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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死亡是一个凉爽的夜晚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2740 ℃

招待所门口,先生又点了一根烟,打火黑色轿车,一脚油门,驶离园区。这是这周他第三次来玩赵书涵,因为书涵近日到了排卵期,情欲高涨,四肢僵硬,正适合接客上钟。

不得不说,在招待所里每晚点钟最多的,偏就是这些从管教所练打出来的孩子。像她们这些孩子,磨了棱角,都是每一批女招待里面性情最称心的,最顺意的。听话,懂事,不乱咬人。别的小孩不听话,还得拔牙齿,没了牙齿会不美观,也口齿不清了。

另一边,漆黑的夜路上,招待所的男人正拖着书涵的绑脚绳,把女孩儿拉回监禁室关押起来,女孩蓝色的袜头里,脚趾还在不停地搓动。书涵被勒着嘴,一言不发。

书涵本以为,今晚她会照常回到招待所监禁室,熄灯睡觉。可教官却拖着她的绑脚绳,没让她进屋,一转弯,却带她离开了,顺着货梯,直向上往地面去了。书涵不知多久没见过地面,神情有些紧张,又不敢问自己怎么了,难道自己要被放走了吗,终于能回家了吗,可是自己这身子已经糟践成这样了,回家了,又有什么用?书涵已经没脸回家了,没脸拖着这具脏兮兮的身子见自己的父母。她伸长了脖子努力往铁栏外面望去,依稀从缝隙中看见招待处流光华丽的装点,但她还没看上两眼,就被男人用黑布蒙了头,推搡走了。

待她重见光明,自己手脚依然绑着,屁股坐在地上,坐在两名陌生男人的脚边。看到陌生的男人们围着自己,书涵心早已凉了半截,下意识地蜷起十只脚趾。“捆得真紧啊,你们对招待员下手可是真狠。”“长的也不错,”男人把书涵的小脸硬扭转过来,挑起她的下巴瞧了又瞧。害怕的书涵是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手,只得任凭对方端详自己的脸蛋,把玩自己的脚丫儿。另一个领头的男人走上前,蹲下来,捧起书涵的小脚丫,端详着捆在地上怯怯的书涵,带着骂人的腔调叫道:“什么招待员啊?这孩子不知被哪个客人给破了处了!还招待员呢?”接着,他凑过脸来,冷漠又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盯得一小只的书涵直发毛:“你这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瞒过一时,骗了几个客人,就能一直太平,破了处还想做招待?你完了!”书涵这才知道,自己之前下面淌血破处的事儿败露了。事发当晚,她是自己忍着痛,偷偷地蹭干净的血点儿。她不知自己是被谁告发了,投诉到招待处了。男人一挥手,另一个人麻利地把乖巧的书涵装入麻袋。

黑漆面的洋车停在郊野路边儿,男人刚要将书涵抬出来,车里的人提醒他:“尿布还在车上。”男人才回车里备了尿布。书涵半睡半醒的,下面似乎湿了,男人解下尿布,腥气逼人,又听见她咻咻的鼻息,亲热得可怕,可憎。

牢房门边黑压压簇着花枝,像一丛丛悬挂在脚背上的细纱裙。花香气可以遮掉牢房那气味中臭而臊的荤腥,却不能掩住凄惨的声音,掩不住囚室深处那一阵一阵的心肺齐碎的惨号声。书涵喉咙叫得发苦,她被男人捆在铁床上。铁床的一边,一双光脚被牢牢高吊在空中,脚心外张,两块软白豆腐早已被打得起了红血痕。

“臭丫头真够倔,赶快供出你的处是怎么破的!怎么放荡的!”为了让书涵屈辱,男人把她那副平日侍候客人用的黑高跟栓在她小腿上挂着,鞋跟里充塞着她汗酸的脏丝袜。“小妮子就这个臭毛病,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见棺材不掉泪,得好生虐!”另一名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拎起竹棍,冲着嫩脚心就是一下。“啊——”

他还要来一下,旁边有个男人却劝住了他,那人举起书涵的脚丫子,劝道:“这丫头虽说破了处,她的脚还是得留着的,万一还有客人用她,咱们几个也赔不起,不要再动手了。”“那怎么办,这死丫头也不招啊!”“除了脚丫子,其余的部位,上面先生说了,要整就整,直等到这贱奴交待了为止。”

“那好办。”男人笑了笑。过了一会,书涵就被结实地捆在一个拷问的椅子上跪着,捆脚绳和绑手绳用一根绳子在椅背后连在了一起。她双脚的脚板朝后,每只脚底面都被涂满了黑墨。书涵显然感到屈辱,把头垂了下去,不敢看男人一眼。

那男人站在她脚边,故意掐着高昂的语调,“你作为招待员,犯了大错,知情不报,理应接受严酷责罚,五觉责,直用到你招供为止,明白点头!”“快点头啊!”身后的男人使劲揪着书涵的头发,迫使她做出了点头的动作。书涵她不知五觉责是什么,可只怕她一会知道了,也会后悔自己明白这词的意思。

不一会儿,男人端来两个大盆放在书涵的脚前。一个盆里装满了发霉的馒头,另一个盆里则装满了猪狗的粪便,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男人解开书涵的连脚绳,喝到:“把脚伸到粪盆里去!”书涵不情愿地把脚伸进盆里。另一个人拿起一个馒头,直接塞进书涵的嘴里。女孩儿呜呜地呻吟着,痛苦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好的双手也不停挣扎。“快,往下咽!”男人命令道。书涵嘴里还没嚼完,男人又把另一个馒头塞进她的口腔。女孩子家的,哪里受得了,腮帮子鼓鼓的,活像青蛙一样。男人哪管那么多,硬是逼迫着书涵下咽。一个钟头过去了,书涵被强制咽下十几个馒头,碎屑撒了一地。女孩大口喘着气,被虐的直翻白眼。

“别犟了,快点招供。”见书涵软在那儿已没什么反应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给姑娘上药。”旁边的人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掰开了书涵试图紧闭的小嘴。“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别的法子吧,这娃快不行了,玩死了就不好了!”话还没说完,一勺已经下了肚,手脚被捆的书涵早已昏死过去,嘴角挂着黄色的汁水,散发着难闻的臭气。“把她弄醒!”

幽暗的走廊里,响着哐啷哐啷的脚镣声。佩戴好了手铐与脚镣的书涵,被男人们押往下一处,准备继续受刑。“把她手脚捆结实了,今儿个要好好问出来,我就不信她嘴巴子能这么硬,心气还能倔到天上去不成?”

到了刑房门口,两名男人提绳来捆,几个人正准备往书涵脚丫上再次绕系绳子时,女孩儿心理终于忍不住了,呜地一声,鼻腔抽噎。在那一瞬间,书涵忽然想起儿时的事,那一夜,瘫在病床上的父亲,预知自己要过世了,就请母亲把书涵和弟弟叫进屋里,同两个孩子交代后事。那时,书涵握着父亲松弛的手,轻轻地掉眼泪,感觉着他手指逐渐松开的力度,那是儿时的她和父亲的最后一面。而此时,熟悉的麻绳又一次缓缓地上绑,书涵也同样感知到了父亲当年相似的预兆,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她感觉自己只要现在一闭上眼睛,一切就都会不见了。

水泥地冷而粗糙,灰暗是死亡的颜色,那时书涵的精神似乎是跌到水泥地里面,快要跌进另一个昏昏沉沉的世界里去了。而就在她闭上眼,就要撒手的那一个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回到了江瑜替她赴死那一夜,她想起了江瑜那有血有肉的一张脸,想起她望向自己的坚毅的眼。

“把她的口球解了,看她招不招!”“呸!”男人被书涵吐了一手口水。管教见此,一巴掌扇过来。一边的男人舔了舔手指上书涵的唾液,面露愠色地骂道:“这娃子,实在是太他妈倔了,真是硬骨头,得想别的法子调练她!”

书涵倒吊着,头边上是一盆臭水,不知她清醒还是昏迷,一言不发。“姐姐?”一个熟悉的少年声音钻进她耳朵,书涵惊异地睁开眼睛,却没看见人。医生在她太阳穴打了东西,麻醉了神经,她努力瞪大眼睛,却一片漆黑。书涵失明了,变成了盲人的她,害怕得空流眼泪,眼睛努力却又徒劳地张望着四周,黑眼珠圆溜溜的扫来扫去,周边布满血丝。

“姐姐,是我。”书涵听后瞪大了眼睛,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使劲踢蹬双腿,搏命地挣扎,倒吊的身体晃动起来,却拉紧了本就使劲打在身上的绳结,疼的她咬牙切齿,手脚失血变得紫红。为了让她痛不欲生,男人们特地用没有弹性的老虎绳绑的,毛刺是可以把她这种细嫩皮肤勒出血的。

虽然书涵是个顽强的女孩子,但浑身上下的绳缚,依然勒得她痛不欲生。她急得哭了,瞪大的眼睛无助地分泌泪水,却什么也看不见了。几度挣扎无果,肩扣的绳子反而挣得更紧了,她手脚发紫,疼得忍不住流眼泪,汗珠落地有声。五小时一过,没人放她下来,六小时,七小时。书涵几度痛得昏迷了,又被一盆臭水潦醒。而她边上是自己的亲弟弟赵凯,五花大绑跪在一边棱板上。

“姐,姐姐。”她又一次听见弟弟带着哭腔的声音。弟弟捆跪了快一天了,有些受不住了。在弟弟的注视下,书涵涕泗横流,精神几近崩溃,快要小便失禁的她夹紧大腿,腿根合压住有些濡湿的内裤。长久的倒吊,她鼻涕泪水粘合在一起,滴落在头底的水泥地上。

男人打了个手势,示意捆着的赵凯,让他跪靠到姐姐身边去。赵凯蹲起来,静静看着书涵涨红的脸,犹豫不决,男人见此状狠狠地踢在赵凯的肋骨,疼得他直缩身体。赵凯知道,自己只有照男人说的做,他才能活命。

突然,姐姐的身体猛地打颤,脚踝的吊绳也跟着剧烈抖动。赵凯的嘴唇碰到了书涵的鼻尖,他正不情愿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姐姐的上嘴唇。这个亲弟弟,正和他的姐姐接吻。书涵整个人已经被咬懵了,不知所措,头皮麻木,只是任由弟弟温湿的舌头滑进她的牙齿,舔舐她的牙堂,整个口腔都被亲弟弟的舌头占据。刚一半,赵凯实在抗拒,突然收回舌头,无论如何也不张嘴了。虽已停止了接吻,可书涵的脸颊已生理性地潮红。

书涵还是强撑着,其实体力已经透支,嗓子也全哑了。停止了强吻后,头脑慢慢回过神志的书涵,破口大骂:“你!你!臭弟弟——他妈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可是你姐姐啊!”书涵她这个做姐姐的,刚经受了最不能接受的侵犯,恼怒得止不住哭泣,豆大的泪水不受控地滚落下去,连带着黏丝的口水,滴在地上粘浊一片,那是二人乱伦的苦水,直直地往地下淌。赵凯刚想辩解,男人立马撕开一段胶带,粘死了他的嘴巴。

接下去,无视了书涵奋力的挣扎,男人动手扭开了她领口的银扣子,往开了一抻,袒露出她的胸口,露出衣物以下没晒过太阳而格外敏感的肌肤。由于倒吊太久,她皮肤充血微微泛红。姐姐那块细腻、乳白又最为隐私的皮肤在弟弟眼前一览无余,看得赵凯快要对自己的亲姐姐起反应了。

接着,男人又解开了赵凯右腿的绑绳,然后指了指地上散落的两支中性笔。在男人的指示下,坐在地上的他用大脚趾夹起笔,高抬右腿,用脚在姐姐汗涔涔的小肚子上写脏话,一笔一划。书涵只感觉腹部的肉皮细痒细痒的,大睁着两只黑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恍惚之中,她似乎想象到了倒吊的自己,胸口写满了女奴隶、脏脚丫、贱货一类耻辱的字眼,又一次昏迷过去。

不知多久,一声响亮的皮鞭,书涵在极度的痛苦中醒来,她头脑充血,意识模糊,反绑的双手不时颤抖,她的生命像一支倒转的沙漏。那一瞬间,她内心最后一道防线瓦解了,张了嘴,却不知说什么。

地上散落着弟弟的绑绳,还有一道拖拽的血迹。她虽瞎了眼睛看不见,鼻腔却能闻到淡淡的血味,她感觉是自己嘴硬,才害了赵凯。“啪!”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记皮鞭,响亮地抽在书涵豆腐一样软的脚心。书涵浑身冰凉,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她抽噎着嗓子,哭着求饶道:“我好害怕——求你们别打我了!”

“呦,你怎么又不倔了?”男人揪起她脱了臼的脚,“啊!我知道的我都说——求求你们了,都是我自己的错。”“行,先押你去录个口供!”“我好想家——我可以回家吗?求你们了!”

录音棚里,书涵被押到一块黑幕布前,镜头照着书涵这副好看却又疲惫不堪的脸,无人情味地摄录着一切。女孩低着头,上身已被麻绳五花大绑了,绳索交叉在胸前,系紧了她孩子似的萌芽的乳,捆得她像个押街的死囚。

向下看去,书涵的双脚用脚镣缚着,由于过度恐惧,双脚并得紧紧地,脚趾蜷缩着交叠在另一个脚面上。“脚也捆了!”“不——不要啊——”书涵哭着,眼泪止不住地流,怎奈自己的脚丫已被人捉住,任由绑绳伺候。几名壮实的管教立即上前按住书涵的小腿,一把捉住她乱动的脚丫子,迅速抄起了黑绳。

几分钟后,书涵姐姐已被捆好在虎凳上。而她弟弟脖子就拴在虎凳的凳腿上,四肢着地小狗一样伏着。摄像机已准备好,对准了女孩枯萎的脸巴子和伸直的脚掌。男人轻踹了一脚她弟弟,又把脸凑到姐姐嘴巴边,轻声细语:“一会儿,你在你弟弟面前,好好交代你这个做姐姐的是怎么破了处的,一五一十讲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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