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學姊不同，博林與兩位老師基本上都不具有什麼日常感，不僅線條極為前衛、繡有不少讓人難以忽略的奇異符號，暴露度還都頗高，讓我不知眼睛該往哪擺。

不太像是制服，因為基礎樣式都差很多。唯一能讓我確定這些衣服是屬於同一系列的關鍵設計只在別針樣式上，都是綴滿黃色寶石的鑰匙。

儘管如此，除了學姊和妹妹，其他人仍給我一種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感覺，像是剪接失敗，又或者是實驗性質滿滿的拼湊。

之中衣著最貼身，身材也最像小孩的體育老師還顯然是這一群人之中最有發言權的。她表示，自己義務告知我許多關於這個房間的細節，並強調：「你和我們都被困在時間與空間的凝結點中，這不表示你不會死去，只是沒法像一般人那樣不停變老，還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又年輕十歲，像我就是⋯⋯」

我沒在聽，她還說「我擁有的時空特權不少」，所以與她們交換體液尤其重要。所以未來連著兩位老師都會至少和我來一發，學姊和青梅竹馬還不全是因為喜歡我才排在妹妹後面。

察覺到我在煩惱些什麼，好像會比我要更快迎接高潮的妹妹小聲說：「我不一樣，我是因為喜歡你才——」

在做到最激烈時還這麼多話，不僅容易咬到舌頭，還真的會喘不過氣。

體育老師還說了不少，但我幾乎沒再記下半句話。

學姊眯起眼睛，忍不住說：「打擾別人做愛是不對的。」

「我說過，這不能用一句單純的『做愛』來——」

「就算妳很堅持，他們也不會聽的。」學姊回，還靠得更近些，明顯是想多研究一些細節。

另外我還發現，博林好像是體育老師的頭號助手，會主動遞出筆電，還用自己的手機協助各項操作。資料整理是由柏林負責，體育老師則是她們的頭頭。什麼時候發展出這種關係的，我都不知道。

學姊沒菸抽，也找不到零食來讓嘴巴忙碌，乾脆不停吸自己的手指。那不會讓她看來像小孩，倒是讓她看來比妹妹還色。

但最過分的還是博林，不僅偶爾會去對級任導師上下其手，還常常把雙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

沒錯，這傢伙的個性極為叛逆，以前就曾給我多次撞見她在教室角落手淫，甚至她的手機桌布還是一張她偷舔校內低年級生的照片。

每當被我問起時，她就說自己體內的洋人血液導致她日漸淫蕩。

仔細回想一下，那時她好像是在勾引我，但我有點怕她這一型的，便不敢出手，連拿她來性幻想的次數都很少。

這種人當然會樂見我和親妹妹發展成目前的關係。我不該忘的，怎麼會，因為死過一次後記憶會變模糊嗎？

不，主要是這不過半天時間實在發生太多事，讓我消化起來很困難，自然也導致不少早期就建立的關鍵印象變得淡薄。

這只會是暫時的，因為博林視線最難忽略，也最不願隱藏自己的偏好；道德觀念等已不值得期待了，還不介意表現得比我妹妹變態。

從許多層面看來，博林是比學姊還要不好預料的問題學生。

先不論我這位青梅竹馬的阿宅腦是否又離現實太過遙遠，唉——光是她眼中充滿光澤，還好像已經口水流滿地的蠢樣，就讓我很想換個姿勢，只為了背對她。

然而，就在我準備轉頭的瞬間，妹妹高潮了。她兩腿扣著我的腰，肚子動個不停，子宮還多次下降，不停點弄我的龜頭。那觸感比舌頭還嫩，又更加溫暖。這很不妙，讓很想多忍幾下的我，也在堅持不過幾秒後射出大量精液。

沒來得及拔出去，我卻不覺得很糟，畢竟從剛才那一夾看來，這也是她期待的結果。

然後理所當然的，和口交比起來，無套做到最後才是最棒的。就是對親妹妹體內射精這點很不可取，無論我們多樂在其中，都不該對此有太多正面看法。

在體內的睪固酮濃度降低後，巨量的罪惡感如海嘯般襲來。可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窗外的景色變了。

出現不算熟悉的街道，還跑出好幾根電線桿。

我在博物館中看過類似的景象，明顯不屬於我生長的年代。

路上車子很少，甚至連機車也不多，空氣污染指數卻高到嚇人，讓白天的景色顯得渾濁，還導致附近的窗戶都顯得極髒。

同樣不容易忽略的是，路上根本看不到外國人，甚至見不到一輛觀光巴士。路上坑洞不少，積水特別多的地方還滿是蝌蚪。

滿滿的招牌，都還在用日光燈，角落時常可見煙蒂、保麗龍餐盒與舊報紙等垃圾。

好落後，該不會他們還在用十元紙鈔吧？

我媽都不見得有經歷過這個時代啊。

體育老師咬著牙，說：「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啊這能怪我嗎？

今天不知第幾次，我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鑄下大錯，卻又不清楚是怎麼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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