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容器必須要有適當的出口。有些人壓抑過久了，就會在爆發的同時做出傻事。而通常發生後……就很難回去了。那是永久性的傷……無論是對身體還是精神。」

　　「妳說的正是我現在所發生的問題，可以她的倔強個性很難叫她釋放壓力，她寧願憋在心裡也不願說出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瑟琳猛然灌下那杯調酒，手抵著自己發燙的臉龐。

　　缺乏這方面的知識，什麼事都做不了，自己真是沒用……

　　「這種事妳急也沒什麼用。只能慢慢引導，試著找出能夠讓她抒發的管道。還有，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還是要有言語溝通，什麼都不說，是不可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妳有試著和她溝通過嗎？」

　　瑟琳摸著發脹的腦袋回想著。

　　「應該算有吧？可有時也會想說自己可能是她的壓力來源之一。」

　　店長收走瑟琳的空酒杯，主動替她倒新的調酒。

　　「之前好像有聽到妳說……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情，伴侶也受了不少傷。那有沒有可能……她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妳的壓力來源呢？有沒有可能妳們都被同一個問題困住？」

　　瑟琳指頭繞著杯緣畫了一圈，拿起了今晚不知道第幾杯的調酒，飲下腹中。

　　「我……不確定。」

　　店長拿走空酒杯，這次沒有繼續倒酒，而是放到水槽清洗乾淨。轉頭說道：「好了，妳今天喝得夠多了。不如去找她談談吧？過多的思考，不如直接行動。」

　　瑟琳晃了晃手，說道：「我沒車回去了，妳就繼續讓我喝吧。」

　　店長無奈地嘆了口氣。

　　「再喝下去妳的身體撐不住的，我也不希望有客人吐在我店裡。叫伴侶來接妳吧，或是我幫妳叫車，雖然我不確定這時間點還有沒有空車。」

　　讓南丁格爾來接我嗎……

　　瑟琳憶起剛剛去她房間找不到人，明明是休假日還跑回去加班，訕笑了一聲。

　　「幫我叫車吧，她在加班沒空來。」

　　「……好吧。」

　　到了最後還是不想請伴侶來啊。

　　店長叫完車後，外面很快就傳來了喇叭聲。店長看了一眼門口，說道：「車來了，要我扶妳嗎？」

　　瑟琳起身揮了揮手，表示不用。

　　目送瑟琳離去後，店長擦拭著瑟琳剛剛用過的桌面。

　　年輕真好啊……

　　瑟琳將車窗稍微放下，頭靠在椅背上，夜晚吹來的冷風讓自己醒腦些。路途不算遠，在閉眼休息的途中就已經抵達目的地了。

　　夜鶯的工作告一段落，她放下筆，向後伸著懶腰。緊繃的身體得到一絲緩解，讓她不禁發出舒服的聲音。

　　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2點多了。

　　不知不覺又工作到這麼晚……

　　夜鶯拿起手機，依舊沒有看到瑟琳的任何訊息。

　　是出任務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也不方便打擾。

　　夜鶯放下了手機，再次嘆了口氣。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夜鶯疑惑地看著門口，一時之間沒有回應。

　　這時間點還有其他員工送公文嗎？答案很明顯是否定的。

　　夜鶯按下按鈕，解開了門鎖，但遲遲沒見對方進來。

　　她站起身，主動打開了門，只見一抹漸層髮色映入眼簾，隨後是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瑟琳似乎站不穩，整個人直接倒在夜鶯的身上。

　　夜鶯一邊扶著瑟琳，一邊問道：「妳怎麼喝成這樣？」

　　門一開啟，瑟琳就緊緊地抱住眼前的人，把腦袋目前能想都說了出口。

　　「是不是因為我造成妳很多困擾，導致妳壓力很大。我不知道，因為妳都不告訴我，我也想分擔妳痛苦和煩惱的事情，但如果我是讓妳感到煩惱的人呢……我是否選擇離開比較好，南丁格爾。」

　　瑟琳不自覺地有鬆手的跡象。夜鶯雖然不太清楚目前的情況，但還是緊緊抱著瑟琳。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瑟琳時，一種莫名不安感湧現出來，總感覺這時候要是不主動抓住瑟琳，兩人的關係就會到此為止，或許又會各自走回自己的道路。

　　「先冷靜一下……妳先到沙發坐著，我去幫妳倒杯水。」

　　將瑟琳扶到沙發坐好後，轉頭去倒了杯水。她坐在瑟琳身旁，小心翼翼地協助她小口小口飲用。

　　瑟琳喝了幾口後，默默推開夜鶯拿著水杯的手。

　　「……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夜鶯看著水杯裡晃動的水面，直到水面恢復平靜後，夜鶯才把水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所以這就是瑟琳突然變得奇怪的原因嗎？

　　夜鶯雙手交握，思考了很久。瑟琳雖然內心有些著急，但還是保持沉默，給予夜鶯整理的時間。

　　過了一會，夜鶯緩緩開口了。

　　「自從我們在一起後，我的身邊開始發生許多事，無論是妳還是我都造成了許多的傷害。妳還記得……我們一起去泡腳池的那天嗎，那時候艾恩說妳是因為壓力過大而導致昏倒，自從那天起我就開始害怕著自己是不是妳壓力來源，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妳分擔……」

　　夜鶯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妳對我一直努力付出，而我卻不知道自己能給予妳什麼……我甚至懷疑我們在一起真的好嗎，這樣對妳……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02女士也認為妳有更好的選擇，更好的對象，而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副官。瑟琳，對我來說……妳不是我的壓力，而是我的幸福。經歷過這些事之後，我深深感受到自己的無能為力，所以我才會如此困擾。」

　　瑟琳低頭沉思。

　　「艾恩說的壓力，我大概知道是指什麼。那個是指……南丁格爾妳都把事情藏起來，不告知我，我也時常說有事可以說出來一起解決。像今天妳腳傷加重了傷勢，還有如果我沒發現妳脖子後面的咬傷，妳是不是打算瞞到傷好……我是不是不值得讓妳坦承的對象。」

　　瑟琳聲線哽咽地看著夜鶯的雙眼。

　　夜鶯看著灰紫色的雙眸閃爍著淚光，伸手摸著她的臉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關係，還是情緒的關係，瑟琳的臉比平時還要燙。

　　「不是這樣的。正因為妳承擔的太多，我才會選擇隱瞞。而且咬傷的事，我不想讓妳難過，才會想說等傷好了就沒事了。我很害怕……害怕給妳造成太多麻煩，怕妳感到疲憊而選擇離開。妳是我的初戀，也是我至今唯一愛上的人……我不想失去妳。」

　　瑟琳手握住夜鶯的手蹭了蹭。

　　「妳知道我向來不怕麻煩，再大的麻煩都遇過了。我怕的是妳會不會因為哪次意外或隱瞞傷勢，就離我而去……」

　　「……我同樣也害怕妳會突然離我而去。我明白了，我以後會和妳說的，我們一起解決，一起面對。但如果妳哪天妳真的覺得累了，煩躁了……我希望妳能告訴我，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看著妳一聲不響地離開。」

　　瑟琳頭抵在夜鶯胸口。

　　「不會離開的，妳只能是我的……我的。約好了喔，以後事情都要說出來不管是小事還是大事，就算妳被蜘蛛嚇到也要說……」

　　夜鶯感覺瑟琳不停蹭著自己的胸口。要是平時的夜鶯一定會制止，但現在……或許這樣能讓彼此安心一點吧。

　　夜鶯手指陷入瑟琳的髮絲，順著髮流撫摸她的頭髮。柔聲回道：「嗯，我答應妳。」

　　「南丁格爾……為什麼這麼晚了妳還回來加班。」

　　夜鶯沒有立即回答，她思考了一會後，才回道：「老實說……剛才看著妳的背影，離開妳的房間之後，我就整個人靜不下來，總感覺亂糟糟的，所以我才想說用工作來分散注意力。但事實結果來看，並沒有用呢。」

　　「那妳要休息了嗎？」

　　「工作上沒什麼要緊事，如果妳累了，我們去休息吧？」

　　瑟琳意識開始有些迷濛，點了點頭說好。由於夜鶯的腳上還有傷，她只能用攙扶的方式，一步步帶領瑟琳走回房間。

　　瑟琳的身體癱軟無力，夜鶯將瑟琳先扶到床上後，脫掉她的鞋子，再褪下她的外套。

　　「妳剛喝過酒，今天就不要洗澡了。」

　　瑟琳拉著夜鶯的衣服。

　　「妳不留下嗎，很晚了。」

　　夜鶯伸手抹去瑟琳額間的細汗，猶豫了一會後，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如果有什麼需求，跟我說就好。妳現在喝醉了，站起來很危險。」

　　「我沒醉，南丁格爾妳要換舒適一點的衣服的話櫃子裡有。」

　　「好。」

　　夜鶯走到衣櫃前，拿了寬鬆的上衣和短褲。她背對著瑟琳，脫下外套拿起衣架掛好，再依序褪下手套和上衣，直到解開短裙的時候，夜鶯猶豫了。她隱約感覺到背後有股視線一直盯著她看。

　　她回頭看了瑟琳一眼。而瑟琳則是露出一抹微笑地問道：「怎麼不脫了？」

　　「能不能請妳不要一直看向這邊？」

　　「我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眼睛要看哪邊。」

　　「……妳是不是根本沒醉。」

　　瑟琳用著狡黠的語氣，說：「我有醉或沒醉應該不影響妳更衣吧，南丁格爾。」

　　這個回答，讓夜鶯瞬間醒來。

　　原來她根本沒醉！

　　夜鶯鼓著臉，把頭轉回去。換好衣服後，不滿地說著：「虧我還很擔心妳。」

　　瑟琳拍了拍自己床邊的位子。

　　「好啦，妳別生氣嘛。雖然我沒怎麼醉，可頭痛是真的。」

　　夜鶯嘆了一口氣。將制服掛好後，坐到床邊，再將腳慢慢地抬到床上，幫瑟琳按著太陽穴兩側減緩頭疼。

　　「誰叫妳要跑去喝酒……頭不痛才奇怪。」

　　瑟琳側躺盯著夜鶯瞧，聽著她抱怨自己，不禁嘴角微微勾起。

　　夜鶯看瑟琳一直沉默地對著自己笑，好奇問道：「什麼事那麼好笑？」

　　「看到妳生氣的樣子，感覺很新鮮。」

　　「新鮮？怎麼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算了，時間不早了，趕快睡吧。」

　　瑟琳在夜鶯的懷中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在酒精的催化下，慢慢地閉上了眼，均勻的呼吸氣息打落在夜鶯的胸口處。

　　夜鶯看著懷中沉沉睡去的瑟琳，原本摸著她的手也停了下來。

　　看來是累了。

　　夜鶯親吻著瑟琳的頭，小聲地說了句：「晚安。祝好夢。」

　　隔天，因生理時鐘在同個時間將自己喚醒，看著整晚都待在自己懷中的人，不禁微微一笑，輕撫著她的髮絲後，想先下床盥洗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夜鶯以為是瑟琳的手抓著自己不放，往後伸想把她鬆開，摸到的觸感感覺何以往的不同，牠反而纏上的她的手。

　　這讓夜鶯想起當時被光觸觸碰的感覺，光觸從夜鶯肩膀探出了頭，蹭了蹭她的臉頰。

　　夜鶯用著氣音跟光觸，說：「好了，別鬧了放開我好不好？」

　　光觸左右悠晃著，隨後搖了搖觸手。

　　牠怎麼和她主人的個性如此相似……

　　正當夜鶯想著時，光觸已經悄悄地從她胸口的縫隙鑽了進去，纏住柔軟的雙胸。

　　「等一下……嗯！」

　　沒等夜鶯來得及說完，牠用偏細的觸手前端摩擦且轉弄著逐漸挺起的乳首。

　　夜鶯壓抑著聲音，盡可能無視光觸所帶來的快感，想將眼前熟睡的瑟琳喚醒。

　　「瑟……哈嗯……琳……快點……起……啊！」

　　瑟琳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耳邊低語著，有些不情願緩緩地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嬌羞不已低喘的夜鶯剛醒來的看到這畫面，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南丁格爾，我不知道妳早上醒來會有這種習慣？」

明明是她叫瑟琳起床的，但夜鶯一想到瑟琳現在眼中看到的自己是這種……羞恥的模樣，一陣強烈的快感突然從下腹深處蔓延至全身。

　　夜鶯仰頭呻吟著。

　　「嗯啊……瑟琳，快、快叫牠住手……」

　　瑟琳將光觸收回，自己的手接替了牠的位子，輕揉著夜鶯的柔軟，輕咬著她的脖頸至鎖骨。獲得自由的夜鶯輕抓著瑟琳的手，但由於慾望之火被悄悄點燃的關係，導致身體使不上力。

　　濕潤柔軟的舌頭舔舐著敏感的脖頸，時不時的熱氣讓夜鶯有些癢。

　　好不容易從光觸脫離，結果現在又被瑟琳抓住，不禁讓夜鶯懷疑這一切會不會都是瑟琳的圈套。

　　夜鶯發出顫音，抱怨道：「我要上班了……嗯，再、再繼續下去，我……會遲到。」

　　瑟琳用著低啞的聲線在夜鶯耳旁低語著：「確定不把火滅了再去嗎？」

　　語畢，瑟琳又偷偷咬了咬她的耳廓，多添增一把火後，起身走到浴室門口前，轉頭擺出狡詐的笑容，說：「上班愉快，南丁格爾。」

　　夜鶯看著浴室的門刻意被緩慢地關上後，一股莫名的火湧了上來。

　　雖然是自己要求瑟琳停下來的，但她最後還用這種方式……！

　　「還是一樣惡劣……」

　　夜鶯小聲地說著。

　　隨後拉開被子，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再看了一下平板上的新通知。

　　她看著浴室門，聽到裡面傳來水聲。夜鶯思考了片刻後，決定洗漱完，直接換衣服上班。夜鶯等待浴室的同時，身體的難耐逐漸攀升，雙腿不斷地磨蹭著，希望能減少自己的躁動，再次看向浴室，說著：「好久……」

　　……要不，自己解決生理需求。夜鶯往下看著看似平凡的褲子，可裡頭的情況早已氾濫成災，將手緩緩伸進去，隔著濕潤的下著愛撫著洞口，感覺到有更多水分出來，直接觸碰上去充分潤滑後，沒入了第一個指節。

　　「嗚……嗯……」

　　夜鶯喘著氣，手指感受到內部的溫暖與濕潤，同樣也從內部感受到手指的緩慢探入。

　　指腹順著上壁尋找著舒服的地方，直到碰到與旁邊觸感不同的點，下腹一陣快感蔓延全身，夜鶯本能性彎著腰，停下了手指動作，等稍微適應之後，才向後躺在床上。夜鶯沒有立刻繼續動作，而是有些擔心地望向浴室的方向。確定水聲依然沒停，才讓手指一邊勾勒上壁，一邊進出。

　　「啊哈……嗯啊……」

　　夜鶯忘我地背過身給予自己歡愉的快樂感，嘴中唸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音量。

　　「瑟……哈哈、嗯……琳。」

　　來回地挑逗已經將浪潮推向了頂端，待夜鶯緩和過來想將指頭退出時，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阻止了她。

　　瑟琳言笑晏晏，道：「南丁格爾做這麼有趣的事，怎麼沒邀請我呢？」

　　夜鶯完全沒察覺到瑟琳何時離開了浴室，瑟琳只披著一條浴巾，柔軟的雙峰貼在她的後背上，身上的水滴慢慢浸透到衣服裡，瑟琳慢慢地將夜鶯露出來指節又推入進去，還處於敏感期的夜鶯，在瑟琳的動作之下再次感受到身體帶來的顫抖。

　　「別、啊啊嗯。」

　　才剛遭受浪潮的洗禮，餘韻尚未完全過去，手指又被迫深入進去。

　　夜鶯無力地搖著頭，說：「瑟琳……我才剛……去……不要再……嗯啊！」

　　瑟琳沒有停下動作，從後面輕吻她的耳殼，低語道：「聽說……女性的身體可以連續好幾次，我想驗證一下。」

　　剛去過的身體十分敏感，對於瑟琳的一舉一動，都會讓身體帶來難以忍耐的顫抖與呻吟。夜鶯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讓她想起之前被瑟琳弄到隔天爬不起來。她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的數位時鐘，已經超過上班的時間了。

　　但身體的愉悅卻讓她的腦袋難以思考，只能一味地發出羞恥的嬌喘聲。原本恢復平靜的浪潮，又再次拍打著邊緣，夜鶯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叩叩──

　　正當夜鶯即將迎來高潮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夜鶯緊張地摀住嘴，柔肉緊緊夾著手指。

　　叩叩──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伴隨著兩人熟悉的聲音。

　　「瑟琳，妳在嗎？」

　　夜鶯一想到局長擁有管理局所有門的權限，不禁害怕她會突然開門闖進來。瑟琳感覺到夜鶯的恐懼，她伸手摸了摸夜鶯的頭，再吻了一下她的脖頸。

　　瑟琳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用平常的語調回答著局長。

　　「我在。但我剛洗好澡，請原諒我不方便迎接妳。」

　　「沒事。我只是想問一下，妳有沒有看到夜鶯？平時她總是比我早到，今天卻沒看到她……很擔心她會不會又被綁架。」

　　「請妳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夜鶯將臉埋進了枕頭裡。瑟琳見狀，俯身下去不斷吻著夜鶯，並加快手指的動作。

　　「嗚……嗯……哼嗯……」

　　「嗯，有妳在確實很令人放心。那我去別的地方找看看，不好意思打擾了。」

　　絲毫沒發現異狀的局長，轉身離開了門口。與此同時，夜鶯也迎來了尾聲。

　　經過幾番的快感襲擊下，夜鶯的身體也終究撐不住，意識昏迷了過去。瑟琳親吻著她的臉龐，撫摸眼下冒出頭的黑眼圈，輕聲說道：「好好休息，南丁格爾。」

　　瑟琳將夜鶯的身子稍做清潔後，替她蓋上薄被，把空調設置到舒適的溫度，穿上自己平時的衣物並關上自己的房門，走去了局長辦公室幫夜鶯請了假，順道幫她彙報昨天整理好的的工作排程和資料。

　　夜鶯醒來後禁慾瑟琳一個月，都是後話了。

小说相关章节：【無期迷途】隨意合寫對話接龍文（瑟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