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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为了保护心爱的大哥不受伤害,许玲月只得深夜前往周家接受仇人的调教,3

小说:大奉打更人之佛陀的阴谋 2025-08-29 12:56 5hhhhh 5180 ℃

虽然记忆被封印,但饥荒已久的肉体却无法改变,配合九尾天狐散布在此方天地的欲念对雄性的渴望可谓是愈演愈烈,更别提这具敏感幽怨的肉身已经被周立上手调教,在机缘巧合之下给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随着周立魔手缓慢而不可抗拒的侵入,整只手很快就完全挤入紧密的裹胸,死死扣住许玲月圣洁雪乳的中心部位贪婪的亵玩着,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未体验过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

啊!我……我怎么会有舒服的感觉……不!不是的,我喜欢的是像大哥这样博学多才风流倜傥的男人

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大哥……呜呜呜呜……

种种切实的感觉与许玲月心中的道德理念不停的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忍耐,却还是抵抗不住从体内升腾迸发的阵阵快感和需求,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早已秀红如火。

像羔羊般被肆意蹂躏的许玲月,双乳酸麻膨胀得好像要爆开一样,充盈的爱液已经使蜜穴彻底湿润,娇躯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促使着雪臀来回扭动,寻求着与那霸占自己中庭的粗长巨物的摩擦。

“哈呜唔……滋溜滋溜……咕叽咕叽……”

娇俏瑶鼻无意识的发出一声短促而陶醉的叹息,僵持已久的红唇贝齿终究被周立刁钻的舌头撬开,接着如条灵动的蛇般,肆意搅动着腔壁,更是将许玲月的丁香小舌抓个正着,抵死缠绵起来。

“唔嗯不……嘬嘬……叽咕叽咕……哈呜呜要……”

许玲月呻吟出声,却是带着口水之声含糊不清,香甜津液随着两人的唇舌交错泛起淫靡的声响,有些沿着两人嘴角流落,但大多都被许玲月给吃进了口中。

接着换气的功夫,周立抓过许玲月的一只玉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其覆在裆下,低声命令道:

“看来本公子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来,摸摸他,这可是你作为女人最大的乐趣。”

许玲月被周立霸道的语气所摄,修长的雪白玉指下意识的抚摸起隐藏在锦裤下的巨蟒,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吗……天啊……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我就是被……

“怎么,想起来当初这根大鸡巴带给你的快感了吗?”

被戳穿心思的许玲月心中一阵羞涩不堪,可素手就像着了魔似的,竟隔着裤子轻轻撸动起那条坚硬怒涨的肉龙,白皙修长的葱指轻柔捏住棒身,慢慢抚弄着。

周立的手则再度挤入许玲月的裹胸,袭上少女饱满如羊脂的高耸酥胸,用手包住乳峰,再用指尖轻轻捏弄峰顶的娇嫩乳头。

“哦……对,伸进去……斯……就是这样……”

纤纤玉手在周立的引导下将那被裤子束缚着的巨龙掏了出来,肌肤相贴的炽热触感犹如一道新星在许玲月的脑中炸开,小手紧紧抓着黝黑棒身,檀口琼鼻间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被男人揉搓着的高耸酥胸也开始剧烈起伏,美眸媚的好象要滴出水来。

见状周立故意的向前挺动腰胯,让膨胀的肉棒在许玲月小手中抽动了几下,引得少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男人狰狞的巨龙之上。

粗长的黝黑棒身上青筋毕露,蕴含着非一般的力量,巨硕无匹的龟头矗立于雄壮粗长的棒身顶端,如凶狠霸气的龙头般高昂耸立。

它在散发着阵阵浓烈的雄性气息之余,甚至乎有些许不知名的体液从其马眼处流出,随着玉手撸动间,修长凝白指尖早已是脏污不堪,一片粘稠。

面对如此淫靡的景象,本应感到恶心的许玲月心底却涌出一阵诡异快感,柔亮的红唇微张,伸出细小红润的舌尖不自觉的轻舔着薄薄的红唇,琼鼻里泻出难耐的娇哼。

眼见许玲月的转变,周立满意的用指缝夹住玉乳尖端敏感的娇嫩乳头轻轻碾压,继续道:

“对,就是这个表情……呼……这才是真实的你,一个看到鸡巴就移不开目光的骚货!”

娇嫩的乳尖随着周立的亵玩一波一波的向娇躯辐射出性感的官能电流,令到许玲月全身酥软,修长美腿不住地颤抖,只能在周立的挟持下勉强站立,根本无心反驳。

“嗯……呜呜……叽咕……哈……滋溜……”

又是一阵拥吻声想起,许玲月香唇被周立狠狠吸着,大舌头不住的舔舐搅弄,那原本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的便让周立的舌头钻了进去。

周立先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像是舔糖果那样打着转儿,随后又像虫子爬树那样卷起再伸入,直至将香舌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了个够。

口水津液顺着少女光洁小巧的下巴流落而下,一直流进那半露未露的衣襟里,流进一片高耸的乳肉之中,而许玲月只感觉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舌尖扩散到舌身以及口腔。

在周立高超的吻技之下口腔仿佛也成了触火即燃的性感带,自己身体的秘密好像完全在对方掌控之下,只能在男人的操控下不停的发出愉悦的颤栗。

漫长火热的湿吻令许玲月近乎失神,小嘴不住的发出惹人性欲沸腾的娇吟声,根本没有察觉到周立的魔手已然探入自己大腿之间。

淫邪的手指拨开守护少女最后一篇圣地的亵裤,探进了那湿润的花丛之中,当周立指尖划过许玲月那娇嫩敏感的阴蒂时,迷失在热吻中的许玲月终于回过了神,疯狂的扭动身体想把嘴拿开。

可就算周立如愿的放开许玲月的小嘴,她也已经被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挑逗得说不出话来,男人手心的热力烫的她仿佛要窒息一般,只能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不……哈……求……求……哦……”

在周立摸到自己私处的那一刻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兴奋满足的颤抖,许玲月就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只是是刻在骨子里的贞洁观念支撑着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一声哀吟。

虽然肉体已经不再纯洁,但至少她还是处子,待此间事了,在未来与心爱的大哥洞房花烛夜时,自己未经人事却敏感万分的肉体或许还能用那一抹落红解释过去。

就当是妹妹有着一副天生淫荡的肉体吧……

耳边却传来周立不以为然的声音

“不要停?还是不要在挑逗你了?嘿,月奴的身体倒是比以前更性感了,难道说还能再发育发育 ?”

“是……哈……哈……是……处……哦……别……”

许玲月已经没有力气否认了,只能零散的从牙缝间蹦出几个字,因为周立话音未落,恶魔般的手指就挤入柔弱无骨的樱唇窄处,按在她充血勃起的蓓蕾上,以微妙的动作快速摩擦起来。

冲到口边的欢愉娇吟声被许玲月紧咬的牙关生生憋在咽喉,她螓首向后斜靠在周立的肩头,美艳红润的嘴唇、闭上眼睛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狼狈地忍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贱婢!”

许玲月的回答断断续续的也不那么完整,可周立还是听出了对方的意思。

身为自己的女奴居然还妄想把处女留给别的男人?

他还记得初次见面时,恍若仙子的许玲月是如何“被迫”屈服在他的胯下,几乎是毫无反抗的被他玩了个遍。

过程之顺利,接受之快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也就导致周立理所当然的认为,许玲月为了救她那贱民哥哥只能乖乖当好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奴,所以他才不急于一时,打算慢慢调教。

殊不知当初许玲月的白给不过是某个绿帽癖家伙的任务罢,而现在封印记忆的许玲月自然不会那么配合。

一时间只觉得主人尊严受到挑衅的周立,在愤怒的驱使下将许玲月上衣领口的衣襟粗暴的扒向两边,紧绷的裹胸搭扣应声而飞,大大片雪白乳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贱婢,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进了我周家的大门,生是我周家的女奴,死是我周家的女鬼!”

砰!

好似重物掉落的声音从隔壁厢房传来,周立听见后身形明显一顿,那已然将少女亵裤拽下大半的魔手转而向上,按向湿热的神圣桃源,并将手指插入泛着水光的蹊径之中。

“本公子想了想,不拿走你的处女也可以,只是……”

“嗯……只……啊……只是……呜……什么……”

就像是落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死死抓住不放,只要能将最珍贵的处女留给心爱的大哥,无论是什么条件许玲月都能接受。

“只是这样的话,就要靠你身体的其他部位来给本公子泄欲了,毕竟本公子可是绕过了你那个敢对我出手的贱民哥哥……”

周立轻咬着少女娇美的耳垂,火热的呼吸顺着耳道直冲大脑,令许玲月本就混乱的思绪愈发迷乱,对她来说,可能这就是最好的选择吧。

“不过本公子看你似乎对我周家家奴这个身份不太满意,你可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身份?”

周立左手细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的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既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也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每一下都好像涂抹在许玲月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娇嫩的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周立的手指不客气的向外张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承受着指尖的碾磨捏搓。

“更别说你还是本公子亲自收的女奴,若是让他人知道,呵呵, 你许家也算攀上高枝了。”

“哦……哈……哈……慢……嗯……慢点……唔……”

全身的性感带同时收到刺激,强烈的快感使许玲月的身体完全失去力量,彻底瘫软在周立的怀中。

太……太刺激了……啊……为什么……哦……为什么我会……嗯哦……真的好舒服……

花瓣在周立的亵玩下已变得肿胀,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淫水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而在许玲月被无边快感刺激得近乎麻痹的脑海里,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玉手主动握住那散发着男性气息的火热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同时修长美腿用力绞着周立作怪的大手。

仿佛是不让男人的大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周立进去,源源不断流出的密水打湿了阴毛也弄湿了周立的手指,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现,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花瓣早已湿透。

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亮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未经修缮的森林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

“唔……啊……不行……嗯……好……啊……”

许玲月此刻狼狈的咬着牙,只感觉体内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伴随着甜美的冲击愈演愈烈,誓要把她的理智廉耻燃烧殆尽,暴露出那深藏的疯狂。

忍不住了……他……他真是……哦……太会了……要……啊……要出来了……呜呜

许玲月如是想着,美眸间水雾弥漫,玉手也是尽义务似的握着周立的鸡巴时慢时快的套弄,全然放弃了抵抗。

作为花丛中的老手,周立显然察觉到怀中的少女即将高潮,先是腰部向后一收,随后猛然前挺,坚硬粗大的巨龙强硬的顶上许玲月的雪臀,撬开由丰腴臀肉和修长美腿形成的缝隙,一鼓作气插入她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之间!

薄薄的一层亵裤根本无法阻挡肉棒的炽热与那坚硬如铁的触感,堪比婴儿拳头大小龟头的肉棱粗鲁的刮过许玲月的娇美肉缝,传入蜜穴的强烈灼烧感迅速由股间穿透她的五脏六腑。

“去……去了嗯啊啊啊啊!”

积压已久的情欲瞬间爆发,许玲月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娇躯紧绷,大腿死死夹住那带给她这番极乐的男性阳根,淫液横流。

“仅仅用鸡巴剐蹭一下,月奴的小骚穴就受不住了,这可不行啊。”

周立嗤笑一声,随手将沉浸在高潮中的许玲月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去少女的衣物,那如整块羊脂玉琢成的美好女体,顿时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只见许玲月美眸半睁半闭,青丝散落,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休的娇美脸蛋,尤其桃腮上娇羞的晕红还交织着极乐后的余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染上诱人的娇媚。

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经过高潮散发诱人粉红的丰腴圆润的玉体,更衬出了少女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那对微微颤动,远超常人的丰满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的高挺着,乳肉丰腴圆润,平摊着好似两只倒扣的玉碗,峰端微微向上翘起,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得两粒鲜红的乳头分外圆润。

修长白皙的美腿似含羞带怯的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白里透红的水润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的衬托出来,既神圣又充满诱惑。

“嗯……不错,感觉跟上次比又大几分,咦?屁股怎么瘦了……”

被周立亵玩到高潮的羞耻还未褪去,现在又赤裸着身子被他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点评,许玲月只觉得万分屈辱。

若全是称赞也就罢了,许玲月心底甚至也有一丝的虚荣满足感,可对方还偏偏不时摇个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弃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等等。

这让她如何自处?

少女的眼睛中既有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申请,隐隐之中还藏着些许快感,不知为何明明他除了评头论足外什么也没做,可自己的身子却会随着对方的目光转移而传来阵阵的颤栗,花径深处,酸痒的让人难以忍受。

许玲月满脸通红,都有点恨自己的这个身子了,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心里更是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偶尔夜深时忍不住自亵,却又总感觉少了什么。

直到被周立的来信唤醒了那天的记忆,即便是为了救大哥,主动给仇人口交,任由对方亵玩,甚至还……

许玲月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矜持端庄的自己怎么会表现出那样淫荡下贱的一面,可那天在周立手下达到高潮的感觉却犹如付骨之疽一样,怎么也忘不掉。

若抛开一切说,她今天来此,也有这的原因。

仔细想想,自打闻到周立身上那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后,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不对,好像是遇到克星般全然无法抵抗,若对方真执意要了自己身子……

许玲月轻摇臻首,将这可怕的念头抹去,可回过神来才发现周立已然跨坐在自己身上,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盎然勃发,红彤彤的宛若长蛇般择人而噬的恐怖巨物。

这……这就是他的……天啊……太吓人了……

严格来说,现在的许玲月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偏偏又是周立这种庞然大物,瞬间就被震撼到了。

“能盯着我的鸡巴发情这点很好,但是光靠这可不够,本公子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我周家丫鬟不少,共分为两类,一类吗,分一二三等,一等即为贴身侍女,负责伺候主子的衣食起居,月俸十两银子。二等丫鬟主要负责内院的事物,有机会接近主子……”

“另一类嘛,就是你这种,分为仆、奴、犬、娼四类。娼顾名思义,最低等的女人,连青楼女子都不如,不过是给我周家下人的福利,免得这些贱民对着丫鬟发情,月俸不过三钱。”

“而娼里的好苗子会被挑出,经过训练后便可升为犬,也称美人犬,入奴籍,算是周家的资源,服务于周家人,下人无权接触,月俸一两银子。”

“奴的要求有两点,既要是处女又要外貌出众,两者缺一不可,与前两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奴是有主的,而且入的是良籍,奴的地位取决于主的地位,女奴只需取悦她主人一人,他人无权干涉,月俸足有五两银子。”

“给主人伺候好了,甚至地位等同于通房丫鬟,若再能照顾主人的衣食起居,便为仆,月俸甚至比一等丫鬟还高出两倍有余。”

视线中的黝长棒身青筋横盘,纵横交错的血管清晰可见,如条张牙舞爪的恶龙盘踞在她上方,配合着如同赏赐般的描述带给她无尽的压迫感。

理智上许玲月应该对拿大哥安危要挟自己的周立淫邪凌辱而感到愤怒痛苦,可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的令人迷醉。

大哥月俸才二两银子,爹也就五两,我可是他俩加起来的五倍,嘻嘻,以后人家能包养大哥啦…

只是现在……哎,最多就被他一个人淫辱,呼……

许玲月内心松了口气,一个人的话就当作被狗咬忍忍也就过去了,何况他还答应不破自己的身子。

理智与欲望间的斗争中,许玲月渐渐平静的接受了周立这荒唐的说法,毕竟她如今也是砧板鱼肉,甚至对自己身为周立女奴的身份有了一丝丝的得意与满足。

少女的神色变化被周立尽收眼底,当即身体前压,那又粗又长的黑色巨龙在许玲月的视线中越来越大,一条条狰狞的青色血管来回搏动,恍若黑云压城般摧人心智。

随着阴影缓缓增大,许玲月愈发感觉无法呼吸,大脑在慢慢膨胀、发热,脑皮层深处似乎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身体率先臣服于这种奇妙的感觉。

渐渐的,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跳与那血管跳动的频率趋向一致,而窒息感也突然消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心底突然觉得这曾令她感到恶心恐惧的男根似乎也挺……雄伟的?

“虽然你是我的女奴,但一未入我周家良籍,二未签卖身契,呵,甚至还不能给你破身……”

淫湿不堪的菱形龟头落在许玲月光滑水润的额头,惊人的热量仿佛烙铁,灼烧感直冲天灵,烫的她是理智尽失,六神无主,全然被周立牵着鼻子走。

“不……呜……啵”

龟头恰巧滑过,那微张的红唇就好似为了献上亲吻,腥臭火热的气息将未说出口的话全都冲了回去。

“可本公子想来行得正,做的端,该给你的一分不少!”

脖子……乳沟……很快玉峰上的葡萄传来肉棒坚挺压迫的感觉,虽然看不见,可许玲月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幻想出肉棒蹂躏葡萄的情景,浑身发烫,秀不可抑。

明明知道周立说的尽是胡话,可心脏还是砰砰跳着,清纯玉女就吃这套,竟也觉得周立这个卑鄙小人有了几分男子气概。

“考虑到你目前的身份并不能长久呆在周府……嗯,女奴的职责是什么啊?”

娇嫩的珍珠在蛟龙的蹂躏下变得肿胀勃起,每一次摩擦后总会倔强的弹起,似乎在反抗蛟龙的羞辱,但蛟龙反而更加兴奋的抽打起来,不会动的珍珠只能迎着这般羞辱瑟瑟发抖,却也愈发充血发硬。

正如许玲月在周立的调教下逐渐沉沦一样,少女全然无法抵抗从乳尖传来的奇妙感觉,被刺激的娇声迭起,于是顺从的回应:

“嗯……是……哦……是取悦主人……”

此话一出,那种奇妙的感觉迅速壮大,化作无数甜美的黑暗快感冲击着少女大脑,幽谷之中波涛点点溅出,使得许玲月不禁挺直了脊背,浑身都轻微颤抖着。

周立满意的停止了抽打,转而顶在那雪白沟壑上用力下压,道:

“不错,所以当我想找你的时候可要做到随叫随到,来,用你这对淫荡的奶子给主人爽爽。”

许玲月悟性很高,也很聪明,懂得了周立的意思,于是贝齿轻咬红唇,哀怨的望了周立一眼,乖巧的用双手压住自己丰硕高耸的玉峰,坚硬的火热直贴心窝,强力的脉搏跳动几乎将她整个心都要勾了出去。

周立试着抽动了几下,少女肌肤本就特别水润细腻,更别提乳沟这种地方,那远超同人的丰润乳房更是有着不输花魁的挤压感,再加上有着香汗的润滑,划动着异常顺利。

许玲月只觉雪白玉乳中间的粗恶黑龙坚硬而火烫,磨蹭着乳沟间的绵滑嫩肉,说不出的淫靡与舒坦,散乱青丝下早已满面潮红,情欲横流。

眼波迷离的看着那不停从自己乳隙间穿透而出的狰狞龟头,几乎抵到了自己香唇下缘,离她挺立秀气的鼻尖也仅有寸许之间,不停散发出引诱着雌性堕落的雄浑气息。

许玲月被这股腥臊气味熏得神迷意乱,俏脸火烫,竟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腻声呢喃着。

“好大……”

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少女的表现都让周立极为满意,于是他直勾勾的盯着许玲月那水雾弥漫的双眸,身体前倾,紫黑龟头径直抵到了半张的红唇之间。

意思不言而喻。

火热、腥臊,许玲月下意识咬紧牙关,抬头望去,正好对上周立那居高临下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可许玲月看到的却是如同猎人般冰冷的眼神。

那是何等的冷漠与无情,却又带着天经地义般的意味,这就是主人对待女奴的样子吗……

恍惚间,那段淫乱记忆中欢奴的样子浮现,浑身赤裸,只有脖子拴着根缰绳,另一头在周立手中牵着,由于周立坐在椅子上,她就只能蜷缩在对方腿边,凹凸有致的白皙胴体却主动贴在男人腿上蹭来蹭去。

口中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目光中死死盯着垂落在周立两腿间的沉睡黑龙,眼光中满是崇拜与渴望,可碍于主人没有开口,她就只能干看着,任由股间爱液横流……

仅仅是简单带入下,这种无法反抗、被迫顺从的感觉就令许玲月浑身战栗,这是她无法抗拒的欢快与兴奋。

快感的电流宛若收到欲望之神的操控一般,汇聚成了一条看不见的毒蛇,顺着神经向着被刺激对象的隐秘下体游走而去,在那的深处,有着一个女人最为渴望充实的部位。

牙门放松,香舌缓缓伸出,在那流淌着腥臊液体的凹陷马眼上轻轻舐了一口,随后饱满红艳的嘴唇将硕大浑圆的龟头整个包含而住,细腻湿滑的火热娇舌更是饥渴无比的刮痧着龟头的每一块表皮。

“喔……”

周立爽的嘶吼一声,这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这位初次见面便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那种怯怯的却又带着没理由的魅惑,就好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妖艳白莲。

所以才让见惯了女子的他奉若仙子,可即便后来出乎他意料的顺利的将这个仙子亵渎个边,但也始终有种隔着层纱不是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个。

也不怪周立如此想法,当时许玲月可是堂堂道门一品陆地神仙,纵然掩盖得很好,可一入超品便是鱼跃龙门,有些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当初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以为然,后又因父亲周显平撞见许玲月凭空消失这事惊慌的闯进来询问,周立这才察觉出异常,回想起许玲月一介草民更未经通报进入周府,甚至来到自己屋前。

明明有事相求却又对自己并无尊敬害怕之意,显然有所依仗,结合周显平所见,她应该是有修为在身。

跟许姓扯上关系的,也只有税银案这事了,可她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当时父亲本就因税银案被破搞得焦虑不定,生怕那突然冒出来的神探许七安查到自己,听到如今正主妹妹找上门来甚至有了跑路的打算。

可父子二人都是利益熏心之辈,都舍不得现在的地位权力,周立又觉得被自己口爆数次甚至叫自己主人的许玲月表现着实不像有修为的人,一点心气骄傲都没有。

于是父子二人一商议,才有了后面当街试探之事,谁曾想许玲月表现得是一点异常没有,倒是被她那贱民哥哥横插一脚,结下梁子。

周显平这边虽然没得到神秘术士的回应依旧焦虑,拖了一阵子后终于痛下决心准备跑路,却在不久后神神秘秘的告诉自己万事无忧,那女人有无修为都不重要,他这才重新找上许玲月。

而今日的许玲月显然更贴近现实,一个为了哥哥不得不委身于自己的贞洁少女,她的形象她的气质是绝对不可能与她那心爱大哥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的。

是的,从那天街头的表现,周立隐约看出许玲月似乎喜欢她那冒犯自己的贱民哥哥。

可是现在她却背着心爱的许七安来给身为仇人的自己乳交甚至口交,还做的那么淫荡投入……

这一切一切,叫周立怎能不刺激莫名,爽快欲死?

马眼接收到主人兴奋的讯号流出更多腥臊粘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在湿滑口腔中不断盘旋发酵,随着香舌的不断舔舐混着唾液吞入腹中。

“唔唔……嗯……滋滋……哈……”

这令人作呕的的味道刺激得许玲月胃里立刻翻起一股恶心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她却有点享受这种恶心反胃的快感,脑海中更是涌现出周立射在她嘴里的记忆。

那远比这粘稠腥臭的淫秽之物对于此刻的许玲月来说竟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小骚货……就这样舔……啊……手别干放着,怎么用上嘴就忘了你这对大奶了?”

“呜……嗯嗯……咕唧……唔”

许玲月羞耻地望了望正在淫辱她的周立一眼,快腻出水的眼神又娇又纯,极为诱人,双手捧起两团绵软弹滑的玉乳夹紧肉棒,前后套弄起来。

“哦……对,就这样……太棒了……别闭上眼睛……嗯……虽然技术不咋样……可你这外纯内骚、媚骨天成的劲却是其它女奴比不了的……”

周立伸出手将许玲月散乱的青丝拨到耳后,露出少女那受辱时又羞又拒,楚楚可怜的勾魂表情,红润小嘴被自己的龟头撑得满满的,淫荡的唾液在两瓣嘴唇紧黏夸张的湿吻龟头的动作,弄出荡人心魄得淫吻之声。

尤其是想到许玲月将来会用这张吃过他鸡巴的小嘴去跟许七安亲吻、吐诉爱意,周立顿时一阵狂颤,险些被这罪恶快感冲击到射精。

早已被雄性气息熏得理智尽失的许玲月哪里知道周立怀着如此恶毒的念头,只是感到口中那极具肉感的龟头突然涨的好像要把自己口腔撑爆一样。

又瞧见周立极度兴奋的模样,只觉有种奇妙且兴奋的成就感,心里甚至产生

“嘴上说我技术不行……可身体到是挺诚实嘛,还不是快射了”

“居然拿我跟那些被你洗脑的女人比”

“唔……怎么还不射出来,我嘴巴都要酸了”

“快……快射出来……我要……”

种种往日想都不敢想的念头。

混乱且下流的想法充斥着许玲月的脑海,令她不自觉的更为兴奋发热,也驱使着她更为卖力的伺候着乳沟中的狰狞长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发自灵魂的渴望。

双颊无师自通的凹陷下去,像是婴儿吮吸奶嘴版,模样甚是奇怪,但在许玲月清纯俏丽的脸上出现,却又有着无法言喻的反差诱惑。

清纯俏脸情欲横流,美眸献媚讨好的望着周立,再配合上骤然大增的吸力,他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身体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死死陷进那雪白绵软的乳肉,一股浓烈精液狠狠地喷进了许玲月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

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在自己嘴里有力的跳动着,射出的一股股精液的滚烫粘稠感觉让许玲月身心几乎魂飞魄散,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全身。

许玲月下意识的吞了口滚烫的精液,腥臭骚粘的味道随着味蕾的传递犹如深水炸弹般在她脑中炸开,胃里恶心的感觉也远胜刚才,可由小腹传出的满足喜悦激动之意却迅速占绝了许玲月的全部思想。

当吞下不知道多少股精液的时候,许玲月终于忍不住咳了出来,可卡在喉前的恐怖龟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无路可去的粘稠淫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中倒流出来!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许玲月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自己一度窒息而亡的时候口中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连忙大口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迷乱之间的许玲月只记得那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射入了她张着的小嘴中,脸、头发、胸前似乎没有一寸逃得过它的征服,尽皆留下了男性肮脏的印记……

过了一会,周立抖了抖半软的鸡巴,又在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

只见许玲月神色靡乱,媚意自显,一泄写的彻底的柔弱样子。

上半身白里透红的雪润肌肤上覆盖着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乳白液体,泛着淫靡的光芒,股间淫渍片片,微黑的肌肤上头水光盈盈,身下扇形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荡又美丽。

光看这样哪里还有半分矜持清纯的模样?

分明就是个被周立彻底征服玩坏的女奴!

“欢奴,进来给月奴清一清,顺便把床褥什么的也换了,啧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是,主人”

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欢奴满面潮红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下身纱裙隐约有些水渍,显然在门外站了有段时间。

“我不是说过吗,叫我少爷就行。”

周立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欢奴的伺候下擦净身子,套了层长衫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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