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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美女死刑犯的活体人偶改造,1

小说: 2025-08-29 12:52 5hhhhh 5720 ℃

黎落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惨白的颜色让她想起了那些年在交易所里见过的K线图,起起伏伏,最终都归于寂静。不同的是,那些跳动的数字曾经让她心跳加速,而现在,她连心跳都感觉不到了。

「307号,准备一下。」狱警赵刚粗糙的声音在牢房外响起,带着金属门特有的冰冷质感。

黎落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像尊雕像一样保持着姿势。她在心里冷笑,准备?还有什么可准备的?死亡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喂,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赵刚不耐烦地拍了拍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黎落这才缓缓转头,看向牢房门口那张粗犷的脸,毫无波澜地说:「赵警官,麻烦帮我向典狱长问好,就说我考虑好了,我愿意接受改造。」

赵刚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女人,之前不是抵死不从,说什么也不肯改造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说什么?!」赵刚提高了音量,怀疑和惊讶混杂在一起,让他语气都有些变形。

黎落没再说话,只是平静地回视着他,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定。这眼神,让赵刚心头莫名一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女人,有点意思。赵刚心里嘀咕了一句,转身去向上级汇报情况了。

监狱长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典狱长王海叼着烟,眉头紧锁,听着赵刚的汇报。

「改造人偶?她疯了吗?那可是生不如死!」王海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里满是不解和厌恶。

赵刚也搞不懂黎落的想法,只能硬着头皮说:「307号说她想好了,愿意接受改造,还让我给您问好。」

「问好?呵,她倒是挺有礼貌。」 王海冷笑一声,将烟头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赵刚走后,王海沉思了一会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陈啊,我这边有个犯人,自愿申请改造人偶,你那边最近还缺不缺货啊……」

冰冷的金属台,刺眼的白炽灯,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诡异气味……黎落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宣判死刑的法庭,只是这一次,迎接她的不是庄严的法槌,而是一双双充满探究和欲望的眼睛。

「啧啧,真是完美的身体比例,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一个尖细的声音在黎落耳边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把她固定好,准备开始测量!」

黎落被人粗暴地按在金属台上,冰冷的仪器在她身上游走,仿佛在丈量一件待售的牲口。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说话的人,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瘦高个子,戴着厚厚的镜片,镜片后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陈教授,您看她的改造方案……」旁边一个助手低声问道,递上一份文件。

「嗯,四肢全部替换成柔性关节,方便摆出各种姿势。眼睛换成最新款的仿生义眼,可以根据环境变化瞳孔颜色。对了,声带也要切除,人偶不需要说话,只需要保持安静的美就行了。」被称作「陈教授」的男人用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说道,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品。

黎落心中一阵恶寒,她听懂了,这个陈教授要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偶,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只能任人摆布的漂亮躯壳。

「等等,我可以保留声带吗?我保证不会乱说话,求求你了,陈教授!」黎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助手死死地按住。

「闭嘴!这里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陈教授不耐烦地呵斥道,「把她给我翻个身,我要测量一下她的……」

黎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冰冷的仪器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无法预知的噩梦。

黎落咬着牙,任由他们摆布。绝望像潮水般一遍遍将她淹没,她多想破口大骂,痛快地诅咒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魔,但她更明白,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307号,皮肤状态不错,弹性很好,适合做高端定制款。」冰冷的金属器械划过她的肌肤,黎落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厌恶,对这具即将失去灵魂的躯壳的厌恶。

助手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囚服,廉价的布料在空中划过一道惨白的弧线,然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无力地挣扎着。黎落闭上眼睛,曾经那些光鲜亮丽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奢华的办公室,精致的妆容,觥筹交错的酒会……那些纸醉金迷的场景如今看来是那么刺眼,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割着她的心脏。

「头髮不错,乌黑浓密,可以做成多种风格的发型。」陈教授贪婪的目光从她头顶扫到脚尖,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艺术品,「可惜了,不能说话,不然还能做成高端伴侣型人偶,价格还能再翻一番。」

黎落的身体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被人肆无忌惮地观赏、评判。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智慧和能力,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笑话,她就像是被剥光了毛的待宰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助手们将黎落翻过身,开始测量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她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细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彰显着女性身体的柔美和力量。

「这双腿真是极品,要是配上我们最新研发的仿生皮肤,摸起来跟真人一模一样……」一个助手忍不住赞叹道,语气中充满了猥琐的意味。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干活!」陈教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早点完工,我还有事要出去。」

黎落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耻辱和愤怒,但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等等,她的锁骨很漂亮,可以考虑在这里加一个感应装置,方便顾客调节人偶的情绪。」陈教授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这样一来,她就能根据顾客的触摸做出不同的反应,更加逼真了。」

助手们立刻心领神会地将黎落摆成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让她美丽的锁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黎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商品,一件被人随意玩弄的玩具,她的人格和尊严被无情地践踏,而她却无处可逃。

「教授,您真是太天才了!这样一来,我们的人偶就更受欢迎了!」一个助手谄媚地说道。

陈教授得意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贪婪。他伸手抚摸着黎落光滑的肌肤,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黎落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冰冷的金属台冰冷刺骨,黎落赤裸的身体被固定在上面,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绝望地闭着眼,任由那些助手摆弄,仿佛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也刺激着她麻木的神经。

「这皮肤真不错,又白又嫩,可惜了,要被做成人偶了。」一个年轻的助手一边用沾着酒精的棉球擦拭着黎落的身体,一边用惋惜的语气说道。

「别废话,赶紧干活!教授还等着呢!」另一个助手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们动作粗暴地将黎落翻来覆去,像是在检查一件商品。从光滑的大腿内侧,到柔软的腹部,再到饱满的胸部,没有一处不被他们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过。黎落羞辱地咬紧嘴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来。她告诉自己,哭泣是懦弱的表现,而她,绝不能在这些恶魔面前表现出一丝软弱。

清理完身体后,接下来是剃毛。助手们拿来剃刀和剃须膏,准备剃掉黎落身上所有的毛发。

「等等,教授说了,要一根一根地剃,一根也不能断。」一个助手突然说道,「这样才能保证人偶皮肤的光滑度,不会有毛茬扎出来。」

黎落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助手,他们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只有冰冷的职业素养和对陈教授命令的绝对服从。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我不是已经同意改造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黎落的声音颤抖着,她拼命地想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却发现无济于事。

「307号,你最好老实点!」一个助手不耐烦地呵斥道,「改造人偶是我们教授的专利技术,你以为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吗?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你以为你能有机会活下来?」

黎落绝望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她只能任由这些恶魔摆布,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锋利的刀片贴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刮过,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头,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疼痛。

「啊…住手…求求你们…住手……」黎落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地固定在金属台上,动弹不得。

「叫什么叫!吵死了!」一个助手不耐烦地骂道,「再乱动,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黎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剃刀所到之处,留下了一片光裸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而又脆弱。黎落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也更加不堪。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丽和自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深深的屈辱和绝望。

当剃刀触碰到她腿间最敏感的部位时,黎落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

剃刀离开肌肤的触感,像是某种冰冷的告别仪式,宣告着她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地属于了过去。从发旋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也暴露在那些毫无感情色彩的目光下。黎落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发自内心的战栗。

没有了头发的遮掩,她的头颅像是一颗完美的蛋,光洁的弧度沿着优美的线条延伸至纤细的脖颈,仿佛天鹅优雅的姿态。锁骨是两片精致的蝴蝶翅膀,微微突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

助手们粗暴地将她的手臂拉过头顶,固定在金属台上。她胸前的柔软失去了依托,像两朵盛放的白牡丹,无力地垂落。助手们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片刻,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贪婪,这让黎落感到一阵恶心,但她无力反抗,只能紧闭双眼,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酷刑尽快结束。

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玉,隐约可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上,天然形成的纹路。曾经,这里孕育过一个鲜活的生命,但那段短暂的幸福,早已被罪恶和绝望吞噬殆尽,如今,只剩下这具残破的躯壳,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审判。

剃刀顺着人鱼线缓缓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不可描述的隐秘花园。那里,曾经是她最私密的花园,如今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评判,任人亵渎。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她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最终,都化作一声绝望的叹息。

助手们用沾着酒精的棉球,仔细地擦拭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酒精的冰冷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尊严和抵抗的权利,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教授来了!」一个助手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期待。

黎落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更加可怕……

消毒水的气味让黎落作呕,她努力想避开那股刺鼻的味道,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金属台冰冷坚硬,像是某种冰冷的刑具,将她牢牢禁锢。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一点一点收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推了推眼镜,眼神冰冷,毫无感情,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机器。「准备好了吗?」他问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怜悯。

黎落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任人宰割。

「教授,用麻醉吗?」一个助手问道。

「不用了,浪费时间。」教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直接开始吧。」

冰冷的刀锋贴着她的肌肤,黎落能感觉到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知道,在这些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件实验品,一个即将被改造的玩偶。

「咔嚓」一声,骨肉分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黎落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教授,她的眼神……」一个助手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教授粗暴地打断了。

「闭嘴!做好你的事!」教授冷冷地瞥了一眼助手,然后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她的血肉,像是雕刻家在打磨一件艺术品,只是这件艺术品是用她的身体和尊严铸造而成。

当四肢被齐根截断,换上冰冷的木头假肢时,黎落仿佛听到了自己灵魂破碎的声音。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教授放下手术刀,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端详着黎落改造后的躯体。她曾经的优雅和骄傲,如今只剩下一具任人摆布的躯壳。惨白的灯光下,她赤裸着,像一尊被剥去所有装饰的残破雕像。

光滑的肩头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青白色,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却失去了生命的光泽。曾经起伏的胸膛,如今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瘪塌下去,只剩下两点嫣红,像是在这片惨白中挣扎的最后一丝生机。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玉,只是那道从肚脐到耻骨的淡粉色伤疤,像是一条蜈蚣般趴伏着,无声地诉说着手术的残酷。更下方,是她最后的禁地,如今也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朵凋零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只剩下令人惋惜的颓败。

冰冷的金属台上,四肢的连接处,原本光滑的肌肤被粗暴地切开,露出猩红的肌肉组织和森森白骨。木头做的假肢,打磨的光滑圆润,却毫无生气地安装在断肢处,像是孩童玩耍的劣质玩具。手腕、脚踝处,原本细腻的皮肤因为手术缝合而皱起,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无声地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黎落能感觉到血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带着一丝温热,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或者说,还「存在」着。

「教授,眼球怎么办?还需要换上特制的义眼吗?」助手的声音冰冷的像手术刀,毫无感情。

「当然,把那双会哭泣的眼睛换掉,我可不想我的作品,每天都摆着一副苦瓜脸,那多影响顾客的心情啊。」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锋利的刀尖再次刺入眼眶,这一次,黎落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却因为声带被药物控制,而变成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剧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她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沉重的木头手臂,像是被困在噩梦中的溺水者,无力地挣扎着。

「好了,把她抬到人偶修复室去,进行最后的组装。」教授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期待。

黎落感觉自己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人随意地抬起来,在半空中晃荡着。消毒水的气味、血腥味,还有教授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异味道,让她几欲作呕。

人偶修复室,一个充满希望的名字,对她来说,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好了,把她送到仓库去吧。」教授摘下口罩,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了。」

黎落被粗暴地抬下金属台,像一件破旧的玩具一样,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她无力地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那里只有一片冰冷的白,像是她此刻的心情,空洞、绝望,看不到一丝希望。

「等等,」就在这时,教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快步走到黎落身边,蹲下身,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看着她,「差点忘了,她还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黎落猛地睁大了双眼,恐惧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她想要尖叫,想要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教授,您是想……」助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恐惧。

「把她那双眼睛,给我挖出来。」教授的语气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教授粗糙的拇指压着她的下眼睑,另一只手拿着手术刀,刀尖在她眼前晃动,反射着冰冷的光。黎落绝望地闭上眼,却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越来越近。

「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剪断了,黎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带着一丝诡异的触感。她想要尖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

「教授,这对义眼要装哪种尺寸的?」助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冷得毫无感情,仿佛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就用18mm的吧,我要让她像个瓷娃娃一样漂亮,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教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黎落感觉到眼皮被人翻开,一对冰冷的、带着一丝诡异触感的球体被塞进了她的眼眶。她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皮已经不听使唤了。

她努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恐惧和无助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生存下去,对光明的渴望和对过去能看见世界的怀念,让她内心痛苦不堪。

「好了,看看,多完美的作品啊!」教授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这双眼睛,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国外定制的,你看这颜色,这光泽,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

助手凑上前,仔细端详着黎落的新眼睛,赞叹道:「确实很漂亮,这深邃的蓝色,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还有这精细的纹路,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

黎落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教授和助手在她耳边兴奋地讨论着她的新眼睛。她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兴奋什么,对她来说,这双漂亮的眼睛,不过是另一个囚禁她的牢笼罢了。

双眼被去掉的那一刻,她的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但很快,漂亮的义眼被安装上,那闪烁着神秘光芒的义眼,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故事。当双眼被去掉,换上义眼时,黑暗笼罩了她的世界。恐惧和无助达到了顶点,她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生存下去。对光明的渴望和对过去能看见世界的怀念,让她内心痛苦不堪。

教授冰冷的手指离开黎落的眼皮,她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唯一的光亮也被无情吞噬。恐惧、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这时,她感觉到助手的手伸向了她的嘴巴,冰冷的金属工具在她唇齿间游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道。

「教授,舌头和声带也要处理吗?」助手的声音机械而冰冷,仿佛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然,」教授的声音中带着理所当然的残忍,「人偶怎么能说话呢?那多可怕,多不吉利!」

黎落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知道,如果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就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永坠黑暗。

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她拼命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绝望地嘶吼着。

「教授,她好像不太愿意……」助手被黎落的反应吓了一跳,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教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黎落,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件即将被销毁的垃圾,「你还有什么遗愿吗?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满足你。」

黎落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强忍着眼眶的剧痛,努力地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从干裂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求求你……让我说话……」

教授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一个阶下囚,竟然还敢跟我谈条件?你以为你是谁?」

黎落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教授,要不……」助手似乎有些不忍,小声地建议道,「就让她留下说话的能力吧,反正平时白天可以用东西封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只有晚上喂食的时候再拿下来,这样也不影响……」

教授不耐烦地打断了助手的话,「你懂什么?人偶就要有人偶的样子,会说话的人偶,那还叫人偶吗?那叫怪物!」

黎落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好吧,教授,我知道了。」助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拿起手术刀,准备执行教授的命令。

就在这时,教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语气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教授听完后,脸色顿时变得恭敬起来,「是,老板,我明白了,我马上照办。」

教授挂断电话,眼神复杂地看了黎落一眼,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算你走运,老板突然改变主意了,你的舌头和声带可以保留,不过……」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起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招,否则……」

教授没有再说下去,但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教授离开后,助手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看着手术台上如同破碎玩偶般的黎落,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便被职业的麻木所取代。

「别怪教授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犯了错。」助手一边低声自语,一边熟练地为黎落清理着身体。酒精棉球擦过光滑的皮肤,带起一阵冰冷的触感,黎落却毫无知觉。

她的四肢已经被精密的机械义肢所替代,白皙的皮肤与冷硬的金属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只被肢解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玩偶。义肢的材质和做工都无可挑剔,关节处甚至点缀着细小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乌黑长发已经被剃得一干二净,光秃秃的头皮在灯光下泛着青白色。没了头发的遮掩,她的脸型显得更加消瘦,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如今更显凌厉,如同刀锋般锐利。

精心修剪过的眉毛下,是一双紧闭的双眼。那里原本住着星辰大海,如今却被两颗栩栩如生的义眼所取代。义眼仿若上好的琉璃,清澈透明,却空洞无神,倒映不出任何光彩。

没了衣服的遮蔽,黎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那是她罪恶的印记,也是她屈辱的象征。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诉说着她曾经的风情万种,如今却成了冰冷手术台上的展示品。

助手拿起一顶乌黑亮丽的假发,动作轻柔地戴在黎落头上。这顶假发以真人的头发制成,触感柔软顺滑,发丝间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与黎落冰冷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

接着,他拿起一件淡粉色的蕾丝内衣,准备为黎落穿上。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黎落胸前柔软的那一瞬间,黎落的泪水流下。

助手拿起一件淡粉色的蕾丝内衣,准备为黎落穿上。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黎落胸前柔软的那一瞬间,黎落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

「操,真晦气!死刑犯的眼泪,真他妈的倒胃口!」助手低声咒骂了一句,粗暴地扯过黎落的假发,盖住她的脸,「别他妈的给老子装可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助手动作粗鲁地为黎落套上内衣,然后是一件件精美的衣裙,最后,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被套在了黎落被改造的双脚上。做完这一切,助手像是丢垃圾一样,将黎落扔在了一旁的推车上。

「教授,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助手对着电话那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很好,把她送到丽人商场,交给王经理,记住,嘴巴给我封好了,别让她说话,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你小子就等死吧!」

黎落被人用推车一路推着,她不知道自己将要何去何从,也无力去思考。恐惧,绝望,麻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到了,就是这里。」

黎落被人从推车上抬了下来,放置在商场中央的展台上。她穿着精致的礼服,戴着闪耀的珠宝,脸上画着完美的妆容,如同一位高贵的公主,静静地等待着王子的到来。

然而,她只是一个被改造的人偶,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躯壳。

商场的灯光很刺眼,黎落却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还有那些对着她指指点点的议论声。

「哇,这个模特真漂亮啊,好像真人一样!」

「是啊,皮肤好好,身材也好棒,我要是有她一半漂亮就好了!」

「别想了,你就是再投胎八辈子也比不上人家!」

黎落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麻木地任人摆布。

「张强,你过来一下。」一个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走了过来,指着黎落说道,「这是公司新买的模特,你把她固定好,别让她乱动。」

张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刚来商场工作不久,负责模特道具的整理和维护。他看着眼前这个栩栩如生的「模特」,心中充满了好奇。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黎落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脸庞。她的皮肤白皙细腻,没有一丝瑕疵,五官精致完美,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张强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黎落的脸颊。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这触感,如此真实,如此温暖,一点也不像冰冷的人偶。

商场里人来人往,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织成一张巨大的声网,将黎落笼罩。

「老公,你看这条裙子好不好看?」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在黎落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香风。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一个油腻的男声笑着附和。

黎落能感觉到,那女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领口滑到腰身,又从裙摆抚摸到脚踝,带着挑剔和审视。

「这料子好像一般般啊,摸起来有点扎手。」女人似乎不太满意。

「小姐,您眼光真好,这可是今年的新款,意大利进口蕾丝,摸起来是有点特殊的触感……」柜台小姐的声音甜腻,却掩盖不住语气里的不耐烦。

黎落心里冷笑一声,特殊的触感?还不是为了降低成本,用的劣质材料。想当初,她也是出入各种高档场所,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算了,不买了,走,去别家看看。」女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拉着男人匆匆离去。

类似的对话每天都在黎落耳边上演,从最初的新奇到后来的麻木,黎落也逐渐习惯了这种被人评头论足的生活。

她就像是一个摆设,一件商品,任人挑选,任人议论,却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但即便如此,黎落也找到了一种奇特的乐趣。

她开始留意那些声音,那些对话,从中拼凑出一个个鲜活的人物,编织出一幕幕人生百态。

她听到年轻女孩们兴奋地讨论着明星八卦,听到中年妇女们抱怨着柴米油盐,也听到老人们絮絮叨叨地回忆着过往岁月。

这些声音,这些故事,仿佛为黎落打开了一扇窗,让她得以窥探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而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叱咤风云的金融女精英,而是一个安静的聆听者,一个沉默的观察者。

深夜,商场里终于安静下来。

张强推着清洁车,来到黎落身边。他熟练地打开工具箱,取出工具,准备为黎落进行例行的清洁和维护。

「今天商场人很多,大家都喜欢你身上的这件裙子。」张强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为黎落擦拭着身体。

黎落能感觉到,张强的手指很温暖,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这件裙子,你已经穿了三天了,明天我帮你换一件新的,你喜欢什么颜色?红色还是蓝色?」张强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黎落很想告诉他,她喜欢黑色,纯粹的,深邃的,如同深渊一般的黑色。

但她不能说话。

她只能默默地感受着张强的触碰,那是一种久违的,人与人之间肌肤相亲的温暖。

张强的手指轻轻拂过黎落的脸颊,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知道,在这具美丽的人偶躯壳下,囚禁着一个曾经鲜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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