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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8790 ℃

江瑜俯身站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一面喝水,一面俯身拄着膝盖歇息。她正与边上坐草坪的女生唠嗑,扶着膝盖,半皱着眉毛。

“嘉慧,你晓得她不?”“诶呀,她——你别说,她还真是好些日子没来了,今儿也没看见——”“死了!她爸爸是警察局长,好像做错事,得罪人了。”“你真知道?”“我跟你说,上周不是一直下雨,她爸晚上一开单元门,就看见嘉慧绑在门廊电杆上!他一走近,就看出嘉慧不会说话了,一张口,他爸一看腿都吓软了,她舌头已经割掉了,还被人逼着把自己的舌头给生吃下去了,硬是一口一口吞喂下去了,连汤带血咽进肚子里去了。接回家里,隔了三四个月,她就感染加高烧,死了!”“吓人吓人!鬼故事,胡信,瞎编!我看她是逃学处对象去了!”

运动过后,稍作修整。厕所里,江瑜把头绳圈叼在嘴里,抬起眼来望前面。她五指拉开头绳,打了个单马尾,利落。江瑜虽不化妆,整日素面朝天,反倒更好看,眼眉间有一种青年的锐气。她挑了挑眉尖,抹去发丝珠挂的汗粒子,抚发,欠身系鞋带,转头抬眼看向老师。体育老师掐上钟表,指使着姑娘们再跑一圈。跑道上远远一看,众姑娘一排背影里,江瑜身材高挑,分外显眼。

体育课方才跑了百米,姑娘们脸上汗涔涔的,全拥到学校女厕所去,用凉水浇手臂。

玻璃前,江瑜用挂水的手指扑落短发,有意弄碎了几绺。她把额前的刘海儿弄乱,将将漏出眉尖,然后抖了抖校服短袖,将胸口的汗泄干。这身短袖,显得她文静、干练。女学生校服,前胸到小肚上是一片白,肋骨深蓝。麻袋校服,卷成一卷,袖子系在腰上,向后一兜,青年气十足。江瑜短跑优秀,入学不久就进了校队。她虽是运动好手,百米排得上名,可别看她在外头练得多发狠,人长得却不像野丫头,反倒一派秀气,同学说江瑜短发很像林徽因,一样的淑气。

江瑜生得相貌姣好,又是校队里的一分子,还会打篮球,众女生里,江瑜鹤立鸡群,引得男生明争暗斗追求她,向她献殷勤。

江瑜自然看不上眼那些男生,不苟言笑。于是在他们眼里,江瑜成了那种不可随意调笑的姑娘,有一种野鹤秃鹰的生冷。然而那只是男生的偏见,现实与理想是完全两样的。江瑜这个脏脏的小女生,邋邋遢遢,跑了步出了汗,袜子穿一天回去,然后摘下来放鞋子里不洗,过两天又穿上。在女生堆里江瑜更是不一样,她可是与女生们亲近得很,时常有女同学称赞她肌肉健硕,偷偷藏在江瑜身后,手一把搂住她,抚她腰腹的肌肉。江瑜便笑着拉开那女生痴迷游走的小手,弹她脑瓜崩。

一到晚自习,江瑜就凑到一个女生跟前,与她偷偷地唠嗑。一般在这时,你若透过班级后门窗玻璃,便可以看到江瑜边上,站着那矮个子的书涵,脑后夹着几只粉发卡,低着头,一五一十地整理上交的作业,用心做班级学委的工作。她见江瑜过来了,知道她要聊天,却把食指竖在嘴前,不让江瑜出声。

书涵和江瑜虽要好,性情却全然是两个人。她这学委一米六,个子矮,胳膊腿也清瘦,自然不及江瑜会运动,跑步常倒数,是跟在后面散步的那堆女生里,走得最慢的姑娘。

若用两字形容书涵,就是娇弱了。

早上,书涵是第一个到班级的,她做学委,要早到抄课表。只见个子矮矮的书涵仰起她瘦削的脖颈,翘起脚尖,食指高吊一根粉笔,在黑板上找着高度,神情格外认真。为了不让粉笔灰末蹭到袖肘,她谨慎抬高胳膊,蓝白校服背后抬起一些褶皱。

她这件旧校服不知洗了多少次,早已有些脱色。书涵太瘦小,校服尺码又偏大,那宽大的校服几乎可以说是挂在她身上的,她好像披了一身松弛的深蓝白底的晴纶袍子。

而此时,书涵她正认真地望向窗外,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向玻璃外的自己露出清明的微笑。

她把一只手托着头,胳膊肘子撑着桌板,细细地看影儿。教室顶上月光一般的灯,照她左半边脸的倒影,在那对影中,她清秀的形象,更多地像她苏州人的母亲,脸颊清瘦的,脸皮又光润,有江南女人的样儿。而她眼仁跟尖头圆杏核似的,还是双眼皮,笑起来特别甜。乍看去,好像革命老电影里那一种青年男女,骨子里没什么愁事。

她挺起胸,侧影当中,她两条锁骨瘦得很明显,而她对镜子试着抬起左臂,太平太细了,看不见任何肌肉,她希望自己胳膊再滚圆一些,悻悻地拍了拍大臂上边,麻秆。她低下头,扯了扯打褶的裙子,双腿也干瘪得有一些脆弱。可她性情上却坚强,也有江南才女一半的风韵。她考试草纸上常有几行清淡的小诗,有一次给教国文的女老师发现了,羞得她当着旁人念不出,先生逼着她讲,她便很窘地在座位上,念给全班听。

书涵并不是细致无缺的女生,也有一些天然造化的缺陷,比如像她脖子上的小黑痣。她总是容易摔倒,瘦细的腿上留了伤,都是她自己摔的,长好了便在腿上留下暗青的印子。少有人发觉书涵这一种女孩们身子上冷静的美。

一个晚上,书涵没有收作业,而是伏桌抽泣,暗自地哭了。江瑜抚着书涵后背,轻轻地问她,问她是不是生理期了。而书涵却不是为了自己哭了,也不是为了什么哭,而是莫名地流泪,也许只是一种情绪的发泄。

那晚江瑜才知道,前夜书涵的父母吵了架,吵架的那一晚,书涵就缩在楼道里蹲着,头藏进臂弯。第二天一早,两人直接就办了离婚手续,当晚就把书涵独自一人接到陌生的姥姥家了,弟弟还住在母亲那儿。

书涵是那种常常被埋没的女孩子,不易发现她。直到今晚,她摘了眼镜哭了,流了泪了,头发也毛躁了,这才让外人看得见她的憔悴,看得见她长久掩埋的真我模样。

江瑜懂书涵的眼泪,她瞧不得她哭,她从后面搂着她,像护着脾胃心肝。放学后,江瑜和书涵肩并肩走路,江瑜搂着书涵的干瘦的腰,书涵缩着身子低着头捂着胸口。如果说书涵是那个白雪公主,那么江瑜就帮她一口又一口咬掉巫婆手上的禁果,她明知那果子有毒,可她偏想毒入膏肓,嘴唇发青。

听说老家妈祖很灵,母亲带着江瑜去佛前许愿,他们让江瑜许学业有成,生意兴隆,可江瑜却不在意,浑噩之间,她求了一场真正的性爱。妈祖就应验,把书涵这一世许给了她。回想起来,书涵自己也不知何时起喜欢上了江瑜,命运就擅自牵了丝。

最初两个姑娘坐在一起,就是一对寻常闺蜜而已。书涵没什么朋友,也不知怎样和江瑜相处。

不过,随着后来两人一同吃饭,一同生活,书涵渐渐的看出江瑜的细心,处处替她打算。江瑜走路,总是要调整着步子,步速一致地跟在书涵身面,虽然江瑜的腿比她长得多。当时,书涵已经觉察出自己对于江瑜的感情,已经渐渐超越出了友谊的范围。

江瑜若是闲了,便常常会到书涵家去陪着她,尤其是她弟弟上了补习班,姥姥又出去的时候。书涵的小屋里就这样一砖一瓦留有了二人生活的气息。过去,她们一块坐在向阳窗前,捂着耳麦唱歌,记得她们为了找刺激,拢着窗帘一起看过成人的电影,又或许是电影的那些镜头,落成了她们的命。

江瑜已经来过很多次,今晚要到她家来,并没有什么特别。而书涵也并无他意,只管看着电视等她来。她并不掸香水,只是洗了身子,身上便有沐浴液的冷香。江瑜来了,毫无避忌,大敞着躺倒在沙发上。书涵去取吃的回来,屁股还没坐下,江瑜便已经嗅到了那浴液的气味。她深吸了口气使自己镇定,可是书涵身上的香味那般浓,她又如何禁得起诱惑,又要如何抗拒。

上次见面,二人就闹了不愉快。那晚上,江瑜趁书涵睡着了,蹑手蹑脚溜到她床上去,想吓她一跳。谁知没吓成,书涵也不知是醒是昏,竟不加抗拒,反而伸手搂住了她的身子,拽着拉着,拖到她身边去,抱住江瑜便睡熟了。

书涵有习惯,不裸睡便睡不稳,只习惯裸着睡觉,那晚也还是一样。她睡前洗了身子,在温热的被窝里她丝缕未穿。江瑜便顺势一躺,一头枕到她胳膊上,一边伸出指尖拢拢她前额的头发,书涵明明睡着了,耳边落枕的头发并没有打结,还隐留着护发素的香。她手指顺着她头发,一路捋下去,滑到她脸上,她便顺着轻抚她微微发红的温热的脸。

她这样近地看她,那张小脸没戴眼镜,睡容恬静,鼾息平稳。江瑜也顺从地闭上眼睛,靠着她的额头,鼻子贴着头发。她们就这样皮肤接着皮肤,连睡了一整夜,直到醒来才尴尬地发觉。

既有了上次的接触,今儿她又坐在她旁边,两人因为上次的事彼此不说话,各自冷着,可江瑜却耐不住性子,心火烧到脸巴子上面了,她竟也得寸进尺起来。

她先是抢过书涵的一只手,轻轻搓揉着,掌心里画着字,弄得她身上痒痒的,还坐在书涵身边撒娇,摸她的手臂把脸偎着,推推搡搡。她推着推着,就把书涵推倒了沙发上去,又骑在她身上。

“好黏人,比我弟弟还没礼貌!”书涵一面笑,一面推她胸口。又道:“你还要怎样?”她一边讲,一边从江瑜骑坐的胯下钻出来。

“啊,没什么,逗你玩儿呢。”江瑜心里也生疑,不知她是否察觉到自己的心事。若是真觉察到了,那就要看谁耐得住了。家里又没别人,她们都不急,有的是时间。

两边又不说话了,书涵空拿着手机,可是屏幕上似乎许久没动过了。她可能只是假装在玩手机,其实已经心神不宁了。江瑜已看穿了她,从她背后把她腰一兜一牵,一个公主抱,将书涵丢在床上:“要玩,到这儿来玩呀,沙发有什么可坐的?”

江瑜凑过来,用她那粗壮的手掌扳开书涵僵硬的胳膊,一推,分别按在床沿上。两人虽还未贴上,还只是隔着空气,书涵就已经觉察到了,已觉察到她了,空气里是江瑜衣服的温度,是衣衫里罩着的胸口的温度,热的,温和的。接下去,江瑜她那柔柔炙炙的年轻嘴唇果然贴上来了。书涵慢慢地睁大了眼睛,眼神有点儿慌张,然而更多是手足无措。

“嗯……嗯!”书涵是想推辞的,可是嘴上反而吻着,由着她轻咬下唇。她心里只记得江瑜平日的亲热,她还记得多少次她安慰哭泣的自己,多少次她赶走那臭男生。可她又不能断定今天这一会儿,算不算她对平日照顾的补偿。“你心里有数,是不是?”谁知江瑜这一句无心,倒把书涵自己遮拦不住的种种心事说穿了,倒使她羞得张不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啊!你要……你要……”话是断断续续的,脸早是滚热了,就那样单单地瞄着彼此的脸。正想着,江瑜已经把一只臂膀搭在她身上,伸到她睡衣里面去。书涵先是惊着了,肢体却也没有多余的抵抗,她料着自己也是第一次做,感触也必是新奇的,谁知江瑜却出人意料之外,从背后托着她的头,重重地深深地吻了她。

书涵朦胧地睁开眼,仿佛从睡梦中醒来,又被她如潮热烈的吻弄迷糊了,心猿意马起来。江瑜见她没有抵拒,便把一只手臂伸到书涵衣服里面去,伸到里面去,温柔地揉捏她的一双乳房,还用手指肚去搓捏刺激她的乳头,使她浑身酥麻,脚背绷直。书涵她的不发达的乳,握在手里像缩颈睡熟的燕子,又软又酥,连带着心跳的搏动。“唔嗯……哈……嗯!”江瑜她一只手揉捏着书涵的肉脸,一只手捏着胸,脏脏地念叨:“书涵,你可不知道,你可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江瑜在她耳根呢喃着。第一次被人说可爱,她的心跳得飞快。“讨厌,太讨厌了,你刚才说我什么?”

“哈哈,可爱。你瞧你啊,你抖得这么厉害,肚子也这么软,哪儿都可爱呀。”不知什么时候,江瑜右腿的膝盖已经溜到书涵的两腿之间,膝头轻轻地蹭她的私处,湿淋淋的内裤,挡不住她紧逼的攻势,“嗳,你腰扭得这么厉害,要发疯了么?”

“嗯,没事,那边……啊!”江瑜掩住了她的嘴,“先别叫哦,你还没试过吧,没事的,放心,只管享受就好了。”她的下颏轻轻地磨着她的耳朵,膝盖头儿也加倍专心地蹭。“嗯呜……啊,来了!”江瑜用力一顶,书涵禁不住发了狂,昂起头叫出了声。这一次的高潮,比从前的更深,更沁入心脾,使她陶醉在幸福里不能自拔。也不知是尿水还是别的,她裤裆应着已湿了一块。

“我拿纸来,给你擦擦?”江瑜扶着书涵坐了起来,帮她脱裤子带子,那一只纤纤的食指,轻拍了一下她平滑的肚皮,手指又滑下去,一直滑到裤子扎带上。迟疑了一会,她还是揭开了她那松弛的裤子,揭到最底下,她那骚而湿的红肉便暴露在空气里面,江瑜便把那只手伸了过去,去抚她那热烘烘的肉皮。“嗳哟……别摸那儿……呵呵!”

江瑜为了方便按摩她的私处,便把书涵一只腿脚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任由那小脚不住的轻轻踢着她的脖子。接着,江瑜朝她抬起的腿根伸出了手。

那软软两片肉,摸着和她主人的脸巴子一样,柔和、软弹,冥冥中有瘦的鲜猪肉的触感,既不腻,还有一点细致的美。顺着她没发育的粉肉,她手指头温温热热的,用中指的尖端,离离地,细细地描着两片软肉敏感的边缘,发指的麻意便立刻从她胯下沿着脊梁骨,急速扩散,一直传到所有神经末梢。她感觉得到她全身的肌肉,腿,连带心房,整个的她,不堪忍受那刺激,正微微地颤栗。

书涵嘴上想拒绝,心里却不愿禁止这一切,没有被人碰过的隐密的地方,现在被她所信任的人用下贱的手法爱抚着。而她肉体的下贱反应,电流似的从她身上经过,通到她脑子里去。然而江瑜又偏在那时候一把抱住她,这样紧地抱住了她后背。书涵本能地抗拒,她的胯下向早没有了空位的身后退缩着——她要拒绝,她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生理的反应是不依人的,她紧咬着她的下嘴唇,设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本能,然而那不听话的喉咙,还是从嘴角漏出了一点破碎的嘤咛。“唔……嗯阿!”

江瑜听了这一声,更是到了兴头上,就得寸进尺。在这一方面江瑜可是有经验的,谁也不晓得,江瑜私下是有多放荡风骚。谁也不晓得,她跑完了步,精力旺盛地蜷缩在宿舍床头,没有羞耻心的时候,脸又是怎样地红。她偷偷撕去重金求子的小广告,夹到草纸本里,上面印的妇人脏得有味,她永远看不够。每晚宿舍睡觉时,她拉上蚊帐,下身盖着被子,掏出一本地摊书,名著色情片段集锦。她就着小手电的亮,一边捏着小书发烫的句子,一边用盖住的手挑逗着下阴。这些事是学校严格禁止的,这想法也是万不能告诉人的,既不进步,也不正确,可她却忍不住去想,去尝试。而今晚,她也要给这书涵尝一尝,至少尝一尝。可这次她不是给自己做,而是给书涵,只见她娴熟地把指尖往书涵那紧闭的两瓣儿里送进去,她要把她那长而灵活的手指,钻到那一双肉瓣儿最里面去,要把她整根手指都钻进那细细的肉缝里去。

书涵把头昂着,那干热的流动的热气,更逼到了脸上来,一寸一寸,烫进骨血里去,一波一波的,滚火似的,一直烧到四肢。在狭窄的入口里,单是一节食指,就几乎塞满了没有接触过外物的道儿,羞羞的糯肉,因为初尝异物,外面不住的紧缩,紧紧抱住了那根长手指,拦阻她。

随着这一双指头往里探,书涵嘴里还不住的嚅嚅着,两腿瑟瑟抖着,痛得一抽一抽的,眉峰蹙着眉峰,额角涔涔的汗,水珠子直溜下。江瑜的食指悄悄溜到一旁,用指肚顺着揉平那些敏感的皱痕,使那粘膜放松些,轻推了进去。跟着手指的揉搅,书涵紧紧的深幽的路径,渐渐宽弛起来,不觉间已经可以把食指拖压在肉的边缘,空出一点,又是一点,大到两只食指可以齐头并进。江瑜便伸出来中指,从那窄窄的缝隙里,勉强一点点透了进去,有液体滑着,进得不像原先的那么难,往里一伸便伸到了与食指平行的地方。书涵只得咬着嘴,闭了眼睛,忍着胀痛与不适,竭力夹着两条腿,把那难耐的热气逼了出来,

然而她越紧缩着,体内与手指接触面积的增加,所受的刺激也就越剧烈。两只向花心深处伸进去的指头裹在粘膜里,寸寸向前蠕动着,寸寸往里探着,探到某一层薄膜方才止住了。江瑜摸见了底,便缓缓抽动起来,水声咕啾咕啾。而书涵颤抖的两条细腿一缩一缩往里绷着,一齐的酥麻,弓着的身躯挟带着不受管束的热液,竟喷壶似的喷了出来,淋淋漓漓,撒在皱痕的床单上,滴到自己的裤腿上。书涵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做了什么了,只觉得满床的湿水,羞得她脖颈立时一红,红到腮帮子了。

江瑜把指头倒抽了出来,眼睁睁望着那黏糊糊的汁子,不由得吞了口吐沫,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浑沌地低下头来,竟朝底下两朵珠挂拉丝的肉吻了上去,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吮,把那粘血黏淋的吮到嘴里去,舌尖上的黏黏的触觉,使她禁不住发了情。舌尖不断的勾绕、舔舔那两片肉间的蜜汁,一回又一回,皮肉上的液汁被她自己口腔的唾液替换了,方才重新昂起头来。书涵却只有羞得睁大了眼睛的份,生生地望着她自己的分泌物,给江瑜下贱地舔进嘴里去。

那的确是书涵的第一次,那一天晚上,她一直送江瑜到楼道灯底下。江瑜拎包走远,书涵望着,嘴里没说什么。每个早上,被褥子新在太阳里晒过,枕头上留有太阳的气味。书涵侧身空搂着被子睡,小手却伸下去安抚腿根的情绪。全班都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唯独这江涵二人尝过高潮的痉挛。

旁人眼里,书涵还是那个饮食清淡的小学委。可有了那晚的经历后,书涵她心里总是发麻发痒,总想着那晚麻辣阵痛的爽,盼着下一次。直到一个平凡的晚上,她被人当成狗圈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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