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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博士忍受着手部和鼓膜的剧痛、以及视野中脉动着的大片黑斑,“我没有力气……把你……搬出来……”从水族箱中喷出的水浇在卧室的地板上,打湿了沙发、淹没了床脚,也浸透了博士的裤子。斯卡蒂还是紧紧扣着他受伤的手,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可能也没有主动放开的能力。外面的走廊里警报声大作,很明显是由于枪响。博士感到自己的理智出了问题——不是理智见底,而是意识本身也像水族箱和手骨一样开裂了。他把铳扔到床上,用那只还完好的手扒着水族箱,笑了起来。

“斯卡蒂,”他笑着说,“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们早晚是会把彼此弄伤的——太放纵了,我们。”

这话倒是发自真心。博士心里其实非常清楚,两人无条件的互相放纵是不健康的。虽然不健康,但是够爽。自从有了第一次以后,斯卡蒂和博士就在不停地做。每一个不合理的诉求都得到了满足,每一种稍有兴趣的性癖都被探索,每一个部位,交给了对方。从床上做到地上,从卧室做到办公室,从罗德岛做到龙门,从陆地做到水里……着魔,彻底的着魔。想必斯卡蒂也是察觉到了这么做的不可持续性,所以才独自离开了一段时间。

可她现在回来了,而且立刻为博士献上了这样一份礼物。这是否是一种接受了这种放纵的自暴自弃呢?

水位下降了,博士的卧室被彻底淹没,但斯卡蒂的脸也露出了水面。她闭着眼睛,身体反弓,深深地呼吸着,看起来没有到需要急救的程度。博士松了一口气,肢体的痛苦终于淹没了他的神智。周围的世界疾驰而去,他再次陷入深深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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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面对的是医疗部洁白的天花板。当然,当然了。

左手被厚厚的石膏包裹着。这也是当然的。

“凯尔希医生,博士醒了!”

通报之后,医疗部干员退出了病房。闻声而来的可不光是沉着脸的凯尔希医生,还有拉着斯卡蒂的劳伦缇娜。

“博士。”凯尔希医生向博士打招呼,“你感觉如何?”

“……对不起,凯尔希医生。”

“你需要面对的问题并不是我,博士。”凯尔希医生淡淡说道,“你的房间暂时不能使用了,我会另作安排,修缮费用从你和斯卡蒂干员的工资里扣除。”

“这是斯卡蒂的主意,博士不知情。”劳伦缇娜告诉凯尔希医生。

“……是我自作主张。”斯卡蒂表示。她的胳膊上甚至还有束缚具留下的痕迹。

“不,是我没有尽到沟通与节制的义务,才会导致蒂蒂要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是我的责任。”博士举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凯尔希医生手揣在口袋里:“斯卡蒂干员另论,博士,你是该受罚了。两周禁闭,在罗德岛工作不紧迫时执行。你的意见?”

“同意。”罗德岛的人事一把手是博士,所以对博士的处罚需要由博士批准。这是罗德岛的特色,不得不品尝。

“我也应该……”

“斯卡蒂干员,”凯尔希医生打断了斯卡蒂,“你是罗德岛的签约干员,除非事出紧急,否则罗德岛没有限制你人身自由的权限——禁闭的处罚,对你并不适用。”

博士早就知道了,斯卡蒂和凯尔希医生的关系并不算好。两人又都是表情很少的类型,所以平时看来就是这两人在瞪着彼此。但此刻,是斯卡蒂在躲避凯尔希医生的目光。

“……罢了,”凯尔希医生叹气,“至少你愿意承担责任。我会去和杜宾教官协商,也许可以也给你两周禁闭。”

“凯尔希医生,”博士叫住准备转身离开的大猞猁,“抱歉,我不应该给你添这样的麻烦。”

凯尔希医生的耳朵动了动:“知耻而后勇,博士,希望你能够下定决心、端正言行,避免这样的危险……为了罗德岛,为了所有人,为了阿米娅……也是为了我。我会一直监督你。稍等,博士,还有一个人需要见你。”

语毕,说话很拽的菲林医生飘然而去。

“斯卡蒂,”歌蕾蒂娅拽了拽斯卡蒂,“要对博士说什么?”

“……对不起,博士。”

斯卡蒂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表情。她来到博士的病床边,俯下身,深深吻住博士。是充满诚意的道歉。博士忽然意识到,有很重要的话忘记对斯卡蒂说了。

“斯卡蒂,欢迎回来,我非常想你。”

“嗯,我也非常想你,博士。每天都在想。”

斯卡蒂的话也变多了呢,而且坦率起来也很可爱。

“然后,歌蕾蒂娅……虽然不太清楚事情的全貌,但今天辛苦你了。谢谢你的……干预。”博士不太清楚幽灵鲨在整件事里扮演了何种角色,只能先谢谢她。

“惭愧,博士,恐怕我在其中,没有起到多少积极的作用……不过,博士,既然想要道谢,就拿出诚意吧:学学阿戈尔的语言,如何?”

“……本来也有这个计划,只是暂时没有搬上日程。”

“博士,”凯尔希医生回到了病房,“砾干员已经大体恢复。她来了。”

劳伦缇娜一言不发,侧身为探身而入的赛诺蜜让出道路,自己翩然离开。

“……博士!”赛诺蜜扑到窗前,和斯卡蒂形成了一右一左的局面。连同站在床尾的大猞猁,四人大概是形成了某种非常有拉特兰宗教意味的构图……

“赛诺蜜,辛苦你了。”博士用完好的右手摸了摸赛诺蜜的脸颊。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脖子上竟然一点手术的痕迹都没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关系,博士,我很尽兴哦~不过,博士,您究竟是怎么受伤的呢?凯尔希医生完全不愿意告诉我。”

博士思考片刻:“……我被家具夹到手了,疼晕过去了。”

“是我的失误。”斯卡蒂一脸镇静地宣布,砾的目光立刻挪向了她。

“啊呀,这就是那位深海猎人‘斯卡蒂’吗?百闻不如一见呢。”赛诺蜜像初次见面一样说着,全然不顾两人已经多次见面、曾经并肩作战、还在博士的卧室里“碰过面”的事实。

斯卡蒂则转脸看向了博士:“博士,这个人是谁?”

“凯尔希医生,”一位医疗部干员把脑袋探入病房,“有人要看博士。白金干员、蓝毒干员和安洁莉娜干员。阿米娅也说她会在忙完之后过来,希望得到探视的许可。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有维什戴尔……”

“……够了,所有人都出去。”凯尔希医生下达了命令,“博士,我擅自把你的终端拿来了,如果你的意识尚且清醒,可以用你的右手处理一些事务。等我安排好了你的临时房间,会另外通知你。”

门外的访客被驱散了,床边的两位也不情不愿地退出了病房。在离开房间之前,凯尔希医生回头看了博士一眼。

“博士,你错在哪里?”

“集众多信赖于一身,又身系要职,我的每一次失能、伤病,每一次冒险,每一个不明智的个人决定,都是对大家的辜负。”

“我没打算说得如此之重,博士,不过……谢谢你。”

再次见到凯尔希医生时,已经是大部分部门的下班时间。在确认了博士可以走动之后,她领走了仍旧打着石膏、胳膊下夹着终端的博士。博士感到四处都有目光在盯着自己,但他的余光只是瞟到了一位灰白色的兔子,以及一位在有些时候略显笨拙的狐狸JK信使。

“凯尔希医生。”

“博士。”

“这根本就是……你的卧室吧,凯尔希医生?”

两人在门前驻足。

“我们目前无法空出一间装修完全的单人宿舍,让你和干员同住又不符合安保需求。结合你昨晚的邀请,我擅自认为我们是可以同床的关系。我的理解是否有误?”

……无法反驳。

“保密。”博士提出要求,“否则想当我‘室友’的干员就多了。”

“同意。实际上我特意把你带来这里,也是为了让你暂时远离斯卡蒂干员——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深吸一口气,博士跟着凯尔希医生踏入房间。凯尔希医生的卧室和博士的布局几乎一样,只是书架上的书籍和书桌上的摆设不相同。不知道为什么,卧室天花板上的主灯不见了,但是其他光源都工作正常。博士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一角的东西:那是他在射击水族箱时用到的小型铳,以及对应的枪套。原来它是被凯尔希医生保管了。

“我没有缴械你的意思,博士。尤其是考虑到你身为指挥官的工作需要,以及,客观地说,在今天的意外中,这把武器起到了积极的作用。请坐吧,博士,如果你还有未尽的公务,建议你尽快完成。我稍后会请人送饭过来。也许可以邀请阿米娅加入我们。”

博士狐疑地望着凯尔希医生整理文件的背影,把那句想问的“难道你是特意早下班来陪我了吗?”咽进了肚子里。

“阿米娅?是我。一起吃晚饭,如何?你,我,博士,在我的房间……嗯,好。我们等你。”

挂断电话的凯尔希医生转头看向坐立不安的博士,绿色的眸子深深地望着他,然后,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博士感到脊背一凉。

“我并非善妒的类型,博士,不过一个刚刚自称过爱我的人,就被自己嗜好过激的相好捏断了手骨……这是否过于讽刺了?看来我们有必要进行一些工作之外的交流,博士。就在今晚。”

凯尔希医生开始脱下她那件意义不明的黄绿色外套。博士起身接过外套,挂到了衣帽架上。

“你打算和阿米娅怎么说,博士?也说被家具夹到手了吗?”卸下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绿色连身裙的凯尔希医生坐到了沙发上,一边问着博士,一边用眼神示意博士也坐下。

“你的建议,凯尔希医生?”

“如果你只是希望避免归咎于干员,那这自然是合理的选择。但是,对于阿米娅……她也应该学会斥责的艺术。可以从你开始,博士。”

最终,在干员送来了饭、加班归来的阿米娅进入房间的时候,博士选择对阿米娅实话实说,不过省去了有关异常性癖的部分,只是说自己的手被斯卡蒂握伤了。博士还是注意到了,阿米娅是有成长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因为生气或是焦急而涨红了脸,而是静静地听完了博士的陈述。

“博士,”她这样说着,“我不愿意嘱咐谁对您严加看管——我是相信您的,就像您相信着我和罗德岛的大家。正因如此,才一定需要您注意自己的安全。这样受伤太不负责任了,不光是您,我也得好好说说斯卡蒂干员才行。”

兔兔也是独当一面的好领导了呢。

说完博士的阿米娅,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只是因为凯尔希医生和博士在身边就很高兴”的模样。三人吃完晚饭、收拾了餐具,凯尔希医生说博士和自己还有些事要讨论,将阿米娅送了出去。

“博士。”凯尔希医生关上身后的门,转身面对博士。

“凯尔希医生。”博士做好了任凯尔希医生宰割的准备。

“到床边去,博士。有一样东西想让你看。”

捧着受伤的左手,博士来到床边。

“我有必要说明,”凯尔希医生跟了过来、把什么东西藏在身后,“这是一种……如果说是为你准备的礼物,可能也太过自信。请把这当作一种示好的方式,博士。考虑到你从昨天开始就不断地受到种种性刺激、却没有进行性行为的机会,我希望为你排解一些‘压力’。鉴于你的手不便动作,过于激烈的动作并非合适的选择,因此我希望根据你的……‘爱好’,为你提供一些可观赏的服务。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博士,请你按下那个‘下’的按钮。”

床头果然有一个黑色的遥控器。困惑的博士执行凯尔希医生的指示,接着便听到了某种电马达运作的声音。某种东西从天花板上原本装着灯的洞里探了出来……一个铁钩?

凯尔希医生拿出了自己身后的东西。那是一根粗麻绳,挽成了一个博士绝对无法认错的形态:绞刑结。

“你愿意观看这样的表演吗,博士?不过需要你及时把我放下来。”凯尔希医生歪着脑袋,将绞索举到自己颈边,优雅地做了个“上吊”的示意。

裂痕在博士的理智上攀爬、蔓延、扩展。他上前几步,略显狼狈地拉住凯尔希医生的手。

“我愿意,凯尔希医生,但是……真的可以吗?还有,为什么?说真的,你要是预防性地把我抓起来我都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对我这些肮脏的爱好这么纵容?”

“即使是我,博士,在那无法在实验室环境中证实或证伪的爱的影响下,也会做出并非理性所驱的决定。纵然理解此举的安全隐患,纵然明白我们不是必须这么做,我也希望你能在安全可控的环境下探索你的爱好和需求,而不是独自压制它们。抛开其他复杂的感情不谈,博士,我爱你——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不具有科学性的实证。”

博士向前一步,狠狠吻住了他的凯尔希医生。褪去了惊讶的大猞猁很快按住了博士的后脑,以出人意料的热情回应。

“你和斯卡蒂干员也吻过了?”唇分,凯尔希医生问道。

博士惊讶:“你难道能尝出来?”

“不,只是猜测。看来我猜对了。”

“还有,这卧室里的吊点怎么回事?蓄谋已久?”

“我确实很早就开始准备了,自从知道你和斯卡蒂干员之间的种种游戏、以及霍尔海雅对你的‘兴趣’之后。安装这样的工具并不困难。”

“……凯尔希医生,你无敌了。”博士放开了绿色的猞猁,后退几步。

“那么,准备开始吗,博士?”

博士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容我说明,博士:在华法琳医生的协助下,我进行了一些测试。在颈部受吊、完全离开任何支撑物的情况下,我的安全极限是57秒。你需要在起吊后57秒之内将我放下。我的床头柜上有秒表,你可以使用。当然,我不确定你是否有相关的记忆,但我……很难在真正意义上死去。所以,如果你的时间控制出现了失误,或者如果你很希望看见我失去生命体征的样子,你可以把我留在绞索上,之后去联系华法琳医生,她会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具躯体。这么做的代价,就是在我复苏并返回之前,你和阿米娅需要履行我原本的职责。”

“我会及时把你放下来的。”博士保证,“还有……你是说,华法琳吊过你?”

“出于掌握数据的目的,没错。”

博士的脑中浮现了一幅景象:不耐烦的华法琳医生一边按着遥控器、把凯尔希医生吊起、放下,一边在手边的表格上草草记录。太有趣了。

“稍等,博士,我需要先使用洗手间。我不能允许你在一天之内毁掉第二组地板。”

博士挑眉。凯尔希医生这算是开了个玩笑吗?真少见。

凯尔希医生很快就从洗手间出来了。她在可升降吊点上固定好绞索,转向博士。

“那么,博士——你希望我脱下衣服吗?你的手现在很难操作绳索,但我的床头柜里有一副从杜宾教官处借来的手铐,你希望我戴着它吗?”

“请戴手铐,拜托了。衣服……请至少把鞋脱了。”

凯尔希医生似乎是笑了一下,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答案。她踢掉鞋子,脱下连衣裙,只留下面的黑色内衣裤。

“帮我戴上手铐,博士,然后是绞索。”她转身背对博士。博士欣然照办。

“凯尔希医生,谢谢你。准备好了吗?”

凯尔希医生抖了抖耳朵、卷了卷短小但非常毛茸茸的淡绿色菲林尾巴,点点头。博士拿起遥控器。

“凯尔希医生,57秒是从绞索开始上升开始算,还是?”

“从我双脚完全离地开始。”

“折中吧。从绞绳完全绷直开始计时。”

“同意。”

“那么,开始了。”博士按动遥控器。电马达开始卷动吊点,绞索开始上升。博士扔下遥控器,用仅有的那只好手拿起秒表,在绞绳绷直的那一瞬间,狠狠掐下计时按钮。

双脚离地,凯尔希医生被吊离了地面。

最初的几秒非常安静。大猞猁闭着眼睛、牙关紧咬,承受勒颈的痛苦。但是很快,一片绯红爬上了凯尔希医生白皙似玉的面颊,她舒展的眉头很快皱起,嘴也不禁张开。终于,她瞪大了眼睛,开始挣扎,腰部带动了整个身体的扭动,蜷缩脚掌的忍耐也变成了近似痉挛的踢蹬。贫瘠的胸部虽然无法像斯卡蒂的那样抖动,但隐约可见的肋骨让胸膛的起伏变得异常明显。

20秒。

博士印象中的凯尔希医生是很少剧烈运动的,眼前的她却开始激烈地摩擦双腿,就好像是在寻找某种不存在的慰藉,腰部的奋力扭动让绞索发出“吱呀”的尖叫声,被铐住的双手试图从身体侧面伸出、够到绞索,自然也是徒劳无功。这是一幅很有趣的光景。凯尔希医生大张着嘴,完全无法呼吸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泪水从眼角流出,一道唾液从嘴角垂下,滴在了她正在寻找支撑点的腿上。

30秒。

双腿的挣扎已经变成了空中跑步一般无规律的摆动。凯尔希医生的双手进入了无力的摸索与张合,最终竟然选择隔着内裤、从背后摩挲自己的下身。她的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舌头有些拖出,原本圆睁的眼睛此时逐渐趋于迷离。博士和这双朦胧的绿眸对视着,不顾被踢的风险,接近了空中的凯尔希医生,将右手的食指探入大猞猁自然张开的杏口,拉出一丝唾液,送进自己嘴里。

42秒。

奋力的挣扎逐渐被无意识的抽动、痉挛和摆动所取代。凯尔希医生的脸红得发紫,那双美丽的绿色眸子里,已经完全不见那一贯的智慧之火与经验之光,被不自觉的手不断摩擦的黑色内裤,倒是洇出了一片湿斑。考虑到她刚刚上过厕所,这应该是其他的液体。博士的手一路向下,摸过她小巧的胸部、仍然紧绷着的腰腹、还在颤抖的光滑大腿,一直到博士刚好能一手捧住的、在痛苦中弓起的玉足。

54秒了。

不敢冒险。博士扔下秒表、捡起遥控器,按动了降低吊点的按钮,马达送已经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凯尔希医生缓缓下降。只有一只手能用的博士无法好好抱住全身瘫软的凯尔希医生,只能一边引导着她倒地的方向,一边自己坐了下来,垫在她身下。两人以很不雅的姿态躺着,叠在凯尔希医生卧室的地板上。

最近的博士和地板很有缘。

“凯尔希医生?”博士知道此时不宜压迫她的胸腔,只能一边抚摸她的脸颊,一边出声呼唤。

伴随着又一阵痉挛,倒在博士身上的凯尔希医生发出了刺耳的抽气声,紧接着便开始剧烈地咳嗽。没有医疗技能的博士不太确定该如何处理,但凯尔希医生仍然戴着手铐的手抓到了他的右手,一下便紧紧握住。

“凯尔希医生。”

“……呵……咳咳……我没事……”

博士紧紧抓着凯尔希医生的手。凯尔希医生身体素质很好,但肉体强度并不高,不是会捏断博士手骨的类型。

“请先休息一下,凯尔希医生。”博士说。

两人在凯尔希医生的地板上毫无仪态可言地躺了足足十几分钟。凯尔希医生最终坐起时,博士也快被压得喘不过气了。真有意思,如果左手受伤的博士以这种姿态被戴着手铐、意识尚未恢复的凯尔希医生压到窒息而死了,某个维多利亚传说中的大侦探来了都得调监控。

“我帮你打开手铐,凯尔希医生。”博士跟着大猞猁,从地上爬了起来。

但是凯尔希医生并不着急。丝毫不受双手被反铐的影响,她深深吐息、平复着呼吸的异常,自然地走到了书桌边,坐了下来。

“不必,”她告诉博士,“在我洗澡时暂时打开就行。今晚我会一直戴着手铐陪你的。”

这么说了,这两个人现在一共只有一只手可以用。博士从饮水机里接出一杯水,喂凯尔希医生饮下。

“凯尔希医生,”他把杯子放在一边、单膝跪地、仰望大猞猁,“我该怎么报答你?”

“你的存在,你每一天的努力,你在艰难抉择中的挣扎,你在事起突然时的果断……这一切,都是对我的报答。”

凯尔希医生伸出一只脚。博士会意,用右手接过,轻吻她的脚背。

“那么,凯尔希医生,你实现了我无理取闹的愿望,可你呢?你有什么不符合理性的愿望吗?”

凯尔希医生思考半晌、随后眉头舒展,这是她最接近普通微笑的表情了。

“我在乌萨斯有一座野外的别墅,”她慢慢地说道,“我有……我曾有过一个愿望,就是你、我、阿米娅三人,在那里度过一个假期。但是罗德岛的三个领导人,不能同时缺席。这样的愿望是无法实现的,所以这只是个曾经的愿望。”

博士不知道失忆以前的自己如何,但这个版本的他无疑是多愁善感的。听到凯尔希医生说出这样平凡的愿望,他鼻头一酸。凯尔希医生背负了太多,以至于这样平凡的愿望却无法实现。同时,现在的凯尔希医生真的信任博士了,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地大胆地流露出对儿女情长的渴望,这在几年前还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也未必不能实现,”博士告诉凯尔希医生,“我这几年一直非常注重人事和后勤方面的体系建设,本来是为了确保在自己失能或者……死亡,的情况下,罗德岛也能正常运转,至少直到你和阿米娅能找到替代我的方案。如今,我不再认为我的死亡是一个非常大的短期可能性了,但这样体系建设的成果仍然存在。如果,我是说如果,类似的项目在全岛被持续推进,而我们又真的进入了某种异常和平的时期,纵使那是短暂的……你明白的,凯尔希医生,一切皆有可能,我们也有可能可以那么做。”

“那么,客观条件部分取决于我们的努力,部分取决于未来的情况。非客观条件呢?”

博士面对着凯尔希医生玩味的挑眉。

“非客观条件?”

“非客观条件,博士,比如砾干员——无论你去哪里,她都会希望跟随。斯卡蒂干员自不用说。除此之外,还有白金干员、蓝毒干员、安洁莉娜干员、缪尔赛思主任、乃至合作者霍尔海雅,等等。这个名单很长。”

“我又不是要和她们切断联系——度假罢了。哪怕说是公务也可以。”

凯尔希医生无奈地叹气:“那么,人事方面的困难交给你,希望你珍惜自己的手骨。”

博士笑了笑,起身揉了揉凯尔希医生的菲林耳朵。

“还有,博士。”

“嗯?”

凯尔希医生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眼中却是一种在她身上绝对少见的幽默感:“如果有这个时间和机会,我不介意欣赏一次你被套上绞索或者封入水箱的情景。”

“没问题。”博士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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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语:

第一章,堂堂完结!很抱歉下半章拖了很久,作者期中考了一坨,还有很让人担心的论文,太难了太难了()。还是那话,本系列免费,但是更新随缘()。

因为是第一章所以口味较轻,内容是斩首、溺水和绞刑。以后想写重口的,可能会包括卸胳膊卸腿或者做成菜之类的,乃至一路干到博士和凯尔希互相活体解剖的程度都有可能()。具体看作者的思维怎么滑坡和发散吧。

再次提示,如果后续章节有比较重的博士受虐、女角色施虐的情况,或者涉及其他在R-18G里面也算比较特殊的癖好,我会在那个章节的开头特别标注,请受不了的朋友自己闪避哦。

顺便说一句,作者是真的有毛病。平时像个正常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然而一到二次元领域就变得满脑子只有斯卡蒂,在不是粥的地方也只能联想到斯卡蒂,低头抬头都是斯卡蒂,恨不得做梦都是斯卡蒂。一旦有人叫我不要想斯卡蒂,我就想斯卡蒂。强行不想斯卡蒂,就开始想凯尔希,然后症状循环,直到强行不想凯尔希,然后开始想斯卡蒂。

可能角色厨就是这样,太可悲了(不是)。

当然也是夸张了,但是……也没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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