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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州拾遗录,2

小说: 2025-08-30 08:28 5hhhhh 4750 ℃

布老爷来了兴致,时不时还把阳具抽出蹭着女人的脸颊,龟头俏皮的从黑纱下面钻出又隐没下去,不多时一股一股浓精射在女人口中,有些涌出打湿了黑纱和女人古井不波的俏脸,有些则是在抽出后穿过面颊与纱巾的缝隙挂在了女人的睫毛上,眼睛里,朦胧的像是今晚乌云遮月一般令人心疼怜惜。

前戏已然做足,一把抓过坐在鼓凳上的佳人,韧性极佳的蚕丝却禁不住男人粗暴的拉扯应声而断。美人失去依附孤零零的导向面前的男人,受到牵扯的紫烟也整个扑倒在古筝之上本来和谐幽寂的琴瑟和鸣变得纷繁杂乱起来。不管那么多,一手夹住阮若无骨的美人青梅,另一手环腰搂住趴在古筝上的紫烟,今日布得闲就要好好品尝品尝这齐人之福。

走进月亮门挑开面前的纱帘,里面的是一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大榻,将怀中二位美人粗暴的扔到床上,躁动的掀起青梅胸前的红绸,一对洁白的娇乳映入眼帘,前面射满女子玉口的精液也缓缓淌出,滴滴答答像一颗珍珠落在女人白皙的脖颈上。

一边猥亵着面前洁白如象牙一般的青梅,另一只不老实的手已经搭在了旁边被冷落多时的紫烟身上,把二人都拉到身前,肉棒挑逗似的掀门帘一样挥舞在二女面前的纱巾上,时不时捅进内里无论是哪张小嘴都先心急的探求一番,两张俏脸有些狼狈的挤在一起,偏要落得个守得云开见月明才肯罢休。

褪去二人的亵裤,映入眼帘一边是如花一般的玉门,一边则是似玉一样的妙阴,也不知她二人生前是否在情难自已的午夜时分,互相慰藉着,面红耳赤的帮好姐妹解决那羞人的需求?将身长稍短一些的青梅搭在紫烟的身上,两片玉蚌唇齿交互耳鬓厮磨一般诉说着衷肠,两张俏脸挤在一起,口中的精液被慢慢渡入对方的口中,两对酥胸不甘示弱的相互磨蹭着,两对朱点则是俏皮的蹭来蹭去,在这清冷的床上做着死后不知廉耻的寻欢享乐。把肉棒从两扇玉门之间穿过,蹭着女人们细腻嫩滑的肌肤,感受着两人不带温度略微发凉的皮肤,将她们两人的手挽住对方的手,好姐妹在哪怕到了床榻上也要互相扶持鼓励,肉棒调皮的时不时捅进上边的洞,又喜新厌旧的探查一下下面的缝,死人不会有埋怨,更不会有意见,两位生前不知是何处何地谁家的妙人此刻也只能狼狈的被这而立之年的男人颠来倒去,做个最下等的尸妓供人取乐。

正在布得闲终于得闲开始探索两人身体的奥秘时,几个老伙计正好带着儿女拜完堂闯进了房间,醉醺醺的给他轰了出去,把床上二位尸妓甩到一边床下,紫烟狼狈的撅着阴户,小嘴正巧啃在青梅的玉乳上。不过剩下几人没谁关心她们俩,毕竟这几个顽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三番五次被扫兴的布得闲闷闷不乐的看着面前的残羹剩饭,半晌无言拎起莲子姑娘的头走下楼梯,结了帐悻悻地回家去了。到了家躺在床上,大太太差人过来请他去一起行房事也被他一口回绝,说是今天心情不好,谁都不待见。

躺在床上,布得闲看着面前摆放着的莲子的小脑袋愣愣出神,四目相对,他不禁在想,在莲子这丫头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自己作为一个不称职的老爷,是否还算是个称职的父亲,为什么她要背着自己偷偷出去跟男人幽会,若是动了芳心,为何不跟老爷他直言,也好保个媒拉个纤,明媒正娶的把她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过半辈子安稳日子?

思来想去不得要领,门外突然传来轻叩声,布得闲正郁闷,头也不回的喊了句:“谁?”

“老爷,是我,莲心”听到这怯生生的回话,布得闲也是一愣,一天下来竟然忘了看看这丫头,怕刺激到莲心,他把莲子的小脑袋塞进被窝,唤了一声进来。莲心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盏香茗,嘴上说着伺候爹爹喝茶,可话音还没落眼泪就掉了下来。

虽说不是亲生但毕竟有多年的养育之情,看到莲心这般摸样,再大的气也消了,布老爷连忙结果茶水抿了一口,又哄着莲心坐下也喝口水,心里想着做了这么多年人家干爹一直疏于照顾,今天也该履行一会义务了,莲心喝了一口茶水,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口中话语还没说出,又是掩面而泣,最难猜透少女心,布得闲本来就嘴拙,见此情形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的拍着女孩的肩。

“老爷,姐姐是被大太太找人害死的,莲心自知报复无望,今日只求老爷圆了我们姐妹俩一个心愿,也不妄在这世上走这一遭。”

“好好好,好闺女,你现在就是要星星要月亮我都给你,别哭了好不好。”

“莲心不要那天上的星星,更不要那摸不着的月亮,既然老爷什么都愿意给我,那我也就不推辞了,今天就得罪了。”“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话音未落,这闺女竟然眼一闭,朱唇便嘴对嘴的贴了上来,布得闲还在想着刚刚她说的话,冷不防被这小了两轮还转弯的女孩强吻,脑子一片空白。

唇齿相接,女孩的吻青涩而决绝。俏皮的小舌头在口中不知道哪里放,布得闲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身体燥热的他心一横也把舌头伸进了女孩的嘴里,两舌相接能明显感觉到女孩抖了一下,然后便没了挣扎。

微寒的卧室逐渐燥热起来,孤男寡女不知怎得就从桌边滚到了床上,突然布得闲踢到一个东西,骨碌碌滚出了被单,竟然头脑发热把莲子的小脑袋还在被窝里都忘了个干净。

莲心看到姐姐的头颅,手里的动作慢慢停下,半晌之后一声叹息,双手伸过捧起这孤零零的脑袋,额头贴着额头二人对望着。

“姐姐啊姐姐,我知你爱我疼我,也敬爱老爷,遇到事总是你替我遮风挡雨,你可曾想过妹妹是何想法?如今你一个人撒手人寰,徒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以后要如何是好?”

布得闲尴尬的撑在床的一角,此时说话也不是,动唤也不是,挺着硬的老高的阳具尴尬地看着这一幕诡异的姐妹情深的戏码。莲心突然把手中的头颅套在了一旁的阳具上,上下捣腾起来,手上不闲着,口中说道:“今天爹爹你就是这样带着姐姐上街的吧,姐姐她做梦都想跟你成一对恩爱夫妻行这肌肤之亲,没想到今日竟然是这样达成了心愿,也好,也好啊”

看着干女儿套弄着自己姐姐的头颅带动着阳具一阵阵的刺激,布得闲脑子一片空白,只得求饶道:“乖...乖闺女,是爹爹今天错了,你就别捉弄爹爹了好不好”

莲心看到这一幕,竟然扑哧一乐,手上的动作不停,“爹爹也有这样狼狈的一面啊,不过爹说的不对,莲心不是在惩罚爹爹,而是在惩罚姐姐。姐姐这偷跑的贼,一个人爱着爹爹,一个人想着爹爹,可从没想过妹妹我是什么感受。”嘴上说着,莲心把姐姐的脑袋转了半圈,让她狼狈的看向自己的妹妹,檀口微张伸出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小和尚头。然后竟然毫不顾忌的亲了上去,舌头调弄起那跳动的龟头来。

红唇接红唇,被一冷一热两条舌头挑逗着,布得闲几乎差点精关失守,喘着粗气看向莲心那小丫头片,没想到这小东西人小鬼大,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等怪招数,莲心继续专心的进攻着面前的狰狞恶物,时不时抬眼看看这便宜老爹的神情。又弄了几下仿佛是不过瘾,竟然把那下体也凑了上来,竟然毫不忌讳的用这老爹的阳物和姐姐的嘴磨起豆腐来。

小姑娘身体还没长开,白玉一般光滑的肌肤,下面柔软而紧实的阴户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蹭了几下便把姐姐弄了个满脸花的滑稽样貌。布得闲虽说也算半个情场老手,可哪里遇到过这种架势,身体一绷大股大股的射了出来,弄湿了女孩未经人事的下体,也刮花了还挂在那下体上的一张俏脸。

喘着粗气,莲心拔下几乎是卡在布得闲下体上的小脑袋,喃喃自语:“姐姐是莲子,我是那莲心,分明要是没了莲心就不会苦了,可姐姐总是狠不下那心,落得个如此下场,也算造孽。”

布得闲也是没了对策,问道:“莲心,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打算?”

莲心说:“干爹放心,今日之事,只当我报了老爷这些年的再造之恩,也算是圆了姐姐她生前的一个心愿,从此之后我便孤单一人,老爷若是心疼,便把我送去那城北的尼姑庵当个尼姑,把姐姐的尸身也送去镀个肉身菩萨保佑老爷,莲心以后日日诵经,夜夜燃灯为姐姐的在天之灵祈福,投胎个好世道不再受这苦。”

肉身菩萨,是近几年时兴起来的做法,有钱人把家眷送到寺庙里焚香沐浴更衣净身,又有得道高僧日日诵经超度,做成个肉身不腐的坐像,被称为肉身菩萨,有传言把肉身菩萨请回家宅可以保佑一家人顺顺利利连年有余。

“也好,便都随你吧,明天一早我安排车和亲笔书信一封,再给你带些银两,你便带着你姐姐的尸身去吧,以后若是遇到难处便回来,布府永远是你的家。”

月明星稀,看窗外万家的灯火,几人欢喜几人愁,有道是: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小楼寂寞新雨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得知了真相的布得闲要怎么处理?莲心和姐姐被送去尼姑庵能否过上想要的平淡日子?且听我下回分解。

附赠奇闻轶事两则:

路匪有路匪的规矩,若是谁家丢了闺女贴了告示,得写明白:“赏银千文,全须全尾,死活不论”,有客官就要问了,那死人请回来还有什么用,此言差矣,酆都往南五十里有一小城,城里有名的大财主外号郭半城,郭半城当年女儿被拐走,管家夫人都劝他赶紧发悬赏赎人破财消灾,郭半城也是心宽,想着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便不是事便天天继续花天酒地,等着对方开价,可怜那闺女从此便不知了下落,又过了半个月,看到还没消息的郭半城也着急起来,开始赏银200两只求换得女儿活命,又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大管家突然慌慌张张地闯进府中说千金找到了,郭半城大喜过望忙问人在哪里,可管家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着您去闹市口东边那条宽窄巷子就找找了。郭半城没多想喊来车便赶了过去,还没进去就看到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容易推开两旁闲杂人等走到近前,只听得嗷呜一声,郭大财主便背过气去。原来小姐正一丝不挂的摊在地上,满身上下布满了黑手印,小嘴小穴和肚脐都往外淌着浓精,俨然已经是去世多日了,有人传言是当年人犯拐走郭家大小姐之后,大小姐仗着家里有钱竟然连骂带咬人,还放下话说等爹爹来赎人要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这下可吓坏了这群蟊贼,也仗着初出茅庐愣头青,竟然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姐先奸后杀,尸体扔进了城北的一个墙根树下,人家都说那这也用不了一个多月啊,嘿,绝就绝在这里了,人家说抛尸,那是绑架之后第三天的事!这一个多月也不知道这郭大小姐受了什么非人的侮辱,被谁家儿郎拖回去解闷寻欢,辗转多地最后终于在这宽窄巷子里跟亲生父亲见了这最后一面。邻里乡亲一时间流言四起,那郭半城从此便落下了病根,之后说话都不利索,见到人群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疯了似的大喊大叫起来。

人们说民间这行径骇人听闻,可那宫里才是真正的匪夷所思呢,那不得宠的嫔妃贵人们,天天呆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内院深巷里,竟然也生出了歪心思,也不知听谁说的方法,说是有人是银子请太医抓药变成一具香尸,后来深得皇上宠幸,想办法想破头的女人们竟然真有决绝者照做,只可惜死后皇上确实听闻消息面带厌恶的差人把她扔出皇城找地方浅浅埋了了事,连个名分都不打算给。这香尸虽然皇上不感兴趣,可就便宜了这些皇上面前的太监公共们,明里接旨把那贵人的尸首带出宫去,一拐弯就转进了自己的深宅大院,往床上一放那可就成了对食。可怜那女人还幻想着死后能被皇上日夜宠幸,家人也能蒙阴过上几年好日子,最后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便宜了这没卵蛋的老屁股,天天上下其手,被当成那撒气的肉蒲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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