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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为了保护心爱的大哥不受伤害,许玲月只得深夜前往周家接受仇人的调教,2

小说:大奉打更人之佛陀的阴谋 2025-08-29 12:56 5hhhhh 3150 ℃

许七安嗤笑一声:“户部尚书,这就是他谋划税银的原因,害怕被顶头上司逮住狐狸尾巴,要真捅了上去,家破人亡都算轻的。”

没给二人反应的时间,许七安接着道:

“目前收集的信息还不足以制定出详细的计划,所以今夜我也只能破例去一趟教坊司,从花魁浮香那里打探消息。”

即便是重来一遍,许七安也没有忘记他的人设,不去勾栏许七安这次是不得不去了呢。

更何况继上次浮香在公堂上让他大开眼界的表演之后就没在联系,不知道又能给他什么惊喜呢?

******

晚上吃饭时,许七安看了眼埋头吃饭的妹妹许玲月,总感觉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能是被与她向来不合的栾钰气到了吧。

随即咳嗽一声,吸引一家人的注意。

他从怀里摸出一只雕刻“宝器轩”三个字的红木小盒,徐徐拉开匣子,这是一支做工精细的金步摇,簪首是雕工精美的花朵,镶嵌珍珠,垂下一道道纤细的金质流苏。

不看样式,单是黄金的分量就让一家人侧目。

哼哼,光顾着吵架,都忘了今晚可是我送你簪子的日子,玲月啊,别说哥哥不疼你,只要你趁机主动一下,拿下大妇的位置还不稳?

到时候既是妹妹又是妻子,偷情不是更刺激?

许七安暗戳戳的想着,算盘打的叮当响,只见他无视嫂嫂瞪着个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欣慰的样子,径直走向有些呆滞的许玲月,将那只流光溢彩的金步摇放在她的面前。

“妹子,送你的!”

许玲月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宝器轩的首饰在这一片很出名,做工精细考究,极受附近有钱人家的姑娘、妇人喜爱,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从来不敢想象的东西。

可现在就这样摆在她面前,品相又是如此的完美无暇,许玲月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不光是美梦到来的惊喜,还有少女怀春的羞涩,送女子,尤其是未出阁女子簪子的意思……

“谢谢大哥!”

她清丽的 脸庞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像是天上的月牙,俏脸如染胭脂,带着一层淡淡的晕红,在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看起来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竟显得格外妩媚。

婶婶娇躯颤抖,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红着眼眶,发狠的质问许二叔:

“说,你要侄儿还是要我。”

这么贵重的礼物居然没有她的那份,也不想想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婶婶发誓要和这个小混蛋势不两立。

许七安一时被那抖动的山峦吸引了视线,只能不愧是玲月的母亲,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许二叔狠狠瞪了眼侄儿,连忙给妻子夹菜:

“消消气,别跟这个臭小子一般见识。”

看着婶婶美艳的脸庞如罩寒霜,配上那波澜起伏的胸口,却突然让许七安产生了几分异样,以前怎么没发现婶婶这么有韵味呢?

“大哥,好看吗?”

许玲月把金步摇插在发鬓上,烛光映着少女尖俏的瓜子脸,五官精致,眸子黑亮水灵,眼波盈盈的凝视着许七安。

许七安闻声转头,眼见活色生香妹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许七安只当是她终于开窍A了上来,当即报以鼓励的微笑:“我家玲月最好看了!”

直白的话顿时让许玲月娇羞不堪地低下头去,自耳后到脖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将少女那如玉肌肤衬得无比美丽动人。

直至晚餐结束,许玲月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就连迟钝的婶婶李茹都看出了不对,于是没好气的提出要将家里的丫鬟绿娥许配给许七安,可却被许新年无情的道出了内心想法。

一是免了彩礼钱,而是也有了理由让大哥搬出去生活。

这可气坏了婶婶,许二叔也因此一阵焦头烂额,差点忘了许七安今夜要去教坊司打探消息的事,好在最后还是想了起来,在他临走前悄悄往他怀里塞了数两银子。

而就在许七安离开不久,一道裹着黑袍的身影从许府走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京城的教坊司位于一处胡同里,华灯初上,各式各样的马车停在胡同外,院子里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传来清越动人的歌喉。

正常的青楼是一座两层或三层的建筑,附带一两个别院便算是相当有规模的了,可教坊司没有这种高楼,因为不需要,胡同里这一片的院子都是教坊司。

走在胡同四通八达的道路上,许七安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浮香那日淫荡的表现,又想到她现在很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下身已然有了反应。

他弯着身子来到影梅小阁前,随手递给门房小伙十两银子后,跟着婢女绕过遮挡视线又可遮挡寒风的丝绸帘子走入酒屋之中。

十几个客人坐在那里饮酒、笑谈、赏梅,看到许七安进来后纷纷扭头,打量起这位穿月白色书生长袍,体态颀长的年轻人。

许七安露出斯文笑容,朝众人作揖:

“在下长乐县秀才杨凌,各位兄台有礼。”

在场的人中,既有穿锦衣的豪绅;也有国子监的学子;身份不高不低。

有人不甚在意的移开目光,有人打量审视,有人回以微笑。

许七安坦然入座,目光始终黏在充当“席纠”的浮香身上。

她面色含春,目流绮彩,香姿五色,神韵天然。

香肩半露,脖颈修长,裹胸罩着一层粉丝薄纱,雪白沟壑若隐若现,吸引了无数在座之人的目光。

这回儿正在轮流说联语也就是对对子,恰好轮到他左侧一位穿淡蓝袍子,环佩叮当的中年人。

只见他沉吟片刻,道:“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

花魁娘子抬了抬手边的小旗,对上联一阵点评(吹捧)。

而后姿容绝色的花魁娘子一双盈盈妙目落在许七安身上,春意流转的眸子却是一愣,明明是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却感到无比亲切,早已死寂的心也在跳动着传递某种信息,让她选择眼前这个男人。

“腊月梅百头千头万头。”

他望向院子里的梅树,饮了杯酒,作出洒脱豪迈状。

“妙!”在座的众人眼睛一亮,当下,看向许七安的时,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浮香花魁笑了笑,这般才华,难道是错觉吗……于是照例对许七安的下联一顿评价(吹捧)。

只是笑容有些僵硬,评价完便将目光移向他处。

行酒令继续,为了不露破绽,许七安也表现得跟当初一样,全靠状态,有时对不上来也不过一杯酒的事。

逐渐,一位出身国子监的身穿天青色厚袍子的俊朗年轻人,虽入席晚了些,但以不俗的才华占尽风头,让花魁娘子时时掩嘴轻笑。

那位天青色袍子的年轻人端起酒杯,小酌一口,朗声道:“这次,不妨就由在下先来打个头。”

众人没有意见,浮香花魁笑吟吟道:“赵公子请。”

赵公子环视众人一圈,道:“松叶竹叶叶叶翠。”

“竟然是叠字联。”席上有人吃了一惊。

“松叶竹叶叶叶翠...妙,妙啊,自愧不如。”

“赵兄大才,不愧是国子监的读书人。”

一轮打回来,竟然每一个人能对上。

赵公子笑容淡淡,神色倨傲。

浮香姑娘眸子亮晶晶,款款凝视赵公子,显然是颇有好感的样子。

酒过半寻,浮香花魁盈盈起身,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小女子有些乏了,先行告退,几位慢饮。”

这场打茶围结束了。

接下来,如果花魁娘子瞧中了某人,就会让婢子将其留下,引入屋中。

众人既期待又忐忑的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半柱香后,一名婢子走来,娇声道:

“我家娘子请赵公子进屋喝茶。”

若没有自己的话,这个赵公子毫无疑问是会与浮香花魁共度良宵的,虽然许七安也很想看见这一幕,可那样的话自己假闭关的事情就暴露了。

估摸着时间,许七安朝伺候客人吃酒的婢女要了笔墨和宣纸,在桌案上清扫出一片空间,洋洋洒洒写下那首”定情“诗词,随后招来女婢,道:

“你将此诗交给浮香娘子,即可去办,说杨某在此地等候。”

女婢不太乐意,但许七安塞了她一把碎银后,她立刻小跑着离开了。

很快,那位在浮香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迈着小碎步疾走而来,目光略显焦虑的在人群中搜索,瞧见许七安后神色一松,莲步款款而来,福了福身子,娇滴滴道:

“杨公子,是您作的诗?”

“是我。”许七安点点头。

丫鬟展颜一笑,愈发恭敬,低眉顺眼,柔声道:“我家娘子有请。”

许七安镇定的颔首,跟在丫鬟身后,朝着阁楼另一侧的主卧走去。

障子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暖香扑面而来,地面铺着一层价格昂贵的丝织地衣,价格贵也就罢了,且极耗人力。

一架临摹名画《雨打芭蕉图》的三叠式屏风隔开睡处和锦厅,一位风姿绝伦的妙龄女子跪坐在屏风前的壶门小榻,小塌上摆放一架凤尾琴。

她穿着轻薄的纱衣,凝脂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正笑吟吟的望向门口。

两人目光交接,她微微低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最是那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行酒令时文雅如大家闺秀,在塌边时妩媚勾人欲说还休,这是只有教坊司的女人才能修出的魅功。

“公子?”花魁痴痴笑道:“公子何故如此看着奴家。”

反应也和当初一模一样……许七安喟叹道:“早听说浮香姑娘天资绝色,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我以前不相信,现在信了。就算说浮香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我也信。”

“杨公子莫要取笑奴家。”

浮香抿了抿嘴,娇羞的低下头,眉眼间笑意盈盈,显然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按理说早已阅尽人间百态的她不应因眼前初见的男人一句很可能是走过场的奉承而感到开心,可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听到他对自己的赞赏,喜欢他看向自己那灼热的目光。

“奴家要谢过公子,倘若将来奴家能名垂青史,定是公子的功劳。”

浮香眼里流淌着绵绵情意,纱衣之下的圆润双腿摩挲着,愈发娇媚动人。

许七安笑了笑,适当地表现出一点轻浮:

“你要怎么谢我?”

浮香咬了咬娇艳丰满的唇瓣,她怎能不懂其中的含义,男人都是这样,所图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罢了,若换作他人这般急色,她多少会有点鄙夷。

但当许七安说出这话后,浮香却感到无比的喜悦,似乎在为对方贪图自己身子而感到骄傲,随之而来的还有些许的自卑,担心自己这蒲柳之身会遭到公子的嫌弃。

花魁的骄傲与自信在此刻荡然无存,不仅仅是他所表现出的才气,写给自己的那首《影梅小阁赠浮香》足以让自己名传百世,这是任何一个风尘女子梦寐以求之事。

也实在是面前男人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能牵动她的内心,这种感觉……就好似书中所说遇到真命天子时的触动,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对方。

于是羞涩道:

“公子,长夜漫漫,不妨先听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助助雅兴。”

许七安笑了笑,心想玲月如此,浮香你这个老司机怎也如此,一个个都表现得不急,给我都看急啦,这样按部就班下去,我怕是等不到被绿的那天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曲毕,许七安先赞赏几句,语气随意的开了个话题:“浮香姑娘国色天香,难道没有人为你赎身吗?”

这显然不是一个很愉快的话题,花魁娘子黯然叹息一声:

“教坊司的姑娘,哪里是说赎身就能赎身的?便是遇到个有情郎,礼部也不会同意。”

一双美目痴痴地望着眼前男子,对方说这话难道是有意为自己赎身?也是,公子那么有才,随便作几首诗想必就能名传天下呢。

心中多了点期盼。

“也是,以浮香姑娘的美貌,便是大奉京城,也挑不出第二个。”许七安吹捧。

花魁娘子噗嗤一笑,嘴上欢喜,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公子不要取笑人家,这大奉京城第一美人是镇北王妃,人家不过是蒲柳之姿。”

语气多了些哀怨,不过她也算经过大风大浪之人,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看到许七安出神的样子,以为他对镇北王妃有兴趣,解释道:

“那位王妃出身江南书香门第,九岁那年随父母到玉佛寺烧香,主持赠了她一首诗:出世惊魂压众芳,雍容倾尽沐曦阳。万众推崇成国色,魂系人间惹帝王。”

“从此名声大噪,十三岁时被送入皇宫。”

“那又是怎么成了王妃?”

浮香花魁伸出拢在长袖中的纤纤玉手,兰花指捻起瓷瓶,倾倒出琴膏,一边养护凤尾琴,一边说道:

十九年前,山海关大捷,镇北王做为第二大功臣,圣上便将那位京城第一美人赠予他。”

镇北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赏赐美人也不奇怪,毕竟那位美人固然天资绝色,但当今圣上潜心修道,早已不近女色。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兜兜转转了半天,终于把话题扯到周立身上。

“此人好色荒唐,胸无点墨,奴家不喜,每次他参与打茶围,奴家就当他不存在。”

巍峨的胸脯起伏不定,绝美俏脸浮过一丝怒意,周立这个人总是仗着身份对她动手动脚,但好在教坊司归礼部管,他一个户部侍郎的公子,自己也不怵他.

虽然最多也是摸摸小手但那也足够恶心的了。

许七安适当的表现出几分好奇,笑着问:

“好色荒唐从何说起,寻花问柳不是常态吗。”

“此事倒是涉及一些官场秘闻了”花魁娘子犹豫了一下,女人的直觉告诉这可能才是对方今晚的目的,但能跟许七安多聊上几句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柔声道:“人家也是听其他官人说起,才略知一二,杨公子若想知道,人家便告诉你,但莫要外传才是。”

似撒娇似哀求的语气。

许七安恰到好处的装出受宠若惊模样,表示自己只是一时兴趣,绝不外传。

简单来说就是周立在元宵灯会上看中了一位姑娘跟对方起了冲突,结果那姑娘是威武侯的庶女,颇受主母喜欢,这就导致威武侯告了御状户部侍郎上书解释,双方扯皮多日,最后圣上裁定:周侍郎教子不严,发俸一年,赔偿威武侯五千两。周立禁足三月,若有再犯,严惩不贷。

见许七安愣愣出神,花魁娘子喊了他一声,粉唇微嘟,似撒娇似埋怨:

“公子难道要和人家坐一整晚吗?”

话音未落,便有几名丫鬟凑上来嬉笑间拉起许七安走向了早已稍好热水的浴桶处,能够贴身服侍浮香的都是有些年头的老鸟,看到一向含蓄的花魁娘子这般表现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许七安并不打算拒绝,当衣服一件件的被小手脱下后,展现在丫鬟眼里的,是一具体态颀长,健美阳刚的身躯。

肌肉线条流畅、饱满,内蕴力量,散发着强壮男人的魅力。

丫鬟们可不是雏儿,是久经炮火的老手,服侍过许许多多大官人沐浴。有大腹便便的,有瘦削的,有肌肉虬结的.....如杨公子这样匀称健美,又不缺爆发的身体,她们见的太少了。

当许七安仅穿了条里裤,赤着上身来到床边,披着轻薄纱衣在锦塌上鸭子坐的花魁娘子,目光瞬间迷离,痴痴凝视着许七安的胸肌和腹肌。

丫鬟们自觉退出主卧,许七安掀开绣鸳鸯的锦被,刚钻进去,浮香便贴了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丰满娇软的身段挂在他身上,在许七安耳边呵气如兰,腻声道:“官人。”

随着股股幽香钻入鼻腔,丰腴嫩滑的大腿也趁势挤进了许七安两腿之间,缓慢摩擦着,那透过里裤所感受到的火热更是让浮香情迷意乱,眉眼间的媚意渐盈渐染,仿佛细雨纷纷,妩媚如花…………

********

“叩!叩!叩!”

一道笼罩在黑袍之下的身影在周府门外徘徊许久,终于还是敲响了大门。

咯吱

朝门应声而开,暖黄色的光如泉涌般喷薄而出,瞬间映亮了四周,黑袍人影眸子微合,轻轻低下头颅,恍欲躲避那强烈的光辉。

“啧,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贱民,不知道我周府夜如白昼吗?”

“喂,说你呢,这么晚敲门,是想讨点钱吗?来,小爷我赏你点!”

两个提着灯笼的小厮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只见二人身着同样的家丁制服,那在烛光下光滑的模样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更别说头戴的小帽檐边还用金丝绣了个周字,可见周府实力之雄厚。

说罢,还真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洒到了地上。

“你!你们!我可是应你家公子之约才深夜来此,要是被你们这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气走,看你们如何交代!”

黑袍人影气急,愤然道。

本以为这样能吓到二人,可谁知道迎来的却是更加不留情面的讥讽。

“像你这种骗子小爷我见得多了,就你这不敢露面的样子,还敢说是我家少爷的朋友?拜托,下次来前起码得有个人样吧哈哈哈!”

“哦?听声音还是个女人,卧槽,深夜赴约,不会是少爷叫来的妓吧!”

两人对视一眼,发现还真有这种可能,而且方才黑袍人的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即便充斥着怒意也难掩少女的清澈纯净,宛如初绽的花蕾般散发着温暖活力。

嗯,光听声音就是个极品,也难怪会被少爷看上。

左边小厮眼神一转,道:

“嘿,姑娘你也别怪我哥俩无礼,实在是每天都有像你,啊不,我是说总有那些不知好歹的贱民想混进府中,你在门口等下,你!还不快去通报一下少爷!”

说着,对右边小厮使了个眼色,见人离开后上下打量起黑袍人影。

“不知姑娘上门多少?哥哥我有点小钱,虽然比不上少爷,但也比那不知风情的穷酸文人给的多,不如我们约个时间?”

“我不是妓,妓女!”

“啧,姑娘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哪有正经女人半夜找男人的,这样吧,一两银子一晚,可以了吧!”

“你……”

小厮越吵越投入,全然没注意身后靠近的脚步,直至被人一脚踹倒在地,满脸怒容的他刚回头却立马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连忙道:

“少爷踹得好啊!奴才的屁股没有硌到少爷的脚吧……”

“你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敢这么对待我的贵客?我看你是不想在我周府干了!”

或是感受到黑袍人影那期待的目光,周立嘴角微翘,话锋一转道:

“按理说我今日应当让你滚出周府,不过本公子可是赏罚分明之人,你今晚的表现倒也算是尽忠尽职,毕竟我周府的大门可不是什么藏头露尾的人都能进的。”

“嗯,既然如此,那就罚你一周俸钱吧,你觉得如何,月奴?”

说着转过身,看向那道隐藏在黑袍之下的身影,眼中充满着按耐不住的火热欲望。

黑袍人影拉下兜帽,露出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不施粉黛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白玉般光滑诱人,双眸微搭,刻意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紧抿的朱唇扯出抹僵硬的微笑,她又不是傻子,这惩罚对于那两名出言不逊的小厮来说不痛不痒,表面上做做样子更不如说是变着法子羞辱自己。

虽然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这对于此时被封印了记忆,如同一张白纸般的许玲月来说可谓是屈辱无比,恨不得扭头就走。

说来也怪,当她拆开那封信的时候还在疑惑为什么有个叫周立的陌生人会给自己写信,但当她读下去,那一行行肮脏淫秽的字迹闯入她的眼帘,分明是从未经历过的事,可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对应的回忆。

无论是自己跪在地上,帮那个男人舔舐着恶臭的东西还是在床上看着他玩弄别的女人自慰亦或是在他的手指之下达到高潮,甚至还以月奴自称,说出那般不堪入耳的淫语……

自己明明是个还未出阁的青涩处女,为什么会懂服侍男人的手段呢?

而且这段记忆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未有过半点印象?

想不明白的事太多太多,当她回过神来,已经跟在周立身后穿行在庭院之中,放眼所见尽是悬挂在各处的烛台灯盏,将诺大的庭院照的通透。

围墙高耸厚实,通体由昂贵的红砖青石垒砌而成不说,隔几步就能看到的玉石雕花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这种雕工……许玲月只在那些自己可望而不可求的名贵首饰上见过。

仅仅一只小小的金步摇价格就是她不敢想的,更何况比之大了无数倍的雕塑呢?

如果说之前许玲月对周立的畏惧是因为他有个权力很大的爹,对于朝廷三品侍郎是何等概念还不清晰,那么现在物化对比之下深深的震撼到了少女的心。

怪不得就连看门的小厮都那么放肆,大哥他得罪的居然是这种世家公子!

许玲月的心猛然坠入谷底,望向周立的目光中难免多了些畏惧与不安等等,但唯独没有后悔。

不知何时对自己亲大哥的许七安产生的莫名情愫,随着相处的时间愈发长久变得弥足珍贵,而在今晚,当许七安拿出自己梦寐以求的金步摇送给自己后,这恍如做梦般的幸福感更是让少女在这段禁忌之恋中越陷越深。

不管许七安知不知道送未出阁的少女发饰的意义,但当许玲月红着脸收下的那一刻,便将这只昂贵精致的金步摇当成了两人的定情信物,自己不能说的秘密似乎得到了大哥心有灵犀的回应。

也真因此,她才能坚持着来到这,为了保护心爱的大哥就算付出自己的身体也……

穿过庭院后是一条宽敞精致的长廊,红木梁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木香,其上细腻的雕刻纹饰好像是男女纠缠在一起,待到她走近看后才赫然发现居然是春宫图。

大胆的姿势惹得少女美目晕红,却也多少冲淡了几分胆怯。

“哦?原来月奴喜欢观音坐莲这个姿势吗,看来你心里很愿意将自己真实的样子展现给别人看呢,这样的话倒是挺适合遛狗的?”

看到许玲月在柱前驻足不前,周立忍住不开口调戏道,他对每根廊柱上雕刻的春宫图都了如指掌,所以仅凭位置就能知道对方看的是哪个姿势。

遛狗?

这跟遛狗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许玲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周立想要遛的狗正是她自己。

“还愣在那里干嘛,快点进来,本公子可有些日子没品尝你的滋味了。”

周立倚在门框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身后的房间昏暗阴沉,像是蒙了层黑雾一般,两侧梁柱上的烛台噼里啪啦的响着,烛火扭曲升腾,却怎么也照不进长廊尽头的房间。

虽有不解,只是看着周立笑容中透出的恶意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没多问,低着头走了进去。

啪!

前脚刚刚迈过门槛,房门便被大力关上,紧接着许玲月就感受到男人火热坚硬的躯体从身后包了上来,一只大手顺势爬上自己那饱满的酥胸。

“放开……呀!”

许玲月惊呼出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周立的怀抱,同时双手抬起,死死拉住胸前作怪的大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瞪大的双眸中满是惊慌与恐惧。

“奴婢违抗主人的命令可是大不忌啊月奴,你这番表现很难让本公子对你哥哥手下留情呢?”

周立阴恻恻的声音在许玲月精致的耳廓边响起,显然是对她下意识的抵抗感到不满,虽然在初次调教的时候说过了自己喜欢良家少女欲拒还迎的摸样,但那也是在两人深入“交流”的时候,哪有刚上手就这般抗拒的?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直击怀中少女的死穴。

“不!家兄他不是故意伤害公子您的,他,他只是一时莽撞所以才……”

“话虽如此,但我的收到的伤可是实打实的,你要知道在京城,敢跟本公子作对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不怎么样啊?何况你哥哥好像还是刚出狱吧,这要是再进去想出来可就难了。”

周立说着,大手稍稍用力便挣脱开来了许玲月双手的束缚,再度袭上少女那神圣乳峰,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即便是玩过无数女人的他也不得不在心中称赞一句。

散乱的鬓发垂在古典精致的瓜子脸边,高挺的琼鼻,乍一看去,有几分混血美人的立体感,偏这个年纪是最清丽清纯的岁月,却有着许多成熟女子都不如的完美身材。

种种杂糅出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魅力,更是让周立下定决心,如此极品,不论是送礼抑或留下亵玩,都是不错的选择。

胸前敏感地带再度遭到男人这般粗鲁轻薄,许玲月芳心一颤,亦羞亦怒,黑色水亮眼眸闪过一丝不甘,玉手轻抬,可想到周立的威胁,却又咬紧银牙垂了下去。

要不是偶然间听到三人在书房中的对话,她都不知道家中的男人们因为周立这件事耗费了多少心思,明明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惹到周立这个小人。

即便是这样,大哥为了安慰她,还特意买下上次逛街自己在宝器轩时试戴过好几次的金步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送给她……

温香暖玉拥在怀中,嗅着少女青丝散发出的幽香周立不禁加大了手上力道,虽然有衣物相隔,但还是将许玲月胸前饱满揉弄得狼藉不堪,丰盈乳肉被抓揉的忽平忽尖,忽大忽小。

终于,一丝极尽动听的呻吟声自少女口中飘荡出来。

“嗯……”

许玲月美眸半睁半闭着,脸染红霞,由于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的原因,她能感觉到臀部那有个火热的隆起物在逐渐变大,最后甚至在挤压之下凸入了自己的臀沟,粗长东西的炽热与坚硬瞬间烫得少女失了神。

突如其来的下体接触,令许玲月极度敏感的娇躯瞬间产生犹如触电版的冲击,一丝热流迅速从下身升起,被粗大滚烫肉棒所压住的菊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真是具淫乱的肉体啊,月奴,这就有感觉了吗?”

见到少女情不自禁的样子,周立得意的把嘴凑到许玲月耳边低声嘲弄道,腰胯开始慢慢前后摇晃起来,粗大坚硬的鸡巴沿着许玲月深邃的臀沟来回摩擦,放肆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没……我没有!这都是因为……”

许玲月无力的辩驳道,周立腰胯每次前推的动作,都会隔着薄薄的衣料刺激到紧紧贴着鸡巴根部的菊穴,偏偏这难以启齿的部位竟是意外的敏感,不断产生着酥麻犹如触电般的快感,伴随着羞愤持续灼烧着许玲月的神经和意志。

“因为什么?是因为我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吗?”

男人口中的热气随着羞人的话语直接喷进她的耳孔,敏感的耳垂收到刺激,被周立紧紧抱住的娇躯更加酥软乏力,原本清醒的头脑也在这种情况下愈发昏沉。

“不!周公子……求求你……嗯……快停下”

不知如何反抗周立淫辱的许玲月只有勉力扭动着屁股试图脱离困境,但这样一来柔软肉感的雪臀与那火热肉棍摩擦又产生了更大的刺激,下体逐渐变得湿润,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袭上许玲月心头。

而在这种状态下,许玲月只感觉大脑愈发空白,浑身的注意力都被在自己两篇弹力十足的圆润臀瓣之间上下运动的粗长巨龙所吸引,她甚至能清晰的分辨出周立鸡巴根部阴囊的形状。

“啊!好热……嗯……周,周公子,放过……唔嗯唔!”

许玲月侧过头,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殊不知这自投罗网的行为刚好将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朱唇送到了周立面前,果然,还未等话说完, 周立的大嘴就罩上了少女娇艳欲滴的玉唇。

许玲月虽然无法避开,但还是本能的闭紧双唇紧咬牙关,如黑曜石般闪耀迷人的双眸水雾弥漫,似乎下一秒就会化作泪水滑落,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都曾幻想过与心爱之人的初次接吻时的场景,可能环境不同,氛围不同,但总归是美好甜蜜的。

可不断被吮吸舔舐的双唇却时刻提醒着她自己的初次接吻已经被周立这个卑鄙无耻下流好色的小人夺走了,不,不光是接吻,就连身体也恐怕……

这对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来说是何等的悲哀与屈辱!

少女的柔唇湿滑而香甜,散发着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周立在品尝的同时大手忍不住的撩开散乱的衣襟,直接扣在少女的纤细柳腰上,滚烫的掌心紧贴许玲月如绸缎般娇嫩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向上滑至裹胸处。

对于发育远超同龄人的许玲月来说,为了表现得自然一些,裹胸的长纱自然缠的非常紧密,但死物哪里能抵过活物,很快周立的指尖便强行挤入,触及到许玲月的玉乳下沿。

霎那间,一股强烈的情欲电流袭遍许玲月娇躯,虽然从莫名浮现的记忆中发现自己早就被周立玩弄过,可那终究是封印记忆之前的“自己”所作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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