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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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打开网约车的后排车门，左手拽着提包的背带，略显手忙脚乱地下了车。李晴已经先我一步从副驾下来，顺带把我们两人的行李箱和他的背包都从后备箱里搬了出来，还拖到了路边。

“北站广场的风还有点大啊～阿嚏！”我打了个喷嚏，然后裹紧了身上除了长筒厚底靴之外的唯一一件衣物——那件这几年的冬天一直陪伴我的黑白渐变色羽绒服大衣。

因为据说接下来的几天要去一些工厂实习参观，我就没有带那些凸显自己身体“商品”属性用的衣服（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妈妈送的新年礼物），只带上了一些新买的保暖衣物，然后穿上了那件非常耐造的大衣。

我把大衣的拉链拉上，防风扣子扣紧，然后从李晴手里拿过了我的行李箱的拉杆。“还有40分钟才发车，别急。”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有一点紧张，安抚道。

“走吧。”他牵起我的一只手，手心传来的温度让我觉得时不时吹过的寒风都失去了几分凛冽。我们两人向进站口走去。

一次检票和过安检都出现没什么问题，但是在二次检票下站台的时候我遇到了麻烦。李晴直接刷身份证过了闸机，我那张款式略有不同的身份证刷上之后闸机却亮起了黄灯，里面的蜂鸣器也叫了起来。

检票口里的工作人员向我走了过来。“这个肉畜，请你到旁边的人工通道来。”我随着她的指引，脱离了队列，来到了两个闸机边上暂时关闭着的人工通道。旁边的人露出了转瞬即逝的惊讶，似乎是觉得我这样的肉畜多少有点稀奇。

李晴已经经过了闸机，见我迟迟没跟过来有点着急，便回过头来找我。

“把你的肉畜身份牌展示出来。”工作人员向我下达了指示。我有点懵，但是在愣过一下之后照做了。“都成肉畜了还没点自觉。”我听见她嘟囔了一句。

【啪嗒啪嗒，呲啦——】我一把扯开大衣的防风扣，然后一弯腰把从脖子到接近脚脖子的大衣拉链一下子全拉开来——

然后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白嫩肉体。G杯的乳峰一下子挤开了解除束缚的衣襟，两个樱桃红色的“樱桃”和承托着它们、同样颜色的“小盘子”骄傲地屹立在了早春那因为开了制热而只是略带一点寒意的候车大厅里。

旁边排着队的乘客一下把目光都投向了我——我的这对巨乳并不是一种特别常见的绝妙风景。

而这些目光也已经不能让我觉得尴尬和害羞了，反而还让我感到一阵兴奋。

工作人员拿起一把像扫码枪一样的东西正站在我面前，我配合地用右手伸到两腿之间，把那个用穿环挂在小阴唇上的连着钛合金链子的黄色圆形塑料片捏在了手里。

工作人员把扫码枪伸了过来，然后把它一下子按在了身份牌上。

我依稀看到她身后那个屏幕上显示了一个页面，上面是一个信息挺全的表格。应该就是我的身份牌里的芯片记录的信息。

“肉畜身份证给我一下。” 工作人员收回了“扫码枪”，我伸手从大衣兜里拿出了那张不太一样的身份证。

她接过证件，然后按在了手里那个设备的顶上，随即她身后的屏幕正中间多了一个巨大的绿色的横条。工作人员回过头看了一眼，然后把身份证递给了我。“谢谢配合，现在你检票通过了。下次自觉点，不要还觉得你是谁家的大小姐、小公主，肉畜就该有肉畜的样子。”她轻蔑的声音从渐远的身后传来。

李晴正在通往下行扶梯的玻璃门前有些焦急地等我，我没有扣上大衣，直接拖着行李箱穿过人工通道小跑着赶了过去。快走带起的风吹起我敞开大衣的下摆，让周围的人都过了把眼瘾。

下站台时我看到了立在边上的动态广告：一个一丝不挂、满脸痴态、眼冒爱心一样的肉畜正跪在镜头前，脖子上套着一款斩首项圈，下身双穴里都插着棒子，下一个画面里她那颗媚态百出的头掉到了身前的地上，身子则喷着血泉往后倒去。

广告上书大字：［秀界斩首项圈，帮您走好最后一步！］

接下来的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遇到什么问题，除了我不小心插着震动棒睡着了之后李晴帮我整理仪容的时候。

李晴那时正试着把插在我小穴里还在嗡嗡作响的那根粉色棒子取出来，他的动作正好带动震动棒左右搅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在睡梦里高潮了，迸发的快感也直接把我从浅睡眠里踢了出来，还把我“踢”出了一声略有些明显的淫叫。

我当时脸一下就红了，双腿也夹得死死的，李晴的手也不小心被我夹住，本来就白皙的手显得更是发白。

幸好在开始玩之前在座位上铺了吸水垫，不然就又要多一项缺乏公德的罪证了。

列车在晚上7点半到达了S市站。这是一个工业城市，不仅有各种制造业，还有食品行业的各种工厂。其中就包含了生产女肉的工厂。而我们这次需要去参观的，就是其中的几家具有代表性的。

我拖着行李箱和李晴的右手，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了学校安排来接我们去住宿地点的大巴车。司机说还有好些学生没到，让我们再等等。于是我放好行李，然后带着李晴去车站周边的餐馆逛了逛。

考虑到不知道大巴什么时候开走，我决定买个烧饼来临时解决一下晚餐。老板说烧饼的肉馅是养殖女肉做的。

坐在大巴靠窗的位置上，和李晴一起啃着第一次吃到的养殖女肉馅烧饼，我感到这座工业城市的气息逐渐浓厚了起来。

［@全体成员 同学们，注意查看下面的图片，这是明天的带队老师、大巴车次和对应班级的表格。

明天上午先进行安全教育，下午开始跟随带队老师参观工厂。］

手机里，班群正在通知着关于明天的安排。

而我正躺在学校安排的实习机构宿舍的一张上铺床上。极其巧合的是，我在这里分到的宿舍也是302号。不过这里是8人间，另外不巧的是这里的床架质量比较差。

李晴和其他男生一起分到了4楼，而我的新室友们我大多都见过，大部分都是本班的老熟人了。

手机上插着充电线，小穴里插着震动棒，我侧躺在摇摇晃晃的上铺，拿着手机刷着视频。我又想起了大一的第一个晚上302的四只青涩的准女畜，以及那天晚上的我在室友自慰的水声里慢慢睡着。

当时是谁在抠？仔细想来应该是周宇鑫。林可可喜欢用硅胶假肉棒，尤利喜欢用跳蛋。那就只能是她了。我想着想着，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

一大早，李晴就提着给我的早餐--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敲开了宿舍门。大家正在洗漱打扮，有在化妆的，有刚从床上起身、顶着一头乱发的，我则是满嘴泡沫，正在刷牙。

“菲菲，早餐给你带来了。”在学校时他就经常给我带早餐，不过有时候也会反过来。他站在门口，门开了一半。感谢宿舍的封闭式走廊，冷风没有因此灌进房间。

我赶紧洗漱完毕，跨过略有些混乱、正在忙碌的室友们，接过了李晴手里的早餐。

“下午大巴车上面咱要坐一起！”我吃完了包子，向他撒了一娇。“那我一定帮你抢好靠窗的位置。”他笑着应道。

“好了，人数齐了，同学们拿好安全帽，排好队上车！”带队老师说完，我们自觉地排好队、从其他班的人群面前走过，陆陆续续上了大巴。

“你说这工厂是什么样的呢？”我偏过头，问李晴。

“我不知道，我也没看过。不过等会我们就能知道了。”他回应道。

“同学们！”带队老师那有些尖锐的声音从我们的前方传来，“今天我们要参观的第一个工厂，是做养殖女肉的。他们工厂有自己的培育中心和畜栏，也有一条完整的自动化加工流水线。

“也就是说他们不需要其他厂家给他们提供人工养殖的畜源。待会我们要去参观的，就是他们的培育中心和流水线。”

车内闷热的空气让裹着大衣的我们感到昏昏欲睡，在老师讲完的大概几分钟后，我和李晴就都睡着了。

再度醒来时车正在连续转弯，我看到窗外已经变成了连续不断的高耸栏杆，心想大概是到了。

偏头看了一眼，李晴还没醒，于是我一把掐在了他瘦瘦的大腿正面。他反射性地坐直了，然后马上又被疼得往前弯下了腰。

“哎我去。。。你就不能直接推醒我吗？”他似乎有点起床气，也可能是被我掐的。“这样快点，而且马上要下车了。”他点了点头：“也是。”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大巴车穿过了一道伸缩门，伸缩门的两边是活像个塔楼或者纪念碑一样的大门。大门上面挂着“宏發肉品”四个大字，门口一侧的监控单说我能看到的就有好几个，覆盖了很大一个范围。

“大家下车吧。一会记得要跟紧，别忘了安全教育的时候说的，一定要听工厂接待我们的代表的指示。”

来接待我们的是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白色安全帽的中年男人，一看就很有工程师味。我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又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安全帽，然后排进了队列。

“同学们跟我走这边。”白帽子走向了大门口正对着的一栋挂着厂名广告字的建筑物。人群就像一群小鸭子，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了自动玻璃门。

进门是一个贴了乳白瓷砖地板的大厅，大厅里摆着一些工厂的主要产品范例和挂图。“本公司主营各种养殖女肉制品。”他的声音带着方言的风味。“包括整肉，半扇肉，各类分割肉等。

“养殖肉女的头部我们会进行分拣，等级够的会用于制成工艺品和成人用品，低于筛选标准的则按照国标要求，剔肉之后焚毁处理。这里我解释一下，脑组织是禁止食用的，因为一些伦理上的问题，还有预防朊病毒的因素。

“本公司拥有完整的生产链条，从培育中心的遗传实验室和人造子宫开始，到加工生产线结束，可以涵盖养殖肉女的整个生命流程。

“本公司生产的养殖肉女按国标规定，为了和志愿肉女区分，脂肪组织颜色经过多代选育和科学的喂养，已经完全呈白色。而因为克隆技术的稳定性，我们每一批次的肉女都能控制在B到B＋等级区间内。

“养殖肉女从离开人造子宫开始，直到挂上生产线，会在我们的畜栏，也就是肉女宿舍，隔离生活3年时间。感谢遗传实验室，我们不再需要为了一口鲜美的女肉等上至少16年。

“你们一定要问了，既然养殖肉女这么方便，为什么还要自然人去自降身份，去从事女畜行业呢？其实原因很简单。首先是肉质评级，虽然我们的遗传实验室已竭尽所能，却仍然无法突破A级的大关。

“其次，你们中的肉女同学在正式就业之前，都是要进行屠宰素质鉴定，然后得到综合评级的。现在市面上的女畜们，只要提到等级，都是说的综合素质评级，这是一个肉质、屠宰素质和性敏感度的综合加权评级。

“你们当中，学得好的可能可以做到全流程自我屠宰，甚至可以再加上烹饪。有的则可能会成为敏感型的肉畜，只需要最低限度的性抚慰就能自己完美完成嫩化处理。这些素质，都不是我们造出来的克隆肉畜可以做到的。

“再加上单看国内都还有大量的、即使过了这么久也还存在的针对基因编辑克隆肉畜的反对声音，我们的产品也自然不会是四处逢源。

“同学们，我们接下来马上就要开始参观了。请大家跟紧我，不要掉队。”

白帽子说完，便走向了旁边的又一道伸缩门。他在门口停了一下，门似乎是作了一些验证才打开。

他走进门，在另一侧刷了一下工牌，然后便挥手让我们通过。

我们走过一段曲折的长走廊之后，墙壁的上半部分换成了玻璃。

玻璃幕墙的另一边是一个白色涂装为主的异常整洁的实验室样板间，里面有一些研究员在操作设备。我不是药生院的学生，所以也看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遗传实验室的一小部分。”白帽子在走廊的中段停下，开始解说。

“现在他们正在进行一些新款改良品种的研发工作，目前我们正准备推出肌-脂能互相融合的新品种，俗话说也就是肉质呈现出大理石纹，不过上市最早也得三年后了。”

我再看了一眼玻璃幕墙后，正好看见一个白大褂在操作移液枪。可能这是除了试管烧杯培养皿显微镜之外这间实验室里我认识的唯一一个特殊设备了。刻板印象中这种搞克隆的实验室里应该有装着实验体的培养罐。。。但是我并没有看到。

白大褂拿起刚刚用移液枪加注过的试管，倾斜着插入一个设备，然后关上了设备的盖子。接下来，一阵呜呜声从那里传来，穿过玻璃幕墙后声音变的有些发闷。

“我刚才介绍过了，本公司现在生产的肉畜都是从培育中心的人造子宫里生产出来的，但是非常抱歉，因为保密条例，我们不能让你们去参观人造子宫车间。”这下解释了为什么看不到培养罐。带队老师有些不满，但是还是没表态。

“接下来我们前往畜栏。”白帽子在一群黄帽子前说。我有点好奇，工厂的肉畜宿舍和我们学校的能有多大区别。

李晴似乎对实验室的东西特别感兴趣，还站在那不想走。已经散开成一大坨的参观队伍从他身边走过，他还想驻足不前。

我走在队伍最后，看着他的侧脸，他的余光应该看到了我，接着他转过脸，对我笑了笑。

我微笑了一下，然后向他走去。

“走吧，别掉队了。”我轻轻扯了一下李晴的肩膀，他很配合地开始挪动自己的身体，也转过身向前走了。

穿过又一条长长的走廊，又上了一层楼梯，参观队伍越拖越长，最后拐了个弯，经过一道铁门，又在一段装修有明显变化的走廊里挤成了一团。

这里的地砖变成了水磨石，地板打扫得非常干净，感觉就像赤脚也能放心走在上面一样。一侧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筒子楼的天井，仔细一看走廊居然在六楼上。不过生在地形本就复杂的c市的我倒是见怪不怪了。

走廊另一侧便是一排空置的“畜栏”样板间。白帽子早就在最前面停了下来，看我们都跟了上来，便开始解说：“这里是我们的第一畜栏楼，是我司十多年前最早建设的设施之一，这样的楼我们还有四栋。大楼建设在一个谷底里，所以可以看到我们这里的楼层变化。我们一间畜栏可容纳十二口肉畜，有四副上下三层床，以及一个配套的卫生间。”

我探头看了一眼门口围了半身栅栏的样板间，发现里面就和加深了一倍的火车硬卧差不多。“现在作为样板间的这层楼平时也是作为正常畜栏使用的，之前占用这里的女畜早上才出栏，现在应该在车间准备。”白帽子补充道。

“遇到参观需要展示的时候，我们就会带去空出来的一层，或者那层的一部分。我们总是有空的。”

“我司生产的肉畜具有近似5岁幼儿的脑力，虽然是经过遗传学改造的速生产肉品种，但是为了方便管理还是保留了一定的智力。为了保证她们的健康，一天里我们会分批次地让她们在楼下放风。”

白帽子指了指天井下，说：“你们看，下面的院子里现在就有一批女畜在活动。”我们都挤到前面一段加了一直通到天花板的铁栅栏的走廊处，往下面看去。

中庭里有一批长相身材几乎完全一样、光着身子正在放风的女畜，从胸和屁股、大腿来看，每一个看着都像十几岁的样子。有几个在草坪上追逐打闹，大部分在坐着晒太阳，仔细听还能发现她们似乎在用非常简单的话语互相说着什么。

她们知道自己是被造出来产肉的吗？

我又看了看身边的女同学们。她们，不，我们是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在未来的某一天让自己真正成为被宰杀产肉的牲畜。

“这些克隆女畜在畜栏的每一天都会接受一定的服从训练，足以让她们形成被宰出肉就是她们的使命的意识。之前有动保的试图找过我们麻烦，但是没能挑出刺来。”白帽子看着下面那群颇显纯真的养殖肉女，像讲笑话似地说。

疑问打消了。

白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走廊中间，他清了清嗓子，我转头看过去的瞬间他正好开口了：“同学们，接下来我们要去参观加工车间了。

“我说几个注意事项。第一个，车间里面不准拍照。第二个，我们会走高架巡视道参观，这个通道有一部分区域你们是不能过去的。第三个，手机掉下去了不要自己尝试去捡，我们会安排工作人员去处理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进去之前我们会发发网和口罩，男女同学都要戴。

“我注意到你们有不少是女畜同学哈，要是违反了安全规定，你们入学的时候跟学校签的协议可是会让你们直接被交给我们处置的。

“就这么多，排好队，我们走吧。”白帽子说完，转过身开始往走廊拐角处的一扇门走去。

带队老师这时候存在感终于涨了起来，他说了一通话：“同学们，他刚刚说的不是吓你们的啊，一定不要违反安全规定。有什么问题举手找老师我和工厂代表，我们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的。”

在忐忑的心情中，我跟着勉强整齐了一些的队伍走过了畜栏的钢制隔离门，随后不久就听见自动门在身后哐的一声关上。我的心稍稍随着颤了一下。不知道那些克隆肉女听见门在身后合上是什么心情呢？

李晴似乎看出来我心情复杂，靠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顺便把我往他身边拢了一下。我往前走着，肩膀隔着几层衣服贴着那个跟我差不多高的瘦削肩膀，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

走了半天，我们在又一道隔离门处领了发网和口罩，工作人员看着我们都穿戴上才放了我们过去。

“从前面这个楼梯上去。”白帽子指了指，然后示意走在队尾的带队老师走快点，然后抢先走上了楼梯。

我们从上行的通道鱼贯而入。

眼前是一个干净的厂房，头顶大约五六米就是支撑铁皮屋顶的桁架结构。高架通道离地大约也是五六米的样子，地面分布有一些外壳形状规整的大机器和工作台，各个“站点”间由整体呈Z字布局的一上一下两条轨道连接。上面那条由一些C字的钢架在一侧支撑，似乎是两条一起合作的。一部分钢架连着轨道的地方多了个大盒子，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注意，从现在开始大家不能乱走了。”白帽子略有点低沉的声音从工厂设施那秩序的背景里钻出，刺进我们每个人的耳朵。

“我们基本上把所有你们不能去的地方都围了栏杆，两边原有的铁栏杆是黄色的，新加的是红的。看到红栏杆的时候你们就要注意了。”

我看了看远处，第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通往其中一台大机器的高架通道上横着一道红色的栏杆。“这不把我们当傻子教吗？”我小声跟李晴抱怨。“我的小聪明肉，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脑子的。”李晴在走上楼梯之后还是过来跟我贴在一起，让我在这个陌生而充满死亡的环境里感到很是安心。

“大家跟过来，往前走。”看到带队老师走近了，白帽子说道。

白帽子走了一段，停了下来，指了指不远处地面上流水线轨道的起始点。“那扇门后面，就是养殖肉女的准备室。”我看过去，发现门上镶着的玻璃后好像还有人影。

“养殖肉女在到达这里之后就会先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包括全身初步清洗，也就是洗澡，还有盘头发以及剃毛。”白帽子说。

“接下来她们就要准备上架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先等一会。”说着，白帽子靠在了栏杆上。

“来了。”李晴指了一下门口。“出来了。”白帽子也同时开口。

门向两侧滑块，上下两个一米多的轨道滑车带着中间的一个钢架滑了出来。钢架似乎还分了前后两层，女畜的手脚和头都固定在工字型的前层上，摆成了一个大字，胯下位置有一个包裹着整个腹股沟的东西（想必是按摩棒什么的），前层通过工字架后腰位置的一个转盘连到后层的H架上。

肉架后面紧跟着就是另一个肉架，一个接一个。滑车前后首尾顶着，应该是有某种万向节连接。

很快第一个滑车经过了第一个奇怪的方盒子，白帽子指着它，讲解道：“这是我们车间生产线使用的轨链输送系统，十分便于维护和使用。模块化的肉架也非常便于编组，只要把新的一个肉架推过准备室道岔，就能通过更快的第一级动力盒推进到前面的轨道车上形成链条。”

“有意思。”李晴点着头，我也附和着。

“接下来是第一站，深度清洗工序。同学们请往前走一段。”白帽子说着，带着我们往前移动了一下。“注意通过顶部的玻璃视窗观察，里面正在进行灌肠和激光脱毛的工步。这就是深度清洗工序的主要内容。”

他刚说完，第一个肉畜就已经通过了这道工序，固定她的肉架随着一停一走的节拍往前移动。

我们站的位置正好处于这个工序的设备外壳上方，我和同学们挤在栏杆边上，斜向下透过顶部观察窗盯着加工的进行。

正好，一个新的肉架进入了工位，然后停了下来。我看到一台拖着软管的机械臂从轨道一侧“呜”地一声伸了过来，工具头插入了肉架的胯下包裹部分上一个预留的插口。

想必这就是灌肠用的了。我听见一阵水泵声，然后本来软塌塌垂着的软管明显变得有了一些刚性，应该是里面通上水或者灌肠液了。

水泵响了一阵，停了一下，又响了一阵。肉畜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了一些，然后又瘪了下去。

接着灌肠机械臂抽离开来，旁边的另一台头部带着一堆传感器的机械臂紧接着就伸了过来，对准了肉畜。

这时我看到一道红色的光照到肉畜的肚脐上，投出了一条十字形的光斑。然后光斑突然消失，紧接着机械臂向下摆动。随即肉畜下腹开始的一丛明显只是草草剃过的黑色草坪开始卷曲、萎缩，然后掉落，好像被火烤了一样。

李晴在旁边小声说道：“我发现激光器的镜头和视觉传感器的镜头混在一起，完全没法分出来哪个是哪个啊。”我仔细看了一下机械臂的尖端，然后点了点头。

然后肉架往前移动。这一个工序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了，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好像只有15秒。

成串的肉架互相隔着数米，随着流水线的工作节拍往前步进。

肉架在进入清洗之后的下一个工序时就开始了倒转，这让我有点疑惑。

这时，带队的白帽子正好从参观人群的边缘发出了声音：“同学们跟我来，该往前走了。”

我们又聚拢在第二个工位前。“同学们，从这道工序开始，我们养殖女肉生产线的特殊性就开始体现出来了。”

我更加疑惑，但是转头看了看李晴，他似乎知道什么。

白帽子继续说道：“养殖肉女和志愿肉女的屠宰不一样，这些克隆个体完全不需要人道主义关怀。

“所以她们的临终抚慰流程不需要像你们中的肉女同学以后要经历的那样，尽可能延长快感刺激时长。

“我们的工序流程，清洗之后就是直接最大功率的振动棒抚慰，检测到高潮之后就砍头。

“同学们注意看，现在这个工位正在处理一头新进来的女畜。感谢遗传实验室的辛勤工作，我厂生产的养殖肉女在她们生命的第三年，进入成熟期之后，肉体的敏感度会提升至自然人的无数倍，便于快速进行嫩化和临终抚慰。这十分有助于我们的生产效率提升。”

空气中有一丝情欲的味道，混杂在消毒水和渐浓的血味里。通风机的声音组成了大部分背景音，机器运转的各种噪音填补了剩下的部分。其中时不时会钻出来一些声调音量各异的娇喘声，让气氛变成了十分符合屠宰场的风味。

“嗯～啊～～哈啊！”刚过十秒不到，那个被震动棒高强度直捣黄龙的肉畜就发出一声响亮的娇啼，然后就是【咚】的一声，娇媚的声音戛然而止。

透过下方的玻璃观察窗，我看到那个倒挂着的克隆女畜身体一阵哆嗦，不过没见腹股沟那里流出什么液体，可能失禁的产物被设备吸走了。

【嗤】的一声，应该是气动设备复位排气的声音。巨大的刀片从女畜脖子根移开，我看到她的头不见了。下面是一个网底的滑槽，随着刀片移开，女畜的生命力正从断颈处喷涌而出，洒在滑槽上，又漏往了下方的另一个收集槽里。

我注意到机器旁边有一条传送带，从机器内探出，穿过我们正所处的高架走廊下方，延伸往旁边墙体的一个挂着塑料帘子的小门。那个女畜的头很快就出现在了传送带上，看着没什么血迹，就是湿漉漉的，可能是刚刚被机器冲洗了一遍。

我沿着传送带看了看，发现之前所有进入机器的女畜头颅都在上面，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很快，第一个头就进入了小门，然后消失在了帘子后面。

白帽子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走到走廊的另外一侧，指着那个小门对我们讲解道：“这个门后面就是我们的头颅处理车间，因为涉及到一些工艺的机密，我们就不能去参观了。”

带队老师看着有点不开心，因为少了一个很重要的加工步骤参观内容。

我倒是无所谓，有得看就行了，是什么都行。

我们继续往前走，一路上看到好几个切了头、倒挂着的肉畜身子在沿着轨道前进，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滴，不过并没有滴到轨道上。肉架是有点偏向一侧的，而断颈正好对准了沿着轨道设置的收集槽。

血槽看不到是通往哪里的，可能在地下埋设了液体输送管道。

接下来就是非常简单的开膛工位，机械臂一刀从女畜的脖子根切到耻骨，旁边一个工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抓出里面的肠子然后切断，扔进收集槽。就好像是热刀切黄油一样，机械臂上的刀十分锋利，分割起女肉又稳又快，似乎根本没有阻力。

白帽子说这条生产线是他们五年前开始建设的，而他听说现在有一些新建设的工厂能完全由机器人处理女肉的开膛和内脏分离工作。我想了想弟弟，没有说话。

下一个是内脏摘除工位，全是工人在手工操作。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老师傅（年龄存疑）们手脚麻利，动作干净，只是简单而精准地切割几下再抓出来，很快就把肉畜的心肺、子宫、肝肾等等一大堆东西掏了出来，然后扔上了一旁的传送带。

白帽子说这些老师傅以前要包干整个流水线的工作，不过自从引进了自动化设备之后，他们有不少跳槽的，还有的索性学着开机器去了。

轨道在前方分流，其中一条岔路在上轨道上方放了个牌子，上面标了［拆分］，另一条标着［整肉］，这条岔路直接通往了车间之外。

我们的走廊拐了两个弯，然后沿着［拆分］线的上方往前走着。

这条支线上看上去全是开放的机械臂工位，只有一圈一圈的警戒线和栏杆围出安全范围。

第一个是分爿工位，这个工位的那台机械臂上装了一个看上去有些模糊的刀具，白帽子说这是超声波振动刀，切骨头很快。

流水线的工作节拍是每15秒步进一次，也就是说这个工位只需要不到15秒就能把一具完整的去头去内脏的女肉剖成左右两半。

我看到肉架在进入拆分线之前再次旋转，让死畜的断颈朝上，包裹着腹股沟的设备也被收回，暴露出了她们那无比青涩的下体。然后肉架的滑车被轨道上安装的摩擦轮带动，往前运行。

白帽子告诉我们，克隆肉畜脖子根植入了身份芯片，在这里会用于标定处理方式。拆分区的入口处有一道门架，每经过一个肉畜就会亮一次灯。据说这就是那个记录处理方式的设备。

紧接着，机械臂从流水线轨道一侧探入，简单的伸展之后刀尖来到了无头女畜的胯下。然后机械臂以恒定而无法阻挡的速度往上提拉刀刃，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微弱但非常尖锐的切割噪音。

切过这一刀之后，克隆女畜的身体就完全分成了两半，仅由固定手腕和脚腕的扣环固定在肉架上。分成两半的躯体耷拉在肉架的两侧，肉架在又前进一步之后松开了扣环，软绵绵的两半肉体滚落到了横穿轨道两侧下方的传送带上。

下一个肉架上的肉畜处理方式不是分爿，所以这个节拍直接被这台机械臂略过了，它一直处于静止的间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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