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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地牢拘束奴隶之旅~贱奴的侍女是主人大人,1

小说: 2025-08-29 22:22 5hhhhh 1510 ℃

自从上次从京城天牢玩回来,已过去许久,足以让上次游玩的具体情形从姬旦脑海中淡去,只留下一阵梦一样的怀念。她想起牢里石地板的阴湿、绳索绞进肉里的紧缚感,还有腹下那些热热的、又湿又黏的回忆,想得心里发痒,汗从后颈上蒸出来,双腿在被窝里忍不住地搓来搓去,想得整夜睡不着。

她有时简直盼着天亮,因为天亮后她就能说服自己有不睡的权利了,然后再叫侍女来给她洗床单。并不是没有试过再玩一次,但每次让侍女们把自己带进地牢,绑起来,用链子栓住,关在冰冷的铁笼里,用最猛烈的阳具冲击子宫,都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差什么呢……今天一大早起来,姬旦就问自己这么个难题,连手边剥好的鸡蛋都忘记吃了。

“殿下,请喝茶。”

侍女小萍仿佛算准了主人什么时候需要转移注意力,把一杯茶轻轻地摆到桌上,姬旦才如大梦初醒,囫囵吞了鸡蛋,端起茶呷了一口,顿觉清爽。一切都刚刚好,一如既往:不凉不烫,不浓不淡,茶叶不多不少,杯里一点碎沫也没有,就像她处理过的所有事一样刚刚好。她暂时把刚刚的问题抛之脑后,打量着眼前的侍女小萍。虽然相处多年了,她有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小萍怎么做事总能刚刚好呢?

御凰山庄的不解之谜真多啊。姬旦这样想着,一边向小萍问道:“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吗?”

“京城略有纷扰。叛军头领昨日被处决了,行刑前大声宣告陛下有龙阳之好,据说现场一片哗然。殿下。”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算不得新闻……”姬旦说完就沉默了,眼神渐渐失焦。突然她噗呲笑了一声,又马上板起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对了,之前皇妹提过的那些西域装备,送到哪了?”

“今早刚到,已经送进地牢,殿下。”

“再好不过……”姬旦呵呵笑着,说道:“此宝独西域皇室重囚所用,中原却是没有的,速去看看!”

御凰山庄的地牢比京城还精致,青石板满铺,严丝合缝,块块都仔细都打磨过,在长明灯火的笼罩下,显出昏黄的砂质表面,让人想到死后地下的岁月。下一级级石台阶,打开一扇厚重的铁门,门后的走道像比墓道还阴森,两边的牢房都用实心铁门隔着,贴耳去听,偶尔能听见女人的呻吟和喘息,或是铁链在地上拖曳的哗啦啦声,断断续续的,最后都会归于死寂。如果有谁站在牢门外,敲一敲门,开玩笑说“公主殿下决定放你出去了”,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动静。

“就是这件了,殿下。”

“如此这般……做工倒是比我想得还好。”姬旦把拘束衣拎起来看,很快手臂就酸了,只能再放下。拘束衣很重很重,这却是个好事。

“但是当我得到这件拘束衣时,我却觉得如往常那样玩,好像这样的珍宝也没什么特别的……小萍,你怎么看?”

“殿下的意思是,要找更刺激的玩法?”

“不错,刚刚我从地牢一路走来,才想到先前的诸多游戏之所以不如京城那次,就是因为太安全了。无论我陷入怎样的境地里,我都始终知道只是玩玩而已,但游戏还是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才最有趣……”

“殿下,恕我直言……”小萍听完姬旦的话,眉头都跳了起来。

“您是想造一个假身份,让自己真被当成一个被惩罚的小人物吗?殿下?”

“还是你聪明。”姬旦笑道:“不过你还没猜透。我不仅要自己伪装成别人,我还要你伪装成我,伪装成下令调教我的公主!主仆的立场倒转,如何?”

“就理性而言,玩得太有风险了,殿下。”

“怎么,难道你不值得我信任?”姬旦笑着,目光灼灼地看向小萍。

“如果奴婢的忠心让殿下怀疑……”小萍直面着姬旦的目光,缓缓说道:“就请给奴婢下一个自杀的命令,将这样的心腹大患从身边除去。殿下。”

“对不起!小萍别生气,我真不是怀疑你,只是前些日子市井小说看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最后姬旦还是靠主人威严说服小萍来玩这场游戏了。

“好耶!等做完伪装你就是公主了!”

“是的,殿下。”

“等会儿,你不应该说些奴婢以下犯上,罪该万死……之类的话么?”姬旦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根据我的观察,殿下并不喜欢这种情节。殿下。”小萍淡淡地说道。

“切。”

第二天——

不等鸡鸣,天色未白,两人就已聚在闺房里,姬旦穿上一身夜行服,然后用法术修改了小萍的容貌,现在再看小萍,那是——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掛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珮,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褙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真tm繁复奢华啊。

“殿下决定了吗?天亮以后就要开始了。”

“不要叫我殿下了,现在我是个变化成姬旦模样,潜入山庄的欲行不轨之徒,幸好提前被真公主发现,必须好好调教一番,但再怎么拷问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姬旦神情坚定,俨然已代入角色。

十分钟后——

“唔嘎!好劲的武艺啊!”

一道黑影大叫着从公主闺房里倒飞而出,撞破了屋门,木头土石纷纷溅落,却都被轻步走出的公主用气劲弹开,华服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金光。小萍看着倒在地上的姬旦,还有匆匆赶来的侍女和护卫,淡淡道:“这小贼,掩人耳目之术不错,昨晚化作我面目潜入山庄,我跟她过了两招,只可惜她体术不济。”

姬旦躺在地上,夜行服满是白灰,头发胡乱披在脸上。她挣扎着抬起头,瞪视着小萍,沙哑道:“可恶……她才是歹人,我才是姬旦……”

不等姬旦说更多话,小萍仿佛就不耐烦了,挥手道:“来人,把她衣服扒了,送进地牢去,好好调教一番。”

侍女们一言不发,都拥上来,架着姬旦的手脚往地牢里送。颠簸中,姬旦张口想与她们沟通,却只招来侍女们鄙夷的一瞥,好像在说“呵呵……”。

终于像点样子了……小萍要来真的!姬旦正激动地想着,忽然后颈上传来一阵刺痛,只见侍女们突然停下了,都嗤笑着看向自己,而这一众笑脸也越来越模糊,手脚也软了下来……

迷魂散……我明明……没说要用这个啊……

姬旦缓慢地想出这么句话,没等说出口,眼前就黑了下去。

姬旦好像来到了一片朦胧的雾中,身不由己地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哪里。眼前一个身着华服的人影从雾中浮现,姬旦站定,渐渐看清了,心里惊奇,那头黑发闪动如星,眼眸翠绿,因微笑勾起的嘴角总是刚刚好的角度,那不是她的侍女小萍吗!她大喊道:“小萍,你是我的侍女,听我的命令快带我出去!”只见那黑影轻声笑道:“我可是姬旦公主,你个窃身份的小贼,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一股巨力袭来,摁下把姬旦的头,她才看见自己竟浑身赤裸,两点嫣红之间夹着一条黑漆漆的锁链,锁链往上延伸,连着一副铁打的项圈,紧紧扣在她的脖子上,还挂了个吊牌,写道:“因冒犯公主姬旦,判为御凰山庄永久囚犯。地位末等,无名”。

“唔!”

姬旦突然睁开眼,眼前却一片模糊,只看到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正前方亮着几点黄色的光,有两团活动的黑影挡在光前,一左一右朝她走近了。姬旦心里不禁发慌,使劲晃了晃脑袋,却还是什么也看不清。她素来经验丰富,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戴上了盲片。

这时地板的冰凉才冲了上来,她感觉肚子发冷,尝试翻身坐起,手脚就传来被勒紧的压迫感,紧随其后的是一阵酸麻,一阵酸胀,就好像少女用指甲抓挠她的肌肤,掐住她的肉。姬旦如果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就会发现她的手被扭到背后,手掌并拢后被提到了后颈的高度,手肘也被强行压到一起,细而韧的鱼线缠绕着她的手指,先把两只手的五根手指分别绑上,再将两掌合并缠到一起,然后往下绑,鱼线在两只小臂间,以∞的路径绑上去,每绑一圈,绳师就踩着她的背使劲拉紧一次,绑好了手指绑手掌,绑好手掌绑小臂,小臂绑好了再和大臂相绑,最后把绑成一块肉板砖的手臂和胸背绑起来,双手就变得很沉重,像被水泥浇筑上一样动弹不得了……鱼线绑得很密,又紧,又硬,每根之间都没有间隔,连因绳子勒紧而挤出来的肉褶都看不到。

姬旦的下颚发酸,而且下巴和唇边湿漉漉的,她难受地“呜呜”叫了几声,有怨气似的用力咬了咬塞满口腔的物件,口水却随着她的动作,带着热力被挤压着流到脖子上,发干了,黏住了。姬旦胡乱扭动着身子,一步也挪不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前面的人影靠过来。

侍女们取下了姬旦的口塞,不无讥讽地挑起她的下巴,笑道:

“小妹妹,除非主人开恩,否则你以后很难再有说话的机会了,不留下点遗言吗?最好给姐姐们唱首歌,说点动听话也行,这样以后其他囚犯只有狗盆里的精液吃的时候,你还可以配点姐姐们的尿哦!”

为首的侍女说完后,她身后的侍女都呵呵笑了起来。她们看到姬旦涨红了脸,其中一人笑道:“小妹妹不必多想,这就是羞辱你,但我们说的也是实话,你要是服点软,赐点尿给你也不是不行。”

姬旦回忆了一下以前被她羞辱的人的姿态,然后哼了一声,故作高傲地说道:“你们这些人下仆也佩跟我说话?要杀便杀,废话什么!就这也想困住我,本大人迟早杀出去,把你们的头都剁碎,在公主的坟头当下酒菜!”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哄笑。

“听到没有,她要‘把你们的人头都剁碎’哎!”有人夹着嗓子模仿道。

“真没想到,长得和公主那么像,却一点也不似公主含蓄。”有人遗憾道。

“聒噪。把这大言不惭之辈关几天水牢就知道好歹了。”有人冷漠道。

姬旦突然觉得非常尴尬。

“你们……”姬旦红着脸,正要呵斥时,一只手却开始抚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声音传来:“那好啊,你说你能出去,那我们就稍微认真地拘束你一下吧。在拘束完后,你要是能逃出地牢,我们会向公主请求直接放你走……要是不能……”

声音停顿了一下,缓缓道:“要是不能,也不会怎么样,永远被那样拘束着就是失败惩罚。你可以无限次尝试,你成功的时候就是赌约的结束……或者你彻底放弃了。赌吗?”

“我怕什么,有什么手段尽管上!”姬旦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被绑成这样还要乱动,不听话,不给你点苦头吃真是不行了。”

她们要干什么呢?

姬旦心中又期待又紧张,她感觉耳朵被人抓住,耳道内被塞进了一颗冰凉湿滑的东西,另一边耳朵也是。耳道胀胀的,也再听不到眼前那些人的脚步声、交谈声,反而是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越来越强,肠胃里咕叽咕叽叫着。根据姬旦的经验,这是沾了某种胶水的耳塞,凝固得很快,到时候再想取出就难了。

好严厉的手段,我一开始都没想到……

当姬旦专注于感受听力的丧失时,一副厚实的皮革眼罩也覆盖在她的眼睛上,皮带绕过头顶和耳侧,在脑后束紧了锁上。她眼前彻底黑下来,连模糊的影子也看不见了。皮革眼罩不透气,而且皮带勒上时,侍女们用一边拉直拉紧皮带,一边按着手指从皮带上碾过去,确保紧贴皮肤,紧得姬旦头有些胀痛,太阳穴一股一股的鼓起来。眼罩把眼框和额头上的汗锁住,汗沿着眼罩边缘流下,仿佛眼泪一样。姬旦听着窸窸窣窣的上锁声,鼻尖萦绕着皮革特有的气味,如此幻想自己的模样。仿佛眼泪一样。外面那些人会这样联想吗?难道……她们会怀疑其中有真的眼泪吗?姬旦不想问出口,也永远没人知道了。

姬旦忽然被人掐住脸蛋,扯开了嘴,一副橡胶牙套包住了她的牙齿,然后一根粗壮的橡胶假阳具擦着唇边捅进嘴里,渐渐往喉咙里去。姬旦下意识的干呕,只招来更强硬的进攻,侍女们无视了姬旦涌动的喉头、抽动的腹部,强行把长长的假阳具整根按进嘴里,假阳具连着一副皮革口罩,包住姬旦的大半张脸,连下巴也兜住了。口罩侧边的皮带绕过耳朵下方,上边的“∧”字形皮带压在眼罩上,勒紧了,再用一把黄铜锁锁上,眼罩压得更结实了,与口罩一起裹住了姬旦的整张脸。姬旦难受得流了些眼泪出来,马上就被皮革面料吸收了。嘴被撑得太大,下巴很快就酸了,她也试着把嘴里的假阳具顶出去,可舌头也被压得动弹不得,嘴唇也被皮革口罩紧紧压在牙套上,姬旦只得呜呜闷哼几声,多少表达一下现在的痛苦,尽管根本没人在乎。

……小萍她现在才是公主的样子。而我的脸永远没人能看见了!就算有一天我恰巧逃出去,只要拘束具取不掉,就没人能认出我的真实身份,只会把我当成越狱的奴隶扭送回去吧……姬旦想象着小萍背叛自己,要把她永远关起来,不禁兴奋得全身轻轻发颤,小穴里渗出水来。

她的心绪回到眼前的一片黑暗,她忽然想抗争这死物,正如她明知无力也要挑衅那些侍女一样。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扭动面部肌肉,那眼罩仍结结实实地贴在脸上,还被侍女们察觉到,被狠狠打了一下屁股,笑话了一番。姬旦心跳更快了些,明明已经用了盲片,还要把皮革眼罩锁上吗?很冗余的设计……但是!这种手段,正是我当公主时对阶下囚用的!一层盲片限制的是她们的视力、一层眼罩是嘲弄她们渴望逃脱的心……小萍完全入戏了,真懂我……

侍女们不知道姬旦那么多心思,她们只看到这个囚犯以驷马缚的姿势被鱼线绑成粽子,关节处还额外绑了两层,踢她一脚,姬旦惊慌地唔唔叫了两声,身子像不倒翁般晃了晃,却没有哪怕一块肌肉能动弹两下,帮她维持平衡。

“继续,这不过是基本拘束罢了。”其中貌似领头的人命令道。

她挥挥手,门外就推进一辆推车,上面平铺着先前送来的那件拘束衣。侍女们举起姬旦娇小的身体,塞进拘束衣里。

那拘束衣实际并不是一整件,可以分解成多个部分。侍女们解开姬旦连接手臂与腿的鱼线,又把两腿并缚的鱼线剪断,连带着腰上肌肉一松,姬旦不再维持着弓形的姿势了。她发觉自己的腿能动弹,身体对舒展的欲求就胜过一切,她一边急切地呜呜呜叫着,一边抬起大腿根,双腿反复张开又闭合,绑成肉柱的大腿拍打在一起,好像给呻吟声打节拍,哪怕大小腿都还被折叠住紧缚着,也使她心里舒畅了些。然而……

“还动!”

姬旦的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肉颤了两颤,酥酥麻麻红了一片。姬旦委屈地嗯了一声,尾音长长拖着,脸也红了。

侍女们没功夫再关心姬旦的状态了,在她们眼里,这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奴隶囚犯罢了,冒犯了公主,受了额外的招待,不难想象她的余生与这间囚笼的相处将格外漫长。侍女们研究了一下拘束衣的结构,决定先从束腰穿起。

这个束腰由乳胶做成表皮,包裹着一圈钢骨撑腰,厚厚的钢骨从乳胶表面上凸起,就成了竖状的条纹装饰。束腰中间像马鞍一样凹下去,下面胡乱垂着几根皮革系带,也不知道能连接什么。

姬旦刚戴上乳胶束腰,腰上先是一凉,然后也渐渐闷热起来。在姬旦沉默的期待中,侍女们把束腰塞到她被缚的手臂底下垫着,然后重新把背祷式的手臂和胸绑在一起,再合上束腰,用一条钢丝拧成的钢索,穿过束腰后面的双排孔,钢索交错成“爻”字形,每穿过一个孔就拉紧一次,每拉紧一次姬旦就“咕”地闷闷一声,等到钢索绑成死结,剪断多余部分,压平,姬旦的腰已完全变成了沙漏。

在眼罩底下,束腰勒得姬旦翻白眼。她只能极小口地呼吸了,就算是这样,吸气时小腹仍有被被束腰勒爆一样的幻觉,几乎让她失去意识。钢骨撑腰不允许任何身体的变形,姬旦的腰被死死顶住,一点也弯不下来了,连转身都极其困难。

众侍女中有个较为稚嫩的面孔,有些于心不忍,说道:“这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长得那么像公主殿下,这么对她,好像就是在对公主殿下不敬似的……”

侍女们都善意地笑了笑。侍女长却呵斥道:

“不该讲的话不要讲,奴隶就是奴隶,怎么能和殿下相提并论!而且哪怕她以前身份很高贵,也永远回不去了……”

小侍女急惶惶地道歉了。侍女长则若有深意地瞥了姬旦一眼。

姬旦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只突然发现没人对她上下其手了,刚好调整呼吸,缓一缓。此时她突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惊得她心脏猛跳一下,束腰处又在痛了。

这次要装腿套,也是用厚实的牛皮制成,然而西域死囚中素来有筋骨强健者,设计时为了防止皮革被挣破,不仅使用双层皮革粘合,还内嵌了一层钢丝。此外,腿套之所以只有人大腿长,就是为了强制使用前必须先将囚犯大小腿折叠捆好,才能把腿套装上去,进一步加强拘束,今天用在姬旦身上,也算物尽其用了。

姬旦的双腿被塞进腿套,尺寸竟比实际还小些,让皮革紧绷绷地贴在皮肤上,只有一对白嫩的脚还露在外面。如果不是鱼线已经把姬旦的腿压迫到极限,进无可进,这腿套的压迫力一定使她刻骨铭心。

作为加固,侍女们又在腿套开口处铐上两个银色的金属圈,又用螺栓穿过开合处的孔洞,一圈一圈拧到拧不动为止。金属圈上还有几个D形扣,正好让束腰下边的系带穿过去,拉直了,把腿套和束腰间的缝隙收紧,每根系带都挂一把小锁,才算结束。

姬旦眼不能视,耳不能听,不知道她们具体做了什么,只觉得大腿根连带着脚踝那一圈,忽然紧了又紧,骨头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最后在她的两只脚上,套上一双金属做的芭蕾高跟鞋。这双高跟鞋由脚背、脚底两个模块组成,她们把姬旦的脚掰直了,合上两半金属,咔哒一声,自动锁死,连锁眼也看不到,姬旦的双脚就彻底被嵌进了金属牢笼里,一根脚趾也动弹不得了。

她们把姬旦的身子翻过来,让手和背面对她们。尽管手指已经被鱼线绑好,也还是被套上了一副乳胶手袋,扁而窄的形状正好让手掌嵌入其中,手袋末端被皮带捆扎好。一副皮革单手套——其实也很难说是单手套,那只是留了个凹槽,能嵌入背祷式紧缚的双手,连肩膀也一起包住,犬牙交错的皮带横到胸前,穿过银扣,一根一根勒紧锁好,乳沟的正上方就多出一排铜锁样的点缀,稍微晃一下姬旦的身子就会叮当响。

侍女们再绕到单手套后边,收紧了后背上的多排皮带,使原本布满褶皱的皮革表面平整了许多,只是可怜姬旦,继束腰之后,连肩、胸都要被紧紧收束着,呼吸也更加吃力了。这副单手套上下边缘也有系带,下边的系带穿过束腰上边的D形扣,与腿套和束腰一样上锁,上下便连为一体。

“小贱人还挺能扛的……不过装了这么多东西,你也快失去知觉了吧?让姐姐们帮你刺激一下!”

一个侍女嘻嘻笑道。像抬钢筋一样,她用双手抬起一根极长的金属假阳具,龟头异常的大,像蘑菇伞盖。姬旦的阴唇早已下意识地张开,粉色的阴蒂轻轻蠕动,浸满渗出的粘稠汁水。金属的龟头贴到阴唇上,冰得阴唇猛缩了一下,姬旦一边颤抖,一边口齿不清地发出些呜咽声,像是哭泣。她的小穴一下泛滥了,龟头在阴蒂上蹭了蹭,伴随着姬旦陡然激烈起来的呜咽声,她的两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黏丝,淫水如珠泪一样,顺着黏丝滑落地面,在地上汇成一散发着咸腥味的水洼。眼罩底下,姬旦已翻了白眼,舌头不自觉地开始舔舐假阳具,然而浑身燥热难耐,久久不能发泄,连主动扭动腰肢寻欢也难。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脑中激荡着,使姬旦的嗯哼声越发娇媚,身体也剧烈颤抖着……

好难受……快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仿佛是猜准姬旦的想法,巨大的阳具突然向前猛冲,瞬间滑进姬旦的蜜穴深处!淫水咕叽咕叽地被挤出来,小穴内原本一环一环蠕动的肉褶,现在都被阳具捋平了,龟头更是像剑尖一样刺进子宫,回缩时卡在了子宫颈上。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激活了身体的防御,粉穴噗噗地涌出大量淫水,从穴口与巨根的夹缝中溅射而出,喷得那侍女手上挂满又黏又滑的淫水,还蒸腾起一层热汽。她的肉壁也一紧一缩拼命蠕动着,想把这恐怖的阳具挤出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反而像是吮吸,把阳具吃得更紧、更深了。

侍女站起身来,嫌恶地看了眼手指间上拉丝的水迹,又看了眼姬旦,五指一伸,抓住了姬旦及背的银发,像揉抹布一样,胡乱裹到手上擦干净,又用这头长发擦了擦小穴涌出的淫水,随手甩到了姬旦被皮革包裹的脸上。糊成片的头发太重,又坠下来,细碎的发丝却黏住了许多。姬旦的鼻子不小心吸进淫水,呛到了,咳嗽却被嘴里的假阳具堵回去,只是喉头耸动了几下。她用力一擤鼻子,淫水就混着鼻涕一起淌出来,好在都是色泽清亮的粘液,分不清楚,也就没有进一步出丑了。

姬旦的双腿被叉开,一副丁字形的金属贞操带穿过胯下,护裆摁在小穴上,“叽”的一声,多余的淫水就被挤到了大腿上。侍女们用力把贞操带往上提了一下,卡箍正好卡进束腰最深的凹陷处,挂锁时严丝合缝。护裆处也紧勒着阴部,好像一条钢索穿过股沟,把姬旦勒着往上提。

“这样一来,那个恐怖的小玩具就留给她慢慢享受吧,反正也拿不出来了。”

侍女敲了敲贞操带的护裆,扣扣地响。

“嗯,响声沉闷,中间无空隙,继续。”

贞操带的护裆上有一个小洞,正对着姬旦的尿道。一根导尿管伸进尿道,戳进膀胱里,圆锥形的管头一进膀胱就卡住了,尿道的肌肉推不动,用手拉也要相当使劲。导尿管外连接着一包尿袋,被皮筋绑在皮革腿套上。

好痛!小穴好痛,子宫好痛,尿道也好痛!要漏了!不要看我——

仿佛是耻于让曾经的下仆看自己漏尿的样子,她全力绷紧下体的肌肉,企图阻止漏尿,沦为侍女之间彻底的笑柄。她突然把头仰起来,一边用力,一边呜呜哼哼长叫着,声音凄婉尖锐,像一只琴弓绝望地划过玻璃。导尿管撑开了尿道,无论姬旦怎样绷紧肌肉,尿液都还是畅通无阻地流进了尿袋里。

呜……被看见了♥……彻底肮脏了……

姬旦好像丧失了全身力气,沉默地低下头。然而马上就有人揪起她的头发,笑道:

“你刚刚不是很想仰起头吗?别着急低头,我们会帮你永远仰着的。”

姬旦听不见这番话,她只知道还没折腾完,不禁在全身颤抖中期待着。也没人关心她听没听见。

侍女们拿起一根肛钩,肛钩上是一串由大到小的肛珠。姬旦的头发被理成一束,向后拉过去,强制她仰起头来,再将头发穿过肛钩上的洞,绕上数圈,绑成一个套结。之后一个个肛珠被塞进贞操带预留的肛门洞里,起初只有指甲盖大,姬旦的肛门噗咻就吃进去了,后来却越来越大,最后一个更是有拳头大小。塞到一半时,姬旦又呜呜开始痛呼起来……

痛死了!会死的!一定会死的♥不要再塞进来了!!!

然而姬旦如今的感受已经没人在乎了。拳头大的肛珠也塞进去了,姬旦的肛门起初被撑得很大,吞进最后的肛珠时瞬间又收缩了回去,含住了银色的肛钩。姬旦的头被肛钩强行向后拉去,一旦乱动,肛门就传来撕裂般的痛苦。

“哈哈哈,最后就是这个了……”

一个金属项圈扣在姬旦伸展的脖子上,自动锁定,锁上后用于开合的缝就看不见了。项圈表面写着几行字:

【代号:零号】

【罪名:大不敬罪】

【判罚:永在御凰山庄为奴】

【此奴以奇门诡术,使形似我,声似我,因冒于我,汝等当知之则辨,若再犯,众重罚之——姬旦】

最后一行是公主亲手刻下的注意事项,已经传遍了御凰山庄,所有侍女都知道了有个胆大妄为之徒,用法术变成公主的样子假扮公主,被关进了地牢。

姬旦本人并不知道项圈上写了什么。她此时正与肛钩竭力对抗,以减轻肛门的痛楚,尽管她也知道自己总有撑不住的时候,但也只能向深渊一路滑行。

“喂她点东西吧,再去请示一下殿下要怎么处理。”

姬旦的皮革口罩上有个小孔,连通中空的深喉假阳具,侍女们将一根喂食管插进小孔,另一头捏着流食袋。袋子是透明的,装满了浊白的粘液,用手一挤,那些腥臭的人造精液一股子窜进口罩里,经由深喉假阳具投放入胃。姬旦尝不到这些精液的味道,却有气味从胃里反上来,让她感到那淫靡的咸腥味……

御凰山庄在山崖上建了个小院。

正逢清晨,太阳半搭在凉亭的飞檐上,“公主”来此处抚琴。

她身穿白裙,腰佩白玉环,银发简单理成一束,用一根凤头木簪收着。素足穿过刚开花的蒲公英,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有她在眼前,你就知道春天到来,而冬天确确实实地远去了。一名贴身侍女在崖边铺上雕花天鹅绒,点上香炉,躬身请她入座。她腿收裙底,手按着琴,侍女便自行退去了。

崖下有鹰啸乍起,悚人肌骨,却不见飞影,只见绝壁之间翻涌的云海,水汽升腾,被阳光染成金色。“公主”也轻轻扬起头,拨动琴弦。琴音如泉水澹澹,流动在每个地方:在云端,在她的指尖,在香炉徐徐上升的紫雾里。小院外,贴身侍女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美好、更宁静的清晨了。

“殿下——殿下——那个奴隶已经绑好了!”

一个小侍女突然冲进来,一边喊,一边在“公主”背后跪下。

“公主”正在弹奏的手停在空中,静止了一会儿,又慢慢放下来。她看着云海,缓缓道:

“知道了。先把她关进水牢,晾几天,事后才容易听话……”

说到这里,“公主”仿佛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又轻轻笑了一声道:

“还有,此奴武功高强,可能还藏了后手。别忘了每天往水里和她的食物里放酥骨散,这样一来,就算她武功再高,也管叫她永远挣脱不得……但是不要让她知道……”

“公主”说完,微笑着抬起手掌,五指一根根落下,握紧拳头,仿佛把什么捏碎在掌心里。

“是,殿下!”

小侍女起了身,就抬脚要走,然而“公主”又轻飘飘落下一句话:

“通知她们后,你就去马厩报到,罚做半年马奴。”

小侍女在原地怔住了。

“殿、殿下?我……”

“嗯?”

“公主”把手按在琴上,斜晲了一眼。

小侍女登时警铃大响,额头冷汗直冒,双腿发软,连忙叩首道:

“谢殿下!奴婢领命!”

“公主”收回视线,手指再度拨动琴弦。小侍女如蒙大赦,起身后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小院。

姬旦的肛钩和头发绑在一起,侍女抓着肛钩就能把她整个提起来,身体悬空了,肛门也像被人用手指往上抠,露出红嫩的内壁,一抽一抽地流水。前往水牢的路上,侍女有时还会故意上下颠一颠手上的肉货,让本就肛门疼痛难忍的姬旦,一次又一次受到撕裂的剧痛,她却连摇头也做不到,因为头也被肛钩拉住了。她现在真的非常、非常想叫停,至少暂停一下,让她缓一缓,可早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有点后悔这次冲动的游戏了。如果还在平常,她只要稍微表露不适,调教师就决不会逼迫她,还会上来嘘寒问暖,一定要她下令继续,才玩得下去。如今她真被当成奴隶对待了,才真正意识到刺激的享受中确乎存在着痛苦,要到悬崖勒马的前一刻,才抵达这种快乐的终点站。那现在她离悬崖还有多远呢?在感官剥夺的世界里,她享受着,思索着。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终于停了。在地牢的深处,连常设的烛光也没有的地方,青石砖垒的墙分出一个个小隔间,每个隔间的地上都有铁活板门,边上还有一个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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