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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意_4,1

小说:权力的意义权力的意义 2025-08-30 08:29 5hhhhh 6140 ℃

  前往朱尼亚斯城堡的行程于次日清晨正式开启。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是身披盔甲、手持武器徒步行军,只有一小部分人驾驭或乘坐装载补给和装备的马车,而少数人——最高级别的人类军官——则骑着马匹。阿萨拉拖着她那载满辎重的马车,行进在队伍的最前方;巨大的重量压在她的挽具上,但她庞大的身躯只需几步就能抵得上人类士兵们数十步的距离,所以她发现最轻松的方法是拉几分钟,然后停下来休息,等待士兵们跟上,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重复这样的循环。

  但即便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行军依旧让她疲惫不堪。沉重的马车和货物让她浑身酸痛,她开始不太适应每一步都拖拽着如此巨大的重量,所以当他们最终决定扎营休息时,她终于如释重负地瘫倒下来,然后翻过身大大地张开四肢躺在了地上,而人类主动将腌制好的肉送到她面前,不用她再费心去亲自狩猎。可她才刚刚躺下没几分钟,停放马匹的地方就突然骚动起来,她抬起头,看到几匹马正在尥蹶子,而人类紧紧地抓住它们的缰绳,试图让它们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马匹总算安静了下来,但依旧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耳朵也紧张地向后收着;人类们互相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其中一位将军走到她身边。

“驯马师认为你的气味惊扰了马匹,”他说道。“我希望这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但你以后每天晚上都得睡在营地的下风处,这样它们才不会在夜里挣脱缰绳逃跑。”

  “好吧。”她叹了口气,抬头感受了下风向,确认风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之后,便朝着营地的另一边走去,同时尽量确保自己在经过那些马匹时留出一个相对宽阔的距离。至少在那之后,它们似乎平静了下来,但如果风向在深夜发生变化,人类们恐怕又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让它们再次安静下来。他们必须得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不让马匹再继续害怕她。

  似乎没花多长时间。第二天早上,几个人类带着一个方案找到了她和一位将军:他们把一匹马的食袋浸在一种气味强烈的物质里,并将其绑在马的鼻子上,这样它就没有再对阿萨拉的气味做出应激的反应了。虽然马匹似乎依旧不喜欢看到她,也不愿意靠近她,但至少待在她的下风处不再是什么问题了。

  在那之后,日子一天天变得愈发单调。当他们到达平原后,视野所及之处,景色一成不变,哪怕对阿萨拉而言也是如此。更糟糕的是,人类在穿过草丛时遇到了困难——草丛太高了,有的地方甚至能长到比他们的肩膀还高。她一边在队伍的最前方带路,一边努力用身体、翅膀和尾巴将草地压平,但这严重拖慢了他们的速度。还有人谈论起平原上的肉食动物可能会在夜里潜入营地,袭击毫无防备的士兵,但据阿萨拉所知,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也许是她的身影或气味吓跑了它们。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天的情况几乎都一模一样。他们整天都在行军,偶尔会停下来涉水过河——其中有一次,他们甚至遇到了一条深到足以淹没马匹的河流,阿萨拉不得不花上大半天的时间,用爪子一次次地分批运送马车过河。还有一次,一场暴雨突如其来,将马车的轮子深深地陷进了泥泞之中,根本无法动弹。等到地面干涸以后,他们又不得不再次停下来,请求阿萨拉帮忙:马匹根本拉不动那些陷入泥里的马车,她不得不亲自将它们拖出来。这对她来说也很吃力,因为有几辆马车的轮轴都陷进了泥里,当她试图将它们拖出来时,甚至有几辆马车直接散架了;幸好他们已经消耗了足够多的补给,散落的装备可以直接装进剩下的马车里。

  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将她的挽具从马车上卸下来,而她吃完东西后会滑翔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排泄,然后再回到营地趴下休息。至少,她的挽具很轻,睡觉时也不会觉得不舒服,只要她不尝试蜷缩起来就行;人类每天都会检查她的挽具是否有磨损,但每次的检查都表示状况良好。大多数晚上,两位将军都会来找她聊天,从她那里获取更多关于朱尼亚斯城堡的信息,讨论作战策略,或者就如何与军队协同作战,打败那头白龙,提出建议。通过这些谈话,他们在抵达城堡之前,制定了一套完整的作战计划,对此阿萨拉感到很高兴;有一个明确的计划让她感到安心,因为它消除了战斗中可能出现的犹豫和不确定性,让她能够专注于对付她的对手,每当她感到紧张时,她就会思考计划的每一个细节,以及他们是如何确保它能够奏效的,这能帮助她放松心情。

  尽管一开始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她很庆幸自己选择帮助人类搬运补给和武器:每天拖拽沉重的马车帮她增强了腿部和身体的力量,尤其是耐力,这些好处是她在军队行进时,只在头顶飞翔所得不到的。偶尔她也会担心自己没办法长时间飞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子变得越来越轻松,她的体力也越来越强,到了第三周,每次等到军队扎营后,她都会花晚上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来锻炼自己的翅膀。尽管如此,但还是比她所希望的提升要少得多。不过在向将军们提出这个问题后,他们调整了作战计划,让她尝试在地面上与朱尼亚斯战斗,而不是在空中,这样她就能更好地利用她新获得的力量。

  阿萨拉不再试图逃避对托玛的思念;相反,她将对那头可怜的铜鳞母龙的担忧化作前进的动力,这比任何其他理由都更能激励她在他们的任务中取得成功。她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被朱尼亚斯囚禁时所经历的一切,托玛此时此刻也一定正在遭受着同样的待遇,虐待、羞辱,以及日复一日的强奸,不管她抗议得多大声,反抗得有多猛烈……但她很快就不用再忍受这样的生活了!他们会去救她,打败朱尼亚斯,将她从无尽的折磨中永远解救出来。我只希望她能坚持到我们抵达那里,她在心底默默祈祷着。即使她被囚禁的时间并不长……但我知道,当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事情时,想要保持斗志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她是一头母龙,而且看起来很强壮;希望她能撑住。

她并不想这么做。托玛痛恨待在这座城堡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无论朱尼亚斯是否在她身边;被可怕的锁链囚禁的每一刻都在提醒着她,她的力量、她的尊严、她作为一头龙的骄傲是如何被毫不留情地剥夺的,他们却从来没有想过这对她意味着什么,也没有问过她对此有何看法。每一天,她都在绞尽脑汁地尝试着各种方法越狱,用尽她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但爪子上的镣铐、捆绑翅膀的铁链,以及让她无法开口的嚼子都坚不可摧,她根本无从脱逃。

而仅仅是被囚禁在牢笼里的生活就已经够糟糕的了,但朱尼亚斯对她的所作所为,更是让这一切变得更糟。大多数时候,他会选择在她牢房的私密空间里对她肆意妄为、发泄欲火,有时更会选择在城堡里所有臣民的众目睽睽之下公开侵犯她,但他每天至少会有一次,来到她身边,让他的侍从们用锁链将她摆成各种淫荡、对他来说相当诱惑的姿势,然后亢奋地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奸淫她。有些时候她会被绑得完全动弹不得,而有些时候她又拥有足够的自由,让她有机会去尝试阻止他——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更讨厌哪一种;如果她完全无法反抗,那么她将无法忍受在被他占有时的那种无能为力的凄凉感,而如果她还能动弹几下,却又不够强大到足以将他赶走,只会让她的内心更加痛苦。而这其中最糟糕的是,有时他会在临幸她之前取下她的嚼子,好让她能够在他展示自己的肉茎时对他怒吼,在他强迫着暴露她那粉嫩敏感的肉穴时命令他滚开,然后在他嘲弄着挑逗她时低声下气地哀求他,在他即将进入她时苦苦乞求他……当然,他向来无视她的恳求,事实上,当他强奸她时,他似乎很享受看着她从反抗到屈服的过程。

大约每周一次,她会得到一些小小的喘息,士兵们会把她带到城堡外,让她四处走走,舒展一下四肢和尾巴,稍微锻炼一下身体,享受一下新鲜的空气——还有明媚温暖的阳光。牢房里只有一扇又小又高的带栅栏的铁窗,她不愿意用它看外面的风景;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这样做的话,自己只会看到触不可及的天空,就映在她的窄窄方方的视野里,和她难以企及的自由……而朱尼亚斯似乎也知道这会让她难过,所以有一天,士兵们解开了她翅膀上的锁链,让她稍微飞了一会儿——但这根本称不上是真正的飞行,因为她还戴着爪镣和嚼子,而且她的背上还坐着五个男人,他们紧紧地抓着缰绳,控制着她的飞行方向,每当他们认为她飞得离朱尼亚斯的城堡太远时,他们就会用力将她拉回来。

至少……她还能为自己从未停止抵抗感到自豪。她知道阿萨拉会回来,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从这个可怕的牢狱中解脱出来。她坚信这场折磨很快就会结束,无论朱尼亚斯让整个世界变得多么黑暗,她都会坚持下去。所以每一次,当朱尼亚斯来找她时,她都能鼓起足够的勇气和意志对他咆哮,在他每一次折磨她时,都会拼尽全力反抗,并且从未让自己享受过哪怕一秒钟的欢愉。他似乎并不在乎,仿佛只要他最后能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他就心满意足了,但有一天,他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即使在他每日的例行关照下,她仍然强烈地抗拒着。

“噢,我需要你。”他满足地低声说着,埋头亲昵地在她脖颈处蹭了蹭。“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

“不比我的长。”托马低吼道——今天他取下了她的嚼子。

他对此轻笑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一旁欣赏着她那被锁在牢房墙壁上的浑身发软的娇躯:她侧躺着,前爪被绑在胸前,后爪远远分开,一只被高高抬起绑在了墙上,另一只则被绑在地板上,将她那被肏得湿软流精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项圈也被固定在墙上,所以她没办法转头去咬他,或者喷火攻击他,一连串的铁环将她的尾巴绑在地板和墙壁的夹角,以防她用尾巴遮挡自己。“如果我骑在你身上的时候,你能偶尔让自己享受一下,这一天也许就不会显得那么漫长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雪白色的指爪按在她那微微翕张的粉红肉穴边缘,绕着滑嫩的穴口开始画着小圈摩擦,逼迫她因为这种不想要的刺激而扭动呻吟,通红着脸重重地喘息。“我知道你从来不都喜欢让我和你交配,虽然我也喜欢那种感觉,但是和阿萨拉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如果她能稍微放纵一下,让自己享受被我支配的乐趣,那对我们俩来说都会感觉更舒服。你为什么不也试试呢?”

她一边左右摇晃着身体,一边朝他咆哮,但他始终没有停止挑逗。“这是强奸,”她怒吼道,“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交配,所以我不会享受的。永远不会。”

朱尼亚斯又笑了起来,用爪掌覆盖住她那湿濡的美丽穴瓣更加用力地上下揉搓,看着她娇声喘吟着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挪开了沾满粘稠液体的爪子。“我可不这么觉得……事实上,我也希望你能好好享受一下了。明天我就让你如愿以偿的,好吗?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双眼惊恐地睁大,可如果他不打算告诉她他究竟打算对她做什么……难道他会殴打她,直到她彻底屈服,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身体让他肏,更投入地享受那种交配的快感?又或者,他会用某种方法,以绵延不绝的刺激将她逼到情不自禁地高潮?这两种设想都让她战栗不已,当她看到他的侍从拿着嚼子走过来时,她竟感到一丝诡异的慰藉。“没用的,”她低声咆哮着,“无论你做什么都没用。”然后她任由人类将嚼子滑进她的嘴里,紧紧地禁锢住她的吻部。

“那我们拭目以待。”他微微一笑,露出锋利的獠牙,在临走前用尾尖轻佻地在她敏感的肉穴入口撩拨了一下,然后将她独自留给了他的侍从。当他们试图将她从白天的交配姿势调整为每晚都得戴着镣铐睡觉的姿势时,她本能地稍作挣扎了一会儿,但当其中一人将剑尖抵在了她的咽喉上后,她不得不低下脑袋顺从。以前,她并非没有不顾刀锋的威胁进行反抗过,但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刺伤;自那之后,她的脖子上缠了一个星期的厚绷带,每一次吞咽或试图活动脖子时,她的喉咙都会伴着火辣辣的疼痛。不仅如此,在确定她不会流血而死后,朱尼亚斯狠狠地揍了她一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狠——也是从那以后——因为知道救援即将到来,所以她觉得没必要为了这几周的折磨而选择死亡。

对朱尼亚斯的计划的担忧并没有困扰她太久;她早已习惯了在对第二天,以及之后每一天的安排的担忧中沉入梦乡,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然而,强迫交配和强迫高潮,终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

她没有等太久。翌日清晨,曙光初现后不到一个时辰,朱尼亚斯就带着他所有的侍从回到了她的牢房;他们调整了她的爪镣,让她能够勉强行走,随后穿过走廊,进入刑具室,留下她独自一龙和他在一起。但他只是简短地说了句“跟我来。”随即一把抓住她的缰绳。几下猛烈的拉扯让她下巴一阵剧痛,然后她低下了头,顺从地跟着他走出了地牢,来到大厅,谢天谢地,这里此刻空无一人——至少目前是这样。

他领着她走到房间中央,然后停下脚步,优雅地坐了下去。“很抱歉,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忽略了你自己的快乐,”他故作歉疚地说着,低下了头颅。“我竟然如此疏忽,只顾着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从你身上索取了那么多,却忘了给你一个真正享受高潮的机会。我认为,现在是时候弥补这个过失了,你觉得呢?”

她愤怒地咆哮着,怒视着他,尾巴如同鞭子般来回抽打着地面。

“哦,嘘,”他轻笑着,用指爪轻柔地挠了挠她的下巴,“你明明就知道自己一直期待着这样的机会。”

托马再次发出愤怒的低吼,焦躁地用爪子刨着地板。“呜呜!”

“请原谅我如此过度地关心自己的性奴的幸福。”他轻轻地深嗅一口气,然后高高地扬起吻部。“但不管你是否情愿,这就是我们今天要做的……啊,他们来了。”当他的侍从抬着今日份的玩具走过来时,他再次站了身,朝她露出一个充满掠夺意味的笑容。“躺下。”

她不甘地低吼一声,但当他抬起爪子作势欲打时,她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服从。随后他的侍从走上前来,熟练地摆弄着各种道具。首先,他们拿起一根又长又粗的金属棒,把她的后爪分别绑缚在金属棒的两端,迫使她把修长矫健的后腿大大张开——不过现在她还能用尾巴稍稍遮掩自己的脆弱私密的下腹。她的前爪被粗重的铁链锁在胸前,腕部和腿的上部被特制的镣铐紧紧束缚在一起,就像人类驯养的小狗乞食时那样,将前腿并拢,紧紧贴在胸前。然后,他们将后爪之间金属棒的中心固定在地板上,最后把她的尾巴也绑在地板上,让她彻底无法遮掩住自己那充满美感的铜红色鳞腹。

“差不多就要好了哦。”他愉悦地轻笑着,然后抬爪把她的脑袋踩在地上,方便人类在她吻部绑上玩具;当她意识到朱尼亚斯究竟想对她做什么时,她深深地加重了呼吸,恐惧地颤抖起来,但现在阻止他已经太晚了。当他的侍从把一根格外硕长肥厚的橡胶阳具绑在她的笼头上,让它顶端朝外时,他不顾她的剧烈挣扎,紧紧地将她摁住不动,然后抓住她的缰绳,迫使她把头转向后腿之间。她咆哮着,拼命握紧爪子,用尽全力地抵抗着他的动作,试图将脖子扭向一旁,但他太强壮了,她所能做的,就只有拖延这羞耻的折磨降临的时间,最后被他拉着缰绳,直到那根仿造他勃起肉茎的橡胶制品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他继续踩着她的脑袋好一会儿,直到人类把她的缰绳紧紧缠在她的后腿上,确认万无一失后,才终于抬开爪子,退后一步。

托玛发出一声闷哼,本能地向后扭动着脖颈,试图将那入侵的异物从体内拔出,然而缰绳却无情地阻止了她的努力,在她将那根粗长的玩具拉出一半后便再也无法动弹。过了一会儿,随着她不断地前后蠕动着身体挣扎,那根在她体内摩擦着敏感穴肉的假阳具,竟慢慢产生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让她不禁僵在了原地。

“现在,你可以尽情地享受你一直渴望的快乐了,”他说着,同时站在她脑袋前,炫耀着他后腿之间已经完全从生殖腔内勃起的肉茎,那正是插在她体内玩具的原型。“我知道,你可能更喜欢自己掌控快乐,而非被强迫,但我依然给了你选择的权利:正如你所见,这个房间现在几乎空无一人,我没有大肆宣扬你此刻被绑在这里的模样,而是让我的侍从散布了一些谣言。所以,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你的娱乐了,但你拖延的时间越久,等你最终屈服的时候,就会有越多的人来这里围观你。你最终会屈服的;在你高潮之前,我不会允许你将我的玩具从你身上移除,无论这需要多久。它迟早会发生的,一旦你每一次扭动身躯所带来的持续快感变得过于强烈,让你无力抗拒,你便会彻底失控……你所要做的选择就是,你是想在无人围观的情况下默默屈服,还是与之抗争,直到你再也无法压制住快感的时候,让数百人一起围观你最终崩溃着达到高潮。一切都取决于你。”

她咆哮着挣扎了几下,但当这一切只会让她更加兴奋时,于是她又停了下来——即使这样也无法维持太久,因为即使是她呼吸时胸部的轻微起伏,也会让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摩擦着她的敏感点。除非她屈服,用他的假阳具自慰,否则她将得不到任何解脱。

但她绝不!她绝不会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尤其是她非常确定自己并不想对自己做这种事……她不会这样羞辱自己。但她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着她,她不可能永远控制住自己,迟早,体内那异物摩擦穴肉的感觉会让她越来越兴奋,让她无法抗拒,她会情不自禁地用这个玩具来取悦自己,毕竟她已经被迫保持这种屈辱的姿势太久了。更糟糕的是,这一切就在她眼前,她的视线正对着她最不想看到的地方,这也没有什么帮助:她的姿势让她可以完美地看到橡胶制品是如何插入她的,以及假阳具是如何把她那覆盖铜鳞的、微微翕张着咬着柱身流出淫水的肉穴分开的样子……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穿过她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已经开始了!

这时,第一批人类走进了大厅,当他们看到朱尼亚斯的谣言是真的时,他们兴奋地互相叫嚷着,急忙跑过去看她。消息正在传播,她抵抗的每一刻都会带来更多的人类,来看她被迫亵渎自己,直到她高潮。哪个更糟?她现在不得不思考:是不反抗他,还是让更多的人类看到她被受辱?她已经确信他所说的她不可能永远抵抗是真的了,但她必须继续反抗,她不会让他轻易得逞……

托玛稍微转了一下脑袋,以便自己能更好地怒视他,冲他发出愤怒的咆哮,但他只是轻笑着,用雪白色的前爪懒洋洋地抚摸着自己腹下勃动的肉茎,同时展开翅膀轻轻扇动,好让属于他的发情气息飘向她——这让她更加想要屈服。她再次发出低吼,咬牙切齿地咬着嘴里的嚼子;他怎么敢这样对她,就坐在那儿,如此享受地折磨她!当她在那里挣扎着,即使是呼吸也在不断地刺激她自己,她努力地想要弄清楚两个可怕的选择中哪一个更羞耻的时候,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如此乐在其中的?是——

她愣住了。就是这样;她还有第三个选择!她不会很快屈服,也不会让更多的人看到她……还有另一个选择。

她可以假装高潮。

有那么一会儿,她想知道他是否能分辨出真假,是否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能告诉他,她只是在假装,而不是真的在高潮,但仔细想想,他以前从未见过她高潮,自然无从判断出她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永远不会知道。

现在,她有了三个选择。既然她找到与前两种完全不同的反抗方式,快速屈服的念头立刻便被抛弃了;现在问题的关键只是在于,剩下的两个选项,哪个更让她感到羞耻。如果她伪装得足够逼真,那么围观的群众就不会察觉;他们只会看到一次高潮,无论真假,他们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所以,唯一重要的,是她自己心里知道什么:她暗中违抗了他,还是在屈服之前已经竭尽全力地抗争过?这根本无需选择。只要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里,观众已经增加到了至少三十个,其中包括朱尼亚斯和他的侍从,她不再犹豫,开始了她的表演。她先发出几声呜咽,身体微微颤抖——必须让它看起来像真的——然后,她垂下眼帘,注视着自己的微微鼓起的腹部,开始用脖子前后挺动,那根硕长的阳具使劲地来回抽插自己的花穴。她不再像以往那样抗拒朱尼亚斯强奸她时所带来的快感,而是顺从地引导着体内逐渐升腾的欲望,让体内实际的感受来告诉她还有多久就能“达到高潮”。她享受了片刻的快感,当感觉到它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抑制后,她猛地蜷紧了后爪,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快速而有力地前后摇晃着脑袋,后腿颤抖着,如同痉挛般地想要并拢,紧紧夹住那根让她双腿分开的金属棒,在一切都结束之后,她无力地瘫软下来,放松脖颈,大口地喘息着,仿佛精疲力竭。

朱尼亚斯轻笑着,径直走到她面前,而周围的人类则欢呼着,用各种污言秽语嘲弄着她;她尽可能地不去理会他们。“怎样?”他用鼻吻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脑袋。“感觉不是很美妙吗?”

她竭尽全力地掩饰着兴奋在她体内涌动的感觉。成功了!“呜……呃……嗯……”她含糊地呻吟着。

“只有一个问题,”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挥爪示意他的侍从过来;他们解开缠在她后腿上的缰绳,让她自己把那根巨大的玩具从自己身体里缓缓拉扯出来,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呻吟着照做了,没有试图挣脱其他任何束缚。“你看,你的小表演……嗯,真是太刺激了,现在我必须得好好疼爱你一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托玛对他咆哮,在她的束缚中挣扎,但他只轻而易举地就将她仰面按倒,然后踩着她的脖颈,将自己置于她的上方,引起了人类的又一轮嘲笑。她绝望地拱起身子,想要摆脱他带来的重压,一遍又一遍地哭喊着“不!”,但他只是笑了笑,挪开爪子,用尖牙咬住她的喉咙,接着,把早已按捺不住的、坚硬滚烫的肉茎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体内。

她止不住地剧烈颤栗起来,再次娇声呻吟起来,这一次声音更大了;即使她没有真的让自己达到高潮,但她用玩具对自己的挑逗已经极大地唤起了她的性欲,现在,当他再次侵犯她时,她真的很难再像之前那样,将那奔涌而来的快感拒之门外。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更加卖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撞到她湿濡靡软的肉穴深处的敏感花心上,试图让她再次高潮。他能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下比以往还要猛烈反应的浑身颤抖着,并条件反射般地一下下收缩着穴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茎上随着动作来回摩擦。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气息紊乱地喘息着,暂时松开了她的脖子。“就为我再高潮一次,让我好好感受一下。”

她随着顶撞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摇头,但能无助地躺在那里,努力忽略他继续在她身上他粗暴的耸动时所带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她希望自己能比他坚持得更久,希望他不会在他自己结束后,用仍然绑在她鼻子上的玩具继续折磨她。当他一下又一下地不断地用力顶撞着她那极其敏感的花心时,她越来越难以抗拒那股席卷全身的快感,但还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终于,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射进了她的体内,灌满了她的花穴。他呻吟着,又继续微微战栗着舒爽地抽插了好一会儿,然后终于退了出来,心满意足地在她脖子上蹭了蹭,然后起身离开。

“很好,”他喘着粗气,示意他的侍从上前解开她的锁链。“这是你的选择,但我认为,无论如何,都不该让你太享受。把她清理干净,让她准备好今晚再服侍我,”他说。在确保她在他们给她戴上其他的锁链时没有挣扎后,便和他的侍从们一起离开了她,而其他的人类也开始逐渐散去。

托玛筋疲力竭,但还是忍不住高昂着头。她成功欺骗了他,并且再一次战胜了他!他想强迫她高潮,但她不仅愚弄了他,而且还坚持了足够长的时间,直到他自己先忍不住高潮,并且没有因此受到任何额外的惩罚。她费了好大劲才忍住自己不要太过急切地跟着人类回到牢房,并且过了一会儿便故意装作失落地垂下了头和尾巴;她可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此刻的得意。

  当最后一辆马车从她的挽具上卸下时,阿萨拉甩动着尾巴,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尽情地舒展起了身体,疲惫的肌肉在一天的长途跋涉后终于得到了放松。她正要展开翅膀,飞向黄昏的夕阳,这时一位将军急急忙忙向她赶来,挥舞着手臂示意她注意。

  “阿萨拉,我们在扎营的时候收到了斥候的消息,我们之所以提早停下来是有原因的。看到前面的树林了吗?”

  她朝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第一批树就在营地边缘一两码开外的地方——然后点了点头。“怎么了?”

  “我们的斥候不久前回来了;首先,他们说这片森林只有半英里左右宽,其次,从另一边到朱尼亚斯的堡垒只有一英里半的路程。所以我们今晚要把所有的武器装备卸在这片森林的这边,把装满补给的马车留在这里,还有一小队的后卫。”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会把你拉的马车卸下来,等天完全黑了,你就把你能带的东西都搬到森林的另一边去。你搬不动的,军队明天拔营的时候会带上,明天……我们将展开决战。”

她兴奋地——又紧张地——微微颤抖了一下。明天!明天她终于有机会再次见到朱尼亚斯,威胁他,然后在他没有任何锁链阻挡的情况下,将利爪和尖牙刺入他的血肉……但他也肯定不会束手就擒。朱尼亚斯是一头体型高大的、只需看上一眼就会印象深刻的龙,从她与他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她知道他就和他看上去的一样强壮。比她还强壮?

  她不愿去想这个问题。反正到那时,她会有一整支军队在背后支持她!她只需要好好利用他们,拖住他足够长的时间,让他们在堡垒内站稳脚跟,这样他就没有任何安全的藏身之处,然后把他赶离天空,再与军队联手迫使他投降。这一定可以做到的。

  至少,她希望如此。

阿萨拉吃完东西,稍作歇息着,直到夜幕降临,然后,等到将军们来接她时,她便开始用爪子将一件件攻城设备搬到森林的另一边。大约有五十名士兵在那里等着她,帮她放下这些装备,并看守它们直到天亮。当他们指挥她放下第一批装备时,她下意识地向南望去,在看到城堡城墙的黑色轮廓时,她轻轻地咆哮了一声。这么近!难怪将军们选择在森林的另一边扎营;如果他们在这边停下,城墙上的哨兵很可能就能看到他们的篝火。

  搬运设备花了大约两个小时,等到忙完后,他们便全部卸下了她身上的挽具。她蜷缩着身子,和两位将军最后一次仔细检查他们的作战策略。他们所说的每一条都似乎行得通,每一个可能出现的问题或结果都考虑到了,但她仍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然后其中一个将军说道:“阿萨拉,你说过你毫无异议地服从了他两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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