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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意_3,1

小说:权力的意义权力的意义 2025-08-29 22:24 5hhhhh 2840 ℃

  阿萨拉向着西边逐渐飞远,直到身后的城堡已经淹没在地平线之下后,她才稍稍感到放松了一些,然后转身朝北方继续前行。她用力挥动双翼,加快了前进的速度,一刻也不敢停留地穿越长空。下方的平原和森林交替着掠过眼帘,再飞行大约十二小时,她就能回到自己从前的领地了,那温馨的巢穴,那熟悉的土地,思念及此,她的眼眶不知何时湿润了。她抬爪擦了擦眼泪,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自己在被捕前认识的那些人类贵族。但愿他们都还健在,还把持着王国里的大权,还记得她是谁,记得他们曾经是多么的亲密……

  但要想得知这些问题的答案,她必须尽快抵达那里。在她身体尚还健康、习惯于长时间不眠不休地旅途奔波时,这段路程对她而言,确实也仅需十二个小时便可结束,但现在,在被限制了自由的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她每次在空中停留的时间都从未超过半个小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如原先那般矫健,没办法在不中途停歇的情况下直接飞抵目的地,更何况她还得再算上自己去打猎的时间。她现在最快也得在第二天的某个时候,才能回到那里。

  可是,她又怎能心安理得地耗费那么长时间?每一秒耽搁,都会让托玛在朱尼亚斯的魔爪下继续遭受着非龙的奴役。她拼命地朝着目的地飞去,虽然明白这会使她接下来的几天筋疲力尽,但她坚持到了自己双翼酸软,快要支撑不住自己了,才肯停下休息……可最后若她十分幸运地回到了那个国家,那群人类也需要至少好几天的时间来组织起军队,不过到那时,她也算至少能好好恢复一下自身的状态了。

  黄昏时分,她终于停下了扇动许久的翅膀,尽可能地滑翔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然后降落在广阔的平原上,继续步行,一直走到了她从空中看到的一条小溪旁,停下来喝足水。她现在只觉得四肢格外地酸胀僵硬,尤其是脖子这块地方——项圈就像铅块一样挂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喘不过气。她烦躁地将爪子伸到缝隙里抠了一下,明知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努力把它取下来。她模糊地四处摸索着这个项圈的每一寸,企图找到一处更脆弱、更易弯折的地方,让她可以把爪子卡进去或者直接掰断它,可惜这个项圈打造得近乎完美无暇;她总不可能直接用爪切开钢铁,更何况她的脖子也绝对会比项圈断得还早。除非找到人类来帮她摘除掉这玩意,否则她的余生恐怕将会一直佩戴着这个提醒她受尽朱尼亚斯羞辱的“纪念品”。

  每头龙都会看见它的,看见它明晃晃地挂在她的脖颈上。即使是人类,哪怕他们不会像龙一样,注意到她身上的伤疤和黯淡无光的钝鳞,也能从这个项圈中得知她曾被束缚过、被俘虏过、被违背意愿地奴役过。而这,也将不断地提醒她曾发生的一切,每天每时每刻,就算她设法安顿下来了,过上平静的生活了,脑海中那份属于自己的软弱与恐惧始终都会徘徊不去,因为她清楚,清楚自己曾经如此无能,无论自己多么努力挣扎、反抗,可还不是被束缚、被囚禁、被一次又一次地压倒在地上奸淫……她啜泣着放弃了,爪子无力地从脖子上垂下,瘫倒在厚厚的草丛里。即使朱尼亚斯在世界的另一端,他也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折磨她。

  在余下的黑夜里,阿萨拉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在黎明到来之前,她才悠悠转醒,在离她睡觉处不远的一个鹿群中,抓起了几只还在打盹的毫无防备的猎物——至少,她还能狩猎……她撕了几大块的肉,狼吞虎咽地吞下肚,又稍作歇息消化食物,然后继续先前的旅程。无尽的草原在她的身下向着各个方向无限延伸,一直褪到甚至连龙也无法望即的地平线,这一成不变的景象使她越发疲惫。每次俯瞰浓密的草地,她似乎还在原地踏步,从未到达任何地方,耳边呼啸的狂风也是携来股股相同的气息......终于,从她眼前无尽的地平线上,渐渐升起了一座山峰,她奇迹般的找回了前进的动力,猛然加快了拍打翅膀的频率,直到飞抵这漫长的草原尽头,然后向着南部更为平坦的平原飞去。那里有一个正等待着她的繁华的人类城市。

  盖维尔的面貌已经同她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城市像蘑菇一样蔓延开来,吞噬了周围的土地。而城堡还是老样子,就像一座不朽的纪念碑,伫立在城市的中心。就连她从前经常用来降落的那个广场也还在,那时她还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出这座城市。现在那里却变成了喧闹的市场,不再是独属她一龙的安静角落。她茫然地在空中盘旋,看着下面鳞次栉比的建筑;她应该在哪儿降落才好?无论她选择在这座城市的哪个地方降落,是否都能保证安全呢?她放缓身形,朝着城堡的方向俯冲而去,同时目光落在城门前开阔的广场上:那里有足够的空间让她着陆,但她的心中总是格外地忐忑不安,这些人类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接纳她?那些守卫是否会趁她不注意时袭击她呢?

  她才刚刚着陆,鹅卵石大道上为数不多的人们顿时如同惊慌的羊群般,四面逃窜。她还没来得及收起翅膀往前走,就见到两排手持长矛的重甲士兵从城堡敞开的大门冲了出来,挡在了她的前方,城墙顶上也出现了一群守卫拿着弓箭瞄准着她,她匆忙把自己缩成一团,从头到尾紧贴地面,希望人类就不会就此感到威胁而对她痛下杀手。

  一时间,众人无声,只见几个卫兵神色惶恐,气息相当不安。阿萨拉缓缓地抬起头,心中暗自期盼,卫队里应该会有士兵能认出她来。可若是无人认识,那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了……

  “阿萨拉?”她将目光聚焦在一个手持长矛的士兵身上,那是第二排中间的高个子,他已经将枪尖垂了下来。“阿萨拉,是你吗?”

  “是,是我。”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重新站了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甚至紧张到了忘记呼吸。这个男人的声音和气息勾起了她的一段回忆,在片刻之后,她想起了他的名字。“幸好还有你记得我,加勒特。你还在留在卫队里吗?”

  他对她报以微笑。“现在可是卫兵队长了。兄弟们,收枪!”他提高嗓门,转过身去,好让城墙上的人都能听见。“这位是国王的故友,阿萨拉,那些还不认识她的兄弟们可记清楚了。她对这座城市没有敌意。”

  士兵们面面相觑,还有些人显得格外迟疑,但他们最终还是收回了武器,陆陆续续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威廉国王他还在里面吗?”

  “是的,而且今天正好是他接见平民的日子,所以我们不用费劲去走程序参见国王了。哦!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王后上个月生了个男孩。现在大家都在庆祝。”

  她轻叹一声,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城堡里。“看来我错过了好多事情。我……离开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女儿,现在他生了几个了?”

  “茱莉亚,伊丽莎白,帕特丽夏,以及小爱德华。你离开好久了,阿萨拉,我们大家都很想你……已经,呃,十年?十五年?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想,应该是十二年多一点。但这份经历我不想讲第二遍。我会告诉威廉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他们走进城堡时,他小心地瞥了一眼挂在她脖子上的项圈,没有再继续贸然追问。他们一起走过了一条短短的走廊,然后拐弯,穿过拥挤的前厅——阿萨拉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抬高脚爪,以跨过或绕开途经的人类,而其中有许多人对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一头龙,而感到十分惊讶害怕。可若回到十五年前,当她迫不得已去穿过某些拥挤的房间时,大多数忙碌的人类甚至都不会抬头看她一眼。过了一会儿,他们短暂的惊叫和恐慌声很快就消失在了身后,加勒特领着她穿过最后一扇有人把守的门,来到了威廉国王用于接待平民的主厅。

  在房间远端的另一头,一群人类正热火朝天地争吵着什么,但当他们都转过身来注意到她的存在时,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接着在几秒钟的震惊与沉默之后,一个身着红袍、头戴银冠的男人从他的木制高椅上站了起来,说道:“阿萨拉?”

  “威廉国王,”她低下头,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王位前,让他能够摸到她的鼻吻。“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他微笑着重新坐了下来,点点头示意旁边的几个侍从;他们迅速地把方才还在和他争论的人引到了房间另一边。“发生什么了?你突然就消失了,甚至有传言在说,你的巢穴周围出现了一群来历不明的士兵……你去哪儿了?”

  她叹了口气,蹲坐在地上腾出前爪。“我会告诉你的。但首先——请尽快把你这最好的铁匠叫来。我要把这玩意给它摘掉。”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用爪子使劲扯了扯自己的项圈。

  “马上!”他点头示意了下另一名侍从,后者则匆匆离开了房间。“到底是怎么了?它会让你喘不过气来吗,还是卡在了喉咙上,让你觉得鳞甲很难受吗?谁敢给你戴上这个东西的?”

  “不,它没有让我觉得很难受……至少不是身体上的。我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取下。”

  “当然。”

  “至于发生了什么……”她呻吟一声后匍匐在地。“你猜对了,确实有士兵。那天晚上,他们来到我的巢穴里,伏击了归巢的我,然后用铁链把我捆起来,强迫我跟着他们,直到回到了他们的国家。他们是另一头龙,朱尼亚斯派来的,他……”她颤抖着蜷缩在地上。“他强奸我,一遍又一遍,还把我铐起来,让我无法反抗。”

  所有人一时间鸦雀无声,然后威廉从他的王位上走了下来,跪在她的脑袋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鼻吻安抚她。“这怎么会……我希望我们能帮上忙,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把目光移开看向别处,但让他继续抚摸她的脸颊。“他每天都会侵犯我,十年来从未间断过,直到我再也不敢去奋力反抗他。他享受制服性格暴烈的雌龙的过程,所以一旦等到我永远失去了反抗的决心,他就会派人去抓另一头龙来代替我,而等他抓到了那头雌龙,他就放我走了。”

  “但是他留下了一个提醒你他所做的事情的东西。”他点点头,然后开始检查项圈。“难怪你这么想把它摘下来。先让我找找那把锁,也许我们可以叫人来把它撬……”

  “不行的,”她呜咽着说道。“他已经叫人用熔融的金属把锁眼封死了。”

  他似乎找到了锁眼,然后点头道:“确实,它已经被堵住了;我得叫亨利过来把它切开,不过你得不介意让他敲一会儿,其他的应该不会太糟。”

  “只要能摘掉它,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们静静地等待着铁匠过来,然后加勒特开口道:“我不敢相信居然有龙对你做出这种事。这太……好吧,这让我很想用长矛狠狠戳他一下。他甚至都没有先跟你来场正式决斗,或者什么的吗?”

  她摇了摇头。“在我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愿以前,他从不会让我单独享有脱离锁链的机会,而且从那以后……即便我有这个想法,我也绝无可能独自战胜他,以及他指挥的两千名士兵。还有一件事,那个……我来这里不单单是为了解开项圈,也不是因为我太想念你们大家……威廉国王,”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想请你帮个忙。你是我能想到的所有认识的人类当中,唯一能够帮助到我的了。就像我说的那样,朱尼亚斯放我走,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另一头可以任他凌辱的雌龙,但是我不想,不想让他折磨她,就像他对我做的那样。你能率领你的军队跟我一起前去他的城堡,打败他和他的军队,将她解救出来吗?”

  “可以。”他立刻说道,速度之快,甚至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我有义务确保我所属的臣民都能享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而你又曾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与我的关系更为亲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那头恶龙绳之以法。另外据你所说,那里总计两千人,以及一头占据着城堡的龙?我得问问将军需要多少人马,但我想总不能派出全部的一万人吧。需要我命令他们尽快做好准备吗?”

  “拜托了。现在我只要一想到他会对托马做出同样的事,我就……”阿萨拉又哆嗦了一下。“请让他们在不出差错的情况下尽快准备好吧。”

  “自然。那过去的路程有多久,远吗?”

  “我要飞十二个小时……大概三百英里左右。”

  他摇摇头。“对我们而言,那可是整整一个月的行军。组织补给队伍需要花费时间,恐怕……还得等一个星期左右,军队才能准备好出发,但我会让他们给你计算一个更精确点的时间,还有,我相信你也能帮助他们准备和制定计划的。”

  一个系着厚实围裙、腰间挂满工具的男人从侧门走了进来。“您找我——”然后他看见了阿萨拉,刚说到一半的话霎时就停住了。

  “是的,亨利,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可怜的阿萨拉被戴上了一副她自己无法取下的项圈,需要你帮她取下来。”

  有了具体的任务,似乎很有效地帮助亨利从见到龙的震惊中回过了神来。“好的。是有什么锁需要我打开吗,还是说必须把它切开?”

  “本来是有一个锁的,但现在已经被封死了。你得用锤子把它敲开。”

  阿萨拉俯身把脖子贴在地上,而那个胖子走了过来开始检查她的项圈。“嗯……有一点我要说一下,龙,这个项圈是用上好的钢材制成的;敲开它需要费点功夫。你先趴好别动,我去派人去拿些东西,在你的脖子和项圈之间垫些……”

  她低声咆哮了起来。“别浪费时间了;我的鳞片很结实。拜托,快把它取下来吧。”

  “好的。如果痛了就跟我说一声;我可不想伤到你的脊椎。”他取下了腰间的工具腰带,琢磨了一会,然后拿起一把尖头锤子,用力砸在项圈上。一阵巨大的铿锵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头疼了一瞬间,但剧烈的震荡似乎并没有损伤到她的脖颈,所以她点头让他继续。

  敲开项圈所花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她预期的那么长,尤其是在考虑到对方说过这是好钢的情况下;不到五分钟后,锤击声的音调突然改变了,当亨利再次挥锤时,她突然感觉到项圈松动了。她呻吟着抬起头,发现项圈已经被敲开了,两半钢铁从她的脖子上滑落,“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噢,太谢谢你了。”她抬爪蹭了蹭终于重见天日的脖子,试图抚平被项圈刮歪的鳞片,而空气重新大股地涌进了喉咙里,令她不由自主地呼噜作响。

  “干得好,亨利,”威廉说道。“现在,阿萨拉,等会我就把将军们叫来,然后我们就一起开始制定计划,确保朱尼亚斯再也不会随意套项圈到母龙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托玛被困在朱尼亚斯的地牢里,当她听到朱尼亚斯靠近牢门的另一侧时发出的声响后,她立刻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咆哮,并剧烈挣扎起来,拉扯着束缚在身上的锁链“哗啦啦”地响,但这除了让看守稍稍瞥了她一眼外,别无他用。没过多久,朱尼亚斯就走进了房间。“早上好。”他说着,走到她的身侧嗅了嗅。“睡得还好吗?”

  她再次低吼一声,猛地甩动后背,四爪齐出,直直地抓向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然后就在他闷哼一声,后退躲开之前,她感觉自己的爪子似乎在他的吻部留下了一道细小的划痕。

  “我还真有点怀念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玩具了……今天早上我已经把我的旧宠物送走了,所以,现在该把你移到更好的牢房里去了。”他挥了挥前爪示意侍从上前,两个守卫将长矛抵在她的喉咙上,而侍从们则熟练地调整着她的镣铐,好让她能够重新站立起来。“这间牢房在我偶尔需要发泄的时候还算凑合,但我可没想过要把它当作一个长期囚禁母龙的地方,所以它不像另一间那样,配备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现在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间牢房……也许可以把它当作我的藏宝室,或者暴风雨来临时的避难所,又或者当城堡遭到袭击时,士兵们的家人可以来这里寻求庇护。就现在,走吧,跟我来……”

  他的侍从将缰绳系在她的笼头上,然后识趣地纷纷退到一旁。朱尼亚斯顿了顿,把缰绳缠绕在自己的爪子上。“走了,”他低吼道。

  托玛狠狠地瞪着他,甚至懒得站起来。“不,”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咕哝。

  “很好,”他甩了甩尾巴,接着继续用力地扯了一下缰绳。“跟我去你的新牢房。”

  她撑了撑爪子,轻蔑地对着他喷着鼻息,眼神中充满了憎恨和厌恶。正如他所说,阿萨拉现在已经离开了,这意味着这里再也没有龙能够分散他的注意力了;她无比确信,只要他把她弄进那间牢房,他就会再次强奸她。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来拖延时间,哪怕只有一小会儿……

  他抬爪踹向她的侧腹,见她没有反应,又狠狠一爪用力地踢在她的胸口上,疼得她弓起身子大声哀嚎起来。“跟我走,”他说道。

  “唔嗯!”她甩动尾巴想要抽打他,但被他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攻击。

  “哦,原来你想让我好好疼爱你这里?”他坏笑着用两只前爪压住她柔软的腹部和尾巴根部,然后粗暴地用力一扯缰绳,迫使她抬起头来,眼睁睁地看着他抬起一只爪子,轻柔地将指爪按在那处娇嫩软糯的肉缝上来回摩擦。当他开始按摩这块极其敏感的部位时,她倒吸了一口气,立马扭动着身体躲开爪子,然后翻滚着迅速远离他,颤抖着站了起来,低垂着头,把尾巴紧紧地夹在后腿之间。

  “现在愿意乖乖听话了吗?”他咧嘴一笑,舔了舔方才挑逗她的那根指爪。

她只是站在原地又瑟缩着颤抖了一下,但当朱尼亚斯拉起缰绳迈开步伐时,她还是不得不再次面对现实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任由他领着她穿过走廊,走进那间有着厚重栅栏、曾属于阿萨拉的牢房。牢房里仍然残留着阿萨拉的发情气味与他强势而浓烈的雄性麝香,那浓郁交缠在一起的味道让她一阵眩晕。

  “我们到了。”他说着,蹲坐在地上。“这地方好多了,你觉得呢?我们可以用这里所有的东西来好好玩玩……”他指了指嵌在地板和墙壁上的,用于固定她镣铐的各种各样的锚环。“对了,说到这里,再拿一个镣铐来铐住她的尾巴根部,还有六条铁链;把她的四肢都拉开,平摊在地上。”他命令道,侍从们则匆匆离去,去取他点名要的东西。

  想到他接下来肯定会对她做的事,她不禁呻吟一声,瘫软着倒在了地上。整整十年,阿萨拉究竟是怎么做到反抗他整整十年的?她根本就打不过他,也阻止不了他,而且就算她拒绝服从他的命令,哪怕是最无关紧要的命令,他也会殴打她、侵犯她,直到她屈服为止。她究竟是怎么忍受这么久的?没错,她恨他,恨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但光凭这份恨意又能让她坚持多久……

  可就此屈服的后果也同样不可想象。朱尼亚斯没有权利这样对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不应该遭受如此屈辱的对待,而且阿萨拉希望她能够坚持到自己回来……仅仅只是难以忍受,并不意味着她必须放弃,她在心底默默地低吼着,舌头摩擦着嘴里的嚼子。无论多么艰难,她都要继续反抗;她不会不战而降,任由他摆布。他永远也别想摧毁她的意志。

一分钟后,他的侍从回来了,尽管她挣扎了一会儿,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她,帮着他们把她翻过身来,并将她的脖颈、爪子和尾巴分别绑在嵌在地上的锚环上。镣铐强迫她仰面躺在地上,脖颈和爪子都被尽可能地伸展开远离身躯,将她那脆弱私密的铜红色腹部无助地完全暴露在外面。他们还在她的尾巴根部附近扣上了另一根厚厚的镣铐,防止她用尾巴遮挡自己紧紧闭合着的肉穴。“昨天的环境不太适合我好好地了解你,”朱尼亚斯轻声说道,走到她身旁,嗅了嗅她的脖颈和吻部。“现在这样就舒服多了;安静,祥和,我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享受。现在,让我们好好地欣赏你,好吗?每一块鳞片,每一只爪子,每一处肌肉……让我们一起慢慢地、仔细地品味这一切。”

  她低吼着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想要挣脱锁链的束缚,但她的四肢伸展得太开了,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但就算换成其他姿势,让她能稍微动弹几下,她也不可能挣脱得了这些特制的镣铐。这些锁链只允许她的四肢活动不到一个爪子的距离,这根本不足以让她能够使出力气,于是她只能紧张地深深喘着气躺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朱尼亚斯开始检查她的身体。他慢慢地、仔细地端详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不厌其烦地用爪子、鼻吻,偶尔还会用舌头,去拨弄她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关节、每一处鳞片,就好像在努力记住她的每一处细节。当他沿着她的身体来回走动时,她试图扭过头去狠狠地瞪着他,但项圈和锁链让她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她只能尽力让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视线里。

  当朱尼亚斯检查到她的躯干时,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的脑袋,于是她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后腿、腹部和尾巴——以及他逐渐勃起的肉茎。看到那个最终将在她体内肆虐的罪魁祸首从他的生殖腔里滑出,并不断膨胀变大,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恐惧,腹部仿佛有一个空洞的结在不停地收缩,令她胃痛难忍。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把什么东西暴露在了她的面前,但随着他开始前后摇晃臀部,还稍稍抬起了尾巴,好让她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甚至还向前挺动了几下,似乎是在特意强调,好让她确信无疑地明白他很快就会对她做什么;然后他回过头来问道:“喜欢吗?”

  她竭力怒吼出声,但笼头又一次让她只是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低沉嘶喊。“勒嗯——唔——呃啊!”她愤怒地咆哮着,但他只是嘲笑着她的无助,然后继续检查她的身体,沿着她的胸部慢慢向下移动。他不停地在她眼前晃动着他的肉茎,现在它已经完全勃起了,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摆动着,当他那充满情欲的强烈雄性气息席卷而来时,她必须得很努力克制,才能强忍住自己体内那如浪潮般汹涌袭来的情动与兴奋。

  接着,他来到了她的后腿之间,当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吹拂在她的腹部上时,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尽可能地保持静止,希望他能快点检查完这块让她格外难堪的部位,但他却在她后腿之间徘徊了将近半个小时,他的吻部就那样一直停留在她的后腿之间不停地嗅着、拱着,同时用爪子摩挲着她臀部和侧腹的轮廓……他的爪子第二次摩擦到她的肉穴穴口,这一次,他慢慢地描摹着它的形状,用爪尖小心抠挖着从肉瓣间微微凸起的蜜核。她重重哆嗦了一下,绷紧锁链咬紧牙齿,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被这细微的刺激弄得露出发情的气味,但紧接着,他的吻部再次低了下去,这一次,他那温暖、湿润而又坚定的舌头突然顶住了她肉穴顶端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地舔弄起来。

  “嗯!”托玛惊喘一声然后剧烈挣扎起来,后背猛地向上弓起,竭尽全力地想要摆脱束缚,好让自己的腹部远离他。但锁链再一次证明了它们对她而言是如此牢不可破。他似乎很享受看着她徒劳地挣扎,他用三只爪子保持平衡,另外用一只后爪在她面前握着兴奋悸动的肉茎上下抚摸,舌头则在她不停左右躲避的粉嫩肉穴上来回舔舐,而她只能扭动着身体,对抗着将她牢牢固定住的镣铐。

  “很敏感?”他终于抬起头来,甩动着尾巴愉悦地说道。

  “呃——杀——呜,”她再次低吼道。

  他嘲弄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很想让我肏你,但我还得看看你的尾巴。不用担心,不会太久的……”

  她扭动着身体,蜷缩起爪子。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找到机会反击他、逃离他,哪怕只是稍微保护一下自己也行啊。“嗯——呜——呃!”

  朱尼亚斯没有理她,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安静了下来,转过头去,不去看他后腿间晃来晃去的玩意,静静地等着他检查完。但他检查她的尾巴就花了将近十分钟,他把她的尾巴一部分一部分地按在地上仔细观察;他似乎对她的尾尖格外感兴趣,一会儿用爪子展平它,一会儿允许她稍微蜷缩一下,甚至还会轻轻地咬上那么一口,最后他才转过身,踱步回到她的脑袋旁。

  “你的身体可真棒,”他低声说着,一边用爪子摩擦着她的鼻吻,一边隔着笼头抚摸着她的下巴和脸颊,拨开她的吻唇仔细端详着她的牙齿。“没有什么比想到你这幅美丽的身体永远属于我、供我玩乐更让我开心的了……”

  她猛地一弓背,狠狠地瞪着他。“呵——嗯——唔。”

  “我会好好享用你的。”他低声说道,跨步走到她的身体上方,坐在她的身上,将他的身躯压下来,让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滚烫坚硬的欲望是如何抵着她的腹部一下下沉重地勃动。她再次扭动身子低吼一声,后腿竭尽全力地想要并拢,把他推开,但现在束缚着她的不仅仅是锁链,还有他压在她大腿内侧的重量,她甚至连一个爪子的距离都移动不了。

  “嗯……”她再次紧张地喘息起来,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她睁大眼睛望着他,恳求他放过自己,但他又一次无视了她。过了一会儿,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他的肉茎压在她腹部鳞片上缓慢摩擦的感觉,他在寻找着令他魂牵梦绕的穴口。然后他找到了,他期待地粗喘一声,再次将体重压在她的身上,径直深深地插入了她温热紧致的穴道内。

  托玛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然后拼命挣扎起来,怒视着他,痛苦地呻吟着,但她根本没办法把他赶走,她只能茫然无措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慢慢地调整好姿势,然后由慢到快地开始抽插。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这一次,周围没有欢呼的人群,但她依然觉得无比恐慌,因为她知道自己除了让他占有身体以外,别无选择。尽管体内随着肏弄不断涌现出阵阵快感,但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愉悦;她扭动着、挺起身子,竭尽全力地想要反抗,即使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但强奸所带来的恐惧和羞耻已经将她彻底淹没。锁链纹丝不动,他的体重把她牢牢地钉在地上,他继续一下下地前后耸动着身体,粗大炽热的肉茎不断地捅开微微湿润流水的粉色肉瓣,在她体内平稳地滑进滑出。然后,随着他增加了肏弄的速度和深度,他猛地向前一甩头,低下脑袋将牙齿深深地咬进了她的喉咙,越咬越紧,直到她再次疼痛地呻吟一声,彻底安静下来,完全屈服于他强烈的欲望之下。

  朱尼亚斯压在她身上肏动了许久,动作时而缓慢稳定,时而迅猛剽悍,直到她害怕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体内深处逐渐积聚的快感。于是最终,当他开始更加快速地用炽热的顶端摩擦过敏感的花心,开始撞击上她的宫口,随着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时,当他呻吟着,全身肌肉紧绷时,她能感觉到他那坚硬如铁的肉茎可以在她体内不断地顺滑地深入浅出,然后,他终于达到了高潮,用爪子和牙齿紧紧地扣住她的身体,重重顶开她被微微肏开的宫口,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灌注进她那稚嫩的子宫里。这一次,她再也忍受不住哭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她绝望地绷紧了一瞬锁链,然后瘫软在地等待着他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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