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我也得承認一件事，若我對死亡瞬間的印象極為模糊，就這麼糊裡糊塗的上了天堂，那其實也不算太糟。多數人搞不好都沒有像我這樣幸運。

思考到這邊，通常應該來一句「我寧可自己還活著」，這其實不合理。我可不想在那樣的環境下生活超過三天，先不論什麼生活品質，憑我的精神強度，最後一定是死於自殺，然後到了這邊還得煩惱怎麼治癒PTSD。

若我的精神狀況不好，也很難對妹妹的裸體有反應。

等等，我在想什麼！

閉緊雙眼的我，使勁抓自己的頭皮。

對妹妹勃起本來就不應該啊，可我卻從本來的不可抗力隱約轉變成有義務對她產生什麼糟糕的想法，這不要說沒資格當哥哥了，根本是連繼續當人的資格都沒了。

即便我是剛翹辮子，也不該這麼墮落啊！

更可悲的是，我還沒法併攏雙腿，因為她就跪坐在我的正前方，膝蓋稍微動一下就會碰到她的手肘或肩膀。如此近的距離，不僅讓我可以輕易聞到自她鼻腔傳出的精液氣味，也無法徹底遮掩自己的兩腿間。

稍微改變角度已經不行了，試著拉被子來蓋也會被她迅速扯開。我還試著用枕頭來當屏障，並試著用縮起雙臂等方法，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一點，卻被一臉不耐煩的她一掌巴開，好驚人的力道。

我妹妹原來是這種形象的嗎？

一些粗魯的舉止不僅沒可能讓她的魅力打折，還因為過程又出了點汗，讓她只是微微浮凸的乳房看起來又更可口些。她從額頭到胸口都好紅，讓我重新意識到她的肌膚有多白，同時，我也注意到了，她的心跳聲變得有些大，呼吸節奏還加快不少。

是因為喝了精液的緣故，那玩意不具有什麼藥效，但一等我醒來就做這麼大膽的事，果然是會不好意思的。

當然，我也沒忘了要檢討自己。沒注意到她對我的想法，還擅自決定要加倍抱持距離，這就是我不夠細心的地方。

但要說到如何面對這段感情，我還——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連表情都不好控制。

反正我是很高興的，再多的尷尬都掩飾不了這點。我是有些畏縮，離瑟瑟發抖好像只差不到半步，但那不表示我真的很受傷，只是過於意外。

別的不講，光是她的體格未變，力量卻比我大好幾倍這點，就讓我不知道該從哪邊理解起。

大概從八歲開始，她的身體就常出狀況，不僅需要頻繁看診，還曾有過兩次住院紀錄。

有一次，她還差點在我面前跌倒。這是在病床上躺超過一個月所導致的。她連腳底板的肌肉都明顯退化，既不好站，也不方便走兩步路。

相較之下，我簡直比動物園裡的猩猩還健康，不僅老師常派我去搬便當和回收紙張，還三不五時因為打架而被留校察看。

在國中畢業前，我曾經嘗試把一個同學從樓上扔下去。印象中，那傢伙至少比我大兩個量級。當初是為什麼事情吵起來我也忘了，總之，我大獲全勝。

然而剛剛的每一段，都讓我的腦袋多次當機。我向來是勇於面對現實的，也總能很快就學會接受，絕不花太多時間在抱怨上。

可這一回，我是真的有點消化不了。如果是一直待在這麼單調的空間倒還好，等下若真的有機會見到爸媽，那光是我們現在的姿勢就不好解釋了。希望他們不會聞到自她口鼻深處傳來的味道。這怎樣都不可能是不小心的！

我要是強調自己非主動與非自願，妹妹鐵定會生氣的。

我能夠理解，不是因為我們是雙胞胎，而是當女方願意跨出好幾大步，男方還敢把自己獲得的好處都說成是意外，那在相處規則上可是大忌。

慘，我已經把她當女人看了，還開始講究交往禮儀什麼的。表示我很期待和她發展為這種關係，至少在我的意識深處，她是我最想擁抱的對象。

話說自完事後，我好像一直都沒說話。真的該說點什麼了，還是該由我先開始。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在經歷過剛剛的事後，我們確實沒像上次見面時那麼生疏了，可先開口的通常不應該是攻勢最猛烈的那方嗎？

然而和我預料的一樣，妹妹一臉期待的看過來。嘴角微微上揚的她，看來遠比剛剛把我抓住時要來得溫柔許多，黏在她下巴等處的少許精液看來是有點好笑，卻讓在她多了幾絲野性氣息的同時，又——無可避免的——減少與我之間的距離感。這種加倍不道德的感覺，不僅使我的高潮餘韻拉長，更讓已經麻痺些許的良心又開始不停顫抖。

我比較受不了的是，此時此刻的她，眼神簡直像是小動物。這招我以前見識過很多次，每次都讓我荷包大失血。

倒不會很假，因為她本來就長得很可愛，但這種不給我選擇機會的感覺，跟被掐住沒兩樣。又一次的，我開始感到有點呼吸困難。明明跟我同年紀，卻這麼會裝小孩子，像這樣的女人最近也不多了。該說我的妹妹老派，還是不容小覷呢？

先不管是否公平，從氣氛看來，該先開口的是我。比起在乎什麼刻板印象，我更該感謝妹妹，她願意給我這個機會，表示她把我當男人看。有點勉強的邏輯，但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那個——」我咬著牙，欲言又止的。盯著她可不好思考，實在沒辦法的我，乾脆望向窗外說：「真的應該等我們都大點再做的，那還可以推說是酒精誤事。」

不對吧！

我閉緊雙眼，又縮著身體，看起來就像個受虐兒。

講那麼白癡的話一定會挨扁的，這用不著什麼預感，是常識啊！

結果我怎樣也沒料到，過來吐槽我的是學姊。

在這片空間中最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突然，再熟悉也不過的聲音出現了，把我嚇到跳起來。

「啊哈，我就說嘛，這傢伙沒那麼享受！」

學姊探出頭來，怕我沒發現，她還伸手戳了下我的大腿。

給這樣一嚇，我是真的沒有忍住，先是叫得像個小賤人，還差點因為縮起脖子而把臉藏在妹妹的懷中。

往好的方面想，這看來像是我故意吃妹妹的豆腐，而不是怕到想躲起來。

可我能騙得了誰呢？

學姊看來樂極了，還很仔細盯著我的兩腿間。

可怕的還在後頭。

就在我抓被子遮掩身體時，床墊動了。這時我才注意到，底下是一塊充滿濃霧的空間，異常寬廣，且很明顯的，沒有不透風等問題，否則那幾個人探出頭來時看來氣色不會這麼好。

特別是學姊，從裡面出來時既沒彎腰，也沒被悶到流汗，簡直像是站在輸送帶上，平穩到一個不好理解的地步。

我差點忘了，自己身在一個很複雜的異空間中，在這裡，容積、結構如何的不僅違背常識，還絲毫沒考慮到我的隱私等問題。

不知是否幸運，學姊看來還算有個底線，沒一直盯著我，只是不停掩面偷笑。她沒叼著菸，手指等處也沒有任何菸焦油的痕跡，這在讓她更顯年輕的同時，也更讓我機會看清楚她的兩排尖牙。

依舊是那種上世代女星的美貌，卻和我不久前見到的不同，好像更加清新，還多了一種細緻感，彷彿從未抽過菸，又每天都有好好睡覺似的。

果然，學姊也死了，不然她不會這麼有精神。論氣質，她其實只能算還好，看上去好像有比路邊的不良少女有教養，還隨便一個眼神就能成功營造出不輸一線模特兒的脫俗與高雅，但那種帶有太多廢氣的部分實在讓人難以忽略；不僅吐息都帶有那股味道，膚質也受影響，還一副可能會在三十歲之前就要切掉部分肺葉才有機會續命的模樣。

真的，關心她的人都會勸她快點戒，可她卻越抽越兇。很多不可逆的傷害已經造成，我勇氣有限，老假裝沒看見。其實她很少在我面前發火，但在印象中，菸不離手的人通常煩惱都不少，自省能力又差，所以基於體貼，我打算等到畢業那天再説最後一次，她鐵定不會聽，還可能臉很臭的目送我離去。

在那堆蟲子出來作亂後，我們都死了，這不意外。能聚集在一起反而很奇怪，是什麼特殊緣分，還是其他更難懂的遊戲規則正在運作，反正以我的腦袋，是不可能自行推理出來的。

不知為何，學姊是唯一有機會好好穿衣服的，還打扮得像是主題咖啡廳中的那種僕役。雖然幾處裝飾充滿貴氣，還帶有一種萌系阿宅特別喜歡的那種甜膩設計感，卻很配合學姊的喜好，變成以黑白為主的金屬風格。

她的胸膛隨呼吸起伏，髮絲晃動也沒有什麼不自然之處。

可以確定，我見到的不是幻象，是真實的學姊。

話又說回來，死後過沒多久就重新擁有肉體是很怪，還好像不是什麼殘留印象，但擺明賺到的部分我通常都習慣先忽略，免得這邊其實還存在管理階層，會把任何看上去是BUG的存在收回，那可不是我樂見的。

有點意外的是，此時比起羞恥，見到熟面孔時的安全感更為強烈。我甚至不那麼在乎棉被能否遮住我的半邊身體，也不覺得和妹妹的關係給別人瞧見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或者這只是顯示出我有更見不得光的性癖好。學姊看向我，好像覺得這一切都不難預料。進入到這個段落，我再説自己沒那麼變態，或強調妹妹剛剛怎樣蠻橫，可能不會帶來多少幫助，只會更添笑料

等等若是還有超過一卡車的熟人出現了，我可能就沒法這麼冷靜了。

另一個讓我感到極為尷尬的地方是，學姊身旁還跟著體育老師，呃——要仔細研究那個近乎吉祥物體型的矮小存在此刻是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我，需要的可不只是勇氣。

我還沒真正反應過來，另外兩個人又很快從她們身後的陰影走出來，分別是住我家隔壁的青梅竹馬，以及怎樣都稱不上有存在感的級任導師。

為什麼連她們都在？

先前我還以為，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裡的人，都是曾多次拿我來性幻想的，結果好像根本不存在什麼規則，這根本——

「沒邏輯嗎？」學姊說，眉毛抬了又抬。

再一次的，給她猜到我在想什麼。不知為何，這部分的挫敗感遠比給她撞見妹妹給我口交還要強烈，讓我羞恥到全身顫抖。

值得一提的是，本來學姊就給我一種與魔女差不多的印象，在這樣奇異的空間中，她和看似病弱的妹妹都不會顯得突兀。我甚至懷疑是她們偷偷把我帶過來的。

仔細一看，我的妹妹本來就是全裸的，但在我高潮之後，她的背上又多了一件類似斗篷的東西，是她因為怕冷而找機會披上的？

總覺得不像，因為就在剛才，學姊的在我面前掏出一雙手套，不是從口袋中，而是她手指輕晃一陣就自動出現在半空中。沒等我反應過來，這些雙手套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把她擦滿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給一一藏好。

明明不難看的，為什麼要特別去遮？

我真想問這個問題，又注意到妹妹正在搔弄我的胸膛與肋間。她該不會還想讓我再射一遍吧？

從她現在的腦袋高度看來，這一回會用別的方法⋯⋯

確實，剛剛的儘管很刺激，卻只有我爽到。對女方來說不公平。

一次口交只能說是開胃菜，除非雙方都沒有太多想法，否則絕不該就這麼結束。

至少在生理上，我很期待會有這樣的展開，如果理智不足，那我等於就是下半身主導，變成和她發展為更進一步的共犯關係。

聽起來很浪漫，可我才剛開始陶醉沒多久，爸媽的臉就從我的腦中閃過。

只要搖搖頭，再稍微咬牙，就可以忽略良心不安的感覺，特別是妹妹的淫水已經弄濕我的腹股溝，陰唇也蹭過我的肚子。

好下流，真希望能繼續下去，可是——

不行啊，我提醒自己，一定要掙扎。

更使勁咬牙的我，試著屏住呼吸，再試圖用一次挺腰，逼她和我保持距離，這動作可不像是真的要拒絕，別說妹妹可能誤會我的意思，其他人看到了也會覺得很不像樣。

所以，這次我得拿出加倍的決心，不再猶豫。雖然比蠻力可能還是會輸，但只要肢體語言正確，表情再夠堅毅，哪怕可能傷到對方的心，我也要堅持下去。對方要是不聽就再說吧。

詭異的是，這一回她明明沒有再制住我的手，也沒再用屁股施加更多壓力，我卻比剛才無力，連改變姿勢也很難做到。

是高潮的感覺過於強烈，讓我的腦袋還未恢復——看似說得過去，可實際上根本不合理。人類的身體不至於因為這樣就出現故障，更別提我還很年輕，又沒有什麼慢性病。

還是說她在我醒來前曾偷餵藥？

真是那樣的話，我應該連勃起都很困難才是。

這還不是最尷尬的，我想，單就傳達出拒絕意思，我這邊沒有做得太隱晦，她也鐵定有察覺到。

但——幾乎我是不用想也知道——她選擇忽略。我是有點不甘心，但從另外幾個角度看來，也不能全怪她。

剛剛的經歷其實衝突有限，就算開頭很荒唐，我也是一副有點勉強的樣子，卻在中途表現得比她還投入。高潮時，我的樣子不怎麼痛苦，還明顯陶醉在餘韻之中。她當然會認為自己做對了。

學姊一開始噴的那些垃圾話也不是在替我挽回尊嚴，倒像是另一種挑逗意味更強的嘲弄，好像暗示她來做會更有效，是這個意思嗎？

就是一次合意性交，還比多數的合意性交還要合拍。我是不希望被別人看透，但學姊是這群人中最不好騙的，我對自己的演技也沒啥自信，只能默默承擔一切，讓自己趨於被動。

直到嘴唇發白的體育老師開口：「噁心死了！」

終於，一般人出現了，會把常識、倫理等很當一回事，既不願意說什麼客套話，更不願意假裝沒看到。真有點感動的我，在考慮鼓掌的同時，額頭與腋下等處開始冒冷汗。

如果場面更歡樂些，或許我不會立刻注意到妹妹的情況。此刻的她，頭髮變得不那麼直，眼中也帶有數不清的尖銳光澤。

整個殺氣都冒出來了，和我的輪廓絲毫不重疊，甚至不像人類。

幾乎快把整張臉都藏到枕頭下的我，連一句話都不敢說。緊張感持續蔓延，幾乎要使空氣結凍。學姊見狀，想說些什麼，卻在考慮幾秒後，選擇先保持距離。聳了下肩的她，在口袋裡東掏西掏的，顯然想來一根菸，卻只找到打火機，讓她難掩沮喪。

被一堆人的視線貫穿，感覺比吃太油還難受，腸肚一陣翻轉的我，明明都感覺快要吐了，陰莖卻還是徹底充血。

妹妹沒有刻意盯著我的兩腿間，倒是不停用手在那邊又捏又搓的。對我，她還算滿意，但對其他人，她的牙齒間好像隨時都會爆出火花。

奇怪的是，我也不覺得學姊等人算是入侵者。雖缺乏直接證據，但從她們剛出現時好像仍具有一定默契，以及幾個人無論如何都帶有不只一點協調感的動作模式看來，她們是一夥的。

包括我妹妹在內，我猜，肚子有點不舒服，可陰莖的脈動還是很明顯，絲毫看不出它的主人此刻有多不安。這種時候應該是硬不起來的才對。除性癖異常外，也表示我的體能高於平均值，某幾項資質還強過一般男性。事後我要是對此得意洋洋，一定會被包括學姊在內的人嫌噁心的。

妹妹就不會對我那麼嚴苛，特別是現在，她顯然要跟周圍的人證明些什麼，也順便緩解壓力，便當著大家的面把我抱在懷中。她的胸部很小，乳頭也不怎麼顯眼，簡直像是國一生。要不是她聞起來很香，心跳聲還穿透我的臉頰，我應該還是會良心發現，兩腿間的反應也會比較節制，而不是差點伸舌頭去舔。

如果這時有人笑出來，氣氛或許有機會好轉。但或許是妹妹的眼神過於難看，連向來總是輕浮過頭的學姊都收起笑容，開始在口袋深處東掏西掏的。

有不只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妹妹臉上的多數線條都是由碎冰構成。她的核心肌群溫度提升，手腳倒是變冷不少。

腦中的問號越來越多，讓我不知道該從何整理起，更不清楚該先問哪個問題。

級任老師看來是最想跟我解釋些什麼的，卻老在那邊結巴，還總是試圖把自己隱藏在身材嬌小的體育老師身後。

過了快一分鐘，這個本來就沒啥存在感的女人不僅一句話也沒說，鏡片上的霧氣還越積越多。

只能寄望青梅竹馬了。說來慚愧，我忘記她的本名了，只記得她的網遊人物都取名叫博林。

同樣都是戴眼鏡的，她看就是比級任導師要勇敢。儘管拒絕到校這點讓不少人首先猜想她怎樣脆弱和抗拒長大，但在我感到煩惱的時候，她往往最樂於傾聽，也最積極給予鼓勵。

小學時，我暗戀過她。這是一個我有點不想承認的事實，一直到今天，我都沒有讓她知道，還有點擔心她會察覺。

也因為有這段略帶苦澀的回憶，讓我在面對她時，竟產生出軌給抓包的錯覺。

當然，這邏輯很難成立，畢竟我們從未交往過，但——無可否認，即便這段帶有不少妄想成分，給她發現我與別人有什麼曖昧，也確實會讓我良心不安。

表示在我內心深處，仍把她視為是特別的存在，也多少期待未來有一天能讓她知道我的真正想法。

現在，因為出了太多意外，腦中的願景離我遠去。可以的話，我還真不想在這邊見到她，但同時，我又希望她能說些什麼，把我從這個鉛黑色的矛盾漩渦中拯救出來。

就在我想要有更多表示的時候，博林開口：「真是太好了！」

我頭上的問號更大了，連我妹妹都一臉驚覺的問：「什麼意思？」

連她也覺得怪怪，意味著博林確實非同尋常。

終於，氣氛改變了，卻不完全是我期待的那樣。

學姊注意到我軟綿綿的樣子，還在那邊伸長脖子又嘟嘴，明顯是在建議我該趁機品嚐妹妹的乳頭。在我整理好思緒之前，妹妹是曾多次搖晃她的上半身，讓我的嘴唇多次擦過她的胸口。好幸福，光是這一點照顧，就讓我忘記害怕，還嚴肅不起來。

博林插著腰，對著我的妹妹比出一個不太好理解的動作，很像是兩手托著一個大盤子，在仔細注意平衡後，輕輕放下。

我只是瞥見，眼睛甚至沒對焦。妹妹倒是徹底懂了，不僅心跳明顯變快，淫水也大量分泌。

我有不祥的預感，但長時間被全裸的妹妹抱著，讓我不好專心。

還會有哪種展開呢？

我想，假裝不期待。

妹妹倒是露出我從未看過的表情，極為貪婪，也更像小孩子。

學姊吹了聲口哨，不再把玩打火機。

妹妹的背後不停冒汗，讓我的雙手不好掌握。很快的，我的龜頭就對準她的陰唇。呼吸節奏又變快的她，用好像快被心跳聲蓋過的音量在我耳邊說：「我的膜位於深層，哥哥要使勁捅才可能把它弄破。」

這話不難理解，而且也真的夠讓我心癢癢的。不用問也知道，她不是在提醒我該小心點，正好相反，她是在鼓勵我更積極些，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

照理來說，妹妹的悄悄話只有我能聽見，但可能是室內過於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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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學姊的一句話很吸引我的注意力：「本來說好之後是由我來得到他的第一次⋯⋯」

後面還有，但我沒聽清楚。她越說越小聲，還有點想把臉用頭髮藏住。原來我還有機會看到她害羞的樣子，原因還跟我有關。還有，沒想到我還挺搶手的。

目前看來，我死一次也不算太划不來。眼前的一切都是我活得好好時不可能經歷到的，即便有機會，也是打折後的結果。

而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會促使她和妹妹談好誰先對我出手，這顯然才是重點。我沒問，一部分是為了體貼學姊，另一部分是因為如此美好又充滿趣味的資訊應該留到更後面再慢慢享用。

不少思考方式顯示出我這個人不僅不夠正經，跟純潔更是沾不上邊。

好幸福，雖然很沒形象，應該羞恥到想死的，我卻也能樂在其中，還不再去想爸媽會怎麼看。連續飄飄然的感覺，已足以讓我走出被蟲子殺害的陰影，還把生前的許多不愉快經歷都給拋至腦後。

真怕日後我會因此變成一個成天傻笑的蠢蛋，還會因為不停複習今天的許許多多而流口水。

博林很期待我插入的瞬間，看來還比誰都興奮。要等到體育老師用力咳兩聲，包括學姊在內的幾位才意識到該稍微移開視線，但還是沒有和這張床保持距離。

就在妹妹感覺好像已經對準，也已經做足心理準備的時候，博林才在那邊對著學姊講悄悄話：「我這個第三順位的都沒法有意見了。聽著，有血緣關係的人本來就可以優先定義⋯⋯」

這段訊息也是不清不楚的，卻讓我在面對妹妹時更不專心。我懷疑博林是故意採用我可以清楚聽到的音量，為的就是強調自己無心干預。學姊還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偶爾還會親自己的指尖，明顯是在找香菸的替代品。

級任導師靠著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這幾秒內，她數次和我的視線對上，然後又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呼吸節奏沒控制好而昏厥的樣子。

這傢伙，儘管不難看，身材也算好，卻老給我們一種已經預定好自己會成為剩女的印象。別的不說，光是動作太扭捏這點，就足以證明她的社交功力比一票御宅族還差。

本來就不好承受這種場面的她，卻是偷看次數最多的，這很詭異。我對這種心態的研究不多，也不好給什麼結論。反正，她寧可讓自己的表情和站姿都更顯猥瑣，也不願意徹底背對我們。

見我還在東張西望，妹妹伸出雙手，要我看向正前方。她一邊摸我的臉，一邊仔細控制下半身的方向和力道。

我是逃不了的，就這麼任憑妹妹伸長舌頭，把我的鎖骨舔了又舔。

恰好的搔癢感，源自骨盆深處的衝動（來自博林的鼓勵可能也得算在內）讓我忍不住抱緊妹妹，往上衝刺。

淫水滿溢，溫潤、滑溜的感覺在我的腹股溝、膝蓋窩等處都能感受到，可畢竟是未經開發的陰道，再怎麼順暢，阻力還真是有點多。

博林靠得更近了，學姊則是幾乎沒眨眼睛，另外兩個人的視線我幾乎感受不到，因我在特別用力時，常會不自覺的把臉給埋到妹妹的一頭長髮中。

幸好，妹妹看來也不會很痛苦的樣子。她的叫聲很甜美，之中特別像孩子的部分聽了很讓人心疼，讓本來已經決定要繼續深入的我又慢下動作。

可該說不愧是雙胞胎嗎？

我已經盡可能讓自己的保留看來像是因為沒控制好呼吸節奏，妹妹卻是在嘆了一口氣後，笑著說：「真拿你沒辦法。」

突然，她使勁一坐。一下就插到底，那層膜我是有感覺到，但或許是因為突破時的力道過猛，讓我不覺得那段阻力有多值得一提。些微的澀感全是來自於出血，與淫水混合，讓我們的結合處變得更黏稠，味道更是讓人頭暈。

第一次遠比我想像中要來得刺激，主要是因為旁邊有不少人在看，令神聖的感覺銳減，羞恥度倍增。

妹妹的感想應該也差不多，可能還更難受，所以才會顫抖得這麼厲害。淚流滿面的她，感覺跟小時候沒兩樣，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脆弱。

以上，至少有一半都是錯覺，我的直覺告訴我，在雙方都仔細調整過呼吸後，我可能很難再掌握主動權，也很難不表現得像個受害者。

果然，首先動起來的又是妹妹，不等我回應，她就擅自把力道和幅度都連續提升。同時破處，她卻更積極拋棄身為處女時的種種，讓自己的形象變得更具侵略性。

她使勁舔我的脖子，又不停引導我的雙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和背。可畢竟都缺乏經驗，即便我自認有很快進入狀況，下半身的回應也未長時間中斷，看起來難免還是有點好笑，細節上更是卡卡的。

再加上抽插節奏由妹妹主導，感覺是真的有些危險。她很認真，擺明了也希望我能感到舒服，可她只要過分投入，表情就不那麼柔和，連淫叫聲也會變得節制。

有點太壓抑了，我想，舔濕雙唇。過沒幾秒，我開始使勁吻她。妹妹嚇了一跳，還反射性的收回舌頭。果然她本質上還是過挺保守的人，只是在面對我時才這麼大膽。

滿臉通紅的她，沒把我推開。這表示我沒有做錯。很快的，我也提升挺腰時的力道，也不忘繼續掐弄她的乳房。連續的快感不僅讓她稍微弓起身子，還差點咬到舌頭。

伸出舌頭的我，想跟她深深擁吻。這搞不好會導致我們呼吸困難，特別是在做到最激烈時。

果然，為了不讓我嚐到自己的精液，妹妹嘴巴閉得很緊。我沒惹她不高興，但要是再舔幾回，她可能會作勢要捶我。這種嬉鬧的感覺，不僅沖淡了我心中的罪惡感，也多少能夠讓她轉移對疼痛的注意力。

要是博林沒在那邊抄抄寫寫就好了，那些莫名奇妙的干預確實很破壞氣氛，但論投入，我和妹妹絕對是足夠的，也不可能中斷。

體育老師看來最不自在，但至少還站得直直的。我一直要到射精的感覺逼近，才注意到她們的穿著有多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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