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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真爱病

小说:how to take my heart out 2025-08-29 13:26 5hhhhh 3300 ℃

八幡海铃认为自己没有心选。

高中生怎么会判断真爱?不过高中生会心照不宣地探索心选,和社团和同班好友八卦这方面的事。去学校的路上天朗气清,海铃路遇今天需要参与乐队的吉他手清水,途中她不停炫耀自己挑染的几绺藏在黑发里的银发,手指不断搅动着。

海铃接受这示意,伸手去摸了摸发梢,她很受用更喜笑颜开地塞给海铃一袋牛奶,作为优秀捧场的奖励。快到花校门口她准备华丽地转个身子往另一个方向走:“这里就是八幡さん的学校了吧?下次没被心选放鸽子,我就再找你聊天~”

“那就祝你……”

话音未落,一个长发女生就撞过来,帮助她进行了这个三百六十度的圈。

“真是……!”她刚要摔倒海铃已经抓住手肘帮助她稳住,“好过分!”

“没伤到吧?抱歉,在这里说话不太安全。”

“不用替她道歉的。”

“她也有道歉。忘掉这事,去看看心选有没有在学校等你更好吧?”

“八幡さん有没有心选啊?中学时期的恋人更接近真爱噢。如果在乐队里我也可以帮你...那女生早就走远了!”还在看那个粗鲁的女生实在很可疑欸,引得清水也回头,只隐约看到肇事者是紫眼睛。

“漂亮的人总会让人多看几眼。”

这随便的态度根本不像能有心选。清水提好背包,拍拍海铃的肩膀:“如果喜欢上最漂亮的哪个,无论怎样都要告诉我噢。”

“上次演出不是说好要和乐队永远在一起么,就算是支援我也不会抛弃你们的。”

听到她以欢乐的笑声作别,海铃除了说话外没有动作的脸上也浮现了早晨的活力,不紧不慢地迈进校门。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课后了,立希趴了有好一会,从座位上起来,海铃跟着确定她出了教室,目光就落回笔记本,不久后还是被出没到身后的手吓得偏偏脑袋。

她似乎对从座位上起身面对着海铃走过来有点羞耻,明明这个角落实际上除了老师点名到以及她们两人以外没更多人在意。

放在桌角的棕色熊猫奶冻,被抓得湿淋淋,水雾被拧住放开后化为颗粒横七竖八地下落,同学对这场景满不在乎,认真地看向她:今天份的。

立希洗了个脸,水珠在有疲态的脸上滑落,刘海湿润后撩到两边露出更多肌肤,等待着自然风干。

“不该是下午吗?我上午给你,接着立希さん下午给我。”

“海铃还在意这个?我怕我忘了。”说完她就走回了座位。

“谢谢立希さん。”

“我只记得你说一直要弹贝斯的样子最有感情。”立希先到长椅上坐下,面包的塑料袋被她撕开口后瞬间变瘪,海铃先看立希把面包送到嘴里,再坐下撕开自己的同品牌面包。她选了有肉松的那款。

“以此类推立希さん的心选是鼓?作曲?”海铃吃着东西想说什么,这里只有立希,也没有吞咽便含糊不清地把话说完了。

“那是我该做的事。”

“我明白了。”

立希注视着海铃侧脸,回头把面包里夹的蛋调整了好一会位置,再开口:“不说真爱,心选的话不管怎么想都是海铃认识的人要更多吧?问我有什么意思。”

“身在其中,要多听取旁观者的意见。”海铃的面包一口一口吃得都很整齐,“今早碰到立希さん了。”

“啊,为什么没和我打招呼?不过那时候,我真的要困得差点死了....”

“就因为这个。现在还困吗?”

阳光温柔的索套缩窄、再缩窄,没有套住她们就自顾自溜走,午休时光在两个人手机上精确地倒计时,不妨碍她们在所有人谈笑之外一起昏昏欲睡。

梦里,今早相遇带来的机会是那支乐队最后美好的谈话。海铃如约参与了街演,在那之前她挑了酒红色的发带佩戴上,现场氛围因为人群聚集开始摇摆,火热的空气攀升到最高空。庆功宴她没有推辞,不只有一个人说她今天很特别。

回家后窗外天色很快擦亮,让人分不清接下来到来的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思考起不了作用只有被声音占据,海铃很讨厌这种服从,被动又明确地知道打来的电话是诉苦,像是那个吉他手的声音又模糊无法确定,哽咽着说:没有下一场了。

吉他手的心选好像就是里面和她形影不离的乐队成员。

没什么波动,非要回应的就是:又是这样。肉松最多让肠胃不舒服,怎么连带食道和喉咙都开始疼痛,她应该分一点肉松给立希,这样就不至于——

“没有时间了。”紧接着刚想到的人就把自己唤醒,“怎么这次睡得比我沉啊。”

第二天海铃刷着牙,兴致之外地她多摩擦了几下舌面,突然开始干呕,泡沫和唾液弄得池子壁里到处都是。勉强忍住了,喉咙里还都是头发阻塞发痒的感觉,她对着镜子掏口腔,动静略大,带了点颜色出来。

但颜色并没有晕开,是纯正的红色。实在太小,海铃没认出具体是什么,可能是昨天的食物残余。她微波了寿司放进保温盒,今天就不吃面包了,那款尝起来确实有点辣。出门的时间快到,走之前海铃再打开冰箱多拿了一盒杏仁豆腐。

于是立希相对应地回赠了一块蛋糕。甚至还贴心地记得要了塑料勺递给海铃(美名其曰是养猫养成的习惯)从鲜艳的淋面来看味道就相当甜蜜。立希表示自己吃不惯,更偏好巧克力和咖啡。

接着先把杏仁豆腐开封吃掉了。

不知怎么吃了蛋糕后,海铃就把寿司留下了几块。她们之前的互相赠予默认是交换,不过不在乎给回来是否对等,表现为有来有回即可。不过这次面对立希迟疑又带有期待地分享自己爱吃的食物,海铃舀豆腐的动作明显有点吃力。

“啊,我只是饱了。”立希想开口,海铃就回以平常的微笑,“这个本来就带给立希さん吃的。”

她们回到教室,海铃拉开自己座位时,立希继续往前走。没等到立希坐下,海铃亮了一下手机屏幕确认时间,便把座位扶回去,回到走廊。经过的学生因为接近上课并没有减少,她在路上单手尽可能自然地捂住嘴,靠近卫生间时手已经端不住,另只手辅助着,把口中的东西不那么狼狈地倒进水池。

本不该吐出立希蛋糕里的奶油,让双手冲洗不干净跟什么接触都带着黏着感。更多的痛苦来源于喉咙,那种呕吐的欲望一旦开始就连强行吞咽都不能。她没有看向镜子,低头拣选着已经成型的呕吐物:红色玫瑰花瓣。因为见过很多花篮,海铃摸得出这是玫瑰。柔嫩的表面覆盖仅有一线脆和韧的内里,只在口腔中就被磨损摧残得不成样子。

吐花还有些浪漫。海铃到处找取到一点洗手液,坚持把手和玫瑰花瓣揉干净,怀抱着想留下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的心情。她本来把花瓣放进制服裙口袋,但那个纱袋容量有点小,为了不再留下破坏的纹路,海铃最终把花瓣虚握在手中,跟着上课铃一起到达教室。

海铃之前问过立希真爱和心选是一种东西吗?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立希的紫眼睛移开片刻:“明显真爱听起来更富有感情。”

这种问题有点暧昧,立希也是暧昧地回答了。认真对待也可以是一种暧昧,她是后知后觉到这点,对待海铃的时候会这样…海铃对待自己也如此。

“这真是听过最富有感情的回复啊。”看海铃几乎不假思索就调侃,立希先是啧声,用叹气换掉吐槽:“那你想听什么冷漠无情的回复?”

海铃的问题向来跳跃,她接着问:“我什么时候最富有感情?”

问出这个问题她自己更清楚答案所在。本来知道就可以了,现在还要亲自找上这个答案。海铃不需要再反复网络搜索,就已经明白都市传说设定在自己身上实现了,她更需要大脑飞速运转把可能的情况和解决方案都想过一遍。因为不得不去治好这个病,那种厌恶再次席卷,哪怕现在手上还玩着玫瑰花。

它们摸起来确实很舒服。真爱的病,像真爱那样无关真爱的人,只有自己才能理解一二都无法完全透彻摸清的东西。真爱到底被附上多大程度的魔力,能剧烈到什么程度?

“怎么你桌上有花瓣?”

“立希さん今天走得比我还早呢。”两瓣就这样因为走动的风掀起来,落到地上。

立希停顿,把身体转正了面向海铃目不斜视:“海铃今天是什么乐队?”

无可奉告的那支乐队。海铃把手轻轻握起来放在嘴边做思考状,想说的话被层叠的块状物物理堵塞住。紧跟着替海铃解围那般,立希的手机震动了不止一下,她打开查看完群聊,蹙起细又长的眉:“我必须先走了,不过今天可以在RING等我吗,我们在那里再见面。”

海铃放下手,点点头。

参与过前辈乐队,每条路海铃都通过脚一步一步熟悉,但现在前往练习室的步履从未有过的艰涩。她继续听音乐,不过在不停地换着歌。书包已经卸在家里,海铃到便利店买口罩和瓶装矿泉水以防万一,在巷道里差点没绕出来。

在练习室里,自己乐队的鼓手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从贝斯箱里取出贝斯:“うみこ,今天显得格外累呢?”

海铃刚把贝斯背带挂上,手就抬高调弦:“等会大家一样累。”

摸到弦引发肌肉记忆,她对贝斯的驯服几乎变成了本能。不同的音乐由同样的音符组成、流泻,最近布置的谱子已经烂熟于心,海铃全神贯注地拨扫——一首、两首,这是最接近最富有感情的时刻,要一直弹贝斯的时刻。

突然想到立希对自己说的话,海铃没有被注入活力,反而迟疑得慢了半拍。

又是那种感觉,难不成真是因为贝斯?她不需要分辨,结束演奏后拧开瓶子开始喝水。

无法摆脱的时候就喝水。海铃擦着嘴角的水,初华说话的声音比唱歌时细一些,不知道是否是怕打扰了气氛那般,她递来一张纸巾:“海铃ちゃん,今天不舒服吗?还是空调温度不合适?”

海铃忘了上秒自己说了什么,她决定不再重复。接着祥子也投来目光:“商演很快就到了,今天再坚持一下,后面周末暂时不用来了,等我的通知吧。”

海铃也参与规划过约练习室的时间,这些都不是宽慰自己而是实打实敲定的休息日,于是水勉强能从咽喉缝隙挤下去,声音也挤出来:“好。”

刚结束海铃就近去了楼层的卫生间,玫瑰花瓣明显多到不正常,这次她没有再保留,而是抓起来由出门戴着的口罩包裹住,将花瓣悉数放进垃圾桶。

走上直接回家的路线,海铃恍惚间想起立希约定的事情,电车刚停靠最近的站就换了边返回,一出车站就往RING走去。路上迎面遇到气势汹汹的立希,钻石那样的眼睛刚看到海铃就微微抬起,此时不知为何已经倾斜的太阳光线开始变得逼人。

难道是不愿意直接面对海铃走过来的另一层原因?

“海铃,我现在有话跟你说。”

海铃坚持能闭嘴就闭嘴原则,保证咳嗽和玫瑰花瓣都能藏得住。她发出气音以外别无其他:嗯。

立希的脸色也没有因此变得难看,估计是没真的知道原因不会突兀地发作,她的脾气在面对海铃时总会有出其不意的好,让海铃今天的逞强更成功一步。

比方说现在能忍住不吻她。

立希刚刚生气就会得到一个吻。

“为什么你今天看我,经常一副,想吐的样子?”

海铃本就从看见立希时就舒展着眉,这时候露出忍俊不禁的神色。脸庞一直冷淡着,导致笑起来也不够发自内心,好像在说原来只是这样。

立希明显误读,对此非常不满,语调更提高:“说话不好好说,吃饭也没胃口,如果是生病的话,为什么不在我问的时候赶紧告诉我?”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海铃凑过去,厚底靴的存在让她低下些头,薄又淡的唇近在咫尺,分走立希的注意力后,更浅且透亮的湖色眼睛笼罩下来。刚对视成功,海铃没头没脑冒出一句:“立希さん,你对我是真爱吗?”

“…这和想吐有什么关系……”

海铃开始咳嗽,不断有玫瑰花瓣从两人之间飞散,立希眼睛睁大了,她一下扶住海铃的脸:“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回答……”海铃的表情真正被牵动,但是话语最终没表述完。如此近的距离,没有下一场可以巧妙地让命运安排至此,这时候就该表白吧。

病症的解决方式证明语言是那样的无力。

没有更近的冲动不提心选,更别说什么真爱呢?心选会这样接吻吗?

真爱会的吧。

她的唇轻易就接触到立希的唇,两个人都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比温热的舌更先品味得到的是有停止趋势、但还还在漫出来的玫瑰花瓣,远远没有蛋糕奶油和杏仁豆腐好吃,她们为对方吃下去,只因为对方做了同样没道理的事情。

立希的手掉到海铃脖颈,海铃从腰际等立希的长发接触到自己手心,再沿着末梢往上往更多拢住,阻止它抓挠着再打扰这段消解魔法的时光。

真爱的吻技青涩且不知所以,笨手笨脚地顺应下来,几乎都是轻信和盲目,除了舔只会本能地咬。海铃不觉得糟糕,甚至相反的,愉快地勾住已经嚼碎的花瓣和立希口腔中更多柔软的部分,因为自己也不怎样,为了纠缠到一起好像撞到了牙。

“海铃…”立希吻完又开始皱眉,不过语气没有责怪,“你桌上的花瓣原来是这样来的。”

玫瑰花瓣掉在地上,依旧像教室里那样,它们身上哪怕连误踩的印记都没有。“现在已经好了,谢谢立希さん的配合。”

“只是配合而已?”

“这是我的初吻。”海铃的话还是那么一语中的。

“……”立希慢慢从嘴里拿出玫瑰碎片,“心选,真爱什么的也是这意思?”

“忘了那些吧。”

“告诉我。”立希的口气变得很不好。

想起自己在接吻前没说完的话,海铃又笑了:“好霸道。”

“这也是我的……”立希又露出些曾经也不会直接向她展示的羞赧模样。

“好巧。我的病症已经被治好,其他的别放在心……”

立希捏着一片玫瑰花,不知道是回教室拿到还是在刚刚留下的,她强硬地抓住海铃的手,发现海铃手里也有枚不知来由的玫瑰花瓣。明明连自己忍不住要说更多的现在,连花瓣都互相贴近的现在,她必须提醒:“要真这样随便也太过分了,海铃。”

“……除了和立希さん的吻。”海铃没有心选,她确定了自己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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