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说道。

她没有动来让我进去，我们只是互相看了几秒钟，然后她说：“我不能多说话，晚餐快好了，玛蒂邀请了一个朋友过来。你需要什么吗？”

哦，妈的。我试图想一个快速撤退的方法，但玛蒂插了进来。“他是我邀请的那个人，”她说，“我只是觉得有伴会很好，我们应该感谢他经常帮助你……而且，我们还有很多多余的。”

“哦，你做了。你没想过要让我过目一下吗？”娜塔莉亚先是看向了她的女儿，然后又回头看向我，但让我欣慰的是，她投向我的目光中带着一种玩味的宽容和一丝共谋的意味，就像是在说，“我们都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对吧？”

“对不起，”我说道，“我以为是你邀请我的。我可以走了。”我想离开。我非常害怕，不知道玛蒂有什么打算，或者她会不会出错，暴露我们之间的了解。就娜塔莉亚所知，我们只是有过几次短暂的接触。

"不，不，如果你被邀请了，最好留下来。而且我们还有很多。"

我走进去，等待晚餐的时候，尽量少看或少和玛蒂说话，以此强化她只是个孩子，一个我几乎不认识的孩子的印象，幸运的是，她似乎没有试图强行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坐在一起时，她相当安静。我想她意识到自己越过了不应该越过的界限，并且甚至感到内疚。相反，我与娜塔莉亚交谈，询问她的一天如何，给她一个发泄对愚蠢的顾客或同事的不满的机会，这充实了时间，尽管听上去有点像是负担。

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后，娜塔莉亚打开一瓶红葡萄酒，倒入了大量酒液到一个杯子中。“你想喝点酒吗？”

"不客气，" 我说。

“你不必开车回家，你知道。”她开玩笑地说。

大部分时候，我希望能保持头脑清醒，以应对各种复杂情况，但为了礼貌，我微笑着回答说：“可能只是偶尔，我并不常喝酒。”

她把大约自己酒杯里一半的量倒给我，滑了过来，然后让玛蒂在苹果汁或橙汁之间做选择。她选择了苹果。

我们默默地吃了那盘奶酪牛肉通心粉一分钟或两分钟，然后玛蒂打破了沉默。“所以，布朗先生，你做什么工作？就像，一份工作？”

"我是一名数据库管理员。计算机相关的事情，不太有趣。"

“哦。我们甚至已经没有电脑了。”

我的眼睛因惊讶而睁大。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但然后娜塔莉亚解释说，“是布莱恩拿走的。”

我转向玛蒂。“对不起，我想无法上网一定很难，。”

“玛蒂不允许上网，没有我在旁边。网上有太多坏人。去年我们遇到了网络欺凌的问题。”

“所以这个数据库管理员，”玛蒂说。“它一定薪水很高吧？我听说电脑工作薪水很高。”

“玛蒂，”她母亲责备道，“那不礼貌。”虽然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向我抬起，仿佛她自己也在思考答案。

"还可以，"我说。

玛蒂继续提示我。“我打赌你为了这个得去上大学吧？”

“嗯。这不容易，但最终会有所回报。你学习好吗？”

"猜猜。"

“玛蒂的成绩非常好，”她母亲说，显然非常自豪，同时她正在给自己倒酒。“她是个……你们怎么称呼，书虫。”

“那很好，你应该继续保持。学校很重要。”意识到我正在违反自己与玛蒂交谈过多的规则，我回头看向她的母亲。

玛蒂突然又问了一个问题。“所以我知道你没有结婚，但是你有女朋友之类的吗？”

“玛蒂，”娜塔莉亚以一种可能更多的是因为她缺乏细腻而不是其他任何事情的警告语气说道。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同意。她就像是想把我推到她母亲面前，说：“看，他单身，聪明，经济上也很稳定！和他交往吧！”

问题在于，我并不特别想和娜塔莉亚交往。哦，她看起来不错，如果我们相遇在不同的情况下，也许我会考虑，但当我的主要兴趣在于她的女儿时，这样做是错误的，而且说实话，她有点烦人。她抱怨工作中的某人时，很多时候是因为无辜的错误，有时她似乎在他们失败时感到一种残忍的满足。她给我留下了那种总是找别人毛病，却淡化自己的错误或责怪别人的人的印象。那种在别人需要帮助时抱怨他们没有帮忙的人，同时也会抱怨被迫推迟自己的休息时间去帮助他们的人。也许我有点苛刻……毕竟，她只是在漫长的一天后发泄情绪，但无论如何，她看起来并不像她女儿看起来那样善良、宽容、开放，而且不是我想要交往的那种人。

我考虑过说谎来让玛蒂远离那条路，但这个计划可能会适得其反。如果我说我有女朋友，而玛蒂认为我说的是真话，或者我以为她是指着她，谁知道她会如何反应呢？所以我只是说，“不，现在不行。”

我向娜塔莉亚询问了更多关于她的生活，尤其是她在乌克兰的成长经历，尽管我对这些并不真正感兴趣，主要是为了转移玛蒂对我的更多问题的关注。她确实指出我看起来很健康，并问我是否锻炼，但这可能是她试图将我卖给她母亲的最明显尝试。

玛蒂还邀请我和他们一起观看电影，这又得到了她母亲的一个白眼，我决定这已经是足够好的借口让我离开。“不，实际上，我确实需要在明天之前处理一些工作，但谢谢，晚餐很美味。”

娜塔莉亚让玛蒂回了她的房间，然后送我出门，接着陪我到了走廊。“我对我的女儿感到抱歉，”她说。

"哦，不，没事，她看起来像是个好孩子。"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到的主意，她应该尝试给我们安排。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斜眼看着我。“除非……你没有让她这么做的，对吧？”

"不，" 我迅速地说。"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以为我没注意到？自从你丈夫离开后，你一直试图表现得这么好，倾听我的问题，主动帮我做事。男人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哦，不，”我说。“完全不是那样的。真的。我只是觉得你可能需要帮助。只是出于邻里之间的友好。仅此而已，我发誓。”

“友好。”她的嘴唇紧绷成一条线。

“就是这样，”我说，“我为你感到难过，我想尽我所能来帮助你。”

“好，”她突然说，转身太快了一些。“因为现在我还不能卷入到某个人的生活中。离婚甚至还没有最后完成。”

我是否冒犯了她？我本无意如此，尽管如果我让一段关系失去了希望，那很难认为这是坏事。“我不是说你不漂亮，我只是说我没有那样想。我本以为对你来说还太早。”

“好，那么我们立场一致。说实话，你并不是我理想中的类型。”

那句话很直白。我想我可能冒犯了她。“好的。嗯，谢谢你的晚餐。”

“晚安，”她说着回到了她的公寓。

****

第十八章:

下次见到玛蒂，我直接质问她故意安排我们见面的明显企图。她有些哽咽。“我知道，那是个愚蠢的想法，对吧？我只是想……如果你和妈妈能在一起，我们就不用搬家了，你真的能成为我的父亲，你会想要的。”

“我想那样，”我告诉她。“如果可能的话。但你不能只是把人凑在一起。你妈妈很好，但我就是对她没有那种感觉，没有什么比两个人不想在一起还要糟糕的了。”我跪下来，说，“但这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觉，那永远不会改变。”我拥抱了她，她紧紧地回抱了我。

“妈妈一直在谈论我们很快就要搬家，”她说。

“我知道。我会非常想念你。”

“我也是。”

“但我们能一起享受时光，直到那时，对吧？”她点点头，抽泣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平静，我们又度过了一个充满交谈、父女乐趣和部分裸露的夏日。那天我们没有做任何性行为，只是在玩游戏时进行了轻松、非挑逗性的接触。

几周前，如果玛蒂离开的阴影笼罩着我，我会担心想把她逼到极限，在她离开前尽可能从她身上获得性快感，甚至强迫她发生性关系，但我猜我应该对自己的自制力更有信心，因为我实际上克制得更多。在我的脑海深处，我知道我希望玛蒂记住拥有一个会给予她关爱的父亲的快乐，而不是在那些最后的日子里只想和她发生性关系的父亲。而且我认为我决定我会更想念那种亲密关系……毕竟，虽然和玛蒂这么大的女孩发生性关系可能是一种罕见的经历，是恋童癖者的终极幻想，但从机械的角度来看，这只是性行为。如果我努力，我可能可以从其他地方获得性满足，而且如果我克制，不试图夺走玛蒂的贞操，可能对她更好……但要找到一个我可以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待的人，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那并不是说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不是圣人，我让她好几次达到了高潮，她也用她的手或嘴回报了我，有时吞下，有时不吞，但我尽量不让这成为我们相处的焦点，尽管我们都清楚时间所剩无几。

有时候，在我意志薄弱的时候，我考虑过真的去做玛蒂想要的事情，主动出击，尝试追求她的母亲，以保持玛蒂琳留在我的生活中。我告诉自己，这能有多糟糕。也许我能真的喜欢娜塔莉亚。这些时刻从未持续太久，因为我决定这永远不会奏效，只是一次看到娜塔莉亚之后，这些想法就被永远地驱逐了。

那是在那次尴尬且出乎意料的晚餐约会几天后，她下班后再次敲响了我的门，这是自从我，似乎冒犯了她之后，她第一次这样做。“我可以进来吗？”她问道，这有些不寻常。她实际上从未进过我的公寓，每当她有事情要我帮忙时，她都会在门口问我，从不进来。但这次她进来了，看起来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进门后开始说道。

我耸了耸肩，出于一般原则有些警惕，但她似乎并不生我的气，所以她可能还没有发现我和玛蒂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说无妨。”

"你知道自从布赖恩离开后，这一直很难。"我点头，放松下来。这只是另一个恩惠。“尤其是因为钱。照顾一个女儿并不便宜。我接了额外的班次，我的紧急备用金比我想的要持久得多，但是……仍然不够。几天后房租就要到期了，……我可能会有点缺钱。"

"你需要多少？"我问。

“三百。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四百。”我立刻皱起了眉，她看到了。 “我知道，这要求很多，但我在这里真的走投无路了……请答应我。詹姆斯，我向你保证，我会想出办法来弥补你的。”她向前走了一步，突然，她的手放在了我的下体，用力揉搓，让它变得硬。

“嗯，我认为……”我本想说没有必要，这不是个好主意，但她可能以为我说的是我不会给她钱，因为突然间她倒在地上了。

“求求你，你看不到吗，我跪在这儿？”她正在，帮我拉拉链。

我让她，让她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她做得很熟练，迅速而高效，仿佛对此早已驾轻就熟。然而，我没有阻止她。我认为，当一个女人突然对你做出性行为的举动，而这一切完全出乎你的意料时，本能地任由事情发生，即使你有无数合理的理由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即使你其实并不真正想要这样。

她沿着我的阴茎上下轻抚，让我保持充血和勃起状态，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当她的嘴巴合拢时，舔了舔我的阴茎底部。娜塔莉亚在我身上做了四到五次，然后往后退，抬头看着我。“那么，你觉得怎么样？你会帮我吗？我非常感激。我每次见到你都会感谢你。”

她再次吮吸了我，我有了一个幻觉，娜塔莉亚每天都会来吮吸我的下体，就在她女儿玛蒂刚做同样的事情之后。这是一个强大的画面，我的下体因它而脉动和抽搐，但我也感到无比的内疚，这次的内疚比兴奋更强大。比内疚更甚的是，我对玛蒂感到非常难过，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一个现在，实际上，有点像妓女的母亲。

我下次当她浮出水面时就往后退了一步，开始转身以便把自己拉上。"听着，别这样。"我说。

她皱着眉问：“有什么问题？”“你不是同性恋吧？”

"不，"我说道，"只是，这不对。你不应该……那样，来要钱。"

“不要太天真了，”她说，“你给我一些东西，我给你一些东西，就是这样。有什么害处呢？”

技术上，我可能同意她的观点。我对卖淫没有道德上的反对，甚至在某些方面，我觉得它是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坦诚……但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如此不妥，特别是考虑到我在想玛蒂。我想，我可能是那种典型的自由主义者，理论上对卖淫没有问题，但不希望我的女儿去做，或者她的母亲。“听着，如果你需要那么多钱，我可以帮你，但是……不要求任何回报。”

她站了起来，翻了翻眼睛，仿佛我是疯子。“好吧。”

我告诉她我马上回来，就去办公室从钱包里取了些钱。我喜欢随身携带很多现金，因为我够吝啬，讨厌付 ATM 手续费，但她要的东西几乎把我所有的钱都花光了。我总共给了她大约三百六十元，她带着勉强道谢收下了。你会觉得她应该更感激，因为她不需要为了得到钱而承诺定期做口交，但她可能因为我瞧不起她而感到怨恨。

我猜那一定是这样，因为除了在走廊里短暂的相遇外，我再也没有见过娜塔莉亚，虽然我能感觉到与玛蒂共度的时光即将结束，但我不知道那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突然。

****

第十九章：

我们仍然一起度过了几天的夏天，她自己选择开始花更多时间赤身裸体，或者几乎赤身裸体，说她很热，即使我的空调在运行。如果她不必穿衣服，那为什么要穿呢？我当然同意，她真的很热。当她大部分时候都穿着衣服，甚至只穿着上衣时，我发现除非她几乎要求我，否则我很容易不去行动，但当她几乎一整天都几乎完全裸体时，我通常无法抵抗，在某个时候，我会去抚摸她的私处，这通常会导致更多。但我们经常互相进行口交，但我仍然从未超越它，对于任何我们还未做过的事情。玛蒂一直提到她要搬家，我知道这在她心中占据了位置，但考虑到我刚刚帮助她母亲付了房租，我认为这并不严重，直到有一天她说，“妈妈希望在开学前搬进去。”

那可能只相差几周，这取决于董事会。有些人开始得早，有些人开始得晚。“哦。我以为你会在这里待更长时间。”如果娜塔莉娅用我给她的钱付房租，那么她应该从第一次搬进来时付的钱中再有额外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我怀疑她是否用这笔钱做了其他事情。

“是的。这太糟糕了。我会想念来这里。”

“我也很想你。但是你仍然可以来探访。而且，嘿，新学校，这是值得兴奋的事情。”

她耸了耸肩。“我想是吧。”

"新的开始，新朋友，"我提醒她。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带着小脾气说，“我仍然是这里不受人喜欢的书呆子女孩。”

“那不是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学校的孩子一样愚蠢。但无论如何，这就是新开始的意义，你有机会重新塑造自己。”

她思考了一分钟。“你的意思是想要去现场或者类似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场景，确切地说，只知道那是一种风格。“如果你想的话。”

“你知道我应该做什么，”她说。“不要再表现得像个书呆子。就做那种上课睡觉的女孩。把我的所有书都处理掉。”

“别胡闹，”我说，“没有好成绩，你怎么可能成为考古学家？”

“那又怎样？大家都觉得想成为那样很奇怪。”

“但你爱它，对吧？”

“是的，但是每当我尝试谈论它时，人们只是翻翻白眼，开始谈论其他事情。如果我停止关心它，我会有更多的朋友。”

“无论怎样，你总会拥有朋友。”她发出不屑的声音。“这是真的。我认识的这个女孩，她迷人、甜美、风趣、勇敢。那些看不到这些，不希望靠近你的人，他们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自己的事情，不值得你身边有这样的人。你知道我最想告诉我的女儿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她抬头看着我，等待着。“生活是不公平的，有时候你无法抓住你所爱的东西……但你永远、永远、不要放弃你所爱的东西。不要因为短暂的流行而放弃。请，玛蒂。我爱你是谁……不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也就是说，如果你认为需要，你可以为自己塑造一个新的形象，但不要迷失了真正的自己。”

"我想我可能只是装傻，但仍然在家里努力学习。" 她微微一笑。"就像秘密身份一样。"

我回以微笑。“是的，你可以那样做。我个人认为，你不需要这样做。你只需要对自己有信心。”

那结束了那次对话，但第二天，她又提起了这件事。“我在想，”她开始说，“关于我的新形象。”

“嗯？”

你说我需要更加自信。

“嗯哼……嗯，那肯定有帮助。自信在生活中的确能带来很多好处。”我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因为我确实不够自信。

"嗯...有一件事可以让我不那么缺乏信心。"

"那是什么？"

"如果我们有性行为。"

多么震撼的消息啊。“什么？”

“那么我就不再是处女了。我不必再疑惑或害怕。我会比其他还没做过这种事情的女孩更有优势。我上一所学校的女孩们总是说我表现得太幼稚，还有什么比有过性经验更成熟呢？”

“玛蒂… 你真的应该将你的处女之身献给一个你爱的人。”

"我爱你，爸爸。"

前三个词很有力，我很久没从任何人那里听到过这样的词了。即使她只是想当一个代理父亲，就像我想象的那样。“那不是我的意思……”

“你爱我吗？”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诚实地回答。“是的。我爱你。”这可能不是那种浪漫的爱情，但或许可以发展成那样，但它确实是爱情。

"所以，我们来做吧。在为时已晚之前。"

“你确定吗？”我问道。我想要，几乎兴奋得发抖，但我不想强迫。

"是的。来吧。" 她领我进了我自己的卧室。当时天气有点凉爽，我们俩都穿着衣服。她穿着短裤和一件有细肩带的轻薄衬衫。我穿着 T 恤和牛仔裤，这是我们不裸体时的日常装扮。“只告诉我该怎么做，”她脱下衬衫时说。到那时，她在我面前不再害羞，走来走去时乳房露在外面，但这仍然让我每次看到都感到惊讶。“也就是说，我知道原理，我想是这样，但我并不知道你最喜欢什么。”

我脱了衣服，就像她坐在床上，将弯曲的双腿拉起来一样，看起来不确定该怎么做。“你知道第一次可能会疼，对吧？”我警告她。“我们不必这样做。”

"我跟你说过，我想要。只是……请温柔一点。"

“好的。那么我应该先舔你一下。这样进去会更容易。”

她点了点头，双腿张开，我蹲在床边，开始在她的大腿上轻吻，靠近她的私处。很快，我从亲吻变成了舔舐，花了将近半个小时，舌头深入她的私处，围绕着她的敏感点。我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她润滑，虽然看来效果不错，更重要的是让她尽可能接近高潮。如果这是她的第一次，我希望她在我之前达到高潮。理想情况下，我希望能和她同时达到高潮，但只要她在我硬挺的阴茎进入她体内时达到高潮，我就会满足。

见此情形再次让我的下体充血，我记起了她对任何形式的插入都曾有的犹豫，除了舌头。如果我们打算发生性行为，她必须克服这个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打算用手指进去，”我说。

她已经喘得很厉害了，听起来像是吸了特别长的一口气。“好的。只是，慢慢来。”

我的手指接近了她的裂缝，接触并滑向了孔洞，然后进入了内部。为了缓解任何不适，我重新启动了舌头。她有些紧张，但没有抵抗，而且非常滑腻，我的手指开始轻松地滑动。我来回锯动，直到手指的关节。"这样可以吗？"

“是吗，”她说，听起来很惊讶。“这次没有痛。”

“这一次？”

“嗯，我之前试过一次把东西塞进去，很疼。”

“哦，”我说，意识到她肯定已经破了处。她为此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你还记得我说过第一次会疼吗？”

“嗯哼……”她听起来有点害怕。

“嗯，我觉得你已经把伤害处理好了。我认为这不是一个问题。”

她微笑着，美美地，露出了她牙齿间的小缺口。“真的吗？”

“嗯。”

“那么我们就要去做吗？”

“让我们确保一下。”我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她很轻松地接受了，我在她的小洞里进进出出，几乎要流口水了。她准备好了……或者可能是我准备好了。我拔了出来，站了起来。“好的，”我说。

仿佛我本就已经不是一个好父亲，我甚至没有真正考虑过避孕套。这个想法只是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我认为我可能意识到这是我与像玛蒂这样的女孩发生性关系的唯一机会，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障碍。我知道自己不会感染疾病，而且不知为何觉得玛蒂还不足以怀孕，但我本应该戴上一个，但我没有。又一个失败。

我躺在她旁边的床上。“过来。我们这样，你在我上面。”

“我？”

“嗯。那样的话，如果它真的开始疼了，你可以随时停止。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方式。”

“好的…让我看看怎么做。”

她爬到我身上，我引导她，直到她的私处正好在我阴茎上方。我把它举得笔直。“慢慢降低自己。”

湿唇缓缓分开，她滑上了我的阴茎。她慢慢地进行着，发出一点哼声，但没有明显的疼痛，很快她就全部滑了下去，屁股压在了我的睾丸上。“我们在做这个，”她说，仿佛难以置信。“感觉很好。”

我也不太敢相信，它太紧了，几乎让人难以置信所有的东西都能放进去。“是的。现在，上下滑动，按照你感到舒适的节奏。”

我起初让她慢慢来，但随着她开始加速，我的手引导着她，我自己也变得更加主动，当她向下推时，我向上顶。“你喜欢这样吗？”我问道。

"是的，爸爸，"她说。"我爱它。"

几分钟后，她上下颠簸着骑在我身上，开始发出低沉的起伏呻吟，她的身体，尤其是她的私处，开始紧张和放松，进入收缩状态。呻吟变成了话语，“哦，爸爸，哦，爸爸，哦，爸爸……”我几乎当时就射了，但我顶过了她的高潮，然后不久，我自己也爆发了，在她体内爆炸。

完成之后，她倒在了我的胸口，我们一起躺在了一团汗津津的身躯中。“那真是……”

她抬起头。“你喜欢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那太不可思议了。”

"我很高兴。我也这么觉得。我很高兴我们做到了。" 她把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好像在听我的心跳。“我们明天就要搬家了。”

****

第二十章：

明天？惊讶之下，我翻身躺在床上，直接看向她，差点把她弄翻。“什么？”

"所有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我差点没告诉你。我觉得我无法承受说再见的痛苦。"

我已经感受到了失去的痛苦，那真是令人心碎。思考了几秒钟该说什么，我开口道：“这不一定要是永别”，我说，“你仍然可以来拜访。”

“我们搬去和我姑妈同住。在佛罗里达州。”这使得再见变得不可能了。

“哦。”这似乎显得极其不足。只是“哦。”就像她告诉我她不喜欢一部漫画，想要换另一部一样。这是一条信息，一次性处理起来太过庞大，我知道我将失去生活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而且明天就会失去。在某些方面，这就像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恋人和女儿一样。

她抽泣着，仿佛在强忍泪水，大声表达了我最大的担忧之一。“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的安慰她的渴望超过了我自己的悲伤。“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说，试图显得安抚，但我的声音因为自己的痛苦而微微颤抖。“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带来什么。”

“你认为我有时能打电话给你，只是想聊聊天吗？”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我本会喜欢那样，但我也知道那有多么危险。账单上出现一个长途电话号码，她母亲可能会变得怀疑。"那样可能不安全，"我说，讨厌在那样的时候考虑自己的安全。"但我会给你一个电子邮件地址。一旦你有了电脑，或者你可以在图书馆之类的地方上网。我每天都会检查它。然后也许我们可以想出一种安全的方式来语音交流。"也许我们最终可以使用 Skype 之类的东西。

她微微一笑。“好的。”几秒钟后，她看了看我的时钟。“我应该走了。妈妈说她今天会早点回家。”

她穿衣服的时候，我穿上了内裤，走进了办公室。在那里，我写下了电子邮件地址……那是我注册可能再次使用的地方时留下的备用地址之一，但有风险被垃圾邮件轰炸。我在客厅里给了她，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让她等一下。

我带着一本终极漫威联队的平装本回来了，里面是她从未读过的关于蜘蛛侠的故事，因为这些故事不属于主线系列。当她阅读主线书籍时，有时会提到联队书籍中发生的事情，在常规漫画连载之间，每当玛蒂问我关于这些内容时，我都会尝试解释……但当时我没有这本书的副本。当我开始对这个系列感兴趣时，我在线读过它们。上次我去漫画店时，我买下了这本集合，但还没有给她看。"在这里，"我说，蹲下一点，以便更接近视线水平。"拿去吧。一个离别礼物。在旅途中阅读的东西。"

她从我这里拿走，翻过来看了看封面，发出了一种介于咯咯笑和抽泣之间的声音，然后擦了擦眼睛。“谢谢，”她边说边将写有我电子邮件地址的纸夹在书页之间，像是书签。“我真的会很想念你的，爸爸。”

我开始感到有些伤感。“我也会想念你。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小超人。”

她向我扑来，给了我最后一次，绝望的拥抱，然后稍稍退后了一点，看着我模糊的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后，她又靠了上来，亲了我一下……脸颊。起初，我以为她可能要亲我的嘴唇，但在最后一刻她却移开了。我也亲了她一下，她的脸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即使只是假装，我也无法想象会有比你更好的女儿，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值得你陪伴的人。”

她苦笑着，开始后退。“好吧，我最好走了，否则我可能会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她用一根手指又一次擦了擦眼睛。

“嗯，我也是。”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尽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泪水滴落下来。 “再见，玛蒂。”

她后退了几步，转身去摸门把手，然后悄悄离开了，这是她最后一次离开我的公寓。我确实见过她，就在她离开的那天，只是匆匆一瞥，足够让她挥手告别，而她的母亲则拉着她的手走向电梯，然后，她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她从未给我发过电子邮件。偶尔，我会试着去找她，但在谷歌和脸书的时代，我从未找到过她。我从未忘记她，但尽力将她放在过去。

在我过去追上我之前，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

第二十一章:

我在那间公寓里住了那么多年。听起来有些奇怪，因为我并不是隐士，至少不像遇见玛蒂之前那么隐居，但我已经习惯了，不愿意改变那一点。然而，自从玛蒂搬走后，我和她的经历让我从那个自我封闭的泡泡中走出来，激发了我再次尝试在世界上的动力。起初，失去玛蒂和她带给我的快乐让我陷入了另一种孤立的抑郁，但当痛苦稍微减轻时，我实际上开始感觉更好，害怕回到遇见她之前那种不变的常态。更重要的是，我好一阵子以来第一次感到，我不必再回到那种状态……因为像玛蒂这样伟大的人，即使知道我最黑暗的一面，也认为我值得陪伴，那么或许我不必孤独。因此，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努力社交，结交了几位新朋友，并且做了维持这些关系的工作，甚至开始约会。

但即便如此，敲门声仍然不寻常。虽然我外出的频率更高了，但我仍然将我的公寓视为一个孤独的堡垒，只有我最亲密的朋友或我当时正在交往的人才能进入，而我当时并没有在交往任何人。所以当我听到远处的敲击声时，起初我以为那是我的想象。然后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稍微响了一点，我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向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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