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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已宰的羔羊

小说:暴风城打工实录 [ ntr改编 ] 2025-08-30 08:28 5hhhhh 9260 ℃

已宰的羔羊。

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陷阱,但对杰斯来说却是一个机会。在巫师圣殿的阴影下,这家不起眼的酒馆在游戏里可是术士训练营的秘密据点。

他在街边的树荫下站定,观察着来往的行人。虽然酒馆门口也有客人进出,但比起巫师圣殿另一边那家"醉猫旅店"来说要冷清许多。最近半小时,进去的都是些衣着朴素的壮年男子,看起来像是建筑工人。

*这帮术士倒是聪明,知道用工人掩护身份。毕竟法师区重建需要大量劳力,谁会注意这些汗流浃背的苦力往哪里喝酒呢?*

酒馆的门框上钉着一张草纸,被撕去了一半,剩下的部分隐约可见"招工"、"身体健康"、"待遇"、"最好是外地"等字样。风吹动纸张的边缘,露出底下陈旧的木头。

*外地人......正好。*

推门而入,昏暗的大堂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木头味。酒馆里只有一个黑皮肤的酒保在擦拭酒杯,梳着两条野蛮人式样的粗辫子,八字胡翘得老高。几个男人分散坐在角落里独自喝酒,都是些肌肉虬结的汉子。

作为一家开在法师区的酒馆,这里的顾客构成却很奇怪 - 连一个穿法师袍的影子都看不到。当然了,这本就是给帮忙修缮法师区建筑的工人准备的地方。

野蛮人酒保停下擦杯子的动作,眼睛紧盯着杰斯。那眼神不像是在等待顾客点单,倒像是屠夫在打量案板上的肉猪。

杰斯差点就转身离开了。但事已至此,直接退走反而更显可疑。

"蜜酒,麦芽,矮人酒,黑葡萄酒。"酒保用浓重的口音念叨着酒单。

"我不是来喝酒的。"杰斯走到吧台前,"店里缺人手吗,先生?我看到外面的招工了。"

黑人眯起眼睛,牙齿咬着下唇,用夹生的通用语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杰斯点点头,转身时余光扫过大堂深处。酒桶后面有一道黑洞洞的走廊,尽头是个门洞。

*如果他没记错,那里就是通往地下室的暗门。术士们应该就藏在最底层。*

"抱歉,"他转过头看向酒保,"有人告诉我这里有活干,我看您一个人忙不过来。如果哪里冒犯了您,实在抱歉。"

说完,杰斯挑了挑眉毛往门口走去。他随口编造了个介绍人,也说不清是为了甩锅还是觉得这种地下组织更看重熟人介绍。

他临时起意编造介绍人,一方面为了转移怀疑,一方面也觉得这种地下组织更容易接受熟人引荐。黑人的态度果然松动了。

"谁叫你来的?"黑人盯着他。

"这个...很多人都这么说。"杰斯准备继续往外走,黑人的语气却缓和下来。

"你缺钱吗,小子?"

杰斯点头:"我确实需要钱。"

"叫什么?"

"杰斯。"

"跟我来,杰斯。"黑人转身往暗门走去。杰斯跟上他的脚步,余光扫过角落里那些酒客。他们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连头都不抬一下。

穿过狭窄通道,木箱堆积如山。过了铁门,眼前豁然开朗 - 这里哪是什么地窖,分明是座地下城堡。即便有一天暴风城巡逻兵闯进来,也未必找得到路。对藏身者来说,逃跑更是易如反掌。

黑人点燃火把,示意杰斯跟上。火光照亮潮湿的石墙,黑色的污渍顺着缝隙蜿蜒而下。地面上散落着干涸的暗褐色痕迹,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都不能说出去,小子。"黑人的口音在回声中显得格外古怪,"一旦你说出去,我们会知道是谁说的...然后你就会发现自己陷入非常,非常糟糕的境地。"

最后那个"非常"的发音扭曲变形,反倒冲淡了几分恐怖气氛。

"我只需要钱,不想惹麻烦。"杰斯说。

"很好,这样很好。"黑人在一扇铁门前停下,轻轻敲了敲。金属撞击声在长廊中回荡,从黑暗深处传来细碎的窸窣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们。

"埃尔兰,你还在吗?"黑人一手掌着火把,一手敲了敲铁门。空荡的地下室里只传来门框震动的闷响。

*这帮混蛋。*黑人咬着牙,又拍了拍门。厚重的铁门竟然轻轻晃动起来 - 门根本就没锁。

黑人皱着眉头推开了门。火光随之照亮了屋内的景象:宽大的石室地面铺着几张破旧的垫子,墙角堆放着一些木箱和散落的衣物。一个赤裸的身影正伏在垫子中央。

苏伦娜的黑色长袍被撕扯开来,裸露的黑色肌肤在火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她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被埃尔兰按着腰肢大力挺送。随着一次次撞击,她的奶子不断晃动,黝黑的乳头在空气中坚挺地颤抖。

"嗯...啊...埃尔兰..."苏伦娜的呻吟声里夹杂着淫靡的水声。她两腿大张,腿心处一片泥泞,淫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垫子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埃尔兰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肌肉随着耸动的节奏起伏。他一手抓着苏伦娜的臀肉,一手揪着她的长辫子往后拉扯。粗大的鸡巴在黑色的淫肉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你们在玩什么!"黑人提高了声音。两人显然吓了一跳,但埃尔兰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苏伦娜扭头瞥了札雷一眼,眼神迷离:"啊...快...快点..."她一只手伸到身下,揉搓着自己湿漉漉的肉缝。

"我给你们找了个帮手。"黑人冷着脸说,"人挺结实的。"

"滚开,札雷!"苏伦娜尖叫起来。她弓起腰,臀部不停扭动着迎合埃尔兰的撞击。埃尔兰也低吼一声,掐住她的腰用力顶弄起来。

"很快...马上就好..."埃尔兰喘着粗气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石室里。苏伦娜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整个人都在颤抖。

"快点!别让人等太久。"札雷不耐烦地说。他把火把插在墙上的铁环里,转身离开了石室。

埃尔兰把苏伦娜翻过身来,掰开她的双腿继续操干。苏伦娜的长袍已经完全散开,露出浑身布满汗水的躯体。她双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在埃尔兰的冲击下发出淫荡的叫声。

"啊...要到了...射进来...全部射给我..."苏伦娜的声音沙哑颤抖。埃尔兰闷哼一声,死死按住她的腰胯,鸡巴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浓精。苏伦娜也随之达到高潮,淫水从两人交合处喷涌而出。

两人维持着交媾的姿势喘息了片刻,埃尔兰才慢慢抽出疲软的性器。浊白的精液从苏伦娜红肿的肉缝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垫子上。她无力地躺在地上,双腿微微打颤,眼神依然迷离。

埃尔兰站起身,从墙角的衣物堆里捡起裤子。他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异常苍白,与苏伦娜的黑色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很快就出来。"他对着门外喊道,"带我们的客人去练习室。"

"快滚,札雷!"苏伦娜有气无力地骂道。她扯过长袍盖住赤裸的身体,但布料上沾满了汗水和体液的痕迹。

不一会儿,一个光着膀子的壮实男子把门拉开一个缝,手还提着裤腰。他就是埃尔兰,肌肉虬结的身上还泛着情事过后的红晕。汗水和体液的混合气味从门缝里溢出来,充斥着整个走廊。

"就这个人,你叫什么?"

"杰斯。"

"我是埃尔兰,你好,杰斯。"壮汉伸出一只手。杰斯看了眼那只沾满不明液体的手掌,没有握上去。埃尔兰似乎也意识到不妥,在裤子上擦了擦。

"很快,我们很快就出来。带我们的客人去练习室。"说完,他把门重重关上。

"现在是中午,这些混蛋。"黑人咒骂着。

杰斯点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就目前来看,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这些黑魔法修习者大概还处在学习阶段,远不如后来那般狠辣。

札雷说:"我要回去看店。你自己走到头,最大那个房间,里面有很多木桶。领工钱记得去吧台。"

"日结多少?"

札雷晃了晃两根手指:"两个银币。"

*两个银币?!*

札雷离开后,杰斯摸索着来到练习室。这里除了木桶外空空如也,连把椅子都没有。一股腐朽的气息渗入鼻腔,既不像木头朽烂,也不像果品发酵,说不上臭,却让人心里发慌。

他在地下室来回嗅探,发现味道似乎是从一根木柱底座散发出来的。杰斯犹豫要不要继续,但两个银币的诱惑实在太大。粗略计算,一个月来两趟就够付房租,来三十趟就能攒一个金币,两个月就能在旧城区买个厕所。

为什么不能早晚各来一趟,一天赚四个银币?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就涌上心头。对啊,为什么不能一天两次?为什么一次就给两个银币?这到底是什么活?

正当杰斯脑子里闪过各种可能性,准备转身逃走时,埃尔兰走了进来,把他疯狂旋转的思绪猛然按下暂停键。身后跟着个黑人女子,穿着深灰色长袍,在阴暗中只能看见两只眼睛晃动。

房间里只有几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木桶,墙角堆着一些破旧的布料。

这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渗入鼻腔。这味道与木头朽烂或果实发酵截然不同,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恶意,像是某种死亡的预兆在空气中弥漫。

杰斯仔细嗅着气味的来源。空荡荡的练习室里只有几个木桶靠墙摆放,木桶上布满了暗色的污渍,散发着陈腐的气味。循着气味走近一根木柱,他发现腐臭味似乎是从底座周围散发出来的。

木柱底部有些磨损的痕迹,仿佛曾经被什么东西不断摩擦过。靠近仔细观察,能看到一些暗褐色的斑点渗入了木头纹理中。那些斑点的颜色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两个银币...这可是两个银币啊!*杰斯不断在心中默念着这个数字。有了这笔钱,一个月来两趟就能解决房租问题。如果每天来两次,一个月就是120个银币,两个月就能攒出金币买房...

但直觉告诉他事情没这么简单。为什么一次任务就给两个银币?这到底是什么活?那些可疑的痕迹,还有充斥着整个地下室的腐朽气息...

就在杰斯犹豫不决时,埃尔兰走进了房间。他还是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肌上布满了汗水。在他身后跟着一个黑人女子,应该就是之前札雷提到的苏伦娜。

苏伦娜看上去二十出头,皮肤比札雷还要黝黑。她身上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披着,每走一步都会从敞开的领口露出丰满的奶子。长袍下摆随着步伐摆动,时不时露出赤裸的大腿。

她那双黄澄澄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目光冷冷地打量着杰斯。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打量一件实验用的物品。

埃尔兰的举止就随意多了。他光着膀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健壮的肌肉随着动作舒展。虽然皮肤白得吓人,但那副体格绝不是普通人能练就的。

"别害怕,杰斯老弟。"埃尔兰笑着说,"我们只是进行一个简单的小测试,由苏伦娜女士负责。她一向知道轻重。"

苏伦娜慢慢走到房间中央。长袍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大片光滑的黑色肌肤。她的乳房很大,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在空气中挺立。腰肢纤细,但臀部浑圆丰满,股缝间还有些许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你准备好了吗?"她问道,声音冷冰冰的。

"谁准备,埃尔兰先生还是我?"杰斯问,"如果是我的话,我该进行什么准备?"

话音刚落,埃尔兰就闪电般冲到他身后。那力量大得惊人,杰斯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按倒在地。埃尔兰麻利地抽出绳子,三两下就把他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木柱上。

从埃尔兰熟练的动作来看,这绝对是个训练有素的老手。不管是军队还是石工兄弟会,能有这种身手的都不是等闲之辈。杰斯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苏伦娜慢慢向他走来。

她的长袍完全敞开着,赤裸的身体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刚才欢爱过的私处还微微红肿着,一缕白浊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你们要干什么?"杰斯强压着内心的慌张问道。

埃尔兰退到一边,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而苏伦娜则缓缓闭上了眼睛,她那黄澄澄的眼珠彻底隐没在黑暗中。

她低声念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纤长的手指间泛起诡异的紫色光芒。那光芒像是活物般蜿蜒游走,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涌现,仿佛千万只带着尖爪的小虫在皮肤下啃噬血肉。痛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从手脚蔓延至躯干。杰斯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汗水浸透了衣衫。

他想要呼喊,但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视线变得模糊,耳中充斥着尖锐的嗡鸣。那种疼痛远超出了普通人能够忍受的极限。

埃尔兰凑近观察着他的反应,眼中闪烁着专注的光芒:"看他的血管…效果很好,苏伦娜!"

杰斯勉强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密密麻麻的紫色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像是某种邪恶的符文在血管中流淌。这种异常的景象更加剧了他的恐惧。

"这只是痛苦诅咒。"埃尔兰饶有兴致地解释道,"目的是让人痛苦,不会要你的命。"

苏伦娜维持着施法的姿势,赤裸的身体在魔法光芒中若隐若现。她的表情依然冷漠,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长袍滑落肩头,露出饱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腿间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

"很不错,苏伦娜。"埃尔兰继续评价道,"你的诅咒之力比上次强多了,无论是起效速度还是效果都有进步。这位杰斯老弟的体格可比上次那个乞丐强太多…我差点都按不住他。"

随着时间推移,疼痛感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杰斯浑身发抖,胸前的衣物被冷汗和呕吐物打湿。那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更加浓郁了,混合着汗水和胃酸的味道。

埃尔兰解开了绳子,杰斯脱力般瘫倒在地。他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一张木椅被推到面前,他勉强支撑着坐了上去。

埃尔兰和苏伦娜在一旁低声交谈,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杰斯已经没有精力去分辨他们在说什么,眼皮沉重得快要睁不开。疲惫感席卷全身,他只想就这样昏睡过去,忘记刚才经历的一切。

但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拿了钱就走,永远不要再回来。他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往外走,不知怎么就来到了巫师圣殿外的草地上。

阳光刺眼地照射着地面,空气中飘荡着饼干的香气。他低头看向掌心,三枚银币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光。不知为什么多了一枚,但他已经无暇思考这个问题。饥饿感突然袭来,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作响。

三个银币…这个月的房租不用发愁了。这个想法让刚才的痛苦似乎都有了一点价值。

午后,他在运河边洗掉了衣服上的污渍,冰凉的河水冲走了身上的汗水。买了些面包充饥,回到住处时已是傍晚时分。

现在的术士们大多是为了对抗兽人和其他邪恶势力才修习黑暗魔法,并非真心想要崇拜恶魔或燃烧军团。他们也渴望能够融入人类社会,不敢真的去伤害无辜的人命。

但如果遇到的是兽人呢?杰斯之所以敢冒险一试,完全是因为了解这些人后来的发展。若是对方的底细一无所知,这种冒险就太过鲁莽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贸易区的街道上,不少工人靠着墙根休息。走到租住的楼房前,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等候。

"你去哪了,杰斯‧塞索。"

格瑞德的声音传来,杰斯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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