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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残酷的往事——陈芸篇,2

小说: 2025-08-29 12:58 5hhhhh 9400 ℃

“你随便。”女孩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打手们用力地拉着麻绳,血从阴部不断下渗,逐渐侵染了大腿,血珠滴落在刑讯室的地上。女孩沙哑地惨叫在刑讯室中不断响起。

距离移交还有三天,陈芸早早来到刑讯室,看到女孩赤身裸体地吊在刑讯室中央。她双手并拢向上吊起,只有脚趾能够着地。

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女孩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留下了一块三角形的烙痕。但她好像变得不怕痛了一样,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眼角挂着几滴晶莹的眼泪。

“还是不说吗?”张子强的大手按压着女孩曾被烫伤过的乳头,“再不说,就让你当不成妈妈。”

女孩还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任打手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肆意蹂躏。

烙铁直接按在女孩的右乳上,烙铁烫皮肉发出的青烟直冲到她的面前,女孩痛得冷汗直冒。

烧红的烙铁又转移到左乳上对称的位置按了下去,女孩终于痛得挣扎起来。她将头扭向一边,不忍心看着自己挺拔双峰的悲惨遭遇。

“怎么回事?”

打手走到陈芸身边,小声地解释着。昨夜76号设了刑场,让年轻的犯人们体验了一次假枪毙,并且分别告诉他们,他们的爱侣已经被枪毙了。女孩听说噩耗之后就一言不发,无论怎么折磨,都只是低着头流着泪。

“啊。”陈芸不知道男孩能不能承受住这个消息,她借口刑讯室里焦糊味太重,离开了这里。

“说了吧。”打手揪着男孩的头发,“那个小姑娘已经被我们处决了,你就这么想陪她?”

男孩正骑在女孩曾经受难的木马上,脚上捆着沉重的铁球。他本就伤痕累累的肛门和睾丸被重重地挤压着,打手特意在骑坐的棱面上抹上的辣油,给男孩的下体带来火烧火燎般的痛苦。

男孩的身侧,一个打手把几颗尖头子弹绑在一起,在他的肋间划来划去。他赤裸的两肋被子弹头划得鲜血直流,有些地方连肋骨都露了出来。

剧痛使得男孩的身体前后蠕动着,这就使得木马粗糙的顶部像锯子一样反复矬着男孩的下体,使得男孩本就伤痕累累的下体雪上加霜。

听了打手的话,男孩只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男孩的眼神让打手有些不寒而栗,打手大吼道:“敢瞪我。”他打量着男孩伤痕累累的身体,最终视线停留在男孩被压在木马背上的阴茎。

“看你还敢不敢瞪我。”打手将一根粗糙的铁丝从男孩的尿道口插入进去,看着铁丝上溢出的鲜血,听着男孩的哀嚎,打手感到无比的快意。

看着男孩的惨状,陈芸又默默地回转到了拷问女孩的刑讯室。

“咝。”拷问女孩的刑讯室中,皮肉焦糊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女孩以一种屈辱的土下座的姿势趴跪在地上。张子强的皮靴踩在她的腰上,使得她的上身只能趴伏在地上。

“啊。”女孩痛呼了一声,烧红的铁棒按压在她的右脚脚心上,留下一道细长的烙痕。她的后半身布满了这样的烙痕,打手用烧红的铁棒从肩膀到脚心,在她的后身密密麻麻地烙了两排。后背、臀部、大腿、小腿、脚掌,铁棒烙出的痕迹随处可见。

“张队长,绝望的人是不会屈服的。”陈芸说道,“应该让他们知道真相。”

“好吧。”见女孩像一块铁一样顽固,张子强只好答应。

刑讯室大门打开,伤痕累累的男孩被推了进去。两个人不顾身上的伤痕,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你们现在都还活着,但很快就不好说了。”张子强气呼呼地说,“再不说,我就亲手砍了你们的头。”

听着张子强色厉内荏的咆哮,女孩和男孩对视了一眼,竟然笑了起来。当他们彼此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什么样的折磨,他们都不会怕。

“八嘎。”张子强怒道,“让他们尝尝烙烫生殖器的滋味。”

女孩和男孩被捆在横梁上。男孩上身被铁链五花大绑着,女孩则四脚朝天的吊绑在横梁上,她的大腿上被捆上麻绳向外拉伸,将少女饱经折磨的下体暴露出来。

“烫。”

一个打手抓住男孩伤痕累累的阴茎,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他的龟头上,另一个打手则将烙铁直接按在少女娇嫩的阴唇上。

随着烙铁烧烤皮肉的青烟升起,少男少女的惨叫声在刑讯室中此起彼伏。

“啪啪啪。”刑具碰撞皮肉的声音在刑讯室中响起,女孩被捆在木桩上,用皮鞭抽打到昏迷。

随后,被凉水强行泼醒地女孩被按跪在一张矮木桌前。女孩的双手被扭在背后,一对丰满的乳房正好压在桌面上。打手挥舞着竹条抽打着女孩的乳房,留下一道道紫青渗血的伤痕。

陈芸抽着烟,看着女孩咬牙挺刑的样子,面无表情。张子强把男孩带走了,说是要亲自审讯,她负责带着打手们继续审问女孩。

“停下,让她休息休息。”见女孩的叫声变得虚弱,陈芸叫停了打手们,让他们给女孩喂一点水。

打手看着女孩血淋淋的乳房,大手肆意地揉捏了起来。粗糙的手指碾过伤口,让女孩不停地呻吟着。

“呸。”带血的吐沫重重地砸在打手的脸上,但女孩的心中不免有些羞愧。她宁愿敌人把她的乳房割下去,免得这对漂亮的乳房受更多的折磨。

打手抹去吐沫,恶狠狠地说道,“把她吊起来。”

恼怒的打手给她用了十分歹毒的吊乳房。女孩的双手被缠在腰上的绳子捆在背后,伤痕累累的乳房被细绳紧紧勒住,向上悬吊在高处。她的身体只有几根脚趾可以勉强着地,全身的重量都牵拉在一对乳房上。

残酷的吊刑持续了两个小时,女孩已经痛得浑身冷汗,一双乳房已经不断充血,呈现出渗人的紫色。

打手们不时地用竹棍抽打她的脚心,保证女孩不会昏迷过去。女孩只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忍受着胸前传来的钻心的痛苦。

“给她再加点料吧。”打手捏了捏女孩紫红色的乳头,女孩吃痛地叫了起来,充血的乳头本就格外敏感。更何况,这对乳头在审讯里被竹签反复穿刺、被烙铁烫焦后又被竹板抽打,其上的刑伤完全没有愈合。

电线拧在了女孩的乳头上,随着电流的流动,女孩的身体在空中疯狂地抽搐着。被电击的乳房不断起伏,乳房上的伤口不停地渗着血。

“好了。”当女孩虚弱到几乎连呻吟都没法发出时,陈芸下令停止了电击。但女孩的身体仍然筛糠般地抽搐着,身下的尿液难以控制地向外流着。

“特派员,不能让她这么舒舒服服地吊着,刑罚不能断。”打手抱怨道。

“随你们便,但别打死了。”

“好嘞。”打手们兴奋了起来,拿起皮鞭,走到女孩身后挥舞起来。皮鞭落在女孩光洁的后背上,很快便显露出一道道血痕。

当她的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后,皮鞭又雨点般落在女孩挺翘的臀部上,有时甚至落在女孩的外阴部,痛得女孩忍不住地哀嚎。

看着女孩的后身已经血肉模糊一片,打手们决定换一处地方用刑。他们找来细绳,将女孩的大腿和小腿捆绕在一起,直到女孩的脚跟靠近屁股,将脚掌完全暴露出来。

陈芸心里一寒,敌人又要折磨女孩的脚了。她实在不知道,那双血糊糊的脚还有什么用刑的余地。

对付女孩秀气的脚掌,打手们没有再使用皮鞭,而是换成了特制的竹条。竹条噼里啪啦地打在女孩的脚掌上,留下一条条紫红色的淤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来。

打得累了,打手们丢下手里的竹条,将钢针从女孩的脚趾头缝间一点点插进去。

虽然,钉脚趾的酷刑女孩已受过多次,但每一次刑罚都会给女孩带来剧烈的痛苦。随着留在脚趾外的针尾不停地跳动,血珠一粒粒顺着钢针滴落下来。

很快,女孩血淋淋的脚上,每一根脚趾上都已经插进了一根钢针。但打手仍然试图将一根根钢针插进女孩的脚趾,除了小脚趾外,每一根脚趾都插进了两根钢针,大脚趾甚至插入了三根钢针。

“好了,脚丫子都叫你们折磨烂了,还整。”陈芸不满地说道,她藏在皮靴里的脚趾抠了抠,女孩脚上受刑时,她总觉得自己的脚趾也在幻痛。

“那就给她灌水。”打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辣椒水和凉水轮着灌。”

打手抓着女孩的头发,强迫她的头后仰。随后,冰冷的凉水和火热的辣椒水轮流灌入女孩的嘴里。窒息的呛水声和火烧火燎的咳嗽声在刑讯室中交替传来,女孩的肚子很快被撑大,最终肚子几乎像个十月怀胎的孕妇。

灌进肚子里的水很快便成尿液,压迫着女孩的膀胱。女孩努力地憋着身体里的尿意,她不愿意当着敌人的面排泄。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敌人猥亵过无数次,但除非是电击或是对下体用刑造成身体无法控制的排泄,女孩家的矜持让她并不愿意在敌人面前做这种事。

但憋尿本身对女孩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女孩的尿道被铁钎穿刺、烙铁烙烫,还坐过木马。伤痕累累的下体实在难以承受膀胱的压力,尿液一滴滴从女孩下身渗了出来。

“张队长,你怎么来了?”就在女孩苦苦煎熬的时候,张子强推门走了进来。

“那个小男孩被整得要不行了,我让人先送他回牢房休息了,来这串串门。”张子强说道,“这个女孩子还是不肯招供吗?让我来试试吧。”

张子强似乎看出了女孩正在忍受着憋尿的痛苦,坏笑着拿来一只铜盆,放在女孩的身下。铜盆上连着电线,电极的另一端连上鳄鱼夹,夹在女孩肚脐的下边。

当女孩的尿又一次流出时,尿液滴落在铜盆里,电流则顺着女孩身下晶亮的水痕蔓延而上,从女孩的下体冲入女孩的身体。

“啊。”女孩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因为另一只电极位置的缘故,电流局限在女孩的下身,子宫和膀胱都被电流不停地刺激着。对膀胱的刺激使得女孩更难忍住尿意,身下更多的尿液流了下来。

看着女孩下体汩汩流出的液体,张子强残忍地笑了起来,“憋不住了,让我帮帮你。”

说罢,他挥舞起手中的四棱铁棒,重重打在女孩的小腹上。剧烈的振荡让女孩再也忍受不住,尿液身下倾泻而出,蓝色的电弧也从女孩的下体不断流入,女孩痛苦地痉挛着。

“张队长,要不放她下来吧。”陈芸看着女孩痛苦的样子,劝道。

“不不不,她还很有余地。”张子强兴致勃勃地看着女孩在电流下挣扎,直到女孩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陈芸不忍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把她解下来,跪过去。”

女孩很快便被打手强行按跪在地上,两腿被强行岔开。她的小腿正好卡在一根固定在地上的铁棒上,身躯向上反弓,双手也被捆在铁棒上,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强行翻成了一个球。

“打她的下面。”

张子强故意让女孩双腿岔开,就是为了折磨女孩的下体。藤鞭一下下抽打在女孩的阴道口处,女孩哀嚎着昏迷了过去。

“给她动个小手术,让她清醒一下。”

打手心领神会地蹲在女孩的身前,手指粗暴地分开女孩的阴唇,用镊子夹住女孩的阴蒂。

“呃嗯。”原本迷迷糊糊的女孩顿时清醒了起来,打手不顾女孩的呻吟,不断拉扯着女孩的阴蒂,直到将她从阴道口中生生拽了出来。

一根粗糙的钢针横向贯穿了女孩的阴蒂,女孩发出了不似人声地惨叫。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正在发育中的阴蒂被残忍地穿刺,带给女孩的痛楚难以想象。

与痛苦同时出现在女孩身体上的,还有阴蒂被触碰挑动后的性高潮的快感。女孩的小穴中喷溅出乳白色的液体,这让女孩又羞又痛。

“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就像钢针刺进脑子里吧。”打手搅动着插入女孩阴蒂的钢针,血从那被拉伸到极致的阴蒂头上一串串滑落,“疼的话就赶紧坦白。”

女孩疯狂地吼叫着,她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再给她来了一根。”张子强见到女孩仍然坚持,接着吩咐道。

打手又取出一根钢针。这一次,钢针从阴蒂头处竖直插入,一点点没入女孩勃起的阴蒂。

女孩“咿呀”地叫着,身体疯狂地颤抖,但却始终没有开口。

女孩在刑讯室中一直跪到了第二天早上,打手们没有再给她用刑,但每当她要昏迷过去的时候,值班的打手便轻轻拨动插在女孩下体处的钢针,很快便会让女孩清醒过来。

陈芸已经有点不敢再踏入刑讯室了,还有两天就要移交,他不知道敌人会想出怎样恶毒的刑罚来折磨这对年轻的男孩女孩。

“先请这个贱丫头坐下。”当陈芸走进刑讯室的时候,他听到张子强笑嘻嘻地说道,“跪了一晚上了,先让她休息一下。”

陈芸知道敌人不可能这么好心,所谓的“坐”一定是一种折磨的酷刑。这一次,等待姑娘的是她的老朋友——木马。

女孩上身被五花大绑,绑绳将那一对昨天被吊了一天的乳房捆得格外鼓涨。她伤痕累累的下体直接坐在木马铁质的棱上,锋利的铁板虽然没有开刃,但依然不停地挤压着姑娘的下体,让姑娘痛苦地呻吟着。

好在,这一次打手们没有在她的脚上加挂重物。女孩的双脚不断向身后蜷曲着,试图抵消身体自重给下体带来的挤压。

“把那个小杂种带进来,当着他女人的面上刑。”刑讯室的大门被推开,遍体鳞伤的男孩被推了进来。

打手把男孩的双手绑缚在一起,并向上吊起。他的双脚分别被捆住,向两边扯开,露出身下已经被猪鬃、荆条、铁丝、烙铁、铁钳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性器。

“给他上点重量。”打手拿来细绳,勒住男孩的睾丸,在细绳下悬上两颗沉重的铁球。

“啊。”男孩痛苦地喊了起来,他的生殖器被剧烈地向下拉扯,很快便在重物的悬挂下变得紫红充血。

“现在,是你下面最敏感的时候,要不要试一试穿刺的滋味。”张子强走到男孩的身边,但目光却留在女孩的身上,好像在暗示女孩,如果她招供,就可以让男孩解除痛苦。

“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折磨他。”女孩忍着下体的疼痛,喊道。

张子强怒吼道,“看来,你知道了,那你来说。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们就穿刺他的下面。”

女孩沉默地摇了摇头,随后一脸坚定地看着男孩。

张子强见到女孩这样的反应,开始对男孩的折磨。

一根小指粗细的枝丫,头部被削尖,两侧还带着倒刺,从男孩的尿眼处一直扎进去,血顺着男孩的尿道向外涌着。

男孩浑身肌肉痉挛一样地抽搐着,他痛苦地喊着:“你们杀了我吧。”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张子强又将一根细竹签垂直插入男孩的睾丸,从一侧贯穿到另一侧,男孩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女孩眼中闪着泪花,她无助地冲着特务们喊道:“别扎他了,扎我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们这些顽固分子,现在就叫你们相互用刑。”张子强看着仍然在痛苦地颤抖着的男生,说道,“如果你不回答问题,我们就同样扎那个姑娘。”

男孩看着女孩浑身伤痕的样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扎她。”张子强拿来了一盒又细又短的钢针,这是专门穿刺女性敏感部位的刑针。

看着女孩压在木马上的阴唇,打手将一根钢针狠狠地刺了进去。

“上面也要扎。”不顾女孩的惨叫,另一位打手将一根钢针,从女孩圆润的乳粒一侧,垂直刺了进去。

陈芸看着女孩痛苦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抽着烟。她已经通知了董大姐转移,这几天书店会歇业,现在哪怕他们招供,组织至少不会有什么损失。

刑针的酷刑让女孩在木马上昏厥了两次,女孩的两侧肥厚的阴唇上各被穿刺了五根刑针,阴唇靠近阴阜的顶部也被两根钢针扎穿。挺立的乳头上更是垂直插着一根根雪亮的钢针,像是胸前浮着两颗银色的星星。

“这丫头好像不怕针扎了。”张子强有些丧气地说道,他们的刑针几乎在姑娘的身上用了个遍,但到了后来,女孩几乎都不会发出惨叫,只是用沉默对待这可怕的酷刑。

张子强看着女孩被钢针穿刺过多次的下体,又打量了一圈刑讯室中的刑具,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几根带着刺的荆条上,这是折磨男孩下体的刑具。

“把她吊起来。两腿分开一点,给她试试这个。”张子强吩咐道。

铁链哗啦啦地响着,姑娘的身体稍微向上升起了一点,那插满了刑针的下体终于离开了木马的背。

姑娘下身的痛苦陡然减轻了不少,但看着手持藤条的宪兵,她知道让她暂时离开木马,只是为了更严酷的刑罚。

又要抽阴道了吗?看着那根藤条,女孩盘算着可能受到的折磨。在刑讯室里,她已经受过几次鞭阴的酷刑。那种刑罚虽然难熬,但女孩觉得自己挺得过去。

“把她的下面扒开。”

打手们立刻会意,捏住女孩插满钢针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张子强则把荆条在女孩下体上比划了几下,随即将它送进了女孩狭窄的尿道里。

“啊。”姑娘怎么也没想到这根荆条会生生插入她的体内,荆条上的每一根倒刺,都像一把锉刀一般剐着尿道中的嫩肉。随着整根荆条一点点没入,鲜血伴着女孩的惨叫一点点溢出。张子强恍若不觉,坚持将染着血的荆条几乎完整地插进了女孩的尿道。

仅仅是一根荆条,女孩就痛得昏厥过去,但她很快被打手用凉水泼醒,迎接女孩的是更多的荆条。

“看看你喜欢的女孩吧。听说你们一起参加过学潮,是那时候认识的。是你害她变成这个下场。”女孩下体的孔洞里已经塞满了荆条,张子强得意洋洋地走到男孩的面前,用手捏着男孩的下巴和后脑,强迫他观看女孩的惨状。

打手适时地翻开了女孩的两片阴唇,露出女孩的下体。

女孩的下身已经凄惨无比,她的肛门和尿道各插进一根荆条,阴道更是被强行插入了三根荆条。看着女孩一塌糊涂的下体,男孩怒斥着敌人:“野兽,她只是个女孩子,你们都干了什么。”

“在我们这里没有女孩子,只有犯人。”张子强说道,“看看,这是拷问了几个小时的成果。不说的话我们还会把她原样放回木马上。”

男孩看着女孩凄惨的样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女孩又被重新放回在木马的背上,打手们重新开始拷问她。

这一次,她的下体不仅要受到木马背的折磨,那些还插在她下体的刑具仍然折磨着她。

“往下压。”打手们用力按着女孩的肩膀,血顺着木马的两侧流出。“告诉我们,你们的同伙还有谁?”

“呃。嗯。”女孩一边压抑地呻吟着,一边说道,“这个不能告诉你们,啊啊,你们别压了。”

“这贱丫头怎么还忍得住?”

“张队长,不能再这么审了,再折磨下去,他俩就要死了。你是要在移送之前就把他们活活打死吗?”看着女孩凄惨的样子,陈芸终于忍不住了,她愤怒地朝张子强吼道。

“陈特派员,看来你很同情他们。”张子强极富侵略性的眼神在陈芸的身上掠过了,在她军装下高耸的胸脯和那双穿着浅跟皮靴的双脚上停了很久,好像他已经期待了很久,要将这个漂亮的女特派员扒光衣服绑到刑架上折磨。

“不是同情,处座把人交给我,你却三番五次地前来,还要折磨死他们。”陈芸寸步不让,“我看是你心怀不轨,想要杀人灭口。”

“好。那就先让他们这样熬一天,明天我再来收拾他们。”张子强气哄哄地走出去。

夜晚,陈芸回到家里,又一次换上了摩登女郎的打扮。裁剪合身的红色旗袍、缀着薄纱的女式洋帽、擦得雪亮的高跟皮鞋,当陈芸换上这身打扮的时候,他就从妖艳的女特务变成了上海滩难得一见的时尚美人。

当她把长筒丝袜套在腿上的时候,她心中没来由地一阵不安。她看着自己雪白修长的腿和贝壳般干净漂亮的脚趾甲,也许很快,它们就会被摆在敌人的老虎凳上,在一道道刑罚里被摧残得不再动人。她这双漂亮的腿脚也许会成为更多痛苦的来源,像她这样的漂亮女人落入敌人的手里,只怕下场会更凄惨。

她将穿着丝袜的脚灯进高跟鞋里,在地上蹬蹬地跺了几下,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摆脱了那种虚妄的不安。她要再去一趟书店,和董大姐联系明天移交的事情。

只是在她走过一条小巷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扼住她的喉咙,鼻间一股甜腻的香气传来。陈芸眼前天昏地暗,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啪。”脸上的剧痛让她清醒过来,陈芸睁开眼睛,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她被一根黑色的布条蒙住了眼睛,有微弱的光线从布条中透过,让她隐隐看到几个晃动的人影。她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痛,刚才的耳光不轻。

“狗汉奸,我们是军统锄奸队的。”一个嚣张的声音说道,“把你们76号的情报都说出来,否则,先奸后杀。”

军统?陈芸心中一寒,她是地下党的人,这两年军统与红党屡有摩擦,哪怕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怕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是,76号近一年以防红党为主,几乎没有和军统的人起过摩擦,为何军统突然来绑自己。

“我只是76号的一个文员,哪里知道什么情报呀?”陈芸哀求道,“几位大哥,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也是混口饭吃。”

“少废话。”拳头打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腹部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你一个鸡鸣寺派到76号的特派员,会是个小文员?”

“他怎么知道我是政府的人?”陈芸心中有一道闪电划过,她的来历在76号中也是保密的,对方能知道自己是伪政府特务委员会的人,那么极有可能本来就是自己人。

试探?

陈芸决定闭口不言。

“妈的,这贱娘们不说,给老子用刑。扒光了吊起来打。”

“大哥,上头说了,不许见伤,不许致残。扒光了估计更不允许呀。”

听到这句话,陈芸心里窃喜,她知道对方一定是76号的人,在故意设局考验自己。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危,但落在这些人手里,只怕皮肉之苦还是要吃的。

果然,被称为大哥的人开始发号施令了。

“给这女人过电,不说就电到死。”陈芸感觉脚下一凉,紧接着脚尖的丝袜也被撕破,冰凉的电夹夹在她的大脚趾上。

“咝咝”的电流声响起,针扎般的剧痛从脚尖传到全身。陈芸像那些在电刑下被折磨的人一样,不住地颤栗着,惨叫着。汗水很快就打湿了她修身的旗袍,嫣红的布料贴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身材显得格外玲珑。

“说不说?”当陈芸几乎昏过去的时候,电流终于停止了。陈芸大口地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继续给我电。”随着电流声响起,又一场噩梦降临在陈芸的身上。

76号刑讯室里,煎熬了一天的男孩和女孩北解了下来,他们身体里插着的荆条和钢针也被取了下来。但这并不是让他们放松,而是张子强担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影响接下来的酷刑。

今天晚上,他要用电刑彻底征服这对年轻的男女。

女孩仰躺在一张说是刑床,但其实只剩一张床的铁骨架。床面没有铁板,只有缠绕着带刺铁丝的铁杆。当女孩仰面躺在上面时,一根根尖刺扎进她的体内,但这种程度的痛苦对女孩来说实在没有什么挑战了。

打手用带着刺的铁丝绕过女孩的锁骨和双腿,将她牢牢地捆在床上。她的脚被铐在床脚的木枷上,这样的设计是为了在电刑的间隔可以继续给姑娘的脚上用刑,亦或是在脚趾上缠绕电线直接电击。

男孩被铐在刑架上,刑架上的两副木枷分别铐住他的手脚,使得他以一个跪姿的形态吊在半空。

四只铁夹分别夹在少年少女的胸前,铁夹的尽头连着电刑的仪器。

“先电那个男的。”张子强吩咐道。打手很快拨动开关,电流通过男孩的身体,他痛苦地抽搐了起来。

哪怕已经受过很多次电刑,但每一次电刑带来的痛苦都是实实在在的难以忍受。

“这才刚开始,不开口今晚就别想走出刑讯室。”听着两人的惨叫,张子强得意洋洋地说道,“别忘了你们的身上还有不少部位没有尝试呢,今天不开口,就把你们活活电死在这。”

“不能让你这个婊子闲下来。”张子强提着鞭子,劈头盖脸地朝着女孩打过来。鞭子打在身上远比鞭打要痛苦,姑娘的身上很快遍布着渗着血的淤痕。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女孩在拷打的折磨下断断续续地说道。

“打倒小日本。”男孩大喊着应和着,随后便大口地呼着粗气,胸前的电流不断刺激着的内脏,他的肺在隐隐作痛。

“八嘎。”张子强让打手暂停对男孩的电击,“电这个女的。”

电流流过女孩的身体,女孩很快痛苦地叫了起来。张子强则走到男孩的身前,对着男孩挥舞起了鞭子。另一个打手则绕到身后,用刀子在男孩的脚掌上割开一条条伤口。

“你们两个谁先开口,谁就可以从架子上下来。”打手看着女孩痛苦的样子,不禁诱导了起来。

“不……呃……不能……说……唔唔……咿呀。”女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贱人。。乳房电得快没有知觉了,插在下面再电。”女孩似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乳房上的电流只会给她带来肌肉无意识的抽动,痛苦反而在减轻。

张子强吩咐打手拿来更多的电极,在女孩下体附近试探着。

“再不说就插进去了。”打手恐吓道。

“绝不告诉你们。”女孩小声地说道,随后又在电流下惨叫了起来。

“她又快晕过去了。”打手说道,

“先停下。”张子强不耐烦地说道,女孩长时间受刑,身体显然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接下来,可能要多给那个男孩上刑了。

他抓起女孩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受刑中的男孩:“听说你进来之前还是处女吧?现在让你看点没见过的。”

打手将一根粗大的铁棒插进男孩的肛门,铁棒的边缘正贴着男孩的睾丸,铁棒的尾部被连上电线。

“电他。”电流很快在男孩的身上流动了起来,下体电击的部位靠近男孩的前列腺,男孩的阴茎高高勃起,很快分泌出了黏糊糊的液体。

“看到了吗?男人和你上床的时候就是这样对付你的。”张子强得意地说道,“听说你们两个是情侣,不如今天我就在这成全你们,让你们洞房了吧。”

“畜生。”“流氓。”男孩和女孩愤怒地咒骂着,但无济于事。被电流摧残过的他们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男孩被解了下来,趴在女孩的身上后把他们的手脚彼此捆起来,打手调整着两个人的位置,直到男孩因为电流而勃起的阴茎恰好插在女孩伤痕累累的阴道里。

“怎么不动了?”看着两具年轻的肉体像死人一样交叠在一起,张子强很不满意,“给他们连上电极,他们就动起来了。”

很快,电极便被夹在两个人的胸前,刺激的电流让两人的肌肉收紧,身体颤动,男孩勃起的阴茎在女人的阴道里不断抽插着,男孩的咒骂声和女孩的抽泣声在刑讯室里不断响起。

“醒醒。”呛人的烟味让陈芸幽幽醒来,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电流一遍又一遍地从脚尖传来。她的身体一次次地紧绷、放松、颤栗、挣扎甚至失禁、昏迷。她的下身湿漉漉一片,电刑让她不可避免地尿了出来。

“汉奸娘们果然够骚,电两下就尿了。”审讯者肆意地侮辱着她,“先别电了,再电给电死了。折腾这骚娘们的招有的是,我能让她尿得更厉害。”

脚趾上的电线被解了下来,顺着丝袜的破口,审讯者把她脚上的丝袜撕扯得干干净净。尖锐的刺痛感和痒意从脚底传来,打手尖利的指甲一下下刮过她的脚掌。因为刚受过电刑,她的脚掌上满是湿漉漉的汗液,这反倒让她更加痛苦。

“哈哈哈。”陈芸痛苦地笑着,身子不停地弓起,想要摆脱脚底的痛苦。但折磨她的人不依不饶,甚至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只硬毛刷。钢针一般坚硬的刷毛刷过她软嫩的脚底,又痒又痛的触感折磨得她近乎抽搐。

“看看,又尿了。”听到陈芸身下传来的水声,审讯者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等着,等到你们被大日本帝国抓到,保证死啦死啦滴。”陈芸故意骂道。

“还嘴硬?”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陈芸的脸上,“把这个女人吊起来。”

76号,地下刑讯室。

年轻男女的身体叠在一起,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电击只会让他们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他们甚至连挣扎和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女孩阴道里精液缓缓地往外流,她眼角的泪无声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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