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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内容:虎鲸泡鱼缸,猞猁挂房顶。依旧没人领盒饭,除了博士房间的地板,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系列警示:

本文一切情节均属虚构,切勿代入现实、切勿尝试实施。请热爱生命、珍惜身体、尊重各种人际关系、公序良俗和社会道德要求。

再次声明,请勿尝试本文中的任何行为。

本文包含R-18G内容,包括监禁、严重肢体伤害等异常且极端的内容,作者将其归类为“不宜任何人群观赏”。请确认自己可以接受此类内容后再行阅读。如在阅读中产生不适,请立刻停止阅读。如不适感持续,请寻求专业人士帮助。如无法接受此类内容,请勿强行阅读。

R-18G同人,OOC和私设无可避免。作者已尽量使人物符合原作设定,但无法保证完全相似。

本文涉及可S可M的switch型男性博士,以及异常人际关系,如无法接受此前提,请勿阅读。

本作同时涉及R-18G内容和一般R-18内容(做爱等)。同时,本作涉及大量日常、对话、人际关系等内容,并非只有纯粹的R-18或R-18G,请视个人兴趣、选择性跳过。

请勿转载或在任何其他平台传播此文,请勿将此文用于AI训练。

另外,作者对某些角色厨力爆炸,戏份上难免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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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登舰口,上午。

“我不明白你的意图。也许你应该先同博士讨论这样的想法,而不是直接把这些……物体,移动到博士的卧室。”

听到歌蕾蒂娅这么说,斯卡蒂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斯卡蒂自己也不完全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有谁能不经解释就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幽灵鲨抚摸着斯卡蒂身边的大包裹,“那就是博士了。你是这么想的,对吗,斯卡蒂?”恢复记忆的劳伦缇娜找回了某种从容和优雅,对某些抽象事物的理解力甚至远超从前。此刻的她正探寻着小虎鲸的意图。

“这些包裹里究竟是什么?”歌蕾蒂娅问。眼下乌尔比安早已回到了伊比利亚,而歌蕾蒂娅和劳伦缇娜只是为了迎接登舰的斯卡蒂,才来到了罗德岛的货物装卸区。而推着平板车的斯卡蒂,给两位出了一个大难题:她要把平板车上的几个大包裹,直接拉到博士的房间。

“不是爆炸物,”斯卡蒂保证道,“我不是那个无聊的萨卡兹。”

很明显,其他两人的顾虑并不是这个,这样的言语也无法打消他们的狐疑。

“最大的包裹里是水族箱。”斯卡蒂说。其他包裹里的东西远比这个可疑,她只能选择说这个。

……

“看来谁也没法真正阻止她。那么,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协助她吧。如果看见是她的话,守卫在博士走廊外的干员应该也会放行吧。”劳伦缇娜最终做出了这样的提议。不过即使是斯卡蒂也看得出来,她这么说并非出于某种帮助他人的爱好,而是纯粹的好奇心使然。

希望博士也能这么好奇。

“……我去和艾丽妮商讨训练安排。注意博士和你自己的安全,虎鲸。乌尔比安此去也是为了传信,希望让阿戈尔和伊比利亚做好再次迎接博士的准备,不要让我们失望。”歌蕾蒂娅感觉不对却又无法反对,只能转身离去。

“啊,”幽灵鲨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打算带博士前往大海吗?陆地上有一个相关的词语,嗯……‘入赘婚姻’,是吗?不过罗德岛的医生和领导人是不会允许的,做好心理准备哦。”

……一时语塞的斯卡蒂,推动了手中的平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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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小时前,博士的卧室,午夜。

在熟悉的黑暗中,博士醒了过来。他又做了那个梦。心神不定之际,他总会做同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无尽的花海。不愿承认,但他心知肚明:尽管被记忆所夸张,尽管抽象化了,他还是认得出,这是殿下的花田。一次又一次,在这样的梦里,他双膝跪地,向一个再也不在此处、再也无法回应的人忏悔……或许不是忏悔,而是祈求。所求之物并非宽恕,毕竟直到最后的最后,她对他也是真心相待、毫无怨愤。

博士祈求的是惩罚。

“殿下……”

空荡荡的卧室以寂静回应。

不是医疗部、而是卧室?这倒是头一回。

“放纵自己的悔恨之情于你无益,博士,况且你近年来的行为,早已证明了你的真心。特蕾西娅对你从未抱有怨恨之心,我也把你的努力看在了眼里。”

“嗯,谢……嗯???”

某种大猞猁正端坐在博士床边的椅子上,绿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啊?不是……”博士此刻完全被吓醒了。

“我刚刚做完砾干员的身首复合术、从医疗部回来,担心你睡不好,就过来检查一下你的状态。果然,博士,你在感到某事艰难之时,就很容易在夜半惊醒。又或者是你在担心砾干员的状态,或是斯卡蒂干员的旅行……我并不清楚。先喝点水吧,博士。”

明明在半夜被人盯着,也很容易导致惊醒。

不过还好。知道是凯尔希医生之后,博士倒是完全冷静下来了。走廊上的岗哨会阻止任何人擅闯博士的房间,但罗德岛上还是有几个不受此限制的人,其中之首当然是凯尔希医生。如她所说,她只是来看看博士的。

“凯尔希医生……”

大猞猁知道博士想问的是什么:“有了莱茵生命的合作,干员砾的手术很成功。重新接合的神经需要……‘重新匹配’,原谅这个粗浅的说法,博士。后续影响还需观察,但她应该在一日之内就可下床行走了。”

“现在已经午夜了。”博士说,“谢谢你做的一切,凯尔希医生。”房间里太黑了,他完全看不清凯尔希医生的脸,只能对着悬浮在空中的一对绿眼说话。

凯尔希医生的回答一如既往:“无需言谢,博士,这是我的责任所在……这一切都是。夜还很长,请你继续休息吧。我会在这里的,直到你入眠。”

房间再度陷入了沉默。尽管四肢无力、头晕脑胀,博士还是突然起了某种……贼胆。

“凯尔希医生,你的房间离这里很远。如果以医疗部为基准,你我的房间所处方向相反。”博士躺在床上,平静地说。

“正确。博士,你想说的是?”

“这张床的宽度,足够你我同时使用。”

“……博士,如果这是某种性行为的邀请,那么在当下这并非明智之举。你我现在都需要妥善规划体力和精力……并尽可能保存你的理智。”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从语气之中能够听出凯尔希医生正皱着眉。博士太熟悉那个表情了。

不过,根据凯尔希医生的发言,这是“如果时机合适,可以和博士做”的意思……?

不行,正经点,现在的目的不是这个。

“并非如此。虽然我确实认为凯尔希医生十分美丽,但眼下,我只是希望你能尽早躺下……以及,虽然说出来很羞耻,我希望有人陪着我。”

并非谎言。

……

“博士,可否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毛巾和一件衬衫?”凯尔希医生的声音还是十分淡然。

她竟然同意了。

“请。”

尽管和多名干员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博士的床几乎没有被斯卡蒂以外的人躺过。考虑到种种,他趁着凯尔希医生洗澡的时间,把斯卡蒂的枕头换到了自己的那一侧,把自己的枕头留给了凯尔希医生。

水声结束后片刻,凯尔希医生从博士的浴室里开门而出。浴室的灯光透出门框,打在穿着白衬衫和内裤的凯尔希医生的身上,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短暂地暴露在了博士面前,让博士不禁咽了咽口水。

“我对你施用的针剂也有部分抑制性欲的作用,博士,它的效果还会持续几个小时。建议你不要临时起意,至少现在不要。”凯尔希医生说着,伸手关掉了浴室的灯,让整个空间重新陷入黑暗。

博士愈发有一种怀疑。凯尔希医生不停地在拒绝之辞当中加上微妙的时间限定,什么“在当下并非明智之举”啦,“至少现在不要”啦……这难道是某种含蓄的勾引吗?凯尔希医生是这种人吗?还是说她其实毫无兴趣甚至颇感恶心,而这只是为了柔和拒绝而使用的“凯尔希式礼貌”呢?

不,不对。如果真的对博士感到恶心,那她现在正钻进博士被子的行为,就无法解释。

也许对她来说,博士只是某种……重要的项目?就像科研人员对于实验用动物不会有什么羞耻之心一样……

“博士,我感到你并未在尝试睡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凯尔希医生,虽然确实是我提出的邀请,但是……我想确认一下,我们是,或者曾经是,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的那种关系吗?”

“从我个人回忆的角度出发,我们没有过那样的时期。”凯尔希医生躺在博士身边,语气如常。

……

“我爱你,凯尔希医生。”

某种冰凉光滑的触感攀上了博士的小腹。那是凯尔希医生的手。她向下摸去……

“嘶——!凯尔希医生?”

“嗯,没有勃起,”检查完毕的凯尔希医生抽回了手,“看来是发自真心的感情表达,而非某种被性欲控制的发言。抱歉,博士,我不该这么怀疑你。”

“……我以为我把性欲和感情分得很开,你也是能看出来的。”

“博士。”

“嗯?”

“你希望我回应你的感情吗?”

博士想了想:“说实话,凯尔希医生,有时候我更希望你恨我。”

布料摩擦之声传来,凯尔希医生坐了起来。她拿过自己那侧的枕头,用双手将之狠狠按在博士的脸上。

主观上,博士不想反抗,甚至很感谢凯尔希医生。如果就这样被杀,他甚至会认为这样的惩罚过于仁慈。但是窒息的痛苦和恐惧劫持了他的身体,他颤抖的手抓住了凯尔希医生的手腕。缺氧很快就让博士感到浑身燥热,但触觉却变得非常迟钝。他开始激烈地挣扎,泪水也渗入了枕头,但凯尔希医生的手没有移动分毫。当然了,博士怎么可能是凯尔希医生的对手……

或许自己真的该死了。在这片不幸的大地上,这或许是少数真正的幸福之一——博士混沌的脑海中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就在他对自己的大部分身体失去感知之际。肺中如火在烧,他的思绪渐渐沉入某种斑驳的黑暗……

凯尔希医生松开了手。枕头被挪开,博士身体一激,猛猛吸入冰凉的空气,手脚传来一种麻木感。他松开紧紧扣住凯尔希医生手腕的手,瘫倒在床,通过深深的呼吸平复胸中的痛苦。

“咳咳……抱歉,凯尔希医生……”

“博士,如你所见,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某种仇恨之心的诉求,我有充分的机会对你施暴。不,博士,连维什戴尔都放弃了对你的愤恨,我对你所抱有的也并非恨意。”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凯尔希医生翻身骑到博士身上,轻抚博士的脸颊。

话说这医生,是不是在用刚刚摸过小博士的手摸博士的脸?

“感情并非全无意义,但是因为难以定义与量化,我通常尽力避免讨论。至于我对你的感情,博士,其中的失望、怀疑、戒备、乃至愤怒,确实可以被误解为敌意,但我从一开始就只打算保护好你,而不是伤害你。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在这复杂的成分中,是否也含有对你的‘爱’……我认为答案是肯定的。在我对你的感情中,爱是一个显著的主要组成部分。这无法在实验室环境中验证,但我确实如此认为,你只能选择是否相信我。”

博士擦干窒息过程中流出的眼泪,牵住凯尔希医生的手。他赢了,他不知道自己赢过了什么,但是感觉是赢了。凯尔希医生是爱他的,这只啰嗦的大猞猁说起感情来也这么……呃,啰嗦。

“不过,博士,”然而凯尔希医生还有很多话要说,“我推荐你不要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相比他人,你我的时间还有很多。阿戈尔人的平均寿命约有150年,深海猎人化后更长,少数这样的干员和盟友可以与你长期并肩作战,可其他人……恐怕无法和你长久同行。而我不一样,博士,如果你有这样的意愿,我会陪你到最后的。”

博士从凯尔希医生身下挣扎起身,以坐姿抱住了凯尔希医生。

“阿米娅。”博士说了一个名字。

“嗯,她是其中最重要的。你要好好陪她——这是我的请求,而不是命令。一切你都明白。”

“凯尔希医生,我真害怕。”

这次的凯尔希医生没有选择安慰。“我也很害怕,博士。”凯尔希医生轻拍博士的后背,如此回答。

“但是我们……”

“……必须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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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

再度醒来的博士从床上坐起时,并不知道斯卡蒂已经接近了罗德岛,即将在货物装卸区见到歌蕾蒂娅和劳伦缇娜。他看到的是凯尔希医生已经穿戴整齐的身影。

“这是什么?”凯尔希医生指着博士床头的一个黑色物体,问道。

博士看了一眼:“哦,工程部开发的小型铳。上次彩虹小队的穿越者访问罗德岛的时候,留下了一些那个世界武器的工程草稿,正好我也搞清了‘硝化棉’是什么,就让工程部试制了一批小型铳和子弹,结果还不错,而且完全不由源石驱动,我也能用。我怕又漏怪,就随身带了一把。”

“我还想问那篇关于硝化棉的报告是哪来的,原来是你。这是否安全?”

“目前看来是安全的,走火或者恶性故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甚至在考虑让体弱、不善近战的术师干员也各自带一把备用。”博士从床上跳起来,拿起床头的小型铳,或者说“手枪”(彩虹小队是这么叫它的),将它插入工程部开发的枪套里,向凯尔希医生展示。

“作战方面呢,是否有效率?”凯尔希医生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想要亲手把玩。

“子弹太小,杀伤力不怎么样,倒是穿透力意外地还不错,而且很准。我在靶场试射,还打穿过一个防护面罩。”

凯尔希医生皱眉:“我希望你的护卫干员足够保护你,而不是让你依赖于这种直接的手段。”

“这只是为了万一中的万一。当然了,凯尔希医生,你知道我服从你的决定,你和阿米娅也有随时缴械我的权力。”

凯尔希医生转身向浴室走去:“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稍等,博士。”

现在已经是早上7点,无论是凯尔希医生还是博士,都很少起得这么迟。两人在博士屋内洗漱、喝咖啡,默契到了出乎意料的程度,让博士不禁怀疑自己以前和凯尔希医生是否……

“博士,砾干员准备好见你的时候,我会通知你。谢谢你的咖啡。”凯尔希医生在博士房门口披上了外套。

“我也该上班了,这是有史以来最迟的几次之一。”博士装备上枪套和外套,也来到门前。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且慢,凯尔希医生。”博士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去看。

“不行!”煌和什么人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凯尔希医生吩咐过,你尤其不行!”

“哟,”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在和煌对话,“老猫护食啦,真怕我炸坏她的宝贝战术家?怎么会,我只是在回卡兹戴尔之前,想再和博士聊聊罢了……诶,博士!别躲着,快出来!”

这家伙视力太好,一眼就看到了在走廊尽头、只露出了脑袋的博士。

“维什戴尔。”博士身后的凯尔希医生问。

“对。怎么办?不能让她看到我们从同一个房间出……”

凯尔希医生从博士手中接过门,一下拉开,从博士的身边钻了出去。果然还是菲林。博士自知拉不住她,只能跟了出去,带上身后的门。

走廊里的气氛异常凝重。随着博士跟在凯尔希医生身后、接近了走廊入口处的煌和维什戴尔,他也渐渐看清了两人的表情:煌的表情非“震惊”可以形容,而维什戴尔在瞪着眼晴观察了两人十几秒之后,爆发出一阵难听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会是要笑死我吧!平时一本正经地谋划军国大事,背地里两个老东西在激情爆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萨卡兹俚语),罗德岛的领导层还真是这种操成一团的关系?阿米娅知道吗?我要告诉她吗,还是说你们只是在彻夜排练你们要唱的小曲儿?”

“Mon3tr。”

“等等等等,凯尔希医生,先不要动手。”博士拦住大猞猁。

“我不会伤害她,只是要将她从走廊上移除。”凯尔希医生的语气毫无波澜。

“不劳大驾,哈哈哈哈,我这就走。博士,我之后再来找你,你的‘小曲儿’最好不错。”

博士皱眉。维什戴尔竟然知道“不劳大驾”,还有“彻夜”,还说了个长句,这是否太有文化了?

“我去医疗部检查砾干员的情况了,博士,之后见。请你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凯尔希医生走远的同时,指了指走廊入口处完全石化的煌。

“煌,我的好大猫,”博士双手捧住煌目瞪口呆的脸蛋,“拜托你什么也别说出去,我会请你酒的。”

煌的双眼已然放空:“博士,这,这瞒不住吧。”

“维什戴尔这家伙在岛上没几个朋友,让她传去,你看有几个人相信她。”博士说。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断准不准,只是为了让煌恢复神智才这样乱说的。

“阿米娅听说了怎么办……”

“她要是真的信了,由我扛。”博士保证道,“还有,我知道这个情形说出来没人相信,但我和凯尔希医生昨晚没有做。”

“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什么也不知道!”煌捂住自己头上的菲林耳。

“对了!”博士指着她,“这就对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今年年假的酒水我包了。”

“真的?”煌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耳朵抖了抖。

“开玩笑,我可是罗德岛的博士,躲债都没地方躲。”

结束了走廊的闹剧,回到了熟悉的办公室。繁杂庶务很快占据了博士的注意力,不过感觉……有些不对。嘴里充满了一股让博士感到非常熟悉的海咸味,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博士很难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工作上。浑浑噩噩一直到了中午,博士准备先回房间一趟,却发现自己的今日助理已经就位……不对,等等,这对吗?

“……我不记得我今天有指派助理,劳伦缇娜。我能为你做什么?”博士看着推门而入的幽灵鲨。

“博士,有很重要的事。”

“关于阿戈尔?不对,关于深海猎人?”博士和劳伦缇娜没有肉体上的关系,但是思想交流相当深入,此刻看着劳伦缇娜的样子,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斯卡蒂回来了,甚至没有回宿舍,在你的卧室。”

博士跳了起来,夺门而出。

他太了解斯卡蒂了。明明平时怎么看都是个慢性子,在有些时候却会突然变成急急虎鲸,这就是斯卡蒂。所以在她刚回来的第一天,绝对不能放着不管,否则难说她会做什么。

可是她会做什么呢?博士思考着,口中充满了浓浓的海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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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的卧室,不久前。

果然一路畅通无阻,斯卡蒂和幽灵鲨成功进入了博士的卧室,对斯卡蒂的花活习以为常(?)的煌甚至没有阻拦。

“所以,斯卡蒂,你的意思是……这个水族箱是用来放你的?这算是你送给博士的礼物吗?”

永远一脸淡然的斯卡蒂,罕见地红了脸:“博士好像很喜欢水族馆。”不错,她的计划就是卡着博士回房间的时间,让博士发现泡在水族箱里的自己。

“嗯,但是你的力量太大了,可以轻易打破一个水族箱,所以你决定把这个铁笼衬在里面……不,虎鲸,你不觉得这太离奇了吗?虽然深海猎人的闭气能力很强,但姑且还是可以淹死的。”

“博士及时赶过来就不会。他每次午休都会先回一趟房间。”斯卡蒂十分自信地得出了对博士行为习惯的结论。

“如果他耽搁了呢?再说,以他那饼干一样松脆的身板,是没法把你从水族箱里拖出来的。”

“博士总会有办法的。”

劳伦缇娜不是第一次听见斯卡蒂这么说了,这已经变成了斯卡蒂对于一切她不想考虑的问题的标准答案。“博士会有办法的”,嗯,唯独对于斯卡蒂毫无办法。

“斯卡蒂,你战斗潜水的极限时间如何?”

“嗯,十五分钟以上,靠近二十分钟。如果不用战斗,可以更久。”

劳伦缇娜为难地扶额:“……十分钟。如果午休开始之后十分钟他还不过来,我就去叫他。真是的,我已经开始后悔插手你们两个之间的小活动了。”

在劳伦缇娜说话的当口,斯卡蒂已经把那个实际上是大狗笼的东西放进了水族箱,并从浴室里拖出了一根软管。

“博士的地板要遭难了……算了,他到最后也一定会原谅你的。不,他一开始就会原谅你的,不如说他根本不会怪你。”

被“宠坏”的虎鲸开始向水族箱里注水。对于蒂蒂来说,这水族箱和大型犬用的狗笼实际上还是有些小,她要稍微蜷腿才能完全躺进去。不过博士的房间也容不下更大的东西。斯卡蒂坐在水族箱边,呆呆地望着渐渐升起的水面,用手拨弄着从软管流出的水柱。劳伦缇娜则看了看怀表。

“两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午休。你进去之后十分钟,我就去叫博士。”

“没关系的。”

“没关系?如果他真的迟了呢?那你可就变成汤泡虎鲸罐头了……不,你为什么脸红了?”

劳伦缇娜越发地确信了,斯卡蒂大概是觉得当博士的“虎鲸罐头”也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真是怪事,大家竟然觉得失忆状态的幽灵鲨是个疯子——怎么看都是斯卡蒂和博士的病情更加严重。

难怪乌尔比安一直觉得很难同意这门亲事。

水族箱的容量很大,因此想用浴室的水龙头灌满水,还需要很久。劳伦缇娜借此机会来到了斯卡蒂其他的包裹前,向其中仔细看了起来。纠缠的铁链和皮带让她很快明白了里面是什么。

“这些是用在博士身上的,还是你身上的?”

“都有,”斯卡蒂回答,“不过我经常不小心挣断拘束具,所以去找了结实的。”

“那博士呢?你没有不小心‘挣断’过博士的什么骨骼?”

“只是爱抚程度的话,不会有事。”斯卡蒂信心满满地回答,“而且博士只是体质弱,其实很擅长忍耐,明明痛觉很敏锐但又很能坚持,被弄哭了也不会喊疼,而且会老老实实地说‘谢谢’,除非说不出话了。”

“这听起来已经不像是爱抚了……不过,很有趣,虎鲸——一提起博士,你的话就多了起来。博士也说过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同样非常有趣。‘斯卡蒂啊,不熟悉的人觉得她冷淡、难以接近,熟悉的人又觉得她憨,但其实她思维非常活跃,心思细腻,敏锐但又多愁善感,内心世界就像一幅绵延不绝、变幻无常的画作,十分美丽。真希望能被葬在那里。’他是这么说的。奇怪吧?陆地的语言竟然能如此饱满。”博闻强记的阿戈尔人劳伦缇娜背诵全文。

斯卡蒂别过脸去。

劳伦缇娜已经真心地感到不可思议了:“关系都到这个程度了,还会不好意思?”

“……你学得不像。”

问题竟然是这个吗?第一次看见斯卡蒂局促扭捏的样子,劳伦缇娜不禁微笑,她的鲨鱼脑子里也诞生了某种坏念头。

“我说,虎鲸,就算有了这个铁笼,你还是能自己出来的,对吗?”她问斯卡蒂。

慢吞吞的斯卡蒂,到了这种时候倒是反应特别快:“……你有建议?不,我已经能猜到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依靠自力挣脱出来,不如在下水之前戴上束缚具。”

斯卡蒂难得地躁动了。劳伦缇娜知道,她已经被说服了……不,搞不好她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是因为劳伦缇娜跟过来了才不好意思提。不知道是谁教坏了谁,但现在的斯卡蒂和博士对于彼此都是纯度极高的变态。

“博士……会高兴吗……”

“你在问我,虎鲸?”

等待着水渐渐充满水族箱的同时,斯卡蒂来到了自己的行李边,开始翻找,博士的房间里一时充满了金属、皮革和聚合物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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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来到自己的房间时,时间距离午休开始已经足足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在博士的拜托下,劳伦缇娜去缠住了仍在走廊值班的煌,所以直接进入房间的,只有博士一人。

房间还是老样子,但门外的平板推车已经给了博士某种不祥的预感。房间里,沙发和茶几被推到了墙边,一个硕大的水族箱被放在了会客区域,其中的景象让博士近乎窒息。

斯卡蒂,他的美人斯卡蒂,穿着那条她的盐风城穿过的红色的连衣裙,静静躺在水族箱的底部、被黑色的金属笼罩住,银发的帷幕像在风中一样漂荡于水中。刺眼的银色铁链缠绕着她的双臂、双腿和饱满的胸部,她的脚上戴着脚镣,手铐将她白皙的双手铐在身前,拇指铐和趾铐也分别铐住了她的大拇指和大脚趾。她静静地闭着眼睛,双腿微曲,躺在水中,但是胸膈正在铁链的束缚下深深地抽动着,毫无疑问展示着屏息的痛苦。理性告诉博士要第一时间捞出他的蒂蒂,但这一幕震动了他的精神,一时竟然让他无法移动。

“斯卡蒂……”他想要呼喊他可爱的蒂蒂,但一开口就变成了梦呓一般的嗫嚅。

不知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博士的呼喊、还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斯卡蒂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博士。她看起来和往日无异,但圆圆的脸颊比平时更鼓一些,很明显是在要紧牙关、忍受窒息。即便如此,她也眯起那双红色的眼睛、向博士挤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这个微笑赋予了博士新的力量。他接近了笼子,开始检查当前的状况。

“笼子……锁上了。斯卡蒂,钥匙在哪里?”

斯卡蒂的目光指向被推到一旁的茶几。上面确实放着几把钥匙,小的那两把很明显属于拇指铐和趾铐,其他的则属于手铐、脚镣、以及锁住笼子和斯卡蒂身上锁链的挂锁。

“我马上放你出来。”博士准备起身,但斯卡蒂非常清晰地摇了摇头,艰难地举起戴着手铐的双手,做了个“三”的手势。

“……三分钟?”

斯卡蒂点头。

博士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其他地方却可耻地硬了。“不会有危险?”

斯卡蒂摇了摇头,竖起大拇指。

“你是打算做到失去意识的程度?”

点头。

“……斯卡蒂,我先说好: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而出事了,我可能会把自己崩了。在这个前提下,你也确定三分钟没问题?”

斯卡蒂静静地点头,抬手扣住铁笼的栅栏。博士跪在水族箱边将手探入冰凉的水中,隔着栅栏,和斯卡蒂艰难地达成了一种十指相扣的状态。

“……现在还有2分20秒。”博士扣除了刚才用来交流的时间。

很难说这两三分钟是否过于漫长。博士的手指被斯卡蒂紧紧扣在铁笼的栅栏上,关节摩擦着金属,传达出尖锐的疼痛。由于窒息的痛苦,斯卡蒂的施力比平时还要大,但博士知道她的力量,也看得见她胸腹不断抽动的痛苦,明白她已经是在努力收力了。水箱的长度其实足够,但笼子有些小了,斯卡蒂的腿微微蜷起,戴着镣铐和趾铐的双脚抵在笼壁上,脚趾夹住了栅栏。博士接受着斯卡蒂的好意,忍受着手上逐渐加剧的疼痛,充分地欣赏着蒂蒂迷人的肉体,余光却一直紧张地盯着房间里的时钟。

三分钟了。

“抱歉,斯卡蒂,我知道你肯定费了不少力气才弄来这个,但是……”博士果断地掏出凯尔希医生此前询问过的小型铳,对着水族箱的底部、不会让流弹打到斯卡蒂的位置,连开数枪。铳的爆鸣在墙壁间回荡,尖锐的耳鸣和暂时性的失聪淹没了没戴任何听力保护措施的博士。于此同时,尖锐的疼痛如同带刺的藤蔓,从手部爬上了他的脊椎,让他眼前一黑,险些立刻昏厥。他和斯卡蒂相握的手上传来了某种断裂的触感——在窒息的痛苦中,斯卡蒂终于还是捏断了博士手上的某根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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