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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10)——校园霸凌怪谈(完) 太阳底下无新事,妹妹直面危险,哥哥不顾一切,兄妹完满,做爱做爱!(玩法众多),2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8-29 22:23 5hhhhh 9970 ℃

第二章节 校园霸凌

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响了,6班的老师还没喊下课,后排的几个学生就从位子上蹿了起来打开后门跑了出去。

老师摆手喊了下课,其他学生也站了起来,从前后门鱼贯而出去教学楼外集合。

趴在桌子上的罗雅婷没有起来,她默默地拿出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国际机场炸弹袭击”,首先弹出来的就是“1·24莫斯科多莫杰多沃机场自杀式爆炸事件(2011年1月24日)”

“我——这个时候才4岁吧。”

前桌的王欣雨单膝跪在座子上,双手扶着椅子背,自上而下地看向她:“雅婷,看什么呢?不去跑操,不乖哦~”

“没睡好,怕猝死。你不去?”

“你不去,我不去。话说你不是信基督吗?神会保佑你不猝死的吧。”

“耶稣不管这个,猝死都是自己作的,不要赖耶稣。”

“那什么能赖呢?”

“有一天你被陨石砸了,那可以。”

“那我还有命赖吗?”

“你猝死了也赖不了啊,不过上天堂也就能见到他老人家了。没差。”

“所以你在查什么捏,额,”王欣雨凑近了看,“炸,炸弹袭击?俄——罗斯?你查这个干啥呀?”

“不行?”

“行~”王欣雨拖了个长音,“我还不能问问吗?好奇一下嘛。”

罗雅婷坐起身来,顺了顺头发,“昨天夜里,做了个和这个有关的梦。”

“啥梦呀?”

“和这个有关的梦。”

“俄罗斯,俄——罗斯,雅婷你该不会是从俄罗斯来的吧。”

“我是中国人,谢谢。你从我做梦到质疑我国籍是不是有点快啊,也不对,这么说你早该骂我罕见了。”

“你又来,你这样我怎么接你话呀。”王欣雨挠了挠头,又凑近了罗雅婷的脸细致地打量起来,“但是说实话啊,雅婷你真的很像俄罗斯人诶。”

“我像毛妹?”

“像啊,没人跟你说过你长得比较像外国人吗?除了头发和眼睛。”

“没有,或者说了我也没在意。”

“好吧,”王欣雨摸了摸下巴,“说到俄罗斯,我听说了个事儿诶,雅婷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说。”

“东正教会复活术!”

“哈?”

“格拉西莫夫已经被乌军击毙三回了!但是他又出现了!”

罗雅婷“噗嗤”一笑,“你说这个啊,好吧,那就当我们确实会吧。其实啊,刚才我已经笑死一回了,只不过是我复活了我自己。”

“哈哈哈哈,雅婷你果然是个大人物诶!”

罗雅婷舒了口气,“感觉好多了,去操场吧。”

“嗯。”

“没说带你。”

“你去我就去呀,你总不能给我后脑勺来一下吧。”

“好主意。”

王欣雨哭丧着脸,“唉我真是,我为啥要说呀。”

“嘴欠是这样的。”

第二教学楼想要到操场,需要经过一栋基本闲置的老教学楼和一栋同样老旧的职工楼,二人走过职工楼的时候王欣雨突然想进楼上厕所,罗雅婷就在外面等她。

罗雅婷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消息,发现哥哥给自己发了张照片,上面是他更新后的“备忘录”规则。

“范围扩大了,还提到了‘发泄’这种容易联想到糟糕事情的词,需要警惕的人也变成了‘任何人’,这是‘巴别塔’?不对吧······总不能是说喜欢小男孩的神父吧。”

“怀疑——《圣经》里好像只说过不要怀疑,要相信耶稣,相信自己的力量。”

罗雅婷摇了摇头,“回头再去翻翻吧,说不定旧约里有呢?要是能找到,事情就简单了。”

罗雅婷又站了会儿,扭头看到一个男生从操场的方向快步走来,看见她后就朝她挥手。

“班长,现在没下操。”

6班班长走到她面前,“快跑完了,体育老师看好多人没来生气了,让每班统计谁没来,我看你没在。”

“那就没在。”

“你之前一直都在的,今天有什么情况吗?省得上面问。”

“上面不会问的。”

“万一呢,我当班长的总得有个交代吧。”班长双手合十,“就当是可怜我了。”

“你就告诉他,家事。”

班长抬手,“明白。”又指了指操场的方向,“你要去操场也行,绕个弯儿,不然可能被体育老师逮住。”

“知道。”

“你在等人?”

“嗯。”

“王欣雨?”

罗雅婷点头。

“在里面?”

“嗯。”

班长摸了摸下巴,“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可能吧。”

“什么不太可能?”

“学生失踪之类的,有些传闻是这样说的,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说完班长进了职工楼,罗雅婷快步跟上,发现楼里女厕所的前面立了个牌子——“清洁卫生 暂停使用”

班长指了指女厕所,“王欣雨在这里面?”

“应该。”

“雅婷,你还记得有次校会,副校长上台阴恻恻地讲,一些地方一旦立了暂停使用之类的牌子,都最好不要进去吗?”

“有印象,王柏涎同学。”

“你再看这里,”班长指了指厕所门口的墙上,那里贴了一张有点发皱的告示,“厕所使用告示,这上面第一条就是‘当厕所门口立起‘暂停使用’牌子时,请勿进入。如果必须进入,请使用最后一个隔间。’”

“我看不见‘如果’后面的内容。”

“你看不见?”

“我看不见。”

“更奇怪了,”班长把整张告示都扯了下来,凑到罗雅婷身边和她一起看,“第二条呢?‘如处在最后一个隔间,发生任何情况都请不要出声,假装隔间里没有人。如果不幸做出了回应,请抵住隔间门,直到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罗雅婷向后挪了一步,眯着眼看道:“还是看不见后半句。”

班长倒吸了口凉气,扭头看向她,“我本以为那些传闻是假的······你没骗我吧。”

拿着手机发消息的罗雅婷摇了摇头,“不会。第三条呢?”

“第三条是,‘不论在哪里,看到戴着帽子的人都请装看不见,如果被发现你能看见ta,请以最快速度逃离。’”

“第三条没问题。好,”罗雅婷收起手机,“我进去,你去找老师,最好是历史罗老师。”

“不,我得进去,我是班长。”

“你在我后面。”

“没有这样的道理!”王柏涎率先走进了女厕所,“同学遭遇危险,我要是还往后跑那班长也别当了,下面那玩意儿也别要了!”

“大可不必。”罗雅婷跟了上去。

两人进入厕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王柏涎上去把隔间门都打开,也都没人。

王柏涎转头,“你给王欣雨发消息了吗?”

“没回,语音通话也打不通。”

“那先出去吧。”

两人正要出去,外面突然响起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罗雅婷皱紧了眉头:“这职工楼几十年了,也就一楼二楼住了几个人,这也太巧了。”

王柏涎哼了一声,“法治社会,谁怕谁?我们同学失踪了凭什么畏畏缩缩的?这里还是学校呢!”

罗雅婷拽住了要出去讲理的王柏涎,“先进去躲躲,有的东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哪样?”

“进去就是了!”

两人挤进了最后一个隔间,王柏涎顶在门口,罗雅婷站在更里面,压低声音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脚步声进了厕所来到隔间门口。

“嘎吱——”旁边的隔间门开了。

罗雅婷突然眉头紧皱朝头上一瞥,正看见头顶上一个装满污水的铁桶。

“哗啦!”一桶漆黑的油状污水全倒在了两人头上。

“操你妈!”被泼了一身的王柏涎打开门就要跟外面的东西一较高下,却没想到他一开门就被拽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抹开眼前的污水,就被一拖把打倒在地。

那是一群带着小帽子的人,有男有女,都穿着传统的校服,对着满身黑油的王柏涎拳打脚踢。

他们不仅把王柏涎拽了出来,还想把罗雅婷也抓出来,但罗雅婷动作够快,把门顶住关上了,他们就开始撞门。

“操你妈逼的,有种就来打我,他妈把我打死,你他妈欺负个女人有什么骨气,操,来打我啊!”

这群人一听,转过头去猛踩蜷缩成一团的王柏涎。

“我告诉你们,你们这帮小逼崽子这么干是犯法的!你们打我就打了,之后等着坐牢吧!你们有种就把我打死,打死了你们都得吃枪子!”

王柏涎嘴上不输,使劲骂着对方,但在一个人用力地跺在他的侧肋上后,他就一声不吭了。

听着外面正在发生的一切,同样满身污水的罗雅婷全身都在发抖,她用力地攥着门把手,咬紧了牙关,猛地撞开门冲了出去,对着那群人大喊:“住手!”

那群戴着小帽的人闻言,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好像停止工作的机器般僵在原地,又在下一秒齐齐扭头看向她,眼睛挣到了最大的同时,原本没有聚焦的瞳孔也全都缩小到了极致。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你能看到我们?”

罗雅婷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举起了手机:“我说,住手!老师马上就来了,你们这些人都逃不了!”

罗雅婷喊完后就立刻退到隔间里,用全身的重量顶住隔间门,几乎同时,一股巨力作用在门板上,让合页开始发出尖利的哀嚎。

“快走!班长,爬起来逃出去,找我哥!找罗老师!快!”

“我,咳咳,我,我马上叫人来,撑住,雅婷,撑住!”

外面传来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砰!”地一声,隔间门被完全拆了下来,整个门板压在罗雅婷的身上,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很快,门板被移开,他们咧嘴笑着,把面容狰狞的罗雅婷按在马桶上,男生异口同声地说:“学姐,让我们打断你的肋骨,掰断你的手臂,侵犯你的身体。”

后面的女生们齐声叫道:“让我们抓烂你的脸颊,拔光你的头发,割掉你的乳房。”

“真好玩!”

“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挣扎着,让一只手臂获得了自由,“雅威啊!求你起来,我的神啊,求你拯救我,打碎恶人的牙齿——”

她突然伸手把面前人的眼珠子扣了下来,“恶人都必归到阴间!”

“好疼——真好玩!”那人发出一声哀嚎,但接近着就笑了出来,顶着流了半边脸的血,一个头槌下去把罗雅婷撞得鼻血横流,又大笑着掐住她的脖子,“哈哈哈哈!”

罗雅婷去抠脖子上的手,但那双手纹丝不动,“神,啊,求,你,举起手,来,不要,忘记,困苦的,人们——”

“咔——”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随着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双眼失去了神采,双手也垂到了地上,手上微弱的光芒被地上的黑泥污染。

······

走出操场,王柏涎摩挲了几下脸,朝着职工楼快步走去,看到站在楼门前的罗雅婷后,他走得更快了。

他走到罗雅婷面前时,王欣雨正慢悠悠地从职工楼里出来,紧接着长吁了一口气,道:“都蹲麻了。”

罗雅婷浅浅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扭头看到了王柏涎。

他赶紧走过去,握住罗雅婷的手:“雅婷,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还记得!我也还记得你让我快走!你真是——”

王柏涎眯起眼睛,眼角闪过一抹晶莹,“真是太谢谢你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罗雅婷轻笑了一声,微微点头施礼道:“贫穷的人必不会被永远遗忘,困苦人的希望也必不会永久落空。这都是雅威的安排,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王欣雨一脸茫然:“你们这是在演什么话剧吗?我是不是上镜了?”她四处张望,却没发现有其他人。

“这不是演戏!”王柏涎叫道,“这是真的,雅婷救了我,真真切切,我没有犯癔症!对吧,雅婷?”

罗雅婷笑着,手上画了个十字,“不是我救了你,是你的勇敢赢得了主的青睐,将恩惠赐福于你,我只是执行者罢了。”

王欣雨挠了挠头,“雅婷你突然好神棍诶。”

罗雅婷收回手,双手合十闭眼念道:“救恩属于雅威,愿你赐福给你的子民。”

王柏涎学着也双手合十,“感谢我主。”

罗雅婷点了点头,转头回了教学楼。

王欣雨快步跟上,“雅婷你是摔跤撞到脑袋了吗?怎么我去了个厕所的功夫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连气质都变了好像,还有你刚才真的好神棍诶。”

罗雅婷掩口轻笑:“那是故意的,你不觉得班长为了讨好我假模假式地行礼祷告的样子很滑稽吗?”

“噗,你这是在整班长咯?确实诶,一想到班长肯定一点也不信,又为了接近你——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并不,”罗雅婷摇了摇头,“欣雨,你之后离他远点。”

“怎么突然到离他远点了,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呢,你讲清楚啦。”

“欣雨,”罗雅婷停下脚步,面对她说道,“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军训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吗?”

“不太记得了,真忘了,别那么看着我啦,大概很——稀松平常吧,可能是坐到了一个饭桌上?反正我记得我吃饭说话被罚站的时候你也在我边上。”

“因为我要做饭前祷告啊。”

“你是真敢啊。”

“就算我们成为好朋友的这几个月来,你也没有学我念过一句祷词,跟我双手合十祷告过一回吧。”

“我会得尴尬症的。”

“但班长就愿意跟着我的节奏来,愿意按着自己的头去做自己可能鄙夷的事情。”

“这不是正说明他喜欢你吗?不过我听说班长之前有过女朋友来着,好像还不止一个。”

“是的,他想献殷勤,想获得我的好感,就算是你这样的人也能看出来,这样露骨的、有目的性的示好,欣雨,如果你遇见这样的人,我强烈建议你,离远一点,或者至少多观察一段时间。”

“你像个老师一样,雅婷,这是跟你哥学的吗?”

“你把一个神父说的话,去掉和宗教有关的东西,剩下的大概就是这些,”罗雅婷耸耸肩,苦笑了一声,“习惯罢了,我是个学院派。”

“习惯?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听不到我在心中的暗祷,我也听不见你干笑的时候在心里怎么评价我的‘迷信’,有些事情欣雨你慢慢想就好了,如果有什么忘记了或者有想不通的地方就来问我。”

“哦,嗯,啊,好吧,雅婷,下课啦?”

罗雅婷轻笑一声,“先在此告一段落,回去准备后面的课程吧。”

“你还要给我上什么课?”

“第三节课啊,欣雨。嗯?你看我干嘛?”

“你真的变了个人一样,变成了年轻妈妈加年轻女老师集合体,又喜欢说教又有涵养。”

“比之前好?”

“都好,真的,这样确实很好,但我也喜欢之前那个。”

“你其实很聪明呢,欣雨。”

“真的?”

“真的。”

王欣雨点头道:“还是现在的更好。”

······

下操了,跟着学生们一起跑步的我正好看到贾钟一个人往教学楼走,就追上了他。

“贾钟,陈贺平来找你了?”

“是的,罗老师,我正为这件事找您呢。”

“为这件事,找我?”

“嗯,老师您有没有遇到那种古怪的事情,比如明明在某个很熟悉的地方,但是却和平时不太一样,还有些稀奇古怪的规则,额,就跟最近网上很火的规则怪谈差不多的感觉。”

“对,遇到过,我和妹妹遇到过好几个了。”

“那就对了,老师,您还记得陈贺平吧。上周六下午我们几个还见面了,就在麦当劳。”

“当然记得,之后你虽然走了但还是给了我一些提示,而他突然失踪了又在第二天回家了。”

贾钟点了点头,“他说他跟着王欣雨回来拿东西,但是去到外面的时候突然起雾了,还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往雾里走了几步后又看不到麦当劳的门了,之后就彻底迷路了。”

“最后他怎么出去的?”

“那个叫他来找我的老师救了他,是一名外教老师。”

“叫什么?”

“他说迟早会介绍给我,他还告诉我,那个老师让他认识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存在,那个世界很诡异,又映射现实,只有死人和将死之人才能进入。”

“啊?你的意思是我和妹妹要死了?”

“不,”贾钟摇了摇头,“现在有一群人出现了,他们的出现让其他人有机会进入这个世界。”

“一群人?”我皱起眉头,“我见过一群自称‘玩家’的人,应该和网上规则怪谈视频里经常出现的什么‘玩家’是同一类人吧。”

“这个我不清楚,但这个类似于恐怖游戏中里世界的地方现在距离我们并不遥远,只是什么时候进入完全是个未知数。”

“真是吓人,要是死在里面是不是就在现实中尸骨无存了?”

“我不知道,但陈贺平从那个老师口中得知,似乎我们这样命数未尽的活人在里世界里死亡会立刻返回现实,会受到什么影响目前还不太清楚,但肯定不会有益身体健康。”

“看来这个老师经验很丰富啊,我得找陈贺平再问问。贾钟你和你姐都要小心,咱们小区的住宅楼的那个规则就是典型。”

“肯定的,”贾钟点头,“其实对于楼里面发生的怪事,我爸妈也听说过,可一提到一些传闻或者说要不要搬家,他们都会吵得很厉害,觉得对方疯了醉了或者这样那样了。”

我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想让一个没经历过的人相信,比登天还难,保重啊。”

“您也是,还有雅婷,班里其实,”贾钟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其实对雅婷不太好,我感觉她很矛盾,她从长相上就很特殊,信仰更特殊,她发自内心地不想搞特殊,但可能是觉得这样掩饰太刻意,又会去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你这样说太抽象了,具体讲。”

“她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说宗教相关的事情,但考得不好或者遇到糟心事的时候,就会神神叨叨的,像个神棍一样。”

“嗯?还有吗?”

“老师讲错的地方她一定要指出来,老师说一些一般学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老掉牙歪理的时候她也一定要指正,她还特别喜欢打抱不平,好像身后有一杆大旗让她必须这样做一样。”

“这某种程度上算是好事吧,但是雅婷自己估计不好过吧。”

“大家多少觉得她有点——问题,有人暗地里骂她疯子,叫她这种信教的都滚出中国。”

“过分了,我得找她班主任聊聊。”

“班主任说过这件事,现在好多了,但大家估计还是这么想的。”

“好吧,唉,这种事情你不说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知道。”

“班里的事情隔面墙可能都不知道,罗老师,其实这种事班里人身上多少都有,您在班里呆上一天就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下次去你们班后面判半天作业试试。”

“那还是算了吧。”

跟贾钟聊完,我突然有些放心不下,趁着第三节课还没上课,我上到六楼,进了6班。

妹妹就在班里静静地坐着,看我进来后对我莞尔一笑,似乎在等我来到她身边。

我有点疑惑,妹妹之前还要用手机面对面发消息,怎么现在就那么开放包容了,好像我当着全班的面说出跟她之间的关系都没问题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却感觉脑海里响起妹妹的轻笑声,“呵呵,哥哥,你在怕什么呢?避嫌?那是不必要的,越是刻意去回避,越是没法得到宁静和喜乐。”

“嗯?”我看向座上的妹妹,那个气质,是另一个?那个居住在戒指里武装力量总教堂的更早之前还被我掐死过的妹妹。

我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出来。在班门对面的水房里,我看着她无波古井水般清㿑的双眼,问道:“罗雅婷呢?”

“她在寻找问题的答案,给她自己的内心解惑。”

“什么?你说清楚。”

“你见过雅婷固执的一面吗?”

“见过啊。”

“真的见过吗?”

我皱紧眉头,“你什么意思?”

“雅婷基本上没有跟你吵过,也没怎么对你发过脾气,她很爱你,在你面前会变得柔软,但大多数时候都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我想起之前贾钟跟我讲的妹妹的情况,“一直要分个对错?还是某种道德洁癖一样的,额,严格要求所有人?”

“妹妹”摇了摇头,“不全是。”

“那到底是什么?你讲清楚。”

“哥哥,你听到过良知的声音吗?当你看到雅婷情绪低落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个声音在说:‘去关心她,去抱抱她。’”

我点了点头。

“那雅婷内心的声音就是‘上帝’的呵斥,是圣哲罗姆提出的,绝对正确、由上帝赐予的关于是非的知识给她的沉重枷锁。”

“额,”我用力地挠了挠头,“可她嘴里的上帝好像没那么严格吧。”

“她很撕裂,她内心的上帝和嘴上的上帝,其实并不是一个形象,这影响了她的上帝观和世界观。”

“啊?”

“雅婷比你想象的复杂的多得多,哥。”

“所以她到底在哪儿?我要去找她!”

“职工楼一层的女厕所里,但在另一个空间,如果她放不下,那她就回不来。”

“放不下什么?”

“用哥哥你能听懂的话来说,嗯,执念。”

“啊?这,我怎么去到那边?”

“妹妹”摇了摇头,“不清楚,或许你可以试试在那个厕所里再把我掐死一次试试。”

我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招手,“不必,不必。”

“那您就静候吧,她会回来的。”

“具体什么时候?这是可以预测的吗?”

“不能,但她肯定会回来。”

“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我用力抹着脸,“妹妹在受苦,我却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不行!我得去职工楼看看,我去跟年级组长说不去开会了,还有备课组那边。”

我跑出水房,“妹妹”却也跟了上来,“我也去。”

我回身一指,“你个学生好好上课!”

“妹妹”笑了,“哥,你推掉工作,又要求我好好学习,你焦躁忧虑,我就真的能心平气和了吗?”

“我,”我愣住了,“你,你也来吧,抱歉,下意识地就说了,对不起。”

“妹妹”的言行从头到尾都古井无波,但正如她所说的,她的心里真的就安宁平静吗?两个妹妹间具体什么关系我不明白,但我知道她们的关系一定十分紧密、千丝万缕,我为什么会觉得她就能置身事外呢?

这样想着,我们下到了一楼,在监控器的死角,我抱了她一下,“我真的很抱歉。”

“妹妹”回亲了我一下,“自责到这里就够了,我宽恕你了。走吧。”

与此同时,高一6班教室中,王柏涎走出了班门。

坐在门边的男同学叫住了他, “班长,要上课了,你到哪儿去?”

“想不想罗老师来给咱们上历史?他每次上课前都会放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MV,还有其他各种有意思的视频。”

“当然想啊,怎么,你要——”

“对的,我跟他聊聊,下节课就交给你了。”

“哦,好,没问题,我就说你闹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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