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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勃”览(我的中学时代),13

小说: 2025-08-29 13:24 5hhhhh 3310 ℃

他看看田老师就说:你们真要对你们班主任下手啊?

张凯看看我:这时小正的愿望,何况咱们都骑虎难下了,人都送上门了,不吃不太好吧?

说着张凯就起开了一瓶百威:你们也来啊!

接着就给每个人都起开了一瓶,我说我喝不了啤酒,一喝就倒。

他说那你就喝雪碧吧,你这个带头的都喝醉了怎么行?

第38章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半个小时可以那么漫长,王依兵也不唱歌了,怕吵醒田老师,这时候体育组的那帮老师正在走廊里到处找田老师,黄毛就起身说:交给我处理。

过了几分钟后,他回来说:搞定了,那几个老师都走了,我告诉他们刚才有个男的打车走了,他们就以为是你们班头呢。

半个小时过去以后,张凯就过去拍拍田老师的脸:哎,醒醒!

田老师迷离着眼睛看了看我们:你们是谁啊,我怎么在这啊?

他居然不认识我们了。

张凯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田老师说:我叫田光烈。

张凯:你多大了?

田老师:30岁!

张凯:结婚了吗?

田老师:没有!

张凯:为什么不结婚?

田老师迷瞪着眼睛说道:因为我是gay,我不喜欢女人!

除了我,大家都非常意外地看着田老师。

何乐咋咋呼呼的说道:我嘞个去,原来老田也是同性恋啊,真没看出来。

王依兵:怪不得我有一次去刘博龙他家游泳馆,看老田跟一个男的在一间淋浴间一起洗澡,当时我还以为他们是因为人多才挤在一起洗呢,原来……

刘博龙也不意外,因为他跟我说过他也跟田老师有过那种关系,还是3P,他撇了撇嘴,一言不发。

孙宁问:现在该咋办?

黄毛过来问道:田光烈,你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

田老师就说:我叫田光烈,30岁,吉林延边人,目前家住北宁市朝阳区光华路一号院X号楼X单元301室,我身高185,体重92公斤,喜欢打篮球、排球、羽毛球和网球,也喜欢游泳和健身,喜欢鸡巴大的男人。

大家互相看看,何乐说:这小子还挺诚实。

黄毛继续问:你喜欢操别人,还是喜欢被人操?

田老师说:看情况,我都可以的,但遇到大鸡巴的喜欢的我也愿意被操,不过更多时候我都是操别人。

张凯问:那你都操过谁了?体育组你是不是都操过了?学校里你还跟谁有染?

田老师:操过教初二体育的林老师了,还有初三体育的于老师,别的还有王校长,教导主任李主任。

孙宁捅捅王依兵:李主任不是你小姨夫吗?

王依兵尴尬地愣在那。

张凯又问:还有吗?

田老师:还有初二五班的班主任齐老师,教初三化学的冯老师,除此以外还有几个学生家长。

何乐摸了摸他少年脱发的额头:我嘞个去,还真不少啊!

张凯:都有谁的家长?是你操他们,还是他们操你的?

田老师:我操过张正的爸爸,被张凯的爸爸操过,跟刘博龙的爸爸互操过,还有王依兵的小叔,不过我们只是互相打过飞机,并没有做爱。

王依兵又是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家两个男人都跟田老师有染,他翻了个白眼。

何乐就搭着他的肩膀说:咋了,这说明你们家男人长得帅,优秀,否则田老师也不会跟他们玩啊是不是?

张凯看看何乐:安静点!他继续问田老师:你跟学生玩过没有?

田老师居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博龙。

张凯就冲地上涂了一口痰:我操,你他妈还真是老少通吃啊!

王依兵看看我:你真跟老田那样过啊?

我点点头。

张凯握住田老师的手问他:现在我们想玩你,你愿意吗?

田老师没吭声,看看我们。

张凯又问了一遍:我们想玩你,你愿意吗?

田老师点点头:我愿意!

黄毛问:你鸡巴多大?报一下尺寸!

田老师就说:我的老二十八公分,粗度六点五。

何乐说:哇,这么大啊?我喜欢!

张凯就说:现在我命令你,把衣服脱光,把你的鸡巴露出来!

田老师就听话的站了起来。他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袖T恤,领口和袖口带白边的,胸口印着一个韩文的印花,下身是天蓝色的牛仔裤,让他显得很青春很阳光。

他先脱掉了T恤,露出了他小麦色的肌肤,那饱满硕大的胸肌真性感,两个褐色的奶头很招人,平坦的小腹上有六块腹肌。

黄毛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哇哦,极品男人!

接着田老师解开皮带扣,脱下牛仔裤,露出他里面的内裤和大腿,大腿粗壮有力,他居然穿得是白色的丁字裤,两个屁股蛋都露在了外面。

张凯说:继续,内裤也脱掉。

然后田老师就扽住裤衩直接褪到了脚面上。

张凯拿起内裤,把裆部挡在鼻子下闻了闻:好骚啊!

然后他回头看看我们: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玩?

孙宁看看大家,他作为班长始终喜欢端着自己,就说:不太好吧?他可是咱们班主任啊!

何乐就纠正他:他现在已经不是了,咱们都毕业了!

孙宁说:那也不太合适吧?再说了,不是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

张凯就看看他:废什么话?你不玩你就出去!

孙宁就闭上了嘴。

王依兵说:我昨天看了个片,老刺激了,一个男人给十多个男人吃鸡巴舔屁眼,我想让老田也给我舔舔屁眼和鸡巴。

何乐说:你真骚,不过我也想!说着他就淫荡地笑了起来。

张凯说:我看行,大家赶紧脱衣服吧,中午我还定了火锅呢,这都十一点了,赶紧的吧。他先脱掉了T恤,露出了他精瘦的上半身,接着就连同内裤把下半身也脱个精光,只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然后握住他的黑鸡巴甩了甩。

虽然张凯的鸡巴也很大,但比起田老师就小了一圈了,毕竟田老师可是成熟男人,而且还是那种大锤屌。

接着王依兵、何乐、黄毛也脱掉了衣服,张凯看看我和刘博龙:你们俩呢?玩过了不想玩了?他又看看我:这局可是你撺掇的,赶紧脱衣服啊!

于是我跟刘博龙也脱光了站在那,孙宁看看我们,他也慢慢悠悠地脱光了自己。

张凯问王依兵:然后呢?

王依兵说:咱们站成一排,让老田挨个舔咱们的屁眼,吃咱们的鸡巴!

我们就站成一排,将屁股往后撅了起来。

张凯看看还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田老师就说:田光烈,我现在命令你舔我们的屁眼,吃我们的鸡巴。

田光烈就敬了个军礼:是!

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田老师十七岁的时候当过三年兵后才考的体校。

站在第一个位置的是张凯,田老师就扒开他的屁眼舔了起来,张凯哇哇叫着:我操,好爽啊,我的老师居然在舔我的屁眼,太有成就感了!我们都扭头去看他和田老师,田老师就蹲在张凯的屁股后面,他两腿中间的大黑鸡巴都快垂到地上了。

然后他又把张凯的鸡巴从两腿间往后掰,一手握住张凯的鸡巴,一手扶住他的腰,含住龟头就裹了起来。后来他又给我们每个人都舔了屁眼和鸡巴。在给孙宁舔的时候,嘴上还挺含蓄的他,没想到却抬起一条腿,像狗撒尿的姿势,他说这样可以舔得更爽,接着他还让田老师躺在沙发上,他跨坐在他脸上,用屁眼去蹭田老师的嘴唇和鼻子。

张凯笑骂道:你特么真是个婊子,一边立贞节牌坊,结果比谁玩得都花花。

接着张凯看看我:你不是想让老田操你吗?对了,他不是操过你了吗?再续前缘啊,快点啊!

于是他就拉着我让坐到沙发上,然后命令田老师操我,田老师的鸡巴还没全硬呢,于是他就握住他的鸡巴撸了起来,很快田老师就勃起了,张凯甚至将他和田老师的鸡巴握住一起比大小,黄毛就说:你虽然大,但比起田老师,你的不够瞧了。

说着黄毛在背后拍了拍田老师的屁股,这翘臀,我想操你可以吗?

田老师就点点头:可以!

然后田老师就握住鸡巴先用龟头在我的屁眼处磨了磨,接着就在毫无润滑的条件下直接就戳了进来,痛得我惨叫了起来:啊~好痛啊!

张凯就踩在沙发上,跨在我身上,将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

而后面的黄毛也踮起脚尖,想要把鸡巴插进田老师的屁眼里,可是他个子不够,还不到一米七,他的鸡巴根本够不到田老师的屁眼,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感觉挺滑稽的。

刘博龙就说:我来!刘博龙短短三年,身高已经蹿到了一米八三,估计等他到十八岁还会更高吧。

他就握住他的鸡巴对准了田老师的屁股就插了进去,田老师被前后夹击,虽然精神被控制了,但是鸡巴却硬得厉害,每一次都很用力,操的我浑身都没了力气,散了架一起靠在沙发上。

我吃了一会张凯的鸡巴后,他又换黄毛让我吃,接着一个接一个的,我吃遍了他们每一个的鸡巴。

为了防止田老师很快就射了,我们预先在他的果汁里放了磨碎的伟哥,就是张凯出去拿毛巾时候做的。

田老师真的是个猛男,身材好,脸也阳刚气十足,他的龟头在我的G上不停地用力搅动,像拧螺丝一样,于是我就受不了地把攒了好几天的精液都喷了出来,我射的时候刘博龙也加快了速度射进了田老师的屁眼里。

王依兵看到我被操得很爽的样子就说:我也想被田老师操,于是他就扶住沙发背跪在上面撅起了屁股,张凯就命令田老师去操王依兵。

接着田老师又操了孙宁、张凯、何乐、连黄毛都忍不住想要试试,他说之前从没被人操过,然后他就臣服在田老师的胯下,叫得那叫一个骚,还两手揉胸,让田老师用力,直到被操射后摊在那一动不动了。

张凯看看大家:还有谁没被操过?

大家都看向刘博龙,刘博龙说:我就算了吧?

何乐说:那可不行,我最期待的就是看你被田老师操了,咱们这里只有你跟田老师身材有的一拼,看猛男做爱才是一大享受。

刘博龙说好吧,然后他就抱住了田老师,田老师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每一步都要听别人的指令,两个高大的帅哥抱在一起又亲又啃,虽然刘博龙很壮,但也就只有不到70公斤,张凯命令田老师抱起刘博龙操,也就是让刘博龙的屁眼挂在田老师的鸡巴上。

两个猛男秀后,田老师的伟哥药性也快差不多快用完了,张凯说他只用了半片,怕跟LSD犯冲造成田老师心脏受不了,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张凯也有心细的一面。

我们歇了一会后,最后大家又围成一圈,一丝不挂的田老师就躺在地上,我们每个人都对着他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也命令他给自己打飞机,甚我们至每个人还用脚去踩他的大鸡巴,最后将精液都射到了他的身上,张凯还尿了一泡尿在田老师的身上,于是大家也都照着做。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用力撞开了,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居然是那个叫小曾的服务生,原来他是警察,在被黄毛用迷药上了以后,甩给了他三千块钱,他卧底在这家KTV是要查毒品的,却没想到查到了一群未成年聚众淫乱,还迷奸了他们的老师。

我们全都被警察带走了,而依然处在不清醒状态下的田老师也被送到了医院。

尾声

我们先是在派出所蹲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就被移送到了区公安局少年犯罪科,审讯我们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还挺帅的,身材也很壮硕,尤其是穿着警服的样子特别精神,跟他一起负责审讯的是那个叫小曾的年轻警察,我越看他越觉得很帅。

在审讯我的时候,我也回想了这三年自己的变化,从一个很乖的孩子,变成这样我自己都没想到,尤其是当那个中年警察问我为什么要干这么多非法的事情,我说因为我喜欢男人,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口鸡巴,让你操我!警察叔叔,你知道你很有男性魅力吗?你跟男人做过吗?摸过男人的鸡巴吗?你打飞机的时候是想着帅哥还是美女?我建议你看看GV,尤其是欧美的白人,他们都长得好帅啊,鸡巴也大,小日本的不好看,另外我还推荐你操一下我们田老师,他真的很帅,鸡巴又黑又粗又长的,换他操你也可以,保证你爽歪歪。

小曾就冲我吼道:你个小变态,这里是公安局,老实一点,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我看看他,不屑的说:你都被汪鑫玩过了,怎么他没玩爽你吗?我还挺想玩你的,之前还跟汪鑫研究过怎么迷奸你,没想到这小子关键时刻吃独食,他怎么玩你的?是你操了他,还是他操了你?你是第一次跟男人玩吗?什么感觉啊?

还没等我继续往下说呢,他就气得想要过来打我,好在 那个中年警察拦住了他:小曾,坐下!然后看看摄像头:用不了你动手,会有法律制裁这些小恶魔!

小曾就忿忿不平地坐下了,中年警察问我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我说:我对不起田老师!

这起案子牵涉了很多人,除了我们这些未成年,还有我爸、张凯爸爸、刘博龙爸爸、王依兵的小叔、蒋叔叔、李教练、董家父子……等十多个成年人,他们也因为跟我这个未成年发生性关系将会面临法律的审判。其实我觉得他们都挺冤的,他们都是被我勾引的,否则也不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了,也因为我的关系,让这些人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了。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罪人,可是我就是喜欢男人的鸡巴,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人生还能重来一遍,我希望这些真的是只是小说,而不是现实。

又过了一周后,我们暂时被移交给了现在的少管所,进来的当天我们先被送去洗了个澡,然后就有一些狱警,在这里我们是要叫教官的,他们挨个检查我们的身体,我们赤裸着站成一排,他们会捏捏我们的鸡巴,检查我们的屁眼,我小声对张凯说:我们又不是吸毒进来的,干嘛要检查这个啊?

他就说都是这个流程,黄毛有个哥们也进来过。

据说会在一个月后开庭审理此案,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是我听王记者说这件事轰动了全国,连国外媒体都报道了,于是青少年的性教育问题再次被媒体和教育专家提起,他们都认为这是教育的失败,是网络荼毒了我们这些孩子,还有很多反同人士写信给国家教育部,建议有这类倾向的孩子就送去医院强制治疗,将他们扭曲的性取向矫正。

我想说,害人的不是取向,是人的心魔和欲望,异性恋犯罪率比同性恋高多了,怎么没人说他们精神有问题?

记者手记

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连续三次到访这家少管所,采访了张正、张凯、孙宁、王依兵等多个孩子,他们本该是在单纯年龄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现在却进了高墙之内,未来法律会给他们怎样的审判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有些惋惜,惋惜他们在最好的年华里,却要在监狱里度过,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他们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有的单纯无邪,他们甚至骄傲的去讲述他们的故事,脸上写满了骄傲、欲望和不在乎,稚气的脸庞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沧桑桑田。

我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他们这些孩子正在操场上跑操,阳光洒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我却看不清他们的五官了。

我坐在大巴上回报社,我拿出MP3,耳机里传出了梁静茹的歌声,是一首能让人瞬间回到童年的歌曲,虽然已经是初秋了,但是天气依然炎热,我听着梁静茹温暖的歌声,我的童年也好奇过大人们的鸡巴……

宁静的夏天 天空中繁星点点

心里头有些思念 思念着你的脸

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也可以偷偷地想念

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

知了也睡了 安心地睡了

在我心里面 宁静的夏天

知了也睡了 安心的睡了

在我心里面 宁静的夏天

……

——完——

番外题记

2014年6月中旬,我刚从青岛出差回来,经国务院批复同意设立青岛西海岸新区,成为中国第九个国家级新区。六月的北宁已经热起来了,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洗个澡换身衣裳,报社韩主编就给我打电话:浩子,朝阳区高井村发现一具男性裸尸,你马上赶到现场。

我说:拜托老大,我刚下飞机,刚到家,您容我歇会行吗?咱报社没其他人了吗?

韩主编就说:别废话,社里其他人都在忙别的事呢,再说是男性裸尸,我总不能派个女记者过去吧?你不是就住朝阳区吗?案犯现场离你也不远,赶紧过去,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凶杀案,绝对有爆点,地址我稍后发你。

我说不用了,高井村我知道,五环外那个对吧?具体咋回事?

韩主编说:你去了找一个重案六组的佟组长,我们刚通过电话,他会跟你说的。

到了现场后我见到了佟组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方脸,一看就是很精明强干的那种人,我跟他说明了来意。他就说:暂时不能透露太多,一切等尸检结果吧,目前他杀的可能性比较大,你们主编跟我通过电话。你呢,可以拍照,但记得要打码,稍后我让人跟你对接死者的信息,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应付你,抱歉。

他说话干脆利落,交代清楚就去忙了。

现场是在一片苞米地里,六月的苞米地郁郁葱葱的,一人多高的苞米芥子一望无际,村道上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的,警察拉起了警戒线,有人维持秩序,有人了解情况,还有人在勘察现场。

一个年轻的小警察跟我交代了一下情况,我准备先拍些照片。死者是一个22-26岁区间的男性,尸体上盖着白布,我问可以掀开拍摄吗?

那个警察就皱着眉头说:可不太好看啊,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没问题。

结果当掀开白布后,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死者明显是窒息而死的,因为脖子上有勒痕,除此以外身上也有淤青,好像死前被人殴打过,除此以外,死者的下体有一摊白色干涸的印记,应该是死者的精液。这个人身高目测在一米七五左右,平头、圆脸、皮肤不算白,但肤色还挺不错的,小麦色,不胖不瘦,鸡巴挺大的,棒身黑黑的,龟头也是紫红色的,奇怪的是它居然是勃起的状态。

我问小警察:死了多久了?

小警察说:两个小时前村民发现报警的,法医说通过尸僵程度大概死于早上五点到七点左右,距离现在应该有四到六个小时了。

我问:有被人性侵吗?

小警察看看远处的佟组长:这个还不清楚,具体要等尸检了。

尸体是侧躺在地上的,我拍了各个角度的几张照片后,我发现死者的肛门里有个橙色的肛塞。心想,玩得够花花的。

我又问:死者身份呢?

小警察:死者叫张凯,不是本村人,但他爷爷是本村的,老爷子听到这事已经厥过去送医院了。

我问:那死者的父母呢?

小警察苏红:已经通知了,死者父亲正在来的路上。

我对小警察点点头:谢谢,辛苦了!

眼看着尸体被抬走后,我也打算开车离开了,结果就在这时有个穿T恤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hi!

我回头一看是王勇:吓我一跳,咋是你啊?

他就笑着说:咋不能是我啊?

王勇跟我是发小,我们住同一个小区,从小就在一起玩,后来高中我们还同班过三年,算是一很好的哥们,高考的时候我报了传媒,他去了警校,后来就慢慢联系少了。

他说:你一来,我就认出你了,好久不见了!

我说对啊,高中毕业都十几年了吧!你小子当刑警了啊?行啊!

王勇笑笑:还行,你也真的当记者了啊?

我把相机从脖子上拿下来放进包里:对啊,学以致用嘛!

我知道我来的任务,从佟组长那得不到有用的线索,就想从王勇这里套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我说:死者什么情况?能透露点吗?

王勇把我拉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又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我们,就说道:死者,25岁,被发现的时候身上的衣物都被扒光拿走了,不过他爷爷是这个村里的人,死者叫张凯,没正经工作,在一家gay bar当少爷,也就是鸭,靠跳脱衣舞和卖淫为生。

我哦了一声。

他又说:能把一个人弄成这样,又根据现场的情况看,应该不是第一现场,是死后抛尸到这里来的,还有从死者被虐的情况看,也不止一个人,我怀疑是报复性虐杀,具体还要等尸检。

我点点头:行了,我还要回报社,你也在办案子,都够忙的!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有空常出来聚聚。

王勇拍拍我肩膀:可不嘛,能碰到你我也挺高兴的,回头请你吃饭。

我说好。

四点半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关电脑准备下班,王勇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浩子,晚上一起吃饭吧,然后去酒吧看球,我还有有价值的线索给你。

我们先去吃了饭,然后就去了一家酒吧,在西单那,我说巴西和克罗地亚要凌晨四点才踢呢,现在才晚上七点,我们要等九个小时啊,疯了吧?

王勇就说:你真当我是找你来看球的啊?我带你认识一人。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酒吧挺热闹的,奇怪的是只有男客,没有一个女的。

点了酒水后,王勇就小声告诉我:这是一家同志酒吧。

我意外地看看他。

他笑笑:别误会啊,我可不是同性恋,我有老婆孩子的!说着把手机壁纸给我看了看,他媳妇长得挺漂亮的,儿子也很可爱,我问他:你啥时候结的婚啊?孩子几岁了?

他就笑着把手机拿回去:结婚四年多了,孩子两岁,你啥时候啊?老大不小了,抓点紧啊哥们!

王勇比起上学那会更帅了,小时候我就偷偷地暗恋过他,一米七八的个头,身材挺拔,不胖不瘦,寸头、长脸、浓眉大眼的,一双溜圆的眼睛给人机灵睿智的感觉,硬朗的外形,出众的气质,严肃起来正气凛然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容易让人亲近。有些男人会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他就是这种类型。

我想,如果他是gay的话,肯定会是圈里的天菜级别。

就在这时,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走到我们身边,王勇就起身给我们介绍:浩子,这位是张正,这家酒吧的老板之一。

张正?这个名字咋这么耳熟?

我起身,王勇又对那个男人说:这位是王记者,日报社的。

我跟他握了握手:你好!

张正就笑着看看我:怎么,王记者不认识我了?

我愣了一下:你是?

他就说:十年前,少管所,您采访过我,当时您还没我现在大呢,我还记得您当时是《新民晚报》的记者,现在调日报社去了啊?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

十年已经让那个少年变成了一个青年,长相变化不大,只是比小时候高了一些,也壮了一些。

我看看王勇,王勇就说:张正跟白天那个死者认识。

我说:哦!张凯是吧?就是跟你是初中同学,后来一起进少管所的那个孩子?

张正点点头:对,就是他。

王勇就拍拍我的肩膀:行了,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张正就冲吧台喊:小李,给这桌客人免单。又对王勇说:谢谢王哥。

王勇离开后,我看看张正:张先生想跟我聊些什么?

他说:你叫我张正就行,聊什么?聊男人吧!说着他就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后递给我。

我看到是一个男人的裸照,这不是我白天拍的那个死者吗?

我看看他。

他就点点头:这个人就是张凯,这些照片都是他发给我的。

我看了看大概有三十多张吧,基本上都是宾馆拍的,全身一丝不挂的,只穿着一双到小腿的黑丝袜,他在镜头前摆了很多淫荡骚气的动作,比如坐在椅子上,两腿叉开,鸡巴硬邦邦的;比如他还是在椅子上,转过身去伏在椅子背上,大屁股扒开露出他多毛的菊花,鸡巴卡在椅子边缘;比如他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鸡巴冲天;还比如他躺在沙发上,两腿抬起,等待被操的样子等等,最撩人的要数他在卫生间,背对着镜头,屁股撅起来,鸡巴从两腿间掰到后面,身上还有水珠。

光鲜啊,角度啊,都很专业,像摄影师拍的。

他说:还不止这些呢,还有些小视频什么的,在这不方便给你看就算了。

我看完后把手机还给张正。

我问他:张凯为什么要把照片发给你?

他看看我:因为我们从小就是朋友。

我说给他拍照的人谁,你知道吗?

他说:知道,是张凯的金主,一个姓沈的老板,沈光明,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个人,靠卖山寨手机发家的,先是在深圳华强北,后来在赛格,光在咱北宁中关村就有好几家门店,他爸是北宁市委的政法委书记。

我说:就是沈志涛书记吗?

他点点头。

我问:这又跟我要了解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总感觉这事跟那个沈老板有关系。

我说:那你应该跟警方说啊,也算提供线索,王勇也是警察啊。

他说:我只是怀疑,而且我找您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张凯,我想请您帮个忙!

我哦?了一声:什么事?

他说:你知道我蹲过三年少管所,也知道我从前的故事,但你肯定不了解这十年我经历过什么,包括在狱中和刑满释放后的生活,我听说您文笔很好,还发行过小说,您的《我和我的老师们》我就看过,写得很好。就想找您也把我的经历写成一本书,不用发行,我就想自己留个纪念。至于稿费您不用担心,您随便提,我绝不还价。

我说:可我平时工作挺忙的,要采访,还总出差,最近我还准备给房子装修呢,年底准备结婚呢。

他说:没事,我不着急,您啥时候有空就啥时候写就行,一年半载我都能等。

接着他冲吧台潇洒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一个服务生就过来了。

他说:给这位先生来杯曼哈顿,记我账上。

我问他:酒吧是你开的?

他点点头:算是吧,我跟两个朋友合开的,我在负责经营,他们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做别的营生。

服务生给我端来一杯酒,琥珀色的,很烈,口感辛辣,有些酸甜,但是令人难忘。

他点了一根中华,开始给我讲他这十年的经历。

番外 一

进入少管所的第一天,这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会跟我扯上关系的地方。

十五岁的我跟我的几个同学一起被送到了这里,这里关押着很多未成年犯罪的孩子们,这些孩子普遍都在14-18周岁之间,他们中有些是有期徒刑的,有些是无期徒刑的,看似正规,其实里面水深得很。因为那是另一个充满了淫欲、贪婪、丑陋、邪恶的世界,包括里面的管教,在媒体和公众面前他们拿着不存在的剧本演戏给你们看,而现实却对我们像管教牲口一样,非打即骂,有些孩子莫名其妙就在里面死掉了,或者残疾了,搞个造假的病例,然后给家属说是得病死掉的,不小心残疾的,死了就苏红是“猝死”,残了就说是“意外”。

可是你想想,一个健康的孩子怎么会突然猝死?意外怎么就那么多?监狱里没有教官吗?他们干嘛吃的?当然有,只是很多时候,他们才是真正的刽子手。当然,这些事都不会让你们媒体和公众知道。

能进到少管所的孩子,不能说百分百都是坏孩子,起码七八成都是问题很大的,小问题他们也不会进来,都是学校和家人管教不了,又走上犯罪道路上的孩子们。

有些家庭本身早就放弃了这些孩子,对于他们死在监狱里也好,残在监狱里也罢,他们都是漠不关心的。有些孩子在少管所出了事,心疼的家长会去上访找媒体,但都会被及时处理掉,被势力挡在外面,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钱解决不了就用权利,总会让这些死了孩子的家长不得不放弃。

宪法里说,老百姓有上访的自由,但下面的条款又说:上访虽不犯法,但非法上访、闹访等行为是触犯法律的,听着很矛盾对吧?意思就是你可以告,但我会以你闹事的罪名拘留你!还有上访你不能越级,越级也是违法的,你只能从最底层的社区、街道、地方信访办告起,你想,他们都是蛇鼠一窝,官官相护,怎么可能为你解决问题?没等你告到上面呢,就先把你抓起来了。

这就是中国的法律,一面冠冕堂皇的展现着他们的公平、公开、公正,一面又恬不知耻光明正大剥夺你应有的公民权利。迎春花女士,就那个大胖娘们成天说幸福感,98%的中国人都幸福死了,难道她一个人就代替了十四亿人?

因为我的案子涉及面太广,参与的人太多,北宁市教委为了不扩大影响,只审理了我们几个迷奸田老师一案,重点还是放在黄毛家涉毒涉黄涉黑上。至于其他牵涉的成年人,比如我爸他们都只是配合调查,并没有被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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