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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赤+安赤】裏切り者に罰を与えよう(背叛者,我们要予以惩罚)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3470 ℃

Notes:

(完蛋,这篇真的特别ntr...还一不小心嬷力全开了...)

主琴赤,有点安赤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哈,莱伊。”波本拽着赤井秀一的长发,迫使他扬起头来,几缕发丝被汗水和血液打湿,头顶上唯一一束刺眼的灯光照亮了那双略微涣散的瞳孔。

白色手套因为之前的审讯工作,沾满了艳丽的红色,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是浓稠浑浊的铁锈味。

降谷零很好地压下了那股接近暴虐的情绪。

这家伙也是noc?而且还暴露了。

开什么玩笑?!!!

已经逝去的生命算什么?!

他扬起一抹微笑,带着情人般迷人的温柔,贴近近乎昏迷的男人耳边呢喃道,“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长发男人张口,侧头咳出一抹血色,声音嘶哑、不急不缓道,“了解。”

他是故意的。

波本知道,可还是上钩了,没办法,他一直以来都看不惯莱伊这幅仿佛什么时候都刀刃有余的样子。

...锁链声响起,片刻后安静的地下室里传来男人大口喘气的呼吸声与嘶哑的咳嗽声,缺氧使他的躯体不自主地颤抖,修长的脖颈上浮现了清晰的红痕。

随后,就连光明也被一抹特殊材质的黑布(眼罩?)剥夺走了。

“好自为之。”金发男人转身离开了,皮鞋与冰冷的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回响。

...

“大人,请。”门轴旋转,老旧却仍是硬挺的零件们吵闹着,推搡开来。

是琴酒。

几乎是来人靠近的瞬间,假寐着的赤井秀一已经通过地面微弱的震动判断出了此人的身份。这份行走间的律动,他本奢望在那个阴暗潮湿的仓库里听见,可惜那只不过是不该抱有的过分期望与念想。

“琴酒。”他笑,吐露出两个音节,令人看见上扬的唇,过多的失血使这个本该张扬的弧度寡淡又苍白,“...该说不愧是大哥吗。”(さすが兄貴ということで...)

琴酒没有说话,用左手撩开覆盖在莱伊脸庞上的几缕卷发,指腹隔着黑色的手套触碰到皮肤,柔软冰凉。

银发男人的指尖在黑色布料部位点了点,带来轻微的压迫感。

开口,是与略显温柔动作截然不同的利落冷漠,“别这样喊我,恶心的老鼠。”

赤井秀一嗤笑一声,然后突然被琴酒掐按住了下颌,动作之大,使胸口几条已经愈合的伤口裂开来,他暗骂一声,两个疯子。

“波本?”

真是惜字如金。

琴酒凑近,观察那抹显眼的指痕,冰冷的视线与银色的长发落在身上,像毒蛇的蛇信子。

赤井秀一甚至懒得回答,多么显而易见的事情。

“有趣。”琴酒松开手,笑了起来。

“琴酒。”波本来了。

“真是荣幸,百忙之中竟然有两位代号人员来审讯我一人。”赤井秀一的话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波本只是沉默着站在琴酒身后。

“脱了。”琴酒命令道。

赤井秀一的身子一僵,而波本只是愣在那里,“什么?”

“裤子给他脱了。”

赤井秀一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琴酒一定在笑。

“...我来教你怎么审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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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似乎察觉到自己命令的语气过为严厉,他放轻了语气,“...我可以帮你。”

“哈,老大你竟然也会开玩笑。”莱伊笑笑,转身欲往淋浴室走,被琴酒长臂一展按在了墙上。

“开玩笑?你觉得我会做这么可爱的事情吗?”

莱伊皱眉,侧腿踢了出去,两人就在安全屋里这么鸡飞狗跳地打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物引起的燥热开始在五脏六腑里扩散,加上拳拳到肉的暴力而带来的兴奋,他直观地感受到了下体的胀痛。

“不是,琴酒,你(脏话)有病吧?”莱伊试图讲道理,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可理喻,“放老子去撸一把耽误你什么了?”

“天真。”琴酒躲开正面朝向自己的一拳,“组织的药物要是这么好解决,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垃圾用它来对付我了。”

“看来大哥也知道我是替你挡的灾啊。”莱伊垂眼遮去眼底的复杂,停住了所有肢体的防御与攻击,动作之突然,差点让琴酒没收住力道地直直揍在他身上。得亏这是琴酒,他啧了一声,收住出拳的力量,转而把人拉向自己。

故意滋事挑衅的代价就是莱伊的双唇被咬得血肉模糊。当然,琴酒的也不例外。

尽管如此,无人在意。

浴室——

莱伊骂骂咧咧。

琴酒不耐烦地掐住他的脸颊,扳向自己,“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废话那么多了?”

“...他妈的你被人灌肠试试?!”莱伊觉得自己眼里的杀气都快溢出来了,奈何脸颊让被人掐住,吐字变得模糊不清,他咬牙切齿捂着肚子蜷缩在马桶上的样子在某人眼里完全没有威慑力,“滚出去!”

琴酒默默地把手伸向了莱伊的肚子,银发杀手难得的升起一丝兴味,这家伙也会有难为情的时候?

“...唔...等等...唔...”

哈,有趣,耳朵全红了。

……

“身体倒是比嘴诚实。”

屁,明明是药效...

意乱情迷之间,莱伊咬了琴酒肩膀一口,尝到一点铁锈味,并换来一声冷笑,

...和更加过分的顶撞。

因为兴奋而紧绷的肌肉,肌肤相触间黏腻的汗渍,性交而产生的浑浊气味。

这荒诞的一天把他们的关系变成了一口沾满纯度90%巧克力的棉花糖,粘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浓郁扩散开后,只留下多酚和生物碱不解风情产生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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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然后被吞咽时口腔内部粗粝的干燥感惊醒,他表情嫌恶地挪动开视线,然而西装裤上高高挺立的“帐篷”已经不知廉耻的出卖了他。

自己从来没见过莱伊这个模样。

地下室十分安静,黑色长发男人因为隐忍而加快的呼吸声显得十分明显。因为眼罩原因,波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从斜下方的角度,只能望见粉白肌肤上因为情欲而挺立的蓓蕾,以及被齿贝蹂躏到惨白的唇。

两指深入男人的后方,柔软温暖的褶皱包裹着,紧致的吮吸感像电流一样通过触感传达到脑海,指节抽插间,肠肉的挽留同样也令人头皮发麻。

琴酒悠哉悠哉地坐在后方,左腿叠于右腿之上。在腿根上侧附近,手里随意地把玩着贝雷塔。

Gin有Gin的骄傲,既是老鼠,那么莱伊他是绝对不会碰的。

...同样一个错误,他不会蠢到犯第二次。

“啪嗒。”

是按入弹夹的声音。

就在刚才,他按下释放按钮,弹夹滑了出来,稳稳地用右手接住,一番细致检查后为贝雷塔换入了新的子弹。

随后银发男人打开了爱枪的保险栓。

“咔!”

贝雷塔的手动保险手动保险装在套简的尾端,两侧都有手动保险柄,左右手均可操作。这一点也是它能成为topkiller心头好的有力要素之一。

另一边,

赤井秀一的后庭已经被开拓到了三根手指,摸索间波本甚至找到了他的前列腺,靠着“学习精神”和莫名的胜负欲,金发男人成功把人逼出了甜腻的哼哼声。

...优秀的情报人员承认自己有被勾引到。

他深呼一口气。

…妈的,贱货。

双方的海绵体都充血到了一种胀疼的地步。

而小莱伊更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吐露出来的透明前列腺液十分直观可见。

……

琴酒的拉开保险的声音与靠近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耳里,警惕心让二人的肾上腺素飙升。波本停下手中的动作,侧头看见琴酒走进。

“哈,我以为你会全权把‘审讯’工作交给我?”波本抬头与琴酒对视,下垂眼眯起,假笑很好地遮挡住了眼底的恼火。

琴酒嗤笑一声,“收起你那可笑的占有欲,波本。”他握着枪柄拍拍莱伊已经潮红的脸,挑开眼罩,对上叛徒那已经泛起情欲的雾绿色瞳孔,“这家伙早就被我操烂了的。”

他曲身,把枪管推入莱伊体内。

“唔…哈,哈…嗯……”

剧烈地挣扎。

可惜被锁链捆住。锁链声为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呜咽而伴奏。

冰冷的金属一点点被肠肉“吃”下,枪支的棱角碾压柔软,清晰可感。

欢愉侵占吞食着危机感。

不不不,他手枪上了膛。

理智嘶吼着,抵不过欲望,紧绷的身体反而被刺激到高潮。

淅淅沥沥的精液喷洒在了琴酒黑色大衣上,银发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仿佛就是为了欣赏他的痛苦一般,琴酒熟练地拿着枪柄找到莱伊的敏感点,旋转,碾压。

还在不应期的身体承受不住坚硬金属持续不断的侵犯,男人终于发出了这场荒诞审讯开始后除了呻吟的第一个字,“…不……”

波本看见莱伊的眼罩被眼泪沁出了深色一块。

他哭了。

莱伊被枪管草哭了。

这个认知让人莫名地心头一跳。

“你以为你有「拒否権」?”琴酒咬住莱伊的耳朵,尖牙穿透皮肤,背叛者的血液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真恶心。琴酒想。

“赤井秀一。”莱伊吐露出一串音节,“这是我的名字,Gin。”

つまんねぇ。

琴酒突然起身,与眼前这个名叫赤井秀一的男人拉开距离。他感到了无趣。

“交给你了,波本。”

临走时,他取走了剥夺赤井秀一视线的眼罩,竟抛弃了爱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波本小心翼翼地取出了贝雷塔,上面还沾着莱伊的肠液,“你还好吗,呃,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在被取出体内异物时喘了喘,他按下那道呻吟,尽量正常地回答道,“还行,没死。”

声音却嘶哑地吓人,

但又足够性感。

一时间二人相顾无言。

赤井秀一把视线放到某人兴致盎然的凸起上,挑眉。

波本唰地一下脸红了,幸好这里比较昏暗,他人又黑,童帝的羞涩好像没有被人发现。

他硬着表情与语气,“怎么,你要帮我?”

“也不是不行?”反问回答了反问。

赤井秀一清晰地听见波本骂了一声脏话。

“你他妈的会后悔的,我保证。”

----------

“唔…”

口腔被异物灌满达到临界值时,体感临近于窒息,那份液体的重量在仰着头的情况下压迫进咽喉,使呼吸管道不堪重负地发出警告,耳膜不由自主向外扩张,像是这样就能为这份苦痛再多腾挪开一点位置似的。

赤井本人是不介意波本直接操进来的,结果这家伙难得的有可笑的“同情心”或者什么“讲究”,竟然觉得无套就不能干进去。

行吧,赤井让他松开自己手腕上的锁链,跪下来给波本口。

他感到发笑,难道这样会让波本的“良心”好受一点?

…他才不信。

昔日赫赫有名的同级代号成员像一条被拔掉利爪和犬齿的狗,跪趴在地上,娴熟地给人“服务”着。

波本的良心有没有好受赤井秀一不知道。

反正嘴里的性器涨大了一圈这种事情倒是显而易见。

“哈…哈……你这家伙,干…这种…事情…竟…竟然然这么熟练?”被口射过一轮的男人边喘边问道。

“嗯?”赤井擦掉口边的白浊,他当然没有吃这个东西的癖好,一边被这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问住(他本以为波本会问一些与他真实身份相关的事情),一边挑衅性地回答道,“我不懂你的意思,难道你还想听我评价你和琴酒精液味道的区别吗?”

“操。”今天波本的脏话有些多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

看刚刚琴酒的反应,这俩也不见得真有什么情感纠缠。

琴酒被骗身骗心?

呃。

没敢去设想琴酒是不是因为莱伊的自爆而落荒而逃。

波本鸡皮疙瘩一抖,把不适宜的想法甩出了脑海。

“还不走?”

倒反天罡罢,阶下囚竟开口赶人,“既然想让我松口,应该给点好处不是吗?还是说让可怜的我休息一下于你而言是什么很难做的事情吗?波本。”

正在拉裤链的金发男人被气得一哽。

可恶的莱伊,怎么说得他跟一个色情狂一样。

他甚至觉得委屈…还不是琴酒拉着他…

下半身却又有因为眼前淫乱画面而抬头的趋势,波本视线匆匆扫过被“审讯”得十分惨烈的赤井秀一,闭了闭眼,没好气地走掉了。

走时踩得地面咚咚响。

赤井秀一觉得波本可能把地板当成了他的脑袋或者屁股。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他轻笑出声,却牵连到身上的伤口。

“…咳咳咳…哈…咳…”

----------

“您还好吗?赤井先生。”

男人摆了摆手,单手捂住脸,蜷曲在副驾驶,哪怕不熟悉他的卡梅隆也能看得出来他的难受。

伤口感染,加上长时间精神紧绷与组织成员周旋,更别提那场“审讯”。

作为报复的小小利息,就让第二天琴酒或者波本打开大门后去面对那个该死的空荡荡房间去吧!

赤井秀一随意地把帮助自己逃出生天的钥匙扔进了裤兜里——口交时从波本屁股后面口袋里顺来的。因为长时间地紧握,如今手心上有一块一时半会儿明显消不下去的红痕,他疲惫地闭上了眼,“帮大忙了,卡梅隆。”

大块头FBI惶恐般地摇了摇头,自责道,“明明都是因为我…赤井先生才…”

……

半响没有回应,卡梅隆悄悄侧头一看,赤井秀一已经睡过去了。

于是他正了正神色,目视前方,企图把车子开得稳一点,再稳一点…

Notes:

呃,琴酒和赤井到底有没有感情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以及中间一夜情那段莱伊是故意用一种令琴酒生气的方式“屈服”下去的

以及以及波本是心软了的,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被摸了口袋,但是他还是愿意让赤井跑掉

以上,辛苦赤老师了hh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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