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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州拾遗录,1

小说: 2025-08-30 08:28 5hhhhh 2930 ℃

酆都的三月冷风依旧凛冽,地主老财布得闲府里可闹翻了天。起因是家里的小丫鬟莲子被猪油蒙了心窍,竟然打起了想做老爷偏房姨太太的心思。几位太太一合计心想定是这老鬼也动了歪心思,嫌弃几位太太人老珠黄没有那小丫头片子那般勾人了。但你若是问老布本人,他定是要跟你哭悲喊冤的,辩解道多半是那丫头情窦初开,听多了太太们荤素不忌的段子,犯了馋想要尝那男女欢爱的甜头了。

莲子本是可怜人家卖女出身,从小跟妹妹一起卖到了人市儿,若不是布老爷看着这俩丫头眼里有灵光,正赶上府上的老妈子那段光景一直抱怨着人手不够,心里想着多行善事边花了百十个大钱把两个闺女都带回了家,清水净面,又带着去吃了顿饱饭裁了几套换洗的衣裳,回到府上磕了几个响头从此便是忍下了这个干爹。从此在布府上负责老爷的衣食住行起居日常,明里是府上栽培的大丫鬟,暗里带着个老爷干闺女的头衔人们见了都得客气一番。

可怜莲子这丫头,二八的佳人从小没受过爹娘疼爱,这几年倒也出落成个亭亭玉立的妙人儿模样。府上几个姨太太本来寻思能与这干女儿处好关系也能在老爷面前落个好态度,谁成想这丫头片子嘴上没个把门的,竟然头脑一热晚上摸黑找去小妈屋里整了一出互诉衷肠,想跟小妈以后处个姐妹当,这可难坏了小妈,跟老爷说也不是,跟姐姐们提也不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几个太太一商量干脆使点银子把这发了春的丫头给送走,省得以后还得日夜提防着这有心偷家的枕边贼。

姐几个各出了几十钱,差府上的大管家帮忙处理此事,大管家又找了黑道上认识的哥儿,趁着布得闲那几日去外省做生意,莲子和妹妹放了假去逛灯市的时节,伙同几个不三不四的烂人,假装醉了酒调戏姐妹俩,莲子性子刚烈,身子从小到大从没让外人碰过,气不过挥手给了鸟人一个耳光,那厮正好借机发作三五下把女孩扔进了旁边的河里,可怜姐妹俩从小在府里长大,从没学过水,等妹妹喊哑了嗓子找来了帮手把人捞上来,早已经没了气,一命呜呼。

听说事情办妥了几位姨太太挺高兴,结果一听自己说的送走被会错了意思差点气的晕过去,大太太咬牙切齿的问管家说我让你给她点银子打发送走,谁让你找人给她送走了,那高低也算咱家的大闺女欸我的管家老宝贝儿,管家一听也没了主意,思前想后竟然生出一条毒计。

几人的合计按下不表,等布老爷打道回府一听说自己闺女竟然寻了短见,差点没背过气去。咬牙切齿问大管家这几天他不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闹得天翻地覆,大管家早有准备,把跟几位太太串好的话术娓娓道来,竟诬陷是莲子趁着老爷不在家偷偷出去与登徒子幽会,被大太太发现找人想要抓奸抓双,情急之下跳河自尽了。

一听事情如此,再生气的劲头也萎靡了下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就随她去吧,布老爷喃喃道。

大太太眼见时机成熟,从侧门走了出来,窜蹬道:“老爷,那小娘皮的尸身我们合计了一下给抬回来了,做了防腐就等您回来定夺,可要是按我说啊,高低得给这不要脸的小贱货长个教训,让府里府外传闲话的人都看看,定个下马威。”

布老爷此时已经七魂丢了六魄,只是喃喃答是,大太太看老爷没拒绝,心一横继续说道:“就按咱们酆都的习俗,挂美人灯笼游街示众,杀他们这些嚼舌头的一个干干净净。”

听到美人灯笼布老爷眼神一闪,回过神来问道夫人,你不是向来最忌讳这等事情,还老说这是腌臜的活计最是下品的吗。大太太也只能讪笑说特事特办,今天就准了你这色鬼,表面上装得正人君子,谁还不知道你背地里怕是想了多少次这等活计,要不是怕我老爹,恐怕连我这项上的人头和胸前的二两都被你拿去做了那秀色可餐的点缀了吧。

布得闲听闻此话也只能陪笑,屋中几人各有各的鬼心思,只可怜莲子那傻丫头信错了人,错付了爱,落得一个香魂消散,徒留香躯的悲惨下场。

第二天一早,布老爷便戴着这美人灯笼走上了街市,美人灯笼,正是把美人的头颅砍下,放好了血做了防腐之后,将阳物从喉管断面捅入,支棱着挂在身前,这等骇人的行为也曾被文人墨客批判为“大不敬”,是“有伤天德”,可自从当朝一品首辅大人向皇上谏言,龙颜大悦批准了这等玩法,这样说的人也越来越少,老酸儒们背地里也开始享受这等勾当,一来二去几年间竟然在民间流行开来,各家各户甚至把玩尸养尸当成一种展现财力家底的做法,家里若是没点金银,可养护不起这每日熏香的香房,若是顶着个已经生出尸斑的尸偶,可是要被邻里街坊的暗暗取笑的。这美人灯笼设计的实在精致,若是男子那活儿不够坚挺,走在街上让着人头灯笼掉到了地上,再去捡起就丢人丢大了,可捡起不是,不捡更不是,所以时间一久竟然在民间生出了一种游街串巷要带美人灯笼,除非特殊情况还不能摘的奇怪规矩。要是谁家男子血气方刚,那活儿又长又粗,黑煞煞顶出了另一头从美人檀口里露出一截阳物,旁人可还得夸赞一句真是个不得了的男儿汉呢!

布老爷虽说年事已高,房事也不少,可被家里妻管严管的这些年一直只能偷偷去青楼腌臜巷子偷偷体验一下这等新奇玩法,平日里看其他财主们一起喝茶聊天带着的尸妓也是眼馋的很,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失女的那点难过劲头早就过了,那多日没发作的家伙什儿抬得老高,顶的莲子的香舌都吐出一小节来。走在街上人人看了都得啧啧称奇,更有熟人见了非但不避,还要靠近前来恭维一句布老爷好雅兴哩!

提着鸟笼戴着这美人灯笼,布老爷第一站就要去那人市儿逛逛,看看近期有没有什么新货,趁着几位姨太太心里有顾虑争取给自己赶紧续上一个丫鬟女儿,走进市场,里面的叫卖声,淫叫声此起彼伏。有些人贩为了自己的货显得鲜亮,来了新的货都要先饿上个一两天,趁着这货物半死不活的还没掉膘,上市前喂一碗馋了春药的米粥,若是再饿些天,有的女儿那对肥奶子就要掉膘,肉腿可就变成两条竹竿子,不勾人了。等一碗粥下肚,再过个半晌药效正好发作,便要她们在人前撇开大腿,展露着那已经淫水横流的下体自慰给金主们看,淫叫声不绝于耳,若是遇上性急的不顾周围人耻笑精虫上脑上去就把人家的货搂了,那就只能人倒霉接受那黑心的商贩坐地起价花大价钱买回家去了。看见布老爷走过,有些年纪小的娃儿们似乎清醒了几分,面带恐惧的往后爬去,可大部分成熟的货物看到这一幕非但不害怕,反而手上的动作更加起劲,脸上媚劲越发放荡起来。原因无非是想给自己谋划个好人家,若是被买走发现男人那活儿不济,性事不爽,还不如做个尸妓也能给家里的几口子讨一口饭吃,用自己的命换一份稳定的收入。

人市最尽头有一个大帐篷,帐篷里连着另一栋小楼,里面也是人头攒动,可熙熙祟祟的只有买主和卖家的交谈声,远处还有肉铺案子剁墩子的声音,与外面的热闹劲形成了鲜明对比。地上的货物也被树杈之类的架起,走近一瞧竟然全是形色不一的尸体,根据老幼姿色新鲜度从贵到贱包您满意,但要说那最顶尖的货色,还得是一个月一次的拍卖大会,到时候各路的买卖家都要到二层的拍卖场去一决高下,看谁的财力雄厚,谁能最后抱得美尸归。

搁在往日布老爷是断然不会走进这里的,毕竟家里不让买,逛了也白逛。不过今日顶着这美人灯笼的他趾高气昂的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也在家里有了地位,站在了这主心骨的位置。看着那有成熟有青涩的不一尸身,胸前挂着一块木板详细记录了姓名年龄,哪里生人,死因何故,是否还有处子身,木牌挡在胸前,为这已经注定成为一坨媚肉的尸体们保留了最后一丝的脸面。

布老爷到的时候一伙人正在跟一个摊主扯皮,摊主非说这伙人里有人手脚不干净,把他新上的男娃娃的后庭处子身给破了,被指着那位面红耳赤的争辩说分明是老板讹诈,若是被旁人说三道四说自己是那娈童的登徒子名声往哪儿搁。几个人吵得天翻地覆,旁边狗啃屎一般瘫倒在地上的小男孩双目无神,后庭还淌着血,清秀的小脸上划过一滴泪,只可惜周围的人没空怜香惜玉,怕是今天不留下一锭银子不好交差咯。

看这是非之处不宜久留,心里想着今日还约了老友一起登仙楼吃酒,布得闲连忙拱手让开了还在推销的众人,匆匆走向马车,想着今天一定得让那几位老友见识见识自己的威风,结果在车上道路颠簸,那人头跟着上下晃动,紧致的喉管差点把她这便宜老爹的精榨出来,气的布得闲把女孩的脸转了过来,大嘴巴子跟不要钱一样狠狠的招呼,没几下又心疼的为女孩理起了青丝。

没一会儿功夫登仙楼到了,此地便是酆都最有名的酒楼了。走进这朱楼便有小二迎面恭候,看见是老熟人布老爷不敢怠慢,连忙从迎客台后取出一个绸缎编的灯笼罩子,这原本用竹条编制,用来装蹴鞠的物件,被京城里好以美人头当蹴鞠的高太尉一改,成了美人灯笼最好的袋子。戴了半天的布爷也索性不装了,取下这有些分量的摆件,赶紧活动了活动已经发酸发麻的肉棍,心疼的翻来看去还好没啥大事。吩咐好小儿好生的照顾着,老规矩四凉四热四干果四蜜饯先喝茶后吃菜,人头被提到后厨旁边的熏香房里挂着,熏香房是专门用来供奉客人带来的尸妓的,墙上订好一排钉子,有些是用来挂人头的,有些则是顽主老爷带着年幼的童尸整个出门,用肚兜兜或是丝绸缎子扎好活结,挂在墙上等客人取用,屋里角落四季常备干花香薰的木料,保持着空气湿度稳定。

常有那客观带着自家的美人皮来到此处,喝个酩酊大醉忘记被人抬走忘记取回带来的玩物,这口就得便宜了帐房的伙计和穿堂的小二,后厨的大师傅们,忙碌了一天身上满是油泥灰尘,可没一个有怨言的,原因便是服务的周到了,客人多喝几盅,把自家的姨太太或是姑娘忘在香房里,可就便宜了这些小力巴苦劳力,熄灯之后的大通铺人挤人人挨人,老少爷们们浑身馊汗脚丫子味儿的大房里传来一股子果木香,原来是城东头家的二房姨太和小女儿忘了取走,人们不安的躁动着,没轮到的谁也不敢先动手,可那熏香的小兰花味儿却止不住的往鼻孔里钻,年纪小的紧闭着眼时不时抬起头偷看一眼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定力差的几位更是已经开始钻进被窝打起了手艺活。小丫头片子的小脚丫被含在前台伙计的嘴里嘬的吱吱响,小肚兜已经被扔到一旁,有胆子大的偷偷爬下床,把肚兜塞进自己的兜裆布里,爬回被窝闻着布料开始上下裹动起来。小丫头岁数不大,也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此刻正双目无神的抱着母亲的头颅,口中含着帐房先生的男根,身体半悬空着,娇嫩的阴户此刻正在被跑堂的大力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美妙响动,女孩手里的头颅早已被掌柜光顾过,女人眼珠上翻檀口大开,里面向外淌着浓精,滴落在女儿娇嫩的肚脐上,一点点汇聚成一个小水潭。

下面玩着女儿,上面的母亲自然也不能冷落,大师傅叫嚷着让其他两位伙计配合着把母女俩翻了个身,这下女儿抱着母亲的手自然下垂到了半空中,一人在背后卡住女孩柔弱无骨的细腰,一人在面前粗暴的掐住女孩稚嫩的脖颈。把女孩像是在空中角力一般悬挂了起来,两人前后配合你退我进,大师傅则是躺在铺上把阳具放进女孩母亲的口里,随着两人摇摆,女孩摇晃的双臂像是在用母亲的螓首为辛苦劳作一天的大师傅提供服务一般。

突然,大师傅双手抓住女孩的小手,噗噜噗噜的射出了今晚的精华,肉棒透过女人的喉管捅出,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女孩娇嫩的胸口,有沿着皮肤滑下,从那对玲珑小巧的乳头上缓缓滴落回大师傅的身上。爽过的大师傅把女孩母亲的头取下,随意的往旁边一甩,旁边的躁动终于压抑不住,人们开始争抢起还在淌着精液的女人头颅,女人的脑袋在空中飞舞着,时不时被人抓住赶忙搓弄两下,又被抢走,眼神古井无波,像是见惯了这淫靡的场景,旁边的女儿也被哄抢了起来,娇嫩的身体被粗暴的拽来拽去,玉藕一般的手臂上一处青一处紫,胸前的小丘更是被抓的满是汗水,污渍和口水。一群正当年的壮汉,一个十来岁的闺女,还有一个美妇人的螓首,今晚的夜注定是疯狂的。等到第二天早上掌柜的来喊人卸板开门,伙计们陆续起床洗漱准备新一天的生计,大家有说有笑的,只有被胡乱仍在墙角,肚子鼓着像是怀胎三月一般,浑身上下全是黑手印和精液的女孩尸体依旧怀中抱着自己也被射的满脸是精,眼睛都被糊住变得迷离的母亲的头,两人张着嘴,口中流下浓稠的白浆,仿佛诉说着昨夜的不公遭遇。

这边有人问了,那要是主家第二天醒了想起来了,回来要人怎么交差?我告诉您,该怎么交差就怎么交差,该怎么说实话就怎么说实话,主家非但不能发火,还得赏银子,夸店家照顾得周到,这便是旧社会根深蒂固的陋习了,家家都非得追求一个所谓讲究,您要是回去要人,那便是活不起耍不起,那帮伙计要是不中意您家那位爱妻玩意,还得有人说您品味差训出来的尸妓没人看得上呢。

吩咐小二一会儿还有三位老朋友来,老样子还是引荐到望月斋的包厢,布老爷独自上楼进了雅间,屋里早有人等候,一位身披红纱穿着清凉,大片的白皙肌肤漏在外面脸被一块黑纱遮住,白晃晃闪的老布有些意乱神迷,琵琶古筝声婉转悠扬,背后还有一位看不清容貌脸挂着白纱的女子斜靠在月亮门旁手指拨弄着手中乐器。

喝了口茶压压气息,布老爷看着面前弹琴的二位女子,站起身形快步上前,绕到背后一双手不老实的竟然抓上了抚琴女子的双峰,放在外面,布得闲大半要被女人恼羞成怒的扇耳光,大骂登徒子,不过被抓的女人毫无反应,手依旧稳稳的弹奏着一曲广陵散,仿佛对背后的猥亵视若无物。

不老实的把手伸进红绸锦缎里,挑逗着女人胸前的滑嫩肌肤和上面的肉豆蔻,布老爷感叹着,紫烟诶,你要是个大活人,我指不定早就把你带回家好生的疼爱了,家里那母老虎天天只知道习武练功,每天镇着我这心里苦啊。

名叫紫烟的女子听罢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温度的肉体在蚕丝的操控下继续机械的演奏着这空灵幽寂的曲调,只是这已经没有灵魂的肉体怎么能演奏出有灵魂的乐曲呢?

变本加厉准备把手探向女子下半身的时候,雅间房门突然叩响,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跳起的布老爷猛抬头撞到了头顶上悬着的尸偶架子,连锁反应下两名抚琴女子被拽的左右乱晃琴声嘈杂起来。

“谁啊,进来进来,真他娘的”把门口人唤进来,来人看到老布捂着脑袋,结合刚刚突然乱奏的曲目心中已经知道了七八,调侃道:“哎呦喂~倒是我的不对,来的正是不巧扰了布爷雅兴了。”

看清来人,布得闲也没客气,没好气的说到:“莫有量你个酸秀才,还雅兴,我刚刚就是听个曲儿的功夫,雅兴你个脑袋。”

“对对对,听曲儿,听曲儿听的脑袋鼓大包,听曲儿听的我们紫烟的粉尖尖都露出来了”莫有量端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走向紫烟面前,坏笑着拨弄了两下紫烟胸前被掀起红纱露出的粉尖尖,轻轻把布料拽了拽盖住了女孩的羞处。

“你特娘的,,,”,虽说是老友,但每次看到这几个老顽童布老爷觉得胸中闷气不吐不快,这几个老兄弟总能让他脱下那繁重的逢场作戏的面具,露出本来的面貌,人人都说酒肉朋友,可有酒有肉有朋友不也是件快哉事么。

又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剩下的两位老兄弟也先后到了,大家有说有笑听着小曲,布得闲给老伙计们讲着这次出差途径遇到的趣事,风土人情和见闻。几位老哥哥也有说有笑听的十分入神。

说到兴起处,突然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布老爷高兴的吩咐小二把今天带来的美人灯笼取来包厢给老哥几个长长眼。一听有新货,老哥几个也来了兴致,吩咐着小二也把自己家带来的货一齐取上来好好玩乐一番。只有童万贯童少爷是几人的忘年交,大家是游山玩水认识的都不是差钱的主,看到这一幕眼睛也有点发直,似乎在犹豫考虑,过了没多会喊过来小儿让他跑腿回趟自己家大宅,跟主管说一声就说取宝贝匣子来。说罢几人开始端详起桌上的小脑袋。

可怜的小莲子的小脑袋被放在一个翡翠盘子里端了上来,两只眼睛被睁开,眼神神色还保留着溺水是最后一刻的惊魂未定。放在桌上几个人都开始端详起来。

“这不是你家那个便宜闺女么”“还真是,怎么终于忍不住下手了?”“少来这一套,是出了这么这么档子事儿...总之现在头在这儿,身子还在家里厢房床上躺着呢””这美人灯笼倒是标志,虽说你这事出的蹊跷,不过也算是在你家母老虎那边松了口开了个头,以后哥几个出来耍也有个由头了““嘿,嘴上管人家叫闺女,下屌可是不含糊,你这便宜爹做的可不地道。”“去你娘的吧”几人说说笑笑,小儿又把其他几位爷吩咐的货连同好酒好菜取了过来。

只见钱升乾大掌柜带来的赫然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女娃子,大眼睛扑闪扑闪甚是惹人疼爱,小脸蛋粉嘟嘟的,看岁数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身上用丝绸扎紧,头发梳成两个可爱的丸子揪揪,莫有量老板更是不含糊,竟然带来个小男娃。看样子也就八九岁出头,样子十分的秀气,一头长发披散着,眼神里更是有一股不输成年女人的媚劲,胯下十分干净一根毛都没有,小标枪直挺挺的朝天举着。

几人怀中抱着玉人儿,品尝着美酒佳肴,席间钱升乾还特意嘱咐自己点的那道西施舌得趁热上来,几人一问才知道,所谓西施舌竟然是用美人口中的琼舌做成的火候菜,美人舌一是要新鲜,而是不能太老,若是人老了,舌头便变得坑坑洼洼影响美观,若是太年轻的女孩,舌头短小不够凑成一盘菜,几人听后啧啧称奇,等端上来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尝了一筷子,童万贯还被烫的哎呦一声,逗得其他几位哈哈大笑,最难消受美人恩,看来这死去的婆娘依旧牙尖嘴利,巧舌如簧。

推杯换盏没有个三五旬的光景,酒量最差的莫有量就醉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口中喊着我儿诶就把那带来的小男孩搂在怀里亲,其他几人只是附和着这莫有量可真是没有量,才多会儿就醉成这样,要不是大家都还收着面子怕不是已经解开扣子把那活儿往人家小小子腚眼里塞了。

小二此时来禀报说童少爷点名要的箱子已经送来了,车夫还在楼下待命呢。童少爷连忙招呼老哥几个过来一起看看自己新收来的好玩意儿,一打开箱子,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子精液味,里面歪歪扭扭躺着一位少妇,胸前一对凶器引得大家都挪不开眼,但这味道又惹得哥几个直皱眉头,童少看样子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想了想明白过来,定是那楼下的泥腿子车夫干的,气的只喝闷酒。周围人看着妇人小嘴里还往外淌着精,只好安慰道那车夫定是看上了你家这尸妓,是你童少有眼光,童万贯嘴上说着这有什么的,一边掏出几两碎银子赏给小二让他给楼下车夫带去,一边嘟嘟囔囔说着赶明儿一定得雇一个自家车夫了,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又喝了一会儿,几人都有些醉意,莫有量此时已经扒开胸前少年的胸襟开始不规矩的乱摸起来,钱升乾更是搂着怀里的女孩上下开始上下摇晃起来,带着女孩的小脑袋上下乱点,口涎都甩飞到了菜里。

童万贯招呼着几位哥哥凑近前,说要给大伙看看自家这宝贝的独到之处,只可惜几位一想到这女子虽然胸前宏伟,却已经被泥腿子捷足先登过,就泛泛没了兴致,急得童万贯舌头都捋不直了:”他...他个拉车的,懂,懂个屁,给他这等好玩物他,他都不会玩。“说罢把手插到女人腋下,一使劲把女人给提了出来。口中说着:“我这宝贝,可是有机关的,看,看好了。”说罢不顾女人口中还在横流的浓精,掏出腰间一柄玉如意捅进女人下体,老长的杆子竟然没进去一大半,童万贯微微一笑,说到兄长们,来来来伸杯,我给你们接点好玩意。几人好奇的把杯子递过去,之间如意中间竟然是中空,从小洞里缓缓流淌出茶水一般的液体来。

“这是给这女娃子的尿都干出来了?”“去...去你娘的,这他娘的是我特意灌进去的女儿红。今天带来让你们尝尝,尝尝鲜。”话说到此几人都来了兴致,纷纷凑近想要看看其中原理,童万贯憨憨一乐,说还没完呢,又把手伸向女人的后庭,啵的一声竟然拔出一个大号的木塞,随着木塞被拔出,女人身体一抖,胸前那抹朱红竟然缓缓流出奶来。

看到几人都看愣了,童万贯哈哈大笑,说:“没见过吧,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镇宅之宝,来来来,半杯女儿红,半杯乳汁,今天我们也尝尝,马奶酒。”

纵使这几人玩过见过,这种物件也算是新奇了,几人纷纷接了半杯酒,又轻捏女人的豪乳几处半杯奶水,混着奶味的酒液苦味不再那么突出,女儿红的甜味在女人阴出来的酿造下更加厚实,加入的奶水甜中带有一点点微微的酸,混在一起滋味无穷。

看着几位兄弟都玩的怡然自得,又看了看摆在桌上孤零零的莲子的小脑瓜,布得闲有些郁闷,本来是想跟兄弟几个炫耀一下自己的玩意儿,却被他们不知道比到哪里去了。思来想去,他的目光投向了旁边还在抚琴的紫烟和青梅,决定从她们俩下手,今晚不醉不归。

话分两头,这边莫老爷和钱掌柜的各自玩的有滋有味,钱升乾突发奇想说道:“你这儿子看起来年纪正好,我这闺女也正好是出嫁的好年岁,不如咱们两个长辈做主,给她们俩定下一桩‘娃娃亲’,让她俩在九泉之下也有个伴如何?”一旁的莫有量听罢笑得合不拢嘴“娃娃亲,哈哈哈亏你老头子想得出来,也好也好”说罢用手掐过男孩的下巴,扭过他的小脸,假模假式的问道:“爹爹给你找了个媳妇儿,我儿可愿意啊?”说完也不管‘儿子’作何反应,便揽着男孩的身子把他硬是用下体给抬起,双臂托举着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对着外面街道的车水马龙大声叫嚷到:“我儿子要娶媳妇咯,我儿子今天要结婚咯”说完也不顾外面人的反应,从袖口掏出银钱大把大把的往楼下丢去,要不是其他几位拦着怕不是差点把自己都甩出窗外去。

钱升乾也借着酒劲说到:“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今天了,我们给他俩拜个天地如何?”说罢更是逗得莫有量哈哈大笑。回到好好好,得拜天地,得拜个天地。两人左看看右看看,正好看到在旁边喝一口酒嘬一口怀里女人奶子的童少爷醉泱泱坐在旁边太师椅上。莫有量说:“正好给孩子认个干爹,就童老弟了”“对,就他了,哈哈哈”于是他俩一个用阳具顶起自己那可怜的‘女儿’走到半醉半醒的童万贯面前,另一个也效仿着抱着半大孩子走了过去,二人坐到了青石地板上,胸前的孩子头耷拉着向前弓着,神色迷茫着奔赴了自己的生后身前事。

“一拜天地!!”莫有量破锣嗓子喊道,说完把手一松,怀里的男孩失去支撑直接磕在了青石地板上,听的钱升乾一阵肝颤,也学着把怀里的女孩揽着手臂慢慢放下,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

“二拜高堂!!!”又是咚咚两声,莫有量看童万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突然站起身来使劲摇晃起自己这做着春梦的兄弟“醒醒,孩子他干佬,该你家属回礼了。”

美梦中惊醒的童万贯自然一脸懵逼,等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清楚情况之后他也酒劲上来了,兴奋的非要也给这两个孩子磕一个当是还礼,伴随着使不得使不得的一通鸡飞狗跳,这一步也算完成了。

“夫妻对拜!!!!”这一嗓子是童万贯喊得,听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的童万贯异常的兴奋,巴不得自己也加入进这场闹剧,奈何怀里这女人按年龄都够当这俩孩子的妈了...当妈?突然灵光一闪,童万贯拦住了正准备拽着两个孩子对拜的二人,说到:“只有干爹哪行,再给你们干妈磕一个”说罢把怀里的女人从阳具上放下,放在了旁边的另一把太师椅上。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脑子灵光会玩,行行行,还有干妈,来拜拜干妈,几个人瞎胡闹半天,终于把这乱七八糟的“婚礼”鼓捣完成。童万贯揽过两个孩子的小脑袋,把他们怼在这干娘的胸前,嘴上说着什么:“来来来,不白喊,干娘喂你们吃奶奶”孩子的牙齿不自控的划过女人乳头,刺激着尸体喷出星星点点的母乳淋湿了两个孩子的脸颊。

“等,等等,还没完事呢”莫有量突然想起什么“他们俩还,还没洞房呢”“对啊,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嘛,这重要的步骤怎么能忘呢。”几人又来了兴致,推推搡搡的走进月亮门里屏风内的暗室把里面的布得闲下了一激灵差点交货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刻。

“老布,你今天,不地道,我们两家孩子拜天地你,你小子没来,罚你,你出去待会儿”莫有量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语就把布得闲往外面推。两人把胸前的小孩往床铺上一甩,便准备好好的闹一闹洞房了。

先把这小男孩的小男根抓起,轻轻提搂没两下,小伙计竟然像活着时候那样又硬挺了起来,莫有量下体插在男孩后庭里,扶着男孩的小竹棍捅进了面前女孩的嫩穴中。钱升乾则是把那骇人的肉棒横在女孩眼前,在女孩被奶水打湿的檀口里肆意抽查,身后的莫老爷看见这一幕也是心生玩意,把男孩的小嘴撑开,揪出舌头托着男孩的后脖颈让男孩用舌头和小嘴为钱掌柜的二丸服务起来。

就这样,一场隐秘的四人乱交在房里上演着,男孩的小阳具插在女孩的阴户里,背后的后庭被自己的‘干爹’使用着传出肉体相撞的色情啪啪声响,嘴上也没有闲着,仰着头服务着自己的‘老丈人’,而女孩也没闲着,一边被自己的小丈夫抽插着,一边还在认真的为自己的干爹服务,大眼睛水灵灵的,樱桃小口塞不下如此粗壮的男根,只能努力的吞咽着,时不时发出可爱的咕咕声,天真的样子配合着淫乱的行径令人热血升腾。

而房外也没闲着,不过这就得从刚刚自己喝闷酒的布得闲说起了。

话说那布老爷见到自己组的局大家都自娱自乐,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失落,余光打量了一下定格在了那一旁演奏着曲子的笙箫姐妹青梅和紫烟身上,酒壮色胆,恶向心头,他再次走向了这对尸妓姐妹,也不知二人生前是否认识,有无关系,不过死后能在一起日日夜夜的跟露水恩公做一双恩爱夫妻也不算太糟,起码布得闲是这么想的。

抄起那日夜拨弄琴弦的一双玉手,眼看着上面那日久天长操练磨出的茧子,布老爷佯装心疼的说道:“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呀。”倒是有情,可已经香消玉殒的孤魂又哪里来的情呢,不过是客人的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罢了。

钻入面前女子的怀中,不管三七二十一,老布急性子的把亵裤一褪,露出早已忍耐多时青筋暴起的男根,粗壮丑陋的肉棒挑开女子面前的轻纱,滑进了朱唇深处,女子面不改色的继续弹奏着面前的乐器,只是时不时被布老爷剐蹭到那天蚕丝线导致琴声嘈杂,仿佛面前的冰美人也会心慌意乱一般。肉棒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吞吐间传出啵啵的色情响动,女人双目微睁品然地面对着面前的登徒子。若是青梅活着的时候,被男人的阳根捅到如此深处定是已经干呕埋怨起来,不过死去的肉体不会争辩,喉咙鼓动着接纳一切命运的不公,任他死后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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