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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熊直男竟然被调教成丝袜狠主,2

小说:委托集委托集 2025-08-30 08:31 5hhhhh 9090 ℃

  老龚仔细思考了一下他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发现确实有几分道理,于是他当下拍板,“好,就这么定了!”

  他畅快的笑着,心中的积垢在一刻得到了清除,浑身上下说不清的轻松。他又从橱柜上拿下来两瓶好酒。

  “今晚,不醉不归!”二人推杯换盏,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先前的隔阂在此刻云消雾散。

  但老龚一向酒力不好,跟虎哥这样的酒桌老手自然是不能相比,几壶下去,哪怕这酒再不烈也晕了过去。

  虎哥盯着老龚倒下的地方,从刚刚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老龚脚上的丝袜。现在老龚倒了过去,他就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的脸伸了过去。

  新鲜出炉的气味同刚刚那双经过几天的发酵后的明显不同,这一次的更加沉稳,没有那么刺鼻难闻的酸臭,更多的是一种脚汗的沉积,更加自然,却更加刺激,像是臭豆腐的臭,几经回转难掩却还是忍不住下手。虎哥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整张脸不自觉地便埋在了老龚地大脚里,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表情早已变得淫荡。

  “我.....我这是怎么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虎哥连忙从老龚的袜子里回过神来。他没有想到老龚的丝袜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他这个多年的狠主也不自觉沉浸在了其中。

  他连忙放下了老龚的脚,心里一阵后怕,若是刚刚不制止自己的行为,怕是要做出更加放肆的事。

  “一定是酒喝多了,要不然我怎么这么热.....对,一定是这酒的错,我可是个狠主!”他拧了拧自己衬衫上的纽扣,煞有其事地说道,话里有几分真假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四章

  第二天一早,虎哥把自己的想法同小王福也说了。小王福第一时间也难以接受,从主奴变成恋人可比从恋人变成主奴容易得多。但在虎哥的解释之下,小王福觉得这样的方法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把老龚培养成狠主的话,你不就可以不用去外面找了。”

  三人简单的一起用了早饭之后,便在客厅集合。客厅中间的茶桌被搬开,纯红色的毛毯平铺在地上,像是给瓷砖套上了防寒的毛衣。

  小王福被剥去了做人的资格,只能在毛毯上跪着。而虎哥作为老龚的导师,暂时在三人之中占据了地位高处。老龚在他面前就像个乖巧的学生一样,有些拘谨,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看不出来是个大老板。

  “要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最先要练成的自然是气势。要让你的奴才敬畏你,无论在外面多么滑头,在你的面前都不敢造次。为人主亦像为人父,父子纲领不得逆反。”

  虎哥让老龚紧盯着小王福的眼睛,同他对视。一开始,老龚仍然有些不适应,在他的认知里,除了说话的时候,其他时间随意同他人对视许久都是没有教养的行为。每次没坚持到一分钟就放弃了。

  虎哥也知道想让老龚快速改变内心的认知也很不容易,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他让老龚盯着小王福的时候,脑子里去想一个令自己无比厌恶,甚至于憎恶的人,将小王福当作他,或许更有成效。

  这个办法属于管用,老龚想起了一个曾经在自己落魄之时对他落井下石的对家公司的老板,那些刺痛的话语让他怒从心来。嘴角不自觉的下压,目光之中逐渐凝聚出了骇人的敌意。

  “对,就是这样,记住这种感觉。”找到窍门之后,老龚愈发的得心应手。多年的领导生涯之下,若是不开口,本就带着一点凌厉的气势。在虎哥的调教之下,通过细枝末节的调整,狠主的气势雏形显露。

  一整个早上虎哥都在教老龚如何表现成一个看起来有着多年经验的老主。实际上就像是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一般,在自己的奴才,也就是下属面前不能过于张扬自己的情绪,毫无波动的情感表现更能让人望而生畏,不怒自威的本质便是面无表情。细节上的加分项,或是一个不经意间的挑眉;一个不耐烦的眼神;一声低闷的质问,虎哥毫无保留地教导给了老龚。老龚也极有表演的天赋,虎哥不过是做了一遍,他便能目不转睛,做得像模像样。

  他的目光此时竟也凌厉到让虎哥看了都有些心生胆怯。

  “靠,我竟然也被他吓到了?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罢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没什么好怕的。”虎哥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让自己在同老龚的对抗中占据下风。从昨天到现在自己失态的次数属于有些多了,自从遇到老龚开始,自己就好像有点怪怪的。

  到了下午,虎哥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几个SM视频,给老龚学习借鉴。画面中的内容大多都千篇一律,无非是角色不同,但对老龚来说却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素材。

  老龚看到影片中的那些小奴忘我的舔着主人的大脚,不禁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这被舔脚真的有这么舒服吗,为什么我看那些主人都一脸享受的模样。”

  虎哥笑了笑。“如果你真的好奇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试试呢?这不就有一个小奴等着你使用吗。”虎哥指的正是地上跪着的小王福。中午吃饭的时候,老龚本想着提议让小王福下午可以不用跪着了,反正自己也没真正的出师,算不上一个真正的主人,小王福不必在他面前如此下贱。

  他这近乎于幼稚的想法自然是被虎哥无情地否决了:“老龚,不是我说你,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懂啊?这主奴之所以为主奴,那便是作为奴才,必须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全身心奉献给主人。在主人面前,奴才不再是个人,而只是一个可以任人使用的物品。我就是要让你习惯不把他当人看,难道你会在意一条狗为什么总是跪在自己的脚下吗?”比起老龚,虎哥对小王福那可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完完全全的把它当作了自己的玩物。这番话他不仅是说给老龚听的,也是说给小王福听的,毕竟在他眼里,小王福也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奴才。

  老龚一时半会还无法理解虎哥话里的含义,适应不了这种身份的转变。而小王福却不一样,身体里的贱奴因子在虎哥的羞辱之下悄然觉醒,对他的话无比认同。

  回到眼前,老龚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小王福,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虽然他是个吃骨食肉的万恶资本家,但在公司人的眼中,他一直都是以平日近人的形象出现,将自己的员工视如己出。

  小王福却无比期待,这样的事他早就想做了,一直碍于情分不好表现出来,平日里只能闻闻老龚的臭袜子泄愤。虎哥一提出这个意见,他就迫不及待接受了下来。

  “贱奴可以,让贱奴来。”

  “啪!”王福的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巴掌已经印在了他的脸上。

  “畜生玩意,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了,没看到主人们在聊天吗?”虎哥生气地骂道,王福刚才的动作毫无规矩可言,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份。

  老龚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虎哥一个眼神逼了回去,只好作罢。他本以为王福受到这样的屈辱肯定会受不了反抗,却没想到王福只是愣了下,便立马磕头认错。

  “虎爷息怒,虎爷息怒,奴才知错,您别气伤了身子。”

  老龚一脸愕然,没想到王福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实际上,这样的场景王福在网上的时候同虎哥就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只不过那时候都是隔着个冰冷的屏幕,他也只能对着手机里那一头虎哥的皮鞋磕头,而不是像这样有着切身体验的机会。

  教训完王福之后,虎哥让他再次跪好了身体。随即转过头来对老龚说道: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这个人肉脚垫的滋味,保准让你欲仙欲死。”虎哥十分自信,王福的舔技是经过他调教的,一般的奴才都没有这个本事。

  虎哥这自信的态度也激起了老龚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更想试试这所谓的人肉脚垫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他弯下腰去,本想自己脱鞋。虎哥一个咳嗽,小王福便紧张起来,主动向前帮老龚将皮鞋脱了下来。

  老龚有些受宠若惊,往日里自己从没有这样的待遇。没想到在成为王福的主人之后却享受到了如此殊荣。

  王福将老龚的皮鞋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双饱满的丝袜大脚。他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宽大的脚底之中,感受着上面让他着迷的气味。老龚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鼻息,温热而平稳的气流吹得他痒痒的。

  “哎,你的脚动一动啊,不要就是放在上面。”

  “用脚掌,对,就是那。把你的脚掌盖在它的鼻子上,这样可以压得更紧实。可以,就是这样,很舒服不是吗?还有你,贱玩意,要让主子爷们听到你吸气的声音懂吗?不准听,停了一秒老子就给你一耳光。”虎哥的话让王福丝毫不敢懈怠,牟足了精力去伺候老龚的丝袜大脚。

  “用你的脚掌踩在他的脸上,不用害怕,又踩不烂,疼?疼才对,这种下贱的玩意就是疼才能让他们兴奋。“老龚按照虎哥的指示,让自己的丝袜在王福的脸上游荡。他依旧不敢用太大的力道,生怕伤到自己脚下的人。虎哥虽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想着他是第一次,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便也不强行要求他。

  ”试试把你的脚趾戳到他的鼻孔里。堵住呼吸?他又不是傻子,不能用嘴巴吗。不用堵死,对,要有一些微弱的气流,配合着丝袜的气味,才更让人沉醉。”虎哥说得头头是道,就好像他也体验过这种感觉一般。

  老龚的丝袜捅在了王福的鼻孔里,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被丝袜给污染。放了好一会儿后,虎哥才让老龚将大脚抽了出来,换成让王福用嘴巴去伺候。

  隔着丝袜,王福将老龚的脚趾含在了嘴中吮吸着。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老龚互让感到说不上来的满足,也怪不得那么多主都喜欢被别人舔脚。一只脚趾还不够,舔着舔着,老龚无师自通,生物的本能驱使着他将更多的脚趾都塞了进去,到后面甚至脚掌的前端都伸入了王福的口中。

  “唔唔唔唔......”王福不断吞吐着丝袜,丝袜的前端早已被口水浸湿。他将丝袜上的气味都吞入到了自己的肚中,甚至是发硬的污垢,老龚的脚气混合着口水,弥漫着一股难掩的酸臭味,却成为了他最好的催情剂。

  “哈哈哈哈哈。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老龚对虎哥的话表达了十足的认可,被人伺候大脚的滋味确实很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这才哪到哪?”虎哥朝着王福使了个眼色。王福读取到了他的意思,用牙尖咬住了丝袜的底部,轻轻用力,丝袜便被脱了下来,露出了老龚那双厚实有力的大脚。

  王福看着这双梦寐以求许久的大脚,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用求助式的眼神望向了虎哥。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不是在你面前吗?”虎哥双手环保着胸口,下巴朝着老龚点了点。

  看着王福饱满期盼的眼神,老龚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点了点头,得到了准许的王福就如同发狂的野狗一般抱起了老龚的大脚,含在口中伺候着。

  没有了丝袜的桎梏,大脚和口腔亲密的接触带来的刺激比起之前更为地强烈。像是泡温泉的时候,温泉提供的足浴小鱼的服务一般,脚底传来的温暖让他欲望不能,甚至无师自通,主动地将自己的大脚在王福的嘴巴里抽插。而王福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他对老龚的臭脚本就没有什么抵抗能力,隔着个丝袜还能坚持一二,现在没了非自然的束缚,与天然的气息的直接接触让他爽到近乎高潮般的体验,甚至几乎翻起了白眼,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着。老龚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脚竟然有着如此的功力,但看着这样的王福,人类骨子里那股本能的施虐欲忽然觉醒了,他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大脚朝着王福的嘴里捅去,脸部也因为用力爆起了血管,拧成一团。

  “草......捅死你,让你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情绪逐渐涌了上来,老龚也兴奋起来,将先前的委屈和屈辱在王福的身上发泄着。多年以来不堪的积累让他的心里也拧着股气。有句话说得好,平日里脾气越是好的人,在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可怕,比起一般的暴徒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像是一口被不断加热着的铁锅,在体内的蒸汽到达临界之前尚且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只有爆发的那一刻才知道,内里暗藏着多少乾坤。

  一旁的虎哥看到王福如此享受的表情也有些惊讶。那股熟悉的气息又传了上来,搅乱着他的思绪。

  “真的有那么爽吗?被老子的脚捅的时候怎么不见翻白眼。”他的心底也莫名的痒痒的,好像是在渴望着什么。这股欲望像一个潜伏的野兽一般一直在他的心底徘徊,挥之不去。

    

第五章

    那场下午的混乱最终在王福被熏到翻白眼昏死过去而被迫结束了,另外二人哪怕再兴奋也只好作罢,毕竟也不能对着个半死的人发情吧,还没到这种地步。

  直到晚上,王福才醒了过来。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床边捧着本书守候着他的老龚。房间里的米黄色窗帘并没有拉上,用绳结绑起吊在了窗户两旁。窗外温暖地日光照了进来,像其他小说那样俗套地照在了老龚的身上,让他在王福的眼里看起来更加的神圣了。老龚身边的桌上还摆放着一杯早已凉了的茶水,只被喝了一半。

  老龚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从手里的书本中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王福,询问着他的身体状态。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就像个体贴的男朋友一样,在生病的男友醒来的第一时间关心着他的身体。

  “嗯。”王福有些沉默,脑子恢复过来之后,下午的记忆涌了上来。因为一时的欲望而放纵的快感此刻毫无保留地让他吞下了尴尬的苦药,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龚,仅仅隔了一天,他们的关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用日新月异来形容也不够恰当。

  他望着老龚那张熟悉的脸庞。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几些斑驳,工作的劳累在他坚硬的皮肤之下留下几道痕迹。不说话的时候,老龚的身上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气势,在虎哥的训练之下,现如今愈发明显。身上得体的西装被肌肉撑得饱满,像是自然的艺术画。他回想起平日里看到的老龚的裸体,想象着此刻在那正装之下,那长满了毛发的胸膛伴随着平稳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样子。他身上蓬松的毛发像个毛绒玩具一样,抱上去总是让人爱不释手,可他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这一次是老龚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点了根烟,全然没有考虑病人的顾虑。

  “下午那样,才是真实的你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让人听不出情绪。灰白的烟雾逐渐升起,夹带着烟草的呛鼻和尼古丁的辛辣,在老龚的面前画上了一片浊白的雾纱,将他的面容都遮掩了去,又让人分不清虚实。日光的丁达尔效应让他像是发光一样,显得更加的神圣。

  “是的。”王福的声音里有股说不清的紧张,夹带着声带也使不上劲,说出的话有些无力。

  “你确定要走这条路吗,走上了,可就没有回头可言。”老龚虽然没有说白,但王福也明白他所谓的路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他没有做出回答,沉默便是他最好的答卷。老龚自然也是明白了他的未言之意,他站了起来,将手里的香烟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掐灭,毫不留情,力道十足,就好像掐断地不止是香烟一般。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今晚过去,我们的关系便不复存在。明天迎接你的,将是全新的生活,你自己做好准备吧。”说完,老龚便毫不留情地离开了房间,徒留身后的王福一脸惊愕地望着他决绝的背影。

  在王福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老龚想了很多。冷静下来之后他也很后悔自己的行为。他同虎哥分享了自己的顾虑,而虎哥也自然是扮演好了师傅自己的身份,开导着他的疑虑。

  “你的顾虑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曾是一个活生生的社会人,哪怕对这些知识有所耳闻。但忽然就这么告诉你,有个人痴迷你的臭脚,想要跪在你的脚下,像伺候上帝那样虔诚地侍奉你。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是极大的冲击。”

  “你要做的,就是要改变你的认知。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建立在性的欢愉上的游戏。在这场游戏中,你越是把奴才当人,反而越是对奴才的不尊重。奴才不过是个玩具,是个用来讨好你的性趣的玩具,你只需要在他们用心尽力地伺候好你后,给上他们一点小小的奖赏就好了。”

  “在这场游戏中,你们并不是对立的两个人。而是一人一狗,你不需要把他当成平等的社会人,害怕自己粗鲁的语句和暴力的行为对他造成伤害,那些都不过是他的兴奋剂而已。想象一下,一个可以任你凌辱,毫无怨言的人就这么跪在你面前。你可以随意地将自己暴虐的欲望施加在他的身上,这种感觉难道不刺激吗?而对于奴才来说,主人的凌辱又能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主人获得奴才的伺候,奴才获得被凌辱的快感,这是一场双赢的交易。你不用因为自己骂了几句狠话,或是扇了几巴掌就感到愧疚。”

  虎哥的话的确很有效果,让老龚本来有些愧疚的情绪得到了一定的舒缓。他说的没错,在羞辱王福的过程中,自己也的确感受到了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自己强烈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有些意识到,自己似乎生来就该是个主人的角色,无论是在公司里还是在这场游戏之中,别人的侍奉都是自己理所应得的。

  为了让虎哥能够更好的教导自己,老龚让虎哥把原来的工作给辞了,到自己的公司上班。虎哥自然是何乐而不为,毕竟老龚开出的条件比自己现在的工作要好上不少,但工作的交接也需要一些时间,因此第二天虎哥一整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直到晚上才有空到老龚家里。

  虎哥来到老龚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虚掩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一般。

  他轻轻地推开了门,发现了一个跪着的身影。大门完全打开后,他才看清了那脸的脸:正是前一天被熏晕过去的王福。

  看到虎哥的到来,王福缓缓地朝着他磕了个头,嘴里像模像样地喊道:“奴才恭迎虎爷回家,请虎爷允许奴才为您换鞋。”

  虎哥开始还有些发愣,可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很快就回过神来。看到他这副模样,虎哥自然不会不明白,老龚和他二人如今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那他自然也不会跟王福客气,缓缓地点头答应,用不重不轻的声音回了个“嗯”字。

  得到允许之后,王福才俯下身子,用牙齿轻轻咬住皮鞋的边缘。虎哥今天穿着的是一双传统的黑色三接头皮鞋,鞋面采用光滑的全皮制成,优雅流畅的线条紧紧地贴合着虎哥的大脚。皮鞋上传来浓厚的皮革气味,传入了王福的鼻中,那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他忍不住多闻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将皮鞋从虎哥脚上脱了下来。

  皮鞋之下套的是同皮鞋颜色相衬的黑色锦纶,轻薄的丝袜紧密地贴合着虎哥那粗壮的小腿,一直到了接近小腿腹的地方。皮鞋被脱下来后,虎哥的脚趾隔着丝袜不断伸展着,就好像是想将一天的疲惫都甩开一般。王福的双眼一直紧紧盯着那灵活的趾头,眼里的渴望浓得像是要冲破纯白的束缚。那双丝袜的尖端有些隐隐发硬,那是虎哥穿了三天没洗的成果。

  丝袜上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在给虎哥脱鞋的时候,王福的鼻尖就“不经意”间擦过了黑色的丝袜,那丝滑酸臭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兴奋得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但没有虎哥的允许,他自是不敢放肆,只得把火一般炙热的欲望都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心里面,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但虎哥却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他。正当王福叼着虎哥的皮鞋,想要放到一旁的鞋柜上时,虎哥的大脚忽然伸了过来,黑色的丝袜距离他的脸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几乎就要贴了上去。

  “喜欢吗?”

  虎哥压着嗓子,原本粗犷的音色此刻显得低沉而又磁性,充满了欲望的味道。

  虎哥的丝袜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他眼前,好臭,就像是腐臭的下水道。却又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光鲜亮丽地吸引着他的垂涎,诱惑着他的堕落。

  喜欢,他妈的喜欢极了。他想。

  他也是这么表现的。嘴里分泌的唾液保存不住,唾液吞咽的声音尽管再小,但在静谧空旷的别墅里也显得突兀。

  虎哥轻笑出声,他能看得出来王福内心的欲望完全掩盖不住,紧绷的神经也因为虎哥的这一笑而颤了颤。

  虎哥挪动了自己的大脚,脚趾踩在了王福的额头上,调整了下位置,确保自己的整张大脚待会可以覆盖在他的脸上,让自己的脚窝能够贴近他的鼻孔。随即狠狠地踩了下去。

  “用力闻,让老子听到你吸气的声音!”虎哥狠狠地说道,丝袜大脚在王福的脸上蹂躏着,不断地揉搓。

  灵活的脚趾巡视着它的每一片领土,虎哥的丝袜早已被脚汗弄得湿漉漉的,在王福的脸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王福只感到像是一条粘稠的死咸鱼在自己的脸上不断乱窜着,将臭水涂抹上去。浓郁的脚臭占据着王福嗅觉的每一条神经,像是兴奋剂一般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将自己的头高高仰起,以方便虎哥的玩弄。

  虎哥的踩踏很有技巧,不是杂乱无章的那种。他每一次踩踏都能确保自己的整只大脚都能完美的贴合王福的脸,不让空气有可趁之机,抢夺他对王福呼吸的控制权。几番玩弄之下,王福只觉得自己已经被丝袜熏得晕头转向,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丝袜的奴隶,被臭丝袜狠狠地羞辱。

  王福的反应都被虎哥看在眼里。他嘴角嘲弄的恶意毫不掩饰,对于脚下人的厌恶毫不遮掩。仿佛自己踩着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脚垫,一个用来满足他的欲望的物品,理所应当被他的丝袜给玩弄到崩溃。

  丝袜大脚甚至深入了王福脸上的两个城堡里,死死地堵住了城堡的两个入口,不给空气丝毫活路。

  “唔唔唔......?!”呼吸的通道被禁止,王福只好用嘴呼吸,可他的嘴上也是虎哥的丝袜,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被酸臭的丝袜给污染。微薄的空气丝毫无法满足生存的必要,他的脸逐渐因为憋气变得通红,可虎哥丝毫没有怜悯的想法,反而愈发残忍,死死地捅着王福的鼻子,直到他实在忍受不了,才仁慈地抬起了自己的大脚,放过了王福。

  “哈啊.....哈啊......哈啊......”得到了解脱之后,王福赶紧大口呼吸,丝袜的气味却仍然缠绕在他的鼻尖,他感到自己的肺里仿佛都被丝袜的酸臭给占领了。

  他不会成为第一个因为被臭丝袜感染肺部而死的人吧?王福离谱地想到,随即被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给逗笑了,脸变得更红,看在虎哥眼里,便是被自己的丝袜熏得,让他更加的得意。

  “哼,休息够了还不快起来,滚到客厅里去。”虎哥呵斥道,王福连忙拿起一双拖鞋给虎哥换上,跟在他的身后爬进了客厅里。他的脑海里仍然在回忆刚刚的气味,虽然没有老龚那么强烈,但虎哥丰富的踩踏技巧却很好的弥补了这点缺陷,让他爱不释鼻。

  二人刚才的淫乱一直被暗处的一双大眼紧紧盯着。老龚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若有所思。

  虎哥带着王福来到了客厅。老龚正坐在沙发上泡茶喝。夜晚的老龚穿着一身丝滑的丝绸睡袍。宽大的长袍像是虚搭在他的身上,前端的系带只是随意地绑在了一起,并没有系紧,让衣下的风景隐隐暴露在虎哥的视线之中。老龚那标志性的毛胸映入眼帘,引人遐想,肉壮的身材放在外面不知道又要吸引多少小奴的投怀送抱。下三角的风景若是视角得当,也可管中窥豹,去探访那昂扬大物的旖旎风光。他的脚上却突兀地穿上了一双男士丝袜,踩在拖鞋里,不算松弛,却又不紧绷,让人摸不着头脑。

  老龚的气质比起虎哥第一次见到他时少了几分温和,多了几点锐利,看起来自己的教导颇有成效。上位者的威严终于得以在他的身上有所体现,如丛中猎豹,暗流涌动,伺机待发。看到虎哥走了进来,老龚招了招手,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给他递了杯茶。

  虎哥接过了茶,一饮而尽,就像是喝了杯白水般。天价的茶叶就这么被囫囵吞下,老龚的目光里隐约有点不悦,却转瞬即逝,捉不着踪影。

  “你说的那些话我回去后仔细想了想,确实有道理。”听老龚这话,像是想开了,虎哥心中隐隐兴奋,自己似乎要见证一个狠主的诞生了,这也算是自己亲手培养的,就像是看到一个孩子长大一般。

  老龚朝着王福勾了勾手指,后者屁屁颠颠地就爬了过来,像是条被主人召唤的宠物狗一般。他让王福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学着刚刚虎哥的样子,将自己的丝袜大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忽然而来的异变让王福无比惊喜,老龚的丝袜对他来说就是奖励一般,那浓郁的臭味比起虎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虎哥的丝袜是刚死去不久的臭咸鱼,那么老龚的丝袜就是死后整整发酵了三天的咸鱼,臭的有力,臭的令人绝望,臭的让他趋之若鹜。

  就连虎哥闻到那股气味也忍不住皱鼻,足以见其威力之大。但看到王福那沉浸在其中的模样,心思又有些荡漾。

  说完那句话之后,老龚便又恢复到了沉默的状态,只顾着喝着手里的热茶,他又给虎哥满上一杯。虎哥接了过来,这一次他喝得很慢,心思完全不在茶上面,而是紧紧盯着王福的嘴和老龚的丝袜的交合处。

  “这茶怎么回事....怎么喝完后浑身有股燥热感。”客厅的温度好像有点过高了,虎哥的头上隐隐流出了些热汗,不知是被茶闷得,还是其他的原因。老龚丝袜的味道依旧在客厅里飘荡着,就连茶水的味道都有些被影响了,虎哥感觉自己手里的这杯茶就像是被泡在老龚的丝袜之中,苦涩的气味被酸臭给覆盖。

第六章

  老龚让虎哥到自己家里自然不是单单喝茶这么简单。那不是夜晚该做的事情。夜色有着它自己的象征,那是名为情欲的符号。

  虎哥将手里的茶杯放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刚刚被王福弄乱的袜子,才开始了晚上的指导。

  “作为主人,仅仅是用威严和残暴的手段是无法得到奴才真心且持久的侍奉的。那种只有在一夜情的情况下适用。主人和奴才都不过是彼此漫长的生命长河之中一个短暂的过客, 只需要考虑一时的爽快就可以了。而在长期的关系之中,却是需要双向的付出。”

  虎哥的意思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你既要知道怎么去调动奴才的欲望,也要知道如何去控制奴才的欲望。若是不加控制,奴才想射就射,那主子的双脚岂不成了他们用来自慰的飞机杯。若是一直不让奴才发泄,把奴才憋得狠了,调教往往也会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

  要有惩,也有奖。

  老龚若有所思,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下巴,思考的魅力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虎哥也懂得光说不练假把式的道理,他让王福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赤裸裸地平躺在了地上。老龚自觉让出了位置,让虎哥坐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上,方便他去玩弄王福。

  “奴才的身上并不是只有嘴巴一个可以用来感受欲望的器官,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奇妙的地方,让他们产生反应,听着他们痛苦的呻吟,也是个很有趣的玩法。”

  虎哥饶有兴致地说着,他的双脚也没有闲着,一只踩上了王福的脸,另一只踩上了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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