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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大疯狼对小少爷的告白,5

小说: 2025-08-30 08:32 5hhhhh 9110 ℃

我抬起头,看见陈逢的眼神——他的眼睛期待得放光,看来拉着我去只是个自己也想吃的理由罢了。我忍不住笑了:“好呀,你请我吃。”

陈逢的告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以前还要多,我说话似乎也不知不觉没有这么尖酸刻薄了。有时候真的非常感慨,觉得这一切都不太真实。

陈逢戳了戳我的鼻子,溺笑着:“你看和我出门我哪次让你花过钱?”夏日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甜的味道,小树林里,不知名的野花也开得正盛——夏天来了啊。夏天对我的吸引力似乎在逐渐减弱——我好像很少再去看男同学的腿和身子了——虽然还是偶尔会看。

傍晚,轻车熟路的逃掉了钢琴课。冰淇淋店里人很多,大多是学生——大概是新店有优惠,总是可以吸引很多孩子过来。事实上我总是很羡慕他们,他们不需要上什么兴趣班,也不用思考一些遥远的事情。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陈逢贴心的拿来两个草莓味的圣代。我一边吃着圣代,一边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脑子里不禁又神游起来——就算我一切的坏毛病都被改正,随时随地神游也一定会是最后哪一个。

“陈逢那小子吗?过几天我们可能要去他们那里吃饭,陈少主的生日快到了——虽然严格来说,是他被捡到的日子。”管家先生的话犹如回荡在耳边,我猛的清醒过来,转头望着陈逢——他似乎也在看窗外,大概是想搞清楚我在看什么东西。

“陈逢,过几天是你生日吧......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几乎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

陈逢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什么都不想要,只要少爷陪着我就好,这是最大的礼物了。”

我撇了撇嘴,想到自己一直在对他索取,心里就有种愧疚感:“不行,一定要送你点什么才行,你给我现场想一个。”

陈逢想了想,说:“那......你给我织一条围巾吧?冬天的时候,我就可以戴着你织的围巾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敢提,都不知道我会不会针线活。

还是你笃定我一定会为了你学?好吧,你赢了。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其实好久以前,我对针织的活有过一些兴趣,学过一小段时间,但是技术实在烂得惊人,织出来的东西总是奇形怪状。不过如果是给陈逢的话,我愿意再尝试一次——他的恩情千金难换,我也应该迁就他几次才对。

“真敢想。行,我给你织一条独一无二的围巾。”我信誓旦旦地说。陈逢开心地笑了,尾巴欢快的摇来摇去,耳朵也立了起来——说实话,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在得到父皇母后奖励以后的欢呼雀跃。

从冰淇淋店出来,我们沿着河边慢慢地走着。夜幕降临,路灯亮了起来,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我抬头看着他,他正望着远处的星空,眼神温柔而深邃。我悄悄地伸出手,握紧了他的手——如今已经可以平和的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了,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这一刻,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哪怕生活充斥着黑白色,却总有这么一些阳光照进来。

18

作为玄鸦帮的少主,陈逢的生日宴会显得异常宏大。管家先生开车载着我,去了城郊的一家私人庄园举办的——是租的还是买了?我不知道,但是这点财力对玄鸦帮来说大概都不在话下。我穿上新买的正装——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穿这些衣服,因为一般场合都是出席比赛,出席一些没必要的正式场合——但这个正式场合不一样。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装着我亲手织的围巾。说实话,这条围巾织得实在是不怎么样,针脚歪歪扭扭,颜色搭配也很奇怪,像一团打翻了的颜料。我甚至不敢想象戴上它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定他会笑掉大牙,然后借此机会多调侃我几句。

敢多嘴我一定会踹在他裆上。

车停在庄园门口,我深吸一口气,走下车。庄园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宛如一个小型舞会。我跟在管家旁边,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熟悉的身影——人太多。而且对于黑道这一层面的聚会,我都不敢太多猜想周围的人都是什么人,都做过什么事情。就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走了过来,礼貌地问道:“晚上好,您应该就是明琦少爷吧。”

我连忙点头,服务生微笑着:“明琦少爷,少主正在等您,请跟我来。”

哇,超高校级的待遇了呢。我抬头望了一下管家,获得允许的目光以后,便深吸一口气,跟着那个服务生往里走去。

服务生领着我穿过人群,来到庄园的后花园。这里相对安静一些,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低声交谈。我一眼就看到了陈逢,他站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穿着一身纯黑色西装,显得格外......我不能说好看,但是他这样黑黑紫紫的毛色搭配这么黑的正装,只是显得他更黑不溜秋的,只有那猩红色的眼睛,宛若宝石一般闪耀着。他正和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孩说着什么,女孩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不时地用手中的扇子遮住自己的脸。

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好要命,原来这就是吃醋。就是哪怕对方已经和自己表白了心意,当自己发现哪怕只有一丝丝可疑的行径,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吃醋——这就是尴尬的人性。

我停下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过去。陈逢瞥了瞥眼,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快步向我走来。“哎哟,我们少爷高冷的呢,这么久才过来。”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好像还有些醉醺醺的,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嗯,忙了点事情来晚了一点——生日快乐。”

橘子味......夹杂着一股酒气。我看着他显得有些迷离的眼神,皱了皱眉头:“呃......刚才你走路过来都有点晃悠,没事吧你?”

“哪有......就是和,和那群傻逼们喝了点酒。”他在说他的弟兄们吗?还是在说什么人?“嗯......小屁孩不用关心我,我好得很。”

“你好个屁。”上次逃课出来和他喝酒,我可没见他这么醉过——虽然可能是因为想照顾我,所以那次其实没有喝太多。“等会站都站不稳了有你好受的。”

陈逢不由分说,把他高大的身子突然挂到我身上来,我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脚——更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环住我的脖子,呼吸间喷吐着温润的微醺气味。我撑着站稳身子,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让他起开,也没考虑是不是又是在吃我豆腐。那个精致的礼盒他也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我却也不方便弯腰去捡——好重!明明陈逢看起来很瘦,但是当他压上来的时候,还是好重!

“喂!你没事吧?要不要扶着你去什么地方休息一下啊......”我拍拍他的脸,他反而发出了一种......咕噜咕噜的声音。“搞毛......”

“少爷,带我回去吧......外面太吵,我想歇一会儿。”陈逢顿了好久,我身上的重量才减轻一些,但他本质上仍然搭在我身上。“往右边走就是庄园的客房了。”

我叹了口气,搀着他往他指的那个方向走——不像是在占我便宜,那股酒气实在太浓烈,光是与他呼吸交叠,我都感觉头有些晕晕的。好不容易走到了那个房间,我打开客房门——房间不大,但五脏俱全。远离了外面的喧嚣,陈逢坐在了客房的床上,说不出来情感的望着我,我被他望的有些起鸡皮疙瘩,不禁赶紧说话打破尴尬:“呃呃,你要是好久没回去的话,大概会有人来找你吧——毕竟是你的生日?”

陈逢没有回答我,只是望着我,望得我浑身发麻——事实上陈逢长得很凶,被一直盯着看,会有种......奇特的危机感。逃离!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起这个想法。我尴尬的哈哈一笑,转过身去:“啊,我给你的围巾还掉在那里了,我去捡回来......”

陈逢没有给我机会,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攥住了我的手——力度大到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痛觉如触电般充满全身,刺激我的神经立刻清醒过来——我的下体居然起了反应,这让我更加慌张起来。我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慌张的叫了起来:“不是,你在干!......”

我的话还没说出来,便活生生的咽了回去——陈逢突然咬上我的脖子,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带来一阵刺痛,让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这种痛感混合着危险的快感,让我全身颤栗不已。

“我操......完全醉了......”

我仰起头,将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他的利齿之下。脉搏在薄薄的皮肤下颤动,随时可能被咬断。这种濒死的恐惧感却让我兴奋得头皮发麻,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果然是个变态吧。

​ 他锋利的牙齿简直像刀子一样,稍微一用力就能刺穿皮肉。我战栗着想,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陈逢,可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对方,甚至扭动脖颈去磨蹭那尖锐的齿尖。我大口喘息着,想必也是眼神迷离,全身热得像要烧起来。

臣服于别人身下,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脆弱,无助,却又隐隐期待着被侵犯。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到他嘴边,无声地邀请他品尝自己。

陈逢贴在颈动脉上的唇是那么烫,呼吸粗重滚烫,简直要把我灼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尖牙在颈间磨蹭,刺痛又酥麻,仿佛下一秒就会刺破皮肤,咬断血管。

​ 好可怕,他这样就像要吃掉我一样......可是被他这样咬着,我反而会兴奋起来......就是这样濒死的体验,让我再次感受到生命的存在——感受到爱人的存在。“受虐倾向”,这个听起来很熟悉的词,放在我身上,却觉得是如此陌生。

一想到自己竟然对死亡的威胁感到兴奋,我就羞耻得耳根发烫。但是哪怕咬紧下唇,拼命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闷哼还是溢了出来。

我颤抖着抱紧他,陈逢把我压到床上,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身体。他咬在我脖子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我登时痛得一哆嗦,眼角都渗出了泪花。

“你妈......小点力,太痛了......”

我忍不住小声讨饶,泪眼朦胧地看向陈逢。只见陈逢抬起头,眸色晦暗不明,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捕猎者的凶光。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暧昧地吹气:“小少爷,你之前就喜欢盯着我的牙齿看,这也没反抗嘛。”

“喜欢我咬你?那我就好好满足你......让你尝尝这种,被当成猎物的滋味。”说罢,陈逢猛地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尖牙狠狠陷入肉里。我尖叫一声,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但与此同时,一股诡异的快感却从伤口处蔓延开来,顺着血管烧遍全身。我无助地抓紧床单,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簌簌发抖。

这太疯狂了!太超过了!可我却无法拒绝,只能哭泣着,呻吟着,把自己完全交给身上的男人蹂躏。

从今往后,我是否就完全沦陷了呢?他的身心,都将臣服于他,再也无法逃脱?

可我心甘情愿。因为这是挚爱之人的占有,哪怕再痛,也会欢喜接受。或许这就是恋爱的百般滋味其中的一部分?残酷,美丽,令人欲罢不能。

“琦......我想要你......”陈逢伏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我又扭了扭身子,那股热气吹的我浑身战栗。他胯下的东西已经在我的身上蹭了半天,蹭的我面红耳赤。“能答应我吗?”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我此刻的想法居然已经完全契合了陈逢的节奏,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脑子也坠落进了情欲之中——这不就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吗?多少个夜晚,脑子里意淫着的画面,多少个夜晚撸动下身发泄以后呢喃着的名字......

陈逢轻轻笑了一下,帮我拉下裤子,我没有反抗,只是抬头望着他,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我怕我的羞耻让我即刻反悔。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侧,那甜腻的话语如同魔咒般蛊惑着我的心神。健硕的身躯紧紧包裹着我,滚烫的下体抵住了我最隐秘的入口。

......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喂......不需要做点前戏吗?”鬼知道我说这句话用了多少勇气——但如果不说的话,我也保不准这家伙会长驱直入。疼痛可以带来快感,但绝对不是此刻。

“别急。”陈逢从床头柜摸出一袋润滑剂,倒在手指上暖了暖。“可能会有点不舒服,要是不喜欢就告诉我。”

喂,床头柜里有润滑剂,你等这一天多久了?

听着陈逢轻声安抚着我,我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也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但当那爪指轻轻探入时,我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那爪指上的茧给了我更多刺挠感,还没开始做什么,我就有些浑身发麻。

陈逢俯身亲吻着我的唇,手指还在我的内部轻轻按揉扩张。随着时间推移,我居然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身体也开始变得柔软。他趁机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我的呻吟便又不由自主的溢出。

太羞耻了。受不了。

扩张好像用了好久好久,陈逢的动作始终温柔而耐心。他不时亲吻我的额头——甚至亲往我的眼睛,让我不得不闭上。他用轻柔的爱抚和甜蜜的话语安抚着我,安全感满满涌上心头——好像也没有这么害臊难受了。

我颤抖着闭上眼,双手环住他宽阔的肩膀。我们竟是如此契合,仿佛生来就该融为一体。

呢喃着回应着他的告白,我仰起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好似野兽,他低吼一声,再次吻住我,舌头急不可耐地在我口腔中翻搅,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

“我操......我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你鸡巴切下来剁成末喂狗吃......”

“前提是他们知道——你又不会说。那我就......进来了?”他肿胀的分身缓缓推入我的身体,初入肉体,撕裂般的痛楚伴随着无上的欢愉,令我忍不住呻吟出声。陈逢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要不,我们还是......”陈逢低声关心着——不对,大概不是在关心我,感觉更像是引诱,引诱我说出那些羞耻的话。他想要退出,我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

实话实说,此刻的疼痛,与我对他的渴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我大概真的是被冲昏脑袋了,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别走...想要你。”

我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因情欲而嘶哑。我只觉得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不再犹豫,从缓慢的动作,逐渐变得大开大合,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我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节奏,在欲海中沉浮。我的肉根在两个人的腹部摩擦着,他腹肌的线条此刻也让我的下体升腾起一丝奇特的快感。我不一会儿便缴械了——只感觉肚子上湿漉漉的,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陈逢也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我体内。事实上早就已经没了力气的我,瘫软在他怀中,任由高潮的余韵席卷全身。陈逢抱紧我,轻柔地舔舐着我的耳朵和脖颈——还有些刺疼,毕竟被他咬破了皮。

“我的天......”正处于“贤者时间”的我顿时感到无奈——意料之外的,没有太多羞涩。“陈逢......呃,我的天。”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站起身来,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我穿上衣服,看了一眼陈逢——他用一种饶有兴致的表情看着我,又把我看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出去把你那个围巾拿回来。”我的手按上把手——刚才没锁门啊......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嗯呐,回头记得上厕所哦,可能会拉肚子......”陈逢贱贱的笑了笑,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恨恨地把门摔上了。

神经病。

19

时光还是每日飞逝,学习的任务总是对我穷追不舍,转眼间我也得去准备毕业的考试了。陈逢似乎也忙了起来,很少能再看到他——他偶尔还会出一些远门,虽然不知道是做些什么。

偶尔从物理距离来说,我们突然就相隔千里,但那丝感情大概是丝毫未减。要忙着毕业的考试以后,学校要求我们住在学校里——事实上也不是坏事,我也不想回家去看爸爸妈妈的脸色。忙完一天的课业,我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陈逢的电话。而陈逢也总会抽出繁忙工作之余的时间,跟我唠叨几句。

繁忙工作?至于在工作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方便问他——黑道的事情我少沾。

“嘿,小屁孩,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去泡新男人?"陈逢调侃我,如是说。

“神经病,我哪有时间泡什么男人。别的不说,每天写卷子都写到手软。倒是你,天天这么忙,忙出什么名堂没?”我不服气,回怼了他几句。

“还早着呢。不过最近倒是跟弟兄闹了点笑话......"

于是乎陈逢就开始侃侃而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如何在听弟兄汇报时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但是陈逢某种程度上是上级,所以那哥们只是硬着头皮继续汇报——陈逢醒来的时候看见他憋笑憋的,都快要背过气了。我在电话这头听得前仰后合,笑得肚子都疼了。

“这么能睡?你很牛吗?给你的下属道歉!”我擦着笑出的眼泪说。

“谁让我是个认真工作的人呢?好歹干别的事情加班加点的,熬夜多了难免犯困嘛。诶,现在住宿舍了,你小子肯定会看人家脱衣服吧?有没有看到想泡的?”

“神经病,我哪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了毫无边际的瞎扯。从他吐槽身边的奇葩黑帮小弟兄,到我点评隔壁宿舍的直男,从分享童年糗事到憧憬未来规划,话题好像永远聊不完。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欢声笑语和真挚情谊。

“陈逢啊,没想到我现在也快要毕业了......那些家里的责任逐渐的也丢到我头上了。”聊到动情处,我不禁感慨万千。时间的流逝太快,往前回想,陈逢的色彩已经涂抹了太多太多。

“可不是嘛,长大了就是这样,不像那时候,我天天带你逃课去玩儿了。但我相信,无论今后生活怎么变,小少爷还是会爱我的对不对?”我好像听见陈逢笑了笑,声音温柔而坚定。“忘了啥时候了,你说我们要互相陪着一辈子呢。”

“这种肉麻的话居然是我说出来的哈。我当然记得,谁反悔谁是小狗。”我笑道。说起往事,搜的思绪也随之飘到了从前——和陈逢肩并肩一起走的日子历历在目......虽然严格意义上我的肩膀也够不到他的肩膀。那时的我其实也意外单纯,每天就知道逃掉课和他吃喝玩乐。只要在一起,仿佛就能把世界上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

“嗨,别把自己说成小狗,我们高贵的狼族明少爷这样也是自降身价哈。”陈逢打趣道。

“这叫自嘲,懂不懂?对了,等你有空的时候你可得回来看看啊,没你带着我,我自己不会去酒吧的,想和你喝点酒。”我恨不得穿过电波,立马就和心上人拥抱。

“放心吧少爷,到时候把你灌醉了扔到你们的宿舍楼下,看看你意淫的直男会不会收留你!”陈逢哈哈大笑。

“你妈的,我哪有意淫什么直男,呸!下次再这么拿我感情开玩笑,看我不把你扔进男厕所蹲坑里!”我气愤的说着,但是嘴角却不禁上扬。

两只神经病隔着千山万水,却依然插科打诨,嬉笑怒骂,幸福大概也不过如此。

20

盛夏的夜晚,晚风习习,送来一丝凉爽。我正在家里赶着一些作业,楼下的嘛门铃响了又响——爸妈今晚说了不回来,管家先生也回家去了,会是谁啊?

事实上,有时候玄学层面的心灵感应似乎真的存在,我心里怀抱着期待,下楼去,垫脚看了看猫眼——熟悉的脸。我几乎开心的要叫出来。

不行,矜持,矜持。

我打开门,只见陈逢拎着一打——酒?冲我咧嘴一笑:“小少爷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死我了?”

“神经病,先滚进来吧。”嘴上骂着,我却内心惊喜,一把将男友拉进屋里。“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了,都忙完了?”

“不就是想来看看我亲爱的小媳妇儿嘛,再说最近我们事情刚结束,帮我做事那几个哥们大发慈悲地放了我几天假,说有事他们解决。”陈逢把酒往茶几上一放,毫不客气地躺倒在沙发上。倒是他那称谓让我突然脸上一红,却没说出话来反驳他。

陈逢打量着我的住处,揶揄道:“哟,家里感觉比之前还要豪华了一点。现在住这么宽敞,该不会你也帮忙家里承担了一点经济压力?包养了哪个富哥?”

“滚蛋,我身边最有钱的就你了。”我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学习忙得要死,闲暇时间拿去想你了,哪有时间脚踏两条船。”

“切,又搬出学习和我当借口。”陈逢拿起一瓶啤酒,丢给我一瓶,自己也开了一瓶——他居然没问我家里人的事情,还是说他这次又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

“borrowed time,别闲扯了。来,重逢干杯!”我举起酒瓶,和他的酒瓶碰了一下。

清脆的玻璃相撞声中,夜晚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平淡而日常的叙旧,却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不时哈哈大笑。哪怕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聊到了兴头上的我们,话匣子却根本合不上。

“以前,你刚刚翻墙来找我的时候,有时候想捉弄我,一只手就能把我按到草地上。“我两颊微红,像是回到了那个比现在还要青涩的时期。时间过去也没很久,我却感觉我们似乎已经相处了太久太久。

“谁让我们少爷就是个弱鸡呢。不过你可别忘了,你追我的时候跑得可比兔子还快,每次都要狠狠地扑到我身上。”陈逢怀念地笑了笑。

“那是,我风一般的速度,可是出了名的。就连江枫那四肢发达的二傻子,和我比都要夹着尾巴逃跑。”我有些醉了,得意地仰起头。“当然你现在想要我扑到你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总说没什么时间谈恋爱呢,和人家走这么近当时怎么没想着勾搭几句?”陈逢揶揄地用手肘碰了碰我。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哪有什么勾搭,就是人家总是喜欢夸我而已。再说,也不知道江枫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男女朋友什么的......"

江枫在去年转出了我们班,原因未知,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在学校少有的比较亲密的人,走了以后,我却连联系方式似乎都没加上。

“我看八成是被你吓跑了,一看你这尊大佛就腿软。哈哈哈......”陈逢又笑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是凌晨两点。直到两个人都醉得东倒西歪,口齿不清了,才恋恋不舍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没做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真是令人感慨,但是真的好累好累,那些东西之后再考虑吧。

20

“陈逢,待会吃点啥?”

宿醉未醒的两人都顶着黑眼圈,睡到不知道才慢悠悠地起了床——这个周末家里人可不在家。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问道:“陈逢,待会儿想吃点啥?”

陈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睛突然一亮:“走,带你去吃老街的一家鸡肉炒饭!昨晚没能吃成你,今天得吃别的补回来。”

“喂......”我很想在他脑袋上打一巴掌。“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东西。”

来到了陈逢说“打小就爱来”的那家小饭馆。一进门,满屋飘香的米饭味就让两个饿狼的肚子咕咕直叫——好香,暂时原谅陈逢一早上。

“老板,来两碗鸡肉炒饭,要大碗啊!”陈逢熟门熟路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冲老板喊道。

不一会儿,两大碗冒着热气的炒饭就端了上来。我看着金黄的米粒上点缀的鸡肉丁,不禁咽了咽口水,抄起勺子就是一通狼吞虎咽,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

陈逢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吃,笑的像掉进了蜜罐子。

“喂,你小子能找到的宝藏店还真多。”我笑了笑,伸出手来敲了敲他的脑袋——他只是像一条顺从的小狗一样,低下头来让我够得到。“以后多带我吃点。”

“你喜欢吃就吃多点,以后有的是时间。”

朝阳的光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是在为这份感情镀上一层金边。即使前方的路充满未知,但有彼此相伴,再大的困难也不足为惧。

我记得教科书上写大话的时候,总说,青春,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跌跌撞撞,失败受挫,正是成长的代价。

而无悔追求所爱,正是青春最宝贵的意义之一所在。我笑了笑,看着陈逢的大尾巴摇晃着。今天回家,又可以抓着熟悉的尾巴,就这么走到老街的尽头,拐进岔路......往后,都可以攥着这个尾巴,走过回家的路,再也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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