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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没有童话

小说: 2025-08-30 08:33 5hhhhh 1170 ℃

“20。”脚下的甲板凌乱了

“10。”

身着异服,海风吹拂起白色的纱裙,咸甜的海水调气息充斥着鼻腔。几只海鸥飞过,停在甲板的桅杆上。

哦,桅杆上是我那昏迷的人质。作家协会第18席——千羽。

“7”

楼梯间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我面朝着大海摊开双臂,闭眸淡笑着。

大海伴随着潮汐涌动,一次次冲击着船身,似人心室收缩有致喷涌而出的血液。我拥抱着大海,感受着指尖掠过的风,与海水鸟鸣共生。像一位深沉的艺术家,忘我地演奏着这世间绝顶华丽的乐章

“3”

我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已经可以想象到他狼狈的样子:雾霾蓝的发丝被汗液黏在脸上,站在门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是怎样的迷惘与痛心。

“2”

我睁开眼,从容地转过身去。望着他紫色眼眸中闪烁着的,那亘古不变的坚毅与正义。

我笑着,如此狂妄。

“1”

水诚手中的枪颤抖着,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我的太阳穴。

多年未见,再见面竟是这样悲伤的场景。

“射啊。朝着我开枪啊。”我淡然。见对方半晌不应,转而道“怎么?怕了?”

“不过我倒是好奇,为什么会先调查我?因为你恨我?”我的眸色暗了一瞬,转而被笑容代替。

水诚心中的胆怯已然褪去,直视着我双目的眼再无怯色。“怎么说呢,这很像你的手笔吧?”

“跟十年前一样。行事太过张扬。”

我们都太过了解对方,这种默契,何其欢喜又谈何可悲。

他这样说着,我好像突然耳鸣了。水诚干涩的唇光是动却不出声,耳边只有我的大海的乐章。

我笑了,哈哈大笑。多么讽刺啊,亲爱的公务员,怎么就爱上了一个可悲的杀人犯。

我是为他们所不耻的吧。

我快速举起手中的枪,疯癫之下瞄准她

他的持枪手与脚踝果断连开数枪。我狂笑着,却从未如此悲伤;我痴狂着,却从未如此清醒。

“我们回不去了,早就回不去了。”

他灵活躲过了我这丝毫没有思考过的枪子,反倒是经过精确计算的枪直逼我的腹部和膝盖。

血流了出来感觉身体冰冷,疼的死死抓住床单,面色发白,险些瘫在甲板上,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还强撑着的意识一点点离去。

晕倒前,我在他的注视下,轻飘飘地举着手枪对着人质的心脏处开枪。鲜红的血染红了人质胸口的衣襟,染红了小朋友黑色的碎发,变成了跟他瞳孔一样的颜色。

千羽就是应该这样,就像他的小说一样,添几分血气才好看。

我将千羽身上捆绑的绳子解开,像是指挥家一样挥洒绳头。将千羽扔下了轮船。

他的心头血染红了一小片海水,像是大朵大朵的红花,凄美秀丽。像是晦暗星河里续着故事的篝火,蔚蓝天空中写满月亮的诗歌,嫣红色染红了一片海河。

看啊,他绝望了。

我笑着,失去了意识。

————————

白天的意识脱离体外,只剩下执念上升大脑皮层,撕碎,破裂,再强撑着躯体。我知道这是梦,却无可逃脱。

风,带着咸湿与不安,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卷起层层巨浪。它们相互追逐,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四周尽是茫茫水域,‌仿佛无边无际

“你们如何定义生命的份量?”

鼻腔入水,‌苦涩难当。‌双手在水中胡乱挥舞,‌试图寻找支撑却什么也抓不住,只有水流从指缝间无情溜走。‌‌双腿用力蹬踹,‌想要挣脱那股致命的力量,‌却只是徒劳。

“什么样的生命才算是有价值?”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里充斥着水流的声音,窒息感愈发强烈。

“我会让你们所有人偿还代价,绝对。”

我尝试呼喊,但无人能来。直到眼前最终只剩下黑暗。

“你为什么会想学法?”

“为了完成一场完美犯罪。”

水流声中裹挟着响过无线电的声音。

我坐在窗边,托着下巴,指尖一下下敲着脸颊,身后的收音机一遍遍重复着骇人的杀人案。

【自20**年7月*日起,作家协会的成员接连遇害。】

【私家侦探兼协会第19席赤水诚接下来了这起连环凶杀案,协助警方调查】

这是第几起了?哦…好像是第16。

你是第十七个。

我抬起另一只拿着剪刀的手,将它扬起挡住皎洁的月光,剪子的刃口在我脸上落下阴影,这是第十三起案件了。真快。我这么想着。将手重重的锤下,剪刀被我插入桌面,我撑起身子踢开凳子。

声音有点吵闹,不过我想没关系。他盖不住你的尖叫。

————————

很不意外的,我被他们带到了这里。

和我差不多大的长发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紫色澄清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影子。他的眸子是那样平静,平静地好似没有感情。

想必我现在一定很狼狈吧。刚刚经历一场恶战的我,凌乱不堪的发丝被粘着在一起,都是污渍和血迹的衣服上破破烂烂地暴露出伤口和血肉。

我呵呵一笑,故做出轻松的样子,对着面前这个小行刑官说

“呦,水诚?别这个表情嘛~咱们两个有多久没见了?”

“十多年了吧”他用手中的碳素笔敲敲塑料记录板,“不过现在是我在执行任务,作协二十席猫向北先生,请端正你的态度。”

虽说是同行,但是我们阔别已经十年有余。自从毕业之后,我们两个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子乐意~谁管的着

十年之前,自己还是学校里的佼佼者,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关系还很好。

毕业后,像羊一样温顺的赤水诚顺理成章地加入了政府,而我这十几年来面子上唯一的身份就是作协的成员。

“怎么还是那么油烟不进嘛~”我习惯性地想要摊手,动作却被铁链牵制回去。便无所谓地歪了歪头。

“没关系,我们有的时间,猫向北……”他用指节有节奏的轻敲着木质审讯桌的桌面,半低着头看着记录板

“虽然我这么说很奇怪,但是……”水诚站起,向我走了过来。

他的音量不太高,甚至可以说是低沉。没有之前的俏皮可爱,青涩的声线配上沉稳地没有过多情感的语调传入我的耳中。震惊竟使我一时之间无法分辨他的话,大脑空白了一瞬有些发晕

“向北先生…似乎很敏感”

是啊,我很敏感。从上学那时便是了,而这点自己曾经的挚友恐怕最清楚了吧。

而既然落得了这个地步,恐怕一向玩世不敬的自己可也要有的受了吧?

还真是……期待呢。

“当做送给你这个老朋友的特殊待遇好了,你的处刑……或许可以有趣一点?”

我认命地将头向后仰去,深吸一口气看向对方。我故作轻松地笑着,换上了那副曾经令政府无法忍受的的笑容。

“是啊…那又怎样呢?水诚宝贝不会是想挠我痒痒吧~如果你想玩的话,我都奉陪哦?”

“哦?既然向北先生这么配合的话,请吧”他淡笑着,只发觉冰冷。他指指我们身后的刑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我再次深呼吸,强撑着自己躺了上去并配合着被绑住了手脚。拜托,就算我经验再丰富,我可没有被刑讯的经验啊。

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手轻轻解开我破烂衣衫的扣子,传来他皮肤细腻的感觉和凉意。被无意碰到的伤口传来隐隐的疼痛。不过对早已习惯常年作战的我而言,这些疼痛还不及平日里一半。

衣襟被敞开搭在床上,露出自己雪白的胸膛,上面有两道惊心动魄的长伤口,深入骨肉之中。当时就是它们使自己不得不败下阵来吧,现在已经被初步处理过止住了血。

水诚的指尖沿着我的侧身轻轻划过侧腰和肋骨,带来一种温柔的痒感和异物感,引来自己一阵微微的战栗,碰到伤口时还会令自己猛吸一口凉气。

“现在怎么样呢?猫向北”

我撇过头去不看他,也不想回复他的话。对方似乎没有因为我的沉默而困扰,而是无所谓地发出两声轻笑,将手搭上了我的腰间。

他用手有节奏地揉捏我的腰间。一股无法抵制的痒感随着对方的双手输入了我的全身,引起我腹部一阵条件反射的剧烈躲闪,又因为撕扯到新伤旧伤而散发着剧烈的疼痛。看来根本忍不住啊。

“呵呵哈……哈啊…哈哈嗯呃…哈哈啊哈”

现在的我肯定比当年还要惨吧。

随着对方将手指的上移,水诚用指甲轻刮着我的肋骨,指甲与皮肤接触的感觉传入脑海。他的力度控制得很好,既可以带来足够的刺激,又不会带来疼痛感。

更加猛烈的痒感袭来。我承认,腰腹部和肋骨腋下被挠是两种感觉。前者更偏向于脱力感带着一种窒息感的痒,感觉很细腻厚实;而后者更偏向于纯粹的刺激,要来的更加猛烈,痒感成股状直冲脑海。

真是的,水诚这家伙……我都一个快死的人了,还不忘在我临死之前好好折腾我一下。不过像我这种人,被惩罚也是应该的吧。

想到这,反而释然了。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甚至连忍耐的过程都没有,就将对方开的这个类似孩童时的玩笑照单全收。

明明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惊慌感已经弄的自己乱七八糟了,释然之后却反而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我听到他用曾经调侃我时的外号呼唤我。有多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少年时期的自己也曾被对方的芊芊玉指搅得心神紊乱,一切都像那时一样

“呵呵哈啊……水诚哈哈呃…哈哈啊……”

“嗯?怎么了?”行刑者从手上专心致志的动作中回过神来,扭过头来看着受虐者柔和的脸庞,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我将笑意强压下去,挤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一开始笑就不好控制了。不过纵使自己的敏感程度确实不低,但这种程度的话,我还是……

“哈哈啊……呃嗯…就这……?不逗你了,呃嗯!这可比之前差远了…”既然追求刺激,那便贯彻到底。毕竟他是想好好玩玩我再杀掉的,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点开始吧。

“呼唔……是不是不行啊~,呃哈啊细狗……噗哈哈啊……”明明是平时再熟练不过的恶心人的上翘尾音,现在却也发地不那么平稳因而失了几分气人的感觉。不过对付他应该够了

似乎是因为不想让我再继续说下去,对方在我说话时故意使狠劲挠我。扣肋骨捏腰不说,甚至用指甲去刮我的伤口。那酸爽,啧。

偏偏这种痛与平时打斗时因兴奋而忽略掉的痛不同。并没有因激动而产生对痛觉的顿感,而是因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后显得格外的明显和入骨。

“……”听完我的话水诚愣了一下,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秒恼羞的表情但很快便被隐去。他肯定是被我挑衅到了吧,我分明看到了那转瞬即逝的怒意。“很好,猫向北。早开始早结束,他们都这样说”

他没有再说别的话,而是将我身上的束缚加紧了些,确保我不会因为挣扎而撕裂伤口。我想他只是为了我在接下来的受刑中不会因为痛感而缓解痒感,以及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吧

水诚径直走向了我的脚边。在之前的打闹中倒是当然没人碰过我的脚的

我盯着他的动作。他轻轻脱下了我的制服鞋。白色的长筒袜包裹着我脚型修长的脚,上面还微微犯着淡白色的蒸汽。

他将白袜缓缓褪下。水诚的动作一直是有条不紊的,甚至可以说沉稳得有点慢吞吞的。而这个过程在等待处决的时候显得格外漫长和煎熬

终于我的袜子还是被褪下,露出我白的过分的双脚。他在手中抹了点润滑油,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脚上。又用足咖上的细绳将我的脚趾绑好,使足心呈现一个绷紧的状态

他的动作很轻,却还是让我感受到一种由指尖细腻感觉所带来的微痒。虽然甚至不足以改变表情,却在无形之中加大了对接下来事情的紧张,越发相信自己很敏感的猜测。

最后记住的,是他意味不明的坏笑。

下一秒,我能感受到他用毛刷快速刷起了我的脚。简直超过我理解能力的痒感一下子便击溃了我。

「我要死了吗?」

近乎恐怖的痒感顺着极度敏感的身躯残忍的传输进大脑。有那么一瞬,我甚至能感觉到刷毛清晰拂过我的脚底。

「哦,我还没死啊。」

那些极为敏感的,鲜少被触碰过的神经正以一种十分恐怖的方式被刺激着。

但当我以为痒感已经达到最大程度的时候,我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他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

「多么残忍啊。」

我感受到腰间两个夹子开始疯狂夹起腰眼,同时一个毛刷伸向肚脐,高速旋转的刷毛一刻不停地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骚挠着内里。

本来一处的痒感就足矣令人疯癫,更何况同时输入这么多极限的痒感。狂野的痒感几乎要把人撕碎。

而更让人难堪的是我的性器居然抬起了头……虽然那时我已经无暇顾及如此了。

就在我已经要因为这痒感晕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流唤醒了麻木的神经。电流好像直接击穿了肉体,直击灵魂,我的嘴巴只来得及半张,身体的每个缝隙都回荡着滋滋的电流声,下面更是不争气的骤然吐出一口白浊。

“还记得你第一次被我做吗?骑乘位。哈,当时可是你主动坐上来的”

他用手粘了点我的精液,这段话便成为了我意识离体前最后考究的蓝本,在脑海中拼凑断章反复重现。

过电后身体敏感的不像样子,那痒感好像直接在灵魂上抠挖。当那极致的痒感袭来,只是半张着嘴表情狰狞却发不出声音。

我的意识开始飘离体外,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轻纱笼罩,‌外界的声音和景象都变得遥远而模糊。‌我试图集中精神,‌想要抓住那一丝清醒,‌但痒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次次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思考,‌无法抗拒。‌

……是阳光吗?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阳光的。

课间时分,‌教室环境变得生动活泼起来。‌阳光从敞开的窗户倾泻而入,‌为这方寸之地披上了一袭金色的外衣。‌同学们或站或坐,‌交谈声、‌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欢快的课间交响乐。‌桌面上散落着未完成的作业和翻开的课本,‌偶尔有几页被风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自己翘着二郎腿的脚无意踢到前桌女生百褶裙的下面。许是感觉到真空状态下传来鞋子的质感,他面色羞红一片,别扭的回过头望着我,苦笑着摇摇头作噤声状。

这家伙,是个男生。而且穿jk还不穿内裤。

还是后来才了解到。这是他放学后被约至器材室的缘故。当时他的衣服被强行脱下剪碎,双手被用绳子并缚在柱子上,萝莉跪坐在地上抬头望着。

他的脸被打的有点肿,长发湿漉漉贴在身上,往下嘀嗒着水,有些失神地望着对方。

那么多次欺凌,偏偏这次成为他的梦魇是有原因的。

失神被后穴不加开发就使用的大力捅入所打破。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嘴里也被塞入一个物什。

那一瞬间几乎疼的失去神志,眼泪顺眼角滴落下来,然后变成溪流。他不加回应什么,却不敢反抗,只是任人使用。到前面被拽着头发强制深喉而干呕,后面渗出血液成为润滑。没有一丝的快感可言,到最后他甚至都没有硬。

故事的最后,他被丢了一件两个xl的女生制服,并被勒令只能穿这个。

衣物全被剪破只能穿着女装真空着回来,身上还挂着腥咸的气味液体没办法清理。

回到宿舍才发现内裤已经不能穿了,垃圾堆在这里生满了蛆,也只能坚持到下次放假。

他当时只是笑望着我,表情有点呆滞僵硬。

“啊……被讨厌了吗”

“要认识一下吗?我是赤水诚。你的组长。”

我朗声伸手抓起他垂下的手进行一个动作。抚摸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比如说好像这家伙看起来不太像女孩子。

“你好哦——我叫猫向北”

“学姐好——”

“猫向北同学好”

他温柔笑着回应我的话,手被牵起时不适应轻微一颤。但他很快去回握我,轻轻前后大幅度摇一摇。

我已经注意到四下不正常目光。眯眼对着自己所谓学姐笑笑。

“学姐今天有什么事吗”

“没有……?要一起去图书馆吗”

他以班干部的身份发出了邀请。他似乎注意到周围目光,有点本能的瑟缩却也没有去管,而是迎着。

“不用叫学姐啦……反正一个班的大家都一样大”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哦?我成绩都还不错”

“好——要哦!”

我露出毫无威胁笑容凑近把他环怀里抱着蹭几下。视线张望四处心里也算是默默记下不怀好意脸颊。

他有些愣神,下意识想要挣扎。在短暂咽口唾沫或许是觉得我毫无敌意,卸了力气又觉得不妥,背后传来的温存却是他长时间没有得到的。于是纠结低头搭他衣物上的手微微攥紧

“就现在好不好!好几道题老师都讲的很模糊诶!”我问他

“啊……好?让我看看,这个吗”

他看向我所说的题目,他拿起笔,耐心的在一旁列算稿讲解。每写一步,都详细地解释着其中的原理和逻辑。他的声音温和而清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OK了吗?或者需要我再讲一遍”

即使如此详细,我还是说道:

“嗯——没听懂!这里好吵——我们先去图书馆吧好吗好的——!”

笑嘻嘻抓了草稿纸在手心攥成一团捏了自己笔袋扯着他手大步走出教室去往图书馆。

“诶……好?”

他被我强制拉了出去,因为不敢大步走而走得缓慢,跌呛几下差点摔倒。

我脚步挺大导致短裙一晃一晃露出下面粉色内裤讨得不少目光,又发现他跟不上于是放慢脚步等他跟上。

图书馆室内的光线柔和而均匀,‌透过高大的窗户洒下。轻轻的翻书声与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混杂在一起,纸张与墨水交织出空气中淡淡的书香。

图书馆的书架,‌泛着岁月的光泽,‌透露出一种古朴而典雅的气息。‌

我从茫茫书海中看似随意抽出一本,找个角落抱臂眯眼看着沙发上的他。

“学姐听过狼和羊的故事吗”

在一个遥远的童话世界里,‌有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草原上居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族群——狼群和羊群。‌长久以来,‌他们因为生存的竞争而处于对立状态,‌每一次的相遇都充满了紧张与冲突。‌然而,‌在这个充满敌意的环境中,‌有一只名叫灰风和狼,和一只名叫白云的羊,他们渴望走向和平。‌

一天,‌灰风在草原边缘偶遇了迷路的白云。‌灰风他决定帮助白云回到羊群。‌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通过这次交流开始理解对方。他们分别在自己的族群中传播着和平的理念。‌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狼和羊之间的敌意开始逐渐消散。‌

终于有一天,‌草原上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在这个关键时刻,‌灰风和白云带领各自的族群共同面对风暴的肆虐。他们互相扶持、‌共同抗争,‌最终成功地度过了这场危机。‌

风暴过后,‌草原上的生灵们都感受到了和平的重要性。‌于是,‌狼和羊在草原上实现了和平共处,‌他们共同守护着这片家园。‌

“这个童话告诉我们,‌即使是最看似不可调和的对立,‌只要我们愿意放下偏见和敌意,‌用心去理解对方,‌那么和平与共存就是可能的。‌”

我津津有味地讲着这个故事,却知道她根本没有在听。直到讲完,我才凑到她耳边。

“学姐里面怎么不穿衣服呀——?”

他此时下面正被图书馆的沙发摩挲不由得脸红,听见我的话不好意思别过头去

“对不起其实学姐我。……是变态”

“是个喜欢玩露出……的变态。想试一下公众场合不穿内裤的感觉”

话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都听不清最后在说什么了。

我爬上沙发单手勾起他下身裙摆故作惊讶小声压他耳边。

“学姐不仅是暴露狂还是女装变态——真恐怖啊。”

于是牵着她到了图书馆内的自习室挑了最里面隔间拉他进去锁门。

“学长——。真的是变态还是被迫喏?”

他被勾起下摆本来已经羞透了,被说话的时候始终抑制不住发抖,但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无欲无求了。毕竟之前被那样玩弄。

对上那人话语只是靠着墙角低头,思虑再三发现他话语间没有厌恶明白他的意思。索性破罐破摔,乖顺半跪下去,抓起对方的手轻吻

“自愿的……”

“居然会喜欢变态吗。这样可以满足你吗?宝贝。”

我翻腕抚他脸庞蹲下后带上另一只手捧着他脸仔细看看。“自愿呀。那学姐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

“我看有好几头狼看着学姐。姐姐你就像块放在低处的肉等待他们分吃一样…”

嘴角带笑变戏法一般从他脖颈后处摸出玻璃碎片轻轻戳他一下后颈。

“我是更恐怖的狼。这种比喻好奇怪哦——不过你会选择哪边?”

他顺着我的动作抬头望着我,紫色眼眸中含着泪光。却还是颤抖着用手覆上对方的手,半带着恐惧向脖颈里用力推。

“当然可以啊,你不嫌丢人的话。”

我料到对方会如此干往后挣扎的力气比他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他因为比我小很多的力气被轻易制服。不爽抛出手里碎片看看被划伤手掌不满轻哼声音也没来得及夹住就骂出嘴。“啧…你这家伙弄疼我了。想死啊。”

“……果然是男孩子啊”他沉默片刻,说了一句这样意味不明的话。只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对不起……”

他最后只是低眉顺眼地低着头道歉,讨好般的去蹭我的大腿。

“我犯错了,要惩罚我吗?”

“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你想的话,你可以弄死我”

“当然那样你就要进去坐坐了。”

“请便吧,先生”

我神色一变,脸上又再次含着笑。指意不明。“行啊。反正乐意奉陪。当然我也会带你下地狱。”

“我们地狱见怎么样♪”

顺着他的意思我推倒他,单手伸进他嘴里搅拌,用他的唾液做润滑草草做了开拓。未经人允许便强行坐上了他没穿内裤裸露在外的阴痉,深呼吸着适应着穴里的东西。身体微俯双手撑他岔开双腿中间,见自己这么个狼狈模样不禁笑出声音,听见他疑问稍微扭头骂他几声。

“怎么?还不让我笑?”

不等他答复报复性探手伸入他大腿前部轻轻拿指腹骚挠几下,被压在身下的家伙颤抖着的东西给穴中带来不少快感。轻哼几声,似是找到什么好玩东西般慢慢从腿面滑到他腿根,从指腹变成指尖,单指变为多指。听着耳边不听的笑声和穴中不断起伏的刺激,我挺起腰与他一同起落的同时也不忘把他两腿照顾的好。穴中收紧几分,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性器胀大,嘲讽似的开口顺带捏了把他左腿根部。话还没说完却被滚烫热流搞的一惊。身体被注入热流,呜咽着仰头体验灭顶的快感,张口呻吟便止不住的流露,明明尝试压着的声音此时倒是高亢几分还带了写软糯尾音,后穴收缩着试图把东西排出体内,双腿却是发软着根本做不到撑起自己离开那根东西。片刻的头脑发懵后是长时间的喘息,前段在刺激下射出了些许白灼沾染在床单上,一手虚虚的扶着他腿,另手撑在床面。汗水使得发丝黏在脸颊,双眼还有些失焦,显然还没来得及回神,整个人僵硬片刻。

“诶你…妈的…这么快?”

————————

是痒感使我昏睡,又是痒感将我从回忆的深渊中强行捞出来。‌那些遥远而温暖的画面,‌如同晨曦中的薄雾,‌渐渐消散在意识的边缘。‌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能嗅到当下生活的气息,鲜活而真实。我的心跳逐渐与现实的节奏同步,‌那些飘远的情感碎片也逐一归位,‌拼凑出一个完整而清晰的当下。‌

然后我意识到一件可悲的事实:

大人已经没有成为童话故事主角的机会了。

“怎么,提起这个……你是想叙叙旧吗?”

“……”他不语,只是半褪去我的裤子。我愣神片刻,才呵斥出声。“赤水诚,你敢?!”

“对~啊。我敢啊。”

他只是草草做了开拓,便将裤子褪下一部分,已经涨大的物什几乎是弹了出来。

看着弹出的巨大东西恍惚摇头,这种东西再怎么说就这样扩张肯定进不去吧。还没来得及反抗已经被摁坐在性器上,后穴收紧失声仰头,空白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说出什么话。被他吼叫扯回反应,呜咽着想说。

“不…唔…!”

这次没有怜惜,没有青涩,取而代之的是银针生生扎进我的乳房里。

明明已经受过这么多伤了,乳房上的疼痛还是格外有穿透性和羞辱感。

又被出入几次,乳尖也被插了不少细针。被颠掉的细针留下的针眼细细的冒血,在白皙皮肤上又留下点鲜艳。肠壁吸吮着里面的性器不知是抗拒还是欢迎。前段也吐出不少清液似乎蓄势待发。

在我发泄之前他抽出快速撸动几下发泄在我体外,给我堵上个尿道塞断绝了发泄的可能性。性器被塞入和拔出的疼痛已经让发泄的欲望消失。

“趴着,撅屁股”

他如此命令道,我趴好后又被狠狠打了屁股,直到打的发紫。双腿被打的发颤根本不敢移动,每次的挪动臀瓣都传来恐怖的疼痛。他又拿针管反反复复往后穴吸水灌水。这是什么糟糕的体验。那么多水都灌入后穴难耐的发胀,冰冷水液在肚子里更是惹的不舒服。

他为我戴上项圈,摘掉尿道塞拴在床边。脖颈上的项圈近乎抑制呼吸,毫无办法只能尽力适应。

他捏我脸颊逼我张嘴,将下面不由分说塞进嘴里。

“你要是敢咬或者敢撒出来一点,你今天就不用上厕所了。”

说完话,他再问一遍确认我听清听懂,就尿在了我嘴里。

我抑制住想咬的欲望,似乎知道那家伙想干什么,无助闭眼点头任由腥臊液体灌入自己嘴里。为了不漏出一口口咽下,咸味充斥口腔,忍着呕吐的欲望把最后几滴都收入口中才闭上嘴。

好想死啊。

时间过了多久呢?不记得了。最后水诚不知道抱着我中出了多少次,做到高潮的时候还是不停下,意志脱离体外,在不应期里的痛苦的呜咽夹杂身体因为敏感被刺激的呻吟。

事毕结束,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抱着我哭。泪水打湿了我的酮体,带来微凉的质感,顺着汗津津的肉体滑下来。

他的脸庞轮廓已经分明,声音却还稚气未脱。我感觉脸边湿湿的。不顾一切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赤水诚啊。我们已经是大人了,已经没有退路了。”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我们不是童话故事的主角,吃羊也是狼天性难违。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那一刻,我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从一滴水开始,暴雨洗刷了一切美好过往,模糊了视线和大脑。雨幕里滋生阴翳,空气中升腾着水汽,本不属于夏季的寒意席卷了光阴,刺透了时间。

还在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在厨房烹火做饭,客厅里的电视机液晶显示器上播放着一条新闻报道。

【今日我市xx监狱发生剧烈爆炸,造成大量人员伤亡,目前仍在积极救援当中,警方目前尚未调查出爆炸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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