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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使】,6

小说: 2025-08-30 08:30 5hhhhh 2550 ℃

第六章:魔化——你长出了恶魔的犄角和尾巴。

从飞机降落的机场到三人下榻的酒店,除了中途去了一次时间很长的洗手间,王秋沐就再也没有和项阳正常交流过一句。

身为长辈的林芳想问问儿子怎么回事,却被以情侣间的闹脾气搪塞过去。他们提前预定了两间大床房,原计划是俩孩子一间,长辈一间。可现在王秋沐却怎么也不肯与项阳睡同一张床。于是最终方案是她与林芳两个女人同住,项阳独自一间。林芳觉得,未来的儿媳愿意与自己一块儿睡没什么不好的,这也是难得与她谈心的机会。

安顿好行李,一行人按计划是去城镇逛街,坐落其中的修道院更是不容错过的景点之一。林芳已经在酒店大堂等待多时,可是无论项阳怎么劝说,王秋沐都趴在房间的桌上不肯动弹。项阳知道,这哪里是痛经不舒服,分明是还在因他偷腥的事情而赌气。

“沐沐,我妈已经等好久了,算我求你,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别让她为我们俩担心好吗?”

“我说了我生理期走不动,你怕你妈久等就赶紧滚。反正你也幻想过吧,挽着那么显年轻的辣妈,不说谁知道你们是母子呢……”

项阳被这句揶揄恼得面红耳赤,最后丢下一句你自己注意休息,就摔门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仅剩王秋沐一人,娇媚的呻吟却越来越大声,直到毫不收敛恣意喘息的地步。王秋沐颤颤巍巍来到全身镜前,之前的颤抖根本不是因为痛经,实际是她一直在偷偷手淫。哪怕男友在场,只能隔着胸罩搓捏乳首、隔着内裤夹紧私处,可她还是难以抵御:如花似玉年纪的年轻女人,具有的得天独厚魅力。

“那个傻男人,绝对想不到,他女友皮囊里,会是一个比他妈还年长的大妈……不对,人家怎么能说自己是大妈呢,人家可是大学毕业没多久的沐沐~呵,怎么会有这么嗲的自称,哦,原来是高中时用的,啊,还是女儿上高中交的第一个朋友……”

没有旁人在场,王秋沐尽情读取着人皮的记忆,沉溺于重返青春的角色扮演之中。

“李敏娜阿姨~要是莉莉丝醒来,看到正义警察的母亲竟然穿着她同学的人皮手淫,那该多么令人失望啊……不过放心,沐沐不会向她告密,不仅如此,沐沐还可以把自己的淑女装与化妆品通通借给阿姨……条件则是,请求李敏娜阿姨,教会沐沐女人的更高快感吧,沐沐想要阿姨穿上自己的人皮~想要阿姨带沐沐爽到天上去啊啊啊……”

此时此刻,王秋沐的人皮中已经调包成了李敏娜。而真正的恶魔,早就换了一身寄宿的皮囊,准备迎接项阳与林芳这对母子的光临。

在城镇的中央,有一片恢宏的修道院。艾纳妮是修道院内最德高望重的神职人员之一。对于苦难的人们来说,她那双海蓝色的眼眸犹如可以包容一切污浊的浩瀚汪洋,连她头纱下的金发都好似能给予温情与庇护的灿烂暖阳。哪怕对于这个年纪的白人妇女,都难以阻止岁月在脸上留下痕迹,但唯有她是从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庄重无瑕的美感。

艾纳妮收留过许多无家可归的儿童,其中就有一位名为梅丽尔的孩子。那孩子还在襁褓中时,就被遗弃在修道院的门口,是艾纳妮收养了她并给她取名。在修道院长大的梅丽尔,从小就是孩子中最虔诚的信徒。而如今,她已经出落成一位亭亭玉立的淑女。

梅丽尔最自豪的,是她那头从发梢开始卷曲的金发。比起艾纳妮的及腰波浪,她的短发才盖过后颈。比起艾纳妮的璀璨金黄,她的草莓金色更浅一点。可那不掺一丝杂质的柔和光泽,为她增添了一抹清纯圣洁的感觉。只是梅丽尔不知道,在外人眼中,她更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发育姣好的身材。

正经的修女服穿在她身上都有种贴身的错觉。明明长着一副圣洁的容貌,配上最大限度勾勒而出的窈窕曲线却有种引人亵渎的禁忌诱惑。在那些酗酒的男人们口中,那具专为色欲而生的性感躯体,怕不是遗传自哪位下流淫靡的妓女。

但在艾纳妮的养育下,梅丽尔偏偏纯洁得一塌糊涂。永远一副静谧笑容的她,宛若从未意识到自己在男人眼中,有着一具多么不检点的肉体。

今天恰逢是修女们告解的日子,而位列高阶神官的艾纳妮,所告解的最后一名修女正是梅丽尔。她们来到教堂的告解室中,这里被间壁分隔成两个房间,壁上有扇窗子。两个房间均有独立进出的门扉,不仅可以防止外人窥探,还营造了良好的隔音效果。

告解室内,艾纳妮端坐在神父座位上,梅丽尔则作为罪人,跪在另一房间的跪阶上。透过窗子,艾纳妮能看见梅丽尔跪在比自己稍低的位置。一直将其视为己出的艾纳妮,只觉得今天的梅丽尔仿佛比以往都要虔诚,禁不住怜悯起自己收养的女儿。

但是艾纳妮有所不知,眼前修女“虔诚”的眼神中其实还隐藏着另外的意味。对此时的梅丽尔来说,能向那么神圣高贵的“亲妈”下跪,分明是一种奖励。看着那张金发白皮的熟女脸孔,别说下跪,让她磕头都是极其乐意。而在比色欲更加深不见底的欲望中,猎人看到猎物般的贪婪已然酝酿成功。

梅丽尔双手交叉在一起,用忏悔的语气说:“啊,尊敬的艾纳妮大人,请您救救我这只迷途的羔羊吧。我害怕自己犯下了无法宽恕的罪过,可您是我的曙光!恳求您能为我告解!”

与此同时,一股不知名的浓郁气味,从隔壁飘入艾纳妮的鼻孔。竟然闻得身为神官的她面色绯红,坐立不安起来。奇怪的香味难道勾起了自己身为女性的本能不成?艾纳妮赶紧摇了摇头,遏止胡思乱想,强装镇定地说:“让我来聆听你的罪过。”

“长大后,我自认为从没做过对我主不敬的事情。可我现在好怕,害怕这是我主对我的惩罚……”梅丽尔颤栗地将自己的修女服下摆撩起,在大腿根部竟然挂着一条又长又粗的巨根,暗黄的包皮与白皙的腿部形成了强烈的色差对比。

“这,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艾纳妮从未表现得如此失态,直接来到梅丽尔这边,近距离注视着这跟不该存在于少女腿间的家伙。

“我,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一觉醒来,肉芽就肿到这么大了!”梅丽尔用最诚恳的神态回忆,从未见过男人阴茎的她,甚至还以为这是自己的阴蒂。可正是因为她对两性的一无所知,才让接下来的故事充斥着欲罢不能的反差感。

“不小心被女孩子们发现后,她们开始调皮地捉弄我,争抢着把玩那里。尤其是德得尔妹妹,下意识舔了上面粘稠的汁液,非说那是棒棒糖的糖水,从下到上舔舐个遍,舔到中间的小洞眼时,甚至张大嘴巴用牙齿轻轻啃咬了通红的顶端一口。”

梅丽尔回忆时,就只有略带不好意思的表情,仿佛根本不是少女们围着自己口交,只是和女孩们玩了一场比寻常稍微过头的嬉戏。又想到自己仍在忏悔,梅丽尔又低下头,陈恳地讲述起另一段插曲。

“刚才我还去找了身为医生的玛丽西娅夫人,不知道这么称呼妥不妥当,毕竟她是一位失去丈夫的寡妇……玛丽西娅女士看到我的症状后,连呼吸都紧张得急促起来。我开始担心,但她催我躺到病床上,当即给我治疗。她说只有将女性的器官和那里紧密贴合才有治愈的可能,于是脱下裤子坐在了我的下身。”

梅丽尔似乎在为治疗结果的不尽如人意而惋惜,继续说道:“可怜的玛丽西娅女士,寂寞到把我误认成了丈夫,居然叫我小甜心和亲爱的。我能感觉到她十分卖力,湿润的身体紧紧吞没了我的那里。哪怕她湿得一塌糊涂,也要坚持为我治疗到最后一刻。不过她有好好感谢我主的恩赐,那时她虔诚的态度令我这个修女都自愧不如呢。”

就在梅丽尔用天真无邪的语气,亲口讲述自己从少女到寡妇都有染时,她身下的巨棒却像有灵性般,愈发变得兴奋起来,甚至夸张地仰天勃起。粗壮的棒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管,既狰狞又妖异。

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居然连男根都辨认不出,宛如白纸一样被别有用心之人玷污,艾纳妮心里比什么都难受。她轻轻将梅丽尔拥入怀抱,温柔地祷告着:“我们是多么罪孽深重的母女,在此诚心请主原谅我们的罪过。对不起,梅丽尔,你从小到大都没真正接触过修道院之外的世界。有些事情我没能及时教你,是我这个当妈妈的失职,是妈妈我的过错。”

直到梅丽尔完全投入艾纳妮的怀中,那张始终如一的纯洁容颜,竟然瞬间变化成淫荡肮脏的邪恶笑容。因为宛若圣女下凡的梅丽尔,纯净无瑕的皮囊内窝藏着污秽卑劣的恶魔。是她用歪曲的信仰要挟德得尔,把肉棒撬进一张张幼女的嘴里。是她用乔装的无辜欺骗玛丽西娅,用寡妇全身上下的器官发泄射精的欲望。

在温馨的拥抱中,梅丽尔努力调节着人皮的面部肌肉,再抬起头时已是一副可怜到了极致的憔悴模样。“我其实一直都在忍耐,我其实一直都很痛苦,下面那里有种持续灼烧的感觉,就像有千千万万条小虫在撕咬我……求求艾纳妮妈妈,净化我罪孽的肉体,呜……”

在哭腔中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就占据了艾纳妮的全部视野,巨根投下的黑影逐步将她脸庞完全遮蔽。她终于了然,就是面前这头疯狂凶狠的巨龙,一直在散发着奇妙的气味,企图唤醒她沉寂多年的女性本能。浓郁到近乎实体的雄性气息,正在一步步深挖出她深埋心底的繁衍渴求。滴滴渗透而出的前列腺液,终于化为媚药,碾碎了艾纳妮的最后一丝理智。

“不要哭,我可怜的孩子,妈妈会在主面前,为你净化污浊的色欲。”艾纳妮摆出发自真心的柔和神色,因为她不仅是为迷途羔羊指路的神官,更是这位女孩唯一拥有的母亲。

作为神官兼母亲的她,为女儿轻轻褪去裹住顶端的包皮,让通红油亮的龟头暴露而出。那股原本就熏得艾纳妮意乱情迷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终于在此时像是引燃的烟花般窜天弥散,充满了整间告解室。勉强撑住的艾纳妮相信,若非有她这般虔诚贞洁的信仰,其他修女误入这个房间,一定会当场堕落成这头巨龙的奴隶。

梅丽尔的肉棒前端,因为兴奋溢出的汩汩前列腺液已经湿润龟头。等艾纳妮意识过来,她的玉指早就不自觉地沾到了几滴先走汁,每时每秒都在弥漫阵阵媚香。艾纳妮又下意识地从前往后抚摸,一边用指尖挤弄敏感的马眼,一边用掌心汁液润滑着龟头。

化身扶他的女儿香不断弥漫,不断进攻着母亲仅剩零星半点的理性。当艾纳妮双手齐上摩挲冠状沟时,明显感觉掌中的肉棒变得更加激动,仿佛在一跳一跳地随着她的按摩而脉动。

梅丽尔终于忍耐不住,虔诚圣洁的人皮面具扭曲崩坏,暴露出掩藏已久的亵渎真容。直至口中涎水垂落金发,她才将修女一辈子都不该说出的污言秽语脱口而出:“金发白皮修女妈妈的手穴~用来向主祈祷的高贵双手竟然在撸奸淫寡妇幼女的下贱鸡巴~射你个美熟女大洋马一身都是哦哦哦~”

恶魔套着圣女的皮囊,将诅咒的污浊颜射在了神官身上。恶臭糜烂的精虫,沿着头纱中的金色发丝,爬上了女人胸前的十字架,令其反射的璀璨光明蒙上一层邪祟。

无需再做任何伪装,梅丽尔用纤纤玉指撩起鬓角发丝,溢在手上的白色残精却以极具女人味的姿态抹到了金色短发上。她扯开自己修女服的胸襟,从乳沟中抠出深藏已久的那枚戒指。直到刚才,她都一边享受着硬物在双乳间摩擦,一边提防着皮肤被尖端刺入,这种偷感真叫人欲罢不能。

而身为高阶神官的艾纳妮,就在认出女儿戴上手指的戒指时,表情已是从惊骇直接变为了绝望。那枚被恶魔诅咒的戒指一出现,就昭示着面前之人已不再是她的女儿。艾纳妮手掌交叉,用最虔诚的声音向上苍祈祷:“主啊,请拯救我面前迷途的羔羊,不要再让她继续犯下罪过……”

艾纳妮海蓝色的眼眸,明明充满了对苦难发自内心的同情,却再也无法唤回受难之人的本性。最终她就那样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小养育到大的女儿,向亲如母亲的她面露凶光,伴着咬牙切齿的狰狞,绝情地用戒指将她逐渐吸干成一张空空的皮囊……

等项阳与林芳到达修道院时,安宁静谧的氛围仿佛在向每一位访客昭示,这里就是一片圣洁的净土。相比怀揣敬畏之心的林芳,项阳这个无神论者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本就心情不佳的他,实在不想陪母亲跟在一群教徒后面,于是独自溜往了一个偏僻的方向。

当项阳路过教堂边缘的一扇木门时,却被意想不到的声音止住了脚步。对于神圣肃穆的教堂而言,那可是绝对不该发出的声音——女人欲求不满的娇喘与呻吟。幽幽的叫春仿佛有魅惑的魔力,勾起了雄性本能的兽欲,项阳见四下无人,果断趴在门上,侧耳聆听。

当项阳用耳贴门时,室内的呻吟开始逐渐减弱,但吸气与吐息却愈发粗重起来,这可勾得他心里直痒痒。项阳变得口干舌燥,退后仔细观察木门,恨不得当场抠出一道缝,从中一睹房内春色。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在门上不起眼的位置真有一个孔洞,不大不小刚好够视线通过。他也毫不犹豫地将眼贴上,就像生怕会错过什么好戏一样。

光线从高处的窗户洒落而下,降到金色长发上显得熠熠生辉。狭小却空旷的房间内,果然有个正在自慰的女人。由于视角问题,她只给项阳留了背后的一头金发,但立在身前的大镜子却角度恰好地将女人全身的姿容展示给了偷窥的项阳。

在那及腰的金色大波浪下,竟然只有一件包紧全身的连体丝袜衣。裸体的白色肌肤裹藏在油亮的黑色光泽内,从脚趾尖一直蔓延到手指尖,勾勒出醉人的曲线。极致剪裁重塑身体比例,高叉无痕隐藏多余肉感。性感轮廓一展无余,曲线魅力无法抵挡。

光泽流转,黑丝手指从裸感绵柔的体肌丝滑抚至玉颈。长长细颈同样被黑色光泽包裹,黑丝高领的松紧边看似牢牢束缚,其实弹性十足。双手伸入领口,用力向外扯动,黏着汗珠与口水的蒙面黑纱被揭起,清新的空气赶在窒息的前一刻涌入其中。

掩盖在黑丝高领下的,是三圈莹润的珍珠项链,正前方有颗巨大的珍珠被含在口中,宛如堵住娇艳红唇的乳白口球,看来这就是激烈叫春偃旗息鼓的原因。

项阳直勾勾地瞪大眼睛,幸运的是镜面仿佛刚被擦过般清晰几净。胸前的乳头在黑丝上挺出凸起,手指揉捏时完全陷入,恨不得告诉人乳房是有多么柔软。而当指尖玩弄私处,重重叠叠的肉褶骚水直流,连黑丝胯下的阴毛根数都几乎一清二楚。原来金色毛发的白人女性,连下体的阴毛都是金黄色的。

在女人拉扯精致黑丝时,项阳早已拉开裤裆拉链,享用金发洋马穿丝自慰的配菜,隔门急速撸动胯下那根忍耐不住的老二。他甚至一边偷窥一边意淫,幻想现在是大洋马戴着黑丝手套来给他撸管。项阳越撸越快,却死死忍耐,自诩绅士的他坚持女士优先的原则,直到屋内女士泛滥的潮吹涌过黑丝,他才如释重负地将精液射在门上……

等项阳收拾干净,重新穿好裤子后,感觉屋内动静好像消失殆尽。贴门去看,之前自慰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她应该是从另一边那扇门离去了。项阳尝试开门,发现这扇根本没锁,使他轻而易举就开门而入。

项阳悄悄地随手关门,因为他竟然发现,黑色的丝袜连体衣与白色的珍珠项链口球都静静地放在桌上,就像是在静候他的到来。刚从大洋马身上脱下的原味丝袜与原味口球,在项阳看来好似散发着腾腾热气,残留的粒粒水珠更是绷断了维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他迫不及待冲向桌边,抓起连体丝袜,用足尖堵上鼻孔,其余全部揉成一团,裆部朝前塞进口腔。

嗅着女性荷尔蒙的浓郁骚气,哪怕潮湿闷热的香汗几近令人窒息,他都不曾松开分毫。而卷成一团的黑丝耻心更是吸满了潮吹余留的骚水,再加上白人本身的体臭、零星的圣水,别忘了还有老处女独特的耻垢,百味杂陈的剩馥残膏吊足了他的男性本能。深情吮吸时,舌尖的味蕾率先感知到些许咸味,等舌身完全覆盖而上,又有苦味追加上来。

为了克制直犯恶心的反胃感,他将硕大的珍珠口球塞进嘴里,强行阻挡骚味的丝袜被呛出来。只要一想到这颗珍珠口球刚才还含在洋马嘴里,自己的口水与洋马的唾液在间接接吻中亲密交融在一起,他的精液险些都要自动滑出。

两眼翻白的他,急忙将丝袜口球从嗓子眼拔出,用连体丝袜将肉棒层层包裹,再用珍珠项链在其上圈圈缠绕,在丝袜的滑腻与珍珠的坚硬中,榨取出第二发……

“儿子?你怎么在这?”相反朝向的大门突然打开,从中现身的居然是先前分开的母亲,林芳。只差一点就要榨精的项阳,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急转身子,飞快把裤子提上,哪怕他的老二还在黑丝与珍珠的捆绑之下。

“你怎么看着这么紧张,没事吧?”面对林芳关心的询问,项阳此时一个字也不想回答。精液回流的痛楚与憋屈,令气喘吁吁的他满脸羞愤。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才将裤裆遮挡在桌后,反问母亲道:“妈,你怎么从里面出来了?”

林芳回忆着说:“刚才有位金色短发的年轻修女,说是受人所托将我领到这里等着。我好奇就开门看看,没想到遇见了你,我还以为你对祈祷不感兴趣呢。”

“我就是不感兴趣啊……”项阳话没说完,林芳身后的走廊深处却传来了脚步声。从中走出的,却是一位金色长发的成熟修女。

按理来说,修女必须保持纯洁奉献给主,并作为牧羊人指引主的羔羊们。但她身上却见不到修行者该有的无私博爱与温暖柔情,目光所及只有那经过大胆改造的修女服。

高领边缘点缀着白色蕾丝,仿佛为十字架蒙上一抹情趣。握十的纤手似是无意地遮挡住开放的胸口,而胸前露出的这点乳沟与背后露出的大片肌肤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裁开的侧面又露出穿着吊带白丝的丰腴长腿,扭动臀胯的走姿更像故意炫耀白人天生的火爆身材。

走到二人跟前,她琼鼻拱动、红唇轻弯,柔和治愈的微笑满足了常人心中对圣母形象的一切想象。林芳看到的圣洁气质,放项阳眼中却发生变质。若非亲眼所见,谁会相信穿修女服的嬷嬷,竟是用连体丝袜和珍珠口球自慰的反差婊子!而她笑意中似有似无的诡媚,更是让项阳确信自己的判断,毕竟此时证据就绑在他的裤裆里。

女人开口说道:“让你久等了,我是这里的神官,艾纳妮。我的责任是帮助有需要的人解脱困惑。愿望也好,欲望也罢,只要将祈愿之事说出足矣。所以将一切告诉我吧,如果有令你困扰的难题。”语毕,艾纳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将林芳引入深处的祈祷室内。

“慢着!”项阳刚想阻止,却猛然想起只要一离开桌边,裹着连体丝袜和珍珠项链的肿大裤裆就会毫无遮掩地展示在物品主人与自己母亲面前,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正视的窘迫画面。

艾纳妮转身,双手抚摸后颈,撩散金色卷发,对项阳说道:“我听说过你们遇到的麻烦,那是连科技也无法解决的困难。既然无法依靠科学,不妨尝试向主祈祷。向主祈祷的人是不会损失的,因为无需付出,只要诚心祈祷就好。”嗓音是那么温柔,眼底却满是戏谑。就在项阳挣扎迟疑的注视下,两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古朴的祈祷室中,唯有几缕烛光坚守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界。林芳双膝落在跪阶,艾纳妮走向间壁的另一边,随后她空灵的声音就飘荡而来:“迷茫的羔羊哦,为了能得到主的宽恕,请衷心地祈祷救赎吧。”

林芳保持双膝跪下的姿势开始祈祷,而祷告的内容正是关于那枚曾经夺占她皮囊的戒指。她轻声诉说着自己被恶魔夺舍的恐怖经历:那是一个个从爱液与精液的淋浴中惊醒的夜晚。亲生儿子在家里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摇尾乞怜。她从汗水湿透的毛衣裙上一缕缕分开粘黏打结的长发。遍布勾丝破洞的裤袜里,内裤裆部干涸的黄色与白色堆积了厚厚一层……

林芳诚心祈求着主的救赎,祈祷全能的主可以将她一家从恶魔的魔爪中彻底解脱。而当她抬眼看向间壁,却从烛火映照的艾纳妮倒影中,看出另一道诡异莫名的光影。昏暗的烛光中依稀可辨,从艾纳妮胯部长出一根高高翘起的粗大黑影,而她就在祷告声中不停地揉搓黑影。

林芳仔细聆听,却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听见的是男人撸动鸡巴的声音,以及女人发情叫春的呻吟。那根尺寸夸张到不可理喻的棒状黑影,正对着林芳这边肆意甩动,好像她就是撸管配菜,隔空接受着鸡巴的侵犯。

林芳支支吾吾,直到艾纳妮揉搓在手中的巨根黑影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汁液,充斥雄性荷尔蒙的前列腺臭味彻底玷污了祈祷室内的圣洁空气。林芳正想出言询问,却看到从间壁小窗的空隙中,递出了一盘迷你的碟子,内里盛放着乳白的浆液。

艾纳妮喘息粗重的声音由对面传来:“慈悲的主已经知晓你所许下的祈祷,在你喝下主赐福的神圣甘泉后,主终将赐予汝等救赎。”

看着满溢碟口的乳白浆液,想起自己到此的目的,林芳用信念克服了刺鼻的腥味,将所谓的圣泉一口灌入喉咙,强忍从嗓子眼泛起的恶心,终于将粘稠的液体尽数吞咽下去。

“迷茫的羔羊,告诉我,你知道自己刚才喝下的是什么吗?”

听到艾纳妮的引导,林芳强忍恶心艰难答道:“是……赐福的……圣泉……”

可回应她的,再也不是空灵的祷言,而是讥讽的戏谑:“想不到啊,明明是那么大儿子的妈妈,却像个处女似的纯洁。哪有什么赐福的圣泉,那分明是男人鸡巴鲜榨的圣精啊!”

听到真相,恍然大悟的林芳顿时反胃,直犯恶心地干呕起来。别说吐出的口水,她甚至都恨不得用手指将舌头上残留的精垢全抠下来。想到那么虔诚的自己竟然受骗,林芳气愤地冲入隔壁,想找神官讨个说法。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想都不敢想象的一幕。

同为女人的林芳一眼就发现,艾纳妮修女长袍下的内衣内裤通通消失不见,仿佛在用裸体感受着神圣衣袍的摩挲。可那恬静而肃穆的神态,配合高耸胸脯间映射光芒的十字架,几乎让林芳以为一切像是一场误会。而当林芳终于从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全貌时,瞬间就不寒而栗起来。

与柔弱的林芳相比,白皮金发的洋马是那么的高大健硕。而紧贴在艾纳妮身前,居然还蜷缩着一位金色短发的少女。相比禁欲与性感共生的熟女,她全身上下仅剩的修女头纱,却给裸露的肌肤披上一束神圣的反差。白色丝袜包裹的处女花园内,西方的白虎紧紧咬着东方的青龙。更别提白人女性的胯下还长着黄皮的肉棒,不可思议地流露出淫乱糜烂的液体。

仔细看去,少女眼上蒙着不透光亮的蕾丝眼罩,小嘴更是被口球塞满。直到艾纳妮将沾满口水的口球从她口腔取出,少女才带着喘息地呢喃道:“梅丽尔在主面前,用穿着白丝的大腿用力夹紧圣物,接受了艾纳妮妈妈圣精的净化……梅丽尔感觉小腹好暖和,就像要去往天国了……”

“梅丽尔通过了主给你的试炼,妈妈为你骄傲~”已被白丝素股夹射的艾纳妮,温柔地吻在梅丽尔的樱唇上。可双唇重叠的瞬间,艾纳妮就收起虚伪的母爱情深,有的全是色狼男对美少女的贪婪索求与占有掠夺。盯着处女子宫吐息粗气的德性,简直像头饥渴交加的野性雄兽。

“艾纳妮神官,这这这就不是神圣的试炼!你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林芳激动得口齿不清、语无伦次,只好用手指着热吻在一起的“圣母”与“圣女”二人。

面对指责,艾纳妮却露出了毫无阴霾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圣光普照的教堂散播福音一样:“我将自己的皮囊奉献给主,无时无刻不在聆听主的教诲。对于吝啬贡献人皮的不洁女人,非但不配拥有主的恩赐,而且绝不饶恕你的罪孽!”

撕下虔诚的假面, 口吐亵渎的谎言,艾纳妮取出恶魔的戒指,在林芳惊恐的目光中刺向了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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