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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清纯的指挥官实际上是绿奴母狗!?为了满足恋人xp的胡滕只好勉为其难地肏一肏别的舰娘啦~,4

小说: 2025-08-29 12:53 5hhhhh 1090 ℃

“乖狗狗乖狗狗……让我看看……”

兴登堡像是奖励小狗那样摸了摸指挥官的脖颈,随后掀开她的衣襟。

“果然已经立起来了呢……真可爱。”

娇艳欲滴的粉嫩乳头被兴登堡用手指捏住,捻再手中轻轻揉搓。上下的刺激同时冲击着指挥官的大脑,让她很快就沉浸在了其中,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突然,坚硬的冰冷触感从乳头上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刺痛。

“呜啊啊啊!”

“嘘……不疼不疼……忍一忍……”

指挥官刚要痛呼出声,兴登堡伸手将她的头揽进自己怀中,轻声安慰。

“夹上另一边的,好不好?”

“呜呜……嗯……”

指挥官的眼角已经因疼痛挂上了眼泪,却还是委屈巴巴地答应了兴登堡的“请求”,咬着牙让充血的粉嫩乳头被冰冷的铁夹无情地咬合。

胸前的刺痛和身下不时出现的震动交替着刺激她的感官,指挥官的腰腹都是一阵酥软,双腿打着颤几乎要摔倒在地。

兴登堡真的好温柔……也难怪胡滕会……

想到胡滕,再看看殷切地贴在自己身前的兴登堡,指挥官的脑海深处再度翻腾起一阵不知名的兴奋,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蔓延到全身各处,泛滥成灾的小穴里,止不住的爱液冲破跳蛋的阻隔,从粉色的蜜缝之中流淌而出。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真敏感呢……呵呵,可爱的小母狗……多和我说说话吧,和乌尔里希不一样,我最喜欢听小狗叫我主人了……”

“啊啊~啊呜呜主人、主人……小母狗……好舒服……”

“乖狗狗……”

一边摸着指挥官的头,兴登堡转身朝着胡滕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

“小狗狗不是乌尔里希的母狗妻奴吗?我把乌尔里希抢走,给小母狗戴了绿帽子喔……没关系吗?”

“呜、呜啊啊啊……没有关系、没有……我是母狗……我只要当性奴母狗肉便器就好……噫啊啊啊!”

兴登堡再次面朝胡滕狡黠一笑。她先前答应的试探指挥官态度的任务可谓是超额完成了。虽然还是不能理解指挥官的癖好,但至少也不影响玩弄身体。

在一旁目睹一切的胡滕此时的脸色阴沉得吓人。指挥官已经很久没有对她流露出这幅姿态了……那依偎在兴登堡怀里的委屈表情是什么意思?光是被摸摸小穴捏捏乳头就能高潮?被戴绿帽子也能有这么爽?惺惺作态的贱货母狗……

不知因何而起的嫉妒在胡滕的心中积蓄。明明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指挥官,指挥官此时却在别的女人脚下当着听话的母狗……

胡滕心中的纠结已经多到不知如何处理了,她哪见过指挥官这幅丑态百出的痴女模样?她究竟是不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幅模样?脑中纷繁多思绪纠缠不清,胡滕只知道她看着指挥官这幅样子肉棒硬得厉害,而指挥官也被兴登堡玩弄得舒爽至极。

胡滕调整了自己短裤内硬得发胀的肉棒,走到两人中间,用力抓住指挥官的肩膀,向后拉扯将两人分开。失去支撑的指挥官眼看要腿软倒下,又被胡滕抓住手臂稳住身形。

“走。”

胡滕冷冷地抛下一句话,随后拉着指挥官出了门。

……

“唔呣~乌尔里希、乌尔里希……”

“怎么了,亲爱的?”

“唔噢……大肉棒……肏得人家好舒服呜!”

海风拂过的步道,薄云遮挡下破碎的皎白月光轻轻笼罩着,低矮灌木丛之间,两道倩影旁若无人地缠绵在一起。丰腴的性感尤物高高翘起丰满的肉臀,让身后清冷的丽人胯间的巨物肆无忌惮地撞在其上。

两人交缠的身体拢成的阴影之下,瘦弱的小狗正一丝不挂地摇尾乞食。她如饥似渴般地盯着那不断吞吐着粗大肉柱的淫穴,期盼着某一次的抽插能够带出几滴淫液和先走汁混合着的体液,仿佛那是玉露琼浆一般。

嗡嗡嗡……嗡嗡嗡……

卑贱的母狗腹中传出规律的电机震动声,那是主人赏赐给她的跳蛋,正随着两人交媾的动作间歇性地在发情的淫穴中跳动,为她带去些许虚幻、遥远如隔靴搔痒般的慰藉。

“呜啊~好深啊……变硬了,还变得好烫,要来了吗?”

“因为你已经忍不住了,不是吗?唔嗯……咬得这么紧……“

“啊啊啊~乌尔里希坏心眼……听见了吗小狗?要和我们一起去喔……哼哼哼……咿啊!乌尔里希!太快了、太快了呜噢噢噢!“

站立着的两道身体激烈地碰撞在一起,肥硕软弹的臀部泛起一层层的肉浪,清脆的碰撞声中,粗硬的肉棒碾入殷红蚌肉之间,霎那间汇集的爱液如瀑般倾泻而下,浇在小狗的脸上。

跳蛋的震动愈加激烈,小母狗的身子都瘫软了下去,她的一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粗鲁地插入自己泛滥成灾的淫穴之中,另一手则覆在裸露出来的娇嫩花核之上,用力揉搓、扣挖着,毫不顾忌自己的性器会不会被玩坏,只是像只发情的母畜般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去、去了!”

“主人、主人呜啊啊啊!”

树丛阴影下,三人的动作几乎凝滞,只剩下身体微微的颤动。跪在地上的小狗一边自慰高潮一边如饥似渴般地伸长脖子,将那粉色的小舌头凑到她的两位主人胯下,等待着她们欢爱过后的“残羹剩饭”。

……

真扫兴……

胡滕闷闷不乐地回到她与指挥官的温馨小家,紧跟在她身后的是腻歪在一起的指挥官和兴登堡。

不知是指挥官心境的触底反弹还是兴登堡有什么特别的魅力,指挥官好像特别喜欢这个温柔的主人,两人在回家的路上还玩着玩具高潮了几次。

胡滕望着亲密异常的两人,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甚至隐隐有一种她自己被绿了的感觉。

兴登堡好像对羞辱之类的事情不是很赞同呢……这可不行啊……

要想不借助外力就能让指挥官坦率地享受自己的性癖,现在还早了一点……、

“呼呼~到家了呢乖狗狗,让我想想……”

今天玩得相当尽兴,指挥官一定也累了,就让她休息吧……兴登堡如此盘算着,正要开口,胡滕却先一步打断了她。

“亲爱的,再陪我做吧……”

“欸?”

胡滕还没有满足吗?不对,关键不在胡滕,而是指挥官吧?明明兴登堡已经陪指挥官玩了这么久……

“怎么,不愿意吗?”

胡滕阴沉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沉重的笑,兴登堡尚且还在犹疑,指挥官倒是像只被叫到名字的小狗一样,满脸殷切地凑了上来。见她这副样子,兴登堡便也不再迟疑。

“讨厌……乌尔里希还真是好色呢~”

演技精湛的魅魔重新进入状态,那半露的雪白胸乳贴上了胡滕的手臂,细长的尾巴也充满暗示性地勾在胡滕的胯间。

“只不过,这次要戴套喔,毕竟乌尔里希的精液太浓了嘛……”

粘稠的浓精附在肉壁上,睡觉的时候会很难受。兴登堡是那种做完之后比起洗澡更想赖在伴侣怀里的类型。

“没问题。”

说罢,胡滕在惊呼声中将兴登堡拦腰抱起,向着主卧走去。指挥官则是同往常一样,在交织着的屈辱与兴奋中沉浮,嘴上却一样不发,表现得如她作为母狗妻奴该做的一般,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只不过今天……

咚!

一声闷响,指挥官重重地摔在卧室门口的地板上。胡滕凌空的右腿缓缓落地,扫过地面的视线无比冷冽。

“自己找地方睡。”

扔下一句话后,她便抱着眼瞳中满是震惊的兴登堡进了房间。

“亲爱的……唔嗯……亲爱的……”

“喂!乌尔里希!你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锁上房门,胡滕便开始了她那夸张的表演——也可能并不是表演,她看起来是真的打算和兴登堡做。

但兴登堡早已没了那个心思,胡滕刚才踢出的那一脚光看就知道不算轻,指挥官那么瘦小的女孩挨了这么一下怎么也不可能太好过。她用只有胡滕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呵斥,稍微扭动身体以表抗拒,可谁知胡滕丝毫没有出戏的意思,反倒是眼底疯狂的神色更甚。

指挥官被她踢出房间时卧在地上的那副凄婉哀悸的模样,简直让她硬得不行。

必须把今天的调教和凌辱补回来……

胡滕如此尝试着说服自己,然后便将自己心底潜藏的情绪全部向着兴登堡发泄了出来……

指挥官跪趴在卧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一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已经抚摸起了自己许久未被真正肉棒滋润的淫骚雌穴。那颗跳蛋已经在回家的路上被兴登堡取了出来,所以现在她只能向自己的手指寻求些微不足道的刺激。

啪、啪、啪……

噗呲……噗呲……

两人交媾的淫靡声音隔着门版真切地传到指挥官耳中,光是听着那响亮的啪啪声和水声,指挥官就能想象出自己的两位主人做爱的场景。她一边听着屋里的动静,手指抽插自己湿滑穴道的节奏与胡滕的抽插保持一致,另一只手攀上自己平坦的胸脯,回忆着或许不曾存在的温暖触感,轻轻地爱抚,就好像是胡滕正在对自己表露爱意一样……

“噫啊啊啊要去了乌尔里希!去了!”

“主人!主人我好爱您!我真的好爱……呜噢噢哦哦……”

隔着一扇门,指挥官才敢在高潮的侵袭之下低声吐露她那卑微的爱。

屋里的两位舰娘一直做到了后半夜,兴登堡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平日里见不到指挥官的时候,胡滕从不屑于维持两人虚假的关系,更不用说没有感情基础的索然无味的性爱。但今天的胡滕像是吃了催情药一般,抱着她便是一通狠肏。好在兴登堡对这种事向来是有求必应,魅魔的欲望可称得上是无限呢……

隔着一扇门,胡滕仿佛也能见到指挥官呼喊着她的名字苦苦自慰的场景,她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指挥官眼角的泪滴。深爱着对方的两人就这样幻想着对方的样貌,与自己脑海中清晰却又疏远飘渺的身影共度了一个夜晚。

第二天清早,兴登堡先一步醒来,胡滕正背对着她睡在床的另一侧,颇有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即视感。她缓缓地起身下床,绕开满地贯满精液的避孕套,走进盥洗室。稍作清洁后,兴登堡来到卧室门口。

咔哒……

房门被打开一条窄缝,兴登堡轻轻向外推,却被一股不明的阻力挡住。她侧过身子,顺着门缝向外看去,一丝不挂的指挥官像只小兽一般蜷缩着侧躺在门口,眉头微蹙着,双眼紧闭,眼角挂着几道通红的泪痕,身体微微发颤,但似乎仍在睡梦之中。她所躺的冰冷地板上布着一大滩散发着气味的水迹,不知其中有多少是泪水。

太过分了……

兴登堡没有愤愤转过头,摇醒尚在沉睡的胡滕,指着门外压低声音道:

“她昨晚一直睡在门外!”

看着兴登堡义愤填膺的样子,胡滕只是揉了揉惺忪睡眼。

“我知道。”

“你知道?你就这么放任她睡在那里?一边挨冻一边承受爱人被夺走的痛苦?”

“那对她而言不是痛苦……”

“我不理解!”

兴登堡望着眼前的舰娘伙伴,满眼的愠怒。胡滕和指挥官明明爱着对方,却非要用这种奇怪的方式伤害彼此……她知道胡滕并没有那么乐意同她做爱,她也知道指挥官有多么渴望得到胡滕的关注,但她们偏偏更青睐这种扭曲的关系……是的,偏偏是这样……指挥官在目睹她和胡滕做爱时的兴奋也不是假的……

在这对小情侣之间发生的一切已经深深地动摇了兴登堡的观念,再这样下去她也会被扭曲吧!不行……必须赶快抽身……

“我不要再陪你演戏了。”

“你要走吗?”

这番话下来,胡滕终于清醒了几分。

“是的。”

兴登堡走到了卧室门口,正想开门,又回过头用一副惋惜的表情看着胡滕。

“好好对待指挥官吧。”

语毕,兴登堡推开门,发现指挥官已经挪开了位置,就这么跪在距离门口约莫一米的位置。

“早安,主人!”

元气满满的问好过后,指挥官径直爬到了兴登堡脚边,想用头顶蹭兴登堡垂下来的手。可谁知兴登堡竟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指挥官,不要叫我‘主人’了,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们两人再无瓜葛。”

“诶?”

说完这句话,兴登堡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走去。

希望指挥官和胡滕的关系能回归正常吧,她还等着吃两人的婚宴呢~

“等一下!不要走!”

出乎意料的是,她还没走出去两步,自己的左腿便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阻力。回过头,指挥官竟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腿。闪着泪花的大眼睛里满是急切和恳求。

“不要走……您要是走了的话,乌尔里希……主、主人她……她会寂寞的……小母狗的淫贱烂穴根本满足不了主人!母狗长得难看,身材不好,技术也差……所以……请兴登堡主人留下来,留下来继续和乌尔里希主人做爱吧!贱母狗会好好服侍两位主人的!母狗会做饭、会打扫和洗衣……主人只需要恩恩爱爱就好了!求求你!”

兴登堡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震惊逐渐变成了愤怒,随后是漠然。

啪!

“呜呃!”

“你怎么这么贱啊?连作为人的尊严都没有了吗?”

兴登堡对指挥官的唯一一次辱骂,出于真情实感。

指挥官就这么跪坐在地上,捂着脸上发烫的红色掌印,目送着兴登堡离去。眼泪再也止不住,决堤般地从眼眶中滴落,微张的檀口中发出低声抽噎。

“别傻愣着,赶紧哭完去把房间打扫干净。”

胡滕望着缓缓合上的门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同时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指挥官。

“啊……是!”

“用走的!蠢货……”

指挥官魂不守舍地走进那间她昨夜未能踏足的卧室,肌肉记忆般地走到床边拆起了床单和被套,不知是谁留下的水迹上甚至还留有余温。指挥官做贼一样环顾四周,胡滕的声音沉闷而又遥远,听起来正在客厅和某人打电话。

……

叮咚~

门铃响起,胡滕从沙发上起身,解开门锁,站在门外的是一位同样妩媚的舰娘。

一袭深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尤其惹眼。纤细的腰肢下,挺翘的肉臀将紧窄的裙子撑起一个性感的弧度。如瀑般的青丝垂坠在雪白的脖颈之后,舰娘面上含笑,深邃的瞳眸中似有着勾人心魄的风情,却又有着一股子让人感到亲和的柔情。头顶上,一对猩红色的角比起胡滕的要大上几个尺寸,看起来更显狰狞,只不过在她那柔情似水的秀美五官的淡化下倒也不那么令人感到恐惧。

“腓特烈,你来了。”

“嗯。怎么样,乌尔里希?你说的不听话的小狗……”

该不会是指挥官吧?

胡滕在电话里说得隐晦,但作为姐姐,腓特烈无需言说便能领会胡滕的意思。胡滕领着她来到主卧门口,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赤裸着躺在床上,一手抓着床单凑在鼻子前嗅闻,一手抚弄着自己下身的指挥官。房间比起前不久并没有干净多少,唯一的不同是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和套子里流到地上的精液全都不见了,至于它们的去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啊呣……主人、主……噫啊!”

前一秒还在嗅着气味渴求主人的肉壁,下一秒,她的主人就出现在了门口,而且是带着满脸的愠怒表情。门口站立的除了胡滕之外,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

“主、主人……还有……腓特烈小姐?”

指挥官的呼吸凝滞在此刻,她赶忙翻身,用沾着精污的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视线游移在两人身上,显得有些无措。

“啊呀……看上去的确需要好好管教呢~”

腓特烈紧跟着胡滕走进房间,像女主人一般开始打量起房间的各个角落,最后的视线却是落在指挥官的身上。

“你还挺中意她的嘛,乌尔里希。你看,昨晚做得这么激烈。”

腓特烈从指挥官手中抽走那皱成一团的床单,将它展开在面前稍稍端详,随后不动声色地扔给指挥官。指挥官像是如获至宝一般,还带着些失而复得的喜悦,将那沾满了胡滕和兴登堡爱液的布料紧抱在怀中。

“才不是,那是兴登堡留下的痕迹。“

听到这话,尚且还有些羞涩的指挥官身体一颤,小脸飞快地红了起来。

“嗯?你不是已经和这孩子确定关系了吗……她能容忍你的不忠行为?“

凭借着先前胡滕给她的信息和姐妹之间的默契,腓特烈对目前的情况几乎已经了如指掌。她指着缩在床上的指挥官,像是在质问胡滕,语气听起来却是带着些玩味的意思。

还不等胡滕回答,指挥官就哼唧着抖了抖,用高潮回答了腓特烈的质询。

“喔……”

居然这么轻易就可以高潮……

腓特烈逐渐理解了一切。

见到条件成熟,胡滕上前一步,一把扯去指挥官怀里的被单,团成一团扔向房间的角落。淫贱的小狗即使在腓特烈面前赤裸身体也毫无羞耻之心,仍在不可抑制地潮吹喷水,口中发出明显难以抑制的呻吟。

“不许在这里发骚!贱母狗……赶紧把替换的床单被套拿来,然后自己找个地方扣你的烂穴去!”

说着,胡滕抬手在指挥官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巴掌印。指挥官下意识的感到鼻尖一酸,强忍着斟满眼眶的泪水,露出一个痴痴的笑,翻身下床跑向橱柜。

太好了!腓特烈小姐来了,主人又可以和别人做爱了!

腓特烈的纤纤玉手轻抚着下巴,就这么目视着满心欢喜的指挥官熟练地换好被单,然后钻回了被胡滕扔到角落里的废床单里,满脸殷勤地望着床前的两人。简直就像没有主人允许不能上床,因而只能缩在自己窝里的乖狗狗。

“呵,真是只低贱的雌畜啊……”

腓特烈可不会吝啬自己的辱骂之辞。

铁血的舰娘们会相互解决生理需求,很长一段时间内,腓特烈和胡滕姐妹俩都是固定搭配。即使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那种熟悉的节奏仍然很快回到了两人手中。一旁远远观赏的指挥官甚至一时间看得出神,连自慰都忘了。

与胡滕和腓特烈的性爱相比,指挥官只觉得自己和胡滕先前的性爱简直和牲畜配种没有区别。那两人的动作是那样的合拍,所谓鱼水之欢、云雨之情大抵不过如此。指挥官一边看着两人做爱,一边回想起自己曾经与胡滕交欢的场景,一股劣等感倏然之间笼罩在心头,身下抚弄着淫穴的手指也变得更加粗鲁,像是想要惩罚技术差劲的自己一般。

两个人从白天一直做到了晚上,期间指挥官被恩赐了几口精液,但腓特烈以指挥官舔穴的技术太差为由,只允许指挥官舔食流到地上的白浊液体。指挥官倒是丝毫不嫌弃,自己区区一只便器母狗,能够分得一口主人的宝贵精液就已经很满足了。

……

那之后,腓特烈在家中住了下来,而指挥官的住所却变得不再固定,有时是客房,有时是沾有体液的脏床单垒成的狗窝,有时胡滕大发慈悲会允许她睡到两人脚边。三人同居的生活中,指挥官仿佛成了最亮眼的那个电灯泡,她不止一次感到一种无力的孤独,仿佛胡滕和腓特烈才是天生一对,而她就连为两人的生活增色都做不到。

久而久之 这种感觉演变成了不安的哀悸,让指挥官愈加难以承受。

“喔噢噢哦乌尔里希……好孩子……”

腓特烈的双手撑在墙壁上,臀部高高翘起,紧窄性感的一字肩连衣裙被剥至腰间,雪白背脊那优美的线条就这样展露无遗,胸前一对肥腻的硕乳也在身后胡滕的撞击之下一跳一跳地前后晃动。

“嗯啊~再深一点吧乌尔里希,唔嗯……还有你,不知廉耻的骚货母王八,已经给了你机会侍奉主人做爱,给我好好珍惜吧~”

张开的双腿之间,指挥官正以一个卑微到极点的姿势跪在腓特烈胯间,仰着头努力舔舐肉棒进出的交合处,对那肥厚丰满的蚌肉之间溢出的汁液甘之如饴。这还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舔到胡滕的肉棒,腓特烈主人的淫水也是香甜至极,比起自己那充满腥臊味的母狗淫汁不知好了多少倍。

“呼……要忍不住了……咕呜……”

“啊啊~我、我也是……乌尔里希,不要射到里面……”

稍后还有勤务,小穴里留着精液的话会不方便吧。

“呲、噗呲……”

两人胯间的指挥官听到这话,倏忽间眼睛里就浮出了光:不能射在穴里,那当然只能射在我的嘴里了呀!太好了!又能吃到主人的精液了!

指挥官就这么眼巴巴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甚至都忘了自慰。胡滕抽插的速度飞快,她根本没法找到机会上去舔,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大张着嘴接住飞溅出来的爱液,然后随时做好被胡滕使用的准备。

可令她失望的是,一直到腓特烈高声淫叫着高潮,胡滕都还在她的肉穴里耕耘着,一直等了许久,胡滕才终于把肉棒从那紧致的嫩穴中抽了出来。重新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显然已经胀大到了极限,沾满了淫液的粉色棒身甚至透出一些紫色,根部跳动着微微轻颤,眼看已经要射精了!

但是,胡滕并没有像指挥官预料的那样强硬地扒过她的头,将那粗大的肉冠捅进她的喉咙,而是任由肉棒在空气中颤抖了几秒,白色的浊液噗咻噗咻地从顶端喷出,全部溅落到了地上。

“呼……休息一下吧,亲爱的。”

胡滕搀扶着满脸潮红的腓特烈走向一旁的柔软床榻,顺带踹了踹指挥官的屁股。

“弄干净。”

“是、是……”

……

深秋入冬,连日的阴雨让人倍感压抑。对于指挥官而言,胡滕的冷落更是将她心头的阴云描得更加深重了几分。

胡滕的调教变得越来越过分,除了当着指挥官的面与腓特烈亲热之外,她们还给指挥官戴上了贞操带,连她自慰的权利都要剥夺。后来,她们发现指挥官不需要自慰,光是看着两人做爱,或者脑内意淫这样的场景就能高潮,甚至命令指挥官禁止高潮。

听着两人的淫语自慰到睡着,第二天一早在门口的地板上醒来,喝下胡滕的晨尿之后为两人打扫房间,如果胡滕满意的话她就能得到装满精液的套套作为奖赏。有时胡滕会无套内射腓特烈,腓特烈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允许指挥官舔她的小穴,但这偏偏就是腓特烈好心情的终结。指挥官聒噪的技术总会惹得腓特烈恼怒不已,最后的结果便是指挥官顶着被腓特烈扇得通红的脸颊,将那带着眼泪咸味的精液尽数吞下,然后跪着向腓特烈磕头感谢她的恩赐。

大部分时候,她都能在欲望的驱使下本能般地去做一条下贱淫荡的雌犬,但每每夜深人静之时,高潮快感退却之后,处于不应期的指挥官又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不断怀疑着自己在胡滕心中的地位,因害怕失去胡滕的爱而感到不安。但第二天早晨,她总还是能顺从这自己追求性快感的本能出现在两人的房间里,继续她低微的侍奉。

这样纠结的日子持续了近一周,指挥官只觉身体愈发沉重,像是有着无形的重压落在身上,又如被鬼魅般的存在吸去了精力。结束并不繁重的工作,指挥官拖着身子回到那个没有她容身之处的家,从某个角落里翻出体温计,结果并不出乎意料,她发烧了。

想来是最近经常光着身子趴在地板上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上班途中淋过小雨的原因,幸好只是低烧。无论如何,指挥官现在该做的就是吃过药之后好好休息。但是……

不想这么做……

心智称不上成熟的女孩总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她如往常一样强撑着做好晚餐,浑身上下只围着一件围裙,跪在大门口等着两人一同归家。裸体围裙当然只是小小的情趣而已,那件围裙甚至是全新的,没有沾染一丝的油烟味。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胡滕只是看到门口跪着的人影,便把脚伸了出去,指挥官下意识地用嘴叼起鞋跟……腓特烈也是同样,两人就这么换好鞋走进屋子,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指挥官,更别提发现她脸上那不自然的潮红了。

恍然间,指挥官顿觉脑袋一沉,就像后脑被重击了一般,视线漆黑一片,耳旁也响起了蜂鸣声。

“滚过来蠢母狗!”

“啊啊……是……”

……

那之后过去了两天,胡滕似乎对指挥官丝毫不在意,依旧让她洗衣、做饭,服侍两人的性爱,最后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至于她脸上因为发烧而泛起的红晕则是被胡滕当成了发情产生的潮红——毕竟指挥官无时不在发情,不是吗?光是见到胡滕裸露在外的肌肤,她的腿就要软下去,要是见到胡滕和腓特烈亲密一点的样子,她恨不得当即跪下去舔两人的脚!

就是这样比狗还贱的骚货绿帽婊子,谁管她的死活啊?

就算自己病死了,胡滕也不会在意的吧?

指挥官蜷缩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一件沾有腓特烈气息的轻纱内衣,那是胡滕施舍给指挥官的,具体的施舍方式是将它从腓特烈身上剥下来之后,团成一个小球塞进指挥官的小穴里。但指挥官却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一般,将它扯了出来紧紧拥进怀里。

今天的指挥官睡在了客房。感受着久违的柔软床榻,即使是软到能让人陷进去的床垫和厚重的棉被也不能阻断她温度的溢散。她早上悄悄量过体温,已经烧到了四十度,即使全身都已烧得滚热,她的所触所感却只有一片冰凉。指挥官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颤抖着、低吟着,根源于大脑深处的疼痛令她辗转难眠,并不清醒的脑海中模糊地映出往日里她与胡滕甜蜜的朝夕,明明是触手可及的场景却让她有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胡滕……乌尔里希……呜……”

想被她爱……想要她的爱啊!

身心的痛苦简直要将她的头脑撕裂,指挥官低声啜泣着爬下床,跟随着模糊意识的指引,扶着墙壁踉跄走到主卧门口。

吱……

指挥官想要尽可能地轻,但她的身体却沉重无比。胡滕的睡眠浅,自然要被推门的动静弄醒,她的双眼微不可察地睁开一条缝,悄悄盯着半夜造访的指挥官。不知何时抱上来的腓特烈那丰满的身体正挤压着她的体侧,充满肉感的丰腴大腿搭在她身上,让人不免有些燥热。她不喜欢被指挥官之外的人抱,但她现在绝不可能当着指挥官的面推开腓特烈。

令她感到疑惑的是,指挥官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一阵,便踉踉跄跄地转头离去。确认指挥官乖乖回去睡觉之后,胡滕才推开了睡相不老实的腓特烈。

回到房间的指挥官应该会后悔去主卧看了那么一眼吧?一直哭到眼泪都流干,指挥官才在交织的痛苦之中勉强睡着。但第二天她就因为没有及时起床准备早餐而被胡滕好一顿教训。

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房间里偷窥,眼圈还变得通红,一定是熬夜自慰了吧!

胡滕给指挥官的惩罚是戴一整天的贞操带。

她知道这对指挥官而言算不上惩罚,因为指挥官光是想到贞操带的存在就会变得兴奋,而且她不需要触碰小穴也可以高潮……就像往常那样……

就像往常那样,胡滕和腓特烈在客厅里做了起来。沙发上的坐姿女上位,指挥官抬着眼睛,望着腓特烈上下跳动的软弹巨乳,小嘴贴在胡滕的肉棒根部,舔舐、嗦弄着那滚烫粗硬的肉柱和硕大的囊袋。

持续不退的高烧已经让她难以正常地思考,现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凭着本能行事,就连视线也只剩下模糊的虚影。她的身体因寒冷而发颤,耳边两人的喘息声、娇吟声好像距她时远时近,沉重的眼皮已经落下了大半,指挥官只觉得原先沉重的身体突然变得轻盈,但只有头脑越来越重……

咚!

眼皮落下,意识彻底离开脑海,指挥官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嗯?怎么,这就爽到晕过去了吗?真是只没用的骚……”

胡滕原以为指挥官又是因为高潮的刺激而晕厥,随意用脚踢了踢,倏然间发现有些不对劲:她们才刚开始做没多久,而且指挥官连一点高潮的迹象都没有!

“喂,起来啊母狗……喂!指挥官?”

……

抖动、震颤,随后是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触感……

“乌尔里希……”

恍惚中,指挥官睁开眼,看到的是爱人那完美的下颌线,看不清的半张脸上显露出焦急的神情。

在做梦吧,乌尔里希怎么会抱着我,还露出这种表情……

离开坚实的臂膀,后背触到了一片柔软,那是久违的床,床垫凹陷的左右两侧都漫溢着爱人身上的体香……

“四十点二度……怎么会这么严重……”

迷蒙之中,女孩好像看到了爱人正拿着体温计,焦头烂额地翻找着柜子……

“啧……不在这里,真是……啊,找到了!”

“醒醒,指挥官,指挥官?”

感受到落在自己脸颊上的冰凉手掌,女孩睁开沉重的双眼,胡滕正坐在床边侧目看着她,眼里除了苛责之外更多的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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