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爱丽丝正两眼放光地数着地上的花。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在细长的叶子中间，紫色的细小花朵们像狗尾草一样满满覆盖在茎上，显得十分有活力。考虑到这里阴暗潮湿的恶劣环境，可以理解少女看到花朵盛开时雀跃的心情。这株植物就像是奇迹的象征，这样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开出这么有青春活力的花朵呢？就像面前沦落至此的少女，为什么可以露出那样的笑容呢？

想到这里，我把脚踩在那朵植物上，用力地碾着。

“二十七...呀！你干什么？” 少女的愉快活动终于被打断，她一脸不悦地抬头看向我。随着运动，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把她拉回了恶心肮脏的现实。

“那株植物很有意思吗？明明我都特意过来见你了。” 我发出严厉的质问，试图压倒对方。

“这可是不死草，能治病的！” 少女却毫不示弱地说着毫无卵用的知识。

“那又怎么样，只不过是一棵草而已。重要的是，我可是为了见你才来的！”

“今天是什么？”

“全麦面包，和往常一样。” 我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包装好的面包，是便利店里卖的最便宜的那种。

“又是面包啊~” 少女满脸失望地接过面包，撕开包装，慢慢吃了起来。

“不好吃。我想吃有味道的，有水果吗？”

“我才没有那种闲钱...不过如果你接受之前的提议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还是算了，有水吗？吃得好干。” 少女叹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真是可恶，明明一辈子都不能从这里离开，是不是处女又有什么关系。当然 ，如果我使用暴力的话，她是不可能反抗的了的，但我还不想让我们的关系走到那一步。我是打算让她逐渐依赖我，喜欢上我，但最近我逐渐没有耐心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练习啊？” 我脱下裤子，在她面前露出我的阳具，看到她露出厌恶的表情，我瞬间就勃起了。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张开了嘴，伸出舌头慢慢舔着。我站在那里，一边欣赏她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脸，一边享受她的服务。

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我为她提供人类的食物，作为交换，她则听从我的命令供我发泄性欲。之所以选择她完全是偶然，但我们的关系能够持续，一是因为她很容易满足，比外面的那些女人便宜多了，只要两片面包就可以让我随意玩弄，简直和养了一只宠物一样，就算我这种底层人也负担得起；二是她萝莉的外表确实很可爱，虽然我不是萝莉控，但这样赏玩如同人偶般精致的少女的机会可不多。虽然现在穿着简陋的衣服，身上也有奇怪的味道，但还是能够看出她接受过很好的教育，若不是命运让她沦落至此，恐怕她是不会和我这种人有交集的吧。

想到这里，占到便宜的感觉让我产生了莫名的优越感，让我的阳具膨胀得更大。

“嗯...快要出来了，给我加把劲！” 我抓住少女的头，下达了命令，她马上开始卖力地吞吐起肉棒。这样的自觉性让我很满意，之前她总是做不好，果然我的调教还是很有效的。

“啊...好爽。”

随着肉棒在少女的口腔运动，我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叹息后达到了高潮。在吞下喷出的精液后，少女细心地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全都舔舐干净。毕竟，为了让她习惯侍奉，我提供给她喝的只有我的精液，为了解渴，她只能努力服务让我射精，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

“爱丽丝，你其实很想要吧？我也可以帮你变得舒服起来哦。” 趁着刚口交完没有力气的时候，我掀起她的裙子，轻轻爱抚她的私处。她没有被允许穿内衣，我能感觉到手指的湿润，毕竟刚刚那样地服侍男人了，她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不要....” 少女用力踢向我，从我的手中挣脱开，然后死死地并起双腿，一脸怨恨地看着我。

“好啦，不要这么凶嘛。我也是想帮你嘛，毕竟你自己摸不到，不是吗？” 我掸掉被踢到地方的土，装作友善的样子说道。

“不需要！我才不会像你一样，总想着做色色的事。”

“真的吗？明明那里都这么湿了。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 我捻了捻粘上粘稠液体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面闻着。

“不……不要闻。”

看着她羞到满脸通红的样子，我愉悦地笑了。

“明天我还会来的。你最好考虑一下我的那个提议。”

***

我一直以为我与爱丽丝的相遇是个偶然。但是，换一个角度解读，也可以把一切看作是命中注定。

那是夏天里一个让人倦怠的上午，为了下周的文明城市评选，我受上级指示维修圣乌尔苏拉教堂的电路，教堂的名字据说是为了纪念一位在朝圣途中遭受蛮族酷刑的圣女。不过教堂已经关闭30年了，毕竟现在是科学的世纪，信仰这东西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我一边咒骂着上司一边用钥匙打开了门，按理说我的同事托马斯应该和我一起的，却不知为何和上司一起钓鱼去了，于是我只能一个人完成这项烦人的工作。

不出所料，教堂的电早就断了。我举着手电筒向地下的配电室走，想看看出了什么问题，却不幸被地上的杂物绊倒。

“真倒霉。” 我想扶着墙站起来，却不想抓到了贴在墙上的一张纸。那是一张用黑色墨水画着复杂图案的复写纸，在我看清前就化成了一把灰。然后，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扇没有被标在地图上的门。

如果托马斯在这里，大概会辨认出那张纸是构建结界的符咒，接着会进一步推算出这里封印着什么不妙的东西。但我只是想着这里会不会藏着什么宝物的推开了门。

“嘎吱...嘎吱。” 远处似乎传来了挤压骨头的不妙声音。

我壮着胆子将手电筒照向声音的方向，然后，我看到了蹲在墙角啃食着老鼠尸体的少女。

“啊，是神父先生吗？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饿了。” 感受到光线，少女对着我眯起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被啃得七零八落的老鼠。

“啊...嗯...” 瞬间，我呆住了，因为我终于看清了少女身上的那些拘束具。

眼前的少女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只穿着麻布制成的衣裙，光着脚。与少女娇小的身体形成冲击性的对比的，是被固定在她身上的拘束，她的两个手腕都戴着镣铐，用坚固的铁链锁在墙上，限制了双手的动作；两只脚的脚踝上也同样绑着镣铐，一个大铁球被铁链连接到右脚的镣铐上，就像是设计者为少女留下的仁慈，让她可以在很小的范围内稍微活动双脚；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锁在少女纤细的脖颈上的，那看着都能感受到重量的黑色项圈，一根相当粗的铁链被固定在高处的墙壁上。我观察到，铁链的长度刚好只够少女维持现在半蹲的姿势，若是想要坐下来的话，想必铁链会拉紧，配合沉重的项圈为少女带来无比的痛苦。也就是说，这不只是单纯的拘束具，而是为了折磨少女，让她没有办法好好休息而专门设计的刑具。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所有的拘束具都没有锁，而是直接焊死在少女身上的，也就是说，设计者的计划就是将这名少女永久拘束在这个房间。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一切都太反常了，明明看起来是一个柔弱年幼的少女，为什么会被这样严格的拘束起来，遭到这样残酷的对待？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已经关闭三十年以上的教堂地下？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我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是爱丽丝。被关在这里是因为...我是一个魔女。” 少女的眼中充满了悲伤。

“魔女，是什么？”

“是犯下无法被原谅的罪孽的人。” 少女这样回答。

***

“托马斯，你读书多，你知道魔女吗？”

“魔女，是进入魔道，偏离人类的人。据说过去曾经有很多魔女，直到第四次科技革命后，魔女才随着教会逐渐消失了。不过，只是一本书里这样记载，实际上谁也没见过魔女。学者推测，可能是过去社会对边缘人的一种扭曲化描述...”

完全听不懂。

“艾伦，你在教堂里发现什么东西了吗？” 似乎是发现我的心不在焉，托马斯停止了他的魔女讲义。

“没有啊，我也只是偶然听到有人在说，好奇而已。好了，我该回去工作了，教堂那边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维修。再见，托马斯。”

虽然感觉我糊弄过去了，但托马斯看着我离去时的笑容让人感觉意味深长。

***

幸运的是，负责教堂维修的仍然只有我一个人，而爱丽丝的房间位置十分偏僻，如果不是意外，我恐怕也不会发现那个房间，不过，我还是在外围做了一些伪装，确保其他人不会轻易找到，虽然我想也不会有其他人来就是了。但我希望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房间的存在，我想自己偷偷研究爱丽丝能带给我什么？

轻车熟路地打开门锁，穿过黑暗的走廊，我来到了爱丽丝的囚室。

“爱丽丝，我来了。我给你带了食物。”

我笑着把手上的面包递给少女，那是我的早餐。

“所以，魔女能做什么呢？” 看着贪婪地吞咽着面包的少女，我提出了问题。

“咳...虽然因为项圈的封印我用不了魔法，但我的魔力还在。其实，为了惩罚我，整个教堂的灯都是我的魔力供能的，虽然我没有亲自看过，但应该挺壮观的。” 说到这里，少女的眼里闪着光，好像对于自己的贡献感到十分自豪，就像那不是对她的刑罚，而是她自愿的赎罪一样。

我想起教堂的奇怪的设计，确实，与设计图上显示的不同，我发现整个教堂的供电确实都来自这个房间，但实际上根本不起作用。所以我最近才需要把所有线路都改到配电室那边。

“那个，这个教堂已经断电三十多年了，所有的灯早就不亮了，我就是被派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怎么会这样...虽然确实感觉魔力量越来越少了...原来我已经没有魔力了吗...” 少女马上露出窘迫的样子低下了头。

“而且现在早就不用魔力供电了，效率太差了。所以，魔女还会别的吗？我的面包可不是白吃的。”

“我可以为你调配魔药，治疗各种疾病。”

“现在所有的草药都被公司垄断了，普通人是拿不到的。而且，如果做私药，被抓到会很惨的。”

“我...我会用蟒蛇语编织术式，我还可以修改别人的术式，提高魔力的利用效率。”

“你不是用不了魔法，也没有魔力了吗？虽然听不懂，但这些都没有用啊。”

“呜...怎么会这样，明明在学校时还被称为最优秀的魔女来着。” 少女很受打击的样子，抱着头碎碎念着。

“嗯，看来魔女也是和我一样的废物呢。既然这样，你要怎么补偿我呢？那面包可是很贵的，为了你我可是早饭都没吃。”

“对不起...我什么都会做的...”

真是好搞定的家伙，明明只是一片最廉价的面包而已。看着满脸愧疚得快要哭出来的少女，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没办法，虽然你是个废物，但还是有能做的事呢，虽然可能会有些辛苦。”

“我愿意做，我想要报答艾伦先生。”

“很好，既然你是个女人，就用你的身体来侍奉男人吧。这是任何女人都能做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学过。”

“没关系，我会手把手教你的...作为女人取悦男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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