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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被亲哥哥做成人彘也难逃被捕枪毙的命运的缅北恶千金…,2

小说: 2025-08-29 12:52 5hhhhh 8640 ℃

「你哥哥?」队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已经死了,被我们击毙了,就在你面前!」

「不可能!这不可能!」江千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拼命地摇着头,似乎想把这个可怕的事实从脑海中赶出去。

「事实就是如此,江千云,你哥哥已经为他的罪行付出了代价,而你也一样,逃不掉的。」队长冷冷地说道,示意身后的特警将江千云从玻璃缸里抬出来。

「不!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要……」江千云拼命挣扎着,尖叫着,然而,她的声音却被淹没在特警们冰冷的命令声中。

「江小姐,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一名特警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拿出一副手铐,准备将江千云拷起来。

「手铐?哈哈哈……」看到手铐,江千云突然停止了挣扎,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们是来搞笑的吗?我这样,怎么戴手铐?你们给我戴啊?来啊!」

江千云疯狂地扭动着自己残缺的身体,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在特警们手中来回扭动,她一边躲闪着,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这……」几名特警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这一幕,队长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往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就算再怎么嘴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像江千云这样肆无忌惮,甚至带着几分挑衅意味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怎么办?队长?」一名年轻的特警小声问道。

队长没有说话,他盯着江千云,陷入了沉思。

队长紧盯着在玻璃缸里扭动的江千云,就像在看一出滑稽可笑的默剧。他突然意识到,跟这个疯女人讲道理,还不如跟条疯狗讲道理。

他挥挥手,示意特警们先退后。

「江小姐,」队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行,我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

他转身对一名特警耳语了几句,那特警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江千云看着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断。

几名特警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箱子上面盖着一块黑布,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江千云看着那个箱子,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这里面是什么?」她忍不住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队长没有理会她,只是示意特警们打开箱子。

黑布被掀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江千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尖叫起来。

箱子里装的,是四肢!

四条白皙纤细的手臂,四条修长笔直的腿,被整齐地码放在箱子里,皮肤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手腕和脚腕处,都有着明显的切割痕迹。

「你……你们……」江千云指着箱子,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队长冷笑着说,「你不是说我们没办法给你戴手铐吗?现在,我给你找来了‘手’,你总该满意了吧?」

江千云看着那些断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终于明白,这些都是从那些被她哥哥做成人彘的女孩身上切割下来的。

她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别浪费时间了,给她穿上!」队长不耐烦地挥挥手。

几名特警戴着手套,从箱子里拿出那些断肢,然后拿出一件连体丝袜,开始往江千云身上套。

「不!不要!我不要!」江千云拼命挣扎着,尖叫着,但是她的反抗是徒劳的。

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那些冰冷的断肢,也被塞进了丝袜里,正好套在她的胳膊和大腿根处。

「好了,现在你可以‘戴’上手铐了。」队长冷冷地说道。

两名特警走上前,将江千云从玻璃缸里抬了出来,然后象征性地给她戴上了手铐。

江千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们摆弄着,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手」和「脚」,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曾经用同样的方式,残忍地对待过无数无辜的女孩,如今,她也尝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走吧,江小姐,该上路了。」队长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两名特警架着江千云,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宴会厅。

宴会厅外,警灯闪烁,一辆辆警车整齐地排列着,荷枪实弹的警察严阵以待。

江千云被塞进一辆警车里,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将她最后的希望也关在了里面。

警笛声响起,车队缓缓驶离,消失在夜色中。

……

警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不已。

江千云被绑在座位上,脑袋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那些断肢,就涛仔这个女人断掉的四肢处,随着车辆的颠簸,不停地晃动着,摩擦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浑身诡异的触感。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泪痕。

「哥……」她在心里默默地喊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救救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警车停在法院门口,两名女警架着江千云走了下来。此时的她,套着连体丝袜,那些本应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如今却成了扭曲的附着物,随着她的动作,像提线木偶般诡异地晃动着。

「江千云,你涉嫌多起拐卖妇女、故意伤害、非法拘禁案,现在开庭审判!」随着法槌落下,曾经不可一世的「女魔头」,如今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推上了被告席。

「法官大人,我是残疾人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江千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残疾人?」法官冷冷一笑,眼神像刀锋般扫过她,「你残疾是自己作的,那些被你做成人彘的女孩,哪个不比你更无辜?」

法庭上,控方律师将江千云的罪行一一列举,每一条都触目惊心,令人发指。那些被她残害的女孩,有的被折磨致死,有的生不如死,她们的遭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江千云听着这些指控,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想反驳,想狡辩,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我……我只是想得到我应得的东西……」她喃喃自语道,声音细如蚊蝇。

「你应得的东西?」法官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你手上沾满了鲜血,你还有什么资格谈‘应得’?!」

最终,法庭宣判,江千云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zz权利终身。

听到「死刑」两个字,江千云彻底崩溃了,她像疯了一样,在法庭上又哭又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却徒劳无功。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的哀求,两名女警强行将她拖出了法庭。

……

「我要见我哥!」江千云躺在特制的担架上,虚弱地嘶吼着,曾经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如今凌乱不堪,毫无光泽,心已经快疯了,都分不清自己的哥哥还活不活着。

「别白费力气了,你哥已经被击毙了。」一个狱警不耐烦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不可能!我哥怎么可能会死?你们骗我!」江千云拼命地摇着头,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哼,不信拉倒。」狱警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牢房。

江千云呆呆地躺在担架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她想起小时候,她和哥哥一起玩捉迷藏,一起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那个时候,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最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哥……」江千云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在满是污垢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吗?」

……

行刑的日子终于到了。

在江千云的要求下,她被允许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定制的落地长裙。裙摆轻盈地垂落,遮住了她空荡荡的下半身,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优雅的美人鱼。

「呵,还挺会装。」一个女警不屑地撇了撇嘴,「可惜了,长得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要被一枪崩了脑袋。」

江千云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担架上,任由两名女警将她抬着,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刑场。

刑场建在一座荒山上,四周空旷寂寥,只有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回荡。江千云被固定在椅子上,她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刺眼的阳光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哥,你看到了吗?我就要来陪你了……」江千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一个警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江千云的脑袋。

「预备——」

江千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砰——」枪声响彻山谷,江千云感到一阵剧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她死了吗?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江千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颠簸。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四周一片黑暗,只有耳边传来嗡嗡的机器声。

她在哪?这是要去哪里?

突然,颠簸停止了,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快点快点,今天活儿多,赶紧送进去!」

「这批货色不错啊,可惜了……」

「少废话,赶紧干活!」

「货」?江千云心中一惊,难道……

她拼尽全力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光亮。她努力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块木板上,动弹不得。

「这娘们还没死透呢!」一个粗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千云心中大骇,她想喊,想叫,可是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怕什么,反正都要烧了,死活都一样。」另一个声音满不在乎地说道。

烧了?!江千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火葬场!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是却无济于事。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上路吧!」一个男人粗暴地将她推进了焚化炉。

就在炉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江千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求生欲望从心底涌现。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奇迹般地挣脱了束缚,在熊熊烈火即将吞噬她的一瞬间,滚下了传送带。

「操!怎么回事?!」

江千云顾不得疼痛,她像一条滑溜的泥鳅,趁着几个工作人员还没反应过来,拼命地向黑暗中爬去。

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活下去!

就这样,江千云拖着残缺的身体,在荒郊野外游荡了几天几夜。她不敢走大路,只能躲躲藏藏,靠着路边残羹剩饭,苟延残喘。

她恨,恨命运的不公,恨哥哥的残忍,更恨自己的愚蠢。

如果当初没有争权夺利,如果当初没有迷失自我,如果……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江千云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动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终于,她来到了一个小村庄。

村民们看到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吓得纷纷躲避,只有几个小孩,好奇地围着她指指点点。

江千云无力地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可怜的丧家之犬。

「妈妈,你看,她好像一条狗啊!」一个小男孩指着江千云,对身后的母亲说道。

「别胡说!」女人呵斥了男孩一句,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江千云几眼,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给她点吃的吧,怪可怜的。」一个老奶奶走了过来,颤巍巍地将手里半个馒头递给了江千云。

江千云感激地看了老奶奶一眼,颤抖着张开嘴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是她这几天来,吃到的第一口热乎饭。

从那以后,江千云就留在了这个村子里。她不敢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奢求别人的同情,只能靠着乞讨为生。

村里人都叫她「怪物」,对她避之不及。只有那个老奶奶,偶尔会给她一些食物和旧衣服。

江千云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她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苟且偷生,永无翻身之日。

五年后的一天,江千云死了。

她死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死在一堆破旧的稻草堆里。

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只有那个老奶奶,在她的「坟前」插了一炷香,嘴里念念有词:

「可怜的孩子,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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