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胡滕的睡眠总是很浅。

睡醒觉就翻脸不认人，胡滕松开揽在克里斯汀身上的手，抬起脚轻轻一踹，瘦小的女孩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是、是的，主人……”

“哼……”

胡滕卷起刚才盖在克里斯汀身上的被褥，翻身睡起了回笼觉。

……

被赶出房间的克里斯汀回到房间，在浴室里的镜子前检视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她竟然笑了起来。

那是姐姐留在身上的“爱”的痕迹……

如此思索着，克里斯汀身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伤口痛起来的时候，她甚至能从中汲取到一些安全感，就好像是胡滕在轻抚着她的身体一般。

真好啊……

克里斯汀一边遐想着，一边期待起了今晚的“侍奉”。

但是，今晚胡滕没来找她。

事实上，第二天晚上胡滕也没有找她。

克里斯汀百无聊赖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好不容易等到了胡滕走出办公室，却见她转头就走进了卧室，自始至终看都没看克里斯汀一眼。

克里斯汀只好落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头脑中满是胡滕的身影。她在色情片里见过类似的场景，里面的主角在这时通常会一边思念着爱人一边自慰。

于是克里斯汀也尝试着自慰，但比起被姐姐触碰时完全不一样，小穴和阴蒂除了浅浅的疼痛之外，任何愉悦的感觉都感受不到……

闭上双眼，空洞的视线中便出现了胡滕那美丽的身段，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搅得克里斯汀心痒难耐。

好想被姐姐触碰……做爱也好，挨打也罢，好想见到姐姐……

再无法忍受分离孤独的克里斯汀暗暗下定了决心……

白天，她照例窝在客厅看电视，在几个无聊的频道间来回切换，那些千篇一律的色情碟片也被她快进着看完，里面的女主角们比起胡滕简直毫无魅力可言。

克里斯汀今天没有做饭，先前的两天，她照着烹饪节目的教学准备了算得上可口的午餐，但胡滕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办公室半步，大概是在办公室里准备了食物吧。至于克里斯汀，她根本没有胃口，先不说思虑成疾了，光是舌头上的丝丝刺痛就让她什么也吃不下。

就这么一直熬到夜晚，客厅里没有开灯，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克里斯汀可以看见窗外都市的璀璨夜景，绚丽的画卷中仿佛只有她的周围是一片灰黑。电视机和她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小女孩斜倚在沙发上，死盯着胡滕的办公室门望眼欲穿。

办公室里，胡滕正埋首在亮着惨白色灯光的台灯下，处理着灰色产业中“白色”的部分。如果说扫黑整治给了她的事业一记重拳，那么紧随其后泛起的金融海啸便是再补上了一脚。无论是涉黑部分的酒吧、夜总会、当铺，还是相对干净些的餐厅、服装店，经济的动荡无情地摧毁了一切。

看着桌案上一摞摞堪称灾难的报表，胡滕心中的无力感汇聚成一团熊熊燃烧的懦弱怒火。她愤愤拍下手中的钢笔，从书桌下的柜子里掏出一瓶白兰地，又拿起一个玻璃酒杯，端在手中，凑到眼前端详两眼，毫无征兆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向墙壁。

哗啦一声，酒杯砸在门边的墙壁上，碎成了满地的玻璃渣。胡滕打开白兰地的瓶塞，举起酒瓶，清洌的酒浆灌入口中，留下火热的烧灼感。几口酒下肚，思绪渐渐模糊，心中的郁结似乎被冲散了许多，但胡滕分明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怒火燃得更甚。

“咕……呃啊……”

于是胡滕拿起酒瓶，移步窗边，看着窗外灯光汇聚成的道道光柱，再次猛灌几口烈酒。

干不下去就只能回铁血了，啧……

啪嗒……

胡滕竭力平复情绪的紧要关头，一个娇小的身影闯入，在这寂静的漆黑房间里，那微弱的呼吸声和娇软的语调是如此刺耳。

“姐……姐姐？”

“哼……”

胡滕冷笑一声，放下举到嘴边的酒瓶，转过身背对着窗外的灯火光亮。

克里斯汀看不清胡滕脸上狰狞可怖的面目，她的眼里只有那倚在玻璃上的美艳身影。宽大衬衫投下影阴笼罩着凹凸有致的腰身，那朦胧的曲线只让克里斯汀觉得更加美丽而又充满诱惑。

克里斯汀记得，胡滕禁止她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但她实在太想见到胡滕了……

可当她真正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敢呆呆地站在门口欣赏着那不属于她的美丽。

倏忽间，胡滕抬起手，朝着克里斯汀勾了勾手指。得到首肯的克里斯汀立刻抬起头，像一只撒欢的小狗一样欣喜地跑向胡滕。

然而，就在克里斯汀距离胡滕仅有一步之遥，张开手臂准备拥抱胡滕的时候，胡滕突然提起膝盖，坚硬的膝盖骨狠狠撞击在女孩娇软的小腹上。

“呜啊！啊啊……疼……姐姐……（鸢尾语言）”

克里斯汀痛呼一声，朝着侧边倾倒下去，娇小的身体贴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抱着仍在痉挛的小肚子，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发出几声干呕。

倒在地上的克里斯汀第一时间寻找起胡滕的身影，只见那高挑冷艳的美人从昏暗之中缓步走来，克里斯汀好不容易看清她的脸，当即便被那可怖的冷冽眼神吓得不敢动弹。

“乖狗狗……我有没有说过，不许进这间房间，嗯？”

“对、对不起……”

克里斯汀紧皱着眉头，肚子上传来的阵阵钝痛令她的声音比平常更加尖细而又微弱。

“我没有让你道歉，我只是在问你，我有没有说过，嗯？”

胡滕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脸上也挂着和善的笑意，但只有克里斯汀能看到，那含笑的眼瞳深处留存的分明是厌恶与狠戾。

“说、说过……”

无形的威压笼罩在克里斯汀头顶，女孩用颤抖的声线低声应答，又悄悄地观察着胡滕的神色，似乎仍留存着某种期待。

“既然说过的话，你为什么不照做呢？”

胡滕笑眯眯地蹲在克里斯汀身边，用冰凉的手掌插进克里斯汀蜷缩起来的小腹和大腿之间，轻轻抚弄那挨了一记提膝的小肚子。

尽管空气中弥漫的阴冷氛围仍未散去，克里斯汀却已经完全放下了对胡滕的警惕，倒不如说，她从来就没有提防过自己心爱的姐姐。在胡滕的爱抚之下，她仿佛即刻便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渐渐舒展开身体，自己的双臂也轻轻揽着胡滕的胳膊。

摸肚子……好舒服……

“因为……我想见姐姐……”

“呵……”

听到女孩的回答，胡滕忍不住轻笑出声，放缓了爱抚的节奏。她用空闲的手替克里斯汀理整齐方才被弄乱的发丝，又在她的下巴上挠了挠，像是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猫。克里斯汀脸上的愁容瞬息之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幸福的享受。

真贱……

就算掐死她，她也会在临死前紧紧抱住自己吧……

胡滕的情绪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地雷，不巧，克里斯汀今天刚好踏在了引信上。

“克里斯汀……我可爱的克里斯汀……”

胡滕的左手在克里斯汀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揉了揉，而右手则骤然间用力掐住了小女孩肚子上薄薄的一层软肉，不止如此，那宽大手掌的力道像是直接传达到了腹中，就连少女幼嫩的子宫都被掐在了一起，隐隐作痛。

胡滕嘴角勾起，眼神却冰冷凌厉，她冷冷地看着克里斯汀脸上的表情从惬意到惊恐再到痛苦，果不其然，克里斯汀的双臂仍然搂着自己的胳膊，却没有表露出一丝的抗拒，而是热切地将身子贴了上来。

“还想见我吗？”

“呜……想……啊啊！”

右手的力道不由分说地加重，胡滕用左手轻抚克里斯汀的脸颊，再次开口问道：

“现在还想见我吗？”

“想……呜……”

啪！

胡滕的手劲不小，没有蓄力的一个巴掌也足以在克里斯汀脸上留下红色的掌印。

“想吗？”

“想……”

啪！

接连问了好几次，胡滕的手都抽得有点酸，克里斯汀依旧给出了相同的答案。克里斯汀的上唇被自己的牙齿磕破，嘴角流出了一道鲜红色的血液，嫩白脸颊上几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掌印也显得格外突兀。我见犹怜的无辜小脸就这么陈在胡滕面前，却换不来她丝毫的怜悯。

“呵……呵……”

如果说起初打在克里斯汀身上的那几下还能带来些快感的话，现在的克里斯汀简直就像一块滚刀肉，怎么也打不疼，胡滕只能越打越生气。

“呜……好疼……姐姐、姐姐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打我也没关系……”

哪怕只是挨打克里斯汀也会满足的，她唯独不想被胡滕晾在一边啊……

“呵……哈哈哈哈……”

怒极反笑的胡滕双膝跪在克里斯汀身侧，用左手手掌扼住女孩纤细的脖颈，同时右手握拳高高抬起，咧开嘴角，在克里斯汀惊恐又虔诚的眼神中重重地挥下拳头。

“咕呃……”

拳头落在克里斯汀小腹，力道大到发出了一声闷响，平坦的腹部明显地凹陷下去。克里斯汀瞪大双眼，瞳孔颤抖着，那大张着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

咚！咚！

只是一拳还不够，胡滕紧咬着牙，冲着克里斯汀的小肚子连续挥下好几拳。强大的冲击力落在娇小身躯上，克里斯汀的肢体随着拳头落下反弹起来，像是折断的竹竿一样，看上去凄惨无比。

“呼……贱货……现在还想我吗？”

“呜啊啊……啊……想……”

克里斯汀才不要说谎呢，即使她知道这样会被打……但只要能让姐姐知道她的心意，或者再简单些，让姐姐在揍她的时候感到开心些，她便满足了。

“哈哈哈……哈哈……”

胡滕的笑声让人感到恐惧，只见她叹息一声，随后站起身，揪着克里斯汀那头美丽的金发朝着门口走去。

“不、不要赶我走，求求你……呜……姐姐……”

顾不得头顶发根和全身各处的疼痛，克里斯汀一边顺从着胡滕的拖拽，一边卑微地苦苦哀求。再没有一个人类可以下贱到这种程度，就连最肮脏的妓女也不行。

不知是不是克里斯汀的哀求起了效，胡滕将克里斯汀拖到门口之后果真松开了手里的发丝，瞬间失去支撑的克里斯汀上身立马无力地倒下去，后脑重重砸在地板上，克里斯汀只觉得眼前的视线突然出现了模糊的重影，随后又变得逐渐昏暗。恍惚间，她好像看到胡滕走到她身边，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

当胡滕拿着那个东西靠近她的脸颊时，她才看清那是一块尖利的玻璃碎片。

“克里斯汀、噢克里斯汀……瞧瞧我都做了些什么……”

胡滕用两根手指夹着那片碎玻璃，隔空在克里斯汀洁白无瑕的俏脸上比划着什么。

“你可是我最心爱最听话的小母狗……我当然不应该冷落你啊……”

说着，胡滕的手又比划到了克里斯汀的胸口，克里斯汀的视线紧随着她手里的玻璃。显然，胡滕刚才的一番话让她提振了不少精神。小女孩的心情毫不掩藏地写在了脸上。

最终，胡滕的手停在了克里斯汀的小腹上，那饱经摧残的小肚子已经泛起了青色的淤痕，胡滕按下手，将冰凉的玻璃碎片尖端贴在嫩薄的肌肤上。冥冥之中，克里斯汀似乎已经猜出了胡滕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她不打算有丝毫的怨言，更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行为。她只是闭上眼睛，默默与自己的恐惧斗争着。

“啊……呜啊啊啊！”

胡滕的手腕轻轻施力，尖锐的玻璃轻易划破了克里斯汀细嫩的皮肤。胡滕手拿碎玻璃上下挥动几下过后，克里斯汀那光洁平整的小腹上留下了“U”、“H”两个鲜血写成的殷红色字母。

尽管早有准备，皮肤被划破的疼痛仍然超出了克里斯汀的预料，可怜的小女孩紧咬着银牙，浑身上下都疼得发抖，她竭力忍耐着不让肢体乱动，也不让自己扯开嗓子哀嚎，终于，堪称酷刑的体验在胡滕的爱抚下宣告结束。

“呵呵……乖狗狗……”

胡滕静静欣赏这件属于自己的“杰作”，缓缓起身，将浑身颤抖着的少女抱了起来，两人一同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下次再闯进来的话，会比这更疼喔，没关系吗？”

“嗯、嗯！”

克里斯汀气若游丝，点头却十分果决，仿佛对她而言并不存在第二种选择。

只是这么点疼，比起见不到姐姐简直好太多了……更何况，疼完之后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坐在姐姐的大腿上……

胡滕前倾身子，双臂环着克里斯汀的纤瘦腰肢，早就勃起的火热粗硬肉柱贴在克里斯汀的臀缝之间，克里斯汀不可能不明白胡滕的意思。

“姐姐……要插进母狗的小穴吗……嘿嘿……”

稍微得了点甜头就开心成这样……简直贱到了极点。

克里斯汀轻笑着，配合起胡滕的肢体，双手分开那湿漉漉的粉嫩蚌肉，用自己那渴求已久的淫穴吞下整根肉棒。娇俏的小屁股随着重力落下，克里斯汀下意识地扬起头，放声淫叫，略微凹陷的肚皮上浮出了一个柱状的凸起。

“啊啊～进、进来了……好大、好疼啊姐姐……”

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克里斯汀似乎极具天赋，简单的女上位她已经是轻车熟路，紧致的嫩穴也早就适应了肉棒的尺寸，毫无阻隔地将它吞了进去。

“呜嘤！啊……噫啊啊啊……”

刚刚才经受了惨烈摧残的小肚子和肚子里的娇嫩子宫如今又承受着肉棒的撕扯，交杂在一起的复杂感觉瞬间令克里斯汀的激情翻涌起来达到巅峰。女孩洁白的牙齿紧要下唇，齿缝间漏出娇媚又酥软的呻吟声。

她简直太喜欢这种被肉棒填满的感觉了，能够让她感到无比的心安，就好像沐浴在关爱中一样……

“好狗狗……克里斯汀，你是我得到过最听话的母狗……”

胡滕被克里斯汀的这副淫骚模样撩拨得心痒难耐，于是她不再等待克里斯汀的行动，而是用自己的双臂撑起那瘦小的躯体，上下搬弄起来，像是在使用一个性玩具一样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噫啊啊！姐、姐姐……不要丢下我……不……”

像现在这样就好了，能见到姐姐、待在姐姐身边就好了……

克里斯汀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了。她的印象中，自己的生活坠入深渊的开始便是双亲和疼爱自己的亲姐姐某一天开始的冷遇。现在想来，那时的她们一定已经在为家里的事焦头烂额，却不忍让年幼的克里斯汀牵涉其中。

但是，那种被冷落的感觉反而更加痛苦……冷遇过后，所爱之人便一个接一个地离她而去，而现在，在街头救下她的好心大姐姐、她在世上仅剩的唯一一个心爱之人又再一次地将她阻拦在房门外……

克里斯汀当然会害怕……

“呵……我要是把你丢掉的话，你迟早会出现在妓院里的吧……因为你生来就是个淫贱的婊子啊……”

胡滕凑到克里斯汀耳畔，用着轻松的语气说出侮辱的话语，倏忽间，克里斯汀的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不悦。

“啊……嗯！克里斯汀是最低贱最低贱的母狗，是天生的妓女婊子，感谢主人愿意使用克里斯汀的骚穴……”

克里斯汀才不贱呢……以她的家族曾经的实力，要嫁给当朝的女皇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胡滕捡到她时，她只是个流落街头的小乞丐。被捡回去之后也不过是个泄欲用的便器而已……不，或许胡滕对她还有那么一丝怜爱在其中？

少女仍留存着美好的幻想，那是支撑她活下去最后的希望。

……

那之后的几天，胡滕果真没有再冷落克里斯汀。白天的工作结束后，她总是会把克里斯汀叫进卧室，有时候要求她穿着那身裸露的女仆装，有时又只让她穿着配套的白色丝袜，但更多时候是让她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

克里斯汀受到的待遇往往取决于帮派当天的经营状况，经营状况从可观到惨淡，胡滕对待克里斯汀也会从温柔疼爱到拳打脚踢。那幼小的身躯要承载的是一个黑帮老大一整天的情绪和压力。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还是没有一句怨言，甚至她的心中也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妥，只要胡滕愿意见她、触碰她她就能感到满足。每次胡滕在她的小穴深处射精，她都会陶醉地摸着自己鼓胀起来的小肚子，手指轻轻划过胡滕刻下的血痕，倚在胡滕身侧幸福地入睡。

有时胡滕心情不好，将克里斯汀叫到房间里狠揍一顿或狠肏一顿之后就会赶她出去。往往这时克里斯汀都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恳请胡滕允许自己睡在她的脚边或房间里的地板上，如果连这都不允许的话她就会裹着毛毯躺在胡滕的房门口。第二天的胡滕若是心情稍好些，就会用脚踩在她身上将她晃醒；若是胡滕的心情仍旧糟糕，她便会在大清早被胡滕踢飞出去好几米，然后流着泪爬起来同胡滕道早安。

“姐姐、主人……早安……”

“再像这样挡路，我就把你的手脚折断，沉进湖底。”

“嘿嘿……嘿……”

挂满生理性眼泪的脸上挤着一个勉强的笑容，又难看又可怜。

克里斯汀并不害怕胡滕的威胁。前天晚上她挨揍时胡滕也嫌她吵，说要拔掉她的舌头，结果最后也只是在她的舌尖两侧又打了一个贯穿两边的舌钉而已……虽然也很痛啦……还有昨天晚上，胡滕说要挖掉她的眼睛，最后也没有真的这么做……

姐姐一定是舍不得这么对待自己吧！

又感受到了一点暖暖的爱意，克里斯汀心满意足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胡滕明明说过自己不吃早餐，却时不时会让克里斯汀为她准备食物。好在克里斯汀也乐此不疲，几天的烹饪节目看下来，再加上一点点的实践，她的厨艺肉眼可见地长进着，眼看已经达到了主妇的平均水准。

“姐姐，请用早餐。”

“哼。”

简单的煎蛋加上培根和吐司，白鹰的早餐寡淡无味，克里斯汀更是毫无食欲。原本好不容易恢复了的舌头现在又多了一个舌钉，还是在最灵活最敏感的舌尖前端……

吃过早餐，胡滕照例回到办公室里工作，而克里斯汀则是熟练地洗碗，随后又打扫起了整间屋子，俨然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女仆。

先是整理好被胡滕弄乱的卧室，整理好床单和被子，将散乱的衣物堆在一起，挑拣出其中的内衣手洗，余下的扔进洗衣机。克里斯汀清洗的全部都是胡滕的内衣，克里斯汀在这间公寓里不需要穿内衣，一是因为她的胸部平平根本用不上，二是为了方便胡滕随时可以使用她的骚贱淫穴。

除此之外，剩下的就是扫除灰尘，倾倒烟灰缸里的污物。最近胡滕卧室床头烟灰缸里的烟灰数量越来越少，与之相对的便是克里斯汀背后的烫伤痕迹与日俱增。烟灰也会被弹进克里斯汀的口中，好在冷却的絮状灰尘并没有多烫。

打扫干净胡滕的卧室，剩下的都不是什么要紧事。于是她又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里几乎变成了她的根据地，除了与胡滕共度的时间外，她几乎整日都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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