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执念——你不会再感到失落，取而代之的是对复仇的无尽渴望

王秋沐与林芳入住的酒店房间里，有股气味似有似无地穿越香薰的萦绕，钻入床上之人的鼻中。一丝不挂的王秋沐，身上却挂满了汗水与爱液。潮水泛滥的私密花园中，白带露珠滴得到处都是。唯有那根酒店租来的自慰棒，仍用布满疙瘩的橡胶锄头，辛勤地在水田耕作着。

王秋沐摆着一张两眼翻白的阿黑颜，迷醉在享不尽的高潮余韵中。好不容易才从王秋沐的海量记忆中，寻回属于李敏娜的自我：“呼~收看记忆的观影券竟然是性高潮，差点真把自己当成王秋沐了。没想到我李敏娜都半老徐娘的岁数了，竟然还能重新回味年轻紧致的肉体，呵呵~连笑起来都这么动听，哈哈哈哈~”

完全没有收敛音量的王秋沐，根本没去注意房门已经被人开启，一道知性却充满惊诧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秋沐，你不是生理期要休息吗？我怕吵醒还特意轻轻进来，可你这是什么意思？”

仰头痴笑的王秋沐，正好瞥见走入房内的林芳，翻起的瞳孔骤然收缩，几乎凝滞的气氛中，只有那根自慰棒还在不合时宜地嗡嗡振动。“林，林，林，林芳阿姨！怎么会是你！那家伙不是应该把你……”

看到房内的一片狼藉，闻到弥漫的骚臭气味，林芳捂着鼻子快步走来，伸手指着不知羞耻的王秋沐，气都不打一出来：“女孩子家家怎么能这样毫无廉耻！阿姨还以为你是个文静含蓄有教养的孩子，我真是看错你了！等等，你从开始到现在讲的那些怪话，加上做出这种事情……”

林芳瞪着的眼神中，已经尽是陌生与疏远，语气冰冷的发言听起来更像是威吓：“你其实，不是我认识的王秋沐吧？好啊……你果然和丢下戒指的穿皮变态是一伙的！给我把那孩子的人皮从你脸上摘下来！我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不不不！林芳阿姨，我是沐沐，我是王秋沐！我就是抑制不住了，我没穿什么人皮，不要，不要！”先前沉溺性欲无法自拔的王秋沐，终于吓得回过神来。可是她刚想调用本人记忆狡辩什么，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就像被细针般的硬物顶入了皮肤一样。

紧接着王秋沐就产生一种感觉，有条缝隙正在如裂谷般，从她的后颈向后背延伸。惊恐万分的她，双手胡乱冲向背后，试图将裂开的缝隙停止或挡住。

可是面对王秋沐那张惹人怜悯的容颜，林芳却没有心慈手软，当机立断出手抓向了她的面容。指甲毫不留情地发力，随着肉眼可见的褶皱越发堆积，王秋沐的人皮面具竟然被硬生生给撕了下来。揭露而出的真实相貌，赫然是张风韵犹存的妇人脸孔，被强撕脸皮造成的痛感光是看着都令人心疼。

“我记得在哪见过你……儿子读高中时的家长会上……你是……李莉丝的妈妈！”林芳的眼神随着思考飞速变化着，从困惑，到恍然，直至憎恶与怨恨。她发疯般挥舞双手，将李敏娜的肉体从王秋沐的皮囊中生拉硬拽出来。

与此同时，林芳还不停口吐恶语，尖锐的质问如刀刃般剜出人心：“你怎么这么狠毒啊！你穿的可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还配当警察？你还配当母亲？我要告诉你女儿，让她知道自己视为英雄的妈妈，真面目是个扒皮穿皮的变态杀人犯！”

“不，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告诉我女儿，你闭嘴，闭嘴啊！”李敏娜爬满血丝的眼瞳充斥着阴戾，被强行拖出人皮的羞辱、被用力拳脚相加的疼痛、被无情恶语相向的内疚，加上被触怒到随时都要崩坏的那片逆鳞，令她终于被愤怒的业火侵蚀。

李敏娜猛然挣开追打，用警察的体术放倒纤弱的女体，双手钳住林芳的咽喉，仿佛要将细嫩的玉颈掐断一样。“你知道我为了救女儿付出了多少？你休想破坏我们母女重逢的幸福！给我永远闭上你的嘴巴……”

感受到喉咙传来的压迫，林芳双手双脚胡乱踢打，逼得李敏娜整个人都压到她的身上。全身重量的压制与狠下死手的锁喉，让林芳越来越接近窒息的危险。她再也坚持不住，不再维持女性的娇柔与懦弱，看起来竟像是变态色狼在享受女警窒息play的癫狂快感。“呃啊……用力……掐死芳儿……芳儿的骚屄……被娜娜亲妈……被女警老公……狠狠掐到射精了啊啊啊！”

窒息感逐渐淹埋气管，林芳假意挣扎的四肢突然勾住对方，把李敏娜全身的裸体更加亲密地贴合自己。李敏娜才发现，林芳撩起的裙摆里竟然什么也没穿。李敏娜没想到，死到临头的林芳居然挺动阴户迎合自己，贪恋彼此性器摩擦激起的快意。而下一瞬，早有预谋的阴茎滑出泛滥成灾的阴道，女人的爱液与男人的精液水乳交融，如紧贴的霰弹枪倾泻弹药般，零距离喷射在了李敏娜的耻心。

突然的变故惊吓得李敏娜拉起身子连连退开。险些命丧警母手中的林芳却双手撕向后颈，纤柔娇媚的少妇蜕皮后，那个长久寄居皮物的男人，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惨白得可怕。沙丹喘着粗气，用沙哑瘆人的嗓音说道：“李敏娜，阿姨，我们又见面了……”

那之后，房内重新回归平静。李敏娜穿着白色的浴袍，六神无主地坐在床上。躺在她身旁的，是一张肤色白皙的女性人皮，柔顺青丝下依稀可见林芳的面庞。每当李敏娜飘忽的眼神落到人皮，凄凉都会浸染到她成熟的脸上，那是自责、悔恨与惆怅。

“我身为一名警察，身为一名妈妈，怎么能欲求年轻的肉体，把女儿同学的人皮穿在身上；怎么能为了向女儿保密，差点杀害了女儿同学的母亲……”

在李敏娜自怨自艾的另一边，重获生机的王秋沐敞露着满园春色，用一场时装秀为自己的女性气质做加法。精致女生旅游不能没衣服穿，超大的行李箱里当然塞满了衣服。而此时所有衣物都被倾倒在床，等候着新主人临幸的机会。

她首先无视了舒适保守的纯棉内衣，转而为自己穿上聚拢上托的半杯胸罩与透明网纱的丁字内裤。从肚腩松垮的皮肤上捏起一块小小的赘肉，曾经困扰本人的微胖身姿，如今却令她爱不释手，恨不得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在琳琅满目的女装前，她挑选出了纯欲风格中最紧最骚的一套。她把盐系轻熟的乳白马海毛衣套头穿上，无袖与低领的设计隐约可见侧乳与乳沟的艳景，白玉雕琢的圆滑香肩与明晰秀美的温润锁骨若隐若现，衬着有意无意显露而出的颀长粉颈，好似一只高傲典雅的白羽天鹅。

她接着让韩系窄口的酒红针织短裙提及臀胯，粗针条纹的下摆将将包裹起浑圆挺翘的丰臀，膝盖以上露出的肉感大腿足有十几二十公分，狭窄收紧的裙口严格限制步幅，若迈出的并非小巧得体的莲步，南半球的屁股蛋都要逃逸而出。

在毛衣与短裙中间，她系上了一条暗金卡扣的亮黑皮带。在毫不自爱的过分紧束下，纤细蛮腰与安产丰臀的组合，构成了西方审美最受欢迎的夸张臀腰比。

可惜的是，虽然王秋沐是会穿丝袜的女人，但之前带的这几双却远远填满不了此时的贪欲。在用手抚过每双丝袜后，她拈起了一双滑腻面膜质感的玻璃水晶丝袜。丰臀毫不客气地压到枕头上，律动激情的油亮珠光缓缓跃上饱满双腿，捉摸不定的水钻菱格熠熠生辉立体光源。春蚕食桑的婆娑轻声，幽雅淡然的木质香氛。丝袜萦绕的温柔与爱让肌肤宛若新生。

跟随记忆的指引，撇开轻便灵动的旅游鞋，她翻出了本人最昂贵的黑色长靴。高奢鸵鸟毛轻盈飘拂，空气里全是魅力因子。把鞋身零色差的全拉链一拉到底，弹力羊绒的鞋面随之张开，华贵的牛奶丝与小羊皮内里充斥着陈酿发酵的足韵余香。蜂巢式包裹的膨软鞋床，清晰可见脚趾汗垢的肮脏印迹。当她把脚踏入塑钢的牛筋鞋底，内置钢芯的9cm细跟尖端甚至还有合金鞋钉，自在感与自信感恨不得踩着高跟给小穴和马眼破处。

享受着丝袜与长靴的呵护，闲庭信步到镜前的她，仍觉着自身装饰的留白太多。她首先把细长的手臂套进黑色的针织半袖，糯米绒感层层堆叠，蓬松貂毛拼接的蕾丝花边尽显心机；其次给耳朵穿入耳钉，镶钻耳坠的流苏链子垂落着水貂毛球；接着为脖子系上颈圈，毛绒颈带中心的锆石雪花上连着一颗珍珠吊坠；最后给头发侧戴一顶兔毛贝雷帽，令人心软到连同她的顺滑秀发都想揉上一把。

她熟练地操纵各种化妆品，在本就是校花底子的娇靥上画出一个绝色妆容。尤其是到使用唇釉时，她恨不得伸出舌尖舔舐，间接接吻浸润的口水差点在粉底上留下涎水液渍。又长又密的睫毛仿佛两把小扇子，对着镜中自己放电都能让痴意荡漾心间。

“至于发型，垂在胸前倒是挺显乖的。这么大的发量，我可不想扎得头皮生疼……我是说自己天生的头皮，才不是什么人皮头套呵~”她说着就用双手高高撩起后脑勺的长发，妖娆妩媚的挥落姿势与沁人心脾的芬芳迷香都将女人味稳稳拿捏。“大功告成哦~作为女人当然要好好打扮自己，好喜欢今天的装扮呀，这身造型是不是好气质？”

谁成想，死寂许久的李敏娜忽然掉线重连，成熟稳重的女声此刻却是那么的瓮声瓮气：“好恶心！”察觉到对方愣在原地，李敏娜接着又说一句：“男人装女人上瘾了？令人作呕！”

听到刺耳尖锐的辱骂从身后传来，她的嘴角却翘起一个不为人知的弧度，随后转头眨巴起湿漉漉的大眼睛，捏着矫揉造作的嗲声说：“李敏娜阿姨说什么呀？沐沐怎么听不懂呢？沐沐本来就是女人，瞧瞧这身皮囊，闻闻衣物首饰化妆品的气味，哪里不是呢？沐沐真是爱死自己了啦！”说着她又开始爱抚身上的每一件服饰、每一片嫩肉。

李敏娜却不以为然道：“是，就是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穿皮变态，玷污了莉莉丝的身体！我女儿，我女儿她，她绝不会成为像你这样的畜生！”

她，王秋沐，听到这话的刹那，瞳孔仿佛要在顷刻间湿润。然而下一瞬，她却控制情绪，双手按在李敏娜的肩膀：“相信我，你女儿有朝一日也会明白，人皮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物！穿上人皮的感觉，就像拥有了第二层皮肤。你也差不多该上瘾了吧？你舍得脱离全身每寸肌肤都被人皮紧紧包裹的触觉？享用她的肉体，窥探她的记忆，伪冒她的身份，继承她的一切，感觉棒极了吧？”

哪怕李敏娜明知这是恶魔的低语，但光是回想亲身体验过的那些诱惑，就令她口干舌燥不已。她的手指鬼使神差般触摸到床边的人皮，哪怕肢体松松垮垮、肌肤皱皱巴巴，但属于林芳的空洞五官与干瘪身躯却是那样逼真，无不在证明着这曾是一条水灵灵的生命。

李敏娜仿佛不受控制地展开人皮的裂隙，好奇地朝内侧端详而去。人皮内部是生肉般鲜嫩的深粉色，依稀可见毛细血管的脉络。水润黏腻的湿滑质感，不知是由人皮分泌，还是他脱前余留的液渍，但可以预感这让穿皮变得更加流畅。

李敏娜的瞳仁似乎闪烁出蠢蠢欲动的光亮，此时她距离无法返回的万丈深渊只有一步之遥。而将她拽下深渊的，是王秋沐语出惊人的主意：“如果我说，李敏娜从始至终都是一张人皮，而你是一个穿着李敏娜人皮的男人……”

李敏娜瞳孔骤缩，从未敢想的脱罪思路，冲破了压迫已久的道德枷锁：“‘我’是你找来的帮凶，而李敏娜是被‘我’穿上人皮的受害者。无论李敏娜做出什么行径，都只是在‘我’操纵下身不由己的可怜女人……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中，李敏娜回忆起了她曾经逮捕的猥亵犯人。那种胆小好色的下流神态，竟然在英姿飒爽的女警脸上重现而出。曾经炯炯有神的眼瞳，如今也蒙蔽了一层阴霾晦暗的邪恶。她急不可耐地解开浴袍，毫无廉耻地裸露胴体，连稳重知性的声线都变得阴险狡黠。

“妈的，老子差点真把自个儿当成女警了，要怪就怪这骚娘们儿的记忆都被老子偷光了。只要老子扮演她的人格、模仿她的举止，连她最亲的女儿都别想看出，自己视为英雄的警察母亲，人皮里还裹着一个男人……”

李敏娜哪怕一丝不挂，却还自信地挺起乳房，伪装严整的警容仪表。她换上一副正义凛然的精神面貌，站姿端正挺拔，右手迅速抬起，五指并拢伸直，中指与眉同高，手心向下外张，做出一个标准又优雅的敬礼。

明明仍旧是那自信洪亮的嗓音，可却展现不出半分应有的正义与威严：“我是警花李敏娜，现在依法征用你的身份！你没有陈述和申辩的权利，必须服从配合！否则我将采取强制措施，穿上你的人皮！”

像模像样的角色扮演，内心遮羞的自我欺骗。曾经的嫉恶如仇幻化成如今的风情万种，女警心安理得用人皮裹藏起自己的堕落。皮囊紧紧包裹肉体，矫健的身躯随着李敏娜的身份一并消逝，重获新生的是名为林芳的纤柔妇女。

林芳随即操弄楚楚可怜的声线，说出毛骨悚然的话语：“穿上林芳的人皮让我浑身暖洋洋的，就连人皮内李敏娜的女体也粘乎乎的超级舒服。真是好不公平，凭什么沙丹可以尽情纵享人皮的美妙，人家却非要用良知谴责自己。瞧瞧这张年轻的容颜，连下面都能给看湿了。只可惜脖子上还有掐出的红印，都怪李敏娜那个该死的老女人！”

看到林芳居然完全代入穿皮角色，咬牙切齿地辱骂人皮中的自己，王秋沐的兴奋度简直溢于言表。她乘势也打开林芳的行李箱，将所有衣物通通倒在床上，顺着对方是穿皮男人的设定说道：“阿姨~别搓你的人皮面具了，你的衣服也好多呀，快来挑挑有没有你喜欢的？”

“怎么，就许你这个小姑娘衣服多？阿姨也是女人，当然也得好好打扮自己~”林芳随手给自己挑了套面料最薄的内衣内裤，虽然不比王秋沐的半杯与丁字裤性感，但成熟风却别有一番韵味。

为了盖住白腻脖颈上的红印，她给自己穿上一条桃粉色的高领毛织长裙。隐约透肤的软蕾丝萦绕性感，直角肩下的鸵鸟毛似落灵动。纤柔的磨毛面料温暖包裹每寸肌肤，水溶的蕾丝花朵孤高盛放两座乳峰。曼妙曲线的弧度与衣身缝合，婀娜包臀的步伐尽显雍容气质。

为了叠搭毛衣裙，她又披上一件米白色的雪绒花皮草。时髦的绞花纹路环绕前后，细密的狐裘毛领与软糯的貂绒纱线更是令她爱不释手。

为了与王秋沐的水晶丝拉开风格，她为双腿裹上一双奢品级的天鹅绒裤袜。采用精捻双纱工艺的50D哑光丝柔，让优雅与性感在腿间隐现。选用弹性莱卡纤维的最佳针数精织，让雾面与轻绒于肌肤舒展。感受着细腻乳霜质感的多维立体包裹，腰胯曲线呈现出时尚笃定的独有气质。

至于她套上的那双尖头马丁靴，灰色貂毛与白色珍珠环绕连缀在黑色靴身，一同赐予玉足丰盈回弹的踩云感。戴在耳朵上的16mm巴洛克大珍珠耳环与挂在高领上的多层叠戴极光珍珠项链遥相呼应，将她旅途的风尘仆仆挥散而去，为她最终定格在贵妇的奢华感。

等项阳看到重获新生的女友与母亲，甚至都怀疑上自己亲眼目睹的现实。而二人接下来的一举一动，更是令身为男人的他失败得像个可怜小丑。

一感知到男友的视线，王秋沐就冷漠矜持地遮挡奶肉，高高在上的骄傲容不得半点轻薄。而趁项阳没注意时，她又开始犯贱发骚：一会儿有节奏地扯拽丝袜，狠力挤勒女人的阴唇和阴蒂，用骆驼趾勾引大驴屌的白人；一会儿前后冲刺摇摆下腰，用人皮的阴道自慰男人的阴茎，弥漫浸润蜜汁的石楠花香。

陪伴身旁的林芳，除了衣着更显气质外别无反常，但却成了被王秋沐动手动脚的对象。哪怕项阳开始在意，王秋沐的手脚却依然不守规矩。她时而伸手攀上林芳的饱满乳丘，即使隔着毛衣都能在丰盈奶肉中享受到柔软触感。她时而抬脚勾起林芳的曼妙丝足，哪怕隔着绒袜都能在紧致腿肉上撩拨起淫靡情欲。

晚餐时，王秋沐与林芳就顶着她们的娇丽容貌吐息吞咽着。用餐后的舞会上，王秋沐更是无情到头也不回，把项阳鞠躬邀请的手掌晾在原地，反而将想要撮合他俩的林芳牵向舞池。

项阳眼睁睁看着，一边是纯欲性感的女友，一边是年轻冻龄的母亲，自己最爱的两位女人，居然同时踩着高跟的舞步，眉来眼去地跳出一支蕾丝情愫的华尔兹。

风格迥异的美人共舞，吸引了周遭来宾的围观视线。她们只留意到，独自守着两个空位的项阳一脸颓废地试图将自己灌醉。而等酣畅淋漓的舞蹈落幕，她们原先坐的那桌不知何时已然空无一人……

房门开启的声音响起，原来是王秋沐独自一人回到了她与林芳共睡的房间。房内飘荡着连香薰都无法完全遮蔽的雌性荷尔蒙香味，暗示着此地不久前曾有过一场女性限定的欢愉。她坐到床上，像是想到无比可笑的事情，情不自禁笑出声来：“我非但拒绝了他，还把他妈拉去共舞，想到他只配给我们看包，一个人酗酒的窝囊废样~我就想笑啊呵呵哈哈~”

王秋沐肩上，挎着项阳逛街时为她买的奢牌包包。可惜在此时的她心中，包包却沦为增加女人味的道具，传达不了半分项阳对她的爱意。王秋沐挎腻了，就把新包毫不爱惜地扔到地毯上。比起唾手可得的物质，她追求的更是精神上的背德享受。宽阔的大床上，散落着王秋沐与林芳的各式衣物。她却精准地挑出了，她们先前变装时换下的丝袜和内裤。

王秋沐首先摊开了自己的内裤，像在极近的距离下欣赏一幅美术。算上皮中之人，这条内裤辛苦地被三人穿过。三人份的淫秽污渍泛起黄色，指尖将透明黏滑的爱液匀染，仿佛绘出鲜嫩欲滴的迎春花瓣。

“这是沐沐的白带，月经前后和排卵期比较多。今天自慰那么多次，没想到都滴到内裤上了。呀~分泌物上还黏着一根又黑又细又长又卷的阴毛，想来是从沐沐耻丘上凋落的呢。”

看来是沐沐耻丘脱落的阴毛呢。”

王秋沐又欣赏起林芳的内裤，比起年轻女人的产物，这条内裤的荷尔蒙气息骚味十足。鼻尖轻触淫液，熟女私处特有的骚香就淹没鼻腔。“原来这就是男友妈妈的味道，浓厚到怎么也闻不够~还想要，更加刺激的感觉，啊呜~”

欲火中烧的王秋沐伸长舌头，用力舔舐着林芳内裤的裆部。余温消散冰凉冷冽的黏液，进口前还滑腻腻黏滋滋的，却仿佛速溶冲剂般在味蕾上化开，如同在品味体温冷萃的冰酿。咸出苦涩的腥骚异味，不知是来自白带，还是源于“裆”地特产的香汗。对背德的追求战胜了人体本能的反胃，她甚至将内裤裆部吸入口中，贝齿轻刮残余白带，咀嚼吞咽起来。

高涨的欲望再也难以抑制，王秋沐不由自主般用手拨开阴唇，抠挖阴穴，竟然从黏湿的海底翻弄出一根男人的阴茎，龟头磨蹭水晶丝袜直至将其顶穿，酥麻与阵痛的丝滑触感令她乐不堪言。

前列腺液已到覆水难收的阶段，王秋沐仰头卧倒在床，满床的衣服托起一种松软舒适的感觉。她贪婪地呼吸着不同材质女装的气味，将她们穿过的丝袜塞进裆内，似想要用马眼来蘸取袜尖在鞋内沾染的皮革脏味。

走火入魔的王秋沐，竟然抓起一条条内裤、一只只棉袜、一双双丝袜，把之前在她们身上穿过的贴身衣物，得寸进尺塞进她自己胯上的裤袜裆内，用分泌排泄的骚味团成绵柔丝滑的飞机杯，一上一下的狠劲反倒像是用女性原味暴肏可怜的肉棒。

“我是人前高贵冷傲的女神，我是暗地恋物淫贱的母狗！我是女人，我就是喜欢当女人！我可以把男人踩在脚下，还可以跪舔男人的精液！我要当最反差最犯贱的女人！”王秋沐眼珠一转，收起了粗鲁的腔调，又换作银铃般的声线阴柔娇嗔道：“沙丹~沙丹主人！求求主人的肉棒~对沐沐更坏一点嘛~更坏，更坏啊啊啊！”

恋物迎来了最激烈的高潮，王秋沐故意压抑淫叫，喉咙转而发出邪恶甚至残忍的低沉淫笑。她鲤鱼打挺般大力扭腰，一下又一下将男人的精液冲击涂抹进女人的衣物。汗水、爱液、姨妈、白带，肮脏淫乱的分泌物与排泄物加上了新鲜滚烫的精液，把她的丝袜骚裆彻底变成公共厕所。

“哈……项阳你个短小细狗，哪有老子的鸡巴粗硬……项阳你……你他妈从哪到的这里！”突然闪现的人影，惊得王秋沐瞳孔骤缩，刚射一发的肉棒更是吓得瞬间疲软，软趴趴地躲在沾满精臭的丝袜内裤里瑟缩。

那个人赫然正是项阳。面对女友长出肉棒、用原味自慰的惨剧，他英俊的脸上不急不躁，反而透着一股可怕的冷静。他稳操胜券般紧握掌中手机，屏幕上录像持续的时间证明着，躲藏已久的他早将此地发生的一切录成视频。

王秋沐手忙脚乱地将脏衣物掏出裤袜，掩耳盗铃般把肉棒收回皮内。但她却发现有个手机的摄像头，像要扎入自己的眼瞳，随即恼羞成怒地指着项阳骂道：“妈的，你录像了是吧？你他妈还录个没完是吧？”

看对方油盐不进，王秋沐就继续冷嘲热讽：“沐沐身上可全都是汗，哪哪都湿哒哒黏糊糊的~你拍下是想给撸管加餐么？还是想说，沐沐皮肤下包着一个男人？那种事有可能吗，哼~当然有可能啦！呵哈哈哈哈！”

正在录影的摄像头激发了王秋沐的表演欲，唤醒了她全身的艺术细胞，仿佛她为这个场景已经排练过许久许久。王秋沐用小手捏住脸颊，藏在针织袖套中的戒指似有魔力运转，使她得以将脸拉到一个人类皮肤不可能承受的程度。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上，仍旧保有洋洋得意的生动表情，看着却更像一张从头上剥离而下的人皮面具！

王秋沐一松手，面具就弹回脸上，骄傲地开口说道：“她啊？不过是我的玩具！用她这张纯欲脸皮魅惑洋人可太好玩了！我就是喜欢戴各种人皮面具，从熟到幼从美到丑扮演各种女人，把一个个男人玩弄在鼓掌里！”

项阳没有停止录像，更没有躲闪对视，毅然决然的眼神看着像要吃人。王秋沐见没反应，就竖起中指继续激他：“瞪什么瞪啊臭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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