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夜晚下起了细雨，在车窗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将街景的灯光折射成圆圆的光晕。丰川祥子望着出神，脑内不断想起不久前和初华共处的时光。

就这么跟初华做了。

一切的发生自然而然，只是没想到会到来的这么早。她决定不再去想那些令人脸烧的细节，临行前的对话却怎么也忘不掉。

性事后她们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丰川祥子发现自己的症状似乎已经都被初华的信息素安抚妥当，便开始穿衣服。还窝在被子里的恋人也因为这动静转醒，坐起身来，帮祥子整理长长的头发。

编发并非一个人不能完成，但有帮手总要方便许多，祥子自然地享受着来自恋人的关照。初华干燥温暖的指腹穿插在发丝之间，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听到身后人的发问：

“等小祥毕业后，我们要不要一起住。”

“那睦怎么办？”

丰川祥子不加思考地脱口而出，初华提出的主张被这突兀的问询止住了，丰川祥子感到她的动作有着明显的一顿，却很快又继续下去，用发绳绑好了一边的头发。

“是我太唐突了，小祥和姐姐生活已经生活这么久，突然要你们分开什么的……”

她看不到初华的表情，却能够想象声音里看不到的失落。恋人间的占有欲的确不应该扩张到亲人的区界，但无论从何种角度看，这个提议都不应该收到那样的回答。

丰川祥子霎时升腾起的愧疚感，让她觉得道歉的应该是自己。此时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等待着另一边头发也被绑好，跟初华告别。

道歉的话，是不是也意味着她没有把睦在心里牢牢框在那一栏呢？

在她想象的未来里，睦似乎一直存在着，哪怕现在已经有了初华清晰的身影，丰川祥子却发现自己想象不到姐姐会存在于视线不可及之处。

意识到这一点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算是对姐姐的依赖，还只是长久养成的习惯一时难以割舍，睦又会怎样看她呢，问题接二连三地冒出来。

说来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好好跟睦说过话了。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初华跟自己正式交往后，还是进入这个学期以来。丰川祥子发现生活里的很多事似乎冲淡了很多她与睦的联系，明明去年的这时候她们还窝在家里的沙发里通宵看电影，现在她和姐姐一整天甚至见不上一面。

计程车停在了她们的屋前，丰川祥子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入睡的时间，她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木质气息宣告了刚刚一直困扰她思绪的人，此刻就在家中。

“睦？”

她尝试着唤出姐姐的名字。

如她所想无人应答，只有换气扇运作的嗡嗡机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修好了。

睦总是会这样。有时候什么也不说。

丰川祥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但家里信息素的味道还是有些不寻常，她还是决定去睦的房间看一看。

门没有反锁，丰川祥子很轻易就扭开了，窗帘也打开着，反常于姐姐的习惯，丰川祥子得以借着透过玻璃的亮光走近，她知道姐姐睡觉的时候喜欢在全黑的屋子里，便打算替睦拉拢那两层厚厚的布帘。

朦胧街灯洒在睦的侧脸，被皱紧的眉头挤进阴影的沟壑中，额头上散乱着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尾尖在一起显露出明显的湿意，姐姐的呼吸似乎也因为自己的走近变得重了，丰川祥子对这样的场景感到陌生，她伸向窗边的手转了弯，覆在睦的脸颊，发觉明显的热意。

姐姐是生病了么，丰川祥子不确定自己的判断，她不放心地又去触碰姐姐颈下，这里也在往外沁出薄薄一层汗水，她的手指穿过睦的头发，找寻到颈后属于姐姐腺体的那一块领地，指尖刚擦过，便听到睦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丰川祥子觉得血液朝着自己脸颊涌去，她捏住那不同于光滑触感的一点，轻轻按揉，睦这下却没有再发出声音了，可她的双眼依然紧闭着，看上去并没有从不适中脱离，反而因为自己的动作加重。

丰川祥子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大胆又诡谲的想法。

睦在想什么呢，丰川祥子的手指从姐姐发胀的腺体上移开，侧身坐在了床边，长发顺着动作有些垂在了睦的颈窝，沾染上属于Alpha的信息素味道，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被拖回先前的感觉之中。

她从未像这样被睦的信息素气味包裹着，或许这是滋生这个旖念的罪魁祸首。睦在分化后经常会一直贴着抑制贴，不只是在练习室，在那些两人共处的时光中，姐姐似乎一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可睦在她提出住在一起的请求后，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下来。

如果这样做，姐姐也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丰川祥子的手触碰到了睦小腹下的涨热，有什么攥紧了她的心脏和呼吸。即便隔着光滑的布料，她依然能够感受到性器在兴奋地跳动，似乎在等待着唤起这一切的人降下甜蜜的安慰。

现在许多问题的答案变得昭然若揭了，丰川祥子的探求欲却并未终结，她的手指搭在了睦内裤的边沿，高级的裁剪让她几乎没有遇到阻力就将其脱下。

她的脸烧得更红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攥着手里的布料不知所措，而眼下的性器却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几乎是气势汹汹地在指着她。

哪怕已经经历过了性事，她也并没有像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一个Alpha的性器，更别提这根还属于自己的姐姐。

因为自己的抚摸——或许从走进房间的时候，它就变成了这幅样子，此刻顶部的小孔正在往外吐着什么，丰川祥子伸出手想用拇指刮掉，却发现这只能把自己的手指变得黏糊糊。她索性拢住了冠头，性器在手中跳动了一下，又有一些液体被挤出来。

别的Alpha也会是这样么，小腹传来的紧绷感似乎在提醒着她今天的经历，一只手显然覆不了全部，丰川祥子便把另一只手也用上，这根东西跟睦实在是太不搭了，就像一个寄生在姐姐身上的异种，让睦变得陌生，让她们变得无法亲密无间。

丰川祥子用掌心把冠头整个盖住，从上而下地来回撸动着，只是几个来回，两只手就都被液体沾湿了。她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反而指腹用上力去感受性器上盘绕的血管，拇指在那个吐水的小孔四周按揉，掌心时不时也拢过冠头下沿那道肉壑，她似乎在把不满怪罪在这上面。

睦还是不出声，只有越来越重的呼吸，都已经到了这地步，却依然无法看到姐姐完全坦诚的一面，丰川祥子咬在睦的大腿内侧，手心里的性器伴随着牙齿衔住软肉的时候跳动，她终于逼出了姐姐一声难过的呻吟。

为什么不说呢。

如果睦早点说出来，事情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发展。

丰川祥子觉得自己是有点无理取闹，睦并没有读心术，此刻是自己自顾自地在折磨姐姐可怜的性器。她自认为自己和睦之间没办法把把所有事情都像工作日志那样逻辑清晰地罗列出一二三，睦会怀着同样想法的概率，她不敢说百分百。

她松开了牙齿的力度，或许本来也没有狠咬，睦紧绷的大腿内侧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丰川祥子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信息素的味道充斥进五感，她也分不清自己和姐姐现在谁的呼吸更重。

她顺着齿痕一点点的地移动，留下更好消去的湿哒哒的痕迹，把嘴唇印在那根令她们苦恼的东西的根部，手心随即就感受到那根跳动的东西吐出的一股热液，这似乎成了对丰川祥子继续下去的赞许。

这里太热了，她的脸颊、大脑、手心都太热了，理智早已被蒸干了，她不再去啄吻根部，而是抬起头，撩开了耳侧垂下的卷发，舌尖顺着刚刚触碰过的脉络一路向上，她舔过刚刚被手一直触碰的全部，最后含住了在掌心待了许久的冠头。

她想起来夏天吮吸冰棍的时候，可如今口唇得到的反而是更高的热度，或许能够承载它的只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湿软的小穴，丰川祥子觉得自己的内裤此刻一定不堪极了，她有点后悔刚刚没有一并脱下。

她知道有着一个更好的选择，现在坐在姐姐的身上，撑着此刻因为自己亲吻起伏的小腹，用已经开始发软的腰把姐姐的性器吃下去，姐姐会把生殖腔射满，因为最后的时候她一定没办法及时让姐姐的性器撤出。

这听上充满诱惑力，光是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有什么涌出了穴口。哪怕睦无法原谅自己这样出格的举动，但面对口边等待标记的腺体，也一定会咬下。

她会被睦标记。就像是那个没有继续下去的梦一样。

肉棱冷不丁地剐蹭到了喉咙口，因为射出的缘故在跳动，丰川祥子发现自己无意中已经把姐姐的性器吃得这么深，她不可抑制地做出咽下的动作，把那些混着姐姐气味的液体都吞了下去，自己并不排斥这个气味，反而这让她觉得有着亲切的熟悉感。

她低着头跪趴在姐姐身上，没有发现落在后背的视线，那微不可闻的吞咽声像是针刺一般扎在睦的耳膜，她鼓起勇气把快要被汗水浸泡的酸涩眼睛睁开一条缝。

若叶睦看到祥散下的蓝色长发，在阴影中构筑成令她无法自拔的陷阱。

8.

丰川祥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现在在对着睦自慰。

但颈胀痛的腺体提醒着她，此刻她所经历的就是现实。

在吞下姐姐射出的大部分东西后，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忽视身下湿哒哒的小穴，早先经历过另一个Alpha的关照，此刻却又因为睦的信息素气味又变成折磨她的祸缘。而姐姐似乎因为情潮睡得很沉，即便她在射精的时候腰都在抖，却依然闭紧着双眼。

这给了丰川祥子足够的勇气。

她的指尖还沾着睦性器分泌出的那些液体，现在因为动作，全部跟自己的混在了一起，她用指腹去触碰腿间肿胀的小核，穴口不知廉耻地开合着。

可丰川祥子没办法喂给它所期待的，只能用手指去安抚，两根手指去触碰着软肉里的褶皱，手腕都被体液沾湿了，却让信息素再一次变得张狂，小腹甚至有些痉挛，不是因为快要到达高潮，只是因为太过渴求，她甚至生出了叫醒睦的念头。

“睦……”

呻吟声里混杂了姐姐的名字，她似乎只能说这一句话了，眼前因为小腹的强烈不适感变得雾蒙蒙的，睦清晰的侧脸也变得混乱起来。

双眼突然陷入了黑暗之中，眼角被人轻抚，像是在拭去水渍一般，丰川祥子感到了一阵慌乱，但这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光亮重新回到眼眶时，她发现自己对上姐姐深重的金色双眸。

现在说什么似乎都像是在为这荒诞的一幕加笔。

丰川祥子听到睦小声喊了自己的名字，若叶睦抬起胳膊，手指拨开颈后那些发丝，露出Omega肿胀的腺体。

“祥。”

“可能会有些痛，祥忍一下。”

说完颈后就被咬住，属于姐姐的信息素被注入，丰川祥子觉得身下好受多了，至少她的小穴不会再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可是睦呢？

丰川祥子不敢张口去问，姐姐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她看不到睦的表情，贴紧的身体能够让她感受到此刻顶在小腹的硬热，睦却像是忽视了那根东西的存在感一样，除了抱着她给予信息素，并没有别的什么举动。

明明睦也在发情期，明明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局面，现在却反而要睦来安慰她。

丰川祥子觉得自己无论是做家人还是做恋人都太不称职，她能确定睦一定能尝到腺体上遗留下来属于初华的信息素味道，但睦却什么都没说，在这一并不漫长的过程结束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仿佛刚刚发出那样呻吟的只是梦里的姐姐。

丰川祥子对她这幅模样感到冒火。

她不想再去管这样的举动会不会让刚刚平息下的腺体再度臌胀，那根戳在小腹的东西被她用手再度捉住了，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来回的套弄搅乱了呼吸。

“所以睦要怎么办。”

要怎么做。

睦当然知道她能做些什么，她只需要分开祥的双腿，把该死的性器插进柔嫩的穴肉里，撞上她的子宫口，让自己无数个梦里的场景变成现实，把一股股罪恶的精液灌满妹妹的小腹，在接连的抽插成结时再重复着给祥注入信息素，祥就会被自己标记，哪怕她现在不是自己的恋人。

听上去简单极了，更何况祥的手指已经撩开了自己的睡裙。

睦没有低头往下看，性器却清晰的感受到大腿的触感，要比她任何梦境中的还要柔软，她的呼吸短暂地暂停了三秒，她知道祥做出这样的举动，意味一直以来都处在微妙平衡的东西要被打破了，可若叶睦却仍旧努力地想要扶正什么，只是此刻控制着不去摆动腰部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努力。

她的性器被祥夹在了大腿之间，冠头甚至能够感受到穴口的热潮，那里的刚刚淌出的水还没有被擦干，湿滑得要命，只要挺一挺腰，细腻的冠头就会碾过祥的阴蒂，那会让她们都舒服一点。

若叶睦觉得脑子昏沉沉的，祥的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像是在寻找因为难耐抽动的肌肉挤压出的腰窝，逗弄一般在那里摩挲着。睦把下巴顺势靠在了祥的锁骨上，想张嘴咬住些什么好不让呻吟泄出来，却又舍不得下口。只能让呼吸变得越来越短促。

后腰上来自妹妹的抚摸还是促使着睦发出了一点鼻音，于是祥尝试着把腿间那根灼热的性器夹得紧一点。

她并不清楚如何去引诱一个Alpha，可她也不清楚姐姐经常会盯着她的背影出神。

蓝莓的味道。若叶睦不会承认她在妹妹分化后就喜欢上了那些略甜的食物，咬下涂满蓝莓果酱的柔软吐司时，她也会想会不会有一天能够含住祥胸前粉红色的乳晕。

她闭上眼睛，祥信息素的味道因此而变得更明显了，若叶睦开始尝试着动一动已经发麻的腰，她的冠头擦过了柔嫩水滑的肉核，祥为此在耳边吐露了从未听到过的气音。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几次也重重地刮过在盛情邀请她的穴口，但祥此刻一言不发，这让若叶睦本就无法无视信息素里不属于她们两人的那一股变得愈发明显。祥跟初华做到了哪一步，她不敢去问，一旦那么做，现在这样的淫靡情节也就会拥有定义，她不想要妹妹负担上任何罪名。

若叶睦咬着牙射在了祥的腿心，她的性器并没有因此而消软，这样的摩擦并不能够完全缓解一个Alpha的情热，反而让体温变得更高了。祥的穴口再度被弄得泥泞不堪，睦的冠头把阴道口的肉核反复碾来碾去不知多少次，她要更先一步到达高潮，却因身子的发软而被禁锢在姐姐的怀里，在穴道痉挛时阴蒂还在被剐蹭，连续的刺激让她现在只能急促地喘息。

睦也发现了妹妹似乎被做过了头，她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沾满了泪水，明明她还没有插入进去。她应该在一开始，祥的手指放在腺体上时——不，从一开始她就应该把门锁好，她应该在知道初华和祥在一起后就搬出去，造成这样都是自己的责任。

是时候终结这有些荒诞的闹剧了。

若叶睦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那里放着Alpha专属的抑制剂，她快速地撕开包装，把那与室温格格不入的冰凉液体毫不留情地推进自己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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