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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8-29 13:25 5hhhhh 8330 ℃

“人类不感谢罗辑。”

在我起床肏了土佐两个小时后,翕动的嘴唇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当然,说是肏其实也不准确,因为我甚至连摩擦都没有。我只是咬着那冷苹果一般的乳头,如同青蛙一样趴附在那抛光大理石的身躯上。而她只是把我的一部分包裹在她身体里,然后用自己的花房抽吮着那奶酪一般粘稠的热流。

土佐看着我落寞的神情,她忽然间觉得自己的丈夫非常可怜。

可她不知道怎么劝我。

她只能把我抱的紧一些,再紧一些。

又发了一会呆,心里烦闷的我干脆托着土佐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但是纵使这样,下身依然没有离开那饱经战火的桃源洞。土佐的脸变得赤红,两腿把我用力夹紧,身体在我下面绷紧,娇媚的叫声一次又一次穿过牙关。包皮系带被这么大动作一磨蹭,又在花房里射了一大股。我就这么维持着火车便当的姿势推开房门走上了大街。土佐就这么死死地抱着我,口里含着我整个耳朵舔弄着,任凭那航弹一般的雨点砸在我们两公婆的身上。

土佐从来不在乎。或者说,夫人们从来都不在乎。

所以我只在我想要让她们知道的时候,才会在脸上显露出我心情不好。

否则就会发生很多事。

比如两只鹤会在上课的时候把路过的我直接拉进教室,撕开自己的黑丝然后伙同一堆听课的少夫人们把我轮了,只因她们看到我因为战事不利而垂头丧气。

比如衣阿华会把愁眉苦脸的我拉上正在彩排的舞台,让我射到唱出了咏叹调为止,之后顶着一脸白色乳酪继续引吭高歌。

比如勃艮第会把酿好的第一桶新酒喝下两瓶,走进提督室脱下内裤,捧着我疲惫的脸庞强制性的和她下身的唇舌吻酩酊,之后从我膀胱里把醒好的酒喝回去。

比如现在。

她们为了我,什么事都敢做。

土佐就这么任凭我肏着她。一旁躲雨的和收摊的纷纷投来了疑惑和好奇的目光。毕竟这么大的雨,我一个男的抱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忍者走在大街上,那任谁都会好奇的看上两眼。有些轻浮的甚至投来了玩味的目光,觉得我是那种玩调教的,想上来搭个讪揩点油。

然后他们看到了土佐的大太刀,纷纷又退了回去。

我俩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颠着。直到走到了那扇破败的大铁门前。望着那扇大门,土佐明显感觉我的鸡巴跳动了一下。

她抬起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主君。”

“走吧,先回...家。”

当我故作镇静的抬手敲门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一身黑色和服的近江头发披散着。别说按照日式葬礼的规矩结成低髻,连丝袜都是自己兔女郎的那条,上面充斥着我和她的爱情痕迹。见到我和土佐这个样子,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并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自己姐们的肩膀。

“旦那,完事了么?”

土佐点了点头,揉了揉那怀胎三月的小肚子,默默地从我身上爬了下来。箍的死死的花口这才把我的龟头挤了出去,发出了一声粘腻的水声。近江看着那耷拉下来的鸡巴,默默地蹲下了身子。

“老婆别,你这衣服难洗,回头...”

近江完全没在意我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的低下头给我清理了个干干净净。一切仿佛是那么的理所应当。见她这样我也不多说什么,干脆利落的把话题岔开。

“骏河呢?”

“老姐在里头。”

“那我是不是得换个衣服?我这一身...”

“不用了,旦那。没有别人。” 近江抓着我的胳膊阴骘地摇了摇头:“那些人...没一个肯来。”

“唉,罢了。”

我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老牛的心情。

吞武里盘腿坐在中间敲着木鱼,嘴里念着的往生咒韵律十足,怎么听怎么有一种跳脱感。但本家大奶奶没意见我作为外门姑爷也不好吐槽。只得双手合十冲着我自己的老婆一行礼。

“夫人,节哀(ご愁伤様です)。”

骏河还了个礼,拉过一旁的坐垫让我坐下。吞武里眼见我来了越唱越起劲,整个身子都开始顺着节奏打起了拍子。我实在看不过眼,伸手偷偷地在她奶头上捏了一下。

“行了,老婆。念就好好念,别rap。”

“哪那么多要求?要不然你来?我又没当过比丘尼,你要我念我就只会心经。连这往生咒还是从你家那大作里现学的。”

“我也就比你多会个准提咒(金池烧袈裟的那段)。”

“还是的,是那个意思不就行了。你好好陪那姐俩去,我这也就是走个过场。不看近江的面子无亲无故的谁给他念这个。他当时骂你那账我还没和他算呢。别人红孩儿都说了:知仇不报,何来修行。我...”

“行行行,老婆。咱聊点吉利的,我可不想刀穿喉。”

“什么刀穿喉?”

“你不都打到红孩儿了么?”

“我还没打过呢,那二阶段的节奏太怪了,我...” 吞武里一边敲着木鱼一边冲我吐槽着,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喂,老公你刚才是不是剧透...”

“没有没有,老婆你继续念。我去安慰安慰本家大奶奶。”

生怕吞武里再扯出点啥的我赶紧止住了她,挪动屁股往供桌那边挪了挪。伸出右手三指捏了一点沉香,那是给婆婆做牌匾剩下来的大玺边角料。随后将手翻转过来抬到额头的高度,接着移动到左边的炭火香炉稍稍上方,小心地搓擦手指让沉香散落在香炉里。做完这些后的我搓了搓手指,回过身从腋下穿过抱住我自己的老婆,拿过一旁的湿巾给我夫人擦了擦眼角。

“好了,老婆。至少他最后走的时候已经没意识了,也算少点痛苦。”

骏河和近江满脸是泪,一左一右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哭着哭着,俩人不约而同的把手放在那根进入了她们无数次的阳具上。

一下,再一下。

俩人无言地揉捏着 ,本来应该香艳色气的动作此刻却只剩下了悲伤。而我能做的也只有把手分别盖上了那两颗哺育了我的嫩白蜜瓜,温暖着她们姐俩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旦那。”

“我在。”

“旦那...”

“我在。”

“旦那。”

“老婆,我一直在。”

我俯下身子,一人亲了一口。

“我们错了么?” 近江的声音有一点愤恨,又有一点咬牙切齿。

“没有。宝宝。” 我把手指插进那柔顺的流苏之中,贪婪地嗅取着那樱花的发香:“你没有错,你家旦那也没做错什么。错的人已经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那为什么!如果只是老头就算了,为什么连他们都这么对你!你不是救了他们么!你不是给了大家粮食么!你不是在为他们报仇么!可为什么他们....”

“他们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旦那你不生气的么!他们,他们表面尊敬你,拿了你的米,拿了你的东西,拿了你的救济。但他们弄你的丑化像,背后排挤你霸凌你,骂你嘲讽你,就因为你是...”

一向利落的近江哽咽了几下,她终究还是没能说出那对我而言是绝对禁忌的两个字。

“也不是全部人都那样嘛,不还有很多乡亲们也站在我们这一边。再说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远的不说,我当年上门提亲的时候,老头不也觉得我是抢你们报仇。”

我假装轻松的笑了笑,却明显感觉捏着我鸡巴的手猛然收紧。紧接着我猛然感觉一股怪力想挣开我的手向祭台冲去。

“骏河。”

我右手轻轻用力,俯下身子用我的嘴唇压住她那泪流满面的脸庞,止住了她的暴起发难。

“旦那,对不起,对不起...我如果,如果不是出生在这里,如果我没有这么一个家庭,如果我和鞍山济南她们一样,哪怕我就是和重庆一样,我也能…” 骏河的呜咽声越来越大。身前的吞武里见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继续念经,伙同大家一块或躺或坐的把我围了一圈,脸上看着都各有心事。

风花(G14)一脸冷漠的靠了过来,脸上的神情肃杀凛然。

“旦那,很不自在。是因为那些,恶人。是否,要我去。风花可以,把他们,全部都。”

纵使已经结婚多年,破冰而出的风花说起话来还是没那么顺畅,只要一着急就会有些结巴。

“谢谢,老婆。”

风花红了脸。

“旦那..为何,突然道谢?”

“因为当年,骏河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她不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我回想起当年骏河的坚决背影,不免得感到有一丝怀念。当时和我走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刀,她什么都没从那个家里带走。

“那您,为何不恨?”

“巧了,我也问过大小姐一样的问题。” 我先把两位夫人往上抱了抱枕着我的胳膊,自己也紧挨着她们一块躺下。表情轻松地看着那张曾经令我仇恨万分的脸:“而她是这么回答我的。”

“什么?”

“因为人类不感谢罗辑。”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时候我就突然一下悟了。连‘天皇陛下’都被他们这样对待,那我有啥好抱怨的。所以我一点都不恨,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笑。”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旦那,您,大度,风花,佩服。”

“老婆你高看我了。” 我牵过夫人的手让她环抱住我,那天然的寒玉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的靠在我的背上,沁人心脾的凉爽把子我全身上下的火气都消了个干净。

“我从来都不是大度。相反,我有仇必报。可报仇我也得有个对象,说到底我应该怎么报呢?我应该做什么呢?比如…” 我摸了摸近江的脸:“给你们和蓝助那样带上项圈和链子牵回家,把老头吊起来让他当面欣赏一下我作为胜利者的英姿?或者我干脆带着尖刀班走在大街上,看哪个长得好就抓过来扒光了肏死。谁敢反抗,我就用凝固汽油弹让他们暖和暖和。这够么?”

近江摸着我鸡巴的手停住了。

“还不够的话,我也可以把他们赶到海边用防空炮扫射。然后用他们去填海造陆,堆肥也不错。或者我也可以把这边平了,让家里的老乡们组成开拓团过来种地。亦或者是用物质提取器把他们分类后做成标本,送去医疗班给列克星敦当做上课的教具、娃娃或者手套。再不然也可以拿他们去试一下药啊疫苗啊病毒什么的,或者干脆就把那些雌性变成母猪,变成生殖机器。毕竟机关医院还有好多因为战争做不了义体的可怜人,他们都在等着自然人的配型和器官救命。生出来的孩子能配型的就拿去摘器官,配不上的就拿去试药试病毒。我保证,他们的生命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的浪费。”

我的语气越来越轻松,但语调却越来越阴冷。

躺在我身上的两位夫人已经颤抖的不能自己,整个灵堂的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大家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些。

经历了血月的她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些。

我说的那些是历史,是曾经发生过的,血淋淋的历史。

趴在我腿上的姐妹哭的稀里哗啦,土佐坐在一旁,眼神里说不出来是愤怒还是哀伤,只是死死握住了自己的太刀。

我把手插进了骏河和近江的秀发里来回地梳弄着,盘算着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毕竟已经讲到这个地步了,那我就必须把这个心结打开。否则这样过日子非出事不可。

“骏河。”

“旦那…”

我用拇指擦拭着那张绝美的容颜,伸出舌头肆意的舔了几下。

老婆的眼泪咸中带苦,吃起来好像海水。

骏河就这么梨花带雨的和我四目相对,如果不是土佐来之前把我榨干了,我恨不得现在就把鸡巴塞进那一点绛红中肆意喷洒欲望。

“我果然还是喜欢这么看老婆,尤其是老婆在给我用喉咙裹鸡巴的时候仰起头来看我的时候,那个时候老婆的眼睛是最漂亮的。”

骏河微微的笑了笑,身下的近江就比较行动派了。一口干到底的她舌头拼命的裹吸着我的冠状沟和系带,浓郁淫糜的口水音比任何的春药都能刺激我的性欲。纵然我现在只有空包弹,那抽搐的快感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按着近江的后脑勺拼命往下挤压。一直到我挤干了身体里最后一点残余的精液,近江这才啵的一声放开了我的鸡巴,津津有味的嚼着那储存许久的浓郁精华。我眼看着裆部的黑丝就湿了一大块。

“好浓哦,老公。吃着感觉都卡嗓子。”

“这还不是最浓的,最浓的那批在土佐肚子里。” 我笑着拍了拍土佐的小肚子,里头发出了粘稠的水声。

“主君…”

土佐的脸微微一红。

我捧着骏河的脸,用我的鼻子摩挲着她的鼻子,缓缓地说道:“老婆,我舒服了。你要不要舒服下?老公帮你吃一会屄?”

骏河红着脸摇了摇头,但又突然想起什么来冲我说道:“那,如果旦那你能消气的话,骏河可以的。”

我摇了摇头,一脸怜悯的看着骏河那慌乱的脸:“老婆,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和你说那些么?”

骏河摇了摇头,琥珀一般的瞳孔中充满着迷茫。

“是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救所有人。”

骏河愣住了。

“老婆,我可以坦白的说,我有充分的法理性和力量这么做。甚至连在家里我都可以采取同样的种族制度。到时候仙儿她们就是绝对的大太太,平儿宁儿长春她们算妹妹。剩下的按近现代史排出身。风花骏河近江你们是计划舰,舰装没有血债,所以最多也就是丫鬟下人。赤城长门她们几个那基本就是家具或者宠物,和秘书和衣阿华她们住一个笼子。”

“还好,那要这么算我应该能当个贵人。毕竟我娘家没干过啥坏事。”

吞武里想活跃一下现场气氛,干笑着来了那么一句。

“老婆,曾记得糯康之故尔?”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吞武里顿时变成了台风后的椰子树。

(湄公河惨案的侦破过程中泰国军方因为高层牵扯其中,对我方百般阻挠,给我们的抓捕调查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事后也没有任何处理道歉。)

我看了看呆若木鸡的骏河,继续说道:“可如果我这么做了,那我在向谁复仇呢?老婆你们是觉醒了的解放战士,所以才来和我一起携手前行。而我却把对畜牲的仇恨发泄在你们身上,用偏见和出身来对你们发泄不满,把对敌人的仇恨发泄在我自己的爱人身上。那我的大义何在?如此爱我的人我都要这么对待,谁又会相信我是来救他们的呢?对百姓来说,那无非就是天皇换成了五星天皇嘛。我们和武田他们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对不对?”

“可是旦那,他们明明看到了公审大会,也都知道了我们的政策,他们甚至还分食了武田,烧了金阁寺,但他们不但不感激你,却还是这么的执迷不悟…”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

“不知道?”

“对,他们不知道我究竟是曹操还是刘备。所以他们害怕。”

由于在场的各位文化圈相近,我还是举了个三国的例子。果不其然,在场的各位佳丽们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我转过头去,看向相框里那张古板的老脸:“我其实无所谓,我只是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所以我从始至终都看得很清楚。即便是老头子这么混蛋的一个人,他那么骂我,干了那么多混账事,作为一个长辈;作为一个父亲;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执迷不悟的人渣。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渣,他都拒绝了武田。”

近江咬着牙,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眼里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

“他只要点一下头,甚至只要装不知道就好,他就能有吃不完的粮食。但他没有这么做。哪怕自己和族人上山打猎被蛇咬,下海挖牡蛎划烂了手,吃兔肉野菜把自己活活饿出老年痴呆,哪怕到最后饿死,他也绝对不用权力去换一粒米。因为他知道,那些东西意味着什么。作为女婿,作为姑爷,作为你们的丈夫,我反感他,厌恶他,憎恨这个食古不化的封建老鬼子。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一个提督,作为一个革命者,我佩服他。我钦佩这样的武士,我敬重这样的气节。所以我给了他一个堂堂正正的葬礼。我本来还想着说弄了葬礼我们就不出席了,免得碰上那些牛鬼蛇神到时候尴尬。人心啊,唉…”

“他们心里有鬼。” 骏河幽幽地说道:“里面有好几家都是当年战争的得利者,听说旦那你办葬礼,自然而然会觉得是鸿门宴。”

“噗,鸿门宴,就像我在法会上用无人机显灵来让显如伏法是吧。”

骏河点了点头。我冷笑着挥了挥手。

“也是,几百上千年的历史积怨,无数的鲜血和仇恨。不可能靠我一点照猫画虎的大度就消弭于无形。任何毕其功于一役的想法,到最后永远都会以悲剧收场。”

“没事,主君。” 土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如果到时候您下不去手的话,我可以…”

“别,土佐。” 我顽皮地捏了捏那两颗被我吸了无数次的樱桃:“你们现在身份可不一般,做事要格外小心。”

“不一般?”

“对啊。你别看骏河那么愤恨不平,但其实很多群众也是支持我们的,村里现在打的可热闹了。”

吞武里把葬礼的法器收了收,挽着我胳膊盘腿坐在了一旁:“你这两天在秋收没下乡不知道,那村里讲落语的吹的可玄乎了,说老公是东方来的斗战胜佛,火眼金睛一照就让那魔罗无所遁形。菩萨们手一指,那金翅大鹏鸟念着震声的法号投下了惊雷,把魔罗和他的弟子们劈了个灰飞烟灭,升起的祥云甚至连千里之外都能看见,但周遭的人们甚至只是感到略微震了一下,那威力真的是佛法无边,无量…”

“废话。十颗高脚柜一块下去,那他妈瞎子都能照睁眼了。” 我无情地打断了吞武里的说书:“他妈的我还没找老头算账呢,这要不是芝加哥欧根她们开盾开的快这他妈就三次原了,到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这报告怎么写。”

“那不够,正宗的话得扔威利的炮仗。那个才够…哎哟。”

在场的樱花妹一人给了吞武里一个脑瓜崩。

刚刚进门的姑娘们一脸茫然。

写报告,挨骂,善后,处理老屋子,收拾。我足足又花了半个来月才处理好所有的事。等到我终于能松口气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凉下来了。

由于拗不过那俩姐妹,我最终还是在那祖屋的主卧里当着老头和我丈母娘的遗像睡了几晚。一开始近江牛皮哄哄的,说要开灯当着遗照面让我肏上高潮冲老头宣誓主权,最后做的时候由于我实在没绷住笑了场,导致酝酿好的情绪整段整段垮掉。近江最后还是把二老的遗照给请回了神龛,俩人穿着白无垢和我做了三天后才算了事。前来接应的齐柏林听说这事以后,不住地冲着近江翻白眼。

“二小姐你也是,你怎么想的。我们家老公这玩sm都能笑场的性格,你和他玩这个。”

“我哪知道。我看北宅那堆本子里这么做男的可爽了,那表情…”

“废话,你也知道是本子啊。本子那玩意能全信么,你看上次萨拉托加那闹的,差点给老公弄阳萎了。” 一旁的克劳塞维茨扛着一集装箱的各种伴手礼也靠了过来。

“就是,少看点那玩意。老爷们肏屄肏得劲的时候哪有空撩闲,那都是全神贯注夹紧腚沟子。” 齐柏林低头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想起那冠状沟刮擦子宫的酸麻感,发情了的她差点吐出一大股白浆:“这玩意就和吃饭一样,真好吃的话哪有空说话,抢还来不及呢。”

“可不是咋滴。再说了,你有空和他说两句骚话还不如让他嘬两口奶子呢。那喝完保证他肏起来嗷嗷地,种猪都赶不上。”

“瞎说啥?”近江气的一个大脖溜扇了上去:“老公是种猪,那咱们是啥?”

“也是哈。” 齐柏林这才回过味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而且我发现一事儿啊,你俩这口音最近咋越来越往鞍山长春那边走了?俩日耳曼大妞现在一张嘴一股大碴子味。”

“你这话说的,我和鞍山长春那是老乡。再说了,咱们老公也是那旮瘩的,我说中文带口音不是很正常。”

“啊?” 骏河一听见有瓜吃也靠了过来:“不对啊。老公的事儿我知道,但你和鞍山长春是怎么论上的亲戚?”

“你这话说的。长春鞍山她们喜欢吃啥?”

“酸菜,猪肉,肘子,香肠,啤酒。”

“那怎么不是亲戚。你没听那帮金发大妞们说么,you are what you eat。你吃啥你就是啥人。”

“去,那你天天吃人仙儿做的饭,我也没见你会讲白话。”

“那能一样么。”

“咋不一样?”

夫人们絮絮叨叨的一路走一路聊着八卦。而过度肏劳的我此刻正趴在列克星敦的背上昏天倒地的梦着周公。这要不是到家门口列克星敦收了舰装带着我潜水,我估计我得睡到晚饭才醒。

“亲爱的,醒醒。”

“嗯…干嘛,老婆。”

“登记一下门禁。”

“老婆你帮我登呗,我终端密码是…”

“傻瓜,你和我们不是一个权限,你是指挥权限,我们登你的终端也搞不定的,只能你自己来。” 列克星敦温柔的把我放了下来,指了指面前的那个机器。

“哦哦…”我其实还是没怎么睡醒,半梦半醒的揉着眼睛:“图灵,扫啥。uid还是密码…”

“指挥官,请低头。”

正当我奇怪录入门禁为啥要低头的时候,身下的那个大白屁股扭了扭,随即我感觉我的鸡巴被一夹一吸,紧接着我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下。随即我的嘴里被塞进了一颗暖暖的肉葡萄。

我下意识的用力一嘬。

“信息素匹配,因子匹配,生殖器形状匹配。” 门禁里传来了401那熟悉的萝莉音,紧接着水密门打开,总旗舰大人一个大偏腿从背后位转到正面,紧接着跳上了我的身子,四肢交缠着榨取着我的每一滴精华。

“老公。欢迎回家。”

“老婆,这要来的不是我是敌人,你也打算这么献身?”

“哪能呢。” 白菜下身的肉环吸了两下,发出了撒娇一般的啾啾水声:“这是第一次用,所以本大人来亲自采集老公的体液。到时候真的门禁就用飞机杯了,包括我预先挤好的奶。”

我吐出了被我喝空的奶头,好奇的问道 :“飞机杯我就不吐槽了,毕竟鸡巴识别虽然奇怪,但的确也算是个独一无二的防伪标识。你的奶是拿来干嘛的?”

“嗨,大拿的机器人扫一般的深海还行。万一碰上之前玉藻前那种环套环皮套皮的,又或者是亚瑟她们那种深渊体间谍,那时候大拿的机器人就不管用了。到时候就得用我的奶来二次验证,一旦发现不对的话…”

白菜指了指两侧的高压喷头。

“喷头做了安全措施吧。”

“放心,纯手动操作,一点自动化没有。谁执勤谁开火。”

“那我就放心了。” 喝了不少奶水的我下身一松,温暖滚烫的尿液直接灌进了我专属的花房中。白菜闭上眼扭了几扭,又把手伸进我的前列腺捏了几下。这才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我见她双脚落地了,也干脆利落的一跳,整个人逆火车便当的挂在了她的身上。一旁卸货的夫人们见状纷纷都笑了起来。

“老公,你还睡?”

我点了点头,一张嘴又叼住了她的另一个奶头,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白菜,你把老公抱进去吧。他连续指挥了这么多天,这好容易结束了又闹了这么半个月,人早就累坏了。”

梅肯过来理了理我乱糟糟的头发,眼睛里满是心疼。

“那乔迁宴咋说?仙儿还在厨房备菜呢。”

“那做了先放着呗。反正有锁时柜子又不会坏。这当家的不醒咱们自己开宴会,这叫什么事。”

“老婆,zzz~你们不用~等我~你们先吃,我睡醒了就~”

“好好好,亲爱的。你睡你的,别操心这些事。” 列克星敦赶紧挥了挥手,白菜一溜烟的抱着我跑进了里屋。路过的姑娘们看到我睡得这四仰八叉的样,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我这一睡就是三天。

本来我以为我现在这个身体,这种长时间的作战其实并不会造成多大的问题。但等我精神完全放松下来以后,身体的疲惫感和倦怠感几乎是瞬间就把我压倒在了床上。如此深度的睡眠让我想起了我当初还在图灵意识海里的日子。这下不光是我,老婆们也全部吓坏了。夕张可畏灶姐几个人连续轮番倒班检测着我所有的素体指标,生怕再和之前那样出点啥毛病。姑娘们也自发性的开始轮班陪床,陪床无聊了就打开终端开始玩游戏,一时间我床铺周围好不热闹。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以为我还在梦里。

“老婆们,这干嘛呢。”

由于怕吵醒了我,所以姑娘们都没有开功放。所以有些打boss的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但几个正在跑图或者配装的听到了我的声音,纷纷暂停围了过来。

“老公。”

“亲爱的。”

“将军。”

“旦那。”

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她们手里的终端。无奈地笑了笑。

“怎么样,亲爱的。” 关岛靠了过来:“要吃饭么?还是先去洗个澡?”

“我睡了多久。”

“三天,准确的来说是三天半。” 阿拉斯加也靠了过来,一旁的衣阿华更是直接,干净利落的把奶头塞进了我的嘴里:“来,老公。喝点水。你睡这么久对素体不好。”

“老婆,喝水不着急。我想先撒…”

下身被一张精致的小嘴用力吸了进去。我一低头,对上了那对玲珑小巧的双眸,那稚气未脱的红唇包裹着我的家伙,看上去很是养眼。

“老婆,我这憋了三天,没必要…”

峰风眉头一皱,小嘴含的又深了几分,比我鸡巴粗不了多少的喉头气鼓鼓的,用力往下一咽。

咕咚,咕咚,咕咚。

没有什么比早上起床的晨尿被幼女喝下去更加的刺激性欲,尤其当这个合法的幼女还是你的发妻的时候,那心里的悸动感又会增添上几分。眼见峰风的小肚子越来越鼓,口中的刺激感也越来越强。我的两颗弹药库一缩,紧接着卡在她喉咙里的龟头又大了几分。峰风见状知道我也快射了,把卡在喉咙里的巨大蘑菇头重新含在嘴里,两边的腮帮子用力一嘬。

“呵~”

我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满足的叹息,紧接着马眼一张,一大坨黏腻浓稠的白浊液结结实实的喷进了峰风的嘴里。峰风先是一脸满足,随后又疑惑的吸了几下。确认我真的射完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吐出了我的龟头,满脸疑惑的嚼着嘴里的精液。一旁的姐妹们看她脸色不对,纷纷围了过去。

“咋了,峰风。怎么吃的这么纠结?你不吃吐给我。” 一旁的斯大林格勒大大咧咧的,搂过峰风就要去亲她。峰风白了她一眼,把嘴里大半精液费劲的咽了下去,又低头把吐了一点在自己的手心里。

大家不明所以,纷纷围上来低头看。

“咋了这是,我看看。这怎么了?峰风。”

“没,没什么。只是提督平常射的会更,更顺畅一些。但刚才射的时候动静特别奇怪,那个声音就像,像…”

“哦嗨。” 波尔扎诺也靠了过来:“是不是类似是番茄酱快用完了,到最后一挤噗嗤噗嗤那种动静。”

“对对对。” 峰风连忙点头。波尔扎诺一叼她的腕子,把手上那点精液舔了个干净:“正常,男的憋久了就会这样,多射个几天就好了。话说老公你这是多久没做了,我记得前两天骏河她们不是和你做了小半个月么,怎么射的还是和马苏里拉奶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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