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霞母子营救的失败，是陈芸潜伏在76号的开始。转眼间，她在76号潜伏了已有半年，多次传递情报、营救被捕同志。这半年的时间，76号的日子变得很难过，频繁地纰漏让李默群有苦难言。他多次找到自己的心腹们商议，认为这个名义上的特派员、实则却赖在76号不挪窝的陈芸一定是潜伏的叛徒。

“特派员，处长让我把这个案子给你。”当陈芸画着淡妆，踩着高筒皮靴蹬蹬地走进76号时，张子强将一份文件塞到了她的手里，“昨晚新抓的，交给你审了，处长希望尽快能审出来。”

“好。”陈芸接过文件，发现被抓的是辅仁中学的一对男女学生，是地下党在中学里发展的暗线，资料显示他们是情侣。男生在昨夜于家中被抓获，女生今早去男生家中时也被留守的特务逮捕，现在都关押在地下刑讯室里受审。

“得想办法救他们出来。”看着照片上那对青春洋溢的脸庞，陈芸下定决心。她不会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任务会让她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推开刑讯室沉重的大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两具赤裸而年轻的身体面对面地吊在刑讯室里，被扒掉的衣裙鞋袜堆在刑讯室的角落。女孩的身上遍布着紫红色的鞭痕，湿漉漉的短发贴在她苍白的脸上。

男孩则要凄惨很多，他昨夜被捕已经被拷打了一夜，被吊在那的已经是一个浑身遍布可怕伤痕的血人。上半夜，打手们用皮鞭与烙铁反复折磨他，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等到下半夜的时候，见皮鞭和烙铁很难得到收获，打手们用上了更残忍的刑具。他们用钢针和剃刀划开他的肌肤，再往伤口处浇上浓盐水来折磨。烙铁也换成了烧红的铁钳，打手们反复用铁钳夹起他脊背和大腿上的皮肉，将皮肉一点点烤到焦黑，再把烧焦的皮肉活生生撕扯下来。

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审讯，打手们叼着烟休息，一边挑逗侮辱着这对年轻的男女。

一个打手戴着厚棉布的手套握住男孩的阴茎和睾丸，手上不断用劲。男孩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两只铁钳不断夹紧，痛得他直冒冷汗。另一个打手拿出一只猪鬃毛的刷子，用手指分开女孩肥厚的阴唇，然后将刷头慢慢地塞入女孩的阴道里。一阵难以形容的骚痒与针扎般的疼痛从她的下体传来。

这样的折磨不会带痛苦，但对于这对恋人关系的年轻男女来说，被当着对方的面这样折磨并不好受。

“小子，心疼了？”打手一脸猥琐地问道，“你要是招供，我可以允许进入她身体的不是刷子，而是你，怎么样？”

男孩气得大骂打手们无耻，他张开的嘴里满是鲜血，在昨天的刑讯，男孩的嘴里被拔掉了好几颗牙。

“够了。”见陈芸发话，打手们立正敬礼。陈芸这半年在刑讯室的时间不短，虽然很少亲自指挥刑讯，但一个女人能在乌烟瘴气的刑讯室里待上许久，已经足够向这些混不吝的流氓证明自己的胆量了。

“把他俩分开拷问，放在一起，怎么诱供？”陈芸冷着脸说道，“就知道玩这些下流的把戏，想玩，先拿到口供再说。”

打手们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把年轻的男女从吊绳解了下来。男孩被拖到隔壁的刑讯室里上行，女孩则被按躺在一张长椅上，准备用水刑。

“小姑娘，拷问了这么久，渴了吧。”打手拿来一只巨大的水壶，并将水壶嘴强行塞到女孩的嘴里。

凉水不由分说地涌进她的嘴里，一股溺水窒息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打手们足足给她灌了两壶水，将女孩的肚子撑得像孕妇一般。

“让她吐出来。”陈芸命令道。

于是打手挥舞着橡胶棒重重击打在少女圆滚滚的肚子上，肚子里的水顺着口鼻和下体不断涌出，吐出的水中包含着食物和排泄物，使得刑讯室中的气味变得格外难闻。陈芸示意把刑讯室收拾干净些，便推门去隔壁看男孩的审讯情况了。

男孩的双手被铁链五花大绑地捆在身后，两根大脚趾被铁丝拴住，高高吊在房梁之上。

“说不说？”一个打手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大声地问道。他刚刚给男孩用了倒吊浸水的刑罚。男孩被倒吊着，头部被反复浸入到水中，时时刻刻体会着溺水的痛苦。打手们用木棒狠狠击打他的腹部，被迫喝下的水从口鼻和下体流出，残忍异常。

“呸。”男孩朝着打手的脸上吐了口水。

“烧他。”

另一个打手手里持着打火机，将火机上蓝色的火苗凑到男孩的阴部。茂密的阴毛瞬间被点燃，他的下体像是燃起了一团小火球，灼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传来。

“看着”。打手努力向上提着男孩的头，逼着他看自己燃烧的下体。

“凉水不行，换辣椒水。”陈芸冷面阎罗般地吩咐道。

她以为自己已足够狠辣，没想到打手们执行得更甚。一根胶管被打手们塞入了男孩的菊门，胶管的尽头连接着漏斗，红彤彤的辣椒水被不停地注入漏斗。剧烈的灼痛从后庭传来，男孩感觉到像是有人把岩浆注入到他的体内。

“弄醒他，接着审。”陈芸有些意兴阑珊地回到了审讯女孩的刑讯室。

女孩被捆在老虎凳上。她的上身被捆在一个横梁上，横梁穿过姑娘的腋下，将她牢牢捆住；双腿平直地放在长凳上，膝盖被牢牢捆住。

打手用力将她修长的脚向上高高翘起，再将砖头垫在她浑圆红润的脚跟下。

针扎一样的痛苦从膝盖处传来，当女孩被加到第三块砖时，她感觉自己的腿几乎要被从膝盖处锯掉了。

“你的腿很能抗刑嘛。”打手饶有兴致地笑着说，“那就再试试你的脚吧。”

打手们将竹签一根根钉入女孩的脚趾缝，竹签钻入皮肉后会裂成无数竹丝，从脚趾后的关节中钻出。当十个脚趾都被钉上竹签后，女孩已经痛昏在老虎凳上了。

“把她泼醒，再钉她的手。”陈芸有些不忍心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她只觉得那双包裹在长靴里的脚也在幻痛，但她只能冷酷地下着命令。

女孩双手被捆在老虎凳背靠的木杠上，打手们正将竹签一根根钉进女孩的手指。鲜血顺着纤细的手指流出，滴落在地面上。女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这小姑娘好像不怕疼啊。”将女孩的十指都钉满了竹签后，打手们也蹲在一旁抽着烟休息。

“试试她到底怕不怕疼。”一个打手走到女孩高高翘起的双脚的旁边。虽然，脚趾甲已经被竹签折磨得惨不忍睹，但一双脚掌依然富有美感，脚型修长，脚底洁白粉嫩。

“真是诱人啊。”打手一边赞叹着，一边将香烟按在女孩的脚心上。

“呃。”灼热的烟头很快便在洁白的脚掌上烫出一枚漆黑的烙印，女孩忍不住痛呼了出来。

见到女孩吃痛的反应，打手们不禁大喜过望。他们将烟头一下下烫在她娇嫩而敏感的脚底，从脚趾跟部到脚心再到脚后跟，女孩的脚掌上被烫出了好几排焦黑的烙印。

“再不说，就彻底毁了你这双脚。”烟头烫脚心的游戏玩腻了，打手抓起女孩的头发，大声地威胁了起来。但这样的威胁只得到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烧。”打手拿来一只酒精喷灯，对准女孩的脚心。酒精灯蓝色的火苗不断舔舐着女孩的脚底，剧烈的高温给女孩带来无休止的灼痛，刑讯室中一股烤肉的焦糊味不断蔓延。

“又昏过去了。”打手们还要将她泼醒，继续用刑却被陈芸挥手制止，她以担心继续用刑会将女孩活活打死在刑讯室中为由终止了今天的刑讯。男孩也被送回了刑讯室，灌进肛门里辣椒水搞得他死去活来，昏死了好几次。陈芸也已昏迷太多为由，停止了审讯。

第二天一早，男孩和女孩又被抓来提审。他们被吊在半空中，打手们用皮鞭和烙铁反复地折磨他们。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忍受着酷刑，直到双双昏迷过去。

“哗。”一盆凉水泼在刑讯室的地面上，两道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身影躺在那。

“特派员，得给他俩来点大菜了。”打手看着倔强的年轻人们，满脸愤怒。

“好。”陈芸点了点头，她知道打手们嘴里的大菜是什么意思，那意味着要用一些下流的方法摧残他们的性器官。但陈芸无法阻止打手们的折磨，今天显然没法再以伤势过重不能审讯为由停止审讯了。

两个人面对面地捆在两张刑椅上，双手被铐在椅背后面，双腿捆在椅子的扶手上，下体暴露在外。男孩率先发出惨叫，打手将猪鬃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尿道。女孩很快便等到了属于她的酷刑，打手将一块烙铁按在她大腿跟部的嫩肉上，青烟升腾，她的惨叫也响了起来。打手将烧红的烙铁从她的身上拿开，随后又按在她的阴道口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时，男孩的脚下已经丢了七八根带血的猪鬃，而插入男孩尿道已经从猪鬃变成了带着倒刺的荆棘条。带着荆条的倒刺像是一把锯子，不断折磨着男孩脆弱的阴茎，血顺着尿道口不停滴落。

折磨女孩的烙铁换成了寒光凛凛的铁签，打手将一根铁签慢慢送入姑娘的阴道。铁签不断深入，最终刺探到了阴道最深处与子宫相连的子宫颈。那里是女性十分敏感的部位。

女孩的身体疯狂地抖动着，冷汗不断从她身体上流出。她已经痛得几乎叫不出来了，只能咬紧牙关硬抗这种疼痛。

“说不说？”当两个人从刑椅上被解下来时，陈芸走了过来，看着他们苍白的脸。年轻的情侣看着彼此赤裸的身体和滴着血的下体，坚定地摇了摇头。

“接着整吧，别弄死了。”陈芸缓缓地走出审讯室，她不想再看接下来残忍的场景，“我出去抽根烟，待会回来。”

刑讯室里，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陈芸再度回到刑讯室里时，男孩被捆在一张刑床上，打手们将电极分别插进了他的阴茎和肛门当中。随着电击开始，蓝色的电弧在他的下体上不停地跳跃，男孩的身体正痉挛般地抽搐着，尿液断断续续地流到地上，他已经被电击到失禁的程度了。

一丝不挂的少女被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她的双手被麻绳反捆在背后，打手将一根根竹签从乳头插进她的乳房。锋利的竹签刺穿皮肉，从乳房侧面斜穿出去。血从乳房处顺着身子流下，滴在少女身下的椅子上。

“停了吧，明天再审。”陈芸看出男孩和女孩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她至少要让他们休息一下。

夜晚，有风书店。

戴着有遮面纱的帽子的摩登女郎走进书店的阁楼，书院温文尔雅的女老板正在给她沏茶。

“大姐，那两个孩子被审了两次了。他们被打的很重，但很勇敢，都没招供。”陈芸焦急地说道，“但我担心他们坚持不了太久，时间长了，总有人会坚持不下去的。”

“好。我会通知内线的同志联系法院那边。先设法引渡，只要离开76号的范围，就好营救了。”女老板轻抚着陈芸的背，“他们俩是我发展的，都是好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牺牲了。”

“大姐，他们如果招供，你也会危险，赶紧准备撤离吧。”

“没关系，先等等，如果营救成功，就不需要放弃这个重要的据点了。”女老板揉了揉太阳穴，“我会做好准备的。”

“大姐，万事小心。”

陈芸一夜无眠，等到她起床来到76号时，发现审讯已经开始了。

女孩跪在刑讯室中的一根立柱前方。她的后背紧靠在柱子上，双手反剪至身后，被铁链牢牢束缚在柱子上，一双沉重的脚镣钉在她的脚上。

打手正蹲在妍秀的身后，手里拿着铁钳，将女孩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片片地拔下来，直到女孩原本秀气的手指和脚趾变成一团团血肉模糊的烂肉。

拔光了手指甲与脚趾甲后，打手继续用铁钳折磨女孩。铁钳咬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并用力一拧，雪白的皮肉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打手用铁钳将女孩细嫩的皮肉变成一片片鲜血淋漓的烂肉，最终铁钳停在了女孩挺拔的双峰上。

“啊。”当铁钳夹住她的乳头时，少女大声地惨叫了起来。

“知道痛了？还有更厉害的。”打手将手中的钳子拿了过来，凑到火盆前面，随后将烧红的铁钳夹在姑娘的乳头上，随着一阵烧烙皮肉的声音，少女胸前红润的“葡萄”几乎被烫成了焦炭。

“哈哈，这味道这怎么样？”打手笑着问道。

女孩痛得浑身冷汗，却一言不发。

铁钳伸向另一边，烧红的钳头夹住了另一只乳头。青烟弥漫开来，女孩又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陈芸皱着眉问道，好像她很受不了刑讯室里皮肉焦糊的味道。

“给她弄醒，把她奶子上的肉一条条撕下来。”打手嗜血地笑着。

“愚蠢，撕不了几下，她就痛死了。”陈芸骂道，“既然想用火，把火盆升上，先熬着她，咱们有的是时间。”

“是。”

刑讯室变成了一个蒸笼，刑讯室中央的火盆不断地为室内提供热量。火盆上空挂着女孩的胴体，她被以四马攒蹄的姿势用铁链绑缚，挂在火盆上空。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的通红，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全身，有的滴落在火盆上，瞬间便会变作蒸汽。

看着打手们光着膀子、大汗淋漓的样子，陈芸有些受不了，推门走向了另一间刑讯室。

男孩蜷缩在刑讯室的地面上，下体时不时地滴下几滴带着血的尿液。他刚刚被从刑床上解下来，打手把电线缠在他的睾丸上电击了许久，电击带来的失禁还在持续。

“怎么收拾这个倔强的家伙？”一个打手问道。

“还能怎么办？用你们那些拿手的大菜呗。”陈芸撇撇嘴。打手们苦笑着对视了一眼，决定继续对他的下体用刑，因为至今所有用在男孩身上的刑罚，只有性拷问能够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

“刷他的下面。”男孩的上身仰躺，双腿岔开地绑在刑凳上，打手用铁刷狠狠地摩擦着男孩的阴茎和睾丸，直到男孩的下体鲜血淋漓。但男孩却没有如预期那样惨叫，甚至身体因疼痛的颤抖都很轻微。

“怎么回事？”

“可能是刚才电击得太久，让他的下面失去知觉了。”

“那就只能给他其他地方用刑了。”

打手们看着男孩满身的伤痕发愁，之前一天一夜的连续拷问让他身上几乎没有可以用刑的地方了。

“给他用点那些折磨女人的刑罚吧。”陈芸看着男孩麻木的样子，说道，“钉竹签，拔指甲，这些就会给女人用？”

“是。”

打手搜肠刮肚地思考了一番，选好了折磨男孩的刑罚。这些刑罚多是给女人准备的，折磨身体一些精细的部位。男孩身上没法大范围地用刑，正好用这些刑罚。

男孩被从刑凳上解下，强行按跪在地上。打手们先用夹棍夹住男孩的脚踝，将脚踝夹到青紫肿胀的程度。随后，打手们用沉重的木杠反复碾压着他的小腿，直到他的小腿肿得像两根萝卜。

这样的两道刑罚显然不能让男孩屈服，他又被绑上了老虎凳，打手们往他脚下不停地加砖，直到他的左腿被生生撬断。

随后，打手们开始了更精细的折磨。粗重的竹筷将他的手指、脚趾一根根夹住，新的痛苦降临在他的身上。

“真是顽强啊。”打手看着手中满是鲜血的铁钳以及地上散落着的带血的竹签，再看着男孩血淋淋的手脚，不禁感叹。

男孩的手脚挨了好几轮的刑罚，先是用竹筷把指骨和趾骨一根根夹断，再把竹签一根根钉入手指、脚趾甲缝里，最后再用铁钳把十片手指甲和十片脚趾甲一一拔光。可惜，这些刑罚除了能换来他的惨叫和怒骂，别的一无所得。

“你说不说？”铁钳发泄似地撕扯着男孩脚底的皮肉，打手们决定继续折磨男孩的双脚。脚刑一般是给女人用的刑罚，打手们并不喜欢折磨男人臭烘烘的脚丫。但打手们现在已经不在乎这样的经验了，他们只能把他们所有想得到的刑罚都用在男孩的身上。

“这边还没有口供吗？”张子强不知道什么时候鬼魅般地飘了进来，打手们正将烧红的烙铁按在男孩的脚上，大团的青烟从男孩的脚心升腾。

“没有。”打手们丧气地答道。男孩的脚已经被酷刑折磨成了两团烂肉，打手们先是用铁钳反复撕扯脚底的皮肉，再用粗盐抹在血淋淋的脚底以及没有趾甲的脚趾上。对男孩的脚刑格外酷烈，烧红的铁钎从脚底贯入，从脚面穿出，留下一个个贯穿的血洞。打手们的铁刷刷过他的脚心，直到将他的脚底的皮膜全部刷开……

陈芸有些受不了刑讯室里的血腥味了，已偷偷离开了。

“哼哼，你们没找到他的弱点。”张子强的目光在男孩的身上反复游走，“他尿尿的地方被我们打坏了，现在对他而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尿尿。”

打手们顿时心领神会，先给男孩狠狠地灌了两大壶的水。之后，一个打手持着毛刷猛刷他的脚心，另一个打手则用猪鬃反复掠过他的腋下。

剧烈的痒意从周身传来，随之而来的就是钻心的尿意。他的意志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带着血的尿从他身下喷涌而出。尿液经过他被猪鬃、荆条和电流反复摧残的尿道，剧烈的痛感从下体传来，凄惨的哀嚎在老虎凳上响起。

当陈芸回到审讯女孩的刑讯室时，女孩已经被解下来捆在一张刑床上，但火盆依旧烧着，里面的烙铁烧的发白。

一块块烙铁按在女孩的胸前，将她原本圆润健康的乳房变成了两团黑乎乎的烂肉。陈芸看着敌人糟蹋着女孩的身体，眼角闪过了一丝泪光。

“这小姑娘好像不怕烫啊。”打手好奇地说，“让她试试电吧。”说罢，打手将电极插在女孩已经被烫烂的乳头上。

“啊。”蓝色的电弧在女孩的身上跳跃，女孩的惨叫声也在刑讯室中响起。随着女孩在电流下失禁的不成样子，这一天的刑讯也接近尾声。

“送她回牢房吧。”陈芸疲倦地说道。

“嘿嘿。”打手献宝一样地捧出一件刑具，“特派员，看看这铁鞋。给她穿一晚上，明早保证疼得招供。”

陈芸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头。铁鞋的样式像是时下女子最流行的一字带凉鞋，但寒光闪闪，见之令人生寒。

打手不由分说地将女孩的脚套在了铁鞋中，鞋底的尖刺瞬间刺入女孩的脚底。随后，打手调整着凉鞋上铁箍的松紧。套在脚踝上的铁箍不断缩紧，挤压着女孩敏感的踝骨。紧接着，三木又调整了一字鞋带的高度，使得女孩的脚趾几乎被压成一条缝。

陈芸看着女孩走过的路上留下一串带血的脚印，心里微微作痛。

这一夜，陈芸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五天之后，这对年轻的男女将要被送到法庭审判。他们并没有确凿的间谍证据，因此只要熬到那个时候，很容易获救。

但五天时间，他们要怎么熬过去呢？

第二天一大早，陈芸特意早起来到76号，却在刑讯室的走廊里看到了女孩。女孩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还戴上了很重的镣铐。她手铐和脚镣被铁链连在一起，脚镣上还拖着一只沉重的铁球。重镣让她只能弓着腰，扶着墙，一步步地向前蹭。

当他们走进刑讯室时，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孩正吊在刑讯室中央受刑。比起昨天在刑讯室中陈芸见到的样子，他的身上又多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恐怖伤痕。在她离开后，张子强将刑讯室中的刑具一件件在她的身上试验，留下了许许多多狰狞恐怖的伤痕。

此时，他的身上又多了很多新鲜的烙痕。这是陈芸走进刑讯室之前，打手们用烙铁在他身上留下的。

“说不说？”打手刚刚用烙铁在男孩的胸前留下一处烙印，抓着他的头发大声问道。

“别枉费心机了。”男孩小声地说道。

连续的审讯让他变得十分虚弱，尤其是昨天遭受电击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挺不到走上刑场的那一天，就会被敌人在刑讯室里活活折磨死。

“烫他的下面。”打手恼羞成怒地吼道。

“呃。”烙铁按在男孩的阴茎上，一股青烟冒起，随后便是男孩压抑的嘶吼。烙铁反复按在男孩的下体，将男孩的生殖器烙得像是一团漆黑的焦炭。最终，他不再嘶吼，默默垂下了头。

“先让他休息一阵子吧，再烫的话，他要疼死了。”陈芸全程看着男孩在惨叫声中被烙烫生殖器，心中十分担忧。这样的刑罚，让她担心他们很难撑过五天。

“好好看看你的男同学，一会儿就轮到你。”打手把女孩拖到火盆边，恶狠狠地说。那个男孩暂时不能再用刑了，否则一定会死在刑讯室中。现在，眼前的女孩就是他最大的希望了。

看着火盆里灼热的烈焰和正在被加热的各式刑具，女孩反而突然有了勇气。她盘腿坐在刑讯室的地上，怒视着打手和陈芸：“你们可以把刑具烧得再热些，天气这么冷不给我衣服穿，正想暖暖身子。”

“好。”山口怒吼道，“让我来帮你一下。”

打手们解开了女孩身上的镣铐，把女孩按在铁床上。打手将一块三角形的烙铁按在姑娘的肛门处。

“啊。”后庭的剧痛让姑娘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的后腿向后胡乱踢蹬着。

“把她捆紧一点。”拿烙铁的打手不满地说道，女孩剧烈的挣扎让他很难准确找到烙烫的位置。

打手们将姑娘的手脚捆在铁床的四角，然后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红的铁棍，径直插入姑娘娇嫩的阴道。

“咿唔。”姑娘的喉咙已经嘶哑，难以想象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的身体不断抖动，几乎将铁床掀翻。

见女孩还没有痛得昏过去，打手又从火炉中取出一支烧红的铁签，仔细分开姑娘的阴唇，随后将铁签送入了姑娘狭窄的尿道中。姑娘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泼醒她。”陈芸冰冷地说道，“今天一定要从她的身上把名单榨出来。”

凉水将姑娘泼醒。她赶到下身一阵被插入的痛苦，打手正将一只漏斗生生插进姑娘的下体：“烙了这么久，一定渴了吧。给你下面灌点辣椒水喝。”

粘稠的红色的辣椒水流入姑娘的下体。姑娘的身下像是被塞入了一团火，辣椒水渗入下体被烫伤的皮肤，带来更大的痛楚。

女孩又一次昏了过去。

“特派员，接下来怎么搞？”打手看着昏迷在刑讯室里的年轻人们，有些不知所措。

“用点熬的手段吧。”陈芸不置可否地说道。

接下来整个白天的时间，打手们没有再用刑具对付这对年轻人。但他们在刑讯室里被用不同的方式吊着拷问：让他们双手并拢向上吊起至双脚悬空，然后再大脚趾上吊上青砖；或是双手反剪在背后吊起，脖子上被挂上青砖；又或是手脚被捆在一起，以驷马的形式吊起，青砖被挂在乳房和阴茎上。为了侮辱他们，打手还会把他们吊得很近，一个正吊，一个倒吊，逼着他们去舔对方伤痕累累的脚。这一天下来，他们并不比受刑轻松。

“特派员，今晚我来替你的班。”当陈芸准备送他们回牢房时，张子强突然来到了刑讯室。

“今晚，还要审？”

“是的。还有不到五天就要移交了，处长吩咐，要日夜不停地审问。放心，给他们打了强心针，就死不了。”

“啊。”陈芸担忧地看着审讯室里刚刚被解下来、疲惫不堪的年轻男女，直到刑讯室的铁门隔开了她的视线。

等到陈芸早上来到刑讯室的时候，她在走廊里见到了受了一夜折磨的男孩。男孩赤身裸体地被吊在拐角处，路过的宪兵随意地对他拳打脚踢，或是把烧红的烟头按在他的身上。这种刑罚叫熬审，一直吊着不给饭吃，还让路过的人随意侮辱打骂。但这样的刑罚一般是用来折磨那些长期顽固不化的犯人的，男孩还有四天就要移交了，张子强怎么会这么温和地对待他？

带着疑惑，她走进了刑讯室。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几乎让她把早饭呕吐出来，皮靴踩在刑讯室的水泥地面上，却传来噗嗤噗嗤的踩水声。借着昏暗的灯光，她发现刑讯室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血红色的水，那是打手们不停用冷水冲刷女孩的身体后留下的。

女孩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听打手们说，张子强指挥着打手们折磨了姑娘整整一夜，好像要把一件件刑具在她的身上试验个遍。女孩的手脚铐在刑椅上，打手用竹签去反复穿刺她的乳头、手指和脚趾，换成烧红的铁签后再刺一遍。后来，他又把女孩从刑椅上解下来按跪在地上，打手用夹棍、杠子反复折磨女孩的小腿和脚踝，直到双腿肿胀得像两根烂萝卜；再让女孩跪在钉板上，再用穿着军靴的脚粗暴地踩在女孩的大腿上挤压。最后，他们把女孩双手的折在背后捆在小腿上，让女孩的身形像个皮球一般袒露，这样的体态无论是皮鞭、烙铁还是灌辣椒水用起来都很方便。打手就这样换着法子折磨她，一直到天亮……

“把她挂到木马上去。”张子强指挥道。

打手们从角落里推出来一个古怪的刑具，那是一种木质的三角形棱柱，其中朝上的一条棱被铁皮包裹。女孩双手吊起，双腿岔开，下体恰好骑坐在木马的铁棱上。打手们给她的脚腕捆上青砖，青砖与自身的重量将女孩的阴部和肛门狠狠压在木马上。

“啊。”女孩痛苦地呻吟着。

“特派员早呀。”张子强满身烟味，但眼神依然很精神，“既然特派员来了，这女的就交给你了，我去审审那个顽固的小家伙。这小姑娘折腾了一夜，白天得缓缓，让她在木马坐一天得了。你看着我这几个兄弟，别让他们把小姑娘搞死了。”

“好。”陈芸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冷漠地抽着烟，看着女孩的身体在木马上蠕动、挣扎，耳边男孩的惨叫声从隔壁刑讯室传来。

“特派员，给这小姑娘加点料，要不都舒服得要睡过去了。”女孩的头昏昏沉沉地垂着，她被连着审讯了一天一夜，又累又困。陈芸不好劝阻，点了点头，打手走到她的背后用蘸了辣椒水的皮鞭抽在她的背上。

“啊。”女孩凄厉地叫了起来，背上火燎般的痛苦还在其次，鞭打的痛苦让她身体不自觉地抽动着，身体一动，身下的木马传来的痛苦就不再是挤压，而是刀割般的锉痛。

皮鞭一下下落在她的背上，女孩叫得更厉害了。血从下体渗出，将木马的背渐渐染红。

“鞭子不过瘾，给她过过电。”满身大汗的打手丢掉血淋淋的皮鞭，把手摇发电机拖了出来。电线缠在女孩的乳房上，随着电流的刺激，女孩扭动得更厉害了。

“把她解下来吧。”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总算来到了下班的时候，陈芸连忙吩咐打手把女孩解下来，“张队长没有吩咐接着审吧，那就把送回牢房。”

“是。”打手们不敢怠慢，将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女孩拖回了牢房。

陈芸推开隔壁刑讯室的门，男孩的惨叫声在里面响了一整天，她得去看看那里的情况。

“说不说？”打手拿着滴血的铁钳，咆哮着问道。

男孩仰躺在一张长凳上，手脚分别被捆在凳子腿上。一名打手正将燃着的火柴不停送进他的肛门里燎烤，而另一名打手则用铁钳挤压撕扯着他上身的皮肉。这样的酷刑已经持续了很久了，男孩不停忍受着周身传来的痛苦，却坚持着一言不发。

“特派员还不下班吗？”张子强抽着烟，他的脸上终于有了疲惫的神色。

“来看看你这边的进展。”

“没什么进展，是个贱种。”张子强说完，取出一块蘸着酒精的棉花，用烟头引燃，塞到了他肚脐上，火光升腾，火焰灼烧的痛苦包裹了男孩全身，“还得给他些甜头尝尝。”

陈芸捂着嘴，她不忍心再看男孩受苦的样子，匆匆地离开了刑讯室。

夜里，女孩的惨叫声又在刑讯室里响起，刚被送回牢房的女孩又一次被提审。女孩躺在刑床上，大腿与小腿折在一起，用带刺的铁丝捆紧，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分开。打手用竹签反复地扎刺着少女娇嫩的阴蒂和阴唇，当张子强走进来的时候，桌面上已经丢下了五根血淋淋的竹签。

“扎得差不多了，让她骑麻绳。”张子强冷酷地吩咐道。

女孩的双手用铁链反绑在身后，大腿被铁丝捆绑在一起。一根粗糙的麻绳穿过两腿之间的缝隙，卡在少女的下阴处。打手一前一后抓住麻绳，拖拽了起来。粗糙的麻绳划过娇嫩的下阴，很快从女孩下体经过的麻绳已经被染成血红。

“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根麻绳不能让你开口，你就永远不用开口了。”张子强狰狞地笑着，“如果还不招，今晚，就让他们两个做一对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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