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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掣身以丝,乐奏心而靡——《声乐响世界·吟霖篇》,2

小说: 2025-08-29 22:23 5hhhhh 4590 ℃

  于是又一根阴茎伸到了她的面前,也是白天的几个混混之一。

  下一刻,“吟霖”再次张口,开始了又一次的淫靡口交。

  为什么她会出现这里,为什么她要给他们做这些事,为什么她现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充满了疑问的大脑还在不停接受荒诞场景带来的扭曲触感,吟霖的思绪愈发错乱。

  她感觉这就像一个荒诞的梦境一样……

  舔过了男人带着恶臭的阴茎的每一个缝隙……

  吃下了男人射出了的每一波腥臭的精液……

  随着一根又一根长短大小不同却同样坚硬又带着腥臭的阴茎被“吟霖”主动吃下,津津有味地舔吸,让口腔中被那恶心的粘稠尽数沾染,然后又用舌尖将其刮入腹中。

  当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将精液送入了她的腹腔后,“吟霖”终于改变了她的姿势。

  从跪着的姿态起身,她毫不在意地将胸前挂着的白浊刮下送入口中,然后看着在面前站成一排的赤裸男人们,“以后要和谐相处,知道了么?”

  “知道知道!”男人们勾着身子,死死盯着她赤裸的身躯,眼底充满了欲望。

  她自然也发觉了他们的欲望还未曾消去,于是嘴角勾起媚人的弧度,主动挺腰叉腿,露出胯下那已经湿漉漉的阴穴,轻声说,“那就来吧。”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扑来,将她扑倒在地,伴随着异样的舒爽快感侵入吟霖大脑的,是她仰头所看见的事物。

  来不及在意为何当阴茎插入阴穴后没有疼痛只有快乐了,也来不及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就将这样失去在阴暗的小巷中了,因为吟霖看见了——

  那漂浮在半空中,用漆黑眼眶注视着她、咧开的嘴角富有节奏开合的“悬丝”。

  吟霖终于理解了,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因为她现在是“吟霖”,是那个被无数不可见的丝线束缚、牵动的偃偶

  偃偶随着偃师的牵动而呻吟着,诱人的玉体夹住男人的腰肢,宫口大开迎接着他们喷涌的欲望。

  ……

  吟霖猛地从床上坐起,她大口喘着粗气,瞳孔颤抖着,紧接着那慌乱的表情就变得迷茫。

  她有些茫然地抬头,愣了一会儿,又甩甩头,吐出一口浊气,转头再去找那只木偶。

  “悬丝”安静地靠着床头,漆黑眼眶平静注视着她。

  吟霖将其拿起,放在肩头,因为她举手的动作,原本被夹住的床被滑落,露出了挺翘的双乳以及点缀在峰顶的红嫩。

  她瞥了一眼,看到落在腿间的被子上突得湿润,有些迟疑地掀起了被盖,就发现了从下体处一直要延伸到膝盖的水痕,大腿上还有未干的水珠。

  然后慢慢从床上下来,站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上的湿润。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吟霖又低头看向桌上的钟,确认了现在的时间还比较充足,她将床上打湿的被单与床套拆下,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今巡尉的制服,转身走出房门。

  “悬丝”在她的肩上摇晃着,嘴上的笑状裂口微微开合。

  径直走向洗衣机,将拆下来的被单与床被塞进去后,吟霖走进了卫浴间,很快地将身体都冲洗了一遍,将上上下下的水珠擦干后,她转头对着洗手池上的半身镜。

  看着镜面里红发垂落腰间、赤裸着上身的女子露出浅淡恬静的微笑,吟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就从外面的衣篓中将今巡尉的制服拿出来,一件件地穿上。

  包臀黑丝、修身礼裙、外罩小衣,然后再将红发束起马尾,戴上无檐军帽。

  吟霖看看半身镜中在胸前方方正正的瑝珑徽记,转身走进客厅里,餐桌上摆好了早餐,盘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她边吃早餐边看,是已经出门的偃师给她留下的,说下午去医院复查的事。

  将早餐吃完后,她出了门。

  ……

  来到巡宁所后,顶着悬丝熟悉巡宁所区域设置的吟霖卡着时间来到了集合室。

  到了该去日常巡逻的时间点了,作为新加入外务组的吟霖还没有正式排班,而是跟着老人熟悉工作。

  带她的是一个笑容很甜美的女前辈,因为脸蛋有些婴儿肥的原因,看上去比吟霖大不了多少,但经过吟霖娴熟地社交拉近距离之后,才知道这位前辈是货真价实的前辈,儿子都快三岁了。

  已经在巡宁所工作了八年的女前辈落落大方地接受了吟霖的姐姐称呼,带着她在街上走着的时候很是热心地讲解着巡逻时的一应事项。

  包括巡逻范围的规定、怎样自主选择合适的路线、在巡逻路上遇见纠纷又怎么处理,然后她一一点着街上的店面,边和那些店主、路上的熟人打着招呼,边给吟霖介绍着这一片的基础情况。

  时间就这样很快的过去,在前辈为吟霖介绍完毕后,就相当于是闲适的逛街时光了。

  当她们路过小巷时,恰好遇见了正在对峙、气氛紧张的一群混混,一副就要打起的架势,前辈眼前一亮,就笑着给吟霖招手示意过来观察她处理的方式。

  成功阻遏了吟霖简单粗暴直接的想法——全部打趴下就安分了。

  她只是严肃了表情,就这么直直走过去,那些混混就被她的衣服给镇住了,在故意严厉的询问中开始打着哈哈,这边说就是开个玩笑都是哥们,那边就笑着应和说对的对的,然后气氛一下子和睦起来。

  前辈挥挥手驱散了他们,才转过头来有些无奈地解释着。

  这些街道上的小混混不过是一群不喜欢读书就出来混迹社会的人,平日里就做一些卖力气的短工,在这样的小巷里约架是常有的事,但也不敢惹出什么大的问题,最多就是皮肉伤,今巡尉看见一般就拦一下,阻止就可以了。

  再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开始了悠闲的逛街时光,今州腹心也确实该如此和睦。

  结束了白日的巡逻之后,吟霖就能下班了。

  ……

  回到家后,随意地解决了午饭,已经换下了今巡尉制服的吟霖去往了医院,拿到了毫无问题的复查单。

  是夜,戏团。

  吟霖站在台上,穿着一侧高开叉的旗袍、仅包住臀部的热裤与旗袍的开叉间能看到白皙的腰线,踩着拉丁舞鞋、纤长的小腿与饱满的大腿一只露在外面、一只被旗袍的下摆遮住。

  她等待曲目开始的时刻,当那第一个音符响起。

  抬起了纤纤玉指,摇摇指向天上的月亮,然后莲步漫踏,腰肢随着扭动。

  随着低功率的共鸣启动,无形的丝线缠绕着“悬丝”,让它如翻飞的蝴蝶,顺着吟霖慢慢放下的手臂环绕着飞行而上,最终停留在她的肩头。

  短暂的停顿后,音乐变得急促,随着吟霖任由丝线缠绕着自己,她的舞步也一下子放开了。

  “悬丝”在半空中环绕着电弧绕着圈。

  “吟霖”则是踏步抬腿,用侧开的一字马让足尖画了一个竖着的圆后,平直伸开,另一侧的腿下压,上身则是斜腰一手上托,一手下压至胯间,直到她张开的五指按在地板上“悬丝”也已经落到了她抬起的手掌间,有束起的电弧被它的金爪握在手中。

  然后电弧便随着吟霖的旋转而慢慢上升,那被膝盖顶起的裙摆也跟着翻飞,白皙的双足在地面上画出一个又一个交错的圆。

  直到急促的乐声平和,“吟霖”的动作又变得缓慢。

  她将手中的“悬丝”抛飞,做起足下轻旋,扭胯侧腰,一臂抬一臂落的大云手动作。

  “悬丝”随着她手的抬落上下翻飞,带着闪动的电弧尾迹。

  而乐曲已进入尾声,她便就如此低身慢旋。

  直到幕布落下前的那一刻,“吟霖”才抬起双眸、保持着一手拖云,一手覆土的动作,让闭合的幕布慢慢遮住她魅人的眼神。

  等人偶上台,“吟霖”穿上鞋子,她就只需跳一场热场的舞蹈。

  因为等下来的戏剧是爱情戏,开个场之后就没有她的事了。

  所以她就在后台等了一会儿着。

  看才子佳人共心举,相濡以沫到白头。

  看心上人在河头处,我在河尾空张眸。

  看纤云飞星离恨夜,金风玉露尽欢昼。

  然后,“吟霖”就回了家。

  ……

  回到家后,吟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痛的不得了的大腿,按摩活动着有些拉伤的肌肉。

  事实证明,虽然能够强行用能力操作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动作,但事后该痛还是痛。

  就像刚刚那样,跳完一场之后要一直维持着能力的运作,不然她会直接躺在那里。

  吟霖叹了一口气。

  刚刚的音乐是没有编舞的,没有练习,偃师就是让她随便跳跳就行。

  只是那个音乐挺耳熟的,特别是那个曲调她挺熟悉的,所以在开幕之前她听了几遍就能跟上那个节拍。

  之前在哪里听过来着?吟霖搜索着自己的记忆,但是没有发现。

  她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旋律很抓耳吧。

  只是忧愁起明日的巡逻,大腿起来以后肯定还是痛的。

  但是她最终决定顺其自然。

  吟霖拍了拍肩上的“悬丝”,轻笑着。

  毕竟实在不行也还是有方法的。

  然后就晾晒、洗澡、睡觉。

  ……

  来到了白日里的那个小巷里,有些莫名熟悉的环境中,依旧是那群莫名熟悉的混混。

  他们有些畏惧地站成一排,面前是一脸严肃的“吟霖”,她身上整齐的今巡尉制服让他们不敢妄动。

  而“吟霖”严厉地说道,“我现在要教导你们的是要相亲相爱,不能再打架斗殴……”

  有人不屑地撇嘴,有人无声地嗤笑,还有人点头哈腰地连声应和对对对。

  对此,“吟霖”只是一件一件地将衣物脱下,在他们震惊而躁动而眼神中露出白皙洁美的身躯。

  挺翘的乳房、粉嫩的乳尖、纤细的腰肢、紧闭的大腿、稀疏的阴毛以及其下的三角区,在闪耀的月光下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吟霖”自如地跪下,膝盖旁就是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衣物,脸上带着充满魅意的微笑,她只是抬起手指勾动,轻声说着,“还不脱裤子?”

  所以兴奋的男人们火急火燎地将裤子扒下,露出了胯下阴毛丛生、带着或大或小体臭的阴茎,围了上去。

  “吟霖”选择了正好凑到她脸上的那只,轻吻、细舔、含弄、整根脱下,爽得那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她还嫌慢般抓起了身旁的两个男人挺立的阴茎,用纤长的手指不停地撸动着。

  有胆子大的男人绕到了她的身后,探手去摸她光洁的后背,“吟霖”毫无反应,甚至吸得更加滋滋作响。

  就像得到鼓励一般,男人们愈发大胆起来,粗糙的大手不止流连在脊背上,更是游到了她的胸前,去享受那挺翘的乳肉与娇嫩的乳尖。

  那压在腿上的屁股自然也没有被放过,那臀肉被揉捏轻拍的同时,有手指悄悄滑进了臀缝,去轻抚那胯下的娇柔,惹得“吟霖”几声媚哼。

  愈发得到鼓励的男人们甚至开始用胯下阴茎去磨蹭起她的长发、她的肩脊乃至腋下。

  只过了短短的几分钟,就有男人已经把持不住快感,射出了白黏的精液,其中包括了正在被她舔吸阴茎的那个男人。

  面对自己被射的满脸、满身都是的情况,“吟霖”只是将口中的粘稠咽下后,舌尖舔去了流到嘴角的白灼,然后魅意满眸,朱唇轻启。

  “下一个。”

  下一根阴茎被塞入“吟霖”的口中,便又走过一样的流程。

  在她将所有的肉棒都舔吸一遍、一一嗦出了阴囊中的精液之后,打量着他们胯下依旧坚挺向上的肉棍。

  “吟霖”魅惑地一笑,从跪姿改为了蹲坐,双腿打开露出胯下的风情,一手伸向胸前、揉捏已经挺立的乳尖,一手伸向胯下、二指扒开动情的花穴,她轻吐兰息,“不继续么?”

  于是,满是欲望的男人将她扑倒。

  坚硬的肉棒捅进了泥泞的花穴,即使有着淫液的润滑、但是紧致的穴肉还是只能让他艰难地动作着,那裹紧阴茎上下的快感不断袭来,让男人很快腰间一麻一震,只能不甘地将浊液吐出,然后让开位置给下一个男人。

  “吟霖”的脸上涌着欲望的红潮,但她眼神中没有波动,保持着媚意含春的模样,满是诱惑地瞥视着那些站在一旁撸动着肉棒的男人们,便也无需她的招手了,很快就有男人跪下膝行至她的身前,将肉棒顶在她跃动的翘乳上擦弄。

  不多时,她的嘴便又被堵住,于是到了全身上下都有男人的地步,口、手、胸、穴,每一根阴茎离开后都会由下一根阴茎填补,男人们角色分明,进行着应是惨无人道的轮奸。

  但也仅仅是表面上,“吟霖”口舌搅动、手足并用、同时注意下身夹弄的节奏,表现得并不像是被一群男人轮奸的女人,更像是在主动轮奸男人的女人。

  明明是被压在身下,却又像是骑在上方一样,她自如地将一切喷涌的欲望接受。

  那欲望的协奏还在继续,面对她的从容,每一位男性的征服感都被激起,在那欲望的潮中,他们红着眼,喘着粗气,不断地压榨着身体喷射,只期能够将其彻底压制。

  他们或许成功了吧。

  “吟霖”已是不止一次高潮,身体上下都浮着一层粉红,那乳尖已经翘起的像是一节小指头,那小穴也已经粉肉外翻、外唇肿胀了两圈,嘴角不住滴落口水,眼神些许涣散,不能再续那媚意含春的诱惑。

  但她的动作依旧保持着那完美的节奏,手足的摩擦夹弄标准、喉舌的挤压舔舐流畅、下身的穴肉亦保持着紧致。

  也很正常吧,即使偃偶的身躯有些许磨损,但这并不耽误偃师的丝线依旧精准地操作着她的动作。

  所以,当欲望的协奏息止,当欲望的潮水褪去,“吟霖”晃悠悠地起身,抱起地上有些散乱的制服,步履蹒跚地离去。

  地上是已经彻底枯竭的干尸。

  ……

  吟霖睁开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稍稍回忆了一下昨夜的梦境,只有一点点空余的印象留下。

  而那一点空余的印象是……

  她揉着眼坐起,侧头去看坐在身旁的“悬丝”。

  如果仅仅是因为身体被“悬丝”操作,那又有什么呢?不过是经常的事罢了。

  将它拿起放到肩膀上,吟霖下床,将窗帘拉开,熹微的阳光照在她的身躯上,白皙的皮肤像是在闪着微光。

  对着那灿烂的天空微笑,然后她转身走向了卫浴间。

  白嫩的肩上是无声笑着的“悬丝”。

  站在洗手池前洗漱,让水流冲去白沫,手里拿着毛巾的吟霖看着镜中的自己。

  狭长紫眸轻眨,水嫩双颊染霞,女子怀春自然而然在眉眼间彰显,又在嘴角边勾起媚人的弧度。

  那娇媚脸庞下是白嫩的脖颈与秀美的锁骨,一手可握的娇乳挺翘,嫣红的乳尖已然充血。

  手指在自己已经勃起的乳尖上轻捏,吐出一口馥郁魅香。

  很好,状态很完美。

  然后再将那身今巡尉的制服穿上,一点点将赤裸的身躯遮掩。

  包臀黑丝将足部的曲线清晰勾勒,紧身礼裙让臀部的挺翘一览无余,而即使是吟霖的规模、在低胸罩衣的帮助下也聚拢出深邃的沟壑、白腻的肌肤如此引人注目。

  将红发束起,吟霖踩着脚下的绑带锥根鞋出了门。

  ……

  随便在外面解决了早饭,来到了巡宁所的吟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来往的前辈们,大多三两一团、男女混搭、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作为新来的生面孔,前辈们当然会注意到独自站着的吟霖,便纷纷上前来到她的身旁,开始了谈天说地。

  还未散去的腥臭包裹了她,她能看到女人身上还未消退的指印红痕,能看到男人身上未曾擦净的口红唇印,甚至于女前辈们嘴角偶尔能瞥见的漆黑毛发、下身还未干涸的水痕。

  但吟霖微笑着自如应对着。

  玩得真花啊,吟霖在心底微叹。

  虽然大概率她以后也会融入这样的气氛之中,不过这样天天开趴也比被玩坏强点吧,吟霖乐观无比,一边如此想着,一边根据排班找到了她的搭档。

  一个女前辈,画着淡妆,穿着的制服故意改小了一号,更加突出身材,她此刻就用突出来的胸部去蹭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但是男前辈打着哈哈,没被抱住的另一只手还搂着另一位女前辈的腰肢,那应当他的搭档,手已经探到了礼裙下方。

  吟霖等着她一起前去巡逻,但是那位头发还披散着的前辈却还十分依依不舍等待着晚上工作结束的约定。

  等到两人墨迹完毕后,女前辈终于来到了吟霖的身边,她一边整理凌乱的胸前,但是低胸的罩衣遮不住那乳房上的红痕,一边招呼着吟霖外出。

  走入今州城中,能感受到一种向上的思潮,那种气氛真的能够感染人,让人欢喜雀跃。

  女前辈则是带着吟霖走走转转,说着这条街道上的家长里短,这家的寡妇耐不住寂寞,那家的少妇和公公扒灰,这家的男人技巧不错,那家的少年有股莽劲。

  她走着走着,还对着来往的男人抛着媚眼,又给低笑着给吟霖指着小巷僻处,说起那些炮火连天地。

  然后,就像是为了给吟霖证明她的说法一样,面对着小巷口的两个男人的邀约,前辈欣然前往。

  那娴熟的双龙一凤,那口穴并用的技巧,那夹住与环住腰部的手足,也确实说明了前辈确实在这里身经百战了。

  我就知道,这么了解别人家的乱搞,果然是因为在这片区也乱搞过了,都是熟门熟路的炮友关系了。

  吟霖抽了抽嘴角,但下一刻拍在屁股上的巴掌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回头怒视,却是两个小混混,吹着口哨、言行轻佻。

  “美女,约不约啊?”

  之前也说过,吟霖对于这样的野合没有什么兴趣,但她扶着墙的时候,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因为那混混看吟霖第一时间没有拒绝,而是抱胸站立,竟然淫笑着伸手抓来,毫不客气地在吟霖的胸前捏了一把。

  也正是这一捏,吟霖彻底站不稳了。

  所以下一刻,“悬丝”将她的身躯接管。

  丝线已经将身躯缠绕,“吟霖”抬起媚眼,她轻吐芬芳,只是将一条腿高高抬起、抱住,露出胯下那已经打湿的黑丝。

  面对着她的主动,男人们淫笑着上前,轻而易举地撕开黑丝,露出那水润的花穴。

  于是一者拥吻揉胸,一者舔穴摸腿,“吟霖”亦是娴熟地一挑二着。

  先是前戏,用自身挺翘的曲线与柔软的玉肉让两人感受到甜美,而后一者压素手轻抚下身、一者抬玉足挑弄下体,致使那肉根肿胀坚硬。

  再是挑逗,“吟霖”主动跪下,面前是已经脱下裤子的两个男人,两根已经挺立的阴茎戳在她的脸上,被两手各握住一只撸动,再张开檀口、让香舌在两个龟头间游动着。

  接着便是正戏,“吟霖”放开了对于阴茎的掌握,她调了个头,转而用屁股对准了两个男人,玉臀还未轻摇着就被抓住插入,便开始配合着男人耸动腰肢的节奏主动扭腰、并且将穴肉夹紧,以期给他带来最好的体验,而另一个男人自然也得到了照顾,她的舌从阴茎底部舔起,然后就用温暖的口腔将其包裹。

  “吟霖”也和前辈一样,像条母狗一样跪爬在地上,被一前一后的男人同时使用着。

  在场的四个男人充满了快意,毕竟庄重的今巡尉就在他们的胯下承受着肏弄。

  那种快感很快就让他们缴了械,炽热的欲望喷涌着,被两个女子尽数吃下。

  但很明显,这并不是结束,男人们开始两两交换位置,享受着胯下女子那不同的触感。

  欲望的潮水持续翻涌着,一直到了日上中天,欲望的潮水才褪去。

  巷道中只剩下满身狼藉的女子,“吟霖”扶着墙用颤抖的双腿慢慢站起,此刻的她原本应该像地上已经被彻底肏昏过去的前辈那样,只能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不断痉挛着让下身的肉穴喷出液体的混合物。

  因为“悬丝”还能漂浮在半空中,还在持续的共鸣能力让“吟霖”还保持着能够动作的能力,虽然她的胯下已经合不拢来的肉穴不断溢出流精,满是牙印与齿痕的翘乳上乳头被吸得红肿。

  一身制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但她还是将其扯下,让那沾满了口水、淫液、精液的布料盖住前辈的身体,而自己则只穿着那身裆下被撕开的黑丝,一边在心底数落着“悬丝”的自作主张,一边亦步亦趋地将前辈抱回了巡宁所。

  巡宁所的医护室中,把被干得穴肉外翻、无力昏迷的前辈放下,在医护人员娴熟的处理中,用那特殊的药膏处理了一下吟霖自己浑身的印痕,又洗了个澡,就离开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她该回家了。

  ……

  吟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把新的制服一件件叠好放在一旁,然后转头微嗔地看着“悬丝”,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它的脸颊,以至于它的头颅歪斜,但那漆黑眼眶依旧平静地凝视着她。

  “哎。”吟霖叹了一口气,脸上翻着情欲还未褪去的红潮,“知道是因为我的身体敏感,导致触发了你的自动接管,但是怎么可以直接设置成性爱模式呢?”

  “悬丝”没有动作,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毕竟它只是一个死物,吟霖只能再次长叹一口气,趴在桌子上。

  “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的设定就是这样,‘因高潮脱力则进入性爱模式’。”她承认叹息着承认了自己的失误。

不过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敏感成这样呢?这才是吟霖真正疑惑的事,按照她的记忆,她……

  “悬丝”安静地在桌子上歪着头看她。

  是的,她就应当是如此敏感的躯体,毕竟是能因为视线高潮的生物,这样也是合理的。

  揉了揉额头,吟霖转而开始担心另一件事情,她坐直身子,抚摸着赤裸躯体上因为男人粗暴揉捏与啃啮而布满的齿印与红痕,颇为苦恼,“那晚上的表演怎么办啊?”

  这才是她如今最为苦恼的事,因为今晚的剧场由她表演开幕演出,按照惯例来说,应当是脱衣艳舞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做得到呢?

  吟霖看了一眼“悬丝”,如乐曲节奏的突变,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

  是夜,吟霖跌坐在地上,穿着半破的旗袍,一手撑地,表情凄苦。

  胸前被扯开一道裂口,腰间的开叉直接被撕到腋下,足上残破的黑丝被褪到膝盖处。

  内衣已经不翼而飞,露出一只玉乳与整个翘臀,而手腕间的红印,丝袜上的破口与水迹,遍布乳房与臀部而印痕,无一不再叙说着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次强暴,摧毁娇柔花朵的强暴,但这并不是结束……

  随着凄苦的乐声响起,开幕表演正式开始。

  “吟霖”原本静止的姿态一下子动作起来。

  眼角泛起泪花,身躯不住颤抖,且随着那播放的脚步声、惶恐地转头。

  就像真的还有一个男人在逼近那样,她对着那里左右摇摆,撑地的手肘拖着身体慢慢退后……

  像是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然后伸手将她的脚抓起,“吟霖”的右足猛然抬起、侧开,胯下的惨剧也就露了出来。

  裆口的黑丝自是被撕烂,稀疏的阴毛下面,是血色与白色混合的浊液从那合不拢来的肉洞中不断溢流,渐渐滑过大腿、落在地上。

  “吟霖”还在挣扎,身体已经侧翻过来,半压在地上,没有抬起的那只腿无力地摆动着,而左手颤抖地向前伸去,想要抓住什么……

  但最终只有一声清脆的掌掴,来自于悬挂的音响。

  “啪!”

  “啊!”

  就像是真的被什么击打了,“吟霖”昂头呻吟一声,身体顺势一偏,抬起的右足落下,就从侧坐的姿势变成了跪趴,整个上身都压在地上,像是无力般趴下。

  但那落下的右脚又被像是被拉起那般、抬在半空,然后就如若真的有人在拉着她的身体那样,整个人慢慢地被拖动,直至舞台正中。

  右足终于落地,接着便是慢慢上升的纤腰、向上撅起的玉臀,不住颤抖的身体稳定构成了以腰臀为斜边的三角。

  如同无形的男人将其摆出了一副屈辱的姿势,而后固定住颤抖的腰臀。

  适时的音效还在继续着,听得三两声大笑伴着巴掌,带上女子小声的喘息,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肉体碰撞声。

  “吟霖”亦是跟上了节奏,撅起的腰臀从停滞转为急动,开始了疯狂的耸动,那丰盈的臀肉掀起了湍急的波浪,一层叠着一层,连那粉红肉洞中混合浊液都被甩出,落在舞台上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女子的呻吟、男人的喘息、肉体的碰撞声一同奏启,在婉转的乐调中彼此交错混响,而“吟霖”的演绎伴着台上光芒的些微变化,仿若让台下的观众真的看到了,有一个男人正站在跪趴着的女子身后,不断耸立腰肢,撞得那玉臀泛红、花心喷水。

  很快的,已被征伐许久的女子不堪重负,呜咽的呻吟变得急促而尖昂,只是一声高吟,一道水箭从下身喷射。

  那头颅昂起又落下,呻吟声也变得模糊,极速摇动的玉臀仅是有一次没一次的耸动。

  大幕便在此刻落下,最后留给观众的,是双眼翻白、红舌耷拉的失神容颜。

  开幕表演结束了。

  吟霖撑着腰走到后台,刚刚的表演动作虽然依靠自己也能做到,但是交给“悬丝”效果会更加完美,虽然后果就是现在她的腰很痛。

  和即将上台的演员们打过招呼,听他们调侃自己这么努力给他们压力太大。

  她这种凭借“悬丝”才做开幕戏剧的业余成员,与他们这些正式演员的差距还是巨大的,就像是刚刚的那副演绎,对于这个剧场的人来说基本轻轻松松,说不定还不用提前配音,直接现场和声就行了。

  所以这种调侃,吟霖都懒得说什么,翻个白眼就坐在后台,准备看看之后的演出。

  原定的节目单是以吟霖的脱衣艳舞为引子,做一些男女欢爱的戏目,但是吟霖的突发奇想,以受辱独角戏为引子,后面的节目为了符合气氛,自然也做了相应的更改。

  看女侠倚剑闯江湖,一着不慎被捉了去,群贼乱舞做了便器。

  看女将领军守边关,一朝兵败被俘虏去,兵哥嬉笑做了军妓。

  有良家女子落风尘,上青楼去,唱一曲淫词。

  有官宦小姐家丧尽,入教坊中,作一首艳舞。

  说到底,凌辱与落差的主旨贯彻了戏目的始终。

  吟霖将戏曲看尽,记住了那些女子的体貌动作、声调情态,感觉自己技艺更加精进的她哼着歌回到了家。

  ……

  话说回来,她会什么会在剧场里工作来着?

  水流下,正在仔细冲洗自己身上的指印红痕的吟霖突地想起来一件事,所以手上的动作停歇,陷入了沉思。

  好像是因为“悬丝”?

  吟霖看了一眼坐在架子上的“悬丝”。

  是的,就是因为“悬丝”。

  因为“悬丝”是代替了父母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事物,是作为她最喜爱的礼物存在的事物。

  吟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眉头再次皱起。

  这是……送的、是谁送我的最好的礼物来着?

  哦对,是我的偃师。

  偃师?偃师、偃师,对,偃师。

  吟霖眉间舒缓,笑容变得温和。

  是的,她想起来了。

  想起来那个用刻刀将她的一切雕琢、用织布将她的一切装饰的存在……

  想起来那个赋予她“悬丝”的存在……

  于是她继续哼着歌洗涤身躯,皮肤渐渐变得白皙。

  然后睡觉。

  ……

  这里是?是剧场。

  看着那熟悉的街道风景,明悟了这是她应当很熟悉的地方。

  那街边的装潢中是熟悉的剧偶,他们遵循着剧目行动着,演绎着她最为熟悉的生活,嘈杂的信息将她填满。

  但是心灵习惯性的将所有信息处理、分类、整合,脚步便下意识地迈动。

  越过街道,越过了那些人偶,她来到了舞台之上。

  便发觉了这里才是她最熟悉的地方,才是她真正寻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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