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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记忆里私塾中的菜人师姐…,2

小说: 2025-08-29 12:52 5hhhhh 3160 ℃

而忆茹,也会早早地「端坐」在陈老先生的书案上,等待着学生们的到来。说是「端坐」,其实不过是用几本书垫在她身下,让她不至于在光滑的桌面上滚动。她没有四肢,无法像常人一样行动自如,甚至连最基本的遮蔽身体都做不到。

因此,当学生们满怀期待地冲进私塾,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香艳」的景象:他们那位饱读诗书、温婉尔雅的女「师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先生的书案上,白花花的身子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师姐早!」学生们倒是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兴致勃勃地向忆茹打着招呼,眼神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仿佛欣赏着一件精美的瓷器。

「师弟们早,今日可要好好读书哦。」忆茹似乎对学生们的目光毫不在意,她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语气轻柔地回应着。

只有陈老先生,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他轻咳一声,说道:「非礼勿视,你们这群小子,还不快去温书!」

学生们这才收敛了一些,但看向忆茹的眼神中,好奇和兴奋依然难以掩饰。

早读结束后,便是陈老先生授课的时间。学生们围坐在书案前,听着老先生讲解经义,而忆茹则「躺」在书案上,一边听着老先生讲课,一边用眼神与学生们交流。

偶尔,老先生也会点名让忆茹回答问题。每当这时,学生们都会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生怕错过「师姐」的任何一句话。

忆茹虽然身体残缺,但她思维敏捷,口齿清晰,对经义的理解也颇为独到,常常能提出一些令老先生和学生们都眼前一亮的见解。

每当忆茹「语出惊人」时,学生们看向她的眼神中,除了好奇,更多了一份敬佩。

然而,私塾里并非所有人都对忆茹的到来感到欣喜。

这一日,陈老先生外出访友,私塾里只剩下忆茹和学生们。学生们像往常一样,围着忆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课上的内容。

「师姐,你说先生今日讲的‘仁义’,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个学生问道。

「是啊,师姐,‘仁义’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为了‘仁义’就要牺牲自己的利益,那也太不划算了吧?」另一个学生也问道。

忆茹耐心地听着,然后微笑着说道:「‘仁义’并非是空洞的教条,而是我们为人处世的根本。它教导我们,要心怀善念,要懂得感恩,要勇于承担责任。」

这时,上课了。

「今日我们便来学习《礼记》中关于‘克己复礼’的教诲……」陈老先生捋着花白的胡须,摇头晃脑地开始了今天的课程。他身后,黑板上那四个用端正楷书写就的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散发着圣贤的光辉。

私塾里一片寂静,只有陈老先生抑扬顿挫的讲课声回荡。学生们都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书本,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唯有坐在书案上的忆茹,她的目光偶尔会从书本上移开,在私塾里缓缓游走,最终落在那些埋头苦读的少年身上。

她无法移动,只能像一尊精美的玉雕般,静静地「躺」在书案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让她本就玲珑的曲线更加引人注目。

她的长发如墨般散落在身后,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精致的锁骨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在她每一次呼吸时微微起伏。再往下,是饱满的胸脯,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腰肢纤细,仿佛不堪盈盈一握,与那平坦的小腹形成了完美的弧线。而那光滑的肌肤,更是如同上好的丝绸,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只是,在那双修长美腿本该存在的地方,如今只剩下光滑的截面,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粉色,仿佛无声地诉说着昔日的残酷。

忆茹的目光扫过那些正襟危坐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些毛头小子,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可那偷偷摸摸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暴露了他们内心深处的躁动。

「食色性也」,这句话,她懂。

「先生,学生有一事不解。」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陈老先生的讲课。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说话之人身上,却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书案上的忆茹。

「哦?忆茹有何不解之处?」陈老先生抚须笑道,对于这位特殊的学生,他总是格外有耐心。

「先生方才所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学生深以为然。」忆茹的声音清澈如山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只是学生如今这副模样,实在是有违礼仪,不知先生该如何教导?」

此言一出,私塾里顿时一片哗然。学生们面面相觑,都没想到忆茹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

而陈老先生,则是愣在了当场。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是啊,忆茹如今这副模样,该如何「克己复礼」?

陈老先生被忆茹这番话问得哑口无言,愣了半晌才轻咳一声,道:「嗯……这‘礼’之一字,博大精深,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他避重就轻地将话题岔开,继续讲课,只是那语气,却明显不如之前那般自信。

下课的锣声响起,陈老先生匆匆收拾了一下书案,便离开了私塾。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围到忆茹身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特殊的「师姐」。

「师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呀?」一个性格活泼的学生问道,他叫张顺,是私塾里年纪最小的学生,平日里最是调皮捣蛋,但也最是天真烂漫。

忆茹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平滑的截面,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语气却依然平静:「我也曾有过家人,有过温暖的生活,只是命运多舛,如今落得这般模样……」

学生们听后,心中充满了同情。他们虽然年少,但也隐约明白,忆茹曾经遭遇过苦难,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师姐,你别难过,以后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张顺安慰道,其他学生也纷纷点头附和。

忆茹看着眼前这些稚嫩的面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让她在经历了那样的黑暗之后,还能感受到一丝人间的温暖。

「好了,不说这些了。」忆茹摇摇头,将那些悲伤的回忆抛到脑后,「你们今日的功课都做完了吗?」

学生们面面相觑,顿时作鸟兽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温习功课去了。只有张顺还留在原地,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师姐,我帮你挪个位置吧,那边阳光好。」没等忆茹反应过来,张顺已经走到书案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了起来。

忆茹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任由张顺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他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膛传来的温度。

张顺抱着忆茹来到窗边,将她轻轻地放在阳光最充足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年纪尚小,他还未曾意识到男女之防,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忆茹那与常人不同的身体。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忆茹白皙的肌肤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她那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娇嫩欲滴。

张顺的目光从忆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掠过那对饱满挺拔的峰峦,最终落在了那平坦的小腹上。那里原本应该是少女最柔软、最神秘的地方,如今却只剩下光滑的截面,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被人残忍地切割了一半。

「师姐,你……」张顺伸出手指,想要触碰那道光滑的截面,却被忆茹一把抓住手腕。

「别碰!」忆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愤,她虽然失去了四肢,但并不代表她没有感觉,没有羞耻心。

张顺被忆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忆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我只是想看看……」张顺支支吾吾地说道,脸颊不自觉地红了。

忆茹看着张顺那懵懂无知的表情,心中叹了口气。她知道,张顺只是出于好奇,并没有恶意。

「师姐,你的这里……是怎么了?」另一个学生也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他叫李强,是私塾里最爱读书的学生,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没想到今日也会如此八卦。

忆茹还没来得及回答,张顺已经抢先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听我娘说过,有一种酷刑叫‘人彘’,就是把人的四肢砍掉,然后……」

「闭嘴!」忆茹厉声喝道,她不想再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张顺被忆茹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李强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只是那双眼睛里,却依然充满了好奇。

「对不起,师姐,我不是故意的。」张顺怯生生地道歉道。

忆茹看着张顺那诚惶诚恐的表情,心中一软,语气也缓和了一些:「我知道,你只是好奇而已。但是,有些事情,你不该问,也不该知道。」

「嗯,我以后不会再问了。」张顺乖巧地点头道。

忆茹看着张顺那懂事的样子,心中稍感安慰。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逃避过去,总有一天,她要面对现实,面对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想到这里,忆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要活下去,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这时,私塾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老先生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忆茹,我特地去街上买了些糕点,你尝尝。」陈老先生将食盒放在书案上,慈爱地说道。

忆茹看着眼前这位慈祥的老人,心中充满了感激。若不是陈老先生将她从那人间地狱中解救出来,她恐怕早已香消玉殒。

「多谢先生。」忆茹感激地说道。

「都是自家孩子,说什么谢不谢的。」陈老先生慈祥地笑道,「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忆茹用嘴叼起一块绿豆糕,轻轻咬了一口,甜糯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开来,让她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烦恼。

「师姐,这篇文章我始终无法理解,先生说要用心去感受,但我却毫无头绪……」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名叫刘文,愁眉苦脸地走到桌案前,手里拿着一卷竹简。

「拿来我看看。」 忆茹朝他招了招手。

刘文有些为难,毕竟师姐没有手,怎么看呢?

「愣着作甚?还不快些?「 张顺在一旁推了他一把。

刘文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将竹简递了过去。

忆茹示意他将竹简放在桌上,然后便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她读得很慢,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山涧的清泉,洗涤着学生们的心灵。

读完之后,忆茹并没有直接讲解,而是问道:「文儿,你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如何?」

刘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学生愚钝,只觉得文章辞藻华丽,却不知其意。」

忆茹微微一笑,说道:「文章贵在写意,而非堆砌辞藻。你且说说,这篇文章都写了些什么?」

刘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你这榆木脑袋!」 张顺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刘文抱了起来,「师姐,我把他放到你桌上,你仔细跟他说说。」

刘文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张顺放到了桌案上,与忆茹面对面。

「你……你放我下来!」 刘文涨红了脸,手足无措。

「别动!」 张顺按住他,转头对忆茹说道,「师姐,你慢慢说,我帮你看住他。」

忆茹看着眼前慌乱的少年,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好,那我就从头跟你说说。」 忆茹清了清嗓子,指着竹简上的文字,开始耐心讲解起来。

刘文一开始还有些害羞,不敢直视忆茹,但渐渐地,他就被忆茹的话语吸引住了。

他从未想过,一篇看似枯燥乏味的文章,竟然蕴含着如此深刻的哲理。

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残志坚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敬佩。

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她的脖颈修长,线条优美,宛如白天鹅的颈项。

她的胸部虽然因为常年缺少活动而显得有些扁平,但那两点樱红却依然娇艳欲滴,仿佛春天里盛开的桃花。

再往下,则是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没有一丝赘肉。

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她的下腹部一直延伸到私处,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

那原本应该是少女最隐秘的地方,如今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刺眼。

刘文的目光忍不住在那道伤痕上停留了片刻,心中五味杂陈。

他无法想象,一个柔弱的女子,是如何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依然能够保持着乐观向上的心态。

「文儿,你听明白了吗?」 忆茹的声音将刘文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啊? 哦,明白了,明白了。」 刘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忆茹。

「忆茹啊,老夫新买了几块豌豆黄,你尝尝。」 陈老先生笑眯眯地端着一个青花瓷碟走了进来,碟子里盛着几块金黄色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多谢先生!」 忆茹的眼睛一亮,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一朵在寒冬中盛开的梅花,格外惹人怜爱。

她没有手,只能像小兽一般低下头,凑近瓷碟。陈老先生慈爱地看着她,伸手拿起一块豌豆黄,递到她的唇边。

「啊……」 忆茹微微张开嘴,含住糕点,细细品尝起来。她的喉咙滚动,发出轻微的吞咽声,像一只贪吃的小猫。

吃完一块,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巴巴地看着剩下的糕点。陈老先生见状,又拿起一块喂给她,眼中满是宠溺。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瘦弱的身躯。她没有穿衣服,光溜溜地趴在地上,像一只剥了壳的鸡蛋,白花花的,带着一丝病态的脆弱。

她的头发乌黑浓密,但因为长期没有打理,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遮住了半边眉眼,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她没有四肢,只有光秃秃的躯干和头部,四肢的切口处已经结痂,但依然触目惊心,仿佛四朵丑陋的黑色花朵,盛开在她残缺的身体上。

她的锁骨精致突兀,像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停留在她消瘦的胸脯上。再往下,则是两团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的柔软,上面点缀着两颗嫣红的蓓蕾,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与她残缺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她的腹部平坦,光滑如玉,但那道从胸骨一直延伸到下体的恐怖伤疤,却如同一条蜈蚣,盘踞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狰狞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而那道伤疤的尽头,便是她隐秘的花园。那里原本应该是少女最羞涩的秘密,如今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带着一丝令人心疼的凋零之美……

「忆茹啊,你在私塾里可还习惯?」 陈老先生一边看着她吃糕点,一边关切地问道。

「先生待我恩重如山,学生感激不尽。」 忆茹抬起头,真诚地看着陈老先生,「只是……」

她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只是什么?」 陈老先生追问道。

「只是学生……学生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先生没有把我买回来,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忆茹的声音低了下去,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在低声呜咽。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陈老先生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放心,老夫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晨曦透过窗棂,将私塾染上一层温暖的金黄。陈老先生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股混合着墨香和淡淡霉味的熟悉气味扑鼻而来。他走到桌案前,习惯性地拿起鸡毛掸子,准备开始一天的功课。但下一秒,他手中的掸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目光死死地黏在桌案上。

桌案上,那个他从菜市场买回来的「物件」正端坐在那里。没有四肢的身躯如同一尊精雕细琢的玉雕,肌肤胜雪,细腻光滑,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长发如墨般散落在身后,柔顺地披在光洁的背脊上,几缕发丝调皮地缠绕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浑圆上,仿佛刻意要遮掩住那处引人遐想的风景。

没有了四肢的束缚,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更显得盈盈可握,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再往下,平坦的小腹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却如同一只丑陋的蜈蚣,蜿蜒爬行,破坏了这份美好。但那伤疤下方,那片神秘的花园,却依然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如同盛开的罂粟,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陈老先生感觉自己的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燥热从丹田升起,迅速流窜到四肢百骸。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无法从那具诱人的胴体上移开。

「先生,您今日来得似乎有些晚呢。」

清脆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陈老先生心中的火热。他猛地回过神来,老脸涨得通红,慌乱地移开视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先生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学生去请大夫来?」 忆茹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没……没事,老夫只是……」 陈老先生胡乱地摆摆手,不敢去看忆茹的眼睛。他弯下腰,慌乱地捡起地上的鸡毛掸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只是什么?」 忆茹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没,没什么!咳咳,今日我们来学习《大学》……」 陈老先生不敢再看忆茹,慌忙打开书本,开始讲课。

然而,平日里熟悉的经书,今日却如同天书一般,怎么也看不进去。陈老先生的脑海里,全是忆茹那具赤裸的胴体,那雪白的肌肤,那诱人的曲线,以及那道刺眼的伤疤……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某种欲望正在蠢蠢欲动,想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先生,您今日讲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呢。」

忆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调笑和……期待?

陈老先生猛地抬起头,正对上忆茹那双清澈的眼眸。那双眼睛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深渊,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

陈老先生强压下心头的那股燥热,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讲课。他翻开《大学》,摇头晃脑地念诵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朗朗的读书声在私塾中回荡,学生们个个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地听着,只有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打破这份宁静。

忆茹静静地躺在桌案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大半边身子,只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一小截莹白的肩头。她的目光随着陈老先生的语调起起伏伏,时而眉头轻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时而又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她那没有四肢的躯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娇小柔弱,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呵护。

陈老先生偷偷地打量着忆茹,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她的身体一览无余,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细腻,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那道从胸前延伸到小腹的伤疤,如同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记录着她曾经遭受的苦难。但这条伤疤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风情,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凄美而又动人。

陈老先生的目光停留在那对浑圆挺拔的峰峦上,它们高高耸立,如同两座白雪皑皑的山峰,山峰的顶端,两颗鲜红的蓓蕾娇艳欲滴,仿佛在邀请他去采摘。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直冲而上,让他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咳咳……」他忍不住轻咳一声,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但他的目光却像是被磁铁吸引住了一般,无法从忆茹身上移开。

「先生,您没事吧?」一个学生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陈老先生慌忙收回目光,老脸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讲课。

然而,他的声音却有些颤抖,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落在学生们眼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学生们虽然年幼,但也并非毫无察觉。他们面面相觑,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和……促狭。

「先生今日是怎么了?难道是……春心萌动了?」一个胆大的学生小声嘀咕道。

「嘘,小声点,别让先生听见了!」另一个学生连忙捂住他的嘴,但眼中却也满是笑意。

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声,如同针扎一般,刺痛着陈老先生的心。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今日就讲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复习吧。」他匆匆结束了课程,逃也似的离开了私塾。

学生们看着陈老先生落荒而逃的背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师姐的美貌迷住了?」

「哈哈哈,我看八成是!」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生们齐声诵读着《论语》,稚嫩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在小小的私塾中回荡。

忆茹轻轻地摇晃着脑袋,白皙修长的脖颈随着节奏微微摆动,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在风中摇曳。她没有发出声音,却用一种奇特的韵律哼唱着,仿佛在用另一种语言解读着古老的经文。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与学生们的读书声交织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为原本枯燥的学习增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乐趣。

陈老先生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禁泛起一丝慈爱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到桌案旁。忆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靠近,停止了哼唱,乌黑的眼珠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转动,最终落在了陈老先生身上。

「忆茹,可是累了?」陈老先生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忆茹唇边。

「谢先生。」忆茹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陈老先生,眼中满是感激。

待她喝完水,陈老先生又拿起一块糕点,轻轻掰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来,吃点东西。」

「先生,您自己吃吧,我不饿。」忆茹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听话,多少吃点。」陈老先生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忆茹不再推辞,张开小嘴,将糕点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着。她的吃相很斯文,像一只优雅的猫儿,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陈老先生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肩头,那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她曲线优美的脖颈,最终停留在那对浑圆饱满的峰峦之上。它们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

陈老先生的呼吸微微一滞,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一股燥热从丹田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那股异样的躁动,拿起桌上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他的目光却总是忍不住偷偷地瞟向忆茹,那白花花的身子,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先生,您怎么了?可是天气太热了?」忆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陈老先生慌忙掩饰道,老脸却忍不住微微发烫。

「哦。」忆茹没有多想,继续安静地躺在桌案上,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然而,陈老先生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忆茹那具白皙柔嫩的胴体,那诱人的曲线,那光滑的肌肤……这一切都像是有魔力一般,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私塾的院子里,那棵老槐树枝繁叶茂,遮出一片阴凉。下课铃声一响,学生们便如脱缰的野马般涌出教室,直奔老槐树下。那里,忆茹正安静地躺在陈老先生特意为她打造的藤椅上,享受着午后的暖阳。

「师姐,师姐,给我们讲讲你以前的故事吧!」学生们七手八脚地把藤椅抬到槐树底下,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着。

忆茹无奈地笑笑,这些半大的小子,精力总是这般旺盛。 「好,好,今日便与你们说说我年幼时,是怎样在深宅大院里玩耍的……」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涧清泉般沁人心脾。学生们围坐在她身旁,听得如痴如醉。忆茹的故事里,有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有琴棋书画的诗情画意,更有那突如其来的变故,和跌落尘埃的绝望。

「师姐,你别难过,你现在有先生和我们陪着你呢!」一个年纪尚小的学生,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忆茹光滑的肩头。

忆茹心中一暖,是啊,虽然失去了很多,但她却又得到了很多。 她低头看着这些稚嫩的面孔,眼角眉梢都泛起温柔的笑意。

「来,我们把师姐抬到水缸里去,让她凉快凉快!」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学生们顿时来了兴致,七手八脚地把忆茹抬了起来。

「哎哎哎,你们慢点,莫要摔着师姐!」陈老先生刚从书房出来,便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得吹胡子瞪眼。

学生们却浑不在意,一个个笑嘻嘻地,你推我搡,抬着忆茹就往院子里的大水缸跑去。

「你们这些臭小子,真是反了天了!」陈老先生嘴上骂着,却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任由着这群学生胡闹。

忆茹被学生们轻轻地放进水缸里,清凉的井水浸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舒爽。她像一尾回到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地舒展着身体。学生们围在水缸边,好奇地看着她在水中漂浮,不时还伸手拨弄着水面,溅起一串串晶莹的水珠。

「师姐,你的皮肤真白啊,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一个学生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忆茹的手臂,滑腻的触感让他惊叹不已。

「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另一个学生打掉他的手,却也忍不住凑近了,仔细打量着忆茹。

「师姐,你长得真好看,要是能长出手脚来,肯定是个大美人!」

「是啊,是啊,比镇上那些姑娘都好看!」

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毫不掩饰对忆茹美貌的赞叹。

忆茹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言语而感到羞耻或者难堪,反而觉得有趣。 这些孩子,天真烂漫,毫无杂念,在她面前,从来不会刻意回避她的身体,更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

「你们啊,再这般胡闹,小心我告诉先生,让你们抄书罚站!」 忆茹故作生气地嗔怪道。

「别啊,师姐,我们错了,我们不闹了!」学生们一听要抄书罚站,顿时吓得求饶起来。

「哈哈哈……」 忆茹看着他们慌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清脆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如同风铃般悦耳动听……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陈老先生来到院子里,看着学生们围着忆茹,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眼中满是慈爱。他轻咳一声,学生们立刻安静下来,恭敬地向他行礼。

「先生好。」

「嗯。」 陈老先生点点头,目光落在忆茹身上,见她衣衫不整,不由得皱了皱眉。

「天色已晚,你们都回去温习功课吧。」

「是,先生。」 学生们虽然有些不舍,但也不敢违抗,纷纷起身告辞。

陈老先生走到忆茹身边,弯下腰,想要将她抱回房间。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忆茹光滑的肌肤时,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心头一颤。他连忙收回手,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先生,怎么了?」 忆茹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 陈老先生慌忙掩饰道,「天凉了,我抱你回房休息吧。」

说罢,他便不再犹豫,弯腰将忆茹抱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抱起忆茹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怀中的女子,似乎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物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着自己思想和情感的女子……

陈老先生偶尔兴致来了,便会带着学生们去郊外踏青。这一日,天气晴朗,春风和煦,正是出游的好日子。学生们早早地便准备好了篮子、干粮和水壶,当然,还有那个特制的,用来盛放忆茹的大竹篮。

忆茹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任由着学生们将她抬到院子里,褪去衣衫,赤条条地躺在铺着柔软棉絮的篮子里。

阳光洒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学生们早就习以为常,只顾着兴奋地讨论着今日要去哪里踏青,全然不顾及篮子里这具美丽胴体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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