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序章:Men ingen, ingen, ingen, ingen hör...

小说:二〇恶年 2025-08-30 15:05 5hhhhh 2560 ℃

他跪在地上,身体干瘪,像是蜷起来的一块纸板。

我忽然觉得有些阳痿。

我见过他跪着。我的身体见过他跪着的次数可能比见过他站着、坐着、躺着和趴着的次数加起来都多。不过那些时候他总穿着衣服。他做爱不喜欢脱衣服。我曾问过他为什么,那是很久以前,可能是我们第二次上床的时候。他悲伤地看着我,然后朝我扑过来,就像他口中那条悲哀的野狗一样,开始舔我的脖颈,咬我的嘴唇,揉我的胸,摸我的腰。他的牙齿轻贴住我的耳缘,嘴里哧哧朝我吐着热气。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脱衣服。我当然知道。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我喜欢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他的牙齿,他的呻吟、呜咽和嘶吼,我喜欢他的手指和大屌,我喜欢他的眼睛。这些地方,他都不需要脱下衣服即能给到我。那些他给不了我的:腹肌、奶子、一张我可以用力搂抱的宽广的背,则统统隐藏在那件范思哲的睡衣之下。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排骨,所有接近他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三年来,他总说自己在锻炼;我也总想,要是我们是男女朋友的话,我早该因为他那从未达成过的承诺而离去了。可惜我们不是。

我做爱不喜欢穿衣服。——倒不如说我就没什么时候*喜欢*穿衣服。我们因此成了天造之和,因为他喜欢我一丝不挂——真正的*一丝不挂*。他不喜欢我穿情趣内衣——我也不喜欢。但我的前男友们却无一如此。他们总是发疯般地朝酒店或是自家寄来新的戏服:playboy的兔女郎、蓝色低胸的女警官或是OL装的老师、开裆的丝袜和开胸的胸衣、甚至还有胶衣。我们上床的第一天,我穿着前男友送我的LING的丝袜——他送完我不久我们便分手了,那是我第一次穿。排骨悲伤地看着我。我让他在我的丝袜上射了一发,又让他自己舔掉了他射出来的那些东西。然后,当我让他进来的时候,他就突然超雄发作般将它扯地稀烂。那是他的第一次,他只坚持了十五分钟。那一天我们做了八次。最后,到处都只剩下了浑浊的水。

他自称是个m,我因为他的科普记住了“masochist”这个词汇。他喜欢跪着,让我踩他。他喜欢我骑在他身上扇他巴掌。很久以前的一次,他让我戴上指甲片扇他。我们马上便放弃了。指甲片划过他的脸,鲜血和脓污一起流了出来。从wet到阳痿,我只用了三十秒。此外他还喜欢舔,很喜欢舔。舔我的脚、我的腿、我的肚子和我的胸,我的脖子、我的耳朵,和我的舌头。我总感觉他爱上了我的肚子。有时候他会往我的肚子上倒上牛奶,然后沿着滑下的渍迹,一路舔到我的小穴,他会把头贴在我的肚子上睡觉,他会用自己的肉棒压在上面,舌尖舔舐我的下颚。那些日子里,我总有种自己怀孕了的错觉。

后来一天,他成了s。他挺立着向我宣布了这个消息。那时我正在脱衣服。我看向他。那双眼睛仍旧悲伤。

他告诉我,他成了s,因为那个他爱的人是个m。他想,或许他成了s,那个女孩会更有可能回来。

我没有问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我想他不在。那些在做爱的时候幽默的人只会令我感到性无能——很久以前我们就确认了我们在这点上的默契。所以,我确认这只能是一段伟大的爱情。我应允了这孩子,因为我没有理由不。我还想问他,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出入的时候,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还是她。最后,我没问。第一,我社交恐惧症。第二,我怕他的现实主义笑话让我彻底变得干涸。

后来我明白了,他或许永远不会成为s。不过他也不是m。他也不是那些混进圈子里的男人为了骗炮而生造出来的switch。操我的时候,这个s沉默得像是房间吧台底下那台空荡荡的冰箱。他没有dirty talk,不会叫我含住他的手指,不会spank,不会掐脖子甚至不会扯辫子;他会的只是像是弗兰肯斯坦一样胡乱揉捏并向两边扯我的胸,好像因为那根黄种人的屌无法像porn里白人和黑人的巨根那样撕裂我,便要通过什么别的方式做到这一点。他只是一条狗罢了:一条悲伤的小狗,一条精力旺盛的公狗,一条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母狗,一条野蛮、粗鲁、张扬、没什么品味且嘴里满是口水的野狗。

他跪在地上,不过跪的对象不是我。他朝一个或许有什么讲究的方向磕了三个头,然后拿起了床角的三枚硬币,抛向空中。算卦。

比我和他走得更近的人说他很会算卦:这或许是因为他家里出过一个道长的缘故。我们第三次约炮的时候我请他为我算过一次。那时他正处于CD,我让他问那个管扔硬币的神仙我的IO成绩。悲伤小狗说,他占不了数字。

我看着他将三枚硬币抛到天上。然后它们掉下来,他记下正反组合。这样六次。最后,他捋了捋头发,朝我走来。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全部的裸体,只是对一个炮友发出这样的感叹,好像有点奇怪。他就是一块站起来的瓦楞纸板,无论是形态还是颜色。他的屌软塌塌地荡在两腿之间,我心疑今夜它还能不能硬起来。

“怎么样?”我问他。

“水火既济。”他说,“朱熹觉得这是已经成功了;有些别人觉得这是还没有,但是快了。”

然后,他苦笑了一下,继续:“不过,水火既济的字面意思,就只是水已然灭了火。如果你想看的是火,那么这意味着它被浇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永远不要指望一个男人给你具体的答案:他们不是疯子就是人渣,抑或两者皆是。那些长得抑郁的、长发的、瘦骨嶙峋的、自诩是switch的、会算命的、听后摇的、一边约炮一边意淫前妻姐的,则是文艺批——他们是疯子中的疯子和人渣中的人渣,以及同时包含了两者的什么新东西。和女人做爱就没有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是看小嘿猫和中原女悍匪的po文得出的结论。

我?我也是文艺批,否则我不会来写这种东西。

我把他的衣服丢给他。“穿上。我ED了。”

衣服落在他的肩上。他看向我。

我和他认识的时候,我们都还处于可以合法违法的年纪。我们没有杀人、没有放火;这些念头直到我都过了新手保护期才突然出现在我的心中。那些贱人的贱样直到我们全都过了可以靠犯罪解决问题的时间点后才展现出来,他们因此变得更贱。但那些真的仰仗新手保护期就将毒手伸向了身边人的人则是贱、蠢、坏的集合体,保护这些又贱又蠢又坏的人的法律,则是同样的贱、蠢、坏三位一体。我看不起贱逼,我也看不起蠢逼,我还算看得起坏逼;但我不承认一个人可以三样全占,更不能一出生就三样全占。他们怎么能是人呢?

他贱,不蠢,出乎意料地不坏。不过这些都不及他的悲伤。他很悲伤,他一直很悲伤。他笑点很低,笑起来的样子丑地夸张,但他还是很悲伤。他的眼睛会射出“悲伤射线”。那是很真挚的悲伤,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那种。这股悲伤甚至比这个四眼仔总是飘飘忽忽的视线还要清晰。我认识他多久,他就悲伤了多久。没人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抑郁、双相、焦虑、BPD。可能是傻逼。

他悲伤地穿上衣服,然后爬上床。他躺在被子上面,我躺在被子里面。妈妈,我已经一个月没做了。我*需要*一根屌来操我,哪怕那根屌来自一块瓦楞纸板排骨。于是我侧过头看向他。

“今天还做吗?”

“Why not.”他说。

于是我半边身体从被子里跑出来。我抱着他,一只脚摩擦着他的肉棒和阴囊,感受着它慢慢变长,变粗,变硬。

他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轻抚着我的下颚。然后,忽然,他转过头来,搂住我的脖子,猛地咬了我一口。真他妈*咬*。我痛的叫了出来。但我觉得很爽。我真的觉得很爽。妈妈,除了性欲高涨的爽,还有写别的爽。哦,妈妈,我都他妈学**了,变成受虐狂也很正常吧?

他翻了个身子,压到我的身上。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他哼了一声。然后他的手开始扣我,他的头继续在我的上身胡乱撕咬着。他的手很小,但他扣的很快,而且他贴的很紧。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我开始磨我的腿,于是他伸的更进去了些。然后他一头咬上了我的嘴唇,咬破的咬。简直是他妈的吸血鬼。

过了会儿,他把手抽了出来,舔掉了上面全部的液体。

“选首歌。”他说。

“随机。”我说。然后随机到了FLL的Shouldnt Have To Be Like。

“就这首。”我说。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我把避孕套含在嘴里,一口蒙上了他的屌。那块硬肉一下子戳上我的上腭,又滑进我的喉咙,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我喜欢舔,对要含住的口交无感。Deepthroat,这像是食物中毒的人才需要做的事情。

我费力脱离出来,抬头,他正抚弄着我的头发。妈妈,我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Fuck me.”我告诉他。

小狗很听话。他一下子插了进来。我叫了出来。他的肉棒是上翘的,于是就那样磨着我的G点。他一手搂着我,一手捏着我的乳头,舌头在我的耳朵上肆无忌惮地挑弄着;他的下半身在做无畏地冲刺,睾丸甩在我的大腿之间,发出批啦啪啦的声响。他每一次都无比用力,似乎一定要直接穿透进来。我能听见那根肉棒在水里搅荡的声音。那里很酸很涨。我搂着他,想要咬他的耳朵。妈妈,妈妈,妈妈。I’m *really* in the mood. 于是我夹的更紧了。我的手扣着他的背,扣进肉里。他叫了出来。呼哧,呼哧。

他这样插了我十多分钟,然后我喷了出来,留下来一滩淡淡的、白色的稠汁。

他看着我。

“太快了。”他冷冷地说。

他让我翻身。他要后入。

“别动屁股。”我警告他,“没洗过。”

他没让我说完,一声不吭地就又插进了我的小穴。妈妈,妈妈,比刚才更深了,妈妈。他趴在我的身上,那只胸上的手继续揉着胸,另一只手则将我的屁股抽的一弹一弹。我试着反手将他搂过来。他打断我的动作,然后拉过我的脖子和我舌吻。慢慢的,那只胸上的手滑了下去,转而摸上了我的阴蒂。他快速摩擦着我的阴蒂,于是我的腿又扔不住颤抖了起来。我的脚趾扣着床铺。他停下了腿部抽送。不是不插了,而是不再退出了。他扭起了腰——我能感受到他扭着腰——那根填满了我的肉棒随之在我的体内搅动。我没忍住开始浪叫。我叫他爸爸,我叫他老公,我叫他操我。我觉得我又要喷了。

然后,五分钟过去,我又喷了一次。我抖得很厉害,妈妈,我叫的很响。

“你来动。”他说,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给我。于是我坐了上去。

他拔了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他摘掉避孕套,然后一股脑儿地射到我的脸上,射进我的嘴里。

我咽下去,朝他吐了吐舌头。

他靠向我。我以为他要吻我,结果他舔上了我脖子上那个他咬出来的伤口。

“傻逼。”我说,“你他妈不怕生病啊?”

他哼哼地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我的面颊。

我们一起去洗了澡,然后我在浴室里又给他口了一次。

“多吃点。”完事儿后,我和他说,“我不想再看到你的排骨了。”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作为回应。

回到床上的时候,网易云放的歌已经变成了Kent的Socker。——我喜欢这孩子的歌品。而瑞典人正唱到“Men ingen, ingen, ingen, ingen hör...(没人,没人,没人听见…)”。他跟着轻哼了几句。最后,他又转向我,到我耳边说了句“晚安”,然后关了灯。

一片黑暗中,我翻身搂住他。他亲了我一口。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

小说相关章节:二〇恶年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