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平手物语》旅之肆◆梦幻之话(下),2

小说:平手物语 2025-08-29 13:25 5hhhhh 6520 ℃

  “把头抬起,让我看看。”

  雪纪不知何意,只得诧异地抬头看向对方。

  “不错,真不错!这估计是你们这些飞脚运送过的最棒的东西!哈哈哈哈!”

  田所不知是在高兴还是在嘲笑,开心得踢乱了身旁的纸笔。它们飘下了木头台阶,散落在地,有两张顺着风刮到了二人那里。跪着的女人这才看真切,这些画像上,分明就是她自己!

  “小一郎先生,这到底……”

  “哇哈哈哈!他一路都没告诉你?”田所转向小一郎,“看来你这家伙,也不过是貌似忠厚啊。哈哈哈哈!”

  雪纪:“小一郎……先生?”

  “少一囊先森!快把信给他,我们一起肘叭!哈哈哈哈!”那男人造作地模仿着雪纪的音调,像是幸灾乐祸到了极点,“还不明白嘛?你就是那封‘信’!”

  一旁的小一郎是如此陌生,他面如死灰,攥死了的拳头狠狠捂住自己的头脸。那个积极、有办法、有抱负的男人,像是已死了,或消失了,总之是不在这副身体中了。

  雪纪瞧着这具爱过许久的躯壳,眼中之物硬是拼命打着转,却未掉落。

  田所:“早在你进城那天,我就注意你啦!可真让我等了些时日!”

  雪纪绝望地跪着,只觉得浑身血气都已凝结。此处所发生之事已猜了个大概,在这盛世之外、偏僻之地,女子的身体性命,怕也贱如草芥。

  “噢对啦!还有你去飞脚比赛的时候!那臀,我都想当场抓你回来!哈哈哈!”

  那关所,那诡异的差人,都只为把他们或逼或诱,引来此处。看似,小一郎也是那时方才知道。

  雪纪:“小一郎……”

  他伏地不语,宽厚的臂膀之内究竟隐藏着怎样的表情呢?

  青天白日下,竟被骗到这里。今日和往后,又会沦落到如何结局?

  雪纪回想着多日来的一切、他俩的最后一次说话、那梦幻样的日子,就此全部烟消云散。

  田所:“放心,我会好生待你的。嘿嘿……”

  男人淫荡得搓握着双手,那是不自觉流露出的动作,像饿了许久的猪狗,再也耐不得美食的气味。

  “喂,”田所阴沉的唤来家丁,“带他下去拿赏,最多给顿饭,然后轰走。”说着换回笑脸,才朝女人走去。

  “不行!”

  雪纪站起身,忿恨的指着地上的男人:

  “这一路朝我动手动脚,现在想拿钱便退吗!”

  地上的男人像是受惊般地一震,可终归不敢抬头。

  “哦?有这等事?”田所停在中途,蹲下细细盯着小一郎。“有意思,有意思……生来头一回被人抢到了我的头上。你等着吧……”

  他只一个眼色,暗处便来了四五个丁人,朝着小一郎就是一顿拳脚,踢打得他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

  田所趁机溜到雪纪身边,假意揽住她的腰,手却越过了腰腹,结结实实掐握在她那只左乳上。

  雪纪仍是气得发抖,甩开身边的男人,不依不饶指着地上那个被痛打的身影:

  “绝不能!让他得了便宜!”

  田所见状赶紧挥挥手,让几个人拖着那半死的男子去了别处。

  “放心,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男人眯着眼,邪看着她的身子。

  接下来的日子像是慢了。

  女人到此的当晚,便经受了近两个时辰的奸淫凌辱。暴雨中的后屋,结实的绳索,明亮的灯光,自然,一切都伴随着粗鲁的摆弄和抚磨。

  这男人只是个畜牲,纯粹的畜牲,他对女体的特点与弱点了如指掌,却又保持着无尽头的兴奋与好奇。那个夜里,涂满油的短棒,无数次进出着女人的前阴后庭,不计其量的体液反复冲破她的体内,冲刷着她的精神。可她只面无表情的受着,好像早已被那午时的变故摧垮了内心。

  只有田所乐在其中,他将收藏的每一种假阳具都在她身上试验过了。

  他像无知的孩子,蹲在地上,朝上盯着她的肛门。他将油涂满她的全身,并用自己的脑袋顶着她厚实的臀肉。他用指头深深地刺进她的菊穴,猛烈的抠挖着她肠内的余屎,直到屋中满是臭气,直到他对那探索心满意足。

  于是,他将这里洗净,将她洗净,像对待心爱的玩具,一切从零开始。

  他用热水,把她早已因充血而冰凉的脚掌脚尖泡热,在自己全裸的身体上磨蹭。他狠狠的吸闻着她脚趾上的每一寸气味,将她的脚掌捂在自己脖子上,想象着被她踩踏羞辱的感觉。他将每根脚趾长久的含在嘴里,直到她那趾纹都湿润扭曲。他用嘴里的脚趾甲刮蹭着自己的舌苔,直到趾甲被口水泡软,变得透明。

  突然,他一下站起,朝准女人早已不堪的阴穴,狠狠地擂了两拳!而后,又突然怜爱地环抱住她拉紧的腹肌腰肌。

  半昏迷中的女人,被疼痛激得胡乱踢蹬,却因心灵的打击和口上的布条而无法作声。

  他把锁链放松,让这女尸般的躯体跪坐在地,而后将自己的卵蛋轻轻搭在她被绷死的二头肌上,想象着自己被她亲手了结的快意。

  他将她的头发、腋毛、阴毛、肛毛纷纷剪下一撮,在油灯前反复对比色泽,苦恼着哪一种最适合做毛笔。

  他费尽气力,钻在她的身下,无力地平躺着,感受着被她阴门制住口鼻,窒息而死的全部过程。

  在死前,他拼尽所有意志钻了出来,面对着她,同样跪下,深深地拥抱住她的脖子,痛苦的哭着,感慨着这一生仅能遇到一次的美好玩具。

  他没有强奸她,没有用自己的下体触碰过她,他要把这难忘的第一次留给她的嘴,或她的穴,或她的菊。

  他解下她眼上的绷带,那无神的瞳孔勉强在灯光下闪烁着泪花。他温柔的将她眼皮拨开,横过舌头舔舐在她眼球上。

  而后又慌忙作罢,紧紧搂住她的身体。

  对他来说,现在最好去死。因为他根本不敢想象,等驯服她之后,享受着她主动送来的口交、手交、腋交、足交、阴交、肛交、素股……那将是如何一般升天光景?

  想被她生生搾死。想被她殴打致死。想被她勒住脖子,像猫狗般悲惨的、草草的死在无氧的环境下。

  他好痛苦,他仇恨人类,仇恨人生,带着仇恨苦苦质问着苍天,为什么一个人一生只能死一次?明明自己健康又健壮,从不曾有过寻死的想法,但现在情况变了,他得到了这个世间顶级的玩物,他坚定的认为,这一生的尽头,一定是在垂垂老矣时死于她完美的女体之下。虽然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可自己那时终要做出抉择,为这一生一次的死亡选个合适的法子。

  不知为何,雪纪有些苏醒过来,顿时,周身的酸痛苦楚全部袭上心头。她绝望地发出无力的呻吟声。

  田所见状,赶忙将锁链打开,扯下其口上的绷带,任由她柔弱地撞在自己身上。

  “对对,就像这样……从你那天进城,不小心撞在我身上时,我对你的爱就直接生根发芽了,”田所兴奋的念叨着,像忆起什么刺激的往事,嘴唇不住颤抖,“我看着你和人摔跤,看着你夺过钱袋一路奔跑,我看着你在河边洗脚,简直受不了,我当时就该直接把你抢回来,那就不用受这么多天的空虚之罪啦!”

  雪纪:“……为……什么……”

  田所:“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闭着眼,深深的喘息着,像是又闻到了回忆中的那个集市上,那女人身上的体香。

  “为什么?不管哪里的妓院我都去过,多好看的女人我都杀过,也吃过。可她们连让我硬起来都做不到。你就不同了,你光是那一撞,就让我射了一裤裆。这就是为什么!”

  雪纪脱力地闭着眼,凝集着的眉头,证明她完全无法理解这男人的精神世界,田所不再像对待玩具一样抱着她,而是起身蹲在她面前,用自己膝盖挑逗的顶蹭着她的腹肌。

  玩弄间,他用手轻浮的端起她的下巴:

  “也不知你多少岁了……看你的样子,怎么也20多近30了吧?那岂不比我都大?瞅瞅你这副身体,明明天生一副浪荡模样,个性却清纯的像个姑娘。但要我说,你可没那么清纯,你的脑袋瓜聪明着呢,你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女人。所以我才能完好的享受你从女人变成母狗的每分每刻,直到你死心塌地之前,今晚这一切都会反复重演。做好觉悟吧!哈哈哈!”

  男人粗暴的捏住女人的双颊,强迫她像牲口一样露出牙齿。

  “你这一口牙,我真想好好舔舔,这张贱嘴太漂亮了,甚至还有颗痣,这牙床是粉色的,小舌头也是。以后我要把我爱吃的东西全都喂给你,然后捏住你的小舌头,让你把东西都吐出来,像母鸟喂孩子一样,亲口喂给我。我要让你吃辣的!吃臭的!让你这张清纯的嘴只能吐出恶气!”男人像被自己的想象冻傻了一样,止不住的颤抖,“……不过,还时候尚早……我就姑且等到你绝不会咬我的那个时候吧,光是想想都浑身发振……”

  田所随意地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不屑的态度既是调教训诫,也是宣誓主权。

  而当女子再度昏厥时,他便又珍宝一样搂抱住她,尽享体温。

  5

  不知过了几日,终于从灰暗无色的牢房中醒来,小一郎被腥臭熏得几乎魂魄不在,但回过神时,这恶臭正是这些天来终日所呼吸着的气味。这不是牢房,只是个牛棚或马圈搭成的不露天的屋子。

  自从被殴打的浑身没了气力后,就不知在此被噩梦搅扰了多久。那个叫雪纪的女人并不能算是绝情,归根结底,她不过是个普通人,一个被无耻之徒坑害诱骗的可怜人,不论如何,光凭她自己,绝无可能逃得出去。

  而小一郎,手脚毫无知觉,甚至不知自己是否还算活着。脚边好像有半碗发霉的饭团。自然,昏迷之中,已多日未曾饮食。

  “嘿,给他灌点儿水吧,别真渴死了,少爷还不得发火?麻烦死了,真是麻烦!”

  小一郎勉强能睁开的那半只右眼,似乎看到一个家丁端着水朝他过来,但也仅此而已。不会再有任何希望,不会再有进展,这无法醒来的噩梦便是自己亲手造就。他把地狱给了那女人,更给了他自己。 

  半月有余,这座宅院的主人几乎不曾出屋,只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的玩物。他手里攥着泡硬的柳条,得心应手的调教着一旁的“女尸”。

  那“女尸”两眼无神,木讷呆滞,虽无思想,却能喘息移动,该叫“行尸”才差不多。

  “过来。”男人发话了。

  女人呆呆的起身,轻声走到他身旁,顺从的跪直身子。

  “贴着。”

  随着一声令下,女尸呆呆的抱住他,却被他愤怒的一脚踹倒:

  “不长记性!”

  田所用柳条准准的抽在她裸露的腹部上,瞬间留下一道红痕。

  “我叫你‘贴着’,就是要你和我光着身子贴在一起!”

  之前几日,面对他的鞭刑,女人偶尔还会缩躲一下。可现在全然承受着鞭打,没有丝毫由犹疑或抵抗。她爬起身,再次顺从的走过来,为田所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将他轻柔的推倒,摆成一个“大”字,自己则面朝下和他贴在一起。她的脚背贴在他脚心上,膝头碰着膝头,大腿蹭着大腿,阴部抵着阴部,胸挨胸,手握手,唯有头部偏在一旁,吻住他的脖子。

  田所便知道,他几乎成功了——当她不再具备任何抵抗意识后,只需唤回她淫荡的人性,便能得到一个他心目中的完美妇人。

  又过两日,时机已到,他将柳条易手:

  “打我,狠点儿!”

  女人木讷的接过柳条,开始往他身上抽打。

  “用力!要狠!”

  女人不再怠慢,朝着他胸腹上更用力的抽打。

  一开始还需要他命令一下,再后来她便手熟了。她抽打他的肋条,抽打他的大腿根,将他低垂的阴茎撩起,抽打他柔弱的卵蛋。

  而后他又命令她将自己绑在锁链之内,二人相拥着,她便继续抽在他屁股上,腰上。

  “没错,这就是真实的你。现在放下一切,来强奸我吧!”

  田锁被吊着双手,两腿大大的敞开,硬成紫黑色的肉棒兴奋又害怕的抖动着,一颤又一颤,准备迎接对方的奸淫。

  女人把那黑龟对准自己的蕊心,一下吞咽进去。田所的头脑已然一片空白,而雪纪这边更是出乎意料的不断跺着脚,禁欲多日的两人,被这短兵相接激的又痛又痒。在不断发泄中,她终于拾回了人性,却也长出极大的兽性。

  又过几日,这屋中只剩两头猛兽,除了交合还是交合。不同的是,她再不受他的控制摆布了。

  有时是他在上,待她如一朵下贱的残花般拼命突刺。可更多是她在上,她摁住他的双手,将这无耻的男人奸得求饶不止,左右打着摆子。

  女人恢复的越来越好,不再像前日那般消瘦,在反复禁欲和性解放的多重刺激下,她的人性全部回来,却只留下那些恶的部分。

  田所和她放荡的光着身子,或坐或躺,消耗着时光和彼此的肉体。

  “我的愿望成真啦!现在终于死而无憾了!”

  “死?”女人冷笑一声,搂着他的脖子,“等你这根贱鸡巴完全断掉之前,你还没资格死。你可是我干过的最棒的男人!”

  “……啊,对了!送你来的那男的,叫小一郎什么的,这段时间全给忘了,应该还活着吧?”田所观察着身边的女人,哪曾想,她却比他还要不屑:

  “哈,那个废物,我也给忘了!对了,我要给他送句话,取纸笔来。”反客为主的女人激起了他的兴趣,田所兴冲冲到一旁,用嘴叼来纸笔,并仰面躺在女人大腿上,故意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肚子,像一条示弱的公狗。

  女人把纸垫在他肚子上,随手写下一句,写完又重重描了几下,然后捏着纸的一角,将它像盖死尸一样铺在男人的脸上。

  田所拿起一看,笑出声来,急忙呼唤下人往牛棚送去,还特地叮嘱,要把那个小一郎的表情一五一十都记下,回来向他们报告。

  牛棚中的男人出气多进气少,早已没了人形,现在更像一只濒死的野耗子,是长久以来不沾油水的可悲模样,只有鼻吸间或出入,证明其尚且算是活物。但他两眼突兀,颧骨膨出,面颊深陷,就是一只地狱爬来的活鬼。那原本健硕的肌肉,现在只像一副粗大的骨架,这就是一个人在被指向自我的恨意反复冲刷而失去一切棱角后的真实写照。

  此时门口来了两个人,一人端着饭,一人捏张纸,两人毫不在乎屋内的情况,顾自聊起天儿:

  “麻烦死了!我成天都得给他送这么一碗来,却也不见他吃多少。他怎么还不死啊!”

  “哼哼,他要死了倒麻烦了。”

  “说来这男的也够倒霉,听说那天本来都要领赏钱回家了吧?”

  “你懂个屁,根本就没什么赏钱,少爷那天其实是要赏他一碗毒饭,直接弄死的。可那女人偏偏让少爷打了他一顿,也不知是恨他还是救了他……”

  小一郎趴着,虽一动未动,却瞪大了眼睛。他是死都不敢相信整件事的真相。难不成,自己亲手谋害的女子,竟在那样危急的时候冒险救了他一命?

  没法相信!死都没法相信!

  “……她明明说出那样决绝的话,许是歪打正着吧,恰好让他错过了那碗毒饭而已。”小一郎心里一遍遍说服着自己,因为如果不这么想,他作为人类的良心更会痛如剜割!

  毕竟这个女人曾给过他无限快乐,他却恩将仇报去害她,那种情况下,若她还能以德报怨,那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噢?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真能领赏回家呢……但少爷现在玩的不亦乐乎,也不发话,真不知是该留着他,还是弄死他。”

  “谁说不是!我前两天也一直琢磨这事儿。不过幸好没弄死。这不,刚才少爷叫我过去,还给我一张纸条,让我马上送过来给他看……”

  “啥纸条?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这写的什……哈哈哈哈!这是那女人写的吧?真够狠的!快快快,拿给他,连我都想看看他什么表情!”

  “喂!活着呢吧?起来吃你的狗饭!另外这是那女人写给你的,看仔细了。你识字吧?”

  一个家丁奚落着进了屋,将纸丢给地上的人。

  当纸张攥在小一郎手里时,他被惊的动弹不得。纸上仅一句话:

  “他比你大”。

  那个“你”字像是写得很用力,可见恨意丛生。而“大”字更是被狠狠的、重重的描画了几下。若是被一般男人见到这羞辱的话语,定会因那女人的淫贱得志而怒不可遏。

  的确,在小一郎久久地盯着这张纸时,真有什么东西挑破了他心里那层线,但却并不是“恼怒”。

  男人的泪水啪嗒嗒掉在纸面上,引得两个家丁一阵哄笑后扬长而去。

  小一郎并不理他们。此刻的他,心中惟余震惊与悔恨——原来雪纪真的自始至终挂念着他,守护着他——这个“你”字便是对他最深重的惦记。而那个“大”字……男人暗暗握紧拳头:

  “没错,不能死在这儿,还有儿子在等着我……”

  他开始狼吞虎咽的嚼起那半馊的饭食,心里无数遍、无数遍默念着她的名字。

  可小一郎心底里也知道,这些都只是他自己的猜想,无论事实如何,这猜想是此刻唯一能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

  女人:“喂,把门窗打开些吧。”

  男人:“不要嘛,打开门,你的味道就淡了……”

  女人:“嗬,现在说话的可是田所少爷?你不也在装纯情吗?”

  男人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流露出丝丝胆怯。

  “还是说,某人又欠操了?”女子挑衅的揪住他的脖领。

  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男人深深的沉浸、享受在这种胆怯之下:

  “遵,遵命。”

  不料,屋门刚一开,清爽的秋风忽地将屋中的闷臭腾挪出去,一边却跑来两个家丁:

  “少爷!不好了!那家伙逃了!”

  田所:“什么不好……谁逃了?”

  二人只是跪着,不敢抬头,像是被他的气势惊出一身冷汗:

  “就是那男的!叫……小一郎的。”

  “什么!”女人厉声喝住他们,“连个半死的人都看管不住,一群饭桶!”

  两个下人头回被女人骂,竟有些不服:“你算哪个?”

  “饭桶!”田所光之作大叫一声,随手抄起些东西,便恶狠狠朝他们脸上丢去。

  雪纪:“算了!毕竟事已至此……”

  一听这话,田所又立刻羊羔般温驯的依偎了过去。而后便传来淫靡的动静。

  跪着的下人这时才敢起头去看,面前的景象,就算是最狂妄的色魔怕也会羞涩的红了脸——只见男人小鸟依人的把胸膛与下身完全贴在女人身上,二人虽都是站着,高挑的女人却未见比那男的低多少。

  她大大方方环住他的腰,那只手却毫不客气的摸在他下面,紧紧握住那两颗男人的血脉。就算此时,两人依然忘情的彼此胡乱吻着。

  “少爷这是被扣住命门了吧?”两下人窃窃私语一下,便识相的退走了。

  雪纪:“那家伙不会对我们不利吧?”

  田所:“小一郎?怕他什么,周边的府衙我时常打点,之前也叫关所威慑过他——若他不能把我的‘宝贝儿’送来,就叫他的孩子好看!所以全不必担心,就算被他跑掉,那他拖家带口逃命还来不及呢!”

  “哼嗯~不错嘛,谁是聪明鬼?”女人用两指捏住男人的鼻子,摇晃着。而男人像个小孩一样享受着这般表扬。可逐渐,女人的手劲儿越来越大,痛得他怪叫着,跪在地上,“你早知道这么多,却现在才说出来?看来今天也不能让你好过。”

  “不要啊……”男人哭求着。

  女人:“不要?明明一下就痛的硬起来了,你这贱种。”

  女人松开他,任由他诚惶诚恐的拜倒在地,用男人最具尊严的额头,拼命摩擦着她的脚背。

  “不诚实的下场,你一定清楚吧?”女人的舌,勾舔着嘴唇,“看来今天有的玩儿了,做好觉悟。”

  男人颤抖的跪着,身上透出恐惧而兴奋的气息:“是!”

  如游魂野犬般,不知逃了多久,深受着内心的谴责,衣不蔽体顶着秋风……某个凌晨,小一郎逃回了自己的家中,屋门大开,荒荒凉凉,一些东西被打翻在地,前屋后屋均是如此,自然,孩子不在。

  “大一郎……”

  男人再也站不稳。心想着无论如何也要逃回来,却不曾想,儿子早已丢了。原本是要带上儿子,再招些人手,去救雪纪……现在,男人这不甚可行的计划也被全盘打乱,到底该怎么办?就算是做男人的,也实在不知。

  也许就剩“一死百了”这一条路了吧……死吧,死吧,找个地方去死,男人似乎无意识的思忖着。去哪儿死呢——那颗巨大的杉树下如何。

  一只游魂,混沌蹒跚的朝城外的林中去了

  “慢些!慢些吧……我胸口痛的厉害!”终日里被像骡马般骑着,田所竟吃不消了。又是一日,昏黄的房间持续挥散着淫靡的骚臭,田所被女子压在身下奸了个大汗淋漓。可她却去只顾骑乘,对身下之人的求饶充耳不闻。

  “呃!啊……”招架不住的男人忽一下射了些水,又痛又爽的坐起身子,却被女人硬是重新压倒。

  “怎么了?这不是你最爱的?”百战仍坚的女穴将她那半软的龟身吐出下半,可穴口还结结实实将它的上半“叼”紧。

  “爱……爱是爱……可我得歇歇,让我歇歇。”

  “想歇?”女子冷冷的蔑瞧着他,“想歇便歇,就在里面歇吧!”说着下身却不留一丝冗余,对他重新钳紧!

  “求……停一下……”

  “我不是停了么,但你却自己又硬起来,这可怪不得我。”女子重新坐直身子,将咬紧的穴口缓缓升起,就当男人终于要被解放时,她踏踏实实的落下!脆弱的“男身”突然被女阴中每一粒狠辣的褶皱扫荡剥削着。

  “你不是爱我吗?”雪纪不顾他的挣扎,用身子狠狠套弄着他将灭的“肉蜡”,“你不是爱我这个荡妇吗?”田所慌忙抵挡的双手却被她一把捉住,硬是强迫他伸直手臂揉搓她的乳房,“爱就用力啊!用力干我!荡妇不就是用来被这样对待的吗?”

  田所的心脏越发受不了,开始间歇性暂停,他只觉头痛欲裂,耳朵和眼睛完全不再正常。

  “你不是喜欢我骚臭的身子吗?”雪纪狠狠扼住他的脖子。

  窒息、停跳、麻痹……这些苦难正随着阴茎上绷紧的爽意,一同持续蔓延在他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这个男人的每一滴血都成为了奴隶之血,余生只能为自己的女主人而流。

  “嗯!嗯啊啊啊……好爽!好爽!”就像将被冻死之人在临终时刻必会脱掉衣服,散发他那不存在的“热汗”一般,田所此刻已接受了将死的命运。他心里拼命祈求,希望那股子舒爽能快快突破他的头顶。半昏迷中,他本能地抬起双脚,用脚腕夹住雪纪的脖子,而女人如同机械木头一般扛着男人的双脚,用疯狂的泄愤的速度把那被磨得充血的肉棒压榨到了极致。

  “突”的一股子血精泚出,结结实实烫伤了雪纪的子宫口。她身下的男人完全断气之时,女人也迎来真实的高潮。

  她全然失禁的下身,将膀胱中的每一滴尿都夸张的撒射在面前的男尸和远处的地上、墙上。可抽筋中的阴道全然不听使唤,仍抽一抽的夹吸着那根死去的肉条。

  男尸早已毫无反应,只有尸身中的最后一股血精自那肉条中喷薄而出。女穴之中已无法承受如此高温,被夹杂着屁、屎和尿液的排泄快感连环冲撞着、循环冲撞着,雪纪痛苦的仰面倒下:

  “没错,这就是我,蠢货才会靠近我,我只会留下灾祸……”

  另一处。这世上再无小一郎了,只有个披散着头发的疯子,仿佛漫无目的的朝着深山野林奔跑着。眼见巨大的杉树就在前处,恍惚中,男人似乎看到了,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在那大树下玩耍着,他知道这是死前的幻觉袭击过来。

  “这样也好,这样就好,”他朝前方的光影伸出双手。泪如泉柱,却两眼空洞。“这样就好了,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朝着土地,男人迎面倒下。

  “光少爷!快醒醒!可恶,到底怎么回事?”

  屋中躺着一具瘦骨嶙峋,丝丝银发的男尸,可受到召唤,它竟吭了一声,睁开眼睛:

  “我这是……死了吗?”

  两人蹲下,端详着他:

  “看您这副样子像是死了,不过还没死。”

  “是啊少爷,许久没见您屋中出声,我们担心出事,这才过来看看……那女人,怕是已经逃了吧……”

  “放屁!”男人瞬间勃然大怒。

  可回想“死”前的情景,原来一直一来,她也在骗他。

  “可恶的!还以为,这玩具是我的了!还以为,她能给我最崇高的死法!没想到却没死成,还害我成了这副鬼样!”田所胡乱抓着两个下人,“去!给我报官!就说她,是小偷!是盗贼!”

  “……少爷……没准她还真是,您屋里这藏钱的柜子里,现在是啥都没了……”

  “可恶的!可恶啊啊啊!”田所光之作那如同垂垂老朽的叫骂声,也只化作几阵咳嗽。

  “小一郎大爷!”

  这些天,从死亡边缘漫步回来的男人却不止一个。

  小一郎睁开眼,发现两个生面孔的年轻人,却又总觉得哪里见过。

  “小一郎大爷!我们是驿所里新来的,你忘了,雪纪大姐头保我们进去的。”

  “是你们……”小一郎坐起身,发现身体有了些力气,这应该是得了他们的救助。

  “是我们啊。老大,这么多天你都去了哪儿?驿所里的其他人替了你的位置,还有传言说,你和雪纪大姐头私奔了,要不是她提前嘱托过我们,这孩子都没人照顾……”

  小一郎赶忙起身,果真!大一郎也睡在一旁!巨大的杉树下,临时搭了个雨棚,周边放了些瓜果,干粮。

  “是啊,”另一个年轻人也凑过来,“我们好一顿打听,才知道了你们第一个任务的去处。”他们俩都挺紧张,“但说来奇怪,自打你和雪纪大姐头离开,没几天,你的房子就被人盗开了,幸好阿大一直跟着我们,果然非出事儿不可!我猜你们遇了事,这才把孩子接到这儿避着,幸好真碰上了你……”

  “喂!不好了!”第三个人气喘吁吁从森林的一侧跑了过来,是这三兄弟中的一个。

  “你不是到邻镇打探消息吗?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二人把他安抚坐下,给了口水。“大事不妙,雪纪大姐头她……正被府衙缉拿呢!”

  此话一出,惊到了众人。

  “今早我到邻镇探听消息,一个船家说,之前确有一男一女……啊,送过远信……就这时,我就碰巧遇到了她!”

  “她还好吗!?”小一郎心急如焚。

  这个后生难过的摇了摇头:

  “我把情况简单说给了她……总之,她要我一定把这个带给你们父子俩,里面还有她现写的纸条。”他把怀里的包裹推给小一郎,“我也不敢停顿,死命往回赶。跑上船后再一看,她像是正被人搜捕,那些人有官兵,也有家丁……”

  后生看着其他几人:“但也许他们并没发现她,所以我猜,她应该是逃掉了吧……回来这儿的路上隐约见到,又有人去搜大爷你的家院。我更是不敢耽搁了。”

  三兄弟此时也都面露难色:

  “老大,事到如今,我们三个实在帮不了什么了,上些天感谢你和大姐头的照顾,总之,你和孩子保重吧!”

  “啊,谢了!”

  捧着这略有沉重的包裹,男人的心惶惶直跳。

  刚一打开,是足以让父子二人重新生活的钱财。其中还别了半页纸,小一郎惊呆了:

  “无颜以见,惟念此杉。”

  原来雪纪的自责和他一样重,甚至更甚?可她明明没有任何错,她仅仅是因为自己错误的出现在父子二人的生活里,才把他们原本平静的日子打破了。

小说相关章节:平手物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