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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波与情人的愿望,3

小说:精灵丹波的故事精灵丹波的故事 2025-08-29 12:54 5hhhhh 8910 ℃

小巷:

在城邦的小巷里,丹波的目光冷漠而漫不经心,因为男情人那不寻常的要求而百无聊赖的“物色”着人选。

“他到底在想什么?” 丹波心里冷笑,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对于女性,尤其是非精灵的女性,他从来没有半分兴趣。但他也不是一个会轻易拒绝的人,尤其是面对男情人这样的要求。

走在这条杂乱的巷道上,他的目光扫过一个个形形色色的城邦居民。城邦里的人种复杂,兽人、巨魔、普通人……各种低等种族在这片精灵边境的地区求生存。而这些种族对于精灵的态度各不相同:有的怀着向往,希望有一天能融入精灵国度的繁荣,有的则怀着仇恨和鄙视,尤其是矮人。两族之间有着深厚的历史仇恨。

正当丹波打量时,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一家铁匠铺后门,赫然标识着一个矮人的符文,他走进一看,看到一对矮人夫妻。铁匠丈夫正挥舞着锤子,妻子则在旁边帮忙,夫妻俩配合默契,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那是丹波眼中典型的矮人——粗壮、低矮、艰劳。

丹波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既然男情人让我找一个女性,何不选一个自己最厌恶的种族? 于是,他大步走了过去,径直走到那对矮人夫妻面前。

矮人丈夫抬起头,看到丹波这位精灵时,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带着不掩饰的敌意。矮人和精灵之间的恩怨历史久远,矮人即使落魄到生活在这种城邦里,也不代表他们心中的仇恨有所减少,他们和多数居民不同,生活在这仅仅是为了有个糊口的出路,而不是为了混进精灵的国家。

“你有什么事?”矮人丈夫用粗重的声音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丹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将目光转向矮人妻子。矮人妻子身材矮小结实,双手布满老茧,显然是铁匠铺的常客,然而此刻,她和丈夫对丹波这位不请自来的精灵充满了戒备。

“我要她。”丹波冷淡地说道,语气中满是精灵族特有的高傲与不屑。

矮人丈夫愣了一下,眼神从震惊迅速转为愤怒。他放下手中的锤子,猛地向前一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疯了?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妻子!”

丹波依旧保持着冷淡的表情,轻蔑地说道:“我说我要她,不管你怎么想。这是命令。”

矮人丈夫气得脸红脖子粗,胸膛剧烈起伏,他握紧拳头,显然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愤怒。他清楚眼前这位精灵的地位,虽然心中充满了仇恨,但他知道在精灵边境城邦,矮人不过是苟且求生的低等种族,根本无法与精灵抗衡。

“滚开,精灵!”矮人丈夫低吼道,拳头已经开始抬起,显然不打算继续忍让。

丹波见状,依旧毫不在意,语气中带着浓烈的嘲讽:“你不想让我对她做什么,那就带着你的自尊滚回你的地洞去。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后悔。”

矮人丈夫怒火中烧,刚要冲上前,却被矮人妻子一把拉住。矮人妻子的脸色铁青,双眼喷火,但她比丈夫更加清楚眼前的现实——矮人终究是依附精灵城邦苟活,而他们无力抗拒任何精灵的命令。矮人的历史让她对精灵充满了憎恶,但在这瞬间,仇恨并不能改变他们的弱小和处境。

矮人妻子低声喝道:“停下!别惹事!”

矮人丈夫愤愤不平地瞪着丹波,最终咬紧牙关,没有动手。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双拳握得咯咯作响,怒火几乎要冲出胸膛。

丹波冷笑一声,走向矮人妻子,伸手粗暴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聪明。走吧。”

丹波带着矮人妻子离开了那条街,向他所在的小镇走去。一路上,矮人妻子的脸色铁青,双眼中依旧闪烁着愤怒和不甘,但她没有挣扎。矮人的性格倔强,她清楚眼前的精灵有多么难以对付,但心里那股仇恨却没有因此消散。

随着他们走进精灵的小镇,矮人妻子目光渐渐被周围的精灵造物所吸引。尽管心中充满怨恨,但她不得不承认,精灵的手工艺和建筑风格让她感到惊奇,和她的矮人故土有着巨大的差异。那些优雅的曲线、精致的雕刻,还有那些她从未见过的魔法阵与自动机械,深深吸引了她这个矮人工匠的目光。

"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做的?"矮人妻子忍不住问道,语气虽然依旧硬邦邦的,但内心的好奇显而易见。

丹波只是瞥了她一眼,懒得回答。对于他来说,矮人妻子的好奇不过是杂种人对高等文明的无知表现,没什么值得回应的。

一路上,矮人妻子不停地问着各种问题:“这些墙上的花纹是怎么雕刻的?你们的工具是什么?这些灯光……是魔法驱动的吧?你们怎么做到的?”她的语气虽然仍然倔强,但语调中也带着一丝难掩的好奇和敬畏。

丹波依旧保持冷淡的态度,偶尔轻描淡写地哼一声,但大多时候根本懒得理她。这种态度让矮人妻子有些不满,但她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没有再多说什么。

终于,丹波带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矮人妻子一进门,便迅速环顾四周,眼神充满了对这座精灵住所的好奇与疑惑。精灵的居所与她熟悉的矮人建筑风格完全不同,一切都显得轻盈、优雅,甚至连房梁和地板的设计都让她觉得新奇。

“你们精灵还真是讲究,”她嘟囔了一句,语气中带着矮人特有的粗犷与几分不屑,但内心却隐约对这些造物感到佩服。

“别把你的脏手碰到任何东西,”丹波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满是厌烦。

矮人妻子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她还是强压下了情绪,双手紧紧握着,忍住没有发作。她虽然倔强,但并不愚蠢,知道眼前的精灵不好对付。

丹波走进房间,心中依旧充满冷淡与不屑。他知道,尽管男情人的荒唐要求让他今天走上了这条路,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因此喜欢上女性。事实上,面对矮人妻子,他依旧保持着一贯的鄙视和冷漠。

他从衣袋里掏出了一颗“立菇”,这颗特殊的菌类是精灵族的壮阳辅助剂,能在短时间内激发身体的生理反应,正好适合眼下这种他并无兴致的场合。丹波看了看矮人妻子,微微皱眉,随手将“立菇”塞进嘴里,轻轻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几分钟后,药效渐渐开始生效,他的身体开始感到一阵暖流,紧接着,生理反应也慢慢显现。尽管他内心依旧对女性毫无兴趣,但“立菇”的力量使他的身体逐渐达到了预期的状态。

矮人妻子此时还站在原地,表情僵硬,眼神中依旧透着不满和压抑的愤怒。她低头瞥了一眼丹波的身体,尤其是看到他生理反应时,表情有了一丝变化。矮人的体型本就矮壮,而丹波的“健硕”在她眼中显得尤为明显。矮人妻子无意识地咽了口水,心中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尽管她极度不情愿,但身体的本能让她不自觉地产生了一丝期待。

矮人妻子强压住内心的波动,咬紧牙关,试图保持自己那份倔强的自尊,但眼前的情景让她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情不自禁地开始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些许的预感。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一个“健硕”的对手,尤其是作为矮人女性,她的体型让她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可能远超她的想象。

丹波看到了她的反应,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冷淡地说道:“别表现得像是期待什么,这不过是例行公事。”

矮人妻子瞪了他一眼,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内心的情绪已经不再如最初那般抗拒。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矮人的倔强让她依旧在心里抗争。

丹波没有再多废话,直接走向矮人妻子,动作干脆利落,开始他们的初次互动。尽管这是丹波第一次和女性亲密,但“立菇”的药效让他保持了足够的生理反应,使他能顺利完成这一切。

矮人妻子在丹波接触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更多的是生理上的反应。她的身体虽然坚韧强壮,但面对丹波这样“雄伟”的精灵,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倔强的抵抗,也有不自觉的本能反应。

“动起来,别像个木头,”丹波冷淡地命令道,语气依旧带着精灵特有的高傲和冷漠。

矮人妻子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的身体慢慢开始配合丹波的动作,尽管内心依旧抗拒,但生理上的反应却让她逐渐融入了这场互动。

矮人妻子站在那里,依旧倔强地咬着牙,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然而,随着丹波的靠近,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心中明白,矮人族女性的身体素来以坚韧和强壮著称,虽然不如兽人那般高大,但她的肌肉密度和耐力绝不逊色。

然而,真正接触的瞬间,矮人妻子的倔强开始动摇。丹波的“健硕”远超她的预期,身体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她的性格使她拒绝承认这点,依然倔强地保持着表面上的冷漠。

当丹波第一次进入时,他的身体不由得一震。那股包裹感和舒适感完全超出了他所有的预期,远比任何与男情人相处的时刻更加令人震撼。尽管他一开始试图保持冷淡,试图用机械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但随着他逐渐深入,那种生理上的快感愈发强烈,他再也无法忽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每一次推进都带来极大的舒适感。这种强烈的感受冲击着他,让他有些迷失。尽管丹波依然鄙视女性,尤其是眼前这位矮人,但身体的愉悦感已经让他无法再保持最初的那种冷静和疏离。

而矮人妻子呢?尽管她的性格让她始终保持着表面的倔强,但丹波的“健硕”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了极为强烈的效果。她心中不愿意承认,却无法否认每一次的接触带来的强烈快感。她试图保持不动,拒绝配合丹波的动作,但生理上的反应早已背叛了她。矮人妻子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内心的挣扎与身体的愉悦感交织在一起。

丹波开始尝试抱起矮人妻子,想要换一个体位。然而,他很快发现这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尽管矮人妻子的身高比普通女性要矮,但她那结实的肌肉和坚韧的体格让她显得格外沉重。丹波费力地抱起她,肌肉紧绷,身体在这种负荷下变得更加吃力。

尽管如此,丹波仍然坚持抱起她,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的互动变得更加亲密。这姿势让他们两人的节奏愈发混乱,因为丹波缺乏经验,而矮人妻子则拒绝配合。两人一边挣扎着寻找合适的节奏,一边在身体的快感中不断加速,动作越来越杂乱无章。

丹波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这股强烈的快感中,虽然节奏混乱,但每一次的接触都带来极为强烈的愉悦感。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体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了那股包裹感带来的极大满足。尽管他依旧鄙视矮人妻子,但此刻的身体反应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

矮人妻子虽然依旧表面倔强,但内心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几乎难以自持。她心里暗暗发誓,绝不承认这种愉悦感,绝不会主动配合丹波的动作。然而,身体的本能早已在背叛她,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丹波的推进,尽管节奏混乱,但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她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满足感。

他们的互动继续着,节奏虽然混乱,却在这种混乱中不断上升着快感。丹波的身体和心态逐渐被快感淹没,他意识到,这一切虽然荒唐,但此刻的舒适感是他从未在男情人那里感受到的。

两人继续在这片混乱中前行,直到他们的身体逐渐同步,快感也随之稳步上升。

丹波一开始试图保持冷静,机械地执行这次“任务”,但当他真正进入矮人妻子的身体时,所有的想法瞬间崩塌。那种包裹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尽管服用了“立菇”,此刻的反应已经远超药效所带来的生理反应,这感觉如同被一层坚韧的温暖紧紧裹住,每一次动作都带来了强烈的摩擦与压迫感。这感觉远比他和男情人在一起时强烈得多。

随着他开始有节奏地运动,丹波能感受到矮人妻子的肌肉在配合呼吸和动作紧紧收缩。每次推进都仿佛是钻进了一个狭窄的洞穴,坚实却充满了弹性,那种摩擦与贴合感带给他极大的冲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身体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被无限放大,压力和摩擦逐渐融合为一种奇怪的快感,不断蔓延到全身。

尽管运动中节奏极其混乱,丹波抱着矮人妻子时也显得非常吃力,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感受。相反,随着身体的吃力感逐渐加剧,那股更强烈的包裹和压迫感反而更加强化了他的快感。每一次费力的推进都像是在突破某种极限,而这种突破感带来的舒适感让他全身都感到一种强烈的放松与满足。

细微的感受随着动作的变化不断增强。当他抱起矮人妻子时,体位的转换让两人面对面,这使得丹波能够更加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深处的紧绷与摩擦。每当他向下推进时,矮人妻子的肌肉会紧紧收缩,仿佛将他牢牢锁住不放,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这种强烈的挤压感所淹没,带给他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

矮人妻子则感受到完全不同的体验。尽管她依旧倔强,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的愉悦感,但从一开始接触的瞬间,她的身体就已经背叛了她。丹波的“健硕”远超她的想象,当他第一次进入时,那种深度与力量让她身体一瞬间变得紧绷,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压力和快感。

她的内心虽然极力压制着不去承认,但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这股异样的愉悦感所俘获。丹波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她感受到身体内部被不断扩展,填满,每一次的推进都让她感受到一种贯穿全身的刺激,逐渐从下腹蔓延到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愈发剧烈,而她的肌肉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与丹波的动作保持同步。

虽然她拒绝配合,但身体早已不再受她理智的控制。每次丹波的推进,她都能感受到肌肉紧缩的舒适感,那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愉悦让她无法再保持冷漠。尽管她心里依然倔强,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回应这股快感。摩擦、挤压、深入,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尽管他们的节奏极为混乱,但在这种混乱中,那种深入的压迫与摩擦感让他们的身体逐渐同步。丹波感受到身体的紧绷感不断上升,而矮人妻子则在他每一次深入时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被完全占据。

两人的快感同步到一个极限。就在这一刻,丹波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身体深处涌上,仿佛每一寸神经都被这股快感撼动。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加快节奏,强烈的摩擦让他呼吸变得困难,而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控制。

与此同时,矮人妻子也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她的身体紧紧收缩,内心的倔强瞬间被强烈的快感冲垮,她的身体深处被占满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阵颤抖,那种深入的愉悦感终于让她的理智崩溃。

当丹波的身体逐渐接近极限时,他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腹部深处涌上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朝某个点集中。每一次深入的摩擦都像是点燃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使得每一下动作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尽管丹波本身对女性毫无兴趣,但此刻他无法否认,这种生理上的满足远远超出他以往的体验。

丹波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的下腹感到一种胀满的压力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聚集、膨胀,准备爆发出来。身体每一寸的摩擦都像是火花在他的体内炸开,推动着他不断接近那个不可控制的顶点。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每一次的推进都带着极强的紧迫感,仿佛在追逐着即将到来的终点。

与此同时,矮人妻子也在同样的节奏中被推进到了极限。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紧紧收缩,尤其是在下腹部,她的肌肉仿佛在无意识地想要锁住丹波的每一次深入。那种填满感、扩张感让她全身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每一个碰触都在她的身体内引发连锁反应。尽管她心中依旧抗拒,但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随着丹波的推进,矮人妻子感到身体深处有一股热流在不断酝酿,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紊乱,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几乎让她难以承受。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夹紧,仿佛要将丹波牢牢困在她体内,而随着这种生理反应的增强,她全身感到一种无比紧绷的状态。

最终,丹波的身体到达了极限。他猛然感到身体内部的那股力量无法再被压抑住,随着最后一次深入的推进,强烈的快感从下腹爆发开来,仿佛洪水般冲击着他的全身。他感到体内的热流在瞬间涌出,剧烈的颤抖传遍全身,几乎让他失去了控制。那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淹没,下腹的紧绷感突然解放,他感到自己在矮人妻子的身体内释放出大量的热液,几乎让他陷入了一种无力的昏沉状态。

同时,矮人妻子在这一瞬间也感受到了丹波的极限到来。她的身体被那股热流完全充满,深处的热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强烈的收缩让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那种极度的紧张感终于爆发出来,她感到体内的肌肉剧烈收缩,每一次的挤压都仿佛是在将丹波的力量榨取殆尽。她的身体在极限的冲击下变得无比敏感,下腹部的剧烈紧绷感与释放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当两人同时到达极限时,他们的身体几乎是同步的。丹波的身体在极限中剧烈抽搐,余韵不断地从身体深处涌上,让他无法立刻停下来。他感到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微微颤抖,每一次的收缩与释放带来一种深刻的放松与满足。

矮人妻子则在极限的冲击下同样难以自持,她的呼吸急促紊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回应这种极度的快感。她的肌肉持续收紧,仿佛想要锁住丹波的每一次余韵,而身体内部的热液与紧绷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一起,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丹波久久不能从这种强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极限后变得无比沉重,而矮人妻子的身体也依旧紧紧贴合在他身上。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他们释放后的满足与放松。

在这场狂乱的高潮之后,两人都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失神状态,仿佛身体还在回味着刚刚那种不可抗拒的快感。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丹波终于从那强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的身体还微微发软,意识到刚才的经历竟然如此让人感到失控与无力。心跳渐渐平稳下来,但他依旧感到有些恍惚,脑海里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他低头看了一眼依然紧贴着自己的矮人妻子,嘴唇微微动了动,终于开口:“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的声音略显低沉,但带着一丝坚定,“只要我的男情人还想看,我就会继续找你。”

这话说出口时,丹波自己都感到有些无措,仿佛这句话只是为了掩饰刚才那份强烈的冲击。内心深处,尽管他依然鄙视女性,但这次的生理体验带来的愉悦感让他无法否认——这不仅仅是为了男情人的癖好,也有某种潜在的需求在驱使他。

矮人妻子闻言,沉默了片刻。她缓缓从丹波的身上爬起来,微微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虽然内心同样被快感所冲击,但她依旧保持着矮人特有的倔强与坚韧。

“哼……”她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与倔强,但她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反驳丹波的言辞。她的沉默和冷淡掩饰了内心的波动,这是典型的矮人在不愿坦率时的表现。她没有表达愤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默默地站起来,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的动作利落而坚决,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例行公事一般,但她内心的情感却远比表面复杂得多。尽管她依然不愿承认自己在这场互动中所感受到的愉悦,但她的身体已经无可争辩地表现出那份满足。

丹波看着她穿好衣服,不再多说什么。他清楚这不是结束,反而可能是某种开始。尽管他并不喜欢这个过程,也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依恋,但身体上的舒适感已经让他逐渐接受了这一切,甚至有种无力的默认感。

矮人妻子整顿完毕,整理了一下衣物,冷冷地瞥了丹波一眼,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她没有多做停留,动作依旧沉稳果断,但内心深处却涌动着一些复杂的情感。她不会向丹波低头,更不会承认自己的愉悦,但她也明白,这可能不会是最后一次。

门关上的一瞬间,房间里恢复了寂静。丹波静静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他知道,这段关系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而他自己,正慢慢陷入这场欲望与本能的漩涡中。

次日的事:

夜幕降临,丹波再一次走进了那个城邦。尽管心里对这件事依旧有些复杂,但他的脚步却毫不犹豫地朝着矮人妻子的住处迈去。精灵对矮人往往没有任何所谓的“仁慈”或宽容。对他来说,矮人比其他种族更让他厌恶和鄙视,根深蒂固的种族仇恨与历史怨念让他在面对矮人的时候,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傲和轻蔑。

他走到矮人铁匠夫妻的家门口,敲了敲门。没过多久,矮人丈夫便打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外的丹波,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眼中带着明显的敌意。

“你又来了?”矮人丈夫的声音粗重而冷漠,显然对丹波的到来并不感到高兴。

丹波冷冷一笑,完全无视了矮人丈夫的不满。他直接走进了屋里,仿佛这是他自己的家一般。目光扫了一眼屋内,看到矮人妻子正在一旁忙碌,脸上带着倔强的神情,但她显然也意识到了丹波的到来。

“今天我要在这儿睡,”丹波冷淡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命令口吻。他转过头,盯着矮人丈夫,语气中满是轻蔑,“你随便找地方去睡吧。”

矮人丈夫的脸瞬间涨红,双拳紧握,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他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愤怒。对于矮人来说,精灵的傲慢一直让他们心生怨恨,而今天丹波的直接命令让他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尽管如此,矮人丈夫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无法正面对抗一位精灵,尤其是在精灵边境城邦这样一个地方。

“你……”矮人丈夫的声音低沉愤怒,显然在极力忍耐。

“怎么?有什么问题?”丹波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嘲弄,“不管是你还是她,现在都由我来决定,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走。别再废话了,滚去找个地方睡吧。”

矮人丈夫的胸膛剧烈起伏,咬紧牙关,一瞬间几乎要失去理智。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他明白,和精灵正面对抗只会让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作为一个在精灵边境城邦讨生活的矮人,他没有选择。

“哼!”矮人丈夫最终重重哼了一声,愤愤地转身走出了房间。他的背影显得无比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丹波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他从未对矮人有过任何怜悯或宽容,在他眼里,这个种族不过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一群低等存在。

当房门关上后,丹波转过身,看向依旧站在一旁的矮人妻子。她的脸色并不好看,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尽管她倔强地保持着沉默,但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并不打算像矮人丈夫那样顺从。

“你不也是在等我吗?”丹波淡淡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矮人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副不服输的表情。她没有说话,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本能地做出反应。那股强烈的快感依然留存在她的记忆里,尽管她不愿承认,但她也无法完全抗拒丹波带给她的生理满足。

丹波没有再多废话,径直走向床边,拍了拍床,冷冷说道:“上来吧,今天我们继续。”

丹波看着矮人妻子,心中的厌恶与鄙视并没有消散。尽管他们之间已经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但丹波的内心深处依然对女性毫无好感,更不用说眼前的矮人女性了。对他来说,今天的行为并不是出于任何情感或欲望,而是出于精灵族对矮人种族那根深蒂固的恶意。

他从不曾对横刀夺爱或者侮辱他人有兴趣,这一切的背后,仅仅是出于一种单纯的恶心矮人的冲动。这种冲动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仇恨,更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而正因为如此,他才对矮人丈夫发出了冷酷的命令,让他离开自己的家,屈辱地去外面睡觉。

但就在丹波冷漠地看向矮人妻子,打算如上次一样服用“立菇”来应对这一切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

丹波的目光不由得下移,落在了矮人妻子的胯下部位。那是他最不愿承认,却又无法忽视的地方。她粗壮的大腿间,肌肉线条紧实而结实,整个区域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轮廓,与精灵女性的纤细美感截然不同。正是这一部分,曾在之前的互动中让丹波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包裹感与压迫感。

而现在,还未服用“立菇”的丹波,只是看着这一幕,他的身体就已经无意识地做出了反应。那种记忆中的压迫与紧绷感仿佛被瞬间唤醒,丹波的心跳加快,体内的血液迅速涌向下腹,他“立”了起来,完全不受意志控制。

矮人妻子的交互处,因那股强韧的肌肉与结实的结构显得尤为吸引人,尽管他不愿承认,但这区域的包裹力在上次的经历中给他留下了强烈的记忆。当他再度面对这一切时,生理上仿佛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期待,那紧密的摩擦与贴合感如同在脑海中回放,让他再度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

交互处的记忆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那种被完全紧锁的感觉,以及肌肉的力量感,让他的身体开始自然反应。虽然他内心依旧鄙视矮人,依旧厌恶女性,但身体的反应已经背离了这些情感。胯下的反应愈发明显,那股不由自主的硬挺让他感到既尴尬又无力。

矮人妻子看到这一幕,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显然也察觉到了丹波的生理变化,尽管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这种互动,但她也明白,丹波对她的欲望已经不仅仅是因为精灵对矮人的恶意。

丹波低头看着自己明显的反应,心中感到一丝不适。这和他对女性的态度完全不符。他本应是个绝对的同性恋者,但现在,矮人妻子的身体却让他产生了无意识的欲望。尽管他内心依然厌恶矮人,但那种包裹感、紧绷感在他的记忆中挥之不去,仿佛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地记住了那股舒适感。

“呵,真讽刺。”丹波自嘲地笑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无法完全抗拒这种生理上的反应。

矮人妻子也看到了他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她的内心同样复杂,尽管不愿承认,但身体的本能早已背叛了她。尽管她依旧带着倔强的神情,但内心深处,她知道,这并不是单纯的屈服。

“你还真是个怪胎,精灵。”她冷冷说道,语气里带着矮人特有的倔强与嘲讽。即便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愿在言语上表现出任何软弱。

丹波冷淡地笑了笑,走向她,他已经不需要借助外物来进行辅助,而身体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依旧厌恶矮人,但今天,他的身体显然已经背离了他的思想。

丹波没有再犹豫,尽管内心对这一切感到厌恶,他还是突然倾身,直接吻了上去。矮人妻子猛地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料到丹波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的双唇被迫贴合在一起,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但矮人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她退缩,反而强硬地回应着。

丹波的内心波动复杂。他对女性毫无兴趣,甚至厌恶此刻的亲密接触,但身体的快感与生理反应已经让他难以抗拒。这一切让他觉得无比矛盾,而这种矛盾似乎正好在吻的过程中被激发到极点。

他们的双手下意识地伸出,十指紧扣。矮人妻子的手掌粗糙有力,丹波立刻感受到了那股强劲的力量,完全不同于男情人纤细的手。这让他更加感到不适,却又无法摆脱这股力量感带来的冲击。他知道,矮人妻子对这种接触同样感到讨厌,但身体的本能和交织的情感让他们继续着这种违和的亲密。

矮人妻子的手掌明显有着工匠的痕迹,充满了岁月的磨砺。她内心同样矛盾,既拒绝这种亲密,但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被丹波吻着、与他十指紧扣时,她的身体感受到一阵冲击——这不是她所熟悉的矮人丈夫那种粗糙的爱抚,反而是一种介于温柔与强迫之间的复杂体验。

丹波此刻也无法逃离这矛盾的感受。他知道自己同样厌恶这场景,但他意识到,这种讨厌的感觉是两个人共有的。他们都在彼此的身体反应中找到了某种平衡,尽管这份平衡充满了违和感,却让他们继续沉浸其中。

随着吻的加深,丹波能感受到矮人妻子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虽然在表面上保持着强硬的态度,但内心的防线正在逐渐崩塌。他们的身体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对抗,而是逐渐开始接受对方的存在。

丹波没有再拖延,直接进入了矮人妻子的身体。这一次,比上次更加湿滑和紧致,他立刻感受到身体的回应,比起上次的紧绷感,这次的触感更加明显,仿佛每一次深入都被层层挤压。矮人妻子的身体显然也已经产生了反应,尽管她嘴上不肯承认,但身体的真实反馈让丹波一瞬间意识到她和自己一样陷入了这场冲突中的快感。

随着进入的瞬间,丹波开始快速运动起来,仿佛本能驱使着他要率先掌控这场互动。矮人妻子的身体紧紧包裹住他,内部的湿润让每一次摩擦都更加顺畅,那种压迫感与摩擦感瞬间激发了他所有的感官。每一次推进都带着极大的快感,身体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提高,几乎每一下都让他觉得自己离极限更近一步。

然而,矮人妻子并没有被动地接受。就在丹波开始运动时,她的身体也立刻做出了回应,她开始不服输地跟着他的节奏运动起来。虽然她嘴里没有多说一句话,但那倔强的眼神显然透着强烈的胜负欲。她不愿被丹波轻易压倒,她要在这场身体的较量中占据上风。

他们之间的互动很快变成了一场默默的较量。每一次丹波加速,矮人妻子就会立刻做出反应,加快自己的动作,两人仿佛不再只是享受快感,而是在用身体的反应和动作较劲。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挑战的意味,仿佛谁先忍不住到达极限,谁就会在这场战斗中丢脸。

丹波的身体在这种快感和竞争欲望中迅速升温。他每一次推进都像是一次挑战的加码,仿佛在逼迫矮人妻子先一步到达极限。然而,矮人妻子的身体同样坚韧,每一次收缩与包裹都带着她强烈的反击。她的肌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丹波每一次动作时给予他强烈的摩擦与挤压,逼迫着他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他们的胜负欲似乎同时被点燃了。丹波一边加快节奏,试图通过更强烈的冲击感让矮人妻子首先丢脸,然而,矮人妻子的身体反应却越来越敏锐,仿佛每一下都在紧紧锁住丹波,不让他轻易占据上风。两人间的较量逐渐白热化,身体的快感随着这场竞争变得愈发强烈。

丹波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不服输的意味,他想让矮人妻子先到极限,想看到她在他面前失控的样子。但与此同时,矮人妻子也在暗自较劲,她用身体的力量回击着,肌肉收缩得更紧,仿佛要逼迫丹波先一步崩溃。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氛围,喘息声充斥着房间,两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剧烈的运动,他们之间不再只是简单的互动,而是一场带着胜负欲的较量。他们谁都不愿先认输,谁都想让对方先崩溃。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较量中,随着最后一次深入推进,丹波和矮人妻子几乎同时到达了极限。那股强烈的快感从他们的身体深处爆发,两人都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矮人妻子的声音低沉而粗重,而丹波的则略显急促。这一瞬间,胜负的界限模糊了,他们谁也没能坚持到最后,都在这股猛烈的快感中崩溃。

两人几乎在同时愣住,身体因为极限的冲击僵硬了几毫秒。那一刻的失控仿佛是平局的标志,他们本该感到尴尬或者不满,但出乎意料的是,默契似乎瞬间形成,谁都没有再停下来。反而,随着身体的余韵,他们迅速继续起了动作,污秽的喘息声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他们的身体还在紧贴着,矮人妻子的肌肉依旧紧紧收缩,强烈的包裹感让丹波难以抑制继续深入。虽然刚刚已经达到极限,但那强烈的余韵让他们的身体无法停下,仿佛那一瞬间的胜负失去意义,只剩下纯粹的本能与欲望在驱动着他们继续。

随着动作的加剧,两人的声音也逐渐增大。丹波的呼吸愈发急促,矮人妻子的低沉喘息逐渐被压抑的呻吟所替代,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愈发炽热。两人的身体几乎无缝衔接,每一次的摩擦和碰撞带来更多的快感,而每一个喘息声都变得更加浓烈。

他们的耳朵里都只剩下对方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缩小到这片狭小的空间中。丹波听着矮人妻子的喘息声,竟然感到那低沉粗重的声音更加刺激他的身体反应。矮人妻子同样听着丹波急促的呼吸声,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次推进与节奏,这种互相听到对方声音的默契让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沉浸其中。

喘息声越来越大,每一次的碰撞都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两人像是在无声的竞争中继续追逐着彼此,声音和身体的节奏仿佛在互相回应。那个一瞬间的平局让他们不再在乎谁先到达极限,反而更加投入到身体的较量中。

随着丹波和矮人妻子疯狂地持续运动,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都仿佛被点燃到极致。每次深入都带来更强烈的挤压与摩擦感,让丹波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包裹住了,那种紧密的贴合让他无法自控。每一下推进,矮人妻子的身体都会给予他更强烈的回馈,她的肌肉收缩得更加紧密,那股绷紧的压迫感让他的每一寸都感到无法承受的快感。

丹波的下腹部已经感受到强烈的紧绷感,仿佛那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迅速汇集、膨胀,准备爆发出来。他的身体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热浪包裹,他能感觉到每次深入,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要将他体内的最后一丝理智给彻底粉碎。

与此同时,矮人妻子的身体内部也早已被充斥的愉悦感所控制。她的肌肉在丹波每次推进时都在不由自主地绷紧,内里逐渐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感到无法承受的满足。每次推进,她的身体都会产生微妙的反应,肌肉的收缩让她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充实感。那股压力越来越大,快感像是波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体深处。

随着两人节奏的加快,他们的身体逐渐变得越来越紧张。丹波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感受到的摩擦越来越强烈,那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已经无法再控制,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下腹部的紧绷感让他几乎无法喘息,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大声尖叫,追求那即将到来的爆发。

矮人妻子感受到丹波的每一次深入,那种充满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深处产生了不可遏制的反应。她的身体开始强烈地回应着,每一次收缩都在试图将他锁住,像是要把所有的快感和力量榨取殆尽。她的内里愈发湿润,摩擦感越来越强烈,伴随着那股压迫与充实感,她的理智逐渐崩溃。

最终,在那强烈的节奏中,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极限。丹波感到身体猛然一颤,那股强烈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仿佛一瞬间所有的力量都被释放出来。下腹部的紧绷感瞬间被解放,随着他体内的力量喷涌而出,强烈的快感从下腹传遍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在欢呼。这一刻,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热液随着强烈的颤抖涌入矮人妻子体内,他感到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般,几乎无法再动弹。

与此同时,矮人妻子也在这一刻达到了自己的极限。她的身体深处感受到丹波的爆发,那股强烈的热感瞬间让她的身体紧紧收缩,像是要将他完全困住。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和身体内部的震颤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她的肌肉剧烈收缩,伴随着下腹的爆发感,强烈的快感贯穿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颤抖着,内里的每一次收缩都在试图从丹波那里得到更多的释放。

就在这种极限的快感中,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随之,他们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然而,余韵依旧在他们的身体里盘旋,两人依旧紧紧拥抱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喘息和心跳。

然后,丹波俯身下去,亲吻了矮人妻子的唇。尽管他们都知道这种亲密接触是他们内心都厌恶的,但此刻身体的满足感已经压倒了一切。他们的双手依旧十指相扣,伴随着那种强烈的生理满足,丹波和矮人妻子继续彼此依偎。

在这场极限的余韵中,两人居然就这样相拥而眠。他们的身体依旧紧紧相贴,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仿佛这次的较量没有胜负,只有一场满足的和解。

赌局:

第二天清晨,矮人妻子起得格外早。尽管昨晚他们的互动无比激烈,但她的身体素质和工匠的日常生活让她依旧按照惯例早早地起床。她动作利落地整理着铁匠铺,锤子的敲击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这些噪音很快把丹波从沉睡中吵醒了。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到矮人妻子已经在屋子另一头忙碌,仿佛昨晚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那股强烈的生理满足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身体依旧感到有些疲惫。“真是个没完没了的女人……”他心里嘟囔着,抱怨着这嘈杂的声音。

他从床上坐起身,声音里满是抱怨:“你能不能安静点?昨晚做完这一切你就这么折腾,没考虑到我的休息?”

矮人妻子头也不抬,继续手上的工作,语气冷淡而直接:“就算你和我做一千次,我依然是我丈夫的妻子。我是个铁匠,铺子得干活儿,习惯不了这种声音就别来了。”

丹波微微一愣,随即冷笑着反击:“昨晚可没见你这么强硬。要是让你那矮人丈夫知道你昨晚那么配合我,怕是他自己都没享受过这种‘适配’吧?”

矮人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她放下手中的锤子,转身面对丹波,眼神里带着不屈的倔强:“昨晚不过是身体的反应,别太当回事。矮人丈夫从来不需要这些虚伪的动作。”她的声音平静,但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虚伪的动作?”丹波轻笑了一声,带着嘲讽的意味靠近她,“可惜的是,你昨晚可是享受得很,别装得那么清高。你觉得你能抵抗得住这种感觉?你倒是告诉我,你丈夫有让你这样动情过吗?”

矮人妻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显然被丹波的挑衅激怒了。但她不会轻易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冷冷地反击:“别以为矮人是你精灵可以轻易征服的。我告诉你,这种感觉?不过是你们精灵自以为是的表现罢了。”

丹波本来只是想随口抱怨几句,但矮人妻子冷淡而不屑的反应让他感到愈发不满。他本性上并不喜欢复杂的争斗,但精灵族与生俱来的傲慢让他对矮人妻子的态度感到刺痛。矮人妻子越是表现得强硬,丹波的怒气就越是被挑起。他的抱怨很快演变成了争吵。

“你昨晚可配合得很好,装什么清高?”丹波嘲讽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你不过是自作多情!”矮人妻子反击道,声音尖锐且带着倔强。她转身继续忙碌,但言辞依旧犀利,“就算昨晚你觉得自己表现得如何,我依然是矮人丈夫的妻子,我的生活可不会因为你而改变。”

丹波眉头一皱,心中那股傲气被彻底激怒了。“矮人丈夫?你真以为他能比我更能让你满意?你昨晚明明……”

“你住嘴!”矮人妻子猛地打断他,眼神中燃起一丝怒火,“别以为昨晚我感到满足就代表你有多厉害!矮人不需要你精灵的那种花哨和虚伪的感情。”

丹波也愣住了,被矮人妻子如此直接地打断和反驳,瞬间让他觉得火冒三丈。他本身性格单纯,并不擅长这种口角,但一旦被激怒,他便控制不住情绪,越吵越上头,完全陷入了这场争执之中。

“花哨?虚伪?你们矮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真正的享受!”丹波叫了起来,步步紧逼,“你要是觉得矮人丈夫这么好,那昨晚为什么那么配合?不如我们来比试看看,看看你到底能承受多少!”

“承受?你以为矮人会怕你这种无聊的挑战?”矮人妻子毫不示弱,声音中满是针锋相对的气势,“精灵的手段不过是虚伪的肉麻而已!真要比,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就在激烈的争吵中,两人竟然在愤怒和挑衅中达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双方在火药味十足的言辞交锋中,互不退让,争吵逐渐变成了一种比拼。

“好啊,那就赌一把,看看谁先退缩!”丹波愤愤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

“行,那就来!”矮人妻子狠狠回敬,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战斗欲望。她倔强地瞪着丹波,显然已经接受了这场赌局,丝毫不打算退让。

他们吵着吵着,竟然无意中立下了赌约:谁在接下来的互动中先受不了肉麻的亲昵动作,谁就输。

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争吵的火药味,但这份火药味已经逐渐转化成了某种别样的较量。丹波和矮人妻子都不愿意在对方面前示弱,他们都带着强烈的胜负欲进入了这场奇怪的赌局。

丹波回到家后,仍带着几分愤愤不平的情绪,直接找到男情人,决定把刚才和矮人妻子的争吵以及赌约的事情告诉他。他坐在沙发上,眼神中还残留着争吵的余温,带着点得意和挑衅的笑容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你知道吗,我和那个矮人女人争了起来,”丹波冷笑着说道,“她居然敢说矮人丈夫比我更能让她满意,还说我们精灵都是虚伪的。最后我们吵得不可开交,竟然立了个赌约,看看谁能在之后的互动中更肉麻,谁先受不了谁就输了。”

男情人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本来就有重度的绿帽癖,这个赌局的细节让他听得格外入神。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期待的笑容,仿佛这个赌局正中了他的下怀。

“哦,真的吗?你要和她比试肉麻的亲昵?”男情人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仿佛已经想象到那场景。他眯着眼,带着一丝欣赏的语气说:“这可是个有意思的赌约。你知道的,我一直觉得你应该多挑战一些特别的东西……尤其是她还是矮人,呵,想象一下,你和她的互动,简直完美!”

丹波微微一怔,他没想到男情人会这么兴奋,不过很快也接受了对方的态度,毕竟他早就知道男情人的癖好。“你不介意?”丹波试探性地问道。

“介意?我怎么可能介意呢?”男情人笑着说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反而,我希望你能好好玩一场,尽情享受这次赌局。相信我,我非常期待结果!”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矮人妻子也已经回到了家。她一进门,矮人丈夫正忙着整理家里的工具,看到妻子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微微皱眉,显然已经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劲。

“怎么了?”矮人丈夫沉声问道,继续整理着工具,但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关切。

矮人妻子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她看了看丈夫,最终决定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向来平稳,但她知道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我和那个精灵丹波……吵了一架。”她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显然不太想继续说下去。

矮人丈夫放下手里的工具,皱眉看着她:“又是那个精灵?他说了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显然对于丹波这个精灵他一直心存不满。

“他说……他说他昨晚让我比你更满意,”矮人妻子语气里透着压抑的愤怒和不甘,“然后,我们吵着吵着,立了个赌约,看看谁在接下来的互动中能坚持得更久,谁先受不了肉麻的亲昵就输。”

矮人丈夫的眉头越皱越紧,听到“互动”和“肉麻”两个词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意。他咬紧牙关,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怒火:“他居然敢这么说?你还答应了?”

矮人妻子也被这情绪激发,满脸倔强地说道:“当然答应了!他以为精灵能比得过我们矮人?我才不会输给他!”

矮人丈夫紧绷着脸,沉默了片刻。尽管心中对精灵的傲慢极度不满,但他知道此刻的争吵已成定局,他不能拦住这个赌局。尽管他并不愿意让自己的妻子卷入这种荒唐的事情中,但矮人的倔强让他明白,她是不会轻易退缩的。

最终,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管你做什么,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别让那个精灵占了便宜。”

矮人妻子看着他,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决心:“我不会输给他。”

这场奇怪的赌局已经悄然拉开帷幕,两边的阵营都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与未言明的紧张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城邦边缘的那片僻静之地,丹波和矮人妻子准时碰面了。空气中有种压抑的感觉,仿佛战斗即将开始。丹波站在那里,心里盘算着男情人给他设定的计划,企图通过一场“浪漫”的约会来控制局面,而矮人妻子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思索着丈夫告诉她的“战术”。 两人都带着各自的谋划,但没有一个人真正想要承受这一切。

“你倒是来得挺准时,”丹波先开口,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心想着按照男情人的步骤,应该会占据上风。

“我人……我们从不浪费时间,”矮人妻子淡淡回了一句,表情依旧强硬,心里却早已开始厌恶这个场景。她不擅长浪漫,更不擅长和精灵的亲密互动,但她绝不会在这种比赛中认输。丈夫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主动出击,别让他占便宜”。

丹波递出一瓶酒,按照计划,他知道酒精是可以拉近距离的工具。“喝一杯吧,放松点,今天我们不必太紧张。”

矮人妻子瞥了一眼酒瓶,虽然不喜欢精灵式的虚伪“礼貌”,但她清楚这是比赛的一部分,不能在一开始就让他得逞。她接过酒瓶,一仰头就是一大口,动作粗鲁,根本不在乎什么仪式感。她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快点让这场比赛开始,然后结束。

“好酒。”她拍了拍瓶子,毫不在意地说道,眼睛紧盯着丹波,心里已经在酝酿下一步的攻势。

丹波有些意外她的豪爽,却仍然保持微笑,按照男情人的指引,他伸手轻轻地触碰她的手臂,语气轻柔:“来,跳支舞吧?放松一下。”他想着,用温柔的肢体接触来逐步引导,让她慢慢陷入自己的节奏。

矮人妻子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打算让他得手。她可不打算在这种虚伪的游戏里示弱。她猛地抓住丹波的手,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拉,直接将他拽向自己。力道之大让丹波差点失去平衡,矮人妻子低声道:“想跳舞?那就跳,不过别指望我会跟你玩什么温柔游戏。”

两人开始了所谓的“舞蹈”,但这根本不是什么优雅的动作。矮人妻子的动作粗鲁、直接,根本不配合丹波的温柔节奏,反倒是她主动靠近,将丹波的身体硬拉入怀中,力道强烈,完全没有任何轻柔可言。

丹波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通过细腻的肢体接触让她放松警惕,逐渐陷入情感中,但现在矮人妻子的反击让他完全没有准备。她的力量和动作太直接了,让他感到一丝窘迫,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计划的节奏。他试图通过温柔的抚摸来引导局面,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腰,想要创造一种亲密的氛围。

然而,矮人妻子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当丹波的手刚刚触碰到她的腰时,她猛地抓住他的手,直接将他的手往下按,按到了她的臀部。她毫不留情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压着丹波的手,目光中带着一种挑衅和嘲讽。

“你打算摸哪里?”矮人妻子声音低沉,但带着一种恶劣的玩味。她故意靠得更近,几乎是将丹波锁在怀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丹波心中一惊,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大胆和直接。这种反击让他一时语塞,他本来是打算通过细腻的肢体接触逐步推进,结果她的行动打乱了他的节奏。他根本没有准备应对如此主动的挑逗,心中一阵慌乱,但他还在强撑着保持平静。

“慢点来,别急。”他轻声笑道,想要重新掌控局面。

但矮人妻子根本不打算给他机会。她直接凑上去,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这不是一个柔情的吻,而是带着侵略性的舌吻。她的舌头毫无预警地侵入了丹波的口腔,力度和强度让丹波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他根本没料到,矮人妻子竟会如此主动。

这个吻完全打破了他的防线,他感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按照原计划进行。本该是他引导的亲密接触,现在反而变成了矮人妻子的强力反击。她的舌头疯狂地在他的嘴里探索,动作粗暴却极为有力,让丹波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你喜欢这种感觉?”矮人妻子忽然松开他,嘴边带着讽刺的笑容,她的手顺势下滑,毫不客气地伸到了丹波的胯下。她捏住他的“小兄弟”,带着挑衅般的力度揉捏着,动作毫不温柔,直接且粗鲁。

丹波猛地一震,想要挣脱,但矮人妻子的手法和力度太过强烈,让他完全无法反应过来。生理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冲击让他一时无法动弹,尽管心里充满了反感和厌恶,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他。他开始感到身体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促。

矮人妻子看出了他的窘境,继续加大力度,手指不断在他敏感的地方揉捏,带着戏谑的语气低声说道:“怎么?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猜你现在肯定很享受吧。”

丹波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屈辱,却又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矮人妻子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强烈的挑衅,仿佛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你……你在干什么?”丹波艰难地开口,试图挽回一丝尊严。

“我在做你不敢做的事,”矮人妻子冷笑着,她的手依旧没有停下,继续揉捏着,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丹波的反应。

两人之间的博弈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这场比赛早已不再是温柔的较量,而是彻头彻尾的肉体较量。矮人妻子显然不打算认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迫着丹波一步步陷入窘境,而丹波的内心深处则充满了反感、厌恶与屈辱,却不得不继续这场无法结束的游戏。

他们彼此都感到恶心,身体却在进行着最亲密的互动。

随着身体反应的加剧,尽管内心深处的厌恶感不断冲击着他们,但丹波和矮人妻子却都意识到对方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远比他们各自的原配伴侣更为强烈。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火焰,虽然内心在抗拒,但身体却在背叛。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眼中那种复杂的情感——既是对自己行为的厌恶,也是对这场比赛的倔强不认输。两人都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屈服,反而在内心暗暗较劲:谁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第一个认输。

"既然你想试,那就来吧,看看谁能坚持得更久。"矮人妻子冷冷地说道,带着挑衅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决心。她主动靠近,双手再次攀上丹波的背,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整个身体贴近他,让两人的距离更为亲密。虽然心底厌恶这场面,但她不打算停下,身体却比她的大脑要快一步做出了决定。

“你觉得你能让我顶不住吗?”丹波冷笑回应,尽管内心一阵恶心,但身体的反应让他无法拒绝这种接触。他抬手轻轻抚摸着矮人妻子的腰,手指滑动间有意无意地加大力度,带着挑衅的意味。他想逼迫她先崩溃,先承受不了这种压力。

双方身体紧贴,他们逐渐进入了更加亲密的状态。原本的动作已经不再是试探,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直接的接触,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节奏。每一次的深入,双方都试图让对方在这种亲密感中崩溃。丹波的手不再轻轻停留在她的腰间,他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向自己,仿佛想通过这种力度让她首先屈服。

矮人妻子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动起来。她的手直接攀上丹波的脖颈,猛地将他压下来,狠狠地吻住他的唇,这一次,吻不再是为了试探,而是带着明显的挑逗和侵略。她的舌头肆意地在丹波的口中搅动,没有任何温柔的意味,反倒是想通过这种动作让丹波彻底失去理智。

丹波一时呼吸急促,感受到矮人妻子的主动攻势,内心有些慌乱,却不甘示弱。他本能地加快了动作,身体的节奏开始随着彼此的接触更加紧密而同步。他的手滑向矮人妻子的后背,沿着脊椎一路下滑,用力捏住她的臀部,带着玩味的力度。“你能撑多久?”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故意用沙哑的声音挑逗她。

矮人妻子咬了咬牙,内心也开始承受不住这种生理上的反应,但她的倔强让她拒绝认输。她反手抓住丹波的胯部,手指有力地摩擦着那敏感的地方,力度从不减弱,语气满是戏谑:“看来你享受得很,长耳朵,我以为你只喜欢男人?”

丹波身体猛地一颤,内心深处的厌恶感再一次升腾,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他感到自己在这种冲击下已经快到极限,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的神经紧绷。尽管他试图保持冷静,试图通过挑逗来让她先崩溃,但眼前的矮人妻子明显比他预料中更加倔强。

矮人妻子同样感到难以忍受,但她知道,她绝不能第一个认输。于是,她咬紧牙关,动作更加激烈。她的手掌用力地揉捏着丹波的胯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掐住他的腰,逼迫着他更加紧密地贴合。同时,她狠狠地压在丹波的胸口,脸上带着冷笑,仿佛在嘲笑他即将到来的崩溃。

“你受不了的吧?”矮人妻子喘息着,但依旧强撑着倔强。

丹波根本无法正常思考,生理上的极限已经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每一次的接触都让他感到自己随时会失控。他本能地加快了动作,想要通过更激烈的节奏让矮人妻子崩溃,但对方显然毫不退缩。每一次的深入,她都同样迎合着他,双方的节奏渐渐变得更加契合。

这场较量已经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掌控,两人都知道对方同样陷入了生理上的极限状态,但谁也不愿意第一个承认。身体的碰撞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动作之间充满了压迫感和挑衅,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强烈的竞争意味。

他们试图通过手上的动作、言语的调情让对方先承受不住——但这反倒让双方的厌恶感和倔强都变得更加明显。他们都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赌局,更是一场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战斗。谁也不想在这种局面下第一个认输。

随着最后一次的猛烈撞击,两人几乎同时达到极限。丹波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震颤,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却伴随着不可遏制的屈辱感;而矮人妻子同样喘息着,身体在颤抖,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倔强的笑容,但内心深处已经被这种体验所击溃。

尽管两人都在生理上到达了顶点,但倔强和胜负欲让他们谁也不愿承认自己输了。两人依旧紧紧抱着对方,身体纠缠在一起,甚至继续着调情的言语和肢体的挑逗,仿佛希望能逼迫对方先崩溃,但结果是双方都无法彻底放开手脚,也无法得到解脱。

他们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紊乱,汗水顺着皮肤滴落,但谁也没有松开。

丹波和矮人妻子在达到极限后,彼此依然紧紧抱在一起,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尽管心中满是厌恶和屈辱,但身体的快感却不可否认。他们都没有马上说话,似乎在等待着对方先打破沉默。两人缓缓松开彼此,谁也不愿多说什么,仿佛刚才的较量只是他们之间的一场默契。

丹波第一个站起身,他觉得自己需要洗个澡,好好清理一下刚才那种复杂的感受。他回头看了看矮人妻子,对方正坐在床边,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汗水。

“你不打算洗个澡?”丹波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矮人妻子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一起?”

丹波愣了一下,随即耸耸肩:“随便你。”他知道,两人既然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再多的拘谨也毫无意义。

他们一起走进了洗浴间,水流顺着身体流下,带走了身体上的汗水和混合着的其他痕迹。一开始,两人各自擦洗着,彼此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但空气中的那种暧昧和尴尬并没有因此消散。虽然刚才的较量已经结束,但两人心底的倔强仍未散去,谁也不愿第一个真正放松下来。

洗着洗着,矮人妻子突然靠近了丹波,她的手直接伸向丹波的背,手指在他湿漉漉的皮肤上滑动。她的动作依然充满了力量和侵略性,完全没有一丝温柔。

“你还真瘦,”她一边抚摸丹波的背,一边冷冷地说道,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

“矮人不是更喜欢力量吗?”丹波回敬道,身体微微一颤,显然没有习惯这样的触碰,特别是在这场较量之后。他感到矮人妻子的手在他背上游走,慢慢滑向腰部,动作越来越大胆,手指甚至直接划到了他胯下的位置。

矮人妻子冷哼一声,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抓住了丹波的“小兄弟”,随意地揉捏了一下,动作粗鲁,带着戏谑的意味:“长耳朵的家伙,这么瘦弱,倒是这里挺有料。”

丹波心里一阵窘迫,虽然刚才已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较量,但他依然感到不适,甚至有些难堪。他没有反驳,而是迅速转身,直接将矮人妻子推到墙边。水流顺着两人的身体流淌,丹波看着她的眼睛,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滑动。

“你觉得就你能动手?”丹波低声说道,手指沿着她的腰滑下,最后停在了她的臀部,用力地捏了一把。

矮人妻子冷笑一声,丝毫不见退让,反而更为主动。她猛地伸手,直接抓住了丹波的胯部,用力拉近他的身体,水流溅起,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挑衅意味。她没有丝毫犹豫,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甚至故意揉捏得更为用力,想要再次挑起丹波的反应。

“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丹波一边说着,嘴角微微扬起,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她的动作。他的手指也不再拘谨,迅速伸向她的胸前,粗暴地抓住了她的乳房,狠狠捏了一把。

“哼,精灵真是虚伪,做就做,还要装什么正经。”矮人妻子毫不在意他的挑逗,反倒是更加积极地回应着她的触碰。她的手依旧没有停下,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双手在丹波的胯下动作得愈发激烈。

丹波咬紧牙关,内心虽然充满了厌恶,但身体却再次产生了反应。他的手同样不再温柔,用力地按住她的胸前,指尖在她的皮肤上划过,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挑衅的意味。两人仿佛又一次陷入了那种恶性较量之中,都试图通过这种接触让对方承受不住。

水流不停冲刷着他们的身体,但两人之间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仿佛谁也不想第一个认输。丹波的手慢慢滑下,抚摸着她的大腿,随后又顺势滑向她的胯部,故意加大了力度,似乎想用更激烈的动作反击她。

矮人妻子喘息着,脸上依旧挂着不屑的笑容,手上的动作更加迅速,仿佛是在挑战丹波的极限。她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看来你还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长耳朵。”

丹波没有回答,他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身体,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谁也不想先停下,谁也不愿让这场较量就此结束。

当他们彼此再一次达到了极限时,那种复杂的情感和生理反应再一次淹没了两人。矮人妻子和丹波靠在浴室的墙上,水还在不停地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带走了刚才所有的汗水和污垢,但却无法冲刷掉内心的复杂情绪。两人气喘吁吁,谁也不说话,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该洗干净了。”矮人妻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倦意,但仍然保持着倔强的语气。她转过身,拿起沐浴液,开始帮丹波擦洗他的身体,手法依旧粗鲁,仿佛是在完成某个毫无情感的任务。

丹波一愣,虽然矮人妻子的手法不温柔,但在这个时刻,他已经懒得反抗。他默默地让她清洗自己,心里却依旧觉得有些别扭。然而,这种生理上的满足感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矮人妻子洗完丹波后,便把沐浴液丢给他,抬起下巴示意:“轮到你了。”

丹波轻叹了一声,顺从地帮她清洗身体,他的手滑过她结实的肌肉和粗糙的皮肤,虽然内心依旧抗拒这种触碰,但他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合作”。他们两个都明白,这种亲密接触在比赛结束后变得不可避免,也不再有什么心理障碍。

清洗完毕后,两人互相检查了一下彼此的身体,确保彻底洗净,谁也没有多说什么。矮人妻子转身关掉了水,整个浴室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滴水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她走出浴室,随手拿了一条毛巾,擦干了自己结实的身体,动作依旧充满了力量和随性,完全没有半点的扭捏。

丹波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他也快速擦干身体。虽然两人没有言语上的交流,但却莫名其妙地保持了一种默契,谁也不提刚才发生的事,仿佛这一切只是一种自然的流程。

当他们走出浴室时,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夜晚的宁静充斥着整个房间。矮人妻子直接走向床铺,没有任何掩饰地一头倒在床上,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还赤身裸体。丹波也没有迟疑,他随手把毛巾扔到一旁,跟着爬上了床,全身放松地躺下。

“你要裸睡?”丹波开口问,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

矮人妻子瞪了他一眼,懒懒地说道:“这有什么?精灵总是这么扭扭捏捏,裸睡怎么了?”

丹波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两人之间已经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语,毕竟,他们的身体早已经历了比言语更为亲密的接触。他向矮人妻子靠近了一点,胳膊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虽然这样的动作让他内心依旧有些抵触,但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不再多想。

矮人妻子没有拒绝丹波的动作,她顺势也把手搭在了丹波的胸口,仿佛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而不是刻意的亲密。两人就这样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体相互接触着,皮肤贴在一起,谁也没有退缩,谁也没有想要保持距离。

夜晚的凉风从窗外吹进来,屋内却充满了微妙的温暖。两人心底的倔强还未完全散去,但此时,疲惫和满足让他们不再抗拒彼此的存在。他们彼此搂着,默默地躺在一起,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尽管这并不是一场带有感情的亲密,但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没有人先开口,没有人再提及白天的较量。两人闭上眼睛,随着夜色的降临,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夜晚显得格外静谧,而他们之间的这场博弈,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风险:

这一周的时间里,丹波和矮人妻子每天都在房间里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谁也没有认输,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逐步在性方面得寸进尺,不断地试探和挑战对方的极限。

最初的几天里,他们还只是简单的动作和接触,互相在亲吻和抚摸上较劲,比谁能承受住对方更强烈的亲密举动。丹波曾经试图通过激烈的舌吻来让矮人妻子崩溃,甚至故意咬住她的唇,试图用这种略带痛感的刺激让她退缩。

但矮人妻子并没有因此屈服,反而笑了笑,狠狠咬回去,用力到丹波差点叫出声。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得意地说道:“长耳朵,你就这点能耐?”

随后,她加大了攻势,直接将手探向丹波的敏感部位,每次都用力揉捏,带着挑衅意味。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触碰,而是更为大胆地玩弄丹波的身体,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动权。

而丹波,也在被动中逐渐反击。他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探索得更加深入,手指熟练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试图通过更加精确的触感击破她的防线。一次,他故意将她的双腿分开,指尖轻轻触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却不急着继续深入,反而玩味地轻轻挑逗,看着矮人妻子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但矮人妻子每一次都能冷静下来,用更加大胆的方式反击回来。她不再只是揉捏,而是直接将丹波的胯下抓得更紧,用力上下抚弄,丝毫不留情面,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仿佛在逼迫丹波认输。

一周的时间里,他们彼此的接触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留余地。从开始的简单触碰和亲吻,到后来更为激烈的动作,谁都没有退缩,谁都在想方设法让对方先崩溃。矮人妻子会突然在床上骑上丹波,直接压着他,双手探入他的身体,用力地折磨他的神经;而丹波则会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按在墙上,在她耳边低语着挑衅的言辞,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这种逐步升级的肉体较量让两人都感到疲惫,但倔强的性格和胜负欲让他们根本不愿放弃。他们的交锋愈发激烈,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为大胆和刺激。

一周后,矮人妻子感到身体的变化,她的“危险期”到了。这是她的排卵期,怀孕的概率比平时高了许多。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这是一个需要注意和小心的时刻,但对于矮人妻子来说,这反而成了一次绝佳的进攻机会。

“长耳朵,我有话告诉你。”那天晚上,她故意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开口,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什么事?”丹波不经意地问道,身体依旧靠在床边,看上去依旧带着懒散和漫不经心的态度,但心里早已开始警觉。

“我今天是危险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睛里满是挑衅。她知道这种消息对丹波来说,绝对是一个心理上的打击。

丹波的表情微微变了变,心里顿时一阵慌乱。危险期?怀孕的可能性? 这些字眼在他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种本能的恐惧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虽然在这场比赛里扮演了“主动”的角色,但内心深处,他从未真正准备面对这种可能性。

“所以呢?”他咽了口唾沫,勉强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嘴角甚至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这就让我不敢继续了吗?”

矮人妻子看到他眼中的微妙变化,心中得意更甚,她知道自己击中了丹波的软肋。她故意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怕吗?万一我怀了你的孩子呢?”

丹波心里顿时一沉,恐惧感瞬间涌上来,但他立刻压下这种感觉,死死盯着矮人妻子,倔强的性格不允许他在这种时候认输。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退缩,意味着他彻底输了,而这绝对不是他能接受的。

“怕?”丹波冷笑了一声,虽然内心在颤抖,但他依旧不甘示弱。他突然靠近她,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的耳朵,“这只会让我更有兴趣,你觉得能吓到我吗?”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挑衅,尽管内心的恐惧让他心跳加速,但他依然不愿意在表面上露出任何懦弱的痕迹。哪怕他此刻根本不想继续下去,哪怕他的心里充满了退缩的念头,他依然硬着头皮继续装作无所畏惧。

矮人妻子看着他那微微颤抖的嘴唇,知道他心里的恐惧,但表面上的强硬态度却让她更加兴奋。她冷笑了一声,拍了拍丹波的脸,语气中满是调侃:“好啊,那我们就继续,看看谁先崩溃。”

丹波本来以为,他的挑衅会让矮人妻子陷入犹豫,甚至退缩。然而,内心的恐惧并未打消他继续战斗的意愿,反而激发了他不愿认输的倔强。他没有再等,一句话不说,直接脱下了衣服,毫不迟疑地准备开始。

矮人妻子看到这一幕时,心里猛然一颤,这并不是她预料中的结果。她原以为用“危险期”来威胁丹波,能让他畏缩不前。没想到,丹波竟然完全不退让,反而变得更为坚决。她一时间也骑虎难下,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安,但她的性格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刻认输。

“哼,好啊,那就来吧。”矮人妻子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也毫不迟疑地脱掉了衣服,硬着头皮应了上去。

这次的交锋与以往不同,经过一周的磨合,他们的身体已经彼此熟悉,动作也变得格外默契。丹波知道怎样的角度和力度能让她最敏感,而矮人妻子也深谙丹波身体的弱点。随着动作的深入,他们之间的交互逐渐加快,彼此都能最大化激发对方的舒适感。

然而,内心的恐惧依旧缠绕着他们。丹波的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想起矮人妻子的“危险期”,想到怀孕的可能性,他的心跳不断加速,恐惧感几乎让他窒息;而矮人妻子同样感到不安,她从来没有真正打算让精灵的血统混入自己的后代,但为了不在这场比赛中输掉,她必须继续假装强硬。

随着彼此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们开始以最污秽的言语互相调侃和挑战,妄图通过口头上的打击,让对方崩溃。

“你觉得,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矮人妻子突然问道,声音沙哑,但故意带着玩味的语气。她的手紧紧抓住丹波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仿佛在用这种痛感逼迫丹波退缩。

丹波咬紧牙关,内心一阵寒意,他无法想象一个带有精灵和矮人血统的杂种孩子,但表面上却依旧强作镇定。他冷笑了一声,喘息着回应:“嗯……名字?怎么不叫‘丑儿’,挺符合的,不是吗?”

矮人妻子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减,反而更加用力。她依旧没有停下动作,身体紧紧贴着丹波,迎合着他的每一个节奏。她假装冷静地说道:“丑儿?你还真会取名。可惜啊,这孩子可得有你的那双尖耳朵,不然怎么能证明他是精灵的后代呢?”

丹波心头一沉,想到一个混血的孩子会有精灵的耳朵,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悚。可他依旧不愿露出任何慌乱,冷笑着回应:“尖耳朵?那就让他有你那粗壮的四肢吧,这样长大以后谁都不敢招惹他。”

矮人妻子喘息着笑了笑,她明显感到丹波的内心在动摇,但她自己也同样不安。然而,她绝不会退缩,故意继续加码:“你觉得,我们会怎么宠他?是不是得给他一柄小锤子?毕竟你们精灵用剑,用刀,可我们矮人后代得用锤子,砸人砸得爽。”

丹波听着她的话,内心越来越慌乱,一个混血的杂种,既有精灵的敏捷,又有矮人的蛮力,这样的孩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他的动作逐渐加快,试图通过更猛烈的节奏让她崩溃,而嘴上依旧不肯示弱:“呵,那他可得去学学我们精灵的礼仪,免得像你们这些矮人一样粗鲁无礼,见谁都不懂得鞠躬问好。”

“哈,礼仪?”矮人妻子喘息得愈发急促,感到身体逐渐逼近极限,她的恐惧感也愈加强烈。然而,她还是故意反击:“礼仪教得再好,到了战场上还是得靠力气砸死那些愚蠢的敌人。你倒是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教他优雅地挥剑,免得被一群矮子嘲笑?”

丹波感到身体已经开始发热,理智几乎要崩溃,但他依旧死死撑住,不愿在这种情况下示弱。每一次碰撞让他的恐惧感愈加逼近,但他拼命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喘着粗气说道:“教他优雅?那就让他学学如何轻松地跑过你们那些矮子的短腿,优雅地甩掉你们这些砸铁的家伙。”

两人继续互相用言语折磨对方,每一次的言辞都带着层层加码的挑衅,仿佛他们真的在为一个虚构的孩子的未来做打算,甚至互相“商量”如何扶养、如何宠爱,谁也不肯承认这只是恶意的调侃。而内心的恐惧感却愈发加深,两人都不敢真正面对那种可能性,但为了不让对方占上风,他们继续用言辞和动作激烈地进攻。

最终,在他们身体逐渐逼近极限时,动作变得愈发急促和疯狂,每一次的碰撞都带着强烈的冲击,仿佛在逼迫着对方先崩溃。然而,就在最后的时刻,他们却都倔强地贴紧了对方,谁也不愿退缩。

就在那一瞬间,他们都同时达到了极限,身体剧烈颤抖着,紧紧抱在一起。矮人妻子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丹波也喘着粗气,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但他们都努力控制着自己,没有一滴泄露,谁都不肯让对方看到自己崩溃的模样。

在那一刻,他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惧和逞强,尽管没有人开口承认,但彼此心中都清楚,他们在这场战斗中都没有真正的胜者。

IF线:矮人妻子—— 完

额外内容:

五百年后的某个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精灵国度的边境线上。一条通向木屋的小路上,几位身材结实、面容秀丽的年轻人正缓步前行。他们的身形修长,皮肤光滑,继承了精灵的优雅与精致,但又满了矮人特有的肌肉线条,骨架强壮有力,既没有精灵的纤细,也没有矮人的粗短笨拙。这些年轻人,正是同一血脉的亲生兄弟姐妹。

领头的是他们的五姐,名叫琳菲亚。她走在最前面,身姿矫健,步伐沉稳。五姐琳菲亚有着母亲那般的强壮,却兼具父亲的冷静,五官精致而充满力量感。她身后跟着四个弟弟妹妹,虽各有不同的个性,但在容貌和身材上都显现出两族血脉的完美结合。

“今天妈妈和爸爸应该都在家吧?”琳菲亚略带期盼地说,回头看了看几个弟弟妹妹。

“应该在的,”老四,费恩冷淡地答道,“毕竟,他们从来没真正离开过这个地方。”

五姐点了点头,微笑着看向远方,前方的木屋在树林尽头若隐若现。木屋的外观虽然简朴,但却充满了岁月的痕迹与温暖。这里就是他们一家世代的家。

他们走到木屋前,琳菲亚推开了木门,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她笑了笑,大声说道:“爸爸,妈妈,我和四个弟弟妹妹先回来了!其他十几个兄弟姐妹还在外面忙事业,过段日子他们也会回来。”

五个后代推开木屋的门,走进温暖的家中。在他们眼中,这里一直是温馨、和谐的地方,是他们成长的乐园。丹波和矮人妻子总是给他们展现出一副相亲相爱的模样,每一次回家,他们都能看到父母亲密地在一起,让他们相信自己有着一个完美的家庭。

五姐琳菲亚带着弟弟妹妹走进屋内,环顾了一圈,看到屋子依旧保持整洁、温馨的模样,她微微一笑,说道:“爸爸,妈妈,我和弟弟妹妹们先回来了。其他的兄弟姐妹还在忙事业,他们过几天再回。”

这时,丹波和矮人妻子从内室走了出来,两人手挽着手,看起来就像五百年来一直如此亲密。丹波的神情温和,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微笑,而矮人妻子的动作依旧带着那股粗犷的力量感,但他们脸上看不出任何冲突,只留下一个看似恩爱无比的画面。

“琳菲亚,回来啦。”丹波温柔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慈爱,就像每次见到自己的孩子一样。他走上前,伸手摸了摸五姐的头发,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充满柔情。

“这次回来是想好好待几天吧?”矮人妻子笑着补充道,虽然她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温柔,但依旧让人感受到她作为母亲的关心。她的动作依旧直接而粗犷,但这些年,孩子们早已习惯了母亲的这种风格。

五姐微笑着点头,四个弟弟妹妹也纷纷回应。在他们眼中,父母的互动就像是天生的默契和和谐,仿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父母的态度虽不同,一个温柔,一个粗暴,但他们总是默契地配合着,让孩子们从未怀疑过什么。

“我们也想多待几天。”五姐说道,“毕竟好久没一起聚了。”

丹波点点头,眼中充满了自豪,而矮人妻子则拍了拍琳菲亚的肩膀,说道:“那好,家里随时欢迎你们。”她的语气虽然直接,却依旧带着几分亲情。

而孩子们并不知道,这份和谐的背后,实际上隐藏着父母之间五百年来的暗中较量。丹波和矮人妻子之间的竞争早已从单纯的肉体层面延伸到了对后代的影响上。他们都清楚,这场比赛中,谁能在后代面前表现得更加优秀、更加关心,谁就能在心理上占据上风。

于是,五百年来,他们对后代的争宠和关爱从未间断过。每次孩子们回来,他们都会装出一副无比恩爱的样子,甚至比真正的情侣还要默契。丹波会特意表现出更多的柔情和关心,而矮人妻子则用她那独特的强悍方式给予后代安全感和保护。

在这种微妙的平衡和竞争中,孩子们从未察觉到父母之间的任何不和。他们一直相信自己有一个完美的家庭,父母恩爱、彼此关心,家中的氛围总是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然而,孩子们并不清楚,他们的父母对他们的好不仅仅是出于亲情,而是一场延续了五百年的隐秘较量。每当他们收到父母的关心和照顾时,实际上,丹波和矮人妻子心中都在暗暗较劲——他们都希望在孩子们心中,自己是那个更关心、更重要的家长。

五姐琳菲亚和弟弟妹妹们坐下,听着父母的关心,一如既往地感受到家的温暖。然而,有些事情始终萦绕在他们的心头。每次他们回家,总会遇到那位古怪的“矮人伯伯”,那位总是远远看着他们家,脸上充满了怒气和敌意的矮人。

琳菲亚轻轻皱眉,回忆起之前和几个兄弟姐妹谈论过的那位矮人,“妈妈,”她不经意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那个矮人伯伯怎么总是恶狠狠地看着我们?他好像对我们家有很大的敌意。”

矮人妻子的神情微微一僵,随后大大咧咧地笑了笑,掩饰住内心的尴尬,“哦,那个啊,他就是那种脾气。别在意,那老头子一直都是那样,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地盘。”

丹波则笑着补充道,神色自然,“对啊,矮人嘛,性格都比较火爆,但他对我们并没有恶意。”

孩子们听了这些解释,也没再多问,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除了矮人伯伯,他们还注意到有一位鬼鬼祟祟的男精灵总是在家附近出没。每当他们回家的时候,总能隐约看到那位男精灵的身影。

老二费恩曾经和五姐开玩笑说:“那家伙看起来像个偷窥狂,老是躲在我们家外面。”大家都笑了笑,把这个当做一种好玩的现象,但他们从未真正去深究其中的意义。

在这些孩子的眼中,父母的世界似乎充满了奇怪的旁观者,但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的存在与他们的家庭有着怎样的联系。五百年来,丹波和矮人妻子精心维持着这场表演,在孩子们面前完美演绎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父母的暗中较量,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隐秘而复杂,孩子们从未发现其中的端倪。他们依旧相信自己生活在一个完美的家庭里,而那些“旁观者”——恶狠狠的矮人伯伯和鬼鬼祟祟的男精灵,只不过是他们生活中的奇怪现象罢了。

随着五姐琳菲亚和弟弟妹妹们坐下,丹波和矮人妻子很快投入到了一场看似温馨的家庭对话,但实际上,这段对话早已充满了调情和隐晦的挑衅。五百年来,丹波和矮人妻子已经发展出了一套他们特有的交流方式,那就是用极致的肉麻情话来试图让对方恶心崩溃。尽管这场调情和“恶心人的比拼”持续了五百年,但他们至今仍然没有成功打垮对方。

五姐和弟弟妹妹们坐在旁边,一如既往地看到父母之间的亲密互动,他们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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