1300 ℃

再跌跌撞撞稳住身子,英格丽依然心有余悸地。

——在偷袭萨卡兹兄弟时,英格丽便缴获了他们身上尽可能多的装备——其中便包含了这枚手雷。

她不确切自己是否能在紧要关头拉开保险栓,于是索性便在奔走过程中将其随意置在某处,至少也能暂时性牵制大部队的脚步。

只是没想到,未经计算的爆炸能为自己提供了如此大的助力……

望向那把被爆风吹到不远处的佩刀,英格丽有心拾取,但腰身扭动间的窒息感竟险些让她站不住脚——还不仅如此,或许是体力流失太过严重,纵使缠在身上的法术已经消失,但徒增的紧缚感依旧。

汗水沿着英格丽脸庞滑落,她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站得笔直。

所有的疲惫,所有的伤痛好似被都手心里的执念渴淹没。她深吸一口气,好似用尽浑身力气,猛然跃上了一匹惊慌的驼兽。

手臂无法触及缰绳,那便用牙齿紧紧咬住;驼兽长鸣抬腿,那就用双腿紧紧夹着这畜生的下盘。

“走——!”

她歇斯底里的声音伴随惊走的驼兽一并响起,骤然的加速险些将英格丽晃下去。

源石技艺的风暴又一次在身畔炸响、身后萨卡兹军团惊愕与愤怒的叫骂已然临近,而眼前……陆行舰数层楼的高度如同天堑斩断了去路。

英格丽不管不顾,骑着驼兽一跃而下。

等我……!

——————————————

斜风携雨,湿润的连绵拂过英格丽额头,于发丝间汇起甘露,滑过脸庞,缓缓渗透进意识的深层。

“唔……”

梦亦徘徊,痛楚先行。酸涩的麻流沿着经脉缓缓流淌,肩胛微麻,脊椎亦传来淡淡隐痛,四肢如同被无形的重力拖拽,不知压在何处?

宛若坠入泥潭,挣扎被掩盖得悄无声息。每一块肌肉,每一缕神经,均被深刻的倦意浸透。宛若被拨弄的琴弦,自始至终无从得到解放。

本能地呼吸几口,胸腔却未能如愿以偿扩开,强烈的窒息感逐渐将英格丽包围。氧气稀缺,难以渗入,偏偏其中还混杂着雨水及泥土的芳香。

她数次眨动着眼帘,终于从朦胧中脱困。

被雨浸湿的大地逐渐清晰——

木与土融为一色,林间静谧,唯闻雨声细密。陆行舰遗留的履带痕赫然在身旁蜿蜒伸展,碾碎山岩与巨木,如同巨兽足迹通向不可视的黑暗。

虽说已是狼藉一片,但英格丽还记得这里。

——正是神社外不远处的森林。多年前,自己曾与女儿在此游玩,也与丈夫故地重游,然后在绿树林荫下野战至天明。

雨露继而冲刷直下,渗入眼眸,重新模糊了视野。

“呵……”

英格丽本能走漏了一声淡笑,抬手正欲拂去雨水,却因突然截止的动作与肩处的疼痛猛然忆起,自己的双手早已被绳索所缚,动弹不得。

险遭侵犯自己的无耻之徒、挣脱束缚的歇斯底里,甚至是仓皇逃亡时的惊心动魄……无不历历在目。纵使自己从陆行舰上一跃而下,触手般的源石技艺依旧如影随形……

英格丽避无可避,最终被洞穿了腹部。

她以为自己命至于此,然腹部却诡异得未曾留下伤口。相比绳索带来的勒痛,英格丽只是出现稍许出现略微灼热——好似有什么东西就此流入了身体。

可惜英格丽已无从细究,伴随着坠落的猛烈冲击,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视线微抬,驮兽的尸体赫然入目。想必自己虽能侥幸生还,也确实有赖这匹牲畜了——倒也不是出于同情,只是剩下的路,还得靠自己徒步。

一个被绑着双手的人,徒步穿越雨后的森林吗?

好在手心内御守的触感依旧,这让英格丽有了些许底气。她奋力踹动双腿,企图站起,但几经挣扎,却只是在地上笨拙地滚了一圈。

绳索在雨水的浸泡下愈发紧绷,衣物同样吸附着肌肤,带去丝丝寒意。整个上半身就此融为一体,仅是肩膀的单纯晃动给予的酥麻与疼痛,便足以让英格丽倒吸一口凉气。

最终,她只能将身体蠕到一棵古木下,背靠树干,这才一点点地挣扎着站了起来。

“哈……哈……”

雨势渐停,喘息却愈发浑浊。望向被薄雾笼罩的森林,英格丽长气吁一口气,随后又将视线重新聚焦在这身束缚上。

——绳索层层叠加,交错间犹如老树盘根般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仅是肩膀及胸脯上半部分所刻下的沟壑便足具张力。皮肤绷紧异常,受压迫的肌肉从细密绳缝间争先恐后挤出,鲜艳的红痕自衣皱的破损处若隐若现,格外触目惊心;涨开的乳房更是比记忆中大了两个罩杯,呼吸带起它们的晃动,酥麻的暖流便足以让英格丽双颊一热。

她忍不住想轻哼,却又受限于腰间的束缚,不得不挺舌止声。

至于双臂,由于长时间的极限贴合,此刻早已麻木得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仿佛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只是像个装饰,或是如同累赘般死死抵住脊背。好在挣扎间还会带起阵阵钝痛,否则英格丽定然会忘记它们的存在……

再微微侧头,本想窥探腰身的束缚结构以及被源石技艺击中的腹部,但腰杆被强迫的挺直姿势让英格丽无能为力。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时间毫无疑问紧迫。更何况陆行舰履带痕所指向的远方,正是神社的所在。

萨卡兹显然已捷足先登,自己此刻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但无论如何,心心念念的家人便在那里,无论如何,英格丽都必须回去看看……

恰好附近碎石嶙峋,想必其中不乏边缘锋利如刃的部分,正好可以用来为自己切割束缚。

沿着陆行舰的轨迹往前趔趄几步,脚步比预想得更加沉重。更何况土地崎岖不平,更有枯藤缠绕,英格丽身体本就因束缚而笨拙,有好几次险些被绊倒在地。

几经波折,她终于如愿以偿发现了一块匕首状的石头——恰好在陆行舰的巨大碾痕中,半截笔直埋入泥里。

但腰部的束缚并未装饰,别说弯腰捡起那把石匕,就是连微小的扭动英格丽都无法做到。她不得不转身背对石匕首,屈膝盘腿而坐,以保证手指能切身实地将其握紧。

然后用力向上拔起——

“嗯……!?”

只是相当轻微的动作,想不到竟连携起肩胛及肘部的韧带,疼得英格丽几乎不受控制地后仰倒去。

到头来,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用手指抠着泥土,然后再一点一点将石匕向上拔出。

手指开始颤抖,腕部因长时间与绳索的摩擦而刺痛剧增。这迫使她不得不更加坚定地用力捏紧了手中的御守。

终于,伴随泥土最后的松动,石匕终于破土而出。但英格丽本人也由于拔出瞬间的惯性不可避免地向前倾去。

她赶忙后倾身子,两膝几乎最大限度地向外打开——就像是一个努力保持平衡的不倒翁,摇晃了几下后,终于还是避免了面朝黄土的结局。

再以背贴上最近的古树,英格丽如法炮制,一寸一寸向后挪动脚步,倒也轻车熟路站直了身。

剩下的……便是路程以及这身束缚了。

英格丽并不愿意浪费时间,便一边沿着履带压痕迈开脚步,一边用石匕切割起腕部的绳索来。

复行数里,岂料绳索未断,途中又遭逢断木横陈,英格丽无奈,只得绕道而行。雨歇汗涌,衣衫紧肤依旧,无一松弛之余。

每一寸肌肤,皆受水渍所困,红晕的乳肉不仅于裂口处若隐若现,亦在透光布料下昭然若揭;除开绳索本身的错落束感,湿衣紧裹的憋闷,全方位的严密包裹,此刻也一并加持于身。纵有双腿保有自由,体感上却未有丝毫轻松。

意识在清醒与恍惚间,英格丽甚至错愕地感觉到,臀部与大腿根好似又有了绷紧之势——那种自己在囚笼中体验过的,被圈住大腿时如出一辙的勒缚感宛若回归,只是此刻更偏上,大约在刚没过臀部的位置。

硬要形容,大概就像穿了件小上一码的紧身包臀短裙。每次挪动大腿,都无从避免地扯到狭窄裙摆,感受束缚之余,同时裙口也因此上跑而去。

好在并不太过影响行动,英格丽对此并未太过在意——毕竟无论是衣物还是身上的绳索,早因雨水更具包裹感。

时刻依旧难辨,月光穿透密集枝叶,在道前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前路已然清晰,肉身却积劳胜往。英格丽无法将步伐迈得更大,随意披散的发丝又有几缕盖住了视线,她唯有连肘带腰原地甩动,这才勉强清晰了视野。

手臂无法抬动的弊端诸多,每次挪脚,英格丽为了保持平衡,英格丽总会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而身后那两根僵硬并拢宛若一线天的手臂,自然随着腰部的扭动而笨拙地左摇右摆。

疲倦不断积压在每一块肌肉,痛楚刻入每一缕神经——而愈发明显的饥渴,则犹如燃起的烈火,从内脏深处向外蔓延,变本加厉侵蚀着英格丽的意识。

身体急需摄入点营养……

英格丽如此做出了判断。

恰逢眼前果树累累,不远处也是溪泉潺潺。偏偏双臂遭缚,无从采摘。英格丽便踮起脚尖,仿佛化身为一只乞食的兽亲,滑稽地一蹦一跳扑向最近的果实。

“呃……呼……”

“啊……哈……!”

纵使高仰头颅,却依旧是鼻尖率先触碰果实,连果带枝一并弹开。几番折腾下来,英格丽始终扑了个空。

——反而是积在枝叶上的雨水被甩落而下,直接溅入了英格丽的双眼。

猝不及防的黑暗足以左右身体的平衡,双脚交错间,英格丽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呃……啊~”

还是一如既往的酥麻,率先着地的左肩痛楚阵阵,就连那把时刻切割着手腕绳索的石匕,也因突如其来的阵痛一并飞出。

这已经是英格丽第三次没能握紧石匕了。她总是暗嘲自己的无能,却更无奈这个难以发力的姿势本身。

——仅凭三个指节,在视线无法触及的背后,反向驱动一块顿挫的石头去切割绳索,其难度可想而知?她一刻不敢停歇,然而这么长时间下来,别说是绳索断开的解放感,英格丽甚至无法判断手腕上的那组绳圈是否如愿留有割痕。

正如穿越这条看似并不遥远的林间小路。看似容易,可对这具无从自如行动的身体而言,却是难以想象的艰巨……

但无论如何,放弃绝不可取。英格丽扑腾倒腿,准备重新拾起石匕。

——双腿并未如预期那般自如分开,大腿根分明遭遇到了更进一步的阻碍。如果说先前像是穿着紧身包臀裙行走,那么此刻的状况便如同那裙子无端多出了一寸长度,既增添了不便,又让那份束缚感愈发明显。

“嗯……?”

终于,英格丽不得不认真审视起这份异常。

抬起双腿,视线尽可能下放。

只见本该尽数脱落的绳索竟悄无声息将大腿重新包裹,一圈一圈、一层一层互相连携,只论密集程度远远超过了上一回。

甚至不光大腿,侧身间,英格丽惊讶地发现其中还有一根绳索竟横向勒过臀部,与纵向两根沿着大腿笔直向下的绳索交织打岔,就此将臀肉硬生生地分割成了八份。

想必……这也是自己先前感受到臀部、大腿紧绷的罪魁祸首。只是早已麻成一团的身躯失去了判断力,直至情况加剧才注意到变故?

“怎么可能……?”

英格丽抽搐嘴角,忍不住喃喃自语。

她赶忙望下四周——

森林寂寞一片,杀手的直觉也在告诉自己四下无人。那么究竟是谁在为这身束缚不断加码?更骇人的是,这么长时间,自己竟毫无知觉……

腹部又一次感受到了短暂的灼热感——与先前被源石技艺击中的感受如出一辙,而且类似的体验在行进的整个过程中也曾多次出现,只是因为并不包含其他异常,英格丽选择了忽略。

一个大胆的猜测不可遏制地在心中诞下。

她赶忙驱身挪至溪泉边,借助水光的反射,英格丽全方位地审视起自己身上的这些束缚。

猩红的光芒从自己大约肚脐以上的位置映出,透过绳缝,萦萦绕绕,最终汇聚成一个酷似祭坛的图案。

“祭坛”时而黯淡,时而明亮,宛若具有生命般呼吸。而碾过其上,纵使只是稍具沾边的绳索,也一并浸染上了这层血色。

这足以诡异。然而随着观察的深入,一个更加骇人的发现让英格丽彻底毛骨悚然。

——绳索分明绷紧,却宛若活物般悄无声息生长、蠕动,如今被缠上的臀部及大腿,显然便是它们的杰作。

这……

老实说,英格丽更愿意将其当作是自己太过劳累而产生的错觉,但衣物上不断细微变化的皱褶无情补上最后一刀。

她终于明白过来,绳索的收紧并非全是雨水的功劳……如今这身束缚,竟在萨卡兹法术的影响下,开始具备活性,并主动捆缚起自己来!

该死……

给我松开……!

她全然不顾关节在剧烈挣扎中可能遭受的脱臼之痛,只是紧咬牙关,尽可能调动浑身上下每一分力气,试图将双臂向外撑开。

可单凭人力,又如何能与那浸满法术的绳索抗衡?英格丽倾尽全力的挣扎,最终只换来了身体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颤动。

绳索骤然猩光更甚,仿佛是对她无力反抗的残酷嘲讽。

这个……

啊,哈……这个……!

冷汗顺着抽搐的嘴角顺流而下,理智的防线彻底崩溃,英格丽再也无法维持岌岌可危的冷静。绝望与求生的本能驱使身体再次动起,她几乎是本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将石匕重新拾起后,便更加疯狂地切割起来。

“哈……哈……”

“呃……啊啊啊啊啊啊!”

恐惧连带汗水一并翻腾,英格丽无用地,愤怒地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尖叫。

自己要回去……!挣脱这身该死的束缚!去见一见家人!

于是,她更加用力握紧了石匕与御守。

“松开……!”

“松开啊……!”

绳索每遭一次摩擦,便会应激般猛烈收缩,滚烫的麻刺以绳索的压迫之处为起点,清晰地渗入血管的更深层。

“呃……!”

英格丽一阵抽搐,石匕第四次脱手飞出。

她幡然醒悟,自己之所以无法割断这身束缚,显然与小腹上那神秘的图案脱不了干系。法术的波纹正悄无声息渗入绳索,使它具备了生长能力,变得更加坚韧不拔,也将自己绑得更紧……

“这个,该死的……!”

她还想咬牙对抗,但仅是几个回合的激烈挣扎便让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的疲惫与内心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英格丽彻底淹没。

终于,肉体决堤。

英格丽侧躺着,躯壳在这孤寂的森林中无助地颤抖。

林中尚有喘息可闻。

视线上移,能望见树影婆娑;倘若下瞟,便可透过溪流窥见自己空洞的眼眸,以及缓缓从口水不受控制外溢的口水。

分明不再挣扎,但喘息间,绳索的猩红光芒更甚。一截不知何处而来的绳头悄然探出,即不回避,也不声张,就这般悄无声息地在英格丽的眼皮下,不出所料勒入股间。

“唔……!?”

——好似是对她先前挣扎的惩罚,名为刺激的电流为英格丽添砖加瓦,同时身体也在刺激下骤然一僵,乘虚而入的绳索继而将大腿打包收紧。

“呃,呃……”

这一回,股绳勒得无比精准股间,纵使隔着外裤依旧突入花园入口,隐私之地受挫所带来的焦热体验让英格丽忍不住扭腰晃腿。

偏偏股绳的末端又恰好连在手腕上的那圈束缚上,如此一来,股绳便会伴随挣扎更进一步收紧。

“呃……啊~”

英格丽几乎屏住了呼吸,脸颊或红或白来回交替着,显然已经无力再发出任何声响。纵使绳索便在自己眼皮底下游离不断,可她依旧只能蜷缩着身,任凭绳索继续打包着自己。

或许一切到此为止了……

相信再过不久,继续缠绕的绳索会彻底将双腿封印,将自己捆成一个只能蠕动的肉虫,被无情地囚禁于森林里,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直至身死。

英格丽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于是,伴随又是一阵析入肉身的灼热,她缓缓合上了双眼。

抱歉……

あなた……

丽萨……

绳索细微而持续的窸窣摩擦声掠过耳畔,犹如凄厉的风声在哀嚎。它们不仅肆无忌惮地向下缠绕双腿,就连原本就无法动弹的上半身亦是目标。

脖颈已然被紧紧缠绕了一圈,就连五指也在不断的压迫下被迫紧握成拳。

阴差阳错间,柔软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告诉了英格丽答案——

是她紧紧攥在手心,怎么都不肯放手的御守。

仿佛有它在,家人便与自己同在。

恍惚间,黑暗中仿佛亮起一束光。女儿的声音好似取代了绳索的摩擦,快步上前的丈夫则紧紧握住自己被反扭至身后的双手,含情脉脉。

嗯?

终于,周遭的大地在此刻变得清晰。疼痛与疲惫虽然依旧存在,但已不再那么不可抗拒。当双眼再度睁开眼,真切地看到了女儿与丈夫就守候在她的眼前。

啊……对,我答应过丽萨的……

一定会回去的……

双眼再度睁开,英格丽恍若隔世,她不确定自己是小憩了片刻,还是已经历了一段更长的时间。

望着向身上加速蔓延的绳索,英格丽惨白一笑。

一直以来,自己总是在夫妻关系中总是扮演着主动的角色,倘若以这样一番不同寻常的模样展现在他面前,是否就能激发他内心深处更多的主动与热情呢?

呵,开玩笑的……

体力分明枯竭,但英格丽就是站起了身,然后无力地、沮丧地又一次晃了晃

绳索游走不断,她顶着愈发向下包裹的“包臀裙”,绷着大腿重新迈开了步伐。

会再见面的……

古径痕深,披星戴月,独行步远。

累了,便随便找棵古树倚靠,以作小憩;渴了,便如同牧兽般俯下身,去溪边畅饮几口清冽的泉水。

股绳远比想象中更加刺激,纵使时刻夹紧大腿,一阵阵自平息到激昂的浪潮依旧拍的英格丽娇喘连连。隐隐中,两腿间仿佛还有了湿润的迹象……

不知不觉,绳索已悄然缠至膝盖,大腿再也无法分开,英格丽的每一步都显得滑稽而艰难,她只能以那外八字的步伐,迈着小而密集的步伐;再往前百步,颈部的绳索继续向上缠绕,在脸颊横勒而过——恰好抵在嘴部,英格丽无法正常发声,甚至连进食都成了奢望。

不过没关系,已经很近了……

只要穿过这里,便是神社。

光芒近在咫尺,自繁密的枝叶缝隙间穿透而下。仿佛所有的苦难与艰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难以压抑的喜悦让英格丽不自觉加快了步伐。

嗖——

浸满雨水的树枝拍在脸上,刺目的光直入眼眸,英格丽还是第一次感觉阳光是如此舒服。若非双臂依旧被紧紧绑着,想必早已情不自禁张开了双手。

——但与光一同扑来的还有一种熟悉的焦味。

这是……

难道说……!?

不妙的预感难以控制地跃上心头,英格丽勉强振作,再往前蹦跶几步,终于看到了那个自己曾无数次闯入的神社。

但是火光早已吞噬了一切。

神社失去原本的架构,只剩下几根焦黑的梁柱摇摇欲坠;庄严的鸟居也已残破不堪,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变得死寂。

废墟之前,几个萨卡兹人手持利器与法杖,正得意洋洋盘点着“战利品”——几个巫女和神职人员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早已哭成泪人。英格丽倚着古木,目光急切地在俘虏中搜寻着。好在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并不在此列,紧绷的神经这才略微放松。

然而,这份短暂的安心,随即便被那位正在啜泣的巫女击得粉碎:

“我们已经献上了两只‘九尾’以表忠诚,为什么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逐字逐句,都像是一把利刃割过心头,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顿时让英格丽眼前一黑。

她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不得不信。

在被魔族俘获前,自己的丈夫与女儿竟然先被神社内部的自己人出卖,用以换取一时的平安……

开什么玩笑……

“呼……啊……”

终于,这具疲倦的身体失去了最后动力,英格丽双脚一软,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动静自然被萨卡兹队伍的注意,几十双眼睛迅速将她锁定。

愤怒?不甘?悲伤?抑或者更深层的绝望?就连英格丽自己也清楚,此刻仰面望着天空的自己究竟何所思?

躺在残酷的大地上,她第一次主动合上了双眼……

——————————————

陆行舰轰鸣依旧,时间却仿佛凝固。

依旧是熟悉的囚笼,只是又多了几位异族的俘虏,被重新押送回来的英格丽亦在其中,暗无天日。

——异族的魔王会将所有种群尽数奴役。

已经不会有人再去怀疑这句预言。

魔王出征不断,囚笼人日益渐多。

白发的修女被缴获电锯,缚住双手倒吊于此;莱塔尼亚的女皇被脸覆马具,永远的成为了魔像的一部分;萨科塔的演奏家被套上木枷——那本该是她个人的大提琴,如今再也无法奏响音符……

英格丽日日观察,所幸未见丈夫与女儿身影。

这已是莫大的安慰,或许他们在被押送给萨卡兹之前,便已逃出生天了吧……她握紧御守,在心里继续做出祷告。

偶尔,趁着魔王不在,总会登徒子闯入囚笼,邀约自己共赴巫山。

有时候只是一人,有的时候却是一番小队,几人争先恐后拥上,凡是可供使用的部位,均沾染上了他们腥臭的液体。

每一次,英格丽都会竭尽全力扭腰踹腿,以作反抗。尽管屡试屡败,但从未自暴自弃。

萨卡兹们为此加剧了她的束缚,浸了法术的绳索将她以更严苛的姿势加以捆缚——比如,双臂已不在直愣愣地笔直并拢在身后,而是前臂被反意识地向上高推,指尖在接近后颈位置才善罢甘休。从手腕至手肘,虽未完全贴合,但也无限接近后手观音了……

她并未畏惧萨卡兹们淫威,只是担心总有一天被压入囚笼中的俘虏里,会有自己丈夫、女儿的身影。

哐啷——

一个醉醺醺的萨卡兹推来了囚室大门,踉跄着脚步,摸索着来到了英格丽身前。昏暗的灯火映出了那张因酒精而扭曲的脸,以及手里夹着的那张照片。

她的视线时而在英格丽脸上游走,时而又望向照片。英格丽似乎预感到了后事,空洞的双眼不自觉眨闪两下。

她以为是自己又将遭到侵犯,却没想到是萨卡兹意外地摇了摇头。

“错了……错了……”

话罢,他转身便走。

英格丽余光瞥动间,恰好注意到了照片的另一面。

一只年幼的沃尔珀,金发金瞳,身后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格外惹人注目。

骤然间,心脏被紧攥的剧痛让英格丽本能地想坐起,却又被无法撼动的束缚给牵扯得无法动弹。

那是……

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轰然崩塌。她的呼吸在颤抖,却没有半点声响从鼻腔走漏。

虽是匆匆一瞥,但不会有错——

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儿。

是呀……自己早该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去细想,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不愿意相信,主动将其忽略。

哐啷——

牢门一声又被推开,伴随吊儿郎当的招呼,分明是一个“老面孔”不请自来。但是这一次,英格丽反抗不在。

云雨再起,熟悉的刺激贯穿了天顶;浪潮的尽头,英格丽机械性的走漏出娇喘。

恍惚间,她预见自己丈夫与女儿的命运……

久违的泪水悄然滑落,浸湿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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