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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夜

小说: 2025-08-30 08:33 5hhhhh 6530 ℃

从live house的舞台上走下,莲巳敬人感到全身麻木。身体还保留着那场疯狂的live带来的热度,然而心口却是冰冷的,她在这种状态里几乎要发抖了。眼泪在脸颊上待得久了没人擦掉它,现在干巴巴的,稍微牵动一下面部肌肉就能清晰地感受到泪痕的存在,也正是它在提醒自己刚才有多没尊严地向朔间零哀求。但零还是拒绝了她,好像一座真正的无血无肉冷酷的神。

周围乱糟糟的。她从那个金发的小老板旁边擦肩而过。听见她在指挥旁边的人收拾残局,把舞台上的照明灯还有演出道具拿下来。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台上呆站了多久,观众已经走空了,零和晃牙也不知去向,大约在她还怔怔地放空时已经去休息室换衣服洗澡了。敬人原地看了一会,她并不想去后台准备回家,也不想脱掉这身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合适的衣服。

灯一盏盏地熄了。被叫来帮忙的大多是年轻的学生,他们嬉嬉笑笑,打闹着走了。门大开着,一阵穿堂风吹过,敬人身上的热度已经完全退去,现在她是货真价实地在寒风里发抖了,先前起的薄汗让她更是冷得厉害。她叹了口气,心中想无论如何,感冒都很划不来。穿过已经摆放整齐的凳子,她朝后台走去。

她先把自己放在等候区的包拿过来,在洗手间里把脸上的妆卸了。脸上的化妆品已经花成一团,看起来滑稽不已。卸到眼睛了她才突然想起,今天的妆是零帮她化的。她自己从来没有化过这么浓重的妆,非常不习惯层层叠叠的感觉,几次想从零的手里挣脱出来看镜子,却因为摘了眼镜什么也看不清,被零捏着下巴拽回来接着捣鼓。这次之前零倒是让她伺候着化过几次,还会嫌弃她手法一点也不熟练,根本不像个偶像。敬人想着些有的没的,那边零松开了她。她戴回眼镜,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和往日气质大有不同,但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她擦掉眼角张扬的眼线,她想,零明明是第一次给她化妆,为什么好像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脸一样?

终于全部弄干净了,镜子里的人面色很不好看。敬人拿出手机,消息栏一片死寂,无论是零还是晃牙都没有发消息过来。她对着镜子咬了咬下唇,那里留下了齿痕,稍微有了些血色。更衣室的灯果不其然已经熄了,敬人边脱外套边走进去,顺手用后背摁开了灯,然后一转头被吓得差点倒退出去。闭着眼睛的朔间零歪在椅子上,脸上的妆没卸,还穿着演出服,此时正因为她打开灯皱着眉,下意识地用手背蒙眼睛,一副睡得正香偏偏被打扰了的不愉快样子。

敬人这下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在外面逗留那么久,猜测零肯定早就走了才会来更衣室换衣服,要是知道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在这里,她不管怎样都不会过来的。朔间零好像终于缓过劲来,眯着一双朦胧的睡眼,就看见敬人垂着手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样子。

她心里尴尬得不行,一句话也不想和零说。现在转头逃跑也晚了,敬人只好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顺手带好门。脱了一半的外套又被她刚才的一阵动作带了回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再配上苍白的脸色,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多颓靡。零仍然缩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她才注意到零的脸色也很差。

不是说晚上精力好吗?怎么还这个病歪歪的样子,甚至衣服都没换就睡着了。敬人腹诽着,把外套和脖子上的十字架挂坠扯了下来,朝另一边的椅子上一甩。此刻她已经没有了关心对方的立场。在零的面前,她一点都不想做出什么怀旧的姿态,只想把这身和她有关系的衣服扒干净,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掰回一局,不再那么难堪一样。

因此她把全身心都投入到脱衣服当中了,裙子侧边有个金属搭扣似乎是在布料里卡住,敬人专心致志地对付那个扣子,丝毫没有留意身后有人在靠近。直到另一只手伸过来按在她的手上,轻轻松松地就把那个死扣解开,她才发现零已经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挨过来了。被她瞪着,对方却丝毫没有抱歉之意。

敬人又烦又乱,搞不懂朔间零这个态度是要做什么,刚才那个搭扣一解开,她的裙子差点直接落到地上,被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零含笑的眼神被她解读成了嘲笑,今晚她感到自己的大脑本就像一个在过载边缘的机器,被零一刺激,就只剩下愤怒的情感冲得脑内嗡嗡作响。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正把零按在旁边的椅子上,掐住了她的脖子。那条裙子自然也掉到了地上,她几乎是浑身赤裸地压着零。

零一副自在的样子,好像被掐着脖子的不是她,甚至还有工夫伸手把敬人掉到眼睛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到耳后。这样的气氛根本谈不上剑拔弩张,倒像是她在闹小孩子脾气。敬人于是更加生气,她坐起来,思索要不要就这么打零一顿。掐着零脖子的手在颤抖,于是她看见零白皙的皮肤印上自己的指痕,红红的很突兀。这让她稍微愣怔了一下,余光却瞟到零的脸上挂着一种温和得很不朔间零的微笑,她顿感大事不妙,因为根据经验每次零露出这种笑容她都要吃苦头。方才还在随手拨弄她头发的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走了她的眼镜甩在旁边,在她发作前又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正好把她按在零的嘴唇上。那个力道让她本就烧得难受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牙齿磕在嘴唇上,疼得她直抽凉气。零就在这时伸入了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搅起来。

敬人彻底宕机,由着她亲吻,这个距离她能清楚地闻到零脸上化妆品的香气,很陌生。先前她和零接过吻,她们在学生会办公室里,零百无聊赖地看她批文件,突然凑近,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她挣扎两下发现在朔间零的怪力下根本没有用,而自己居然在她越来越深入缠绵的侵犯里感到后腰发软,只得作罢,好不容易等她玩够了松开自己,免不了要说教一通。后来她就对朔间零时不时把她按在学校的哪里亲这件事习以为常到脱敏了,只是每次她都要提心吊胆地留神四周,怕被路过的学生看见。此时和有着陌生花香味的零接吻时,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零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自己是她的恋人。

尽管这夜零已经宣布要与她分道扬镳、恩断义绝,她还是因为零从前对她没有过告白的行为而难受着。敬人闭着眼,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的青春会和这样的女人纠缠不清,到最后对方好像只是耍了她一样?为什么她能这么绝情地走开?而又是为什么,在那样放开她的手之后,她又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和她在这里亲吻——难道自己真的只是朔间零的玩物,一个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的道具吗?

如此这样,她心口不受阻碍地酸苦起来,紧接着,那种酸苦向上蔓延,她拼命想止住,可眼泪还是朝外涌着。她更不敢睁眼了,害怕看见自己的泪水落在零脸上,便反客为主地将零吻得更深,企图不让她察觉自己脆弱的样子。那只正在抚摸她光裸的后背的手终于停下,敬人晕晕乎乎的,却也感觉到那只手掌此刻隔着内裤,覆在自己一边臀上,正轻轻揉捏那里。

她和零保持了莫名其妙的「接吻关系」那么久,却也没有进展到发生性行为这一步,每次她被吻得起了欲望,零还会无辜地看着她通红的脸和不自觉夹紧的腿,倒显得她像是放浪不堪的那一方了。弄得敬人心想零说不定比自己想得还是纯情一点,对这些事并不了解——等自己成年后再和零做爱也不迟。这时她被零的手玩弄着,又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这家伙一副很擅长抚慰别人的样子,之前难道有和其他人做过?

那只微凉的手拨弄着内裤的皮筋,让它反复弹回敬人胯骨上。零曲起腿,插到她腿缝隙中间,用大腿磨蹭她的私处。那里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一块,随着零的顶弄还在泌出更多汁液。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敬人很久没有自慰过,只是被这样弄了几下她就感到自己要受不了了,急忙想从零身上挣脱开,然而却被零的双臂紧锢在她怀里,脸颊蹭在她的胸口,这样一来她便能听见零的心跳,意识到零也同样兴奋时,敬人就达到了高潮。零显然发现她身上的变化,敬人睁开眼,就看见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顿时觉得无比羞耻。自己只被零随便弄了两下就忍不住高潮,好像她有多么渴望零,连她的触碰都让她变得敏感了一样。

她的腿根还在因为刚才的经历发抖,踉跄着从零身上跪坐起来。零的红色内衬看起来皱巴巴的,这个姿势好像被欺负了一通的人是她一样。敬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她掀到腰以上的衣服拽下来,免得自己忍不住去看那里。她想先从零身上下来,一动胳膊,肩带就掉到了肘关节——零刚才把她的内衣搭扣也顺手解开了。那双小巧的乳房因为没了禁锢摇晃了一下,这自然被躺着的零尽收眼底。

零仍然躺着,无视了敬人像要杀人的眼神,伸手握住了那对乳房。敬人就算自慰也很少碰这里,总是草草地解决了下身就结束。此时它被零修长的手指包住,乳尖蹭在零的掌心里,颤巍巍地立起来。揉了几下零就松开了她坐起来,敬人被她突然一动弄得重心不稳,差点栽向后面,被零扶住了后腰。她的乳头硬得更厉害了,零低头,将它含进口里,舌尖绕着打转,不时地用上牙碰它。被稍尖的牙齿碰到,敬人缩了一下,看见零又是一脸无辜地抬头看她。

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用这张脸就能让别人无条件地原谅她啊?胸前实在是被弄得难受,零又没有松口的意思,感觉好像要被磨破了,敬人只好把埋在自己胸前的人捏着后颈抓起来,让她转移注意和她接吻。她把腿缠到零的腰上抱住她,零瘦削的肩胛骨硌着手。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一会,敬人感觉她们像一棵长得歪七扭八的树。零松开她的嘴唇,凑到她耳根问:还做吗?

敬人沉默着,她突然开始想这算不算分手炮,但确切点说她们既没有确认交往,之前也没有做过,那或许算一种零的补偿——不,谁会用这种方式补偿啊。零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突然抱紧敬人的腰站了起来,敬人下意识地收紧腿,发现零将她放在了木地板上。她的手还环住零的脖子,后背裸露着贴在地板上,凉得她又发抖了。零见状,把刚才随手甩在旁边的外套拽过来让她垫在身下。

俯身贴近的零看起来比往常更有压迫力,这个姿势更方便她对敬人动手动脚。她脖子上被敬人掐出的红痕还没有消退,挂在颈上的十字架吊坠落到敬人耳边,她感到自己像一条待宰的鱼,被零从上到下抚摸着身体。平躺的姿势让皮肉下坠,零一根根地从她的肋骨上数过去,在胸口画着圈,敬人记起她们曾经一起看的电影里,女主角被钉在印着蝴蝶的桌面上,一个男人就是这样抚摸着她,然后扯开她的皮肉将一个崭新的她拽出来。她想象零的手穿过她的身体,甚至想到零会碰到她的心脏。然而零只是把手指伸到了她的胯骨和内裤中间,意有所指地在那里碰了碰。

敬人别过脸,曲着腿让零把她的内裤拽到脚踝。她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零身下,不用看都知道零在打量她的私处。她现在双腿打开,更是方便零观察那里潮湿的软肉,它现在随着敬人的呼吸微微颤动。敬人紧紧盯着离自己不过一米的不锈钢椅腿,穴口的软肉终于被碰到了,好像期待已久地往里收缩,她正适应着异物感,皱着眉不让自己叫出声,零却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里小幅地抽动,不时将穴口撑开,尽管看不见,敬人还是感到了有液体从穴口流了出去,说不定流到了地板上。

零似乎不满她这副一直忍耐的样子,终于伸手把她的脸掰回来。敬人回头,就看见她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自己,只是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在她适应了之后那两根手指插得更深更快,不时摩擦到敏感点,敬人闷哼一声,零停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抽动都恰好蹭过那里。

敬人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方才咽回口中的呻吟也随着敏感点被直接地按弄,无法抑制地流泻而出。她身体止不住地抖着,过于直接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杀死了。朔间零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在她无意识地朝着零张开腿时抽出了手指,看着她的穴口因为刚才的抽插还朝外翻着,慢慢地回缩。她把沾满敬人透明的淫液的手指伸到她嘴唇边,伸进她口中翻搅。敬人尝到零的手指和自己的味道,有些厌恶地想躲开,却被她捏住了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现在突然觉得决定和零做爱好像不是什么好选择了。对方比她想象的还要恶趣味得多,从她口中抽出手指时零还故意并起手指又分开,中间挂着的银丝似乎在提醒敬人她有多淫荡。

已经够了吧。敬人精疲力尽地想。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连走出这里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过于魔幻,从来不在她的计划里。朔间零真的很擅长打乱和她有关的一切,让她无所适从,也逃脱不了她的控制。她动了动腿,不出所料地感到一阵酸痛,然而零盯着她还在朝外流水的私处看了几秒,就按住了她的双腿,俯身下去。

这下敬人是怎么都不肯了。她猛烈地挣扎起来,朝零的小腹蹬了一脚,零吃痛地躲了躲, 只得作罢,转而拥住她吻了起来。差点被零口交的阴影和震惊感还在震撼敬人,她抓着零脑后的头发,指了指旁边的地面,示意零躺下。

零好像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换上了波澜不惊的微笑。她躺到刚才那堆衣服上,故意妩媚地对敬人眨了下眼,惹得对方捏紧了手才慢斯条理地脱身上的衣服,像是刻意展示自己的身材一样。这样赤裸相对的经历只有许多年前才有过,那时候她们都很小,夏天敬人时常借着两个人一起节约水的理由和零挤在一起洗澡,被一些大人称作神明的零的身体,除了苍白一些以外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她碰到零的背和肩膀,觉得滑腻腻的(应该是肥皂和洗发水的缘故),像非人的生物。如今她也在抚摸零,从锁骨到乳房再到胯下,零仍然平静地看着她,让敬人更加不爽起来。她加重手上的力道,零眯着眼,看起来有些痛,拉住敬人还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朝自己两腿中间抚去。

敬人碰到零湿润的阴蒂,零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在她的拨弄下发出满意的哼声,似乎想碰自己的乳房,敬人把她的手打开,自己取而代之。零的乳房很饱满,她感到自己一只手几乎盖不住。零在被她的指尖插入时不再掩饰地呻吟起来,胡乱地挥着胳膊,抓住敬人还在揉捏自己乳房的手贴在脸颊边,似乎想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些。敬人不再敢看她的表情,只好紧盯零的私处,零的腿大开着,腿根被她刚才过快的抽插沾上了淫液。她恍惚觉得零的里面好像在挽留她似的收缩,于是把手指插得更深,另一只手被零攥紧了,指节卡在一起,有些疼,她却没有力气抽开它。

零的喘息越来越快,似乎快到高潮了,敬人正打算换个姿势让自己的手轻松点,却被零猛地拉了一下,趴到了零的身上。这时她才抬头与零对视,刚才插在零穴内的手指还没有完全抽出来,还浅浅地埋在零体内。

敬人沉默地看着零,搞不清她想做什么,难道是不想在自己面前去吗?却看到零伸手托住自己的膝弯,让那穴口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刚才攥着自己的手也去碰敬人的腿根。敬人突然明白她想做什么,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这种姿势太羞耻了,她实在不想……可是看见零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也只得作罢。反正今天做的超出预计的事已经太多,也不少这么一件。

她豁出去地打开自己的腿,跨坐到零腿中间,闭着眼用自己的私处去碰零的。视力被隔绝后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感,她感觉到零腿间的淫液和自己的混在了一起,这让敬人羞得恨不得立刻逃走,躺在她身下的零抱住她,让她趴在怀里,她好像听见零在轻笑,脖子上被轻轻咬着,零主动地蹭着她,沿着她的背抚摸,好像在摸一只不太乖巧的猫。

敬人的鼻尖抵在零的颈窝,嗅着零身上的味道,零游走的手指,和自己磨蹭的私处互相浸润彼此,触电般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她忍不住也主动去蹭零,听见她在自己耳边的娇息,敬人睁开眼,看见零鬓角的汗水流到了耳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那只方才还很游刃有余地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似乎失了力气了,扣住了敬人的腰,时不时抓挠一下。

似乎把主导权掰回到我这里了……敬人想。零在小声地叫她的名字,她起初以为是自己弄痛了零,正要放缓些动作,却发现零在掰着她的手臂,像是要让敬人抱住她。理智早已被快感冲击得模模糊糊,敬人不假思索地抱紧零,用自己的嘴唇找到零的,干渴难耐地和她交换津液。

好像要融为一体一样,无论是愈吻愈深的唇舌,还是紧贴的皮肤,连下半身的律动都产生错觉,好像自己进到零的里面了一样。性爱就是一种把人变成失去理智且变得奇形怪状的怪物的行为,无可救药——此刻,敬人仅仅有闲暇思考到这一层。她快要高潮了,然而这次的高潮似乎和以往不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甚至有些恐惧,在零的怀抱里挣扎着,想逃离过于直接的快感,但还是在最后的那一瞬被零抱紧。

高潮绵延不断,好像要持续一辈子一样。敬人的小腹痉挛着抽动,她大口喘着气,被阵阵余韵激出了眼泪,勉强把自己从零的身上撑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地面上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方才她做到潮吹了。

零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小敬你还真是……」

根本不想听她说完后面的话,敬人踉跄着爬起来钻进旁边的浴室。

她站在冷水下,高潮带来的热度迅速被冲走,让她打了个冷战,连忙把温度调高。腿间黏糊糊的,稍微转转身子就能看见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和牙印,侧腰上零刚才按得太用力,现在轻轻碰一下还会疼。敬人龇牙咧嘴地往身上抹沐浴液,搓出泡泡盖住那些部位。

她关掉花洒,听见旁边的隔间传来水声。休息室里还是一片狼藉,连地上那块水渍都还在原地。敬人默默地从书包里拿了校服换上,把到处扔着的衣服捡起来叠好,椅子推回原地。整理好屋子后零还是没有从浴室出来,敬人犹豫了一下,去那扇门前敲了敲。

「我先走了。」

没有人回应她。

敬人叹了口气,关上休息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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