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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3

小说: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 2025-08-30 08:33 5hhhhh 6090 ℃

  

  工作结束看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走在街上往天空哈着白气,丰川祥子搓了搓手,把手机的免打扰关掉,没有跳出睦的信息,她正想着要给若叶睦带早餐,又像是记忆断片般突然想起若叶睦与自己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也能带吧,反正自己也要吃。随意拐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拿了便当付钱离开。回到家的时候接近六点,她尽可能小心的撬开门锁,明明是自己的家却像小偷一样的小心。

  

  若叶睦斜着躺在沙发上,丰川祥子凑近她拿上毛毯把她盖住,打了个哈欠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睁开了眼睛。

  

  “我带了早餐……”丰川祥子指了指桌上的便当,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若叶睦先她一步站起来了。

  

  “我不要……”她的声音弱弱的,嘴唇上下纷飞好像小声扇动翅膀的蝴蝶,她定了定神,接着仿佛下定决心般坚定地说:“我不要!”

  

  若叶睦侧身进洗手间,扒住洗手盆的两侧,反复开关水龙头,她不可置信祥陌生到了这样的地步,她捂着眼睛,大脑里的想法撕扯着她的头皮,气管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连日的窒息感涌上来让她想吐。

  

  

  如果真的要追根溯源,要探寻到底是谁的错吗?她们的恋爱就像没有开始那样的开始了,自己和祥从未在意过类似于仪式感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们在意的是比这个更虚无的,是两个超越世俗的omega的爱。

  

  是祥认为我们狭隘,若叶睦蹲到洗手台盆下,我们狭隘的分手了,这就是祥十年来理解的我们的关系。

  

  若叶睦知道自己究竟在执着些什么,她很难说出口,这十年来有无数次机会可她一次都没把握,就像她自己的人生一样,她总认为祥能把握住,这不是太苛刻了吗?但如果是祥一定可以,若叶睦自顾自的失望,失望是失去自己想要望向的未来。

  

  丰川祥子倚靠在门边看她,了然地低头,啊了一声又不敢看了,她把头侧过去,给若叶睦一个紧紧贴着抑制贴的视角,深呼吸了一下说:“十年前的我就受不了睦的味道,可现在闻见了还是有些难受。”接着她把头转回来,定定的看她:“这十年睦又是怎么忍受我的?”

  

  这根本不是疑问句,因此若叶睦才忍无可忍,她干呕了两下没有吐出什么东西,胃里的酸水翻腾着叫嚣灼烧她的胃壁,比疼痛更先一步的是眼泪,她也好想问丰川祥子这个问题,问她比疼痛更优先的是什么。

  

  若叶睦擦了擦嘴,摘下情侣款的牙杯接了水漱口,她和丰川祥子从某种特质上来说是一样的,因此她都没有开口,草草结束,犹豫了一下把牙杯丢进了垃圾桶里,连带着丰川祥子的那一个一起扔进去。

  

  “……睦,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丰川祥子揉了揉额头,她连续熬夜工作了好几天,眼底的青黑用粉底液也遮不住,她叹着气,露出了若叶睦很少见的,直视着她却异常疲惫的眼眸。她们对视又看见了对方眼里含着泪珠的自己,丰川祥子很快收敛了神色,重新组织语言:“我们要这样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呢……睦,我真的不想……”

  

  丰川祥子把哽咽团了团吞下去,咽进一团空气让她的肺部胀得好痛,她有些无措的转了转脖子,若叶睦这副挑衅般的姿态,不应用‘般’来形容,实际上睦就是在挑衅自己吧。刚刚出道的那个乖巧的睦去哪里了——

  

  丰川祥子及时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干笑了两声,低着头把眼泪擦掉了。

  

  “怎么办,睦,我好像也变成讨厌的人了。”

  

  若叶睦又把视线移到这久未端详过的丰川祥子身上了,缓缓地抬头从下到上是她们的情侣拖鞋,很简单的款式,是同居的时候顺手买的,接着是西装长裤,裤腰好好的扎在腰间一点都没有动过,被拢进去的衬衫被扯的有些凌乱,丰川祥子捂着眼,虎口撑在额头,发丝一条一条的垂下去,发旋处乱乱的卷到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就连自己也心痛到窒息,人一开始躲藏就很难再被找到了,其实自己和祥都在捉迷藏吧。

  

  因为都是omega,所以她们的同居在媒体报道上都冠以好闺蜜的名号。丰川祥子默许这类事情的发生,毕竟这对工作有益,商业乐队不应传出什么不符合普罗大众价值观的情感范本,这会给她们的商业价值带来毁灭性的伤害。

  

  不知不觉和祥之间除了上床以外什么都找不见了,若叶睦见她挂在丰川祥子脖子上若隐若现的银链,末端的戒指被藏在衬衫里,被夹在丰川祥子的双乳之间,不能见人,就好像她们对彼此的感情那样。

  

  omega的双乳之间能夹什么样的东西,高尚者说是奶水,卑贱者说是阴茎。不论高低贵贱总与omega自己没有关系,这感觉好像从四面八方推挤来的浪潮,每一朵浪花都教她们怎么做人,天啊,可是浪花不是人,祥与我也不是人。比起人来说我们更应该被称为另一个物种,被砍去双脚血淋淋的,而下身嫁接了一块巨大的腐蚀性的血肉。是人是怪物,她们出生是人,分化了变成怪物,亦或者她们出生是怪物,分化之后变成了人。

  

  若叶睦也不太清楚自己该去做一些什么,在糟糕的选择里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一个糟糕透顶的——她上去吻住了丰川祥子的唇。

  

  这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形式来解决,不如说事情总会这样子发展,她们都深感不妥却无力解决,像两个耍赖的小孩——如今她们已经二十六岁,却比十六岁更像小孩,耍赖着在对方要找到自己的时候捂她的眼睛。

  

  她们又比二十六岁更成熟,因为捂住眼睛了就假装找不见对方,只有这样成熟的人才能过着这么浑浑噩噩纠纠缠缠的生活啊!

  

  丰川祥子接过若叶睦的唇反复碾压,捏着自己的大腿将舌头缠绕进去抵力交缠,喘不过气也没关系,接吻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换气的,又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真正的接吻哪会亲的那么唯美,狼狈的氧气与二氧化碳交缠,感到窒息的是心被吻捂上了。

  

  丰川祥子撕掉自己的抑制贴,两人发散着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对方。对彼此来说这比毒药还难以下咽的气味就是生活的常态,感到心安的条件即是生理上的不适,若叶睦环住她的腰,揽着她的手够到自己的肩膀上,牙根磨了磨丰川祥子的舌头,把她激起的,含着鸢尾花气味的唾液全部,全部都咽下去。

  

  

  ……

  

  

  丰川祥子扶着若叶睦的后脑,用可称是轻柔的力道把她平放在床垫上,疲惫的躯体在相接的这一刹那泵生近乎无限的欲望,若叶睦有些着急,手胡乱的摸眼前的人,把她凌乱的衬衫扯得更开。

  

  吻,吻是必要的,丰川祥子按住睦不安分的手,细碎的吻从额头一直到嘴唇,今天若叶睦挣扎得厉害,她松了手腕放她自由,一下被若叶睦箍住了。

  

  “摸这里,好吗,祥。”手腕被牵引带到若叶睦的下身,指尖不经意滑过腰间,瘙痒在此刻变了味,她有些躲闪,丰川祥子的手却一整块覆了上来。

  

  “呜……”好热,祥的手好热,若叶睦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她又大感不妙,不要把自己全身心都寄托在肉体的感受上——可是做这种事情,可是做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为了如此吗?她被丰川祥子的手烫的流泪,眼泪又被丰川祥子仔细的吻掉,非要这样吗?非要不让自己呼吸吗?若叶睦睁眼,眼前弥漫着一层水雾,丰川祥子吻她的节奏像雨滴,细细密密的不让她逃离,她呜咽了一声,用仰头来恳求丰川祥子快些。

  

  丰川祥子很少如此直击重点,可若叶睦哀泣的恳求太用力,还未多加安抚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啊,睦的上下都在流泪,丰川祥子有模糊的感受,这样的感同身受让她停下动作,迎着若叶睦错愕的目光,她轻轻的亲吻睦的鼻尖,手扶住她的腿弯,把从睦双腿之间蹭出的体液通通抹到睦的大腿上。

  

  “慢慢来好吗……我们慢慢来。”她的吻流连在若叶睦的脖颈,被快要让人无法呼吸的黄瓜清香包裹着轻舔她的喉管,她明白若叶睦也和她一样的窒息,而这窒息感也是自找的,从彼此散发的信息素捂住所有的感官开始,这不断加速的情欲,不断加速的痛苦不停的往下坠去。这份清醒着的感受拉扯着她,丰川祥子贪婪的汲取,再慢些,如果再慢一些好像就能让这份痛苦停留的更久——她们正是因为这份痛苦才在一起的!

  

  丰川祥子感到她们断联的心为这样的苦痛而共感,离得好近,她的左手压住若叶睦的掌心,右手描摹她的阴唇,丰川祥子俯身到睦的耳边似乎像在骗她那样缓慢地开口:“爱……我真的很爱,很爱,爱你……”接着把中指压进她湿润的穴口,一下吞吃整根手指,两人粗暴的纳入了横生在彼此之间的血肉。

  

  若叶睦细瘦的腰迎合丰川祥子在她身体里辗转的操弄,把腿缠到丰川祥子的身上,溅出的水液打湿祥的袖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令人不适的信息素浓度却不断上升,这一刻不停令人欲吐的隐痛昭示丰川祥子问不出口的为什么,她胸口的那枚戒指掉出来,挂在脖子上摇摇晃晃,被若叶睦含进了嘴里。

  

  若叶睦在迎来高潮的前一刻想:

  

  我们至高的灵魂在淫乱的喘息,祥,为什么你愿意说爱我;祥,为什么你如今要狭隘到说爱我?

  

  接着若叶睦不受控的大脑空白,几乎过量的刺激随着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弓着腰,快感的浪潮席卷了阴道和理智,从攀上巅峰开始扩大恐惧与不安。

  

  

  醒来时她正瑟缩在丰川祥子的怀里,紧紧地,像要把她揉碎一样的抱着她,双臂近乎以禁锢着丰川祥子的姿势锁在她身后,脸埋在她的胸口,牙齿发酸,她松了嘴,那被咬到形变的戒指可怜的掉出她的口腔,肩膀被有节律的拍打,她抬头看见了丰川祥子潮红的脸。

  

  是潮红的,眼球因为连天的熬夜分布着红血丝,嘴唇因为接连的深吻被折磨到发红,脸因为她抱的太紧而呼吸困难的泛红。

  

  这副样子更像是丰川祥子犯了错之后的自白,她们又用这快感互相折磨,丰川祥子挤了挤嗓子和她道歉,道歉的方式是在耳边对若叶睦说我爱你。

  

  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这是丰川祥子对若叶睦的报复,若叶睦狠狠的咬回去,在日复一日重叠在锁骨上的齿痕刻下新的一道,她用鼻骨撞祥,撞得鼻根酸痛——要百倍奉还,于是若叶睦含住了丰川祥子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耳垂,几乎是即刻,丰川祥子纷乱的呼吸被若叶睦尽数收下。

  

  做爱的时候不可以走神,神游四方是[正常者]的特权,而她们这令人生厌的,好像扎根进阴沟里的空气,没有人能看到,只能在路过时闻见那潮湿到发霉的气味,如果能显像就会像墙脚的霉菌,一片一片不知道哪里是源头的蔓延开来,不过是一角,迟钝的人来不及捂上鼻子就匆匆路过;敏锐的人不需要捂上鼻子就慌忙逃离。

  

  她们的信息素在空气之中激烈的对抗和交缠,若叶睦耸了耸鼻子,贴近那不该被自己所触碰的入口,她俯下身,将头尽可能的靠进床垫,尽可能的贴向那潮湿的角落。

  

  而丰川祥子牙齿打颤,竭力控制合上双腿的本能——她的双腿之间趴着一只怪兽,这不被容许的恶心感让她挤出更多的热液,兴奋感包围着她,她支着身子,双腿被若叶睦推到肩膀上,从大腿根部被睦的双臂锁住,睦将她往前推,直将她的臀部推高,让她脱力失去上身的支点摇摇晃晃的倒回去,腰部悬空,她低头就能看见那淫靡的场景,若叶睦用唇舌狠历地惩罚她。

  

  她的快感似乎也被悬空了那般,她看见水液不断从若叶睦的嘴角流下,咽不下的就流下,舌尖搅弄的声音如此清晰,体液不断滴落到床单的闷声如此清晰。

  

  这个姿势连自由地摆动双腿都做不到,丰川祥子只好被迫随着快感的浪潮起伏。

  

  若叶睦把没有发卡那一侧的头发也梳理到耳后,眼睛向上看撑得圆圆的,这副小狗似的神情被展露得更清楚,丰川祥子甚至能看见她脸颊被蹭上的白色分泌物,丰川祥子受不了,受不了的闭眼仰头,“哈啊……哈啊……”把所有感受藏进粗重又时不时哭泣的喘息之中。这快感就像毒药,像抑制贴那样隔开她与若叶睦的灵魂。

  

  睦似乎还嫌不够,带着湿漉漉的脸颊和她蹭吻,见祥迷离的眼神,若叶睦不轻不重的拧了下她的乳尖,引起她的一阵瑟缩,接着她靠近丰川祥子后颈的腺体,缓缓地说。

  

  “爱你……”

  

  丰川祥子如坠冰窟,比疼痛更优先的是眼泪,她猛地推开若叶睦,用比恨更陌生的眼神盯着她,这巧言令色,这巧言令色的……

  

  她把还在发颤的手从下巴搓到头顶,宽厚的手掌覆盖住整张脸,丰川祥子受不了了,这深刻的报复让她更像一只卑劣到具象化的老鼠,而她躲在这潮湿到发霉的空气之中隐约啜泣……

  

  ……

  

  敬,用这爱敬,

  

  

  敬我们掷地无声的互相伤害;

  敬我们空无一人的自我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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