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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清纯的指挥官实际上是绿奴母狗!?为了满足恋人xp的胡滕只好勉为其难地肏一肏别的舰娘啦~,6

小说: 2025-08-29 12:53 5hhhhh 4580 ℃

……

“……就是这样,大部分工作前任武官都安排好了,所以实际上……您需要做的事只有留在这里,等十四天后在文件上签字。仅此而已。”

第二天一早,雄心勃勃的新任武官小姐来到办公室,急不可耐地想为自己找些能够投入精力的差事,得到的却是如此般的答复。

一旁的马萨诸塞满脸好奇地靠近,十分自然地把手搭在让·巴尔腰间。

“这样吗……”

指挥官需要在白天消耗足够的精力,不然的话……她绝对无法顶着性欲的折磨入睡。

“武官小姐,可以到处转转喔,使馆区有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呢。”

马萨诸塞慢悠悠地开了口,抬着眼睛似在思考着什么。

“不少使馆会在这里开店……皇家在这里有咖啡厅,萨丁也开了一家餐厅……我们白鹰也有一间花鸟店来着,之前一直是我在管理,不过最近公务挺忙的,就暂时关掉了……”

“关掉了?”

听到这话,指挥官顿时眼前一亮,抬眼迎上马萨诸塞的视线。

这不就是她要找的消耗精力的活计吗!

“既然这样的话……可以让我来帮忙吗?”

“欸?可以吗!”

马萨诸塞两眼放光,两人像是对上了某种电波,一拍即合。让·巴尔首肯过后,马萨诸塞带着指挥官赶到使馆区的商业街,进入一家高悬着白鹰旗帜的店铺。

拉着帘幕的店内稍有些昏暗,两人刚进门,马萨诸塞还没来得及开灯,一道漆黑的身影便从两人身旁窜了过去。指挥官被吓了一跳,飞快地躲到马萨诸塞身旁,紧盯着自己身前的地板。

突然间,她的脚后跟上传来了一个毛茸茸的触感,霎时间令她汗毛倒竖,还不等她尖叫出声,马萨诸塞打开了室内的灯光,明亮的日光灯下,脚边的黑影再也无处遁形。

看清了那个影子,指挥官瑟瑟发抖缩着的脖子缓缓直了起来。那是一只小猫,像是某种长毛猫,通体的毛色是有着深厚层次的高雅亚麻灰,缀着几片黑色的花纹,显得格外优雅高贵。它抬起头,小脸来回蹭着指挥官的脚,红色的眼瞳看上去乖巧可爱。

好可爱……但是……

这个配色,和某人好像……

“啊,船长(Capitaine)!”

马萨诸塞冲着小猫喊出了一个鸢尾语单词,小猫瞥了她一眼,有些勉为其难地踏着小步走到她的脚边。

“怎么变得这么冷淡……对不起嘛,不该让你独自待这么久……”

指挥官看着马萨诸塞把小猫举了起来,仰着头,一人一猫就这样说起了话。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有人可以陪你了喔。”

说着,她将小猫的身体翻转过来,面朝指挥官。

“武官小姐,她叫船长,她很乖的。”

“噢噢……你好,船长。”

指挥官从马萨诸塞手中接过小猫,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中。小猫很乖巧地配合着翻了个身,盘卧在了指挥官的臂弯中。

软乎乎暖洋洋毛茸茸的可爱小动物……太棒了!

“马萨诸塞小姐,这里就交给我吧!”

“好耶!”

各自有着小算盘的两人看上去都很兴奋。指挥官可以每天照顾花草,陪小鸟和猫咪打发时间消耗精力,马萨诸塞不但解决了喂鸟喂猫看店的工作,还可以摆脱掉电灯泡肆无忌惮地和让·巴尔搞办公室恋情。

两人的吵闹引来了笼中小鸟们的不满,起初是一两声,随后又变成了此起彼伏的鸣叫,让指挥官仿佛有置身森林之中的感觉。小鸟之中甚至有会说话的鹦鹉模仿起了两人的话语。

“好耶!”

“好耶!”

……

“谢谢您的惠顾!”

指挥官用着并不熟练的鸢尾语言送走一位顾客,长舒一口气,在柜台后坐下。名叫船长的小猫从不知名的角落里窜出来,瞪着放满花草的货架跳上柜台桌,一路跳到指挥官膝上。突然压上来的重量令指挥官稍有些惊诧,随后便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撸起了怀里的小猫。

转眼间,这已经是她来到鸢尾的第七天了。这些天里她每天白天都在替马萨诸塞经营着白鹰使馆的花鸟店,不可谓不花心思。鸟语花香的景象令人心旷神怡,在这样的环境工作,身边还有可爱的小猫作伴,指挥官几乎感受不到疲劳,只知卖力干活:浇花、喂鸟、打扫,只有结束工作回到住处后,积攒的疲劳才会一鼓作气地袭来,让她能很快进入梦乡。

这种充实的生活令她贪恋无比,就连性欲好像都淡了不少。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在港区里也开一间花店之类的……

叮~

如往常一般欣赏着鲜花装点的美景发呆的时候,指挥官的手机突然传出一声提示音。解锁屏幕,不出所料是胡滕的消息。

指挥官的嘴角露出浅浅一笑,前不久马萨诸塞来探班,为她拍下了一张置身花海之中的照片。指挥官在一片花团锦簇之中端坐着,歪着头轻笑,可爱的船长趴在膝上,悠闲地打着盹,整张照片显得恬静又美好,指挥官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将它发给了胡滕。

要是乌尔里希夸我可爱就好了……

如此期待着的指挥官打开了聊天软件,胡滕发来的却是一张图片。

图片是胡滕的自拍。黑红配色的衬衫、领结,米黄色的针织外套配上堪堪遮到大腿根的百褶裙,亮闪闪的银色耳钉格外夺人眼球。这身装扮的胡滕就好像学生时代酷酷的不良少女头目一样,不知能牵动多少少女的芳心……而在她的身前,短小的百褶裙下有着一个突兀明显的隆起……

好、好帅、好可爱……

不行了……压抑了好久的欲望……

指挥官感觉自己的小脸正在发烫……不、不对,她的全身都在发烫,察觉到温度不对劲的船长已经醒了过来,正犹豫着要不要从指挥官的膝上逃走。

指挥官赶忙放下手机,轻拍自己的脸颊,希望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没出现效果,她的手机就响起了通话的铃声。

是胡滕,胡滕发来了视频通话请求!

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的情景,片刻犹豫过后,指挥官按下了接听键。

“呀吼。”

屏幕里的是穿着学生装的胡滕!她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向着屏幕这头的指挥官勾起唇角。

“你在那边过得还挺光鲜的嘛?”

“嘿、嘿嘿嘿……”

指挥官的注意力早就落在了胡滕美妙的身段上,至于胡滕说的话,她只当是在夸自己。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其实是一个淫贱至极的绿帽奴了?”

“欸?”

指挥官敛起了憨笑,那份独属于母狗的卑微、拘谨和委屈又回到了她身上。

“不过,也多亏了你待在外面,这段时间我和腓特烈可是过得很愉快喔。”

“啪!”

“啊嗯~”

屏幕那头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是一声娇媚酥麻的呻吟。胡滕翻转镜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在镜头畸变下显得格外丰满浑圆的雪白巨臀,右边的臀瓣上还留着一个粉红色的手掌印。

“干脆你申请在那边常驻吧。”

“不要!”

恍然间回过神的指挥官凑近了屏幕,突如其来的动静把她腿上的船长吓得一跃跳到了桌案上。指挥官满脸焦急,小巧的双唇开合几次,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在担心些什么呢?她不是最喜欢爱人和别人做爱吗?

“呵,区区母狗也敢拒绝主人的要求……给我跪下!”

不加任何迟疑,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淫贱驱使着她扑通跪倒在地,身子几乎要贴在地上,高举着手机,镜头正对自己的头顶,就好像屏幕对面的胡滕正睥睨着自己一般。一旁的船长轻盈一跃,落在了指挥官肩头。

“原本想着你差不多该发情到茶饭不思的地步了,现在看来还挺有活力的嘛……既然如此,就给我好好戴着贞操带,看看别人是怎么挨肏的……废物母狗……”

“是、是!”

指挥官抬起头,将手机捧到自己面前,仰望着屏幕上白花花的性感巨臀,眼里的卑微更甚。

“呜噢~乌尔里希,你这坏孩子……呜噢噢好深……”

镜头之下,除了占据屏幕大半的软弹翘臀之外,透视的远处,腓特烈一头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露出雪白的后颈,脊背的线条流畅而又秀美。一只素净的小手抓住了她头顶鲜红的角,小臂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在用力。

“孩子、孩子……噢噢哦哦!”

碰撞声、水流声还有腓特烈的呻吟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扬声器中播放出来,笼中的小鸟被着噪音扰得喳喳乱叫,船长倒是仍乖巧地立在指挥官肩头,颇有些好奇地盯着屏幕。

而指挥官,她早就看入了迷,腹中一阵燥热难耐,身下的蜜穴里也积攒了不少淫汁,被贞操带封在了肉穴中。她扭动身体,摩擦的腿根传来的只有粗糙的触感。

“乌、乌尔里希主人……”

指挥官稍带着哭腔,低声呼喊胡滕的名字。她只是没来由地想说这个名字而已,并不指望胡滕能够回应她,甚至不指望胡滕能听到。

“呼嗯……”

不知是不是错觉,胡滕抽插的动作突然顿了顿,随后改换了节奏,腰胯紧贴在腓特烈的圆润肉臀之上,粗硬的肉冠一下一下地亲吻淫熟的子宫。

“呵,看你那恨不能抠烂自己骚穴的样子……废物母王八!给你三十秒,自己抠吧,要是三十秒后还没系上……那你就一辈子不许高潮。”

啪嗒。

胡滕话音刚落,指挥官身下突然一松,束缚着私处的贞操带被解开了!一时顾不得大开着都店门,指挥官的手一路探进长裙裙底,扯下粗糙坚硬的皮革造物。沉寂许久的发情肉穴接触到冰凉空气的一瞬间,敏感的淫肉立刻缩紧,相互啃咬、摩擦着,指挥官身下骤然传来一股令她两腿发软的酥麻快感。顷刻间,她的俏脸涨得通红,愈加急促的呼吸逐渐紊乱,她紧咬着银牙抬起头,望着屏幕里魅惑无比的腓特烈,再无法抑制地发出淫叫。

“呜啊啊啊主人!乌尔里希主人!”

从胡滕解开贞操带到指挥官高潮,只花费了不过五秒。指挥官甚至还没有开始用手指自慰。

侵袭的快感洗刷着指挥官的大脑,倏然间,她察觉到自己正跪在大开着的店门口,羞耻心飞快地战胜了同一时间产生的背德的刺激,指挥官一边将手指伸进那早已泛满了淫液的骚穴中,一边起身朝着仓库跑去。一直坐在她肩上的小猫也跳了下来,跟在她身后一起跑进了仓库。

“呼……呼啊~主人、主人……噫、噫啊啊啊!”

指挥官的手指不顾一切地塞进了紧窄的饥渴蜜穴中,指节微微卷曲,手指来回进出,指甲狠狠刮蹭着湿滑淫靡的肉壁。一根、两根……指挥官几乎要将整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呜啊啊啊去了……乌尔里希、亲爱的呜噢噢哦哦!”

“你还有十秒。”

“咕呜!”

十秒!怎么会只剩十秒!

这句话仿佛唤醒了指挥官,却又并不那么彻底。指挥官还只是刚进到仓库,便仓皇地跑向自己刚刚跪趴的地方,想要捡起被随手扔在地上的那根贞操带。在这期间,那白净细嫩的小手可是一刻都没有闲着,不停在那粉嫩的紧窄肉穴之中进出,潮水般涌出的爱液沾满了她的手掌。

“啊啊!还要、还想要!主人!”

接连不断的快感令指挥官的腰腿都是一阵酥软,她无力地跌在那片水迹和那条贞操带前,欲求不满地呻吟着再次被这被支配被调教的束缚感送上了高潮。

“三、二、一……”

啪嗒!

“扣、扣上了!”

指挥官匆匆赶在胡滕的倒数结束前重新穿上了那条贞操带。短短三十秒内她居然高潮了有三次,这可是大大超出胡滕的预料。但是无妨,视频调教的最后一环接下来才要开始。

“三十秒三次……早泄废物母狗,你的烂穴早就被我肏烂了!”

泄愤般地,胡滕拍了拍身前腓特烈的臀瓣,腓特烈扭着腰发出酥媚的呻吟。

“啊嗯~坏孩子,不要管那只废物母狗,再用点力……啊啊~进来了、肏得好深呜噢噢噢!”

不知为何,明明是被羞辱,指挥官的心底却生出了一股暖意。

对,我的母狗骚穴是被乌尔里希肏烂的……嘿嘿……

她已经贱到能忽略辱骂而自己从中找到令她愉悦的东西了,或者说——她只愿意听自己想听到的。

“抬头,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腓特烈肏高潮的。”

“啊……”

原先还在痴笑的指挥官听到这话,陡然间抬头,脸上已经挂上了一副委屈又可怜的表情。为什么腓特烈可以被胡滕的肉棒肏到高潮,而她只能一个人苦苦用手自慰……

做完以后,乌尔里希会抱着腓特烈小姐温存吧,真好啊……

指挥官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就这么跪在地上,面朝着高高举起的手机屏幕。好几次有人从店门口经过,不少想要进店的顾客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没有迈进门便快步转身离开。

这是什么?白鹰的某种宗教仪式?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愈加高亢,不一会的功夫胡滕便在腓特烈的挺翘臀肉上留下了白浊的精污——肯摇着尾巴帮腓特烈清理小穴的小狗不在,只好射在外面了。

“滚吧,要是敢自己摘掉贞操带或者偷偷自慰的话,你这辈子就准备和冰冷的硅胶假肉棒共度余生吧。”

“是……”

通话结束,指挥官仍在地上跪着,迟迟没有起身。思绪飘散,她好像又陷入了那种奇怪的挣扎之中,一直到船长察觉到不对劲,用两只小爪子扒拉她的侧腰,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指挥官抱起船长,冲着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重新坐回柜台后……

……

转眼间,联合演习的事宜全部敲定,铁血的新任武官也即将到任,指挥官在鸢尾的工作告一段落。

离开的前一夜,马萨诸塞敲开了指挥官的房门。

“武官小姐,这段时间辛苦了,这是给你的工资……”

只见小麦色皮肤的舰娘小姐从一个大信封中掏出一沓白鹰钞票,递到指挥官胸前。

“诶,这……”

“嗯……不够吗?”

舰娘吃喝不花钱,外交官吃喝也不花钱……马萨诸塞只是随手从大使馆的储备中拿了一沓钞票,也不知道够不够当工资……

“不不不!够了!”

眼看着马萨诸塞还打算从信封中掏出更多钞票,指挥官赶忙收下了钱。

老牌强国就是好啊,工资比铁血高多了……

一时间,指挥官竟真的生出了想要留在这里工作的念头。但是仔细想想,她根本不缺钱,比起赚大钱,她还是更想和胡滕待在一起。

明天用这笔钱给乌尔里希和腓特烈买礼物吧……

……

“乌尔里希!腓特烈小姐!”

“满心欢喜的指挥官提着行李冲进家门,顾不得脱下身上的外套,从行李箱中取出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满脸虔诚地交给两人。

“这是什么?”

“礼物!”

送出礼物后,指挥官也不离开,也不坐到一旁,而是就这么蹲在两人身前,睁着她的那对大眼睛。要是她的身后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摇得比战舰的螺旋桨还快吧。

“你哪来的钱买礼物?”

胡滕明明记得这个傻姑娘把自己的工资卡都交给了她。

“呵,我看她是去卖了吧。”

胡滕身旁的腓特烈开口了。她已经拆开了礼物,是一根质感十足、制作精良的指挥棒。那是指挥官在巴黎歌剧院里买到的纪念品,据说与有名的指挥家使用的是同款。

“不、我没有……”

指挥官脸上的笑容立刻转变成了苦涩。

“呵,谁会愿意花钱肏这种货色。”

“我……”

胡滕也拆开了礼物,是一块机械键盘。指挥官记得胡滕念叨了不少次她想要这款……

那几天,指挥官的情绪不可谓不低落……

但是几天过后,指挥官发现胡滕在用自己给她的键盘打游戏!腓特烈也会一边欣赏音乐一边挥动她送的指挥棒,甚至用过之后还要仔细擦去金属表面上残留的指纹……

……

又一个休息日,胡滕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长卫衣,配上一条短裙,修长的双腿下踩着一双黑色马丁靴,看上去张扬又帅气。

“喂,出门了。”

指挥官正百无聊赖地蜷在沙发上翻着手机,听到胡滕的呼唤当即起身,习惯性地宽衣解带。

“啧……蠢货母狗!把衣服穿好!”

“啊……好……”

穿好衣服出门……这还是第一次,难道说乌尔里希要带我出去逛街?

指挥官的欣喜溢于言表,飞快地换好一身得体的装扮,迈出大门,脸上的笑容当即僵住。

门外,胡滕和腓特烈正并排站在一起。腓特烈身上穿着一袭黑色长裙,紧窄的腰身无比婀娜,配上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她更加高挑,指挥官与她站在一起简直是相形见绌……但胡滕不一样,胡滕的身高可能不及腓特烈,但两人站在一起散发的气场简直相称至极,让人一看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哼,慢死了,走吧。”

“嗯……”

胡滕十分自然地牵起了腓特烈的手,没有多看指挥官一眼,两人腻腻歪歪地向外走去。指挥官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自觉地保持了几米的距离,低着头跟在两人身后……

三人开车来到港区所在城市的CBD,腓特烈牵头逛了好几家服装店和饰品店,导购员无一不把指挥官和两人当作了两组客人。

“哎呀客人您真有眼光,这对情侣对戒是我们今年推出的最新款呢!”

胡滕与腓特烈率先走进一家珠宝店,殷勤的导购员立马迎了上来。指挥官隔了足有十几秒才跟着走进了同一家店,另一位导购小姐凑了上来。

“小姐,您想看些什么呢?”

“噢……我随便看看……”

倏然间,指挥官觉得自己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窥探着别人的幸福。她假装在两人隔壁的柜台挑选,视线却时不时瞟向两人。

“试试这款。”

“请稍等,我这就为两位挑选合适的尺寸。”

胡滕似乎挑中了一款指环,亮闪闪的铂金,嵌着一颗璀璨的钻石,在精心设计的灯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导购小姐很快测量出了两人的尺寸,将大小合适的戒指交到了胡滕手中。

胡滕伸手握起了腓特烈的细白葇荑,将闪着光泽的银白指环推上那纤长的玉指……

“啊……哈啊……”

指挥官眼巴巴地盯着这一幕,一时间,酸涩、嫉妒、委屈……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与之一同产生的还有一阵难言的兴奋。她的双手撑在玻璃柜台上,呼吸变得愈加急促,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为什么……明明我才是胡滕的恋人啊……你们这幅要结婚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小姐,您还好吧?”

“没、没事……”

指挥官回过神时,胡滕也戴上了同样的指环,两人正亲密地靠在一起,两只戴着戒指的手紧握着。片刻过后,两人摘下了戒指,交还给导购小姐。

“就这款了。只不过……”

胡滕似乎在交代着什么,但指挥官一个字也听不清,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耳鸣。她看着胡滕掏出了那张存着自己工资的银行卡,刷卡、付款,留下地址后,两人手牵着手离开。指挥官等了几秒之后,也跟了出去。

几人漫无目的地逛了近两个小时,胡滕和腓特烈手中已经提了不少购物袋,但指挥官手上却是空空如也——没有人给她买东西,她自己也没有那个闲心购物。

购物的最后一站是一家婚纱店。还是如先前一样,指挥官进店时腓特烈和胡滕已经在导购小姐的带领下挑选起了婚纱的款式。

心如死灰的指挥官拒绝了导购的建议,独自一人在穿着各式婚纱的假人模特之间徘徊着,时不时抬头看几眼,想象着眼前的黑色婚纱穿在胡滕和腓特烈身上的样子。

“这件怎么样呢?这件很适合您爱人这样身材高挑的女士喔。”

“是吗……那身材娇小的女孩适合什么样的?”

“啊?”

胡滕远远瞥了一眼指挥官,她正不无憧憬地抬头看着高悬在展示架上的一件华丽黑纱。

……

“孩子、亲爱的……啊噢噢哦~”

宽大的床榻上,胡滕正倚在床头,双眼含情凝望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腓特烈。砥柱般挺立的粗大肉棒不停地在软腻多汁的蚌肉之间进出,沾满了黏腻的淫秽汁液。两人的手掌紧握在一起,十指相扣,胡滕默契十足地挺着腰肢,迎合腓特烈的上下翻动。

胡滕的脚边,指挥官卑微地跪趴着,双手捧起那精致小巧的足底,将如玉般的足趾含入口中吮吸——这已经是胡滕给予她最大的恩惠了,不少家庭可是不会允许自家养的小狗上床的。

指挥官的舌尖轻舔着足趾,视线不自觉地上瞟。从她所处的位置只能看见腓特烈的背影,那丰满的巨臀正随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白腻的臀肉每一次落下之后都会荡起明显的震颤肉浪,淫靡至极。

“噢哦!用、用力一些,好孩子……”

“嗯,亲爱的……”

两人亲密地呼喊着对方,胡滕的动作虽然卖力,但却处处流露着细致和温柔,她会配合着腓特烈的节奏给予助力,迎合着腓特烈身体的起落轻轻顶弄,激烈却又不叫人感到煎熬……

指挥官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即使是以前,两人的关系变成这样之前,她们的性交也是由胡滕单方面的把控着节奏,指挥官能做的就是在胡滕压倒性的肉棒抽插攻势下一次又一次地强制高潮。

她当然喜欢被支配的感觉,但是像这样温柔的体验,她也好羡慕……

果然胡滕和腓特烈才该是天生一对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指挥官的心跳停了一拍,心间弥漫出一阵苦涩,脑海中仿佛地震一般,有什么信念被动摇了……

白天的经历掠过眼前,指挥官迟钝的思维不知得出了什么结论,只见她的眼眶倏忽之间变得通红,脸上的痴态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惨兮兮的苦相。

“蠢母狗,发什么呆!大发慈悲地允许你自慰!听见了没有!”

“亲爱的,不要理她,她光是舔我的脚就能高潮,这只贱王八的脑子早就坏掉了。”

公式化的羞辱过后,胡滕发现自己的脚被放了下来,指挥官却迟迟没有表达感激。她抬了抬脚,脚尖轻触指挥官的下巴,侧过头,只看见一对盈满了泪水的眼睛正愤愤地盯着她。

“对、对不起,我……”

她早就没有心思看两人做爱了,待在这里这么久,她的小穴都还是干涩无比……

对上视线的瞬间,指挥官怯怯地移开了眼,留下一句话后磕磕绊绊地跑出房间。

她突然变得好害怕……好害怕被抛下……

她跑回自己经常睡的那间客房,扑进枕头之中,掩着声音啜泣。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泣,她想要胡滕的爱却不想让胡滕爱她,不希望胡滕独爱她一人却又想要独占胡滕……像个别扭的笨蛋一样……

“你不去看看她吗?”

跨在胡滕身上的腓特烈将自己乌黑的秀发撩到肩后,渐渐停下了动作。

对于自己妹妹和指挥官的感情生活,作为其中一环的她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指挥官的别扭性格她早就有所耳闻,但别人不知道的是,她的妹妹别扭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我该去吗?”

只有在姐姐面前,胡滕才会罕见地流露出困惑和纠结。事实上,说出疑问之时,她的心里便有了答案。

“如果你不是真的打算抛弃她然后和我共度余生的话。”

胡滕作势起身,腓特烈也极为配合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优雅地靠在床头,向胡滕递去一个鼓励的眼神。胡滕苦笑着转身,朝门外走去。

“呜……呜呜……”

不知哭了有多久,指挥官披散在身后的头发突然被揪了起来。她跟从着这股力量翻过身体仰躺在床上,胡滕站立着的身体挡住了屋顶投下的灯光,逆着光的阴沉面孔上是夹藏着愠怒的可怖微笑。

“你、你来做什么……”

指挥官扭动身体想要逃窜,却被先一步动作的胡滕按住了肩膀。

“最近对小狗太好,让她忘了主奴尊卑了……”

胡滕脸上笑意更甚,但指挥官只觉得脊背攀上一阵凉意。尽管如此,指挥官还是强撑着板起脸,试着让自己看上去硬气一些。

“你,你放开我……我、我、我不要做你的狗了!”

指挥官头脑一热,说出了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话语。她和胡滕脸上都是一愣,随后胡滕恢复了那冷漠的笑容。

“噢,那你想怎么样?”

指挥官咽下一口唾沫,眉头紧皱,沉默半晌,随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开口:

“我们……我们分……”

啪!

“手”字还没说出口,指挥官的嘴角便结结实实地挨了胡滕一巴掌。她大张着嘴,小手捂在挨打的地方,瞪大眼睛望着胡滕,眼中闪过种种情绪,惊诧、愤怒、疑惑、悲伤,以及潜藏得最深、却又最明显的——渴求……

打出那一巴掌的胡滕竟也愣了几秒,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担忧,随后又重新露出冷漠的神色。

“你不会和我分手的,永远不会……你早就离不开我了,不是吗……”

胡滕意味深长地摇摇头,欺身压在指挥官身上,不顾指挥官挠痒痒般的反抗,粗暴地撕碎她身上的轻薄内衣。指挥官叫喊着,拍打、抓挠她的手臂,扭动身体,双脚无措地蹬着床铺,却依旧没法移动分毫。

“你放开!放开我……呜啊啊啊!”

毫无预兆,滚烫的粗硬肉棒捅进了指挥官完全未经润滑的干涩穴道里,肉壁摩擦的疼痛惹得指挥官放下矜持大叫起来。

反观胡滕,她眼里的狠戾已经染上了一抹情欲的底色。

没有办法啊……指挥官泪眼婆娑的样子……太诱人了……

想要更多地、更多地看她伤心流泪的表情啊!

“呜……呜啊……”

“啧,那个随时都流着水发情的早泄烂穴到哪去了……”

指挥官娇俏的五官痛苦地拧在一起,胡滕粗戾地抽动肉棒,那紧窄的肉穴像是在排斥着不知轻重的入侵者,丝毫不见要泌出淫汁的样子。即便如此胡滕仍不收手,她死死按着指挥官的双肩,布满血丝的双眼死盯着指挥官的脸,不顾一切地挺着腰肢,粗大的肉冠突破紧窄穴肉的阻挡,直抵娇嫩的宫口。

“呀啊啊啊好疼!你放开!放开啊!呜呜……”

指挥官哭叫着扭动身体,却仍是无济于事,反倒让干涩粗硬的肉棒在柔嫩的穴壁上肆意摩擦,惹得自己身下疼痛难忍。

“你!你要做爱就去找腓特烈啊!”

指挥官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呵,怎么?现在不愿意被我肏了?以前跪着求我肏她的人是谁?翻垃圾桶里的避孕套的人是谁?抢着喝我的尿的人又是谁?”

指挥官一时哑口无言,想起她做的那些事,再想想胡滕和腓特烈之间的事,她不由地为自己不值,但是……那些事情,都是她自愿做的……

“呜!呜呜……你去找腓特烈……她比我漂亮,胸和屁股都比我大……呜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

“哦哦,想起来了,原来在这里……终于湿一点了呢……”

胡滕像是毫不在乎指挥官的抗议,只是不停改换着肉棒插入的角度,找寻指挥官的敏感带。

“不、哈啊~呜啊啊啊你走开啊!你和腓特烈……嗯啊……不是都要结婚了吗……”

胡滕的动作一怔,随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只是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哈啊……你、你们……又是买钻戒,又是买婚纱……你放过我……呜!”

“少废话……要射了……”

胡滕用力顶了顶指挥官的子宫口,将她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猛力抽插几下,指挥官浑身痉挛着,肉穴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紧。胡滕将腰胯向前送去,整个身子压在指挥官身上,微颤几下,滚烫的浓精穿过狭窄宫颈,填满了娇小的子宫。

“呜、呜啊啊啊好烫!不要!你走!你不爱我、你不……呜噢噢哦……”

丝毫没有给指挥官抱怨的时间,胡滕双手轻轻托起指挥官的腰,带上一个斜向下的角度,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鼓胀的小肚子里的精液不少都在肉棒的撞击下被挤了出来,混着清清的淫液被肉棒撞出泡沫。

胡滕还是头一次见指挥官如此抵触自己,但她势必不可能因此停下。原因无他,指挥官并非真的讨厌她,她也并非真的不爱指挥官,更重要的是……指挥官现在的样子,色爆了,比她那副矫揉造作的母狗痴样还要色。

“为什么要肏我……你明明不爱……”

一直到胡滕不知在指挥官的肚子里射了多少精液,指挥官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她都还在念叨着胡滕的不是。

灌满精液的小肚子已经鼓胀得像一座小山包,妊娠三四月也不过如此。指挥官双腿微张着,两腿之间的两瓣蚌肉之间留下了粗大的形状,久久没法闭合,白浊的涓涓细流正缓缓泄出。

神智稍微清醒些的胡滕看着指挥官拧在一起的睡脸,俯下身子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指挥官的眉头竟然立马神奇地舒展开来。胡滕轻笑一声,抱起指挥官朝着浴室走去。

……

指挥官还是没能同胡滕分手。

即便知道胡滕不会娶她,即便知道胡滕只是把她当成一只下贱的母狗……

就像胡滕说的那样,她没法离开胡滕。每天晚上,她还是会忍受着不甘,为两人暖床、替两人做前戏、为腓特烈清理小穴里残留的精液,然后替两人扫地换床单,日复一日在屈辱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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