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镜头对准紧缚的书涵，“我是赵书涵，我今年十八岁。我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五十二公斤，乳房——乳房发育一般。我的脚是三十七码，这是我的脚丫。”说罢了，书涵费劲地抬起绑拢的双脚，对准镜头。在旁人命令下，她还动了动圆润的脚趾。“知道为什么受刑吗？”“知道，因为我生性倔强，不主动交代破——”

男人见书涵不说话，立马踢了她弟弟一脚，书涵一听见弟弟那痛苦的喘息，心疼得立马憋不住，开了口：“交代破——破处的罪行！因此我，我必须受罚！”书涵脸羞得通红，都快交代不下去了。男人见羞辱得差不多了，不折不挠切入了正题：“好了，快交代吧，你是怎么破处的？”男人一边说，一边往书涵的跟腱底下强塞了一块砖，“疼——”

“快交代！”“啊！啊，是郑先生，是那晚给郑先生陪酒，他把我灌醉了，后面，后面我就不清楚了，醒来腿根就全是血！”“交代的不错，押到淋浴间，给我好好冲一冲下边儿！这小臭丫头，真他妈脏！”“是！”“啊？呜呜呜——不要啊——”

清洗床像澡堂子里面搓澡的长床一样，罩着白塑料布，绑在清洗床上的书涵，奋力挣扎着皮带的束缚，弄得床吱吱作响。“这孩子，耻毛除了吗？”“孩子的阴毛、腋毛都剃光了。”“那就放下来吧，拿最好的绳子，给我把她手脚捆结实了，省得到时候挤奶的乱动！”书涵一听，心里更加害怕，口球都咬变形了。

男人凑到她身边，摸她的后脑勺，戏谑地安慰她：“别怕，我们不会对你随便用刑，也不会折磨你俏皮的小脚丫，但是，你看看你这年轻的肉体，可是天然的造化，里面不知道盛了多少的营养呢！”书涵听见，只顾奋力地摇着头，哭叫，求饶。却还是被男人用乙醚布一把捂死了口鼻，晕了过去。

过而不知多久，书涵醒过来了，尽管眼睛被蒙着，她马上开始挣扎，毕竟现在这名少女十分难受，身上缠满绳索，嘴里咬着一个黑喉管，直捅进喉咙深底里，弄得她有些恶心反胃。而她两个孩子似的娇小的乳房，分着各被一个榨乳器铆定住了。

“捆好了？行，那开榨吧。”激素混了白面糊，钙乳一般，顺着喉管流入书涵的食道。两边榨奶的小嘴儿快速地吸缩，那白漆似的厚重的母乳汁，就梭梭顺入导管，流集进一片儿装冷豆浆的那种圆口方水袋。袋子里，抽进去的是书涵这小丫头的生命与性的精华。人的乳水，不像老母牛的奶汁随取随有。青年，尤其是未在哺乳期的女性，乳水是极珍贵的，就像团麻结拧脏水一样难榨难弄，十分稀少，一辈子定量有那些，是榨出一滴少一滴的。

待榨到第三袋时，书涵感觉自己不行了，在生命的尽头，她突然想到了当年的江瑜，那个替她受死的江瑜。她想到好久未见的朋友。想着自己也要与她在那一头重逢，开心地笑了，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眼泪落在水泥地上，溅起了一束白色的玫瑰。可她不知道江瑜还未死，自己去了那边，也是孤身一人，形影相吊。

几天过去，管教所山外，押司收拾查点，准备把这一批新练好的女招待扭送到招待所去，众女生里包括这个已经招供的书涵。其他孩子都是新人，只有她已在招待所工作了不知多久。书涵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些小孩子们，就是和自己当年相仿的年龄。她又抬头，看向山中远方，看向山顶的那一片云。云是好看不假，可若迷恋上这空明的景色，越想占为己有，就越像这些男人们，要把云永远装进小坛子里一般傻，锁住女人的可以是一纸婚姻，也可以是一条条麻绳。锁住便是锁住了，可也不再美了。云只有飘在山里才好看，只有自由自在的云，才有女人的美丽。装在坛子里的云，不过一团空无的水气，失去了所有生机。

就像生活的逼迫不让人思考，男人也不待她继续想下去，推她到队伍里。光溜溜的孩子们已排好队，挨个被押上来，由几个管教给她们的手脚上绑。每个孩子头被黑色丝袜套着，活像小囚犯一样，私处却暴露无遗。

男管教手拿一管猎枪，驱赶着孩子们，“都长眼睛了，看清楚货车前面的字儿，大学生就进大学生的押运车，中学生还有小学生，进后面的那个押运车！”这其中就有被绑的书涵。捆上双脚后，她只能透过黑丝朦胧地看见大学生押运车，于是费劲地跳着脚前进。

“你妈的，钻进去，往里钻啊！”站在门口的男人用枪指着一边敞口的车厢。书涵哪敢怠慢，只得委屈地蜷着身子钻进去。男人在车外拉上了闸门。

另一边，先生下了车，坐在招待所的会客厅沙发，翘着西裤二郎腿，点了根细烟，昂头等着。“您的书涵，犯了些错误，前些天给送回去管教了一下，今晚一定能回来了，小孩子不用歇息的，今晚就能来招待您。”“噢，她这两天没受累吧？”“那肯定没，小丫头嘛，就是更听话了，身子骨也服帖了许多。”服务生一边笑着扯谎，一边递给先生一杯温乎乎的鲜奶。

接过，随意泯了几口，先生满意地用手巾揩了揩嘴：“这是哪个姑娘的奶水？口感可比上次那个好多了，一点儿也不腥。”“就是您喜欢的那个姑娘的，书涵的。”“喔，就是她的？你们真行，总搞到这么好的孩子。”服务生笑着双手接过空杯，“对了，要是那姑娘还有剩下的，记得给那个臭小子也留一杯，让他也尝尝他姐乳房是什么味道。”“您吩咐的，下人一定办好。”

过了一会，两个男人押来了书涵，按着她的后背。只见书涵仪态成熟，身段贤淑，稍低着头，迈着小小的步子走近来。她那两只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臂松松举在胯边，两根纤长的手指提捏着裙褶子，被押来时，露出裙下踢踏行走的白脚腕。她穿着自己小时候最不愿穿的红色露背裙，裙尾拖地，是绮丽的红色鲜花边儿。她那脏灰又朴素的小脸，垫了一层妖艳且风俗的浓妆。

书涵端端正正坐在男人沙发边上，故意摆开红裙褶，其间有意露出她那一双轻巧细白的腿，朝男人露出清明的微笑。正如当年她做的那个小学委，天真，朝着窗上自己的影儿，抿着嘴笑，同样地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那天玻璃正中生着一棵无叶的树，一树的枯枝高高举起，举在青的白的天上，一片光虚中托起她一张无邪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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